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亥时,大部分老百姓为了节省,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萧寻怜正趴在临窗大炕上翻看苏弄影借给自己的游记,屋里没留人伺候,只有翻书页的声音和灯芯偶尔炸开的噗呲声。
又看完一页,将书页折了一角合上,萧寻怜终于暂时忘记了肚兜被徐朝煜拿走的羞耻,准备睡觉了。
一阵吱呀轻响,有脚步声传来。萧寻怜以为是素苇端安神汤进来,也没回头看,只吩咐了一句,“药放在桌上就行,我等会儿喝。”
“什么药?”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萧寻怜惊讶回头,就看到站在徐朝煜站在三步外,眼神温柔的望着她。
徐朝煜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真的要做采花贼了吗?
萧寻怜眼睛睁大,圆溜溜的像猫似的,盯着徐朝煜发愣。
徐朝煜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大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看到我傻了?”
徐朝煜的身体滚烫,龙涎香的味道浓烈霸道,萧寻怜被熏得脑袋晕乎乎的,想不起挣扎。
听到徐朝煜的话,也懒得回答,一股脑的在徐朝煜怀里蹭来蹭去,不多时衣衫领口都被蹭乱,能看到湖蓝色的肚兜系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朝煜被萧寻怜蹭的火起,干脆将人推倒在炕上,欺身压到少女身上,手探进衣摆里时还不忘了之前的问话,“问你话呢,喝的什么?”
里衣宽松,徐朝煜的手很轻易就探了进去,在萧寻怜身上四处放火。
萧寻怜快被羞哭了,想把徐朝煜的手抓出来,却没有他力气大,反而像是带着他去揉她的奶子一样。耳边响起徐朝煜的声音,她不知道徐朝煜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问题,但是浆糊成一团的大脑早就忘了抵抗,断断续续就说出了答案,“是,是安神汤,我睡不好,大夫就开了这个,让,每天睡前喝。”
“怜儿睡不好?”徐朝煜咬上娇人儿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大手解开少女的里衣,揉搓着少女的身子,弄得萧寻怜忍不住的轻颤,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呜,好,好难受,轻一点。”
“改天我让太医院的院正给你看看。”徐朝煜一边吻遍少女的身体,一边在亲吻的间隙里哄她,“太后也经常睡不好,她老人家总吃养气丸,你也吃两盒……今天我陪你睡好不好?娇娇就躺在我怀里,什么都不用怕。”
萧寻怜眼睫含泪,被徐朝煜亲的浑身酥软。
里衣早就被扔到了地上,肚兜也被解开扔在一边,丝绸做的亵裤挂在右脚脚踝上摇摇欲坠,随时都要从脚上滑落。
她全身上下都被徐朝煜亲遍了,就连从不示于外人的玉足也没放过。滚烫的亲吻落在脚背,刺激的她只能绷直脚背,玉雪白嫩的脚趾难耐的搅紧,绷紧到极致,又倏地松开,腿心飞溅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竟是直接被亲到了高潮。
萧寻怜胸口起伏,不停喘着气
她彻底瘫软在炕上,大脑混乱一片,恍惚间以为今天白日不过是她重回少时的梦,她现在已经是徐朝煜的结发妻子,两人才会如此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萧寻怜的醋言,徐朝煜内心如同海水呼啸般翻腾。
萧寻怜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对他有情。是什么时候?他竟不曾发觉。
会是和他一样,只一眼,就非卿不可吗?
惊喜冲了大脑,他没有细究萧寻怜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是她从前听了坊间传言,对他有了偏见。
但就算是这样,小姑娘现在还是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萧寻怜一定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他。
他往日放浪,跟着勋贵圈里的纨绔们去过不少次秦楼楚馆,小姑娘心悦他,知道了定然不开心,现在就是在和他闹别扭呢。
有了这个猜测,就连白日里少女闹的那些小脾气,在徐朝煜眼里,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怜儿。”徐朝煜唤着少女的名字,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融入骨血,“没有别人,只有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要你。”
萧寻怜窝在他怀里,才哭过,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成一簇一簇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徐朝煜,让人心软成一滩水,“那凝心阁的芜蓝呢?你不是,不是要给她赎身吗?”
听到怀里小人的话,徐朝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谁给萧寻怜传的消息,简直滑稽,“我只是陪姚文谦才去的凝心阁,看也不曾看那芜蓝一眼,更别说给她赎身……在我心里,她比不上怜儿半分。”
萧寻怜蹙起眉,分不清真心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不曾真的见过徐朝煜和别的女子相处时的模样,只是府里小妾请安时,总爱和她说徐朝煜的事,她这才知道徐朝煜前段时间看上了凝心阁的姑娘,不仅将对方包了下来,甚至还准备为对方赎身。
小妾告诉她,是想让她去阻止那芜蓝进府,但是她已经有许久都不曾见过徐朝煜了,她也没有法子。
徐朝煜独自住在外面的宅子,时不时就有风流韵事传开,但一旦将人带回靖王府,徐朝煜就再也不会去看一眼。
仿佛只要是和萧寻怜有关的地方,他都不愿意再踏足。
而那些女子见不到徐朝煜,就只能整日在巴掌大的后宅里争斗,闹的大了还要扯上萧寻怜。
萧寻怜觉得徐朝煜的举动,除了给自己添堵,完全没有一点好处。
她不觉得徐朝煜真的喜欢那些女子,而她就更不喜欢了。现在听到男人否认,便以为是小妾们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想让她喊徐朝煜回府。
她没想过是徐朝煜在说假话,因为对方哪怕再生气,再厌恶她,也不曾骗过她,他做的最多的,是拂袖而去。
不是徐朝煜,那便是小妾撒谎了,而她竟然因为这莫须有的几句话,就质问徐朝煜。
萧寻怜面上郝然,为自己错怪了徐朝煜而自责,“是我轻信旁人,错怪了你。”
“只是这样?”徐朝煜故作伤心的哀叹,“难道没有补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寻怜整张脸都红了,大脑混乱成一团,好半天,才磕磕绊绊的挤出几个字,“你,你想要什么?”
钱她没有徐朝煜多,美人也不知道去哪找,权势更是没有,她实在想不到,自己能给徐朝煜什么。
徐朝煜再一次被少女的顺从震撼,他之前查过萧寻怜,是极骄傲的一个人,虽然他一向肆意,但面对萧寻怜时也是抱着哪怕对方不愿也要强来的心思。
谁知道对方竟然完全不反抗,下午在公主府时虽然有些小脾气,也只是像小猫挠人一样。
现在被自己脱光了压在身上,还任由着自己胡来。
如果不是早就喜欢上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容忍他到这个地步。
就像是三伏天喝下一整碗冰水一般畅快,徐朝煜又噙住萧寻怜的唇深吻,“怜儿,怜儿,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吻至情动,徐朝煜一把将少女双腿分开压在两侧,湿漉漉的春水小穴完全展露在了男人面前,竟是个无毛的白虎小穴,两片花瓣饱满粉嫩,此时因为双腿张开,两片花瓣也颤巍巍的打开,露出了里面紧小的穴口,那穴口极小极紧,徐朝煜甚至觉得自己两根手指就能塞满。
感觉到青年滚烫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那处,萧寻怜简直羞的想死,小穴一阵抽搐蠕动起来,仿佛有什么马上就要压抑不住的喷涌出来。
“呜,不要,不要看……要,要到了,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少女奶猫一般的娇嗔,小穴吐出一大波春水,水多的直接打湿了徐朝煜的裤子和身下的软榻,湿成了一小洼水坑。
只是被自己看着,竟然就高潮了,徐朝煜万万没想到,萧寻怜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要是真的肏进去,那不是要从头喷到尾。
徐朝煜脸色晦暗,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随手一扔,压在少女凌乱的肚兜亵裤之上。
紫黑色的阳物已然硬成铁杵,上面青筋暴起,不断从龟头上流出腥膻淫液。他握住柱身,一下一下打在柔软粉嫩的花唇上,打的花唇乱颤,不断流出透明粘稠的花露,接着顶开蚌肉,对准花蕊胡乱摩擦,可怜的花蕊东倒西歪,很快就露出了里面娇嫩的小花蒂,被凶残的龟头一下子吃进马眼里,被马眼紧紧含吮。
“啊,被吃掉了,太,太刺激了……呜,徐少游,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呜呜。”萧寻怜浪声叫着,四脚朝天的躺在徐朝煜身下,下意识往后缩,身上的皮肤被情欲蒸红,漂亮的惊人。
因为少女的动作,小花蒂也“噗”的离开了马眼。徐朝煜恼怒的握着少女的腰肢,将雪臀拖回来,肉棒撞上穴口,又狠狠擦过去,碾压着小肉蒂,将少女彻底变成自己的雌兽。
“啊!肏……到!”少女哀叫,腰身一下塌下去,再提不起一丝逃跑的机会。
肉棒狠狠的肏了几十下小穴口,少女爽的喷水的同时,一股尿意也涌了上来,酸麻的不行。她甚至感觉那些淫水也全部涌到了尿道口,再被徐朝煜狠肏几下就能尿出来。
徐朝煜有一个怪癖,就是在行房时特别喜欢看她被肏尿,每每她被肏到失禁时,徐朝煜都会格外激动,不仅肉棒会变大,动作也会越发放肆。
之前徐朝煜将她囚禁在屋子里肏了整整十天,就为了看她被肏尿一直喂她喝水,荒唐时,甚至,甚至连晨尿也喂给她。也就是那次之后,她才真的领略了两分燕京恶鬼的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朝煜根本不拿人当人,高兴时她便是娇养的宠物,不高兴时,她便是他发泄欲望的精壶。
萧寻怜不敢和徐朝煜求饶,只能紧憋着尿道口,但越紧憋,被肉棒蹭过的快感就越强烈,淫水越发流的欢快,肉棒蹭过时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娇娇真是个小水娃,小水逼不肏进去都这么爽。”徐朝煜粗喘着,一边肏花穴口一边捏白嫩的奶子,将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头上下拨动,又掐住那一大团柔软奶肉大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