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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离(上)
又是晋升又是迁居,瑛昭仪就是平步青云这个词的最好例子。各宫妃嫔都精心准备了贺礼送给瑛昭仪,就连湘妃也不例外,羽鸢却没有亲自准备贺礼,只是列出了规格,差内务府代为备礼,难免惹来纷纷议论。
瑛昭仪有了身孕,便不能再侍寝,期间元君耀也算是雨露均沾,不过终究是宿在凤至殿中的时间最多,所以妃子们都是又嫉妒又羡慕的。
但又有谁能猜到真相是元君耀仅是在凤至殿用膳和批阅奏折,两人却没什么交流,羽鸢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这样的办法,果然很奏效,有毒的糕点、假山顶端松动的石块什么的纷至沓来,羽鸢也懒得费心去追查,自己还活着,这样很好,不是吗?
初夏时节,天气并不见得很热,午后的阳光还是暖暖的,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偷懒睡上一觉。见天气不错,羽鸢便命人将美人榻搬到了凤至殿后院。江南运来的杨梅颗颗都浑圆饱满,洗净后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映射出彩色的艳光来,更是诱人。看着书,不时将一颗紫红的果实送进嘴里,实在是享受啊。
“如萱。”羽鸢慵懒的撸撸头发,唤道。
“娘娘。”
“都说了我只是看会儿书,不用伺候的,你去休息下好了。”
“没事,我想在这里陪您。”
“哎,随便。”羽鸢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怎么赶不走呢,“你站累了吧,吃杨梅。”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颗递到如萱嘴边。
“啊!好酸!”如萱一副扭曲的表情。
“有吗?”羽鸢又吃了一颗,正好啊,她不解。
又过了一会儿,怎么越发的觉得那书上的字小,看得眼睛发酸。羽鸢索性将书扣在脸上,闭眼睡了过去。见羽鸢睡着了,如萱便拿了薄被盖在她身上,退下了。
……
听说今天凤至殿里用来挡煞的金鱼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是很不不吉利的大事,司天监诚惶诚恐的上奏,说唯恐皇后有灾。元君耀只好象【炫|书|网】征性的来了一趟,不过极不情愿的。宫人回禀说皇后在后院,他吩咐通报的人尽数退下,自己走了过去。
午后的暖阳洒在身上,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羽鸢的美人榻就在不远的地方,此时是背对着元君耀的,看不清。走到近处,掀开羽鸢脸上盖着的书。骤然明亮的光弄醒了熟睡的羽鸢,睡眼惺忪的她极不满意的嗔唤了一声。
眼前的一切出乎意料的和记忆深处的景象重叠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午后,熟睡的少女被自己吵醒,慵懒的双眼睁开来,却是清亮无比。明眸浅笑,“你是?”
适应了眼前的光亮,羽鸢看清了来人,是元君耀!这一吓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只是,元君耀的表情,怎么这样的奇怪。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神迷离的元君耀竟情不自禁的吻了下来,手抚上她的肩,将她按在榻上,覆身上来。一样的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何其相似的容颜,煊……羽鸢也沉醉的闭上了眼。
奉茶的宫婢刚踏进院子,就看到缠绵的两人,惊得她手一滑,将托盘落在了地上。巨大的声响让两人回过神来,睁开眼,羽鸢对上的又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冷不防的抖了一下。
“奴婢该死!奴婢什么也么看见!”面如土色的宫婢立刻跪地请罪。
“呵,既然你什么都没看见,那为什么这么紧张?行了,退下吧。”元君耀理了理头发,刚才的失神,让他有些不爽。深埋在记忆力的,那个曾经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女,是他心中最美好的所在,眼前这个不堪的女人,怎么能够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侮辱,元君耀忍不住擦了擦嘴。
“唔……”一旁的羽鸢忽然捂住嘴,做呕吐状。
“怎么,皇后觉得朕让你恶心吗?”
干呕了几下,羽鸢的脸一下就白了。
“啊娘娘,您又反胃了?今天已经是第四次了,奴婢为您宣御医吧。”
“不用,你退下吧。”
“既然病了,就要治,来人,宣御医。”
“是。”
给读者的话:
因为有事要出去,再加上存稿用完了,所以现在熬夜码了一章,还有一章估计要晚上才能传了,亲们可以等到明天连看三章哈!求谅解~
剥离(中)
等待御医到来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沉默着。依旧是无情,依旧是漠然。
“下官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来的人正是上次替羽鸢把脉的张御医。
“行了,过来看诊吧。”元君耀挥挥手。
“是。”
“恩?”他轻哼了一声,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随后又搭了一次脉,最后确定的说道:“回禀陛下,娘娘这不是病,是喜脉。”
“什么!”元君耀突然大声的问道。
她看出来了,元君耀没有丝毫的喜悦,更多的却是惊讶。
“娘娘有些虚弱,所以要多补补身子才行。”
“恩,你退下吧。”
元君耀就这么站着,直直的打量着侧身躺在榻上的羽鸢,不明意味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羽鸢只觉得像是有把利刃在不停的凌迟着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良久,元君耀才离开,至此,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今天他似乎很反常呢,羽鸢心想。
难的的闲情逸致被搅和了,羽鸢唤来如萱回到屋里。得知皇后有孕,整个凤至殿的宫人都喜上眉梢。到了下午,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了。只怕是又要惹来几多嫉妒。
如萱一直在寝殿里整理,所以并没有看到刚刚元君耀那奇异的神色,现在正满心欢喜的围着羽鸢转。一会儿端来一盘杨梅,突然想起吃多了会上火,又急急忙忙的撤下去,换了一盘香梨来。
“娘娘你怎么不吃啊?要不我去换别的水果?”
“不用。”
“那喝杯茶吧,如萱给您倒茶。”
“不用。”
“那吃点心?哎呀我差点忘了,刚才吩咐了小厨房做点心的,我就去拿来!”说完喜滋滋的就要出去。
“你怎么这么开心?感情有孕的是你自个儿。”进了寝殿就开始觉得这丫头不正常,羽鸢无奈的笑着说。
“娘娘怎么开这种玩笑?嘻嘻,我去去就来。”接着一溜烟儿就消失在门口。
待她出去后,刚才还挂着殿笑容的羽鸢立刻沉了下来。元君耀的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那分明就是异讶,没有丝毫为人父的喜悦,与那日得知瑛昭仪有孕时的情景大相近庭。
一手抚上小腹,两个多月的身孕,平坦的小腹一点都看不出迹象来,但一个生命就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孕育着。“孩子啊,你还没有出生,爹爹就不喜欢你了呢。”羽鸢苦笑。“不过就算是没有爹,娘也会疼你的。”
现在突然就有了两位妃子怀孕,原本那至少看上去还算是平静的后宫,似乎要起波澜了呢,羽鸢心想。不过现实总是差强人意的,所以人们才回去神灵面前祈求事事顺心。倘若善人与恶人一齐祈求神明的庇佑,倘若他们都是诚心的,神明会选择谁呢?
第二日的夜里。
羽鸢正准备就寝,宫人忽然通传说元君耀来了。穿着寝衣的羽鸢立刻让如萱准备更衣,但元君耀已经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宫婢,一看便知不是凤至殿的人。
“臣妾拜见陛下。”
“免礼。朕亲命人煎的药,趁热喝了吧。”语罢,他身后的小宫婢捧着托盘绕到羽鸢面前,“皇后娘娘请用。”
放着公务不管,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送一碗药?元君耀怎么了?羽鸢有些疑惑的接过那碗冒着热气的深色药汁,在烛光下看来,似乎还泛着金光,这样的的色泽让人心里发毛,不过还是喝下去了。这真的是药么?为何不觉得苦,反倒是甜甜的?
“是不是觉得很甜?”元君耀忽然开口了,魅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羽鸢猛的抬头,看着他,难道?!
“金色的红花汁,实在是太耀眼了啊,于是朕便让他们加了点红糖,颜色就变得很美了,你觉得呢?”他的笑声,一如大婚那晚的邪恶。
“你给我喝了什么!”羽鸢捂住脖子一脸惊恐,可是那碗药汁早就流到了胃里,现在还觉得喉咙和胃烫烫的。
“我说了呀,是红花。”
在场的三个人,羽鸢、如萱还有那个小宫婢同时发出惊呼,羽鸢瘫倒在地,拼命的干呕,想要吐出来。总算,刚才喝进去的深色药汁差不多吐出来了。
元君耀蹲下来,将全身无力的羽鸢揽进怀里,看似亲密无间的耳语着,话语里却尽是残忍:“没用的,这是上好的红花,只要一滴,就能让他安静的死去。”那个“他”指的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
“放开我!你这个恶鬼!”羽鸢嘶吼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狠狠的一巴掌搭在元君耀脸上,逼得他侧过脸去,左颊赫然出现了红印。
“呵呵呵呵呵呵,你尽管叫吧,待会,就没力气了。那种骨肉被剥离的感觉,应该很痛呢。”元君耀的表情分明是扭曲的,那兴奋的语气,似乎那即将死去的生命,与他毫无干系。
剥离(下)
羽鸢伏在地上,瞪着元君耀,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如萱在羽鸢身后跪下来,轻抚着她的被,想让羽鸢平复下来。
而那个送药的小宫婢,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这天下最尊贵的的皇家,向来是秘密与阴谋的密集地,而后宫,更是如此。就这样无意间被卷入了又一场阴谋,撞见了这染血的秘密,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