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浓雾由生门缝隙飘进,在距离江柳宴稍远的距离凝聚成实体。黑雾消散,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身影缓缓显现,宽大的兜帽将少年大半张面容遮挡,只从正面露出一小截精致的下巴来看,少年的面容也不会差到哪去。
少年身形比江柳宴矮了一大截。似是不爽被人俯视的感觉,少年打了个响指,一团黑雾由其脚下弥漫,将少年托起到比江柳宴还高半个头的高度。
江柳宴眼神不善的盯着突然现身打断他好事的少年冷冷道:“偷听别人谈话,实非君子所为。”
“那强迫他人,就是君子之道了?”少年两指嫌弃的提着往生蛊的一边翅膀,用林墨的声音把话呛了回去。
蛊虫尚未成熟,残缺的虫身上还滴着新鲜血液,虫翅上脉纹颜色变得极浅,一看就是才从傀儡身上暴力硬拽下来的。蛊虫拖着残破不堪的躯体时不时地快速振翅,妄图逃离少年的掌控。
因被捏着一边翅膀的原因,蛊虫扇动翅膀中不慎碰到了少年的手背。蛊虫瞬间被少年嫌恶的甩开,摔在地上的蛊虫扑腾几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蛊虫被强行剔除,被寄生宿主的结局可想而知。
“你以为我愿意听你那点破事?生门里那群人吵的我耳朵都快炸了。”少年掏了掏耳朵,调侃的指着江柳宴的下面,“再说了,你顶着下面那根,还板着一一张臭脸,任谁见了都知道你要做什么。”
“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你还来凑什么热闹!”挺立的肉棒暴露在外江柳宴也不害臊,毫不加以遮掩,任由少年看着,“门主交代给你的事办妥了吗。”
“自是办完了。”
办完两个字刚说出口,“碰”的一声巨响,欲门重重砸下,连带着地面都跟着一颤。江柳宴也早已消失在了原地。
“也不听人把话讲完,没礼貌。”少年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办完是办完了,成不成就另说咯。”
这次居然没有对他动手,少年心想,枉费他估算好了有利于逃跑的距离,看来今天江柳宴这个假正经的心情不错。
片刻过后,少年身形鬼魅,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原地。
欲门是江柳宴亲手布下的迷魂阵,被耽搁了一会,也不知林墨神识被催眠到了第几个阶段。
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外面世界,欲门内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线。江柳宴挥了挥手,照明阵法启动,石壁两侧亮起暖烛似的光亮,洞内的景象瞬时映入眼中。
门内装潢与天水宗内林墨静修的洞府如出一辙,只不过最中心的茶桌被替换成了画满符咒诡异的祭坛,而几近赤裸的林墨就静静的躺在上面,宛如即将被献祭给神明取乐的脔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墨……师弟。”
江柳宴表情痴迷的轻抚林墨脸上的面具,欲将其取下,可这面具就跟长在林墨面皮上一样根本取不下来。稍微用力,昏睡中的林墨便发出吃痛的闷哼声,面具上似乎附有术法,强行取下怕是会伤到林墨,江柳宴只得作罢。
好在面具嘴部留有开口,不用摘下面具也能将药丸服下。
江柳宴催动祭坛上的阵法,祭坛上刻画的符咒依次亮起。待最后一个符文注法完毕,祭坛上的人缓缓睁眼,随后乖巧的走下祭坛伫立在江柳宴身前。
江柳宴将白色药丸贴在林墨的唇瓣上,“乖,张嘴吃下去。”
林墨睁开的双眼空洞无神,像个傀儡一样听从指令,顺从张嘴服下药丸。
此药入口即化,是江柳宴特地从黑市寻来的春水渡。此丹服下半颗即可使男子后庭生出淫液,服下整颗便可使男子同女子般产出乳汁。
江柳宴迫不及待想要一试,揽住林墨的腰,将人打横抱到床上,掰开双腿。
“唔啊!”
手指毫不怜惜整根插入菊穴,胡乱搅动。
怎么回事?江柳宴心中疑惑不解,照理说丹药应该即可生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放松些。夹得这般紧,叫师兄怎么帮你。”
“不,疼…不要用那里。”
江柳宴轻笑着叹气,即便被催眠,他这个师弟还是如此娇气怕痛。江柳宴带着诱导意味,语气轻声问道:“不用那里,师弟想要用哪里?”
“嘶。”出乎意料,肉棒被柔软的掌心环握住,江柳宴有些惊喜的看向林墨。
江柳宴早就按捺不住,被心悦之人主动握住欲望,瞬间被喜悦冲昏头脑,不争气的就要妥协,“说你心悦于我。”
“我心悦于你。”
江柳宴才不顾自己的行径有多卑劣,欲门中设下的迷魂阵可使人沉醉于幻象,无法自拔,林墨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醒来的迷魂阵。
江柳宴再也压抑不住笑容,在林墨唇边落下细碎的吻,得寸进尺的渴望从林墨口中听到更多。
“叫我的名字,说你心悦我。”
“心悦你。”林墨顿了顿,有些迟疑道:“我心悦你,顾清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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