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那里稀奇古怪的事没这里这么多,但咱有一颗强壮的心脏,无论是什么新奇的事务,咱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掌握并利用。
随机应变,无往不利!
龙腾云觉得,这个才是穿越众的最大优势,事实上,龙腾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他发现这个世界以艺术家为尊的时候,他就去做艺者;当他被艺术公会驱逐的时候,他就来到了拉其镇;当他面对伊芙娜的挑战之时,他就用了萨拉斯语歌曲《高等精灵的挽歌》技惊全场!
如今,面对选拔大祭司这个挑战,龙腾云信息满满。
“有机会,老子就要上,没有机会,老子制造机会也要上,既然来了这个世界,就要留下属于老子的传说!”
龙腾云这样想到。
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有了传说了。
在他离开曼德公国这几个月的时光里,一些战职者开始怀念起他来,黑色头发和眼睛,作为一名尊贵的艺者却没什么架子,总是一脸的微笑的样子。
他唱的歌,大家虽然能听得懂,但却没有人能够再次完美重现,而且他每次演唱必定引起元素潮汐。
当龙腾云曾经在拉其镇呆过的消息传到曼德公国时,很多战职者便赶到了这个边境小镇,随着他们一路前来,关于龙腾云的消息也就得到的越多。
豪华的飞艇,美丽的精灵,强大的角鹰骑士,一切的迹象都表明,龙腾云已经在精灵王国混得如鱼得水了,而且看起来地位还不低。
这个消息传到了曼德公国后,引起了轩然大玻。
曼德公国的战职者开始咒骂起了曼德艺术公会,龙腾云艺术公会逐出的消息并不是秘密,如果说龙腾云就此没落,大家都不会说什么。
但现在有着“艺术之都”美誉的精灵王国都把龙腾云奉为上宾了,你曼德公国的艺术分会驱逐他只能说明你有眼无珠!
自从龙腾云离开之后,曼德公国的艺术表演场已经成了摆设。
所有的艺士等级以上的艺术家都被拉尔调去了帝都,剩下的大部分艺者也转投了其他公国的艺术分会,小部分不愿意同流合污的艺者们也都背上了行囊,结伴游历去了。
曼德公国的艺术分会只剩下了原会长埃尔文,如今他在曼德艺术者分会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曼德人,他在曼德艺术者分会呆了一辈子,看到自己一手经营的艺术者分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感到非常愤怒和痛心。
愤恨拉尔父子的嚣张跋扈,也愤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同时也为那些临阵倒戈的曼德艺者们感到痛心。
和龙腾云一样,曼德艺术公会的人很多就是他挖掘出来的,自从拉尔来了之后,这些见利忘义的人开始讨好巴结拉尔,如果大家都一致支持他的话,龙腾云不会被赶走,艺术者公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时候埃尔文都在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愿带着曼德艺术者分会脱离艺术总公会。
埃尔文年纪已经大了,以他的体力偶尔支撑一场表演会还没什么,但连续几天他也抗不住,现在的曼德艺术者表演场已经成了小喽啰的舞台,都是一些见习艺者在表演。
有钱的战职者都离开了曼德公国,去其他公国的表演场提升自己实力去了,但那些普通的冒险者以及那些没钱的战职者就悲剧了。
这个时候,他们响起了龙腾云,龙腾云在曼德表演了好几次,都是没有收钱的,而且每次都能引发元素潮汐,让很多人受益匪浅。
现在,龙腾云走了,但他却不是自愿走的,而是被艺术者公会赶走了,于是,埃尔文悲剧了。
每天都有人往艺术者公会里面扔石头,感到绝望的战职者可不会在乎是不是得罪了艺术者公会,抑或是将来艺术者公会的报复。
艺术者掌握着激活元素的力量,就等于掌握了战职者的命脉,但当战职者们认为自己得不到提升的机会的时候,对于艺术公会,他们也就没有了敬畏。
丢石头,已经算是温和的手段了,每当这个时候,坐在公会里的埃尔文唯有苦笑。
拉尔已经带着他的手下去帝都逍遥去了,现在留给埃尔文的,只是一个烂摊子,一个连名义上的会长都不是他的烂摊子。
虽然拉尔报复的起因的龙腾云,但埃尔文并不恨龙腾云,他只是恨自己当时优柔寡断,若是当初直接选拔脱离艺术者总公会,虽然会散去一大半的人,但至少可以留下龙腾云。
埃尔文相信,以他“潮汐艺者”的名声,一定能带领曼德艺术者公会崛起,就算最后曼德公国不复存在了,他们也一定会得到光明王国的安排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同样后悔的还有身在公爵府的芙蕾雅,从管家的口中她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她收下拉尔聘礼的一幕已经被龙腾云看到了!
她也明白是龙腾云误会了,但她却无法责怪龙腾云,因为当龙腾云被艺术者公会驱逐的时候,她却没有站在他的身边。
坐了卧室里,她轻轻的擦拭着那副她父亲留下来的战盔,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龙腾云哥哥,你不会再回来吧?你已经对我失望了吧?”
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了。
半响,才止住了哭声,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把盔甲重新放回了箱子,锁好,然后拿出一个漆黑的斗篷披在身上。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从马厩里牵出了一匹马,独自离开了公爵府。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公爵府大清洗
芙蕾雅离开公爵府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当她走后,从阴影出走出了一个身影,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长刀,看着芙蕾雅离开的身影,脸色闪过一丝慈爱的笑容。
“小姐,你应该去追求你的自由,当你和姑爷回来的时候,我会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公爵府!”
说到这里,话语中充满了杀意,当他走到魔法灯的下面时,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如果芙蕾雅在这里她一定会惊讶的,因为这个人,不正是那位看起来嬴弱无比的老管家吗?
而被他从阴影中拖出来的那具尸体,却是公爵府的侍卫统领!
尸体胸口铠甲上的那道巨大的口子上,鲜血已经凝固了,他的脸色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大的眼睛和张大的嘴表明了在他生前的时候,心中是何等的震惊!
可以推断,他曾经试图喊叫,但却没有成功,他胸口的刀伤是从下往上割裂的,刀子应该是直接从铠甲脆弱的地方进入他的身体,然后直接穿过了他的心脏。
一击毙命!
而做到这一切的人,却是这个年过花甲的老管家,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解决掉一个白银级的战士,可见他的实力绝对不会低于黄金级。
从手法上看,不是身经百战的人,是绝对使不出这样一刀的。
无论是出刀的力度,或者对铠甲的了解,还有对人体的构造,这都需要非常多的经验,而在这个以魔法治疗伤者的世界,要想掌握这些杀人的知识,只能通过最直接的办法——不断的杀戮。
老管家拿在长刀站在原地,握着刀的手和刀身成九十度角,两只脚一前一后随意的站着,但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姿势,却可以让他在遇到突然袭击的时候,能有效的做出反击的动作。
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才能有的习惯。
两个小时后,他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下面,随着他的一声口哨,几个穿着带血衣服的人走了出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看到老管家后,依次上去朝他抱了一下拳头。
“杂物房二十个细犬已经杀了!”
“后院有五个,已经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