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唔……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啪!”
我知道每一个故事主人公都必定有他的招牌POSE,比如虎躯一震,阳刚之气四射之类的。也许我这个故事就注定了我林小花既然想要蒋文生这只钻石王老五就必须接受这个屈辱的对待。因为无论怎样理性对话或者感性打动都不能改变他根深蒂固的恶趣味……那还能怎么办?我认了呗!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屁股上炸响。我反手去捂,蒋文生把我手摁住,我扭,蒋文生用胳膊肘压住我,哇哇大叫,蒋文生居然还笑出来了。
“你看你屁股红扑扑的,多可爱。”
我哼哼唧唧地祈求:“差不多了吧,直接进入下一步吧!”
“当当当!”有人敲门。我一抬头,看见青蛙瞪着眼睛,抹了唇彩的嘴巴夸张地张成O型。他他妈的居然把门推开了才想起来敲门!趁蒋文生吼青蛙的机会,我泥鳅一样地从蒋文生的手中窜了出去,四脚着地的向办公桌后面爬去。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凉。伸出个头一看,我是跑出来了,裤子还蒋文生手里。这厮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裤子,再看看我,突然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小花,你出来……”
“不出去!”
“你乖点,不然明天我就让崔邙来给你砸场子。”蒋文生的声音慢慢向办公桌靠近。
“场子就不是你的?”
“反正不是我一个人的。大不了砸了,我把龙阳阁送给你。”蒋文生伸过来一个脑袋,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蹬出去。然后就是一声闷哼。
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鼻子怎么了?”
“您怎么来了?”蒋文生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紧张。
我扒着缝隙往房间中看去。那个中山装老头拄着拐杖在沙发上坐下,蒋文生拘谨地站在一旁。
“您……”
“林老板呢?”
我摁住心口,蒋文生不动声色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不在。您不必找他,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说。”
我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这老头是蒋文生他爷爷?
“你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也只是随便来看看。”老头看起来依旧很是和蔼的模样,“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值得你费那么大力气把谭家搅的人仰马翻,逼得谭家的二小子不得不回去。”
“那您看到了。”蒋文生语调生硬地,“您想怎样?”
“你先出去。”老头转头对旁边的中年人说了一句。那中年人便退出房间。
地板的凉气不断地侵入我的身体,我使劲儿拽了拽衬衫,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老头神情悠然地靠在沙发上,“我给你安排的婚事,你是不打算接受了?”
“是。”
老头儿笑眯眯地,“那你打算用什么说服我呢?”
我屏住呼吸,从我的角度看不清蒋文生的表情,只看到一个下巴和嘴角上挂着的蔑笑。“爷爷,马叔总说我比您的那些儿子更像您。”他的语气并不恭敬,“您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老头儿微微怔了怔,继而笑道:“你知道也没什么。我有子有孙不算愧对祖宗。何况,马斯洛能做到的,这位林老板能做到吗?”
我捂住嘴,敢情那个马老头是这个蒋老头的老情人!我自问,如果让我去给蒋文生当管家,还要伺候他孙子,我干不来。我打了个寒颤,这大冬天的,光着半截身子实在太冷了。
“他不用那样。”蒋文生硬邦邦地说。
“那么我们蒋家就该断子绝孙?”老头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用力一顿。吓得我打了一个喷嚏。喷嚏过后,房间内一片肃杀的安静。
蒋文生慢慢开口,“您要是想要多子多孙,就不该让我父母去的那么早,或许他们还能给你多生几个孙子。”
我看到老头儿面上的皱纹似乎都在收紧,他身体僵硬地定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不早了,我回去了。”
蒋文生不语。
老头儿走到门口时,淡淡地说:“电影院的事儿……”
“我自己会解决。”蒋文生截口。
老头儿回头笑了笑,“老马倒是没说错。”说罢他推门出去。
蒋文生转过头来,竟然笑着说:“来,小花,咱们继续。”
我从办公桌下窜出来,“把裤子还我。”
蒋文胜一把将裤子抓住藏到身后。我过去抢,却被绊倒,然后整个人都被抛到沙发上。“我说继续,你没听懂吗?”蒋文生不怀好意地揉捏着我的屁股。
“算什么?拿我出气?”我出手如风地一把抓住蒋文生的要害。蒋文生急促地深吸一口气,低头看我的手。我一只手在他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子。
“别打我了,好好□吧。”我跪起来,轻舔他的前端,抬眼看他。
蒋文生直直地站着,低头看着我。轻声说:“我没想隐瞒你……”我用力一吸,他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颤抖着的喘息声……
看,其实我们都爱玩自欺欺人的游戏。什么协议什么保证其实都是个屁。
来日苦短,去日无多,不如把酒当歌……
热气在肌肉中散发出去,渐渐点燃了空气。剧烈的摩擦、抽搐一样的快感。
蒋文生说,“你不相信我了吗?”
“什么?”我呢喃。
“未来。”
“帮你照顾孙子的未来?”
“林小花……”我拉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不说了,不想了,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啊,YD的姑娘们……
我出去玩了……回来如果还能写就给补完的……
PS:谢谢心好累,别问你是谁……
52
52、这场幻想啊 。。。
蒋文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趴在他的身上观察他胸口的伤口,粉红色的肉狰狞着从白净的肌肤中挤出来。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感到痛,回想起那个情景,会不会感到害怕?
窗外有光,我裹着备在办公室里的毯子走到窗口。窗外是城市被彩灯点亮的夜晚,在黑夜中依稀可见的高层建筑,整洁的街道上旁还有咧着大嘴笑的圣诞老人。
一年又要过去了……
我摸出一只烟,点燃。烟雾如同这逐渐被燃烧殆尽的生命一般,在空气中漂浮着散去。蒋文生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我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唇角。蒋文生身上有我所迷恋的气味,我轻轻伏在他的身上,贪婪地吸食着他的味道。
有人说,所谓爱情不过只是一场幻觉。你以为你爱上了一个人,其实你爱的不过是你与他之间的有了爱情的感觉。就好比谭流一直渴望拥有Adam而不得的痛苦,就好比我看着蒋文生的面孔时便会无端生出的酸楚。
或许,我本来便没有所谓爱情,我爱的是这种始终不得,握住时便觉得拥有了一切的幻觉。
我察觉到内心的渴望,那种想化身成一只扑火的飞蛾的渴望。生命如此短暂,早晚都将涂炭,若不能纵情地燃烧过,该是多么的乏味?纵观古今东西,多少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其实不过成全了我们粉身碎骨地去爱的幻想。
是的,或许我未爱过任何人,而是爱上了和蒋文生共同构筑的爱情幻想。在不知不觉间,我沉溺进去,渐渐迷醉,渴望那个叫做永恒的传说。我抬手抚摸着蒋文生的眉目,用手指描绘他面部的轮廓。蒋文生睡梦中的容颜带着一份奇异的甜美。是甜美,这个与他如此不相称的词。我不由地微笑起来。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有几个包房的客人还没有走,半开着门,酒后迷醉的声音。
小夜还没有睡,捧着个笔记本电脑计算今天的流水。见我进来,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