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本该与阿问站在同一阵线的君悦,此时都不禁朝阿问投向疑惑的目光。
「殿下……您这麽看着我做什麽?难不成您真觉得是我在造谣?」
「……」
尽管君悦没有回答,可她还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探问,当即b了个手势道:「咱们先等等啊!思考一下,战神将军其实是魔族细作,这种话到底谁会相信!就算我真想造谣,那也不会挑这种说出来没人信的谣言去说啊!」
「听说造谣之人手上是握有证据能够证明的。」战李皓微微扬起下颔,「我是不知道你用了何种方法让人相信,但无妨,审一审就能知道了。」
闻言,阿问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难看,似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记忆,忍不住嘀咕道:「这是已经把我当犯人了吧?还需要审吗……」
说是嘀咕,但声音还是清楚地传进了李皓耳里,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应道:「你自己说,难道你不可疑吗?」
他这话就说到重点了,阿问可是片刻之前才大方承认过她对战神心怀不满,实际上也确实做出了挟怨报复之事,既然第一件都可以做了,那再做个第二件,想来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君悦清楚阿问的X格和第五香是极为相似的,至少在报仇这块上都是不计後果的类型,因此要说他完全没有怀疑阿问,那的确是骗人的。
知道自己此时正处在一个不利的情况,怒骂反驳虽然可以图得一时神清气爽,但对争取时间推托责任……咳、洗清嫌疑,定是没有帮助的,看着那根还指着她的长枪,阿问当机立断,转向君悦,展现了何谓「上一秒还怒目而视,下一秒却变得凄楚可怜」的表演。
「七哥啊──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美人图的事我认了,但另外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我发誓我什麽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皓凝眉看着她,心想这人又再打什麽鬼主意,好端端的,称呼怎麽一下就从「殿下」变成「七哥」了?之前不是才说她哥哥是忘川主吗?
当然,李皓并不知道前些日子发生的小cHa曲,那时阿问还说什麽尊卑有别,把七玄帝君当哥哥未免太不敬了云云,可这也不过才几日时间,她便开始不在乎敬或不敬,全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给忘了。
「七哥!我哥哥与你相识百年,我知你定也一直将我当作妹妹看待,而我作为七玄帝君的妹妹,怎可能为一己私慾闹得天界人心惶惶,此事明显有蹊跷,还望七哥明察!」
……这人在说什麽鬼话?
看阿问如此装模作样,演戏演得如此蹩脚,李皓几乎忍不住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嗤笑道:「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若你能说动明理的七玄殿下,那我……」
「我觉得阿问说得不无道理。」君悦道。
李皓满脸震惊地看向君悦,差点连手中的长枪都给掉了。
阿问则一脸得意地挑起眉,「将军,那你……怎麽样啊?」
李皓瞪了她一眼,没有回话,此时君悦又续道:「阿问是我七玄殿的人,纵使她有挟怨报复的嫌疑,将军也得拿出明确的证据指认,否则空口无凭,难以令人信服。」
阿问在旁连连点头。
「但是,」君悦忽然看了阿问一眼,「要说最有嫌疑的人是谁,也确实是阿问,因此,我七玄殿也会负起责任,帮助战神一同查清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问听了,一张脸立刻垮了下来,「结果七哥你还是怀疑我啊?」
很明显,君悦的眼神中正传达着「你活该被怀疑」五个字。
至此,李皓握着长枪的手终於缓缓放了下来。
「我可以同意暂时不去审问她,但必须请殿下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君悦问。
李皓将视线移往阿问身上,「查案期间,还望仙子与我一同行动,以免这段期间忽生变数,徒增仙子的嫌疑。」
「这……」君悦一脸面有难sE,思及他此刻若答应了,第五香那儿定是不好交代,正想开口回绝,一旁的阿问却突然大声说了一句:
「可以!」
「……阿问?」君悦有些愕然地看向她。
「我愿意与战神将军一同查案,洗刷我的嫌疑。」阿问答得十分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你哥哥那边……」君悦还是迟疑。
「哥哥那边,我自会想办法解释。」
「我看你是打算被发现了才去解释吧……」君悦无奈道,也不知她此番答应和战神一同查案,心里打的又是什麽主意。
不过,战神好歹是这个李皓,应该不至於这麽容易就着了阿问的道才是吧……
君悦在心里左右权衡了半天,想到此番战神被人说是魔族细作,确实非同小可,而李皓亦退让至此,若事情真不是阿问做的,那他也绝不会冤枉於她。
也许让两人协力合作这一次,还能就此冰释前嫌,往後也才能达到真正的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以阿问的个X,之前的误会连同此次被无端指认的事,加在一起,她定不会这麽简单便让事情揭过,届时,水也只会越搅越浑罢了!
几番思索下来,最後,他终於还是点头道:「那好吧!这段时日就让阿问与战神你一同查案。」
「多谢殿下。」李皓颔首。
阿问眨了眨眼,「那我可以搬到战神殿吗?」
「你要搬到战神殿?」君悦蹙眉,先是看了看阿问,後又看向李皓,「这个、战神怕是不会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这次换李皓给出一声令人愕然的应允。
……这两个人是怎麽回事?
君悦狐疑的目光徘徊於两人之间,却见他们都是一脸似笑非笑,就算用「各怀鬼胎」这四个字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
君悦乏得不想再去臆测他们打算做什麽,便摆了摆手,应道:「既是战神同意了,那你就去吧。」
「谢谢七哥!」阿问笑嘻嘻地答谢,一句一个七哥,还真是越叫越顺口了。
「不过我有话在先。」君悦道。
「殿下请讲。」
君悦正sE道:「不是我不信任战神,只是你们有误会在先,因此我还是希望战神能保证,这段时日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阿问的事。」
「这是自然,我战李皓可以保证,若仙子确非造谣之人,我绝不会做出伤害於她的事。」
「……如此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麽事不宜迟,仙子这便随我来吧。」李皓对阿问说。
阿问怔了怔,「现、现在吗?这麽快?」说完她还看向君悦。
君悦颔首,「去吧,你的东西,稍後我会再差人送去战神殿。」
得到君悦的同意後,阿问才点了点头,重新将视线移回李皓身上。
「仙子请。」李皓b了个手势。
「……不不、还是将军先请吧!」阿问乾笑着说。
李皓扬了扬眉,并未回绝,只在最後对君悦道了句「告辞」,而後阿问也拉着裙摆,小跑步跟着李皓走出了偏殿。
理论上,战神已经承诺不会伤害阿问,那麽君悦本应没什麽好担心的,然而b起此事,他更担忧的却是另一件事。
但愿这次,你也别伤害他了才好,阿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下殿中,姜离正忙碌於翻看手边的姻缘册,除却她此刻正在的那本,一旁桌上尚堆叠着半人高的名册。
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替月下翁指派给她的一名书生寻个好对象、牵起一段良缘,但光这一人,她便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且至今还没找到适合他的姑娘。
其他月下殿的仙子、仙君牵线,速度总是奇快——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
可姜离实在不懂,那些男nV明明刚认识没多久,为何她的同僚们总是很快就替那些人绑上红线?
难道都不需再多观察观察吗?倘若牵了红线、连了缘分,却发现二人根本不合适,那岂非成了一段孽缘?
正因为牵线前思虑良多,是以,姜离来到月下殿虽已有百年,成功牵起的佳偶却远远不及其他人。
此时此刻,她便是正眉头深锁地思考着各种匹配的可能X,姻缘册上虽记载着过往许多案例,可每对眷侣的情况毕竟都不相同,她越是想从过往经验汲取灵感,越是觉得脑中一片茫然,桌面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堆叠得越来越乱……
「阿离啊!」
突然传来的一声叫喊让姜离赫然从书堆中惊起,回神一看,便见一白发老人拄着拐杖一跛一跛朝她走来。
「欸?你在看姻缘册啊?」
没等姜离问他来意,老人已先自行开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离随兴地「嗯」了一声,看向月下翁的脚,「老头,你脚怎麽了?」
「这不是不小心摔了嘛!」月下翁择了个距姜离近的位置,略微有些艰难地坐下,接着又说:
「为了找那上次从千机阁借来的法宝,我这一天都要耗完了……不过说也奇怪,我明明记得东西就放在我那儿的架子上啊!难道那法宝还长脚会跑了不成?」
「……你该不会是因为爬上去找东西才摔成这样的吧!」
「是啊!我这一把老骨头,果真是越来越不重用了。」月下翁边说边捶捶自己的腿,「对了,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近日有没有见着我那弄丢的法宝?」
「嗯,见到了。」姜离漫声应道,抬手变出一个桃木盒朝月下翁扔去,「喏!拿去。」
月下翁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盒子,後却忽然一愣,「……不对啊!这法宝怎会在阿离你那儿?」
「自然是我自己拿的。」姜离道。
月下翁虽清楚姜离这目无尊长的X格,但见她答得毫无愧疚之意,整个人还是忍不住瞠目,「你拿它做什麽去了?」
「没g什麽,我就是想拿它去对付战李皓,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拿它去对付战神!还管这叫没g什麽?!」若不是他脚拐了,这一听恐怕都要惊到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也听人把话说完嘛!」姜离撇撇嘴,「我原本是想拿它去对付战李皓的没错,不过後来因为一些原因没g成,倒是不小心害到了一个不相g的人。」
月下翁听了前半,原本一颗心都要放下了,但听到後边,一双方才恢复正常的眼睛又倏地瞪大,「你你你、害到谁了?可别又是哪个殿的上神啊!我平日不是没少叮嘱你吗?要多多与人为善,否则日後若到了主神遴选的时候,旁人见你被提名可是会说闲话的啊!」
「不用等到日後,我现在被说的闲话还少了吗?」姜离满脸的不以为然,「况且月下殿人那麽多,你又为何非要推着我去和其他人抢那什麽主神之位?」
「唉呀!阿离啊!我不是说过吗?你其实是担得起这位子的,只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
「呵……」姜离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话她早听月下翁说过无数次,她是不知对方为何总表现出一副想选她当继承人的模样,就算他是真心的好了,但天界谁人不知她姜离的风评?届时到了主神遴选,就算月下翁有权力选择下一任主神,她也不觉得对方真能无视旁人眼光,挑她这样一个不适任之人上位。
因此,姜离从未真的将月下翁说的话放在心上,这一次当然也是如此。
「说回正题吧!总之你可以放心,我这次没招惹到哪个殿的上神。」姜离道。
「呼!」月下翁这才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只是七玄殿的一位神官,他──」
「啥?!你说哪个殿的神官?」但下一刻又再次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说七玄殿。」
「七玄殿?陆谙那毛头小子?」
「不是,那人姓七……」
「啥?!你说姓啥来着?」
「……我说他姓七!不是、老头你从方才开始就一惊一乍的做什麽?」姜离终於忍不住皱眉。
「姓七……」月下翁眼神左右微飘,像是在想些什麽,半晌,见姜离还盯着他瞧,又清了清喉咙,转而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先不管那人是不是什麽位高权重的上神,重要的是,你可知乱用那法宝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
「後果?」姜离一顿,眸中带着困惑,「那不就是一个能困住人的法宝吗?能造成什麽後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我就知道,你定是什麽都没Ga0清楚就把东西给拿走了。」月下翁满脸无奈,连连摇头。
「那法宝名为萦心,是由万年夫妻树的根须和朱砂蚕所吐的蚕丝,二者炼制而成,它能系住世间万物,不论是神、是人、是魔,皆可使用,且世世难解啊!」
「竟有这等好东西?那还要月下殿这些红线g什麽?绑了还有可能会断。」姜离边说边瞥了眼g挂在书案旁的几卷红线,还是没能感受到月下翁试图传达的严重X。
「你、我!我看你是没听懂我想说的话呀!这萦心,好听点说它是法宝,可若使用不慎,那是会酿成灾祸的啊!」
月下翁有些气急败坏地续道:「一旦中过萦心的术法,纵使看起来已经解开,可实际上,它却已经在中术者身上扎了根,届时萦心会连接宿主全身筋脉,倘若中术者没有在七七四十九天内Ai上施术者……」
「……那会怎麽样?他会Si吗?还是受重伤?」听到这里,姜离终於开始有些忧患意识了。
只是没想到月下翁却说:「不会。」
「不会?那你这麽紧张兮兮的做什麽!」姜离竖眉。
「我说的不会,是他不会Si,但你俩之间却会种下无法解开的孽缘,而且永远也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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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就像我方才说的,必须得在时限内,他若Ai上你,便能成功拔出,倘若没能Ai上施术者却仍强y除之……」月下翁眯起眼,在此一顿。
姜离则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会如何?」
「凡人必Si,神官则修为尽废,永远不得修复!」月下翁神sE凝重地说,模样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
……坏了!
姜离原想那盒子内的东西不过是件普通的法器,没想到竟会造成此等後果,这下可麻烦了,七君当时不过是恰巧路过,何以必须承担她T0Ng出来的篓子?
她知自己命数不好,若跟她这样的人系上孽缘,那对七君而言必然不是件好事。
无论如何,此事得先让七君知道才行……
姜离忙不迭起身,对着仍旧一脸忧心忡忡的月下翁道:「我这就去找那位神官商议解决方法,东西你再借我一下。」
语毕,未等月下翁答话便一把将对方手中的桃木盒子cH0U了回来。
他本想按住盒子,可动作到底不及姜离来得快,只好在她急匆匆离去时补了句:「那你处理完,记得帮我将东西还去千机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姜离远远应了句。
由於思绪被导往了别处,以至於她甚至没注意到,月下翁根本不曾解释过自己在听见七玄殿时突然的反常。
待姜离走後,他才撑着拐杖自座位上蹒跚站起,一对慈眉微弯,笑容牵动脸上的皱纹,不久之前的忧虑突然之间彷佛荡然无存。
「唉呀!得在阿离去千机阁前捎个信息给玉理仙君串串供了啊!」
君悦并未料到,上次一别不过几天时间,姜离便又来到了七玄殿,且这次指名找的人依然是他「七君」而非不久前已经离开的阿问。
在陆谙怪异的目光下,君悦仍是步出殿外见她了,只不过他同样没想到,姜离此番来找他竟是为了……
「萦心?」
在姜离询问君悦是否听说过萦心时,君悦的表情明显一愣,而後眼神又别向一旁,「……月仙何故突然问起这个?」
「看来七君是听过了,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不久前才得知此一法宝之事,都怪我,那日若非我在八苦池畔布下陷阱,也不会害你中了萦心的术……」
「你说什麽?」在听到姜离这麽说後,君悦的表情又更奇怪了。
对此,姜离只当他是因为错愕,却不知君悦真正意外的原因,顾自解释道:「我知你定会怪我,萦心的麻烦之处,我已经听我们殿里的老头说过了,如今我正是来找你共商解决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决之道……能有什麽解决之道?
事实上,他确实是知晓萦心这项法宝没错,可基於某些理由,他并不希望姜离深究有关萦心的任何事,才考虑没多久便毅然决定依她先前所言,应道:
「月仙不必担心,在我察觉中术之後,便已尽早拔除了萦心的根,如今已无任何影响。」
「……啊?」不料姜离却愣了愣,「可我听说……若要拔除萦心,中术者必须得先Ai上施术者,莫非……」
「啊?」然後换君悦一呆,无意识睁大的眸中带着些许局促。
下一刻,姜离却忽然按住君悦的肩膀,瞠目道:「莫非,你是强y拔除了萦心?既如此,你的修为……」
他望着姜离紧张的神态又怔了片刻,才终於约略理解对方为何会那麽说。
「别慌,我想你对萦心或许有些误会,方才你说的麻烦之处,能否先与我说明一二?」
「误会?」姜离顿了顿,虽不知君悦为何突然这麽说,但仍是将来之前从月下翁那儿听到的内容全给说出来,在提到中术者必须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Ai上施术者时,君悦微微倒cH0U了一口气,姜离自己说得怪内疚的,并未多留意君悦的眼神变化,直至最後才收尾道:
「……大概就是这样,算算日子,时限应不到一个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悦听完,脸上神情说不上是紧张或担忧,倒是一双眼飘移不定的,整个状态都有些微妙。
「七君?」
「……」
「七君?」
「……嗯?」
姜离唤了两声,君悦才回过神来,应道:「月仙所说,倒是与我知道的萦心有些出入。」
「怎样的出入?」姜离疑道。
君悦眼眸微沉,「……据我所知,萦心并无任何解方,自然也无Ai上施术者即可解术的说法。」
「什──!若按你说的,难不成老头先前是在骗我不成?」
「这个嘛……他未必是有意骗你,或许月下翁本就对萦心有所误解。」
「那、那……」姜离忧思之余,忽然间像想到什麽,复又抬眸问,「那、你方才为何对我说你已经成功拔除萦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难不成你是故意想让我安心,再自己想办法解决?」
「……」面对姜离的质疑,君悦一时确实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他不想骗她,但又无法真的吐露实情,最终只得心虚地别开目光,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姜离见他如此,当即凝眉,「七君你这又是何苦?祸是我闯下的,本应由我负责解决,这样吧!既然你所知和老头有所出入,那不如我们直接去千机阁问问,说不定你们俩都是错的,其实萦心是有法可解的呢?」
「千机阁?你现在就要去?」
「当然!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姜离说完,全然不留时间给君悦反应,迈步就往千机阁的方向行去,走了几步,注意到君悦没有跟上来,还停下朝他招了招手,喊道:
「走呀!」
君悦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本想回绝,可一句话愣是在对上姜离的目光时卡在嘴边,最後仍是不争气地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大概是因为心里着急,姜离的脚步要b平时快上不少,两人之间也没什麽多余的闲聊,君悦只是默然跟在她身後,看着她发髻上的红缎随着她行走时带起的轻风徐徐飘动,目光自始至终不曾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