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澎劝酒,绝对是高手,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你不能推脱,心服口服的喝下他定下的量,他总得意的说:“在一队,谁有多少酒量,我心里存着一本帐,休想蒙住我!”
刘跃把酒杯举向苒诺:“来,小师妹,什么都不说了,师兄先干为敬。” 苒诺是那种一喝酒就上脸的人,满脸通红的站起来,咕咚咕咚,喝下了满满一杯啤酒。刘跃见状,马上又替苒诺满上:“今天,你怎么都得挨个敬上一杯,不能丢我们装推班的脸。” 苒诺这次很给刘跃面子,没推没让,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先从师傅肖雷敬起,一轮下来,已经是天旋地转。
苒诺回到座位上,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看了看四周,王澎正和刘跃窃窃私语,曾墨独自一人对酒邀明月,肖雷刚添上饭……苒诺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她感觉自己正坐在遭遇强气流的飞机上,想吐却吐不出来。唱生日歌、吹蜡烛、吃蛋糕,苒诺的24岁,在半醉半醒间恍然逝去,她拿起手机,给柯琦发了一条短信:“人生只有三天,活在昨天的人迷惑;活在明天的人等待;活在今天的人最踏实。或许,从现在开始,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香奈儿
苒诺与柯琦和好,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当柯琦与苒诺一起出现在朋友们面前时,梁生冲苒诺竖起了大拇指,赵鹏远看着久违的前女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夫妻吵架,先认输的人,才是勇者。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夫。”
柯琦愧疚的冲赵鹏远笑了笑:“付出与得到通常是成正比的,我太自私,你太自负,终究是咎由自取。”
“两个人在一块,总想赢,占个上风,最后却输得很惨。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女人,跟你在一起以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女人。” 赵鹏远饶有兴趣的看着柯琦。
“你不如直接说——女人心,海底深。”
“不尽然,海底至少还有个深度可测量,女人的心却深不可测。”
“赵鹏远,你是不是特恨我?”
“恨谈不上,只是对自己曾经一如既往的自信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不至于吧?你不像那么脆弱的人。”
“你走以后,我就开始在反省与反悔中艰难的抉择,我以为有钱就能让所有女人对我服服帖帖,可你是一只小野猫。”
“反省是向过去说再见,反悔是重新走向过去。你有点自相矛盾”
“你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柯琦端起自己的果汁,朝赵鹏远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撩起纱帘,朝大厅走去。
梁生、李浩和苒诺三人正在下跳棋,看柯琦一个人走过来,李浩忙问:“鹏远呢?”
“他在纱包里。” 柯琦紧挨着苒诺坐下。
“你们俩没事吧?” 李浩一脸的不悦。
“没事。来来来,重新开始,我也要玩。”柯琦开始摆阵。
“你们玩吧,我过去看看鹏远。” 李浩从桌上的烟盒里拿起一支眼,眯着眼,吸了一口,隔着烟雾他瞪了柯琦一眼,起身朝纱包走去。
“怎么?看见那女人心里不痛快?” 李浩正对着仰靠在座椅上的表弟。
赵鹏远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原来是表哥,忙立起身子:“没有,昨晚没休息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李浩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女人嘛,没有了还能再找,这样的女人早分早好,比她强的,多的是。”
“那是,这地球离了谁都一样的转。”
“所以呀,你别在这愁眉苦脸的,人家可在那边有说有笑的。” 李浩冲那边努了努嘴。
“她做什么,与我无关。”
“你这不是气势上就输下去了吗?人家还以为你多舍不得她呢?”
“你放心,她不会自作多情的!就算她那样想,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那行,一块过去,好不容易到周末,你跑这睡大觉,这怎么行?”说完,李浩欲拉着赵鹏远就走。
“哥,我真是特别困,你让我睡一会,就一会,行吗?吃完饭,我们去唱K ,让我养好精神,你快去和他们玩吧。” 赵鹏远把李浩推了出去,脱了鞋,往沙发上一躺,不一会,鼾声响起。
“现在这房价蹭蹭蹭的涨,还大把大把的人凑去买,你说这房开商能不乐吗?中国的房价就是被那些人炒上去的,我那房子现在卖是稳赚,可打死我都不会卖,那位置多好,户型也合我心意,卖了再买,未必能找到那么合适的。” 李浩刚坐下,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