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鬼王殿中,一盏盏宫灯悬挂在紫金廊柱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空旷威严的殿宇照得一片明澈。
大殿中央的高座上,身披薄纱柔媚无骨的美人大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俊美冷漠的鬼君怀中,乌黑的长发在腻白削瘦的背脊上荡漾流淌,雪玉般的脸颊晕满嫣红,墨色的眸子沁出朦胧的水色,满脸媚意和春情。
美人的两腿间,被一根硕大狰狞青筋缭绕的粗长肉茎填满,粉嫩晶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费力得衔着滚烫的肉棒,艰难地吞吃,和着湿滑透明的淫液,不停地来回吞吐,黏腻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大殿。
被粗大的触手和鬼君的手指连番玩弄,白泠的小穴里面简直饥渴到了极限,柔软的嫩肉涌动不休,一层一层,紧紧吸附着粗硕坚硬的性器,热情地蠕动按摩,讨好地绞缠吮吸。
坚硬的肉棒却毫不停留,目标明确地快速挺进,狠狠破开层层媚肉,重重撞击到最深处,膨胀不平的肉柱摩擦过柔嫩的穴壁,所过之处,空虚的瘙痒化除,变为满足的酥麻。
滚烫粗大的肉根肆意地来来回回,飞快地进进出出,凶狠地顶撞贯穿,快感如同灿烂的烟花一般,一朵接着一朵在小腹深处炸开,被情欲折磨许久的白泠根本承受不住,没过多久,紧窄的甬道剧烈地痉挛抽搐,敏感的花心一直不规则的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蜜水,被高高送上了顶峰。
“嗯……”他婉转轻吟着,两条霜雪般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微张,额角汗湿,凌乱发丝贴在鬓角上,衬着身上的大红锦缎肚兜,像一朵艳丽绽放的牡丹花。
紧窄玲珑的花穴因为高潮一阵阵收缩蠕动,好似望潮上的一个个吸盘,紧紧吮着粗硕的肉棒。
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眸色发暗,沉吸了一口气,不仅没有因为他攀上高潮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他白嫩的软臀,腰部绷紧,更加猛烈地在他的高潮中嫩穴冲刺撞击。
“啊……鬼……大人……请……慢点……我快不行了……”白泠的身体还在巅峰后的敏感中,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身体被撞得几乎快要飞起来,手臂下意识地推据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一边开口求饶,嗓音绵软沙哑,还带着一丝泣音。
深邃淡漠的眸子暗了暗,殷迟夜两手扣紧他的窄腰,在他下落的瞬间重重往上一撞,顶得他浑身软了下来,然后胯下继续不停攒动贯穿着,保持凶猛的频率不变,身体前倾,狠狠将他后续的所有求饶都堵在了唇中。
下半身粗暴凶狠,他的亲吻却完全相反,依然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勾起他的软舌慢慢吮吸,悠哉悠哉地扫过他的齿根缓缓舔舐,从容的样子,不像在亲吻,反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白泠本来就被一浪一浪的激烈快感弄得喘息不已,被他堵住嘴唇吮吻舔舐着,更加呼吸不上来了,脸颊逐渐涨红,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胸口,任他摆布肏干。
见他变得顺从,殷迟夜才松开他的唇,薄唇贴着他光洁地下巴,一寸一寸往下,一路沿着纤长的脖颈,缓缓滑到他被锦缎肚兜包裹着的白皙滑嫩的胸口。
白泠此时的一身装束本就是为了淫乐时提供的助兴之物,胸前所穿的肚兜显然也不会是正常的样子。
这件红色的锦缎肚兜尺寸窄小,根本遮盖不住他胸前的全部风景,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小巧的双乳在丝缎布料边缘若隐若现,露出一粉嫩的一角,更显娇羞淫糜。
殷迟夜眯了眯墨色的眸子,薄唇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过去,拨开碍事的布料,一口咬上了那娇嫩的软肉。
在粼水阁中,沧冥水池之上,那细滑的两点层刚被细小的触须调教过,此刻有些肿大嫣红,小小的乳尖充血挺立着,他叼在嘴里,长舌扫过一圈柔软的嫩肉,重重舔舐,再卷起来用力吮吸,时不时挑起舌尖拨来拨去。
与此同时,一直握在那丰硕的肉臀上的手掌上移,穿过小巧的肚兜尖,贴着怀中人那细滑紧绷的小腹,五指来回弹动,一边在嫩白的肌肤上摩挲抚摸,将丝滑的锦缎布料顶起,撑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一边不断向上游移,一路来那白皙的胸口,抚上另一侧被冷落的软嫩。
修长的手指先是绕着粉嫩的晕染打转,将那里揉搓得一片火热之后,拇指重重用力,将发硬的乳粒按进下方的软肉中,来回地地揉搓碾弄,然后再缓缓松开,将愈发肿大的乳尖夹在指缝中轻轻拉扯。
左右两侧敏感的乳肉同时被吮吸挑逗,酥麻的感觉从两点晕开,如同一张大网,布满整个胸膛,不断震颤着,和腿心间毫不停歇的冲撞叠加在一起,化为一股凶猛的快感席卷全身,白泠几乎快被淹没了,白璧般的胸口不断起伏战栗,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死死绞缠着粗大的肉棒,想阻止这狰狞巨兽的行动,没想到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顶弄。
男人似乎不喜欢看到他的抵抗,哪怕无意识的也不行,不悦地紧蹙着剑眉,手掌紧紧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结实的窄腰快速挺动,粗大的性器凶狠地贯穿抽插,将一环一环的媚肉挤开,圆润丰硕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不知疲倦。
白泠被肏得不住地上下颠簸起伏,浑身酥麻瘫软,只能大张着不停冒水的肉穴,舒展霜雪般的胸膛,任鬼君大人自由进出,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坚挺越肏越深,越顶越重,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汹涌而起,一浪一浪冲刷着理智,快感越升越高,积累到一个极限之后,如同大坝决堤,化为滚滚浪潮,猛地向着白泠倾轧而来,他高高地浪叫了一声,猛地弓起了背脊,布满绯色的脸颊仰起,浑身不克制不住地战栗着,足尖绷得笔直,十根脚趾紧紧收在一处,抓附着住男人线条精悍的小腿。
他的两腿间,娇嫩的小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甜腻晶莹的汁水喷涌而出,被粗硕的巨根不断挤压着,溢出紧窄的穴缝,淋淋漓漓,滴落在身下男人黑色的衣袍上。
高潮后的白泠耳中一阵嗡嗡乱响,张着嘴失神的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没有形状的水液,透明的泪滴一颗一颗从眼角渗出,流入汗湿的鬓角,喉间抽抽噎噎,不时发出小动物撒娇般的低吟,竟被硬生生给肏哭了。
看着他沾湿的睫毛,发红的眼眶,殷迟夜唇角微微动了动,终于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肚兜的襻带,来回在他背脊上安抚轻顺着,另一只则顺着他白皙光洁的大腿游移而下,一路滑过他流畅玲珑的小腿,握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脚踝白皙莹润,纤细修长,不及盈盈一握,被殷迟夜握在掌中,拇指按在踝骨上轻轻摩挲,细细感受揉弄了一会儿,才缓缓继续向下。
那只纤足如同冰鉴雕琢而成,足背骨肉停匀,纹理剔透,足心线条优美,白嫩细腻,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来回地抚摸揉捏,修长的手指从圆润的足跟一路抚到春笋般的脚趾,一寸一寸,连趾缝都不肯放过,爱不释手地把玩,认真的样子,仿佛在摆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着脚掌,一丝痒意仿佛被拨弄的琴弦,震颤到了心里,湿漉漉的小穴好似察觉到了这丝渴望,敏感地收缩痉挛着,饥渴地咬紧了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吞吃起来。
殷迟夜蹙了蹙剑眉,被吸得尾椎发麻,强行抑制下来的欲望重新汹涌而起,越发高涨,再也克制不住,他紧紧握着怀中人白皙的玉足,拇指揉弄着敏感的足心,绷紧小腹,重新加快了贯穿抽插的速度。
他插地狠,肏得重,每次插入时,龟头都毫不留情地挤开一圈柔韧的嫩肉,重重撞击上最深处那张娇嫩的小嘴。
那圆润的冠头又大又硬,狠狠碾压上敏感的花心,一股噎胀的紧涩感直冲大脑深处,白泠被顶得浑身乱颤,身子频频拱起,可是甬道深处的软肉却欢喜得不行,蠕动收缩着,紧紧包裹上粗硕的肉物,牢牢地嗦紧,欢快地吮吸吞咽。
高潮了几次的紧窄小穴汁水充盈,又滑又热,柔腻的穴壁一浪一浪涌动着,紧紧吸附在肉根上,化为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殷迟夜乌眸深邃,插在那软嫩的甬道之中,胸口毫无规律地急促起伏着,越顶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白泠克制不住地呻吟,声音甜腻婉转,如同浸了春药,小穴猛烈收缩,浑身颤巍巍,东倒西歪,几乎坐不住。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雪白的纤足,两掌扣紧他的腰肢,下身重重上顶,猛兽般狰狞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急速贯穿撞击,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捣进最深处。
柔软细嫩的穴壁被反复撑开填满,激爽的快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他浑身发热,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在鬼君大人怀里了,化为一滩只知道呻吟渴求淫荡的液体。
湿滑黏腻的淫水顺着粗大的性器流淌出来,没等滴落下去,又被飞快插入的坚硬的性器挤回穴口,搅成一推白沫,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四处飞溅。
“啊……”白泠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占满,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来自身下的撞击。
紧致的嫩穴更是一阵阵地蠕动痉挛,追逐着穴内的灼热硬挺,不断地收缩绽放,最深处那张小嘴,也不再矜持,吸附住圆润肉冠前的敏感沟壑,亲吻吮吸。
销魂的快感一路从炙热的性器蔓延而上,顺着尾椎背脊冲上头顶,殷迟夜黑眸暗沉,不断喘息着,精壮的窄腰上顶,抵着那块滑腻的嫩肉凶猛地肏弄,几乎要将那层肉膜顶到变形。
酸涩的快意从小腹深处炸裂开来,白泠如触电般一阵激烈地颤抖,受不了地低低呜咽一声,纤白的长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穴口不断开合着,又一次被肏干到了高潮。
柔嫩的穴壁死死收缩,绞紧了粗硬充血的肉柱,大量高热湿滑的春水喷涌而出,冲刷在饱满鼓胀的龟头上,殷迟夜闷哼一声,又快又狠地冲刺了几下,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娇嫩的花心,一股白浊黏腻的液体,喷射而出。
包含着精纯阴气的精液,对于白泠这个新生的阴魂来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他颤抖一下,被烫的又溢出一丝春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射精之后,深埋在小穴中一直不停肏弄抽送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白泠总算得以喘息,浑身无力地倚靠在鬼君结实的胸膛上,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有白皙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缓缓平复着身体中的余韵。
殷迟夜垂眸看到他粘在背脊上的凌乱发丝,抬手轻轻帮他理了理,修长的手掌没有移开,顺着他滑嫩的后背,一路向下,缓缓抚摸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挪移,从紧窄的腰肢,到白嫩的软臀、笔直的长腿,再到纤巧的玉足,从上到下揉弄了个遍。
那认真细致的样子,让白泠觉得,自己就像鬼君大人手中的一件精巧玩物,正在被细细鉴赏把玩。
将十根圆润莹白的脚趾也耐心地摆弄了一番,殷迟夜终于转移了方向,松开他白嫩的双足,两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肢,抬高他的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那滚烫的肉棒太过粗大,又在小穴中插得太久,娇嫩的肉穴一时反应不过来,来不及合拢,张着一个蔷薇色的肉洞,嫣红的穴壁不断开开合合,大量的透明蜜液混着浓稠的白色浊液涌出,将粉白的阴阜染得一片晶莹淫糜。
脉络纵横的肉柱扫过高潮中敏感得不行的穴肉,白泠被刺激得一阵战栗,头晕目眩中,被扣紧窄腰调转了个方向,背靠着男人重新坐在了他的怀中,鼓胀饱满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再度深深顶进了甬道深处。
“啊……”白泠就像被烫了一下,重重向上弹起,纤白的脖颈后仰,雪玉般的胸脯挺起,两条白皙的长腿猛地收紧,不受控制往旁边栽去。
殷迟夜伸手揽住了他,薄唇凑上去,贴着他晕满红霞的耳廓轻轻吮吻,也不急着重新抽动。
一手穿过红色缎面肚兜,张开五指按在他的胸口上,帮他维持平衡。
小巧的肚兜早就被揉得变形,本就十分勉强的尺寸更加遮不住他胸前的春色,两点被蹂躏得嫣红挺翘的乳珠从布料两侧漏出来,又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别按住,重重压在粉色乳肉中碾压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手则捉住他的脚腕,宽大的手掌覆在肌理细腻的足背上,几根手指轻弹,来回地揉捏抚摸,大拇顺着柔嫩的足心,一寸一寸地摩挲。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鬼君大人狎玩着,酥麻的快感盈满整个感官,白泠微张着眸子,失神地看着前方。
高高的王座上,整个鬼王殿的景色尽收眼底,两边是两排精致的紫金廊柱,中间是一片宽阔的议事大厅,虽然殿前空无一人,但是可想象出,当这里站满人时,那些人对着王座恭敬顺从的样子。
如今他穿着轻薄放荡的衣服,坐在掌控一切的君王怀中,被握在掌中细细地淫弄把玩,就好似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鸟雀,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君王,所有一切都是属于君王的。
不知道是因为缠绵的情欲,还是因为君王的一丝垂怜,他有些迷乱了,心甘情愿地臣服,满心欢喜地沦为君王的掌中玩物。
这个念头出现之后,他怎么也挥不走,混沌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讨身下的男人欢心。
欲望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
身体前倾,两条纤长的手臂撑在男人结实紧实的大腿上,没被男人玩弄的那只足尖勉强踮着地面,绷直白皙的长腿,他微微抬起白嫩丰硕的臀部,将深埋在甬道中的坚硬性器吐出一截,然后臀部下落,再慢慢吞进去,主动去服侍套弄鬼君大人的肉棒。
他的行动有些超出殷迟夜的预料,湿热的穴壁猛地滑过肿胀的肉茎,一阵舒爽的快感上涌,他被磨得闷哼一声,本就没有软下来的性器又迅速膨胀一圈,胀得发疼。
胸口一阵急促起伏,深邃的眸子越发幽暗,他恨不得立刻抓住怀中乱动的人狠狠肏干惩罚一番,不过思索了一瞬,他忍了下来,甚至连手中把玩揉弄的动作也没有乱,垂着眸子,不动声色看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泠不知道自己惊动了鬼君大人,还在摇晃着雪白的圆臀,卖力地上下吞吐体内的硕大,虽然动作艰难,却越来越熟练。
柔韧的腰肢款款摆动,覆在雪玉般的肌肤上的轻纱浮动,如同一片流动的红色烟霞,他微微仰着头,从脸颊到脖颈都洇开一层绯色,竟比身上的红霞更加灿烂。
又漂亮,又淫媚,看得殷迟夜呼吸一窒,再也克制不住,在他摇着软臀下落的时候,猛地扣紧他的腰肢,挺起劲瘦的窄腰,狠狠撞了上去,圆润饱胀的龟头瞬间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重重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啊……”一股激爽的快感陡然绽开,白泠撑在地上的长腿一软,重重跌落到了男人肉棒上,下一刻又被凶猛的撞击顶得往前一耸,不等他惊叫出声,又被扣着腰肢拖回来,承受着更加激烈的肏干。
粗硕的肉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朝着他小穴中最敏感的软肉上顶去。
白嫩的软臀被紧实精炼的腿肌碰撞,颤颤巍巍抖动不休,荡开一层层雪白的肉浪,白泠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起伏,颠簸不已。
他颤抖得厉害,浑身上下酥麻一片,仿佛连头皮都在发麻,快感却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水,还在不断叠加。
“唔……不行了……大人……”他意识一片迷乱,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地求饶,两条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长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都一根根蜷缩起来。
身下的男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修长的手掌紧紧掐着他的窄腰,变本加厉地抽插着他滑嫩的花穴,时不时还调整角度,用布满凹凸不平青筋的柱身碾压娇嫩软媚的穴壁,狠狠刺激挑逗他的敏感点。
强烈快感全身乱窜,仿佛连骨头缝中也被浸透了,他浑身乱颤,骨头发酥,只能无力地大开着身体,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鬼君大人的猛烈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明黏腻的春液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出来,将他的两腿间染得一塌糊涂,粉嫩的肉唇上挂着晶莹的水液,不住地痉挛战栗。
忽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浑身战颤抖着,弓起身体,湿热的甬道中一阵剧烈地蠕动紧缩,一大股渗着腥甜的蜜液喷涌而出。
高潮后的小穴又湿又滑,一圈媚肉柔腻软嫩,紧紧绞着膨胀充血的性器,那高热的温度,好似要把肉棒都烫化,殷迟夜不断喘息着,胯下的抽插得愈发卖力,圆润饱胀的肉冠对准深处那层滑腻的软膜,重重地顶撞,狠狠地碾压。
快感提升到极限,却还在攀升,在甬道深处辗转着,似乎变成了难耐的酸意,白泠叫得嗓子都哑了,无力的被握在鬼君的掌中,全身都在微微抽搐,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的花穴深处,柔嫩的软膜早就在硕大肉物一次又一次的开凿中变得柔软顺服,那张娇嫩的小嘴激烈地舒张着,越来越松软,越来越放松。
感受到那层阻隔的松动,殷迟夜放弃了所有的技巧,昂扬丰硕的龟头抵着那滑腻的肉膜,重重地碾压旋转一番,再退出重新蓄力,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反复狠狠开凿捣弄。
脆弱的花心如同暴雨中的芭蕉,一阵急颤,不知承受了多少久,再也阻挡不住异物的入侵,剧烈蠕动了几下,小嘴一张,松开紧紧闭合着的软肉,将硕大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一股胀涩酸麻的压迫感直逼喉咙口,白泠被噎得猛地瞪大眼睛,眼眶瞬间变得湿润,酥软的身体却只是无力地颤了颤,只有白皙的胸口微弱起伏。
包裹在龟头上的巢穴窄小紧致,湿滑细嫩,如同弹性极佳的皮套,牢牢束缚在顶端,殷迟夜被箍得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狠狠冲刺,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忍暴涨的欲望,硬生生停在那里,先去安抚怀中仿佛被肏坏了的美人。
他前倾身体,薄唇贴着白泠霜雪般侧脸轻轻吮吻,同时温热的手掌松开被他掐得青紫的腰肢,向前滑动,撩开碍事的肚兜尖,轻轻抚上白皙细滑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那原本紧绷平坦的区域被顶得高高鼓起,白嫩的肌肤隆起的部位勾勒出一根粗壮硕大的轮廓,看上去即可怜又淫糜。
修长的手掌覆上那块突起的区域,隔着一层丝滑细腻的皮肉,轻轻摩挲下面那被强行撑到极限的子宫。
那只手宽厚温热,手上力道轻缓温柔,被轻轻抚慰着,酸涩噎胀的感觉似乎真的被纾解了,白泠长长地吸了口气,终于从那种仿佛窒息一般的艰涩感中缓了过来。
见他已经适应,殷迟夜终于不再克制,挺起胀得有些发疼的性器,重新抽送起来。
因为紧紧裹缠在肉冠上宫腔太过娇嫩,他的动作幅度不大,龟头抵着那韧性极佳的宫壁,缓缓退出,不等冠头滑出子宫,又重新顶入。
这种轻缓的力道对于初次承欢的稚嫩宫巢来说,刚好合适,被安抚得放松下来的小巧宫穴被顶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那圆润的硬物行动。
白泠细长的眉毛下意识地蹙紧,不过很快又舒展下来。
硕大的龟头浅浅抽送,不断戳弄着敏感的宫壁,胀麻的酸意像波纹一样不断在小腹深处蔓延,在涟漪的末端又化为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初次承欢的子宫尝到了甜头,开始主动收缩着去纠缠那圆润的肉冠。
感受着那柔嫩的宫穴的绞缠吮吸,殷迟夜眸色渐深,逐渐加大了顶弄的幅度,龟头时不时挤开着紧窄的宫颈,退出一部分进入湿滑的甬道,然后再重新顶进子宫。
一点一点,龟头后退抽离的部分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龟头都从滑嫩的巢穴中抽离,蓄满力气后再狠狠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饱满鼓胀的肉冠在柔嫩的子宫中,钻进又钻出,每次都摩擦过敏感的宫颈,重重碾压上柔韧的穴壁,将那层脆弱的软膜顶得凹陷变形。
殷迟夜的手掌仍然覆在那白皙的小腹上,清楚地感觉到那层丝滑的皮肤在手中不断被顶得鼓起,又飞快地下陷恢复原来的平坦。
随着小腹肌肤的不断起伏,尖锐强烈的快感也不断在体内荡漾泛滥,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将意识都冲刷得支离破碎。
粗硕的肉棒越插越重,越顶越快,逐渐恢复了之前的凶猛频率,昂扬鼓胀的肉根几乎全部都退出甬道,然后再狠狠没入子宫之中。
激烈的快感也随着被肉棒碾压摩擦过的穴壁嫩肉蔓延升腾,越涨越高,被按着腰肢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白泠浑身抽搐战栗着,再一次被狠狠肏干到了高潮。
“嗯……唔……”他迷乱地呻吟着,花穴中的软肉一圈一圈收缩蠕动,紧紧裹缠住充血肿胀的肉棒,狠狠挤压,仿佛要将那根粗硕绞断揉碎,狠狠榨干全部精血。
强大的吸力顺着前端最敏感的沟壑一路蔓延到下发的肉囊,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小腹猛地绷紧,龟头猛地暴涨一圈,深深插入那窄小的宫室之中,狠狠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多又浓,灌入娇嫩的子宫中,迅速将那小小的腔穴填满,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一些。
拔出肉棒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袍,抱起怀中几乎昏迷过去的美人,站起身,化为一股灰色的气流,向着大殿外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雕花大床上,身下是丝滑柔软的锦缎被单,头顶是繁复精巧的金丝软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味道醇厚沉凝,似乎是某种非常名贵的香料。
一个古怪的东西静静伫立在床头,质感轻飘飘,空荡荡,像是用纸糊成。
他吓了一天,扭头看过去。
那是一道人形的影子,一身青色的衣服仿佛纸张一般直挺挺地绷在身上,面色惨白,目光却漆黑。
是一个纸扎成的人。
纸扎人……
一瞬间,昏睡前的记忆全部回笼,他想起了来了,自己在迎亲的路上死掉了,被葬在百鬼林,现在只是一个阴魂,一无所有,被鬼君大人垂怜,收留在了鬼王府邸。
僵硬的背脊猛地一松,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这才这才发现,自己明明昨夜都被肏得浑身瘫软,失去了意识,但是现在身上却没一丝酸痛,反而轻盈如羽毛,就像被洗去了一身尘垢。
静立在床边的纸扎人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惊异,忽然开口,嗓音依然略显僵硬,“这是因为,你的一身怨气都被消除的缘故。”
白泠先是一愣,没想到这个纸扎人会如此敏锐,居然能轻易看穿自己的心思,如此灵动,反而像个真正的人类一般。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纸扎人就是昨晚在水池边带自己去见鬼君大人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去琢磨起他话语中的意思。
原来消除了怨气是这种感觉,仿佛禁锢在体内的某种无形的枷锁被卸除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怪不得鬼君大人会特意帮自己消除怨气。
解开心中藏着的一点的疑惑,他从床上坐起身,抬起眸子看向纸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奉鬼君大人的命令,在这里服侍你。”纸扎人上前一步,抬起即显得轻飘飘却又仿佛难以撼动的手臂,扶着他站起来,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有条不紊地为他穿戴。
白泠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别人服侍,从小到大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不过心中有许多疑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拒绝,僵着手脚,任他为自己一件一件穿上衣服,有些局促地问道,“你有名字吗?”
纸扎人一边为他系腰带,一边回道,“你可以叫我青衣。”
白泠看了一眼他身上青色的衣服,青衣,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这名字还真是够直白的。
腰带被系好,又被理了理衣摆,看到青衣退到一边,僵硬地静静站好,仿佛陈列在香烛铺子里的一件商品,他顿时松了口气,窘迫的情绪缓缓消散,询问起自己最不解的事情,“我并不是真心实意想嫁给卫家那位少爷的,为什么死后依然会有怨气?”
青衣的回答就像在水粼阁中时一样尽心尽力,说道,“结婚嫁娶,意味着要从一种生活中脱离出来,变成另一只新的生活方式,这也是新的开始,本来就是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横死,即使你自己察觉不到,心中也总会有不甘,而不甘就会丛生怨气。”
白泠蓦然怔住,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会不甘的吧……
脱离了冷漠自私,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的家人,嫁到了卫家,即使卫少爷花心风流,但只要自己不对他动心,不对卫家的东西觊觎,那么一定也比在家中时强上许多。
自己对新生活是有过隐隐期待的,所以一切戛然而止之后,才会心生怨气。
那鬼君大人呢?
他忽然想起大人将他抱在怀中解释为什么和他做那种事情时露出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
大人心中也是有难消的怨气的吧,所以才不愿自己重蹈他的覆辙。
鬼君大人的不甘又是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想向青衣询问,不过又有些踌躇,这种事是鬼君大人的隐私,不知自己一个外人有没有资格知道。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之际,青衣却忽然说道,“知道鬼君大人为什么会让你住进府邸吗?”
白泠纠结的表情顿时一顿,下意识道,“你不是告诉我,因为大人可怜我的处境吗?”
青衣说,“这是一方面的因素,可是大人统领百鬼林一千多年,见过的可怜的孤魂野鬼不知凡几,其中也不乏比你更加凄惨的,为什么只放你进来,你仔细想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泠怎么可能仔细想过,昨天被告知这件事情没多久,他就被带到了鬼王殿,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思考。
此刻青衣依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说出了答案,“因为大人和你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白泠愣住,自己身上竟有某些境遇是和鬼君大人相类似的吗?
敛起眸子,他仔细想了想这两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忽然一动,“大人也是被家人葬在在百鬼林中的吗?”
青衣黑漆漆的眸子看着他,带着些赞许,“不错。”
然后不等他发问,继续说道,“鬼君大人生在群雄争霸的乱世之中,少年时被主公所救,为了报答主公的救命之恩,一直跟在主公身边南征北战,后来主公战死,大人侥幸无事,便卸下一身战甲,归隐田间,但是争得天下的新主却不肯放过他,想将他招揽到麾下,大人不愿意,于是新主便通过他的家人,将他毒杀,为了讨新主欢心,大人的家人还故意将他葬在了绝阴孤煞之地,就是为了让大人永世不得翻身。”
白泠听得怔忪出神,想起鬼王殿上那个坐在高座上冰冷淡漠仿若神明一般的鬼君大人,没想到他的经历如此曲折不幸,竟然是被家人背叛害死的。
心情复杂难言,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青衣僵硬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黯然,“因为你是近千年来第一个住进鬼王府的人,自从在百鬼林中苏醒,大人一直不愿意和别人亲近,从不允许被人踏进鬼王府一步,仿佛将自己封锁了起来,这样固然不会再遭到背叛,但是同样也无法再前进一步,这么久以来,你是大人唯一肯接纳的例外,也希望你能带给大人一点改变,让大人不要再封闭在过去之中了。”
白泠心想,鬼君大人的性格果然和外表完全不同,连这些纸扎人也一心为他考虑,自己当时在鬼王殿中的感觉果然没错,大人果真应该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人,所以也才对家人的背叛难以释怀,虽然不认为自己能影响到鬼君大人,不过他还是郑重应了下来,“好,我一定竭尽所能。”
虽然答应了青衣要帮鬼君大人突破内心的封闭,可是应该如何做,白泠心中却一点头绪也没有,鬼君大人千年的心结,怎么可能是自己一个小人物三言两语说改变就改变的,而且自己虽然也被家人抛弃,但毕竟只是死后,经历的痛苦和鬼君大人相比,实在差太远了,根本没资格和立场劝说大人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衣虽然聪慧灵动,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人类,无法理解人类的全部感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反过来劝他不要着急,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就这样,白泠作为阴魂的新生活开始了。
他的身上吸收了来自鬼君身上的阴气,又因为沧冥水的缘故,魂体对阴气渴求不已,几乎每日都会和鬼君大人交欢,否则就会对着大人发情,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魂体中的阴气也越来越凝练,没过多久,只要天上不出太阳,即使白日,他也可以出去外面了。
天空中下着绵绵的细雨,白泠坐在的府中后院的水榭中,正仰头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滴发呆,忽然看见鬼君大人从远处的水廊走了进来。
男人依然一身黑色长袍,身姿颀长挺拔,脸庞俊美冰冷,眼神淡漠出尘。
“鬼君大人。”他赶紧站起来见礼,不明白一直不喜欢白日出来的大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殷迟夜淡淡点头,不疾不徐地走到石桌旁坐好,示意他也坐下,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今日天气正好,你不回去看看吗?”
两人肢体绞缠这么久,又听说了他的往事,白泠对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畏惧,没有推辞,刚刚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好,听到这话,雪玉般的脸颊微微怔了一瞬,挺翘细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缓缓摇头,“不了,我没有什么想看的。”
殷迟夜深邃淡漠的眸子微微一顿,“我以为你心中多少会有怨恨,即使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才能甘心。”
白泠垂着睫毛,脸上却一片洒脱,“怨恨是因为心中不甘,不甘是因为他们还有期待,而他们已经将我舍弃在了这里,明明白白告诉我他们的选择,我又何必执着追求无法得到回应的期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迟夜心中一震,不甘是因为心中还有期待吗?
沉默静坐了片刻,他忽然自嘲一哂,是啊,自己确实在一直在期待。
自己为什么忽然来到这里,突兀地询问他回不回去,不是真的细心体贴,为他着想,也不是洞察了他的心中的渴望,只是因为当初的那个被背叛了的自己,一直心有不甘,想要回去再看一眼罢了。
可惜那时自己魂力太弱,被束缚在百鬼林中,走不出去,等自己打破束缚,能够自由进出百鬼林时,已经过去了百年,昔日的故人都已作古,进入新的轮回,外面的世界也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将他带回府中后,自己才用沧冥水洗涤他,用一身精纯的阴气浇灌他,就是为了他能够早早凝练魂魄,不要再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