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备事宜做的差不多,叶孤城这才将已经湿圌润的手指抽圌出来,引着顾唯青被绑住的手再环上自己的脖子,然后架起他白圌皙的腿,一用力挺身而入。
“嗯啊!”顾唯青尖叫一声,猛烈的药性不能完全掩盖粗大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他像条濒死是鱼,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叶孤城等他适应一会儿,才开始一下下挺动起来,每一次的拔圌出和插入都让顾唯青难以自制,他想抓圌住点什么,无奈被捆住的双手怎么放都不舒服,手腕被绳索勒出一条条红印。这种无力感让他觉得更加屈辱,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见他突然紧锁的眉,叶孤城突然忍不住亲上去,他一点点温柔的吻着,想抚平那秀丽的眉间。顾唯青睁开眼,眼里雾气氤氲,叶孤城从眉间向下吻到唇圌瓣,然后和他交换了一个绵延温存的亲吻。
“再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这样温柔的床圌事根本没法满足烈火焚身的顾唯青,他难耐地催促着,腰向上挺,双圌腿抬高夹住对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摩擦撩逗,让体内的火热又深入几分,还故意收紧后圌穴。后圌穴紧缩时那细腻温暖紧致的感觉让叶孤城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意,忍不住按住他的腰用力起来。
“嗯……啊哈,嗯!……”巨大的刺圌激使顾唯青再无法控制自己,他紧紧缠绕着身上人,腰部摆动向上迎合,呻圌吟声再无矜持,一声高过一声。
这春圌药还真是厉害,顾唯青想,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真是疯了才会同他做这种事……不,应该说,他真是疯了才会同我做这种事。他突然觉得自己了解当年娘圌亲的感受了。
床上的两人,像不知疲倦的兽,呼吸纠缠在一起,发丝纠缠在一起,身体纠缠在一起,就连他们今后的命运,都将纠缠在一起。
二人的关系突然有了质的改变,但并没有什么好转。
关于那晚的事,叶孤城只给了顾唯青五个字:“我对不住你。”
这五个字就足以伤透他的心。
原来付出那么多,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感情这码事,果然是赔本的买卖。
顾唯青不是那种纠纠缠缠的妇人性子,脱离蒋青的管制后,他愈发地讨厌束缚,因此活的向来肆意,爱就爱,不爱就走,所以事已至此,他绝不会再犯贱去徒增伤心。
所以他决定把那块玉换回去,睹物思人的东西不要也罢。
于是一天夜里,他轻车熟路地摸圌到叶孤城的书房,把玉佩放在桌上正要离去,却无意间扫到桌旁放画轴的花瓶,心想叶孤城的手笔向来千金难得,反正叶家欠了自己那么多东西,不顺手牵羊太对不起自己奸商的名声了!这样想着,他随手抽圌出一幅,也不怕被人发现,大模大样地展开画轴欣赏起来。但一见到画中人,他立刻就愣住了。
那上面画的是一个年龄尚小容貌清秀的少年,立在亭园中款款而笑却略显落寞,画面栩栩如生,可想作画之人一笔一划有多认真,而少年熟悉的眉眼让顾倾城想不知道他是谁都难。少年的旁边还题了两个字:倾城。两字很显然同顾唯青家“怡红院”的牌匾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怔怔地看着这幅画,许久许久才一声轻叹:“这个木头……”
随后他把画轴收起放回原位,迟疑了一下,取回那块玉,紧紧攥在手中,出门消失在夜色里。
蒋青曾对陆小凤说过,如果有人可以说服西门吹雪,那个人一定是顾唯青。
倒不是因为他二人的血缘关系,而是因为他懂得如何利用一个人的弱点提出让他不能拒绝的要求。
“你凭什么要我放过叶孤城?”
“就凭我握着白尘的性命。如果叶孤城身死,我自然不会要你好过。”
“你威胁我?”
“正是。”
西门吹雪很愤怒,他的剑在手中嗡嗡作响,那是剑要饮血的前兆。
可是顾唯青并不怕他,还是从容地笑着,仿佛只是和相识许久的老友说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白尘是你朋友,你都能狠心杀他?”
“没错。”笑话,和自己所爱想必,其它的都是狗屁!
“心狠手辣,你果然是他的儿子。”
“你不也是?啊,说到这点,你不会不知道蒋青来这里的目的吧。”
“……”西门吹雪当然知道。
“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就同他回西域,你便可过你想过的生活,不再受干扰。”
“你竟然肯回去……就为了叶孤城,值得吗?”
“值得又怎样,不值得又怎样,白尘之于你,他至于我,你应该明白的。”
西门吹雪的杀气收敛了几分,接着问道:“可是叶孤城未必输,即使输了活下来,也未必会领你的情。胜之不武,对他是折辱。”
“我了解。但如果他先对你放水,不出全力,你当如何?”
“他若不诚心一战,我自然也不会全力以赴。”
“那就好!西门吹雪,我向你保证,决战之日叶孤城一定会故意露出破绽,我不需要你输给他,我只求你能留他一命,怎样?”
西门吹雪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一会,未掌灯的屋里一片黑暗,半晌,他的声音才响起:“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番外到这里就没有了,因为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而叶城主到底找没找到小顾呢?
作者笑而不语,【你够!】
解释一下,就是蒋青为玉罗刹所托找西门吹雪继承家业,所以才挑拨离间,但其实他最想带走的还是顾唯青。
顾唯青答应同他回去,所以后来他才会帮白云城摆脱危机。
就这样!
亲们还有没有想看的番外了?
29
29、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中毒事件已经过去些时日,虽然当时白尘被折磨得要死要活差点连命都没了,不过能让西门吹雪因此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算是因祸得福。
在他昏迷的那几天几夜里,西门吹雪就一直呆在他床边守着他,寸步都不肯离开。有好几次白尘的脉搏越来越弱眼看就交代,艳娘都无力回天,西门吹雪下唇紧抿,看着白尘愈发苍白的脸,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那时西门吹雪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绝望和后悔。从小到大,他一直和白尘在一起,自家小孩虽然性格有些恶劣,但却一向被吃的死死的。有些事,例如和江独月及孙秀青的关系,西门吹雪没有解释给白尘听,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因为他笃信白尘不会离开自己。即使后来白尘离家出走,他着实恼怒了一会,但除了以为白尘和叶孤城有染时有些恐慌外,西门吹雪还是坚信白尘总会回到自己身边。
不过这次明显有些不一样,谁毕竟能跟阎王爷抢人呢?虽然西门吹雪向来是个强势的人,不说说到底也无力改变生死。于是他面临人生中最大的危机——白尘会离开他,而且是永远。
想到这的一瞬间他怕了,他怕自己真的会失去那个有点小精明但大部分时间都迷迷糊糊的傻兔子,怕见不到他围在身边喊“西门吹雪你看桃花开得多漂亮!”,怕今后每一个寒冷的冬天再没有人和自己一起度过。
西门吹雪记得第一次在万梅山庄见到白尘时,白叔把他领到自己面前,小孩儿听了西门吹雪的名字后张着嘴吃惊了好一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然后才在白叔的要求下百般不情愿地叫了声:“西门哥哥。”
声音软软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来啊来啊来欺负我吧”的气场。
像个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