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惊呼一声,白泠控制不住重心,整个人向后倒去,闭上眼睛,他做好准备,等着承受身体倒地时的冲击,后背却重重撞在了一个轻飘飘的东西上。
明明撞击的力道如此大,那东西却纹丝不动,他头晕目眩,还没站稳脚步,下一刻,两条手臂一紧,被两个紧随而来的纸扎人侍从抓了起来。
紧紧扣住他的手臂,纸扎人侍从带着他转过身,他才发现,刚刚还在他前面领路的高大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过来,就站在他的身后,黑漆漆仿佛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看着他,嘴唇依然不自然地上翘着,但是给人的感觉却阴冷了许多。
阴森森地看了他一会儿,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僵硬地回过身继续带路。
侍从纸扎人不用吩咐,一左一右将他架在中间,拖着他跟上男人的步伐。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白泠脸色苍白,奋力挣扎,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阴间的纸扎人要去的地方,对生人来说,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
纸人并不理会他,牢牢看押着他,完全不受他影响,脚步不快不慢,沉默呆板地跟在男人身后。
这两个纸扎人,看似轻飘飘,一吹就倒,但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掌好似两个钢钳,任他怎么扭动也挣不脱,仿佛他的身体比纸人还轻。
眼看着大厅越来越近,白泠心也越来越沉,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冷。
引路的纸扎人维持着一个特定的速度,一步一步,走过青石板路,踏上白色石阶,一路走到正厅的门口,但是自己并没有进去,而是退到门边的一侧站定,僵硬地扭动脖颈侧过头,漆黑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过来,牢牢盯着两个侍从纸人将他从台阶下一步一步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厅外的屋檐两侧,挂着两只红色的大灯笼,明亮的烛火将正厅门口照得一片透亮,将厅内的景色衬托得更加昏暗,幽深的门洞好似一张血盆大口,迫不及待地要将一切进入其中的东西吞噬,白泠感觉那里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只要自己进去了,就再也无法逃脱了。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进去!”他绷紧身体,两脚抵在地面上,奋力向后,两只手臂剧烈地扭动,用尽全力挣扎,极力地拒绝进入那个大门。
两个纸扎人无视他的挣扎,一手扣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将他拖了进去。
看着他两只脚都跨进门槛,身体完全消失在了幽暗的门洞内,站在门口盯着他的纸扎人好似终于完成了任务,迈着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退回到迎亲队中,带着队伍一起隐没在了浓稠如墨的夜色中。
院子的正厅中,布置得富丽堂皇,一派华贵之气,两侧的烛台上都燃着摇曳的烛火,并没有外面看见的那么黑暗和可怕。
发现自己挣脱不开纸人的束缚,白泠深吸一口气,身体一松,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将全部的重量放在纸人的身上,他一边恢复体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
轻飘飘的纸扎人将他架在中间,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绕到左边的小厅,穿过尽头的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门,进入了一个华丽的房间。
房间的廊柱好似金丝绞成,散发着灿灿的金光,几乎每道梁柱下,都垂着一道红色的纱帐,层层叠叠的软帷飘荡间,隐隐露出柱上挂着精致的宫灯。
被一圈一圈金色廊柱环绕在房间正中央的,是一个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四方水池,池中白色的水雾氤氲飘荡,丝丝缕缕逸散在上方的空气中。
白泠从小在三山镇这种小地方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奢靡漂亮的景象,一时有些被吸引住了,不过只迷乱了一瞬,他就清醒过来,现在自己还在危险中,根本不是欣赏这些东西的时候。
乌眸四处扫动,透过一重一重影影绰绰的纱帘,看到房间中央那不断冒着水汽的水池,他的眼睛一亮,内心欣喜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抓着自己的是两个纸人,即使这个地方十分诡异,让他们可以动可以走,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是纸糊的这个事实。
只要是纸做的,就一定会怕水,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水池摆脱他们的桎梏。
想到就做,他没有任何犹豫,轻轻调整姿势,微微曲起膝盖,脚跟蹬地,不露声色地蓄力,看准方向,想要一口气拖着两个纸人一起冲进水池中。
只是还没等他迈出脚步,两个纸扎人侍从就先他的动作一步,松开了他的手臂。
他猝不及防,收不住力,差点向前摔出去。
往前踉跄了两步才重新站稳身体,他茫然地抬起头,回身去看向纸扎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放开自己。
不过却只来得及看纸扎人侍从的一角衣服隐没在门后,下一刻,“砰”的一声,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等等……”他这才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推门,不出所料,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轻拍了两下门板,发现门打不开之后,他也没有太过失落,又重新退回了房间中,现在外面都是纸扎人,他暂时也想不到逃跑的办法,宁愿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中,也不想出去面对着那些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表情的诡异人影。
房间中虽然帘幕重重,但是每一重纱帐都非常轻薄,透过暧昧的轻纱,他将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这个房子里没有藏着其他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过也不一定,看到中间那深陷下去的水池,他的心又微微提了起来,犹豫了一瞬,慢慢靠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池底也有可能会藏着人。
越接近水池,他的速度越慢,然后在能看到池底景色边缘的位置停了下来。
非常小心地一点一点探出身子,他抬起眸子看过去。
清澈透明的水波荡漾不休,青玉色的池底一片光洁,也没有什么。
“呼……”浑身猛地一松,这次他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没有乱跑,也没有乱动房子里的东西,他找了根离自己最近的金丝廊柱,想靠着休息一会儿。
刚刚坐下去,他就感觉脚腕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触碰的力道很轻,就像是一根羽毛不经意地扫过,但他非常肯定,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浑身猛地僵住,他屏住呼吸,压制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缓缓垂下眸子看过去,脚踝边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胸口缓缓下陷,他好似放松下来,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臂一撑地面,猛地翻身坐起,迈开长腿快速向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怎样诡异的环境中,又怎么可能因为没有亲眼看到奇怪的东西就相信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应很快,但是刚刚触碰他的那东西反应也不算慢,他只向前迈出一步,就感觉脚踝被什么狠狠缠住,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分毫。
那是个长蛇一般的东西,又滑又腻,散发着微微的凉意,好似弯弯曲曲的藤蔓,却比藤蔓更加柔软坚韧,一圈一圈紧紧缠在脚踝上,拉着他向后拖去。
他站立不住,向前倒去,又有一根藤蔓状的触手从后方伸出,像一条灵活的游蛇,缠绕上他紧窄的腰肢,将他拉扯住。
白泠却完全不想接受这种帮助,胸口快速起伏,睫毛急颤,两只手伸向腰间,急切地想要扒开缠绕在腰间的诡异东西。
还没等他的手摸到腰上,手腕一紧,又有两根柔韧结实的藤蔓状的触手从身后缠了上来。
一根又一根,越来越多的触手伸出,不断在他的身体上游移滑动着,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双手、双脚,拉扯着他,将他带离了地面,不偏不倚,正好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白泠浑身发颤,紧紧咬着下颌,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挣扎,只是这些触手仿佛非常不喜欢他的反抗,他越是挣扎,就缠绕得越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两下,他的肺部的氧气耗尽,再也使不出力气,内心一片冰冷的绝望。
不知道这些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打算么对待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白泠瞬间弓起背脊,细嫩的指节绷得发白,还未完全逸散出的呻吟声一沉,化为了闷闷的哼声,两条长腿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合拢,阻止异物的入侵。
那团半透明仿佛没有实体的触手却不肯放过他,缠绕在他膝盖上的两根触手大力地向着两边拉扯,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大,彻底露出柔嫩的穴心,顶入小穴中的触手尖则不停地蠕动着,往更深处探索。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小穴,又酥又软,布满了黏腻湿滑的透明液体,根本抵挡不了触手的侵犯,有了这些淫水做润滑,滑腻的触手则进入得非常顺畅,很快就彻底挤入了那紧窄的甬道中。
插进去之后,那根触手没有急着再深入,停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鼓胀收缩,过了片刻,原本一片光滑的触腕上忽然突起一个又一个的凹凸不平的鼓包,鼓包的一圈,透明的气流蠕动着,又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这些细小触须的顶端再分开,几次之后,鼓包周围就好似长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准备充分,变得面目全非的触手才重新动了起来,依然没有深入,就插着那么一小截,用布满鼓包的触腕在紧致的小穴中浅浅地戳刺,一边抽送,圆柱状的触须还不停地旋转扭动,凹凸不平的表面重重地碾压刺激着花穴中软嫩的穴壁。
粗糙鼓胀触手不停地抽插进出,紧紧地摩擦着柔腻的穴肉,掠起一阵阵难言的酸痒,刚刚攀上巅峰,白泠的身体还在极度的敏感中,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轻蹙着眉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间发出细细地呜咽,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想阻止触手的动作。
不过这点小小的抵抗对于触手来说就好似按摩似的,完全不受影响,粗大触腕的不停地在湿滑的花穴中抽插,长满突起和细小绒毛的前端微微勾起,坏心眼地故意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顶弄。
细软的绒毛滑过敏感的穴肉,仿佛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勾起难耐的瘙痒感,紧接着坚硬的鼓包剐蹭过瘙痒的部位,将蚀骨的痒意纾解,然而鼓包后跟着的又是绒毛,瘙痒永远无法抚平,只能期待着鼓包一次又一次碾压摩擦。
触手不断地抽送戳刺,小穴中却越来越痒,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白泠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紧紧攥着手指,软嫩的肉穴剧烈地蠕动着,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紧紧地咬住那根粗大的触腕,想以此缓解自己的不适。
但是体内的触手现在遍布细细软软的绒毛,随着小穴的绞紧,无数的软刺扎入娇嫩的穴肉中,更加鲜明的瘙痒从深处钻出来,他的身体受不住地轻颤,甬道深处,丝丝缕缕的黏液顺着透明的触手溢出,将被撑得鼓起的亵裤染湿,黏糊糊地贴在触手上。
又在娇嫩的穴口顶弄剐蹭了一会儿,将那片软肉调教得彻底驯服之后,触手终于心满意足,开始游移蠕动着,向小穴更深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只向前深入了一小截,就被迫重新停了下来,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肉挡在了那里。
触手顿了顿,勾起前端,试探地向软肉轻轻戳了戳,激得整个湿滑的甬道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
白泠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小腹深处泛滥开来,又酸又痒,还带着一丝疼痛,意识到触手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他猛地绷紧了背脊,即使早已清楚自己今晚肯定逃不过触手的侵犯,可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止不住地害怕。
不过和他想得有些不同,试探了两下,触手没有强行深入,绕着那层滑腻的瓣膜徘徊了两下,就蛰伏下来,只有前端紧紧贴在那层软肉上,轻轻滑动厮磨。
他还没来得急松口气,就感觉一丝冰冷滑腻的触感爬上小穴,一根不知从哪来钻出的细长触手滑动着扒开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深埋在小穴中那根触腕,强行挤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根,一根接着一根,数不清的触手盘旋着、滑动着,如同灵活的游蛇,顺着紧窄的穴缝,钻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一路沿着柔嫩的穴壁游移而上,沉甸甸地堆积在了那层挡路的软膜上。
和第一根花穴甬道中的触手不同,这些触手表面湿滑黏腻,没有磨人的鼓包和绒毛,一路摩擦过娇软的穴肉,将他每一寸难耐的瘙痒的地方都抚慰纾解,极大地满足感瞬间溢满整个甬道,甚至减弱了小穴被强行撑开时的酸胀感。
然而这种满足感只是暂时的,钻入肉穴的触手越来越多,逐渐挤满了整个甬道,将柔嫩的小穴几乎撑开到了极限,脆弱的穴壁哀鸣着,似乎要被撑裂了。
他的小穴才第一次承受异物进入,又紧致又娇嫩,只是含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就已经觉得吃力,此刻这么多触手一起涌入,那粗硕的形状,将层层叠叠的肉穴紧紧拉开,张成了一圈柔韧的软膜,连隐藏起来的每一丝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平了。
“唔……唔……”他又撑又疼,紧紧绷着身体,蹙着眉,难耐地摇头,想要拒绝更多的触手进入身体。
后来爬涌过来的触手似乎也察觉他的甬道被扩张到了极限,贴着那粉嫩的穴缝游移了一会儿,却没有强行再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触手不再进入,里面的触手却开始活跃起来。
吸附在甬道壁上的细小触须不安分地蠕动着,轻轻摩挲柔软穴肉,被挤在中间的粗一些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剧烈地扭动着,碾压向着敏感的肉穴碾压,而最初那条长满鼓包的触手,则紧贴在滑嫩的瓣膜上,不断地滑动旋转,用布满突起和绒毛的顶端剐蹭刺激着那层软膜。
插在甬道中的触手团紧紧绞在一起,又大又粗,不停地摩擦着湿滑的小穴,撑胀的感觉和酥麻的快感混杂在一起,特别是那层瓣膜上,瘙痒的感觉顺着被搔刮过的地方一圈圈地蔓延扩散,连甬道更深的地方仿佛也痒了起来。
白泠仰着脖颈,腰肢随着触手的蠕动旋转不住地战栗,小穴深处的嫩肉饥渴地收缩抽搐着,恨不得压在瓣膜上触手能够顶破那层阻隔,伸进去狠狠捅一捅才好。
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一根碾压在那层软肉上的触手微微动了动,不过却没有突破肉膜,而是从顶端分出一根细丝,轻轻穿过软膜上的孔洞,贴着高热娇嫩的穴壁,往更深处探去。
那根细细的触须又柔软又滑腻,一路盘旋扭动地爬过柔滑的穴肉,弄得紧窄的甬道似乎更痒了,柔软的嫩肉不断蠕动抽搐着,好似要将那根触须裹缠起来。
细丝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如同游蛇一般滑动着,顺着层峦叠嶂的穴壁,一路进入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探上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
轻轻的戳弄好似一块丢人水中的石子,一点难耐的瘙痒如同水波荡漾开来,整个五脏六腑仿佛也跟着痒了起来,白泠疯了一样的剧烈挣扎扭动,腿根和脚趾紧紧绷着,想摆脱那种让人发狂的感觉,却无济于事,浑身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奢华靡丽的房间中,一重重几乎透明的红色纱帐的环绕中,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美人被束缚着双手,高高悬挂在青玉色的水池上。
美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隔着那红色嫁衣的轮廓,能看到一条条长蛇般的东西在衣服下不断游移爬动,从纤细的颈子到白嫩的脚趾,遍布美人全身。
美人的头高高仰起,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双唇大张,半透明仿若无形的触手挤满了整个口腔,甚至可以清楚得看到,那粉色的软舌是如何被不断的搅动缠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纤瘦的身躯死死绷着,随着触手的蠕动扭曲不断抽插颤动,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开,完全成了一团触手的淫荡玩物,被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
被一团粗大的触手摩擦碾弄着娇嫩的甬道,一根细软的触丝不断触摸着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瘙痒遍布全身,就在白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丝细软的触须退了回去,一些缠绕在身上的细小触须开始游移着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纤长的衣带被扯开,柔软的衣襟被左右分开,从肩膀上拉扯下去,娟红色的中衣和里衣紧随其后,然后是长裤和亵裤一点一点从修长的腿上滑落,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露出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的白皙躯体。
纤长的手臂,被高高吊起,挂在半空,白壁一般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泛着水光的红色印痕,一道一道,深陷在皮肤中,粉嫩的乳粒变成了嫣红,被两根细细的半透明触须紧紧束缚着,颤颤巍巍地抖动不已。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被拉扯着膝盖向着两侧打开,双腿间,粉色的阴茎高高翘起,被柔软的触手一圈一圈紧紧包裹,再往下,粉嫩的肉穴大大张开,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半透明的触手完全遮挡不住那肉洞中的淫糜景色,蔷薇色的穴壁不断的蠕动收缩着,更深处,隐隐能看到一层殷红的肉膜阻隔在肉洞的尽头。
脱掉他的衣服之后,那些触手没有再用奇怪的办法折磨他,悬挂在房梁上的触手开始缓缓延长,带着他一点一点下落,轻轻地将他放到了下方的水池中。
一团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忽的全部散开,让他彻底浸泡在了青玉色的水池里。
被滑腻的触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缠弄着,白泠的浑身都敏感得不行,被温热的水刺激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牢牢盘踞在他的花穴中的触手也猛地一缩,从那紧致的甬道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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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下一秒,退到穴口的触手忽然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勾起前端,扒住渐渐开始合拢的穴缝边缘,将那个肉洞重新分开,更多的热水涌进了甬道。
紧接着,一根略微细长的触手前端猛地张开,圆柱状的触腕被拉宽压扁,像是一片叶子,又好似一条软舌,缓缓伸进大张着的小穴中,带着一股温热的池水,贴着一圈柔软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揉搓滑动,就好像是一把小刷子,认认真真地清洗着花穴的内壁。
热乎乎的水流不断的冲刷中,敏感的甬道像是被一条滑腻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而过,刚刚消失没多久的瘙痒重新在体内蔓延开来,白泠哀鸣一声,腰部剧烈地颤抖,两条长腿拼命收紧,想要阻止甬道中的触手,却被徘徊在身侧的其他触手压制住。
浸没在水面下的其他触手也开始行动起来,纷纷变成软舌一样的形状,游移着一寸一寸搓弄舔舐过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为他清理洗涤。
白泠动不了,只能感受着热水冲刷着身体和小穴,荡漾的涟漪中,半透明的触手揉抚舔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连甬道深处被柔腻的软膜牢牢守护着的脆弱花心也没能幸免。
等触手彻底松开他的时候,他不断喘息着,大敞着双腿,粉嫩的穴心不停地翕张,甬道中剧烈蠕动痉挛,泛滥成灾,浑身软得不行,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朦朦胧胧间,他抬起泛着湿润的眸子,隐隐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水池对面的岸上。
惊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立即清醒过来,他猛地挣扎着支起起身子,透过氤氲的水气仔细看过去,岸边确实站着一个人。
那人直挺挺地站立着,浑身轻飘飘,穿着一身笔挺仿佛没有褶皱的青色的长袍,面容森白,眸子漆黑,嘴唇鲜红。
显然又是一个纸扎人。
纸扎人站在岸边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裂开,一张一合,发出略微有些僵硬的声音,“我过来带你去鬼王殿,参见鬼君大人。”
“鬼、鬼君大人……”背脊猛地一哆嗦,白泠原本晕满绯红的脸颊顿时变得煞白,手心沁出冷汗,指尖微微发颤,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被带到了厉鬼的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纸扎人显然和刚才那些纸扎人有些不太一样,样子也和那些长相千篇一律的纸扎人侍从不同,做工看起来更为精致,也更加灵动,漆黑的眸子只看了一眼他不断抖动的肩膀,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你自己现在也是鬼,有什么好怕的,能得到鬼君大人的庇佑,这是多少阴鬼羡慕不来的事情,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我也是……鬼……”白泠猛地瞪大眼睛,根本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语,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回荡。
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纸扎人所抬的花轿中,怪不得这些纸扎人明明看起来轻飘飘,却仿佛山岳一样不可撼动。
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原来自己坐在花轿中时,从失去意识到苏醒中间经历的那一阵黑暗,根本不是什么昏迷,而是残酷的死亡。
自己成了阴魂,根本没有实体,又怎么可能拉动有实体的纸人。
思绪一片混乱,各种念头搅成一锅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耸肩膀,也是,纸扎人本来就是给阴间人用的,自己能和纸扎人互动说话,不早就说明自己已经死了么。
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他的脸色缓缓镇定下来,接受了自己已死的现实,却意外地发现心中没有多少难过,转而开始关心起其他事情,“不是说人死后会被鬼差带走,然后去地府报道投胎吗,我怎么会来到鬼君大人这里?”
或许是看在鬼君大人面子上的缘故,这个纸扎人出奇的耐心,既没有催促他,回答问题也尽心尽力,“你是意外横死,死后家人不仅没有找人为你超度,还将你随意葬在百鬼林这种绝阴之地,你身上沾满怨气,又哪还有什么资格去投胎。”
“这里是百鬼林?”白泠有些愣住。
“是,也是鬼君大人的领地,”纸扎人回答,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明明是画出的眼睛,居然可以看出一丝隐隐的怜悯,“你忽然被埋葬到百鬼林,而且除了那对迎亲队,身边没有任何随葬的物品,看上去比孤魂野鬼好不了多少,鬼君大人看你实在可怜,才将你收入府邸。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以前大人可从来没有让别人进过府中,府里来往服侍的,也一直都是我们这些纸扎的人,以后你可一定要好好报答大人。”
白泠一点一点攥紧手指,垂下眼帘,卷曲挺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但是心中却没有多少意外,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便因为一点点利益不顾自己的死活,死去之后,就更别指望得到他们的可怜了,他们肯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他真诚地说道,“是,感谢鬼君大人的收留,我一定会好好答谢大人的恩情。”
纸扎人似乎非常满意他的识趣,高高扬着下巴道,“鬼君大人就在鬼王殿中,现在你亲自去向大人表达谢意吧。”
夜色漆黑如墨,屈曲的长廊上,每一根廊柱上,都挂着一盏精致的灯笼,将脚下的路照亮。
白泠被纸扎人带着,往鬼王殿走去。
他两颊晕满绯色,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白壁般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还时不时抬手扯一扯身上的衣服,去遮挡羞耻的部位。
此刻他身上布料实在少得可怜。他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牡丹花纹的红色锦缎肚兜,外面罩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绯色轻纱,露出莹白如玉的削瘦肩膀和线条优美的白皙背脊,下半身同色的纱裙虽然从腰间垂坠到了地面上,但是纱裙只是由几块薄纱简单拼凑在一起,薄纱之间并没有缝合,行走间薄纱飘荡,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以及纤细柔韧的脚腕。
不过这些都还好,最让他难受的却是两腿间,他的花穴中被一截半透明的粗大触手牢牢盘踞着,那触手如同一条懒洋洋的大蛇,盘曲在娇嫩的甬道中,将粉嫩湿润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只露出一小截腕足垂在外面,仿佛一条尾巴尖,他每迈出一步,就甩动一下,震颤的力量顺着尾尖往上,狠狠地碾压向软嫩的内壁,顶地他双腿不住地发颤,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带路的纸扎人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维持着一个固定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艰难地迈着双脚,轻轻拂起的纱裙下,透明湿滑的水液不停地顺着触腕流下,一路滴落在他走过的道路上。
耳中一片嗡鸣,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前面的纸扎人终于在一座大殿门口停下,轻轻推开高大的门扉,转过头,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示意他自己进去。
白泠脸颊滚烫,不住地喘息,意识一大半已经被小穴中的触手占据,无暇思考,机械地迈着发颤的长腿,跨过门槛,走入了大殿中。
他的身后,高大的门扉门又一点一点地被轻轻合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殿内,宫灯高悬,奢侈华丽,却显得空空荡荡。
宽阔的正厅中只有一道身着黑色锦袍的人影高坐在主位上,颀长的身姿挺拔孤傲,整个人和黑色的座椅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那里孤寂地静坐了千年。
他的面容俊美,仿若天神,但是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感情,淡漠如冰,好似一切都不放在眼中。
见到有人走进大殿,他随意地瞥过来,眼神淡漠,仿佛是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俯视着众生。
被那样的目光瞧着,仿佛大热天被浸没到了冰雪中,白泠打了个寒噤,被高热的情欲占据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理智回笼,忽然生出许多惶恐和犹豫。
刚刚被纸扎人换上这身衣服时,他已经默默做好决定,准备献身给鬼君大人了。
他的人生一直没有选择,从来只有逆来顺受,被父母嫁给卫家那个妻妾成群的花心少爷时是这样,被诡异的纸扎人迎亲队带来鬼君府邸时依然是这样。
如今被鬼君收留,自己想要报答,刚好纸扎人让自己过来服侍鬼君。
难得有别人需要,而自己也愿意做的事情,可是这样高高在上的鬼君,真的能看得上自己吗?
鬼君似乎发现了他的踌躇,向他伸出一只手,缓缓开口,“过来。”
低沉的声音击在心头,冷漠如金石,淡漠若云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泠微微一颤,不敢有任何忤逆,穿着几不蔽体的暴露衣衫,迈开雪玉般的长腿,向着高座前的石阶走去。
走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震撼,还未向鬼君大人见礼谢恩,心中顿时有点忐忑,可是却不敢随意停下来。
偏偏这时,深埋在花穴中的触手突然活跃起来,那截露出体外的半透明尾巴极速地摆动,好似蓄势待发的游蛇,要往更深处钻去,甬道内的触腕则被挤得毫无章法地扭曲蠕动,重重摩挲顶弄着敏感的嫩穴。
白泠惊喘一声,只感觉酥麻的痒意不断从下身传来,被胆怯压下去的情欲被重新点燃,身体深处忽然升起一股燥热,比刚才在水池那里感受到的更猛烈,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
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美腿颤颤巍巍,他忍不住微微分开双腿,想以此减轻甬道中那东西的存在感,却导致自己站立不稳,差点向前栽倒。
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身体,他颤抖着两条腿,继续往前走去,每走一步,小穴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柔嫩的穴壁又酸又痒,大殿的空间好似被无限拉长了,短短的距离怎么都走不到头。
仿佛越靠近鬼君,甬道中的触手越活跃,骚动的痒意一阵强过一阵,最深处的蕊心似乎也收缩蠕动起来,紧紧咬着双唇,又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浑身一软,跌倒在了石阶前。
“唔……”他克制不住,喉咙溢出啜泣般细小难耐的呻吟声,两腿收紧,腿根受不了地夹着那根触手相互摩擦,腰间的薄纱荡漾不休,向着身体两侧滑开,再也遮掩不住腿间的春色。
他才第一次承欢,那处非常漂亮,颜色粉嫩,紧窄玲珑,花唇小巧柔滑,泛着晶莹的水光。
此时那小小的肉洞却被狠狠撑开,两片软嫩的肉片被挤到一边,中间含着一根粗大透明的触手,触手来回舞动挤弄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洞中嫣红的软壁正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荡得不行。
厚厚透明的水液被被挤推挤到软嫩的穴壁上,有些承受不住,从紧窄的穴缝边缘溢出,顺着软嫩白皙的长腿流下,一路滑过纤细优美的脚腕,滴落在大殿的地板上,很快就在那里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臀下的湿润,白泠脸颊发烫,只觉得羞愧难当,几乎快要哭出来,不明白自己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敏感淫荡,只是被一根触手玩弄了一下,花穴中就流水不止,连路都走不成。
喘息着撑着地面艰难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无力地站起来之后,他只好紧紧贴着地面,蜷曲着身子,努力将自己掩藏起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坐在石阶上高不可攀的高大身影。
鬼君大人好心收留自己,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放荡呻吟,露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淫态,大人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的身体燥热不已,受不了地一阵阵轻颤,内心却灰心丧气,一片失落黯淡,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声叹息在大殿中荡漾开来,随即几根粗大的触手忽然从高台上伸出,向着他的腰肢缠绕而来。
白泠只感觉腰上一紧,紧接着身体腾空飞起,下一刻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中。
身下的男人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像孤傲的寒冰,但是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大脑空白了一瞬,白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猛地绷紧,出口的嗓音里带着颤,“鬼、鬼君大人……”
“嗯。”殷迟夜一手隔着一层薄纱揽着他紧窄柔韧的腰肢,一手扶着他光洁腻白的背脊,说道,“你不必紧张。”
近乎赤裸地坐在尊贵的鬼君大人怀中,白泠怎么可能不紧张,他浑身僵硬,连白嫩的脚趾都绷紧了,手脚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
越是紧张,身体反而越加敏感,鬼君这一举动明明没有任何情色意味,但是他却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修长的手掌像是烈火,被触碰到的肌肤仿佛沸腾起来了,血液涌动着,化为一股缠绵的情欲,似乎要从骨头缝里渗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紧紧贴着着身子的躯体,肌肉精炼,线条分明,充满雄性的气息,更加让他意乱情迷。
插在小穴中的触手就像是惊蛰后的蠕虫,一刻不停地涌动,甚至有规律的小幅度地顶撞娇嫩的甬道,连最后那截尾巴也钻进去了,丰沛的水液不断被挤出,将鬼君大人的衣摆打湿。
甜腻的呻吟几乎冲动了唇边,他咬紧了双唇,才没浪叫出来,垂着挺翘的睫毛,两颊滚烫,只觉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自己在鬼君大人怀里也能发情,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身体却违背意愿,柔韧的腰肢无意识地摆动着,急切地蹭着身下的男人。
看出他的难耐,殷迟夜的手掌穿过绯色的薄纱,贴着他的光滑的背脊,开始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游走,带着磨砂质感的掌心缓慢地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不像是在调情,倒好似猎食者在寻找猎物身上满意的下口的位置,充满说不出的危险意味。
仿佛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的獠牙之下,白泠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气息都滚烫不已,情不自禁地挺起背脊,一边摩擦着身前那结实的胸膛,一边去追逐着那只手掌。
尤物在怀,殷迟夜俊美的面孔却没有丝毫波动,依然冷漠无情,声音也毫无温度,说出的话语却完全相反,“你也不必害羞,你一靠近我就变得这么敏感,是因为刚刚在水粼阁中,你的身体被我的阴气入侵,被迫吸收了一丝属于我的阴气,又被泡在沧冥水中,打开了新生阴魂对阴气的渴望,你渴求的不是情欲,而是我身上精纯的阴气。”
白泠大半的注意力都被那只宽大的手掌吸引,过了半晌混沌的大脑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原来那些奇怪的触手是属于鬼君大人的阴气,一直紧绷着的羞惭情绪终于缓解了一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鬼君大人要用阴气入侵自己的身体?
冷漠的声音响起,如金石相撞,碎冰相击,“我是千年的厉鬼,一身阴气精纯暴烈,只是分出一丝就让你难以承受,若是没有提前准备,直接进入你的身体,可能会将你的魂体冲散,让你魂飞魄散。”
白泠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无意识地将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喘息着紧紧抿住双唇,防止自己再多说什么话,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消弭,反而又增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君大人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大人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辈,白泠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得觉得他看上了自己,活了近千年,又身份尊贵,鬼君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看上自己一个乡村山野中长大的小人物。
这次殷迟夜没有等他问出口,就继续解释,“今天是你成亲大喜的日子,本该良宵美景,洞房花烛,而你却横死在了迎亲路上,若是不将今夜圆满渡过……”
他顿了顿,冷淡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恐怕从此以后,你的怨气都难以再消解。”
疑问被解答,白泠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答案本身,虽然浑身发热,意识中一阵阵发昏,但是隐隐约约,他意识到鬼君大人的性格似乎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漠,却无暇思索更多,因为下一刻,他的双唇就被吻住了。
和身上散发着的寒冽气息不同,鬼君的唇非常的热,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轻轻分开他的唇瓣,吻得细致又缠绵,长舌缓缓探入,慢条斯理地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和齿根,像在打上自己的印记,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才向着口腔更深处的黏膜挺进。
白泠被吻得呼吸都乱了节奏,脑子里很快就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被触手入侵过之后就隐隐发痒的口腔和喉管似乎都被纾解,但没过多久,瘙痒卷土重来,似乎更加剧烈难耐,让他渴求更多,他无法自控,仰起纤长的脖颈,只覆着一层薄纱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同时,白皙的胸口紧紧贴着那男人精悍紧实的胸膛,像一条妖娆的水蛇,淫荡地蹭来蹭去,小穴也饥渴得不行,不断地收缩着,急切地夹紧甬道中的触手,难耐地挤压摩擦。
殷迟夜却不慌不忙,揽着他细细的吮吻,将他口中每一寸角落都舔舐一遍之后,才从容地探出一直在他的背脊上游移摩挲的手掌,向着他最渴望地方滑去。
那只手掌掌心粗粝,微微附着一层薄茧,摩擦过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舒服,将难忍的痒意和燥热都抚平,软嫩的花穴急速地蠕动着,白泠期待不已,却没想到,那只手滑在到敏感的臀缝之前,忽然一转,偏移了方向,覆在了软嫩的臀肉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刻,白泠下半身近乎赤裸,只挂着一圈轻薄的绯纱,因为被鬼君抱在怀中,薄纱向着两侧分开,根本遮掩不住那团充满弹性的软肉。
殷迟夜一边抱着他深吻,手掌毫无阻隔的抚在他的臀上,修长的五指用力,下陷在那团嫩白中,用力地揉捏,将软嫩的肉团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各淫糜的形状。
没想到怀中的人虽然看上去纤细修长,但是臀肉却挺翘丰盈,肉感十足,即使五指张开也无法满握,不断有腻白的嫩肉从指缝中漏出,他有些爱不释手,握着那团腻滑的软肉肆意把玩揉弄。
臀部被男人捏在手里,揉搓得几乎变形,疼痛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衬托得旁边的花穴中更加瘙痒空虚,白泠所有感官都被下体的渴望占满,已经忘记了抱着自己的是尊贵的鬼君大人,双臂紧紧绞着男人的脖子,软舌勾缠着他的唇舌,胸口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紧窄的腰肢摆动,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细细软软的哼声,急切地催促着。
似乎被他的举动取悦,又似乎玩够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修长的手掌松开他的臀肉,沿着臀缝滑进去,没有停留,直接探进了他敏感饥渴的腿心。
紧致的花穴中明明还插着一截粗大的触手,他的手指却毫无阻隔的伸了进去,仿佛对他来说,那确实只是一股流动的气流。
和柔软的滑腻的触手完全不同的触感,插入肉穴中的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坚硬修长,带着一丝薄茧的粗粝肌肤缓缓地剐蹭过娇嫩的穴壁,微微地刺痛感刚好纾解了蚀骨的瘙痒。
“嗯……”白泠满足地呻吟,窄腰扭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饥渴地想将那两根手指咬紧,吮吸到更深处,可惜甬道中却有一圈透明的触须盘踞着,无论他怎么用力,也绞不住那修长的坚硬之物。
偏偏男人耐心十足,并不急着深入,手指插在他湿滑的甬道中,用柔软的指腹从下往上,顺着柔滑的洞壁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是在搜检什么可疑之处,又像是在欣赏着那里的精巧细嫩。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抚平瘙痒的同时又带起更深的涟漪,白泠紧蹙着细眉,要被花穴中的空虚饥渴折磨疯了,身体剧烈扭动,像是一尾悬挂在鱼钩上的鱼,急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殷迟夜却无视他的挣扎,一只手扣着他的细腰,固定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越探越深,连花穴中那层挡路的肉膜都检视了一遍,才抽出手指,松开他的双唇,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他的两条长裤,拨开碍事的绯纱,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白泠被摸得浑身发热,骨头都酥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乖巧地任他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男人解开衣带,放出自己的肉棒,抵上他泥泞不堪的穴缝,他这才发现,鬼君大人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勃起。
他下意识的垂眸看去,脸色一变,微微有些泛白。
那根性器怒涨勃发着,肉柱又粗又长,缠绕着一圈青色的脉络,冠头硕大饱胀,颜色赤红,整体看上去,狰狞凶悍,像一条昂扬的巨龙。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性器,没有想到会这么巨硕可怕。
殷迟夜没有给他做心理建设的时间,手掌扶着坚硬粗硕的肉棒,轻轻在那粉嫩湿滑的穴心上研磨了两下,就对着那被触手盈满的嫣红色肉洞,重重顶了进去。
“唔……”白泠闷哼一声,满身燥热的情欲瞬间退去,手指猛地扣紧,陷进男人背脊的肌肉中,两条长腿轻颤着,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虽然小穴中淫水充沛,已经足够湿滑,也被触手好好扩张过,还一直有一截触手插在里面,但是对于鬼君那猛兽般的凶器来说,还是太过窄小青涩。
而且那根阴茎中还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息,像是一圈刺芒,扎刺着娇嫩的穴壁,硕大的肉棒顶进来,花穴中仿佛被一条猫舌舔舐而过,火辣辣地疼。
殷迟夜也被他夹得不好受,他的肉穴又窄又嫩,像是一圈弹性十足的肉套,紧紧地束缚在冠头上,而那娇嫩的甬道刚被他分出的一丝阴气调教过,明明痛得不行,媚肉却还不住地收缩着,层层包裹住铃口,如同一张娇嫩的小嘴不断吮吸,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不上不下卡在这里谁都不会好受,深吸一口气,没有停顿,手掌掐着怀中人的腰肢往下按,同时腰胯重重地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撞破一层滑腻的肉膜,一没到底。
“啊!”白泠猛地向后弓起身体,白皙的背脊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紧咬着双唇,全身死死绷紧,那一瞬间,连呼吸几乎都要停顿了。
太疼了,真的非常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进甬道,将身体劈开,撑到极致,他清楚得感觉到,自己小穴的被抻裂了,一丝丝疼痛顺着裂纹蔓延向整个花穴,他的人仿佛也要随着裂纹散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是错觉,他真的在消散,一股剧烈的罡风从身体的裂缝中吹出,似乎要将他四分五裂。
就他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缕青烟的时候,一圈圈带着凉意的气流从小腹流入,紧紧贴着穴壁扫过,带着愈合的力量,将细小的裂缝一一抚平。
撕裂般的疼痛缓缓消散,变为麻木的钝感,白泠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被救上岸的人,胸口剧烈起伏。
他无力地倚在鬼君的胸口上,浑身汗湿,脸色苍白如纸,指尖控制不住地战栗,才深切体会到大人说的“精纯暴烈”的力量指的是什么。
直到这时,丝丝缕缕的鲜血才顺着他几乎被绷成一张白膜的穴口溢出,滑过白嫩的股沟,一路蜿蜒,隐没在男人黑色的锦袍中。
殷迟夜眸色深邃,紧蹙着剑眉,额角青筋突起,强忍着勃发的欲望,一手揽着他的背脊,一手紧贴在在他的小腹上,一股股精纯的阴气顺着宽厚的手掌,输出到他的体内。
直到他脸色不再苍白,才缓缓收回手掌,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
那娇嫩的小穴,汁水充沛,柔滑细腻,紧致狭窄远超想象,一圈柔韧的肉壁张开到极致,死死地箍绞在性器上,箍得他尾椎发麻,欲火高涨,根本冷静不下来。
瞥了一眼怀中还在轻轻发颤的人,压制住疯狂冲刺的欲望,他扣着那紧窄的腰肢,挺起粗大的性器,轻轻抽送起来。
他顶得并不快,也并不重,粗硕的性器缓缓退出,再慢慢顶入,有节奏地浅浅在紧致的嫩穴中戳刺进出,一点一点抚慰着受过创伤的嫩肉。
白泠的身体还停留在生生被撑开的钝麻中,随着肉棒的缓缓抽插,麻木的穴壁一下一下被圆硕的柱身擦过,隐藏在皮肤下的脉络像是活了过来,一点一点细小的感觉在甬道中苏醒,源源不断地汇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越聚越多,在某一刻,忽然化为一点难耐的痒意,猛地窜向甬道深处,痒意就像是一点掉进油锅里的火星,迅速将被压制的情潮点燃,被遗忘的瘙痒重新在体内泛滥起来。
“嗯……”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声音甜腻入骨,克制不住地挺起腰肢,肉穴一阵一阵紧缩,去追逐吮咬体内的巨物,渴望着能够纾解那种火烧火燎的痒意。
不过深埋在花穴中的硕大性器却耐心十足,即使被软嫩柔滑的穴壁紧紧绞吸包裹着,被缠得水泄不通,依然保持着最初的频率,不紧不慢顶弄抽送,来来回回地安抚按摩。
白泠早就不疼了,被这种克制磨人的节奏抽插顶弄着,仿佛一直猫爪在心里挠着,越被顶弄,敏感的肉穴中反而越瘙痒,又绷紧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终于受不了,咬了咬唇,壮着胆子恳求,“鬼君大人,能不能快一点……我有点难受……”
声音细如蚊蚋,挺翘的睫毛低垂,头几乎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
殷迟夜看着他布满绯色的耳朵尖,冷漠深邃的眸子深处漾开一点笑意,终于不再克制,绷得精悍结实的小腹,锋锐的窄腰重重前顶,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湿滑的甬道,脉络纵横的肉柱摩擦过层峦叠嶂的软肉,一路没入最顶端。
“嗯啊……”瘙痒了一晚上的花心被顶到,一股锋利无比的爽利感在甬道深处猛然炸开,白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终于有了被挠到痒处的满足感。
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没有了顾虑之后,殷迟夜不再压制自己,顶得又重又深,紧紧扣着他柔韧的纤腰,滚烫坚硬的肉棒退到穴口后再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碾压上娇嫩的花心。
他的肉棒粗壮硕大,肉冠鼓胀饱满,来回地贯穿顶弄中,柔韧又张力十足的肉壁仿佛被被扩张到了极限,连最细微的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开来,被凹凸不平的脉络摩擦着,折磨了白泠许久所有的瘙痒都被化解抚慰,化为了绵密的酸麻。
他仰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原本紧皱着的长眉逐渐舒展开,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又很快被来自甬道中的冲击撞得支离破碎,在空荡荡的鬼王殿中逸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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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央的高座上,身披薄纱柔媚无骨的美人大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俊美冷漠的鬼君怀中,乌黑的长发在腻白削瘦的背脊上荡漾流淌,雪玉般的脸颊晕满嫣红,墨色的眸子沁出朦胧的水色,满脸媚意和春情。
美人的两腿间,被一根硕大狰狞青筋缭绕的粗长肉茎填满,粉嫩晶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费力得衔着滚烫的肉棒,艰难地吞吃,和着湿滑透明的淫液,不停地来回吞吐,黏腻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大殿。
被粗大的触手和鬼君的手指连番玩弄,白泠的小穴里面简直饥渴到了极限,柔软的嫩肉涌动不休,一层一层,紧紧吸附着粗硕坚硬的性器,热情地蠕动按摩,讨好地绞缠吮吸。
坚硬的肉棒却毫不停留,目标明确地快速挺进,狠狠破开层层媚肉,重重撞击到最深处,膨胀不平的肉柱摩擦过柔嫩的穴壁,所过之处,空虚的瘙痒化除,变为满足的酥麻。
滚烫粗大的肉根肆意地来来回回,飞快地进进出出,凶狠地顶撞贯穿,快感如同灿烂的烟花一般,一朵接着一朵在小腹深处炸开,被情欲折磨许久的白泠根本承受不住,没过多久,紧窄的甬道剧烈地痉挛抽搐,敏感的花心一直不规则的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蜜水,被高高送上了顶峰。
“嗯……”他婉转轻吟着,两条霜雪般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微张,额角汗湿,凌乱发丝贴在鬓角上,衬着身上的大红锦缎肚兜,像一朵艳丽绽放的牡丹花。
紧窄玲珑的花穴因为高潮一阵阵收缩蠕动,好似望潮上的一个个吸盘,紧紧吮着粗硕的肉棒。
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眸色发暗,沉吸了一口气,不仅没有因为他攀上高潮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他白嫩的软臀,腰部绷紧,更加猛烈地在他的高潮中嫩穴冲刺撞击。
“啊……鬼……大人……请……慢点……我快不行了……”白泠的身体还在巅峰后的敏感中,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身体被撞得几乎快要飞起来,手臂下意识地推据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一边开口求饶,嗓音绵软沙哑,还带着一丝泣音。
深邃淡漠的眸子暗了暗,殷迟夜两手扣紧他的窄腰,在他下落的瞬间重重往上一撞,顶得他浑身软了下来,然后胯下继续不停攒动贯穿着,保持凶猛的频率不变,身体前倾,狠狠将他后续的所有求饶都堵在了唇中。
下半身粗暴凶狠,他的亲吻却完全相反,依然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勾起他的软舌慢慢吮吸,悠哉悠哉地扫过他的齿根缓缓舔舐,从容的样子,不像在亲吻,反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白泠本来就被一浪一浪的激烈快感弄得喘息不已,被他堵住嘴唇吮吻舔舐着,更加呼吸不上来了,脸颊逐渐涨红,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胸口,任他摆布肏干。
见他变得顺从,殷迟夜才松开他的唇,薄唇贴着他光洁地下巴,一寸一寸往下,一路沿着纤长的脖颈,缓缓滑到他被锦缎肚兜包裹着的白皙滑嫩的胸口。
白泠此时的一身装束本就是为了淫乐时提供的助兴之物,胸前所穿的肚兜显然也不会是正常的样子。
这件红色的锦缎肚兜尺寸窄小,根本遮盖不住他胸前的全部风景,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小巧的双乳在丝缎布料边缘若隐若现,露出一粉嫩的一角,更显娇羞淫糜。
殷迟夜眯了眯墨色的眸子,薄唇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过去,拨开碍事的布料,一口咬上了那娇嫩的软肉。
在粼水阁中,沧冥水池之上,那细滑的两点层刚被细小的触须调教过,此刻有些肿大嫣红,小小的乳尖充血挺立着,他叼在嘴里,长舌扫过一圈柔软的嫩肉,重重舔舐,再卷起来用力吮吸,时不时挑起舌尖拨来拨去。
与此同时,一直握在那丰硕的肉臀上的手掌上移,穿过小巧的肚兜尖,贴着怀中人那细滑紧绷的小腹,五指来回弹动,一边在嫩白的肌肤上摩挲抚摸,将丝滑的锦缎布料顶起,撑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一边不断向上游移,一路来那白皙的胸口,抚上另一侧被冷落的软嫩。
修长的手指先是绕着粉嫩的晕染打转,将那里揉搓得一片火热之后,拇指重重用力,将发硬的乳粒按进下方的软肉中,来回地地揉搓碾弄,然后再缓缓松开,将愈发肿大的乳尖夹在指缝中轻轻拉扯。
左右两侧敏感的乳肉同时被吮吸挑逗,酥麻的感觉从两点晕开,如同一张大网,布满整个胸膛,不断震颤着,和腿心间毫不停歇的冲撞叠加在一起,化为一股凶猛的快感席卷全身,白泠几乎快被淹没了,白璧般的胸口不断起伏战栗,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死死绞缠着粗大的肉棒,想阻止这狰狞巨兽的行动,没想到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顶弄。
男人似乎不喜欢看到他的抵抗,哪怕无意识的也不行,不悦地紧蹙着剑眉,手掌紧紧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结实的窄腰快速挺动,粗大的性器凶狠地贯穿抽插,将一环一环的媚肉挤开,圆润丰硕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不知疲倦。
白泠被肏得不住地上下颠簸起伏,浑身酥麻瘫软,只能大张着不停冒水的肉穴,舒展霜雪般的胸膛,任鬼君大人自由进出,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坚挺越肏越深,越顶越重,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汹涌而起,一浪一浪冲刷着理智,快感越升越高,积累到一个极限之后,如同大坝决堤,化为滚滚浪潮,猛地向着白泠倾轧而来,他高高地浪叫了一声,猛地弓起了背脊,布满绯色的脸颊仰起,浑身不克制不住地战栗着,足尖绷得笔直,十根脚趾紧紧收在一处,抓附着住男人线条精悍的小腿。
他的两腿间,娇嫩的小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甜腻晶莹的汁水喷涌而出,被粗硕的巨根不断挤压着,溢出紧窄的穴缝,淋淋漓漓,滴落在身下男人黑色的衣袍上。
高潮后的白泠耳中一阵嗡嗡乱响,张着嘴失神的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没有形状的水液,透明的泪滴一颗一颗从眼角渗出,流入汗湿的鬓角,喉间抽抽噎噎,不时发出小动物撒娇般的低吟,竟被硬生生给肏哭了。
看着他沾湿的睫毛,发红的眼眶,殷迟夜唇角微微动了动,终于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肚兜的襻带,来回在他背脊上安抚轻顺着,另一只则顺着他白皙光洁的大腿游移而下,一路滑过他流畅玲珑的小腿,握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脚踝白皙莹润,纤细修长,不及盈盈一握,被殷迟夜握在掌中,拇指按在踝骨上轻轻摩挲,细细感受揉弄了一会儿,才缓缓继续向下。
那只纤足如同冰鉴雕琢而成,足背骨肉停匀,纹理剔透,足心线条优美,白嫩细腻,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来回地抚摸揉捏,修长的手指从圆润的足跟一路抚到春笋般的脚趾,一寸一寸,连趾缝都不肯放过,爱不释手地把玩,认真的样子,仿佛在摆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着脚掌,一丝痒意仿佛被拨弄的琴弦,震颤到了心里,湿漉漉的小穴好似察觉到了这丝渴望,敏感地收缩痉挛着,饥渴地咬紧了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吞吃起来。
殷迟夜蹙了蹙剑眉,被吸得尾椎发麻,强行抑制下来的欲望重新汹涌而起,越发高涨,再也克制不住,他紧紧握着怀中人白皙的玉足,拇指揉弄着敏感的足心,绷紧小腹,重新加快了贯穿抽插的速度。
他插地狠,肏得重,每次插入时,龟头都毫不留情地挤开一圈柔韧的嫩肉,重重撞击上最深处那张娇嫩的小嘴。
那圆润的冠头又大又硬,狠狠碾压上敏感的花心,一股噎胀的紧涩感直冲大脑深处,白泠被顶得浑身乱颤,身子频频拱起,可是甬道深处的软肉却欢喜得不行,蠕动收缩着,紧紧包裹上粗硕的肉物,牢牢地嗦紧,欢快地吮吸吞咽。
高潮了几次的紧窄小穴汁水充盈,又滑又热,柔腻的穴壁一浪一浪涌动着,紧紧吸附在肉根上,化为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殷迟夜乌眸深邃,插在那软嫩的甬道之中,胸口毫无规律地急促起伏着,越顶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白泠克制不住地呻吟,声音甜腻婉转,如同浸了春药,小穴猛烈收缩,浑身颤巍巍,东倒西歪,几乎坐不住。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雪白的纤足,两掌扣紧他的腰肢,下身重重上顶,猛兽般狰狞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急速贯穿撞击,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捣进最深处。
柔软细嫩的穴壁被反复撑开填满,激爽的快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他浑身发热,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在鬼君大人怀里了,化为一滩只知道呻吟渴求淫荡的液体。
湿滑黏腻的淫水顺着粗大的性器流淌出来,没等滴落下去,又被飞快插入的坚硬的性器挤回穴口,搅成一推白沫,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四处飞溅。
“啊……”白泠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占满,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来自身下的撞击。
紧致的嫩穴更是一阵阵地蠕动痉挛,追逐着穴内的灼热硬挺,不断地收缩绽放,最深处那张小嘴,也不再矜持,吸附住圆润肉冠前的敏感沟壑,亲吻吮吸。
销魂的快感一路从炙热的性器蔓延而上,顺着尾椎背脊冲上头顶,殷迟夜黑眸暗沉,不断喘息着,精壮的窄腰上顶,抵着那块滑腻的嫩肉凶猛地肏弄,几乎要将那层肉膜顶到变形。
酸涩的快意从小腹深处炸裂开来,白泠如触电般一阵激烈地颤抖,受不了地低低呜咽一声,纤白的长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穴口不断开合着,又一次被肏干到了高潮。
柔嫩的穴壁死死收缩,绞紧了粗硬充血的肉柱,大量高热湿滑的春水喷涌而出,冲刷在饱满鼓胀的龟头上,殷迟夜闷哼一声,又快又狠地冲刺了几下,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娇嫩的花心,一股白浊黏腻的液体,喷射而出。
包含着精纯阴气的精液,对于白泠这个新生的阴魂来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他颤抖一下,被烫的又溢出一丝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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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迟夜垂眸看到他粘在背脊上的凌乱发丝,抬手轻轻帮他理了理,修长的手掌没有移开,顺着他滑嫩的后背,一路向下,缓缓抚摸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挪移,从紧窄的腰肢,到白嫩的软臀、笔直的长腿,再到纤巧的玉足,从上到下揉弄了个遍。
那认真细致的样子,让白泠觉得,自己就像鬼君大人手中的一件精巧玩物,正在被细细鉴赏把玩。
将十根圆润莹白的脚趾也耐心地摆弄了一番,殷迟夜终于转移了方向,松开他白嫩的双足,两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肢,抬高他的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