“对对对,李保长吃这个,吃了这个长肉。”胡小苗又给李权夹了块油腻腻的蹄膀。
秦绵一看,情况不对!
原来战争还在继续,赶紧给李权乘了碗菜汤:“老爷,吃这个。油腻的东西吃多了不好。”
“臭流氓,吃这个,吃这个!”
“李保长,这这这,你快吃,快吃。”
“老爷……”
才不过一分钟,李权面前的东西都堆成了一座山,李权感觉脸皮有些抽经,动了动筷子感觉无从下手。
“好了,别给我夹了!你们当喂猪啊?”
李权面前实在堆不下了,三女才停止了夹菜。却又异口同声地提醒道:
“这是人家给你夹的菜,必须吃光。”
李权脸一黑:“好吧!”
原来土豪也有苦恼的时候,俗话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说得果然没错。
三女都没有吃东西,只是保持着迷人的笑容看着李权。李权有些发虚,但三个女人好歹是安静下来了。
李权拿起筷子,愁眉苦脸地吃起面前的一大桌菜。
要吃光这一桌东西,难度是大了点儿,但只要事情能如此平静地结束也就忍了。
正想着,李权身子突然一僵,感觉有个什么软软暖暖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像条小蛇一扭一扭地钻到了两腿之间,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前,像是有好多虫子在身上爬,惹得人心痒难耐。
李权悄悄低头,发现一只光洁如玉的小脚丫已经快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了。抬头一看,对面的胡小苗正对着自己似有深意地笑着……
第149章 :师爷找茬
“李保长,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人家呀?”
胡小苗两手拖着腮帮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而李权却真切地感觉到,桌下的小脚丫已经轻轻踩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应该是几根小脚趾正不规矩地往中心地带靠拢。
李权后背直冒汗,瞥眼看了看身侧的两女,心道这也太刺激了吧!
小兄弟哪儿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立马揭竿举旗。
李权的老心脏连跳数下,艰难地回答道:“想,当然想。”
“那天咱们在河边的事儿,李保长该不会忘了吧?”
“没……没有。”
“那李保长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呀。”
随着话语声,小脚丫也一下踩在了李权的兄弟上。
虽然隔着裤子,但上面的小脚丫温软有力地触感却十分真切,脚掌上的嫩肉像是一张舒适的温床,舒服得小兄弟快要喷火了。
李权抽了口冷气,差点儿露馅儿,正要回答,身侧的秦绵一挪位子坐到了李权的身侧,端起了汤碗送到李权嘴边。
“老爷,别理她,秦绵喂您喝汤。”
李权目光侧移,瞳孔再是一缩,猛的捂住了鼻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绵把腰放得很低,蹲着汤碗保持着仰视的角度。李权只要一低头,目光便毫无阻拦地欣赏到了秦绵的领口之中,昏暗中有两团洁白,甚至能看到峰顶的一点嫣红。不大不小,形如蜜桃。
关键是,那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
“秦绵怎么也变得这么不正常了?这是要闹哪样?老爷我憋得很难受呀!”
“李保长,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呢!”胡小苗的声音很嗲,看样子是要撒娇了。
而桌下,小脚丫分开了脚趾,竟用脚趾之间的缝隙夹在了上面,又上下猛地抖了抖。
“唔!”李权闷哼一声,差点儿开了闸。
李芙在一边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竟发现了桌下的动静。但李芙的年纪最小,不明白胡小苗为什么要把脚放在李权腿间。
她虽然不明白,但也不愿意落了下风,麻溜地脱了鞋,把自己的小脚丫也伸了过去,还是两脚其上。
小兄弟被三只小脚包围,李权脸都涨红了,努力忍耐,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粮食可不能这么交出去。
没过多久,桌下的三只脚就打起架来,谁都不肯让谁,桌子下方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一闹,秦绵哪儿能不知道?
于是乎,又有一只脚参与了战斗!
“砰砰砰!”
桌下的动静越来越大,桌上的四人都是面红耳赤。
“哐哐哐!”
桌子翻了,一桌的饭菜全倒在了地上。李权帐篷高举,四只小脚全放在李权的腿上。
所有人都尴尬地说不出话来,李芙率先呆不住,急忙穿上鞋子,抱着小油伞冲出了屋子。
“那个,我突然想起有,先……先走了。臭流氓,我……我改天再来找你。”
胡小苗也羞得捂住了脸,飞也似地跑出屋子。
“老……老爷,我……我也走了。”秦绵也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忽然想到自己把东西都搬过来了,还往哪儿去?于是又一步一挪地回到了位子上,低着头不再说话。
……
……
被三个女人一闹,把李权搞得到了晚上还不安宁,一想到几只小脚丫,兄弟立马高举旗帜。一团火从早上烧到了夜里。
李权准备睡觉,却看到秦绵背对着自己宽衣解带,眨眼就脱掉了粗麻布衣,露出了娇小的肚兜。
好像是肚兜的尺寸不合身,秦绵一个劲儿地把小白兔往里面塞,难怪白天看到她领口内像是什么都没有。
李权奇怪了。
这女人是要干嘛?难道是白天受了刺激,今夜要自己的身子都堵进去?
“秦绵姑娘,你这是?”
秦绵没回头,看得出很害羞:“睡……睡觉啊。”
“不是,秦绵姑娘不是在隔壁屋子?”
“我我……我一个人住害怕。”
“秦绵姑娘,我怎么觉得你自从来了碧溪村就变得怪怪的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秦绵心头一颤,心道难不成老爷已经的看出来了?
秦绵害怕李权再问,还有一只小白兔没塞进肚兜里便已急忙跳上床,钻进了被窝。
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秦绵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以前都是看着男人们为自己争风吃醋,今日却为了一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跟泼妇一样骂人,又想方设法的勾~引男人。
这些,在以前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现在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遮羞布。秦绵知道自己心中已经做好了献身给屋中男人的准备。
秦绵闭着眼,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努力地思考着怡凤楼姐妹们谈论男女之事的细节,想着要怎么迎合对方,要怎么减轻第一次的痛苦。
可预想中的大手却迟迟没有出现。屋中的灯何时息了都不知道,被褥下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秦绵觉得奇怪,转过身,身边没有人,却多了一床用棉絮堆砌的墙。把木床均匀地分成了两半。
秦绵现在明白了,那个男人肯定在墙的另一边。
一切准备都白做了。
秦绵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漂亮吗?到底有吸引力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对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哎!”秦绵叹了口气,悄然入睡。
……
……
今日清早,秦绵终于赶在绿竹来之前起床了,心满意足地获得了服侍老爷穿衣的权力,只是做得还有些生疏,让李权说了好几处不对,闹得很尴尬。
今天的天气很好,清晰的空气扫去了秦绵昨日的忧愁,她还要学习生火做饭,换上了民妇衣服就到灶台一个人摸索去了。
李权也悠哉悠哉地到校场内,活动活动手脚,望了望外头,心道绿竹怎么还不给自己送早餐来。
李权在八丈亭口子上忘了半天,绿竹没等到,倒是看到一个衙役跟个三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