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临时搬运工二号志村新八干笑了几声。
“结果最适合帮忙的丫头反而早一步先跑了啊。”想起当时神乐插腰大笑着说要去布置寻宝场地的临时搬运工三号坂田银时一脸郁闷,结果一不留神撞上了临时搬运工四号的后背。
“哇啊,”坂田银时手忙脚乱地稳住货物,“多串你停下来的时候多少提个醒吧!”
土方只是蹙眉盯着一个方向。
心里的警铃大响,坂田银时顺着土方的视线望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把货物放在地上,土方大步向着阿心,也就是任心跨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工作呦,”任心不着痕迹地朝着坂田银时路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挑衅模样,继而眼神哀怨地看向土方,“和你分开之后我又没有地方住,正好看到这里的招聘就过来试试,没想到就成功了,怎么样,我漂亮吗?”
她说着在原地转了个圈。
如果是标准言情狗血剧肯定会发展为男主顿时悲伤逆流成河,懊悔涌上心头地一把拉住女主放声大叫“跟我走!我来养你!”,不过很可惜,目前两人都是告别琼〇剧已久的新世纪好栋梁,暂时还没打算走到耽美的隔壁摊位寻求发展。
“不要在这里干了。”土方不赞同地说。
话音刚落,一柄长刀悠然冲到土方面前,寒气迫人的刀锋紧贴着他的鼻梁,惊得背后一身冷汗。
“你对我们这里有什么意见吗?”脚还踩在大猩猩的脸上,志村妙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长刀。
“。。。。。。我只是担心暴力女在这里装备高达而已。”
五根纤细的手指直接把土方镶进了木桌里。
“阿意你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是多么体弱多病娇小玲珑窈窕淑女的呦。”任心按着土方的脑袋,左手用衣袖遮住红唇轻笑道。
这算是哪门子的体弱多病啊喂!现场幸存的几名男性在心里咆哮。
不不不,真正应该吐槽的是她的成语搭配吧。吐槽达人眼镜在心里补上一句。
一番鸡飞狗跳的对话后,土方揉着太阳穴对之前的事做出最后发言:“总之你去我那里住就行了,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这么爽快的提出以结婚为前提的同居生活吗,干得好呦。”
“没人要和你结婚!”土方和银时不约而同地喊道。
任心挑了下眉,似乎有点不快地踩过倒地大猩猩坐在了土方和银时的中间,“说起来,你们来这里还有什么事?”
一句话顿时唤起了土方和黑羽的记忆,两人同时看向任心——脚下踩过的大猩猩。
“相亲——?!!”
“喂喂,不会是大猩猩国的猩猩公主又耐不住寂寞跑来找猩猩合体了吗。”坂田银时摊着死鱼眼抠了抠鼻孔蹭在了沙发上。
“当然不是,”土方拿出蛋黄酱打火机点了根烟,“是近藤老爷子安排的。”
“阿勋你个臭小子!来江户打拼了那么多年居然讨不到一个老婆回来!想当年你爹我是坐拥娥皇女英。。。。。。咳咳,你是想让老爹我死不瞑目吗!纱慧是个好姑娘,马上给我把她娶回老家——就是这个样子。”手里拿着个红色蝴蝶结,黑羽鸦绘声绘色地表现着当时的情景。
“不——”近藤勋痛苦地捂住满脸血迹的面孔,深情地看着志村妙,“就算是老爹也不能阻止我对阿妙小姐蠢蠢欲动的爱!”
“还是把你恶心的丑陋的爱奉献给你的纱慧小姐吧。”志村妙直接把水果盘端起扣在了近藤脸上。
“纱慧吗,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村里煤油店老板的女儿嘛,听说是个性格温婉的美女呢,”黑羽鸦低着头啪啪啪地打开手机,从中翻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中央。
即使是隔着电子屏幕也显得有些陈旧的照片上,少女穿着一身简陋的粗布衣裳倚着一名中年男子,柔亮的黑色齐耳短发并不减少她娴静的气质,轻轻浅浅的笑容配上左侧的梨涡更显可爱,只是那眼下的一点泪痣倒让她看起来略带忧伤。
“配给大猩猩真是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任心毫不犹豫地朝近藤勋射出一支恶毒的穿心箭。
“不过这张照片是二十年前的了,她嫁的丈夫也在后来飞黄腾达做了幕府官僚来着。。。。。。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黑羽鸦眼镜底下的眼睛变成了豆豆眼。
众人收起清一色鄙视的目光各自望天地错开视线。
“温蒂已经带她们母女快到真选组了,所以局长要尽快赶过去才行。”黑羽鸦简单的说出了之前收到的消息。
但是,所谓的快到与尽快的吩咐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吧?
十二点的钟声咚咚咚撞击着钟壁。
“近藤老大!!”土方和黑羽一左一右地架起近藤勋,留下一路烟尘滚滚和渐渐变小的黑点。
“呼——呼——”总算是赶到了。
几乎是以狂奔的姿态跑到了屯所,终于成功把近藤勋护送到室内,土方和黑羽瘫坐在走廊上喘着粗气。
“辛苦了呦。”一瓶冰冷的饮料罐贴上了侧脸。
“谢了。”土方伸手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任心?”
瞬间移动,幻影移形还是飞神雷之术吗喂!
“真是的,你们是山顶洞人吗?”似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心蹲□伸手扯了扯土方的脸,“世界上其实还有名为taxi的交通工具呦。”
土方和黑羽鸦面面相觑。
“哈,一听到温蒂就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武州呢。”想起以前为了更快把病患按时送到温蒂那里的狂奔日志,黑羽鸦撑着地板笑了起来。
“啊啊。”土方也微微弯起唇角。
微风拂过两人黑色的碎发,仿佛顺着这缕念想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时代——虫鸣鸟叫的乡下,那些曾经的年少轻狂。
原来我们都未曾忘却,只是小心谨慎地安放在心底罢了。
任心复杂地收敛了笑容,久违的酸涩又泛起波动。
这是她,无法涉足的世界。
“啊!”一声幼女的惊叫打破了屯所的安静。
等土方几人赶到门口就看到瑟瑟发抖的女童紧紧抓住朝苍温蒂的衣服惊惶地躲着前面的人。
坂田银时正站在那里尴尬地踏出了一步。
“怎么回事?”
朝苍温蒂摇了摇头,她抱起浑身颤抖的女孩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
“白色。。。。。。好可怕。。。。。。白色的人。。。。。。”小女孩口齿不清地说着,泪水不断流淌,很快把衣服湿了一片。
“不要哭了呦。”任心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安慰道。
小女孩哽咽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可恶的死小鬼!一个十字路口在任心的前额鲜红地凸起。所以说她最讨厌这些哭闹不停的死小孩了啊!
“不要哭了啊,”坂田银时苦恼地揪了揪头发,“其实天然卷的都是好人,等下哥哥给你买糖吧。”
“不要表现得像是一个诱拐小孩的怪蜀黍一样啊喂!”土方黑着脸把坂田银时拖离现场。
在一众手足无措地安抚小女孩时,她的母亲园原纱惠终于和近藤勋结束对话并发现了这里的状况。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园原纱惠抱着哭累睡着的女孩一脸歉疚地解释,“美香自从她父亲出事之后就非常害怕白色的东西。”她本人比起照片上的已然变得憔悴许多,举手投足之间也少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多了点成熟风韵。
“害怕白色?”
“是的,因为一年前杀害和人的凶徒。。。。。。似乎是穿着白色衣服的。”
当时因事离家而逃过一劫的园原纱惠只能凭着女儿的只言片语了解猜测一点,而本身就是白手起家攀登到现在地位的园原家也因为男主人的离世而支离破碎,家中的老父也早已离世,无依无靠的母女两人只能写信投靠和父亲关系不错的近藤道场主,所以这场相亲也不过是一个玩笑,是近藤老爷子太过期待抱孙子的激将法而已,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