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其他类型 > 新婚夜失身 > 第十四章 疑云重重,举行仪式

第十四章 疑云重重,举行仪式(2 / 2)

就看一眼,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就看一眼自己就跑,绝对不停留。

说服了自己,他抖了抖衣服上的碎屑,分辨了一下方位,带着一脸期待,朝着发出呻吟声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久,他就看见了两点明亮的火光。

荒无人烟的密林中怎么会有灯火,他咽了口唾沫,却不肯死心,深吸一口气,紧绷着身体,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还没接近,远远地就看见,黑漆漆的树林中,耸立着一个院子,院墙绵延,隐没在两侧的幽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大,院子的大门口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正是他看到的两点火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呻吟声就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

从来没有听说百鬼林中有什么人家府邸,他知道这一定不正常,但是被那甜腻婉转的声音勾着,他还是一点一点靠近了院子。

只要进不去门我就退回去,他想。

只是等走在门廊下,他才发现院子的大门居然开了一个缝隙,院子中一片寂静,旁边也没人守着,紧了紧拳头,他还是没能经受住诱惑,偷偷顺着门缝潜了进去。

和在门外看到的一样,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他屏住呼吸,贴着墙角,穿过一道道游廊一个个垂花门,一路来到了院子的后院。

一路上,他没有碰到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一点光,院子死寂得好像只有那柔媚的呻吟声在萦绕和回荡。

在后院中,他终于又看到了光,而且是一片光亮,同时也真正地接近了那不断呻吟的美人。

后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中央是一座精致的水榭,水榭和曲折的水廊相连,水榭和水廊的的一道廊柱上,都挂着半透明的红色纱帐,纱帐内侧挂着精致的宫灯,将纱帐内的景色照亮。

水榭之中,昏黄暧昧的光线下,层层红色纱帐的遮挡中,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纤细修长的影子跨坐在高大挺拔身影的胯间,白皙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每一次颠动,就有一声婉转的娇啼从那水榭中荡开。

高大的身影紧紧扣住他的脚踝,修长的拇指不断摸索着那纤白的柔嫩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过纱帐被风撩起的缝隙,能看到那只生得骨肉均匀,肌肤莹润光洁的脚足背绷得笔直,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赵大被勾得心痒难耐,想要再看清一点,但是他还算有点理智,没敢走进水廊,沿着湖泊走了半圈,走到了最靠近水榭的地方偷偷往水榭中瞧去。

水榭中帘幕重重,美人的大半身体都隐没在身躯高大的男人怀中,他只能看到美人不断颤抖的睫毛,发红的眼尾,以及迷乱失神的眼睛。

那惊人的媚态看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头一阵,胯下胀得生疼。

够了!该走了!

他不断提醒自己,脚却像生了根,怎么都挪不动脚。

又咽了口唾沫,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拉开裤袋纾解一番的时候,那一直背对着他的男人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目光森冷如冰,好似在看一个蝼蚁。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终于意识到危险,刚想逃,就觉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身下的花轿剧烈地左摇右摆,上下颠动,白泠坐在花轿中,两只手紧紧地撑在花轿两侧的墙壁上,被颠得胸口窒闷,腹中翻江倒海,却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掉出去,也不让自己吐出来。

若是他真的在新婚的路上露出丑态,让迎亲的新婚丈夫丢脸,那他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那些抬着轿子的却轿夫好似不知道他的艰难似的,抬着花轿,狠狠地颠动摇晃,幅度大得仿佛要把轿子抛上天颠个个儿。

白泠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小舟,用尽所有的力气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白皙的指节绷得几乎发白,他明白这些轿夫为什么会如此发狠地折腾自己,早晨上轿前,他大哥为了几枚喜钱和一个轿夫吵了一架,轿夫们赶时间,不能把大哥怎么样,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有苦难言,他只能默默承受,期望这些人摇累了之后能够放过自己,可是轿夫们的力气却多得仿佛使不完,一刻不停地颠着花轿,紧绷着身体坚持了不知多久之后,他的大脑发昏,眼前一阵阵黑暗,支撑不住,渐渐失去了意识。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短短一瞬,他缓缓睁开了眸子。

触目一片阴暗,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身下一阵规律的起伏摇动,他貌似还在坐在花轿中,只是轿子却平稳了许多。

只恍惚了一瞬,他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头,他的娘家离夫家不算远,就那么一段距离,走得再慢,半天的时间也该到了,迎亲队怎么可能一路走到了天黑。

果断拽下盖头,他凑到花轿的窗户旁,轻轻掀起轿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瞧了瞧。

即使夜色十分幽暗,视野也有限,但是看见外面的第一眼,他就看出来了,花轿外面的迎亲的人完全变了。

和三山镇那些差点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的膀大腰圆的轿夫不同,现在抬着轿子的这些人,各个身材高大匀称,大红色的短褂穿在他们身上,看上去笔挺绷直,没有一丝褶皱,好似那些包裹在他们身上的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坚硬的纸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轿子也不一样了,样子更加精致,四个角上还挂了四盏红色的灯笼,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将脚下的路照亮。

手指一点点攥紧身下的衣摆,他屏住呼吸,没有惊动任何人,重新坐了回去。

靠着身后的墙壁,他才不再克制自己的恐惧,脸上血色缓缓褪去,身体不住地打颤,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个陌生的花轿里?

这里是哪里?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可惜却无人帮他解答,他只能在一片寂静中自己胡思乱想。

卫家看自己晕过去了,所以重新找了个迎亲队?

又或者自己遇上强盗了?听茶馆中的说书先生说,有些强盗就喜欢强抢别人家的新娘给自己做压寨夫人。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猛地一僵,不过很快身体又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不会,从没有听说哪个强盗强抢压寨夫人还要重新找一个迎亲队的。

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原因,眼看着轿子晃晃悠悠不断前进,一点一点接近未知的目的地,他觉得自己不能耽搁下去了,不再浪费脑筋,咬了咬牙,猛地掀开帘子,大声叫道,“停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把我抓来这种地方?”

出乎意料地,四周一片寂静,没人理会他,抬着花轿的轿夫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还维持着之前的步伐频率,埋着头不停地赶路,只有他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中回荡不休。

白泠心中一紧,这才意识到,这只迎亲队伍安静得有些异常,没有说话没有交谈,连吹吹打打的喜乐也没有。

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紧张,又颤着嗓子叫了一声,“停下来!”

还是没人理他。

心脏不断揪紧,他再也忍耐不了,站起身,手扶着轿壁,迈开长腿,想要从轿子上跳下去。

还不等他的脚探出轿门,一只手忽然从轿子左侧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很奇怪,触摸上去好似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分量,但是抓在他的身上,却又仿佛有千钧重。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过去,才发现轿子左边根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面容白惨惨,眼睛黑沉沉不见底,好似没有一丝光亮,嘴唇颜色红得刺眼,嘴角不自然地翘起,看起来十分诡异。

见他看过来,男人两唇分开,吐出两个字,发出的声音干涩僵硬,仿佛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

白泠什么也没有说,乖巧麻利地收回脚,重新退回了轿子中,等轿帘放下,猛地瘫倒在座位上,胸口急促起伏,指尖不住地战栗,心中一阵后怕。

他曾经见过这个男人,不过不是在三山镇的大街上见到,而是在镇北一家香烛铺子中看到的。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

他是一个纸扎的人。

抬手拭了拭鬓角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跳,白泠不敢再尝试逃跑了。

现在想想队伍中其他轿夫,那机械僵硬的步伐,那硬挺笔直的衣服,恐怕也都不是人,不知哪里出了意外,他居然出现在了一个纸扎人的迎亲队中。

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他靠在花轿上,感受着那有节奏地摇晃起伏,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出去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刚刚掀开轿帘时他往外看了一眼,除了迎亲队的灯笼照亮的一小片路,周围黑漆漆一片,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有浓重的夜色在蔓延,谁又知道黑暗中隐藏着什么。

更何况,烧给阴间之人的纸扎人所走的路,怎么看都不适合他一个人走。

与此同时,三山镇,卫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夫人一脸肉疼地对着卫老爷一顿指责,“你买那个纸扎的迎亲队做什么,白家的小子又没进我们家的门,根本算不得我们家的人,一个外人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操心,白白浪费这么多银子。”

卫老爷看了他一眼,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以为我不心疼钱吗,可是老三和他合了八字,定了亲,甚至亲自将他从家里迎上了轿子,虽然他死在成亲的路上,还没和老三拜堂,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不甘心,万一他想回来找老三和他结冥婚怎么办,我这不是为了杜绝这种麻烦,才想办法提前找个迎亲队将他送走吗。”

卫夫人脸色一白,气势顿时散了一半,“他、他真的会找上来吗?”

卫老爷皱着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三和他牵扯得太深了,还是早早根绝这种可能最好。”

卫夫人急忙点点头,再也不说什么心疼银子的话了。

花轿不断晃晃悠悠,迎亲队一路不紧不慢地前行,仿佛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白泠感觉身下微微一震,轿子停下了起伏,似乎被轻轻放在了地上,连忙直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支起一角右窗的轿帘,透过一丝缝隙往外看去。

外面好像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砖,远处的廊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院子两旁好似站立着很多人,周围却依然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不等他仔细看,刚刚在路上听过一次的僵硬的声音在轿帘外响起,“新人下轿。”

身体猛地一僵,他轻轻退回座位上,没有动。

空气仿佛静止了,周围死一般的安静,好像所有人都在静立在那里,等着他的下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紧紧缩在一起,他连呼吸都放缓了,掩耳盗铃,希望这些纸扎人看不到他。

不过很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新人下轿。”干涩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寂静,近得仿佛就站在轿门外面。

他还想继续装死,一只手忽然掀开了轿帘,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目光死寂木然,不带一丝情绪,被直勾勾地盯着,冷汗顺着背脊滑下来,白泠紧了紧手指,终于顶不住压力,缓缓站起身,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和他透过一点缝隙感受到的完全不同,这个院子比他想象的更大更奢华,远远望过去,翘角飞檐,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院子正厅前的石阶前,站着两排侍从、侍女,身材一样的高挑挺拔,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他们似乎都长着同一张面孔。

很显然,这些也都是纸扎人。

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他便垂下眸子,紧紧地攥着喜袍的衣摆,在声音僵硬男人的示意下,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朝着院子的正厅走去。

看起来已经彻底认命。

然而,和身体的表现完全相反,此刻他的大脑正急速转动,思考着脱身的计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个院子实在太大,花轿停留的地方离正厅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所以正厅前的两排侍从和花轿旁的轿夫之间也就有了一段无人看守的空隙,而那里就是他的机会。

瞥了瞥眼前引路的男人,他不动神色地放缓了脚步,一点一点拉开和他的距离。

那男人机械地一步一步地在前面领路,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意图,脚步一直保持着那个不紧不慢的频率。

距离越拉越大,等到男人走到两排侍从中间时,他刚好走到了那段空隙的中央。

就是这个时候!

深吸一口气,迈出去的脚步猛地变换方向,他提起衣摆,向着院子左侧的长廊冲去,刚刚借着灯笼的光线他看到了,那里有一道门。

紧紧咬着牙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紧紧盯着那道门,两条长腿急速摆动,几乎跑出了一辈子最快的速度。

小门一点一点地接近。

近了、更近了……

就在他要跨进门的一瞬间,肩上一紧,被一股巨力扯住,猛地向后拉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惊呼一声,白泠控制不住重心,整个人向后倒去,闭上眼睛,他做好准备,等着承受身体倒地时的冲击,后背却重重撞在了一个轻飘飘的东西上。

明明撞击的力道如此大,那东西却纹丝不动,他头晕目眩,还没站稳脚步,下一刻,两条手臂一紧,被两个紧随而来的纸扎人侍从抓了起来。

紧紧扣住他的手臂,纸扎人侍从带着他转过身,他才发现,刚刚还在他前面领路的高大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过来,就站在他的身后,黑漆漆仿佛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看着他,嘴唇依然不自然地上翘着,但是给人的感觉却阴冷了许多。

阴森森地看了他一会儿,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僵硬地回过身继续带路。

侍从纸扎人不用吩咐,一左一右将他架在中间,拖着他跟上男人的步伐。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白泠脸色苍白,奋力挣扎,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阴间的纸扎人要去的地方,对生人来说,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

纸人并不理会他,牢牢看押着他,完全不受他影响,脚步不快不慢,沉默呆板地跟在男人身后。

这两个纸扎人,看似轻飘飘,一吹就倒,但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掌好似两个钢钳,任他怎么扭动也挣不脱,仿佛他的身体比纸人还轻。

眼看着大厅越来越近,白泠心也越来越沉,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冷。

引路的纸扎人维持着一个特定的速度,一步一步,走过青石板路,踏上白色石阶,一路走到正厅的门口,但是自己并没有进去,而是退到门边的一侧站定,僵硬地扭动脖颈侧过头,漆黑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过来,牢牢盯着两个侍从纸人将他从台阶下一步一步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厅外的屋檐两侧,挂着两只红色的大灯笼,明亮的烛火将正厅门口照得一片透亮,将厅内的景色衬托得更加昏暗,幽深的门洞好似一张血盆大口,迫不及待地要将一切进入其中的东西吞噬,白泠感觉那里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只要自己进去了,就再也无法逃脱了。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进去!”他绷紧身体,两脚抵在地面上,奋力向后,两只手臂剧烈地扭动,用尽全力挣扎,极力地拒绝进入那个大门。

两个纸扎人无视他的挣扎,一手扣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将他拖了进去。

看着他两只脚都跨进门槛,身体完全消失在了幽暗的门洞内,站在门口盯着他的纸扎人好似终于完成了任务,迈着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退回到迎亲队中,带着队伍一起隐没在了浓稠如墨的夜色中。

院子的正厅中,布置得富丽堂皇,一派华贵之气,两侧的烛台上都燃着摇曳的烛火,并没有外面看见的那么黑暗和可怕。

发现自己挣脱不开纸人的束缚,白泠深吸一口气,身体一松,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将全部的重量放在纸人的身上,他一边恢复体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

轻飘飘的纸扎人将他架在中间,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绕到左边的小厅,穿过尽头的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门,进入了一个华丽的房间。

房间的廊柱好似金丝绞成,散发着灿灿的金光,几乎每道梁柱下,都垂着一道红色的纱帐,层层叠叠的软帷飘荡间,隐隐露出柱上挂着精致的宫灯。

被一圈一圈金色廊柱环绕在房间正中央的,是一个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四方水池,池中白色的水雾氤氲飘荡,丝丝缕缕逸散在上方的空气中。

白泠从小在三山镇这种小地方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奢靡漂亮的景象,一时有些被吸引住了,不过只迷乱了一瞬,他就清醒过来,现在自己还在危险中,根本不是欣赏这些东西的时候。

乌眸四处扫动,透过一重一重影影绰绰的纱帘,看到房间中央那不断冒着水汽的水池,他的眼睛一亮,内心欣喜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抓着自己的是两个纸人,即使这个地方十分诡异,让他们可以动可以走,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是纸糊的这个事实。

只要是纸做的,就一定会怕水,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水池摆脱他们的桎梏。

想到就做,他没有任何犹豫,轻轻调整姿势,微微曲起膝盖,脚跟蹬地,不露声色地蓄力,看准方向,想要一口气拖着两个纸人一起冲进水池中。

只是还没等他迈出脚步,两个纸扎人侍从就先他的动作一步,松开了他的手臂。

他猝不及防,收不住力,差点向前摔出去。

往前踉跄了两步才重新站稳身体,他茫然地抬起头,回身去看向纸扎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放开自己。

不过却只来得及看纸扎人侍从的一角衣服隐没在门后,下一刻,“砰”的一声,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等等……”他这才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推门,不出所料,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轻拍了两下门板,发现门打不开之后,他也没有太过失落,又重新退回了房间中,现在外面都是纸扎人,他暂时也想不到逃跑的办法,宁愿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中,也不想出去面对着那些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表情的诡异人影。

房间中虽然帘幕重重,但是每一重纱帐都非常轻薄,透过暧昧的轻纱,他将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这个房子里没有藏着其他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过也不一定,看到中间那深陷下去的水池,他的心又微微提了起来,犹豫了一瞬,慢慢靠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池底也有可能会藏着人。

越接近水池,他的速度越慢,然后在能看到池底景色边缘的位置停了下来。

非常小心地一点一点探出身子,他抬起眸子看过去。

清澈透明的水波荡漾不休,青玉色的池底一片光洁,也没有什么。

“呼……”浑身猛地一松,这次他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没有乱跑,也没有乱动房子里的东西,他找了根离自己最近的金丝廊柱,想靠着休息一会儿。

刚刚坐下去,他就感觉脚腕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触碰的力道很轻,就像是一根羽毛不经意地扫过,但他非常肯定,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浑身猛地僵住,他屏住呼吸,压制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缓缓垂下眸子看过去,脚踝边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胸口缓缓下陷,他好似放松下来,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臂一撑地面,猛地翻身坐起,迈开长腿快速向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怎样诡异的环境中,又怎么可能因为没有亲眼看到奇怪的东西就相信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反应很快,但是刚刚触碰他的那东西反应也不算慢,他只向前迈出一步,就感觉脚踝被什么狠狠缠住,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分毫。

那是个长蛇一般的东西,又滑又腻,散发着微微的凉意,好似弯弯曲曲的藤蔓,却比藤蔓更加柔软坚韧,一圈一圈紧紧缠在脚踝上,拉着他向后拖去。

他站立不住,向前倒去,又有一根藤蔓状的触手从后方伸出,像一条灵活的游蛇,缠绕上他紧窄的腰肢,将他拉扯住。

白泠却完全不想接受这种帮助,胸口快速起伏,睫毛急颤,两只手伸向腰间,急切地想要扒开缠绕在腰间的诡异东西。

还没等他的手摸到腰上,手腕一紧,又有两根柔韧结实的藤蔓状的触手从身后缠了上来。

一根又一根,越来越多的触手伸出,不断在他的身体上游移滑动着,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双手、双脚,拉扯着他,将他带离了地面,不偏不倚,正好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白泠浑身发颤,紧紧咬着下颌,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挣扎,只是这些触手仿佛非常不喜欢他的反抗,他越是挣扎,就缠绕得越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两下,他的肺部的氧气耗尽,再也使不出力气,内心一片冰冷的绝望。

不知道这些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打算么对待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白泠瞬间弓起背脊,细嫩的指节绷得发白,还未完全逸散出的呻吟声一沉,化为了闷闷的哼声,两条长腿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合拢,阻止异物的入侵。

那团半透明仿佛没有实体的触手却不肯放过他,缠绕在他膝盖上的两根触手大力地向着两边拉扯,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大,彻底露出柔嫩的穴心,顶入小穴中的触手尖则不停地蠕动着,往更深处探索。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小穴,又酥又软,布满了黏腻湿滑的透明液体,根本抵挡不了触手的侵犯,有了这些淫水做润滑,滑腻的触手则进入得非常顺畅,很快就彻底挤入了那紧窄的甬道中。

插进去之后,那根触手没有急着再深入,停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鼓胀收缩,过了片刻,原本一片光滑的触腕上忽然突起一个又一个的凹凸不平的鼓包,鼓包的一圈,透明的气流蠕动着,又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这些细小触须的顶端再分开,几次之后,鼓包周围就好似长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准备充分,变得面目全非的触手才重新动了起来,依然没有深入,就插着那么一小截,用布满鼓包的触腕在紧致的小穴中浅浅地戳刺,一边抽送,圆柱状的触须还不停地旋转扭动,凹凸不平的表面重重地碾压刺激着花穴中软嫩的穴壁。

粗糙鼓胀触手不停地抽插进出,紧紧地摩擦着柔腻的穴肉,掠起一阵阵难言的酸痒,刚刚攀上巅峰,白泠的身体还在极度的敏感中,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轻蹙着眉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间发出细细地呜咽,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想阻止触手的动作。

不过这点小小的抵抗对于触手来说就好似按摩似的,完全不受影响,粗大触腕的不停地在湿滑的花穴中抽插,长满突起和细小绒毛的前端微微勾起,坏心眼地故意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顶弄。

细软的绒毛滑过敏感的穴肉,仿佛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勾起难耐的瘙痒感,紧接着坚硬的鼓包剐蹭过瘙痒的部位,将蚀骨的痒意纾解,然而鼓包后跟着的又是绒毛,瘙痒永远无法抚平,只能期待着鼓包一次又一次碾压摩擦。

触手不断地抽送戳刺,小穴中却越来越痒,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白泠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紧紧攥着手指,软嫩的肉穴剧烈地蠕动着,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紧紧地咬住那根粗大的触腕,想以此缓解自己的不适。

但是体内的触手现在遍布细细软软的绒毛,随着小穴的绞紧,无数的软刺扎入娇嫩的穴肉中,更加鲜明的瘙痒从深处钻出来,他的身体受不住地轻颤,甬道深处,丝丝缕缕的黏液顺着透明的触手溢出,将被撑得鼓起的亵裤染湿,黏糊糊地贴在触手上。

又在娇嫩的穴口顶弄剐蹭了一会儿,将那片软肉调教得彻底驯服之后,触手终于心满意足,开始游移蠕动着,向小穴更深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只向前深入了一小截,就被迫重新停了下来,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肉挡在了那里。

触手顿了顿,勾起前端,试探地向软肉轻轻戳了戳,激得整个湿滑的甬道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

白泠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小腹深处泛滥开来,又酸又痒,还带着一丝疼痛,意识到触手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他猛地绷紧了背脊,即使早已清楚自己今晚肯定逃不过触手的侵犯,可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止不住地害怕。

不过和他想得有些不同,试探了两下,触手没有强行深入,绕着那层滑腻的瓣膜徘徊了两下,就蛰伏下来,只有前端紧紧贴在那层软肉上,轻轻滑动厮磨。

他还没来得急松口气,就感觉一丝冰冷滑腻的触感爬上小穴,一根不知从哪来钻出的细长触手滑动着扒开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深埋在小穴中那根触腕,强行挤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根,一根接着一根,数不清的触手盘旋着、滑动着,如同灵活的游蛇,顺着紧窄的穴缝,钻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一路沿着柔嫩的穴壁游移而上,沉甸甸地堆积在了那层挡路的软膜上。

和第一根花穴甬道中的触手不同,这些触手表面湿滑黏腻,没有磨人的鼓包和绒毛,一路摩擦过娇软的穴肉,将他每一寸难耐的瘙痒的地方都抚慰纾解,极大地满足感瞬间溢满整个甬道,甚至减弱了小穴被强行撑开时的酸胀感。

然而这种满足感只是暂时的,钻入肉穴的触手越来越多,逐渐挤满了整个甬道,将柔嫩的小穴几乎撑开到了极限,脆弱的穴壁哀鸣着,似乎要被撑裂了。

他的小穴才第一次承受异物进入,又紧致又娇嫩,只是含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就已经觉得吃力,此刻这么多触手一起涌入,那粗硕的形状,将层层叠叠的肉穴紧紧拉开,张成了一圈柔韧的软膜,连隐藏起来的每一丝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平了。

“唔……唔……”他又撑又疼,紧紧绷着身体,蹙着眉,难耐地摇头,想要拒绝更多的触手进入身体。

后来爬涌过来的触手似乎也察觉他的甬道被扩张到了极限,贴着那粉嫩的穴缝游移了一会儿,却没有强行再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触手不再进入,里面的触手却开始活跃起来。

吸附在甬道壁上的细小触须不安分地蠕动着,轻轻摩挲柔软穴肉,被挤在中间的粗一些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剧烈地扭动着,碾压向着敏感的肉穴碾压,而最初那条长满鼓包的触手,则紧贴在滑嫩的瓣膜上,不断地滑动旋转,用布满突起和绒毛的顶端剐蹭刺激着那层软膜。

插在甬道中的触手团紧紧绞在一起,又大又粗,不停地摩擦着湿滑的小穴,撑胀的感觉和酥麻的快感混杂在一起,特别是那层瓣膜上,瘙痒的感觉顺着被搔刮过的地方一圈圈地蔓延扩散,连甬道更深的地方仿佛也痒了起来。

白泠仰着脖颈,腰肢随着触手的蠕动旋转不住地战栗,小穴深处的嫩肉饥渴地收缩抽搐着,恨不得压在瓣膜上触手能够顶破那层阻隔,伸进去狠狠捅一捅才好。

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一根碾压在那层软肉上的触手微微动了动,不过却没有突破肉膜,而是从顶端分出一根细丝,轻轻穿过软膜上的孔洞,贴着高热娇嫩的穴壁,往更深处探去。

那根细细的触须又柔软又滑腻,一路盘旋扭动地爬过柔滑的穴肉,弄得紧窄的甬道似乎更痒了,柔软的嫩肉不断蠕动抽搐着,好似要将那根触须裹缠起来。

细丝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如同游蛇一般滑动着,顺着层峦叠嶂的穴壁,一路进入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探上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

轻轻的戳弄好似一块丢人水中的石子,一点难耐的瘙痒如同水波荡漾开来,整个五脏六腑仿佛也跟着痒了起来,白泠疯了一样的剧烈挣扎扭动,腿根和脚趾紧紧绷着,想摆脱那种让人发狂的感觉,却无济于事,浑身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奢华靡丽的房间中,一重重几乎透明的红色纱帐的环绕中,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美人被束缚着双手,高高悬挂在青玉色的水池上。

美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隔着那红色嫁衣的轮廓,能看到一条条长蛇般的东西在衣服下不断游移爬动,从纤细的颈子到白嫩的脚趾,遍布美人全身。

美人的头高高仰起,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双唇大张,半透明仿若无形的触手挤满了整个口腔,甚至可以清楚得看到,那粉色的软舌是如何被不断的搅动缠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纤瘦的身躯死死绷着,随着触手的蠕动扭曲不断抽插颤动,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开,完全成了一团触手的淫荡玩物,被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

被一团粗大的触手摩擦碾弄着娇嫩的甬道,一根细软的触丝不断触摸着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瘙痒遍布全身,就在白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丝细软的触须退了回去,一些缠绕在身上的细小触须开始游移着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纤长的衣带被扯开,柔软的衣襟被左右分开,从肩膀上拉扯下去,娟红色的中衣和里衣紧随其后,然后是长裤和亵裤一点一点从修长的腿上滑落,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露出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的白皙躯体。

纤长的手臂,被高高吊起,挂在半空,白壁一般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泛着水光的红色印痕,一道一道,深陷在皮肤中,粉嫩的乳粒变成了嫣红,被两根细细的半透明触须紧紧束缚着,颤颤巍巍地抖动不已。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被拉扯着膝盖向着两侧打开,双腿间,粉色的阴茎高高翘起,被柔软的触手一圈一圈紧紧包裹,再往下,粉嫩的肉穴大大张开,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半透明的触手完全遮挡不住那肉洞中的淫糜景色,蔷薇色的穴壁不断的蠕动收缩着,更深处,隐隐能看到一层殷红的肉膜阻隔在肉洞的尽头。

脱掉他的衣服之后,那些触手没有再用奇怪的办法折磨他,悬挂在房梁上的触手开始缓缓延长,带着他一点一点下落,轻轻地将他放到了下方的水池中。

一团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忽的全部散开,让他彻底浸泡在了青玉色的水池里。

被滑腻的触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缠弄着,白泠的浑身都敏感得不行,被温热的水刺激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牢牢盘踞在他的花穴中的触手也猛地一缩,从那紧致的甬道中退了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挤入小穴中的触手太多,将粉嫩的肉穴狠狠撑开,此时触手全部抽出,小穴来不及闭拢,一丝热水顺着不断开合的穴口倒灌了进去,冲刷着内壁,带来和触手完全不同的刺激,白泠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内心却松了口气,以为这些触手终于放过了自己。

但是,没想到,下一秒,退到穴口的触手忽然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勾起前端,扒住渐渐开始合拢的穴缝边缘,将那个肉洞重新分开,更多的热水涌进了甬道。

紧接着,一根略微细长的触手前端猛地张开,圆柱状的触腕被拉宽压扁,像是一片叶子,又好似一条软舌,缓缓伸进大张着的小穴中,带着一股温热的池水,贴着一圈柔软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揉搓滑动,就好像是一把小刷子,认认真真地清洗着花穴的内壁。

热乎乎的水流不断的冲刷中,敏感的甬道像是被一条滑腻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而过,刚刚消失没多久的瘙痒重新在体内蔓延开来,白泠哀鸣一声,腰部剧烈地颤抖,两条长腿拼命收紧,想要阻止甬道中的触手,却被徘徊在身侧的其他触手压制住。

浸没在水面下的其他触手也开始行动起来,纷纷变成软舌一样的形状,游移着一寸一寸搓弄舔舐过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为他清理洗涤。

白泠动不了,只能感受着热水冲刷着身体和小穴,荡漾的涟漪中,半透明的触手揉抚舔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连甬道深处被柔腻的软膜牢牢守护着的脆弱花心也没能幸免。

等触手彻底松开他的时候,他不断喘息着,大敞着双腿,粉嫩的穴心不停地翕张,甬道中剧烈蠕动痉挛,泛滥成灾,浑身软得不行,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朦朦胧胧间,他抬起泛着湿润的眸子,隐隐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水池对面的岸上。

惊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立即清醒过来,他猛地挣扎着支起起身子,透过氤氲的水气仔细看过去,岸边确实站着一个人。

那人直挺挺地站立着,浑身轻飘飘,穿着一身笔挺仿佛没有褶皱的青色的长袍,面容森白,眸子漆黑,嘴唇鲜红。

显然又是一个纸扎人。

纸扎人站在岸边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裂开,一张一合,发出略微有些僵硬的声音,“我过来带你去鬼王殿,参见鬼君大人。”

“鬼、鬼君大人……”背脊猛地一哆嗦,白泠原本晕满绯红的脸颊顿时变得煞白,手心沁出冷汗,指尖微微发颤,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被带到了厉鬼的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纸扎人显然和刚才那些纸扎人有些不太一样,样子也和那些长相千篇一律的纸扎人侍从不同,做工看起来更为精致,也更加灵动,漆黑的眸子只看了一眼他不断抖动的肩膀,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你自己现在也是鬼,有什么好怕的,能得到鬼君大人的庇佑,这是多少阴鬼羡慕不来的事情,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我也是……鬼……”白泠猛地瞪大眼睛,根本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语,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回荡。

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纸扎人所抬的花轿中,怪不得这些纸扎人明明看起来轻飘飘,却仿佛山岳一样不可撼动。

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原来自己坐在花轿中时,从失去意识到苏醒中间经历的那一阵黑暗,根本不是什么昏迷,而是残酷的死亡。

自己成了阴魂,根本没有实体,又怎么可能拉动有实体的纸人。

思绪一片混乱,各种念头搅成一锅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耸肩膀,也是,纸扎人本来就是给阴间人用的,自己能和纸扎人互动说话,不早就说明自己已经死了么。

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他的脸色缓缓镇定下来,接受了自己已死的现实,却意外地发现心中没有多少难过,转而开始关心起其他事情,“不是说人死后会被鬼差带走,然后去地府报道投胎吗,我怎么会来到鬼君大人这里?”

或许是看在鬼君大人面子上的缘故,这个纸扎人出奇的耐心,既没有催促他,回答问题也尽心尽力,“你是意外横死,死后家人不仅没有找人为你超度,还将你随意葬在百鬼林这种绝阴之地,你身上沾满怨气,又哪还有什么资格去投胎。”

“这里是百鬼林?”白泠有些愣住。

“是,也是鬼君大人的领地,”纸扎人回答,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明明是画出的眼睛,居然可以看出一丝隐隐的怜悯,“你忽然被埋葬到百鬼林,而且除了那对迎亲队,身边没有任何随葬的物品,看上去比孤魂野鬼好不了多少,鬼君大人看你实在可怜,才将你收入府邸。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以前大人可从来没有让别人进过府中,府里来往服侍的,也一直都是我们这些纸扎的人,以后你可一定要好好报答大人。”

白泠一点一点攥紧手指,垂下眼帘,卷曲挺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但是心中却没有多少意外,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便因为一点点利益不顾自己的死活,死去之后,就更别指望得到他们的可怜了,他们肯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他真诚地说道,“是,感谢鬼君大人的收留,我一定会好好答谢大人的恩情。”

纸扎人似乎非常满意他的识趣,高高扬着下巴道,“鬼君大人就在鬼王殿中,现在你亲自去向大人表达谢意吧。”

夜色漆黑如墨,屈曲的长廊上,每一根廊柱上,都挂着一盏精致的灯笼,将脚下的路照亮。

白泠被纸扎人带着,往鬼王殿走去。

他两颊晕满绯色,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白壁般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还时不时抬手扯一扯身上的衣服,去遮挡羞耻的部位。

此刻他身上布料实在少得可怜。他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牡丹花纹的红色锦缎肚兜,外面罩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绯色轻纱,露出莹白如玉的削瘦肩膀和线条优美的白皙背脊,下半身同色的纱裙虽然从腰间垂坠到了地面上,但是纱裙只是由几块薄纱简单拼凑在一起,薄纱之间并没有缝合,行走间薄纱飘荡,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以及纤细柔韧的脚腕。

不过这些都还好,最让他难受的却是两腿间,他的花穴中被一截半透明的粗大触手牢牢盘踞着,那触手如同一条懒洋洋的大蛇,盘曲在娇嫩的甬道中,将粉嫩湿润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只露出一小截腕足垂在外面,仿佛一条尾巴尖,他每迈出一步,就甩动一下,震颤的力量顺着尾尖往上,狠狠地碾压向软嫩的内壁,顶地他双腿不住地发颤,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带路的纸扎人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维持着一个固定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艰难地迈着双脚,轻轻拂起的纱裙下,透明湿滑的水液不停地顺着触腕流下,一路滴落在他走过的道路上。

耳中一片嗡鸣,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前面的纸扎人终于在一座大殿门口停下,轻轻推开高大的门扉,转过头,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示意他自己进去。

白泠脸颊滚烫,不住地喘息,意识一大半已经被小穴中的触手占据,无暇思考,机械地迈着发颤的长腿,跨过门槛,走入了大殿中。

他的身后,高大的门扉门又一点一点地被轻轻合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殿内,宫灯高悬,奢侈华丽,却显得空空荡荡。

宽阔的正厅中只有一道身着黑色锦袍的人影高坐在主位上,颀长的身姿挺拔孤傲,整个人和黑色的座椅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那里孤寂地静坐了千年。

他的面容俊美,仿若天神,但是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感情,淡漠如冰,好似一切都不放在眼中。

见到有人走进大殿,他随意地瞥过来,眼神淡漠,仿佛是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俯视着众生。

被那样的目光瞧着,仿佛大热天被浸没到了冰雪中,白泠打了个寒噤,被高热的情欲占据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理智回笼,忽然生出许多惶恐和犹豫。

刚刚被纸扎人换上这身衣服时,他已经默默做好决定,准备献身给鬼君大人了。

他的人生一直没有选择,从来只有逆来顺受,被父母嫁给卫家那个妻妾成群的花心少爷时是这样,被诡异的纸扎人迎亲队带来鬼君府邸时依然是这样。

如今被鬼君收留,自己想要报答,刚好纸扎人让自己过来服侍鬼君。

难得有别人需要,而自己也愿意做的事情,可是这样高高在上的鬼君,真的能看得上自己吗?

鬼君似乎发现了他的踌躇,向他伸出一只手,缓缓开口,“过来。”

低沉的声音击在心头,冷漠如金石,淡漠若云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泠微微一颤,不敢有任何忤逆,穿着几不蔽体的暴露衣衫,迈开雪玉般的长腿,向着高座前的石阶走去。

走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震撼,还未向鬼君大人见礼谢恩,心中顿时有点忐忑,可是却不敢随意停下来。

偏偏这时,深埋在花穴中的触手突然活跃起来,那截露出体外的半透明尾巴极速地摆动,好似蓄势待发的游蛇,要往更深处钻去,甬道内的触腕则被挤得毫无章法地扭曲蠕动,重重摩挲顶弄着敏感的嫩穴。

白泠惊喘一声,只感觉酥麻的痒意不断从下身传来,被胆怯压下去的情欲被重新点燃,身体深处忽然升起一股燥热,比刚才在水池那里感受到的更猛烈,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

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美腿颤颤巍巍,他忍不住微微分开双腿,想以此减轻甬道中那东西的存在感,却导致自己站立不稳,差点向前栽倒。

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身体,他颤抖着两条腿,继续往前走去,每走一步,小穴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柔嫩的穴壁又酸又痒,大殿的空间好似被无限拉长了,短短的距离怎么都走不到头。

仿佛越靠近鬼君,甬道中的触手越活跃,骚动的痒意一阵强过一阵,最深处的蕊心似乎也收缩蠕动起来,紧紧咬着双唇,又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浑身一软,跌倒在了石阶前。

“唔……”他克制不住,喉咙溢出啜泣般细小难耐的呻吟声,两腿收紧,腿根受不了地夹着那根触手相互摩擦,腰间的薄纱荡漾不休,向着身体两侧滑开,再也遮掩不住腿间的春色。

他才第一次承欢,那处非常漂亮,颜色粉嫩,紧窄玲珑,花唇小巧柔滑,泛着晶莹的水光。

此时那小小的肉洞却被狠狠撑开,两片软嫩的肉片被挤到一边,中间含着一根粗大透明的触手,触手来回舞动挤弄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洞中嫣红的软壁正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荡得不行。

厚厚透明的水液被被挤推挤到软嫩的穴壁上,有些承受不住,从紧窄的穴缝边缘溢出,顺着软嫩白皙的长腿流下,一路滑过纤细优美的脚腕,滴落在大殿的地板上,很快就在那里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臀下的湿润,白泠脸颊发烫,只觉得羞愧难当,几乎快要哭出来,不明白自己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敏感淫荡,只是被一根触手玩弄了一下,花穴中就流水不止,连路都走不成。

喘息着撑着地面艰难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无力地站起来之后,他只好紧紧贴着地面,蜷曲着身子,努力将自己掩藏起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坐在石阶上高不可攀的高大身影。

鬼君大人好心收留自己,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放荡呻吟,露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淫态,大人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的身体燥热不已,受不了地一阵阵轻颤,内心却灰心丧气,一片失落黯淡,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声叹息在大殿中荡漾开来,随即几根粗大的触手忽然从高台上伸出,向着他的腰肢缠绕而来。

白泠只感觉腰上一紧,紧接着身体腾空飞起,下一刻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中。

身下的男人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像孤傲的寒冰,但是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大脑空白了一瞬,白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猛地绷紧,出口的嗓音里带着颤,“鬼、鬼君大人……”

“嗯。”殷迟夜一手隔着一层薄纱揽着他紧窄柔韧的腰肢,一手扶着他光洁腻白的背脊,说道,“你不必紧张。”

近乎赤裸地坐在尊贵的鬼君大人怀中,白泠怎么可能不紧张,他浑身僵硬,连白嫩的脚趾都绷紧了,手脚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

越是紧张,身体反而越加敏感,鬼君这一举动明明没有任何情色意味,但是他却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修长的手掌像是烈火,被触碰到的肌肤仿佛沸腾起来了,血液涌动着,化为一股缠绵的情欲,似乎要从骨头缝里渗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紧紧贴着着身子的躯体,肌肉精炼,线条分明,充满雄性的气息,更加让他意乱情迷。

插在小穴中的触手就像是惊蛰后的蠕虫,一刻不停地涌动,甚至有规律的小幅度地顶撞娇嫩的甬道,连最后那截尾巴也钻进去了,丰沛的水液不断被挤出,将鬼君大人的衣摆打湿。

甜腻的呻吟几乎冲动了唇边,他咬紧了双唇,才没浪叫出来,垂着挺翘的睫毛,两颊滚烫,只觉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自己在鬼君大人怀里也能发情,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身体却违背意愿,柔韧的腰肢无意识地摆动着,急切地蹭着身下的男人。

看出他的难耐,殷迟夜的手掌穿过绯色的薄纱,贴着他的光滑的背脊,开始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游走,带着磨砂质感的掌心缓慢地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不像是在调情,倒好似猎食者在寻找猎物身上满意的下口的位置,充满说不出的危险意味。

仿佛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的獠牙之下,白泠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气息都滚烫不已,情不自禁地挺起背脊,一边摩擦着身前那结实的胸膛,一边去追逐着那只手掌。

尤物在怀,殷迟夜俊美的面孔却没有丝毫波动,依然冷漠无情,声音也毫无温度,说出的话语却完全相反,“你也不必害羞,你一靠近我就变得这么敏感,是因为刚刚在水粼阁中,你的身体被我的阴气入侵,被迫吸收了一丝属于我的阴气,又被泡在沧冥水中,打开了新生阴魂对阴气的渴望,你渴求的不是情欲,而是我身上精纯的阴气。”

白泠大半的注意力都被那只宽大的手掌吸引,过了半晌混沌的大脑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原来那些奇怪的触手是属于鬼君大人的阴气,一直紧绷着的羞惭情绪终于缓解了一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鬼君大人要用阴气入侵自己的身体?

冷漠的声音响起,如金石相撞,碎冰相击,“我是千年的厉鬼,一身阴气精纯暴烈,只是分出一丝就让你难以承受,若是没有提前准备,直接进入你的身体,可能会将你的魂体冲散,让你魂飞魄散。”

白泠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无意识地将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喘息着紧紧抿住双唇,防止自己再多说什么话,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消弭,反而又增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君大人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大人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辈,白泠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得觉得他看上了自己,活了近千年,又身份尊贵,鬼君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看上自己一个乡村山野中长大的小人物。

这次殷迟夜没有等他问出口,就继续解释,“今天是你成亲大喜的日子,本该良宵美景,洞房花烛,而你却横死在了迎亲路上,若是不将今夜圆满渡过……”

他顿了顿,冷淡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恐怕从此以后,你的怨气都难以再消解。”

疑问被解答,白泠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答案本身,虽然浑身发热,意识中一阵阵发昏,但是隐隐约约,他意识到鬼君大人的性格似乎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漠,却无暇思索更多,因为下一刻,他的双唇就被吻住了。

和身上散发着的寒冽气息不同,鬼君的唇非常的热,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轻轻分开他的唇瓣,吻得细致又缠绵,长舌缓缓探入,慢条斯理地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和齿根,像在打上自己的印记,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才向着口腔更深处的黏膜挺进。

白泠被吻得呼吸都乱了节奏,脑子里很快就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被触手入侵过之后就隐隐发痒的口腔和喉管似乎都被纾解,但没过多久,瘙痒卷土重来,似乎更加剧烈难耐,让他渴求更多,他无法自控,仰起纤长的脖颈,只覆着一层薄纱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同时,白皙的胸口紧紧贴着那男人精悍紧实的胸膛,像一条妖娆的水蛇,淫荡地蹭来蹭去,小穴也饥渴得不行,不断地收缩着,急切地夹紧甬道中的触手,难耐地挤压摩擦。

殷迟夜却不慌不忙,揽着他细细的吮吻,将他口中每一寸角落都舔舐一遍之后,才从容地探出一直在他的背脊上游移摩挲的手掌,向着他最渴望地方滑去。

那只手掌掌心粗粝,微微附着一层薄茧,摩擦过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舒服,将难忍的痒意和燥热都抚平,软嫩的花穴急速地蠕动着,白泠期待不已,却没想到,那只手滑在到敏感的臀缝之前,忽然一转,偏移了方向,覆在了软嫩的臀肉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刻,白泠下半身近乎赤裸,只挂着一圈轻薄的绯纱,因为被鬼君抱在怀中,薄纱向着两侧分开,根本遮掩不住那团充满弹性的软肉。

殷迟夜一边抱着他深吻,手掌毫无阻隔的抚在他的臀上,修长的五指用力,下陷在那团嫩白中,用力地揉捏,将软嫩的肉团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各淫糜的形状。

没想到怀中的人虽然看上去纤细修长,但是臀肉却挺翘丰盈,肉感十足,即使五指张开也无法满握,不断有腻白的嫩肉从指缝中漏出,他有些爱不释手,握着那团腻滑的软肉肆意把玩揉弄。

臀部被男人捏在手里,揉搓得几乎变形,疼痛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衬托得旁边的花穴中更加瘙痒空虚,白泠所有感官都被下体的渴望占满,已经忘记了抱着自己的是尊贵的鬼君大人,双臂紧紧绞着男人的脖子,软舌勾缠着他的唇舌,胸口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紧窄的腰肢摆动,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细细软软的哼声,急切地催促着。

似乎被他的举动取悦,又似乎玩够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修长的手掌松开他的臀肉,沿着臀缝滑进去,没有停留,直接探进了他敏感饥渴的腿心。

紧致的花穴中明明还插着一截粗大的触手,他的手指却毫无阻隔的伸了进去,仿佛对他来说,那确实只是一股流动的气流。

和柔软的滑腻的触手完全不同的触感,插入肉穴中的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坚硬修长,带着一丝薄茧的粗粝肌肤缓缓地剐蹭过娇嫩的穴壁,微微地刺痛感刚好纾解了蚀骨的瘙痒。

“嗯……”白泠满足地呻吟,窄腰扭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饥渴地想将那两根手指咬紧,吮吸到更深处,可惜甬道中却有一圈透明的触须盘踞着,无论他怎么用力,也绞不住那修长的坚硬之物。

偏偏男人耐心十足,并不急着深入,手指插在他湿滑的甬道中,用柔软的指腹从下往上,顺着柔滑的洞壁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是在搜检什么可疑之处,又像是在欣赏着那里的精巧细嫩。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抚平瘙痒的同时又带起更深的涟漪,白泠紧蹙着细眉,要被花穴中的空虚饥渴折磨疯了,身体剧烈扭动,像是一尾悬挂在鱼钩上的鱼,急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殷迟夜却无视他的挣扎,一只手扣着他的细腰,固定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越探越深,连花穴中那层挡路的肉膜都检视了一遍,才抽出手指,松开他的双唇,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他的两条长裤,拨开碍事的绯纱,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白泠被摸得浑身发热,骨头都酥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乖巧地任他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男人解开衣带,放出自己的肉棒,抵上他泥泞不堪的穴缝,他这才发现,鬼君大人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勃起。

他下意识的垂眸看去,脸色一变,微微有些泛白。

那根性器怒涨勃发着,肉柱又粗又长,缠绕着一圈青色的脉络,冠头硕大饱胀,颜色赤红,整体看上去,狰狞凶悍,像一条昂扬的巨龙。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性器,没有想到会这么巨硕可怕。

殷迟夜没有给他做心理建设的时间,手掌扶着坚硬粗硕的肉棒,轻轻在那粉嫩湿滑的穴心上研磨了两下,就对着那被触手盈满的嫣红色肉洞,重重顶了进去。

“唔……”白泠闷哼一声,满身燥热的情欲瞬间退去,手指猛地扣紧,陷进男人背脊的肌肉中,两条长腿轻颤着,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虽然小穴中淫水充沛,已经足够湿滑,也被触手好好扩张过,还一直有一截触手插在里面,但是对于鬼君那猛兽般的凶器来说,还是太过窄小青涩。

而且那根阴茎中还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息,像是一圈刺芒,扎刺着娇嫩的穴壁,硕大的肉棒顶进来,花穴中仿佛被一条猫舌舔舐而过,火辣辣地疼。

殷迟夜也被他夹得不好受,他的肉穴又窄又嫩,像是一圈弹性十足的肉套,紧紧地束缚在冠头上,而那娇嫩的甬道刚被他分出的一丝阴气调教过,明明痛得不行,媚肉却还不住地收缩着,层层包裹住铃口,如同一张娇嫩的小嘴不断吮吸,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不上不下卡在这里谁都不会好受,深吸一口气,没有停顿,手掌掐着怀中人的腰肢往下按,同时腰胯重重地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撞破一层滑腻的肉膜,一没到底。

“啊!”白泠猛地向后弓起身体,白皙的背脊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紧咬着双唇,全身死死绷紧,那一瞬间,连呼吸几乎都要停顿了。

太疼了,真的非常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进甬道,将身体劈开,撑到极致,他清楚得感觉到,自己小穴的被抻裂了,一丝丝疼痛顺着裂纹蔓延向整个花穴,他的人仿佛也要随着裂纹散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是错觉,他真的在消散,一股剧烈的罡风从身体的裂缝中吹出,似乎要将他四分五裂。

就他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缕青烟的时候,一圈圈带着凉意的气流从小腹流入,紧紧贴着穴壁扫过,带着愈合的力量,将细小的裂缝一一抚平。

撕裂般的疼痛缓缓消散,变为麻木的钝感,白泠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被救上岸的人,胸口剧烈起伏。

他无力地倚在鬼君的胸口上,浑身汗湿,脸色苍白如纸,指尖控制不住地战栗,才深切体会到大人说的“精纯暴烈”的力量指的是什么。

直到这时,丝丝缕缕的鲜血才顺着他几乎被绷成一张白膜的穴口溢出,滑过白嫩的股沟,一路蜿蜒,隐没在男人黑色的锦袍中。

殷迟夜眸色深邃,紧蹙着剑眉,额角青筋突起,强忍着勃发的欲望,一手揽着他的背脊,一手紧贴在在他的小腹上,一股股精纯的阴气顺着宽厚的手掌,输出到他的体内。

直到他脸色不再苍白,才缓缓收回手掌,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

那娇嫩的小穴,汁水充沛,柔滑细腻,紧致狭窄远超想象,一圈柔韧的肉壁张开到极致,死死地箍绞在性器上,箍得他尾椎发麻,欲火高涨,根本冷静不下来。

瞥了一眼怀中还在轻轻发颤的人,压制住疯狂冲刺的欲望,他扣着那紧窄的腰肢,挺起粗大的性器,轻轻抽送起来。

他顶得并不快,也并不重,粗硕的性器缓缓退出,再慢慢顶入,有节奏地浅浅在紧致的嫩穴中戳刺进出,一点一点抚慰着受过创伤的嫩肉。

白泠的身体还停留在生生被撑开的钝麻中,随着肉棒的缓缓抽插,麻木的穴壁一下一下被圆硕的柱身擦过,隐藏在皮肤下的脉络像是活了过来,一点一点细小的感觉在甬道中苏醒,源源不断地汇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越聚越多,在某一刻,忽然化为一点难耐的痒意,猛地窜向甬道深处,痒意就像是一点掉进油锅里的火星,迅速将被压制的情潮点燃,被遗忘的瘙痒重新在体内泛滥起来。

“嗯……”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声音甜腻入骨,克制不住地挺起腰肢,肉穴一阵一阵紧缩,去追逐吮咬体内的巨物,渴望着能够纾解那种火烧火燎的痒意。

不过深埋在花穴中的硕大性器却耐心十足,即使被软嫩柔滑的穴壁紧紧绞吸包裹着,被缠得水泄不通,依然保持着最初的频率,不紧不慢顶弄抽送,来来回回地安抚按摩。

白泠早就不疼了,被这种克制磨人的节奏抽插顶弄着,仿佛一直猫爪在心里挠着,越被顶弄,敏感的肉穴中反而越瘙痒,又绷紧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终于受不了,咬了咬唇,壮着胆子恳求,“鬼君大人,能不能快一点……我有点难受……”

声音细如蚊蚋,挺翘的睫毛低垂,头几乎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

殷迟夜看着他布满绯色的耳朵尖,冷漠深邃的眸子深处漾开一点笑意,终于不再克制,绷得精悍结实的小腹,锋锐的窄腰重重前顶,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湿滑的甬道,脉络纵横的肉柱摩擦过层峦叠嶂的软肉,一路没入最顶端。

“嗯啊……”瘙痒了一晚上的花心被顶到,一股锋利无比的爽利感在甬道深处猛然炸开,白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终于有了被挠到痒处的满足感。

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没有了顾虑之后,殷迟夜不再压制自己,顶得又重又深,紧紧扣着他柔韧的纤腰,滚烫坚硬的肉棒退到穴口后再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碾压上娇嫩的花心。

他的肉棒粗壮硕大,肉冠鼓胀饱满,来回地贯穿顶弄中,柔韧又张力十足的肉壁仿佛被被扩张到了极限,连最细微的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开来,被凹凸不平的脉络摩擦着,折磨了白泠许久所有的瘙痒都被化解抚慰,化为了绵密的酸麻。

他仰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原本紧皱着的长眉逐渐舒展开,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又很快被来自甬道中的冲击撞得支离破碎,在空荡荡的鬼王殿中逸散开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奢华的鬼王殿中,一盏盏宫灯悬挂在紫金廊柱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空旷威严的殿宇照得一片明澈。

大殿中央的高座上,身披薄纱柔媚无骨的美人大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俊美冷漠的鬼君怀中,乌黑的长发在腻白削瘦的背脊上荡漾流淌,雪玉般的脸颊晕满嫣红,墨色的眸子沁出朦胧的水色,满脸媚意和春情。

美人的两腿间,被一根硕大狰狞青筋缭绕的粗长肉茎填满,粉嫩晶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费力得衔着滚烫的肉棒,艰难地吞吃,和着湿滑透明的淫液,不停地来回吞吐,黏腻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大殿。

被粗大的触手和鬼君的手指连番玩弄,白泠的小穴里面简直饥渴到了极限,柔软的嫩肉涌动不休,一层一层,紧紧吸附着粗硕坚硬的性器,热情地蠕动按摩,讨好地绞缠吮吸。

坚硬的肉棒却毫不停留,目标明确地快速挺进,狠狠破开层层媚肉,重重撞击到最深处,膨胀不平的肉柱摩擦过柔嫩的穴壁,所过之处,空虚的瘙痒化除,变为满足的酥麻。

滚烫粗大的肉根肆意地来来回回,飞快地进进出出,凶狠地顶撞贯穿,快感如同灿烂的烟花一般,一朵接着一朵在小腹深处炸开,被情欲折磨许久的白泠根本承受不住,没过多久,紧窄的甬道剧烈地痉挛抽搐,敏感的花心一直不规则的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蜜水,被高高送上了顶峰。

“嗯……”他婉转轻吟着,两条霜雪般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微张,额角汗湿,凌乱发丝贴在鬓角上,衬着身上的大红锦缎肚兜,像一朵艳丽绽放的牡丹花。

紧窄玲珑的花穴因为高潮一阵阵收缩蠕动,好似望潮上的一个个吸盘,紧紧吮着粗硕的肉棒。

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眸色发暗,沉吸了一口气,不仅没有因为他攀上高潮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他白嫩的软臀,腰部绷紧,更加猛烈地在他的高潮中嫩穴冲刺撞击。

“啊……鬼……大人……请……慢点……我快不行了……”白泠的身体还在巅峰后的敏感中,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身体被撞得几乎快要飞起来,手臂下意识地推据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一边开口求饶,嗓音绵软沙哑,还带着一丝泣音。

深邃淡漠的眸子暗了暗,殷迟夜两手扣紧他的窄腰,在他下落的瞬间重重往上一撞,顶得他浑身软了下来,然后胯下继续不停攒动贯穿着,保持凶猛的频率不变,身体前倾,狠狠将他后续的所有求饶都堵在了唇中。

下半身粗暴凶狠,他的亲吻却完全相反,依然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勾起他的软舌慢慢吮吸,悠哉悠哉地扫过他的齿根缓缓舔舐,从容的样子,不像在亲吻,反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白泠本来就被一浪一浪的激烈快感弄得喘息不已,被他堵住嘴唇吮吻舔舐着,更加呼吸不上来了,脸颊逐渐涨红,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胸口,任他摆布肏干。

见他变得顺从,殷迟夜才松开他的唇,薄唇贴着他光洁地下巴,一寸一寸往下,一路沿着纤长的脖颈,缓缓滑到他被锦缎肚兜包裹着的白皙滑嫩的胸口。

白泠此时的一身装束本就是为了淫乐时提供的助兴之物,胸前所穿的肚兜显然也不会是正常的样子。

这件红色的锦缎肚兜尺寸窄小,根本遮盖不住他胸前的全部风景,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小巧的双乳在丝缎布料边缘若隐若现,露出一粉嫩的一角,更显娇羞淫糜。

殷迟夜眯了眯墨色的眸子,薄唇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过去,拨开碍事的布料,一口咬上了那娇嫩的软肉。

在粼水阁中,沧冥水池之上,那细滑的两点层刚被细小的触须调教过,此刻有些肿大嫣红,小小的乳尖充血挺立着,他叼在嘴里,长舌扫过一圈柔软的嫩肉,重重舔舐,再卷起来用力吮吸,时不时挑起舌尖拨来拨去。

与此同时,一直握在那丰硕的肉臀上的手掌上移,穿过小巧的肚兜尖,贴着怀中人那细滑紧绷的小腹,五指来回弹动,一边在嫩白的肌肤上摩挲抚摸,将丝滑的锦缎布料顶起,撑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一边不断向上游移,一路来那白皙的胸口,抚上另一侧被冷落的软嫩。

修长的手指先是绕着粉嫩的晕染打转,将那里揉搓得一片火热之后,拇指重重用力,将发硬的乳粒按进下方的软肉中,来回地地揉搓碾弄,然后再缓缓松开,将愈发肿大的乳尖夹在指缝中轻轻拉扯。

左右两侧敏感的乳肉同时被吮吸挑逗,酥麻的感觉从两点晕开,如同一张大网,布满整个胸膛,不断震颤着,和腿心间毫不停歇的冲撞叠加在一起,化为一股凶猛的快感席卷全身,白泠几乎快被淹没了,白璧般的胸口不断起伏战栗,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死死绞缠着粗大的肉棒,想阻止这狰狞巨兽的行动,没想到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顶弄。

男人似乎不喜欢看到他的抵抗,哪怕无意识的也不行,不悦地紧蹙着剑眉,手掌紧紧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结实的窄腰快速挺动,粗大的性器凶狠地贯穿抽插,将一环一环的媚肉挤开,圆润丰硕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不知疲倦。

白泠被肏得不住地上下颠簸起伏,浑身酥麻瘫软,只能大张着不停冒水的肉穴,舒展霜雪般的胸膛,任鬼君大人自由进出,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热的坚挺越肏越深,越顶越重,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汹涌而起,一浪一浪冲刷着理智,快感越升越高,积累到一个极限之后,如同大坝决堤,化为滚滚浪潮,猛地向着白泠倾轧而来,他高高地浪叫了一声,猛地弓起了背脊,布满绯色的脸颊仰起,浑身不克制不住地战栗着,足尖绷得笔直,十根脚趾紧紧收在一处,抓附着住男人线条精悍的小腿。

他的两腿间,娇嫩的小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甜腻晶莹的汁水喷涌而出,被粗硕的巨根不断挤压着,溢出紧窄的穴缝,淋淋漓漓,滴落在身下男人黑色的衣袍上。

高潮后的白泠耳中一阵嗡嗡乱响,张着嘴失神的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没有形状的水液,透明的泪滴一颗一颗从眼角渗出,流入汗湿的鬓角,喉间抽抽噎噎,不时发出小动物撒娇般的低吟,竟被硬生生给肏哭了。

看着他沾湿的睫毛,发红的眼眶,殷迟夜唇角微微动了动,终于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肚兜的襻带,来回在他背脊上安抚轻顺着,另一只则顺着他白皙光洁的大腿游移而下,一路滑过他流畅玲珑的小腿,握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脚踝白皙莹润,纤细修长,不及盈盈一握,被殷迟夜握在掌中,拇指按在踝骨上轻轻摩挲,细细感受揉弄了一会儿,才缓缓继续向下。

那只纤足如同冰鉴雕琢而成,足背骨肉停匀,纹理剔透,足心线条优美,白嫩细腻,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来回地抚摸揉捏,修长的手指从圆润的足跟一路抚到春笋般的脚趾,一寸一寸,连趾缝都不肯放过,爱不释手地把玩,认真的样子,仿佛在摆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着脚掌,一丝痒意仿佛被拨弄的琴弦,震颤到了心里,湿漉漉的小穴好似察觉到了这丝渴望,敏感地收缩痉挛着,饥渴地咬紧了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吞吃起来。

殷迟夜蹙了蹙剑眉,被吸得尾椎发麻,强行抑制下来的欲望重新汹涌而起,越发高涨,再也克制不住,他紧紧握着怀中人白皙的玉足,拇指揉弄着敏感的足心,绷紧小腹,重新加快了贯穿抽插的速度。

他插地狠,肏得重,每次插入时,龟头都毫不留情地挤开一圈柔韧的嫩肉,重重撞击上最深处那张娇嫩的小嘴。

那圆润的冠头又大又硬,狠狠碾压上敏感的花心,一股噎胀的紧涩感直冲大脑深处,白泠被顶得浑身乱颤,身子频频拱起,可是甬道深处的软肉却欢喜得不行,蠕动收缩着,紧紧包裹上粗硕的肉物,牢牢地嗦紧,欢快地吮吸吞咽。

高潮了几次的紧窄小穴汁水充盈,又滑又热,柔腻的穴壁一浪一浪涌动着,紧紧吸附在肉根上,化为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殷迟夜乌眸深邃,插在那软嫩的甬道之中,胸口毫无规律地急促起伏着,越顶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白泠克制不住地呻吟,声音甜腻婉转,如同浸了春药,小穴猛烈收缩,浑身颤巍巍,东倒西歪,几乎坐不住。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雪白的纤足,两掌扣紧他的腰肢,下身重重上顶,猛兽般狰狞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急速贯穿撞击,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捣进最深处。

柔软细嫩的穴壁被反复撑开填满,激爽的快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他浑身发热,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在鬼君大人怀里了,化为一滩只知道呻吟渴求淫荡的液体。

湿滑黏腻的淫水顺着粗大的性器流淌出来,没等滴落下去,又被飞快插入的坚硬的性器挤回穴口,搅成一推白沫,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四处飞溅。

“啊……”白泠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占满,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来自身下的撞击。

紧致的嫩穴更是一阵阵地蠕动痉挛,追逐着穴内的灼热硬挺,不断地收缩绽放,最深处那张小嘴,也不再矜持,吸附住圆润肉冠前的敏感沟壑,亲吻吮吸。

销魂的快感一路从炙热的性器蔓延而上,顺着尾椎背脊冲上头顶,殷迟夜黑眸暗沉,不断喘息着,精壮的窄腰上顶,抵着那块滑腻的嫩肉凶猛地肏弄,几乎要将那层肉膜顶到变形。

酸涩的快意从小腹深处炸裂开来,白泠如触电般一阵激烈地颤抖,受不了地低低呜咽一声,纤白的长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穴口不断开合着,又一次被肏干到了高潮。

柔嫩的穴壁死死收缩,绞紧了粗硬充血的肉柱,大量高热湿滑的春水喷涌而出,冲刷在饱满鼓胀的龟头上,殷迟夜闷哼一声,又快又狠地冲刺了几下,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娇嫩的花心,一股白浊黏腻的液体,喷射而出。

包含着精纯阴气的精液,对于白泠这个新生的阴魂来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他颤抖一下,被烫的又溢出一丝春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射精之后,深埋在小穴中一直不停肏弄抽送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白泠总算得以喘息,浑身无力地倚靠在鬼君结实的胸膛上,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有白皙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缓缓平复着身体中的余韵。

殷迟夜垂眸看到他粘在背脊上的凌乱发丝,抬手轻轻帮他理了理,修长的手掌没有移开,顺着他滑嫩的后背,一路向下,缓缓抚摸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挪移,从紧窄的腰肢,到白嫩的软臀、笔直的长腿,再到纤巧的玉足,从上到下揉弄了个遍。

那认真细致的样子,让白泠觉得,自己就像鬼君大人手中的一件精巧玩物,正在被细细鉴赏把玩。

将十根圆润莹白的脚趾也耐心地摆弄了一番,殷迟夜终于转移了方向,松开他白嫩的双足,两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肢,抬高他的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那滚烫的肉棒太过粗大,又在小穴中插得太久,娇嫩的肉穴一时反应不过来,来不及合拢,张着一个蔷薇色的肉洞,嫣红的穴壁不断开开合合,大量的透明蜜液混着浓稠的白色浊液涌出,将粉白的阴阜染得一片晶莹淫糜。

脉络纵横的肉柱扫过高潮中敏感得不行的穴肉,白泠被刺激得一阵战栗,头晕目眩中,被扣紧窄腰调转了个方向,背靠着男人重新坐在了他的怀中,鼓胀饱满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再度深深顶进了甬道深处。

“啊……”白泠就像被烫了一下,重重向上弹起,纤白的脖颈后仰,雪玉般的胸脯挺起,两条白皙的长腿猛地收紧,不受控制往旁边栽去。

殷迟夜伸手揽住了他,薄唇凑上去,贴着他晕满红霞的耳廓轻轻吮吻,也不急着重新抽动。

一手穿过红色缎面肚兜,张开五指按在他的胸口上,帮他维持平衡。

小巧的肚兜早就被揉得变形,本就十分勉强的尺寸更加遮不住他胸前的春色,两点被蹂躏得嫣红挺翘的乳珠从布料两侧漏出来,又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别按住,重重压在粉色乳肉中碾压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手则捉住他的脚腕,宽大的手掌覆在肌理细腻的足背上,几根手指轻弹,来回地揉捏抚摸,大拇顺着柔嫩的足心,一寸一寸地摩挲。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鬼君大人狎玩着,酥麻的快感盈满整个感官,白泠微张着眸子,失神地看着前方。

高高的王座上,整个鬼王殿的景色尽收眼底,两边是两排精致的紫金廊柱,中间是一片宽阔的议事大厅,虽然殿前空无一人,但是可想象出,当这里站满人时,那些人对着王座恭敬顺从的样子。

如今他穿着轻薄放荡的衣服,坐在掌控一切的君王怀中,被握在掌中细细地淫弄把玩,就好似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鸟雀,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君王,所有一切都是属于君王的。

不知道是因为缠绵的情欲,还是因为君王的一丝垂怜,他有些迷乱了,心甘情愿地臣服,满心欢喜地沦为君王的掌中玩物。

这个念头出现之后,他怎么也挥不走,混沌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讨身下的男人欢心。

欲望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

身体前倾,两条纤长的手臂撑在男人结实紧实的大腿上,没被男人玩弄的那只足尖勉强踮着地面,绷直白皙的长腿,他微微抬起白嫩丰硕的臀部,将深埋在甬道中的坚硬性器吐出一截,然后臀部下落,再慢慢吞进去,主动去服侍套弄鬼君大人的肉棒。

他的行动有些超出殷迟夜的预料,湿热的穴壁猛地滑过肿胀的肉茎,一阵舒爽的快感上涌,他被磨得闷哼一声,本就没有软下来的性器又迅速膨胀一圈,胀得发疼。

胸口一阵急促起伏,深邃的眸子越发幽暗,他恨不得立刻抓住怀中乱动的人狠狠肏干惩罚一番,不过思索了一瞬,他忍了下来,甚至连手中把玩揉弄的动作也没有乱,垂着眸子,不动声色看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泠不知道自己惊动了鬼君大人,还在摇晃着雪白的圆臀,卖力地上下吞吐体内的硕大,虽然动作艰难,却越来越熟练。

柔韧的腰肢款款摆动,覆在雪玉般的肌肤上的轻纱浮动,如同一片流动的红色烟霞,他微微仰着头,从脸颊到脖颈都洇开一层绯色,竟比身上的红霞更加灿烂。

又漂亮,又淫媚,看得殷迟夜呼吸一窒,再也克制不住,在他摇着软臀下落的时候,猛地扣紧他的腰肢,挺起劲瘦的窄腰,狠狠撞了上去,圆润饱胀的龟头瞬间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重重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啊……”一股激爽的快感陡然绽开,白泠撑在地上的长腿一软,重重跌落到了男人肉棒上,下一刻又被凶猛的撞击顶得往前一耸,不等他惊叫出声,又被扣着腰肢拖回来,承受着更加激烈的肏干。

粗硕的肉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朝着他小穴中最敏感的软肉上顶去。

白嫩的软臀被紧实精炼的腿肌碰撞,颤颤巍巍抖动不休,荡开一层层雪白的肉浪,白泠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起伏,颠簸不已。

他颤抖得厉害,浑身上下酥麻一片,仿佛连头皮都在发麻,快感却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水,还在不断叠加。

“唔……不行了……大人……”他意识一片迷乱,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地求饶,两条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长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都一根根蜷缩起来。

身下的男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修长的手掌紧紧掐着他的窄腰,变本加厉地抽插着他滑嫩的花穴,时不时还调整角度,用布满凹凸不平青筋的柱身碾压娇嫩软媚的穴壁,狠狠刺激挑逗他的敏感点。

强烈快感全身乱窜,仿佛连骨头缝中也被浸透了,他浑身乱颤,骨头发酥,只能无力地大开着身体,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鬼君大人的猛烈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明黏腻的春液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出来,将他的两腿间染得一塌糊涂,粉嫩的肉唇上挂着晶莹的水液,不住地痉挛战栗。

忽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浑身战颤抖着,弓起身体,湿热的甬道中一阵剧烈地蠕动紧缩,一大股渗着腥甜的蜜液喷涌而出。

高潮后的小穴又湿又滑,一圈媚肉柔腻软嫩,紧紧绞着膨胀充血的性器,那高热的温度,好似要把肉棒都烫化,殷迟夜不断喘息着,胯下的抽插得愈发卖力,圆润饱胀的肉冠对准深处那层滑腻的软膜,重重地顶撞,狠狠地碾压。

快感提升到极限,却还在攀升,在甬道深处辗转着,似乎变成了难耐的酸意,白泠叫得嗓子都哑了,无力的被握在鬼君的掌中,全身都在微微抽搐,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的花穴深处,柔嫩的软膜早就在硕大肉物一次又一次的开凿中变得柔软顺服,那张娇嫩的小嘴激烈地舒张着,越来越松软,越来越放松。

感受到那层阻隔的松动,殷迟夜放弃了所有的技巧,昂扬丰硕的龟头抵着那滑腻的肉膜,重重地碾压旋转一番,再退出重新蓄力,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反复狠狠开凿捣弄。

脆弱的花心如同暴雨中的芭蕉,一阵急颤,不知承受了多少久,再也阻挡不住异物的入侵,剧烈蠕动了几下,小嘴一张,松开紧紧闭合着的软肉,将硕大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一股胀涩酸麻的压迫感直逼喉咙口,白泠被噎得猛地瞪大眼睛,眼眶瞬间变得湿润,酥软的身体却只是无力地颤了颤,只有白皙的胸口微弱起伏。

包裹在龟头上的巢穴窄小紧致,湿滑细嫩,如同弹性极佳的皮套,牢牢束缚在顶端,殷迟夜被箍得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狠狠冲刺,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忍暴涨的欲望,硬生生停在那里,先去安抚怀中仿佛被肏坏了的美人。

他前倾身体,薄唇贴着白泠霜雪般侧脸轻轻吮吻,同时温热的手掌松开被他掐得青紫的腰肢,向前滑动,撩开碍事的肚兜尖,轻轻抚上白皙细滑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那原本紧绷平坦的区域被顶得高高鼓起,白嫩的肌肤隆起的部位勾勒出一根粗壮硕大的轮廓,看上去即可怜又淫糜。

修长的手掌覆上那块突起的区域,隔着一层丝滑细腻的皮肉,轻轻摩挲下面那被强行撑到极限的子宫。

那只手宽厚温热,手上力道轻缓温柔,被轻轻抚慰着,酸涩噎胀的感觉似乎真的被纾解了,白泠长长地吸了口气,终于从那种仿佛窒息一般的艰涩感中缓了过来。

见他已经适应,殷迟夜终于不再克制,挺起胀得有些发疼的性器,重新抽送起来。

因为紧紧裹缠在肉冠上宫腔太过娇嫩,他的动作幅度不大,龟头抵着那韧性极佳的宫壁,缓缓退出,不等冠头滑出子宫,又重新顶入。

这种轻缓的力道对于初次承欢的稚嫩宫巢来说,刚好合适,被安抚得放松下来的小巧宫穴被顶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那圆润的硬物行动。

白泠细长的眉毛下意识地蹙紧,不过很快又舒展下来。

硕大的龟头浅浅抽送,不断戳弄着敏感的宫壁,胀麻的酸意像波纹一样不断在小腹深处蔓延,在涟漪的末端又化为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初次承欢的子宫尝到了甜头,开始主动收缩着去纠缠那圆润的肉冠。

感受着那柔嫩的宫穴的绞缠吮吸,殷迟夜眸色渐深,逐渐加大了顶弄的幅度,龟头时不时挤开着紧窄的宫颈,退出一部分进入湿滑的甬道,然后再重新顶进子宫。

一点一点,龟头后退抽离的部分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龟头都从滑嫩的巢穴中抽离,蓄满力气后再狠狠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饱满鼓胀的肉冠在柔嫩的子宫中,钻进又钻出,每次都摩擦过敏感的宫颈,重重碾压上柔韧的穴壁,将那层脆弱的软膜顶得凹陷变形。

殷迟夜的手掌仍然覆在那白皙的小腹上,清楚地感觉到那层丝滑的皮肤在手中不断被顶得鼓起,又飞快地下陷恢复原来的平坦。

随着小腹肌肤的不断起伏,尖锐强烈的快感也不断在体内荡漾泛滥,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将意识都冲刷得支离破碎。

粗硕的肉棒越插越重,越顶越快,逐渐恢复了之前的凶猛频率,昂扬鼓胀的肉根几乎全部都退出甬道,然后再狠狠没入子宫之中。

激烈的快感也随着被肉棒碾压摩擦过的穴壁嫩肉蔓延升腾,越涨越高,被按着腰肢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白泠浑身抽搐战栗着,再一次被狠狠肏干到了高潮。

“嗯……唔……”他迷乱地呻吟着,花穴中的软肉一圈一圈收缩蠕动,紧紧裹缠住充血肿胀的肉棒,狠狠挤压,仿佛要将那根粗硕绞断揉碎,狠狠榨干全部精血。

强大的吸力顺着前端最敏感的沟壑一路蔓延到下发的肉囊,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小腹猛地绷紧,龟头猛地暴涨一圈,深深插入那窄小的宫室之中,狠狠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多又浓,灌入娇嫩的子宫中,迅速将那小小的腔穴填满,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一些。

拔出肉棒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袍,抱起怀中几乎昏迷过去的美人,站起身,化为一股灰色的气流,向着大殿外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雕花大床上,身下是丝滑柔软的锦缎被单,头顶是繁复精巧的金丝软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味道醇厚沉凝,似乎是某种非常名贵的香料。

一个古怪的东西静静伫立在床头,质感轻飘飘,空荡荡,像是用纸糊成。

他吓了一天,扭头看过去。

那是一道人形的影子,一身青色的衣服仿佛纸张一般直挺挺地绷在身上,面色惨白,目光却漆黑。

是一个纸扎成的人。

纸扎人……

一瞬间,昏睡前的记忆全部回笼,他想起了来了,自己在迎亲的路上死掉了,被葬在百鬼林,现在只是一个阴魂,一无所有,被鬼君大人垂怜,收留在了鬼王府邸。

僵硬的背脊猛地一松,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这才这才发现,自己明明昨夜都被肏得浑身瘫软,失去了意识,但是现在身上却没一丝酸痛,反而轻盈如羽毛,就像被洗去了一身尘垢。

静立在床边的纸扎人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惊异,忽然开口,嗓音依然略显僵硬,“这是因为,你的一身怨气都被消除的缘故。”

白泠先是一愣,没想到这个纸扎人会如此敏锐,居然能轻易看穿自己的心思,如此灵动,反而像个真正的人类一般。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纸扎人就是昨晚在水池边带自己去见鬼君大人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去琢磨起他话语中的意思。

原来消除了怨气是这种感觉,仿佛禁锢在体内的某种无形的枷锁被卸除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怪不得鬼君大人会特意帮自己消除怨气。

解开心中藏着的一点的疑惑,他从床上坐起身,抬起眸子看向纸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奉鬼君大人的命令,在这里服侍你。”纸扎人上前一步,抬起即显得轻飘飘却又仿佛难以撼动的手臂,扶着他站起来,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有条不紊地为他穿戴。

白泠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别人服侍,从小到大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不过心中有许多疑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拒绝,僵着手脚,任他为自己一件一件穿上衣服,有些局促地问道,“你有名字吗?”

纸扎人一边为他系腰带,一边回道,“你可以叫我青衣。”

白泠看了一眼他身上青色的衣服,青衣,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这名字还真是够直白的。

腰带被系好,又被理了理衣摆,看到青衣退到一边,僵硬地静静站好,仿佛陈列在香烛铺子里的一件商品,他顿时松了口气,窘迫的情绪缓缓消散,询问起自己最不解的事情,“我并不是真心实意想嫁给卫家那位少爷的,为什么死后依然会有怨气?”

青衣的回答就像在水粼阁中时一样尽心尽力,说道,“结婚嫁娶,意味着要从一种生活中脱离出来,变成另一只新的生活方式,这也是新的开始,本来就是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横死,即使你自己察觉不到,心中也总会有不甘,而不甘就会丛生怨气。”

白泠蓦然怔住,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会不甘的吧……

脱离了冷漠自私,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的家人,嫁到了卫家,即使卫少爷花心风流,但只要自己不对他动心,不对卫家的东西觊觎,那么一定也比在家中时强上许多。

自己对新生活是有过隐隐期待的,所以一切戛然而止之后,才会心生怨气。

那鬼君大人呢?

他忽然想起大人将他抱在怀中解释为什么和他做那种事情时露出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

大人心中也是有难消的怨气的吧,所以才不愿自己重蹈他的覆辙。

鬼君大人的不甘又是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想向青衣询问,不过又有些踌躇,这种事是鬼君大人的隐私,不知自己一个外人有没有资格知道。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之际,青衣却忽然说道,“知道鬼君大人为什么会让你住进府邸吗?”

白泠纠结的表情顿时一顿,下意识道,“你不是告诉我,因为大人可怜我的处境吗?”

青衣说,“这是一方面的因素,可是大人统领百鬼林一千多年,见过的可怜的孤魂野鬼不知凡几,其中也不乏比你更加凄惨的,为什么只放你进来,你仔细想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泠怎么可能仔细想过,昨天被告知这件事情没多久,他就被带到了鬼王殿,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思考。

此刻青衣依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说出了答案,“因为大人和你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白泠愣住,自己身上竟有某些境遇是和鬼君大人相类似的吗?

敛起眸子,他仔细想了想这两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忽然一动,“大人也是被家人葬在在百鬼林中的吗?”

青衣黑漆漆的眸子看着他,带着些赞许,“不错。”

然后不等他发问,继续说道,“鬼君大人生在群雄争霸的乱世之中,少年时被主公所救,为了报答主公的救命之恩,一直跟在主公身边南征北战,后来主公战死,大人侥幸无事,便卸下一身战甲,归隐田间,但是争得天下的新主却不肯放过他,想将他招揽到麾下,大人不愿意,于是新主便通过他的家人,将他毒杀,为了讨新主欢心,大人的家人还故意将他葬在了绝阴孤煞之地,就是为了让大人永世不得翻身。”

白泠听得怔忪出神,想起鬼王殿上那个坐在高座上冰冷淡漠仿若神明一般的鬼君大人,没想到他的经历如此曲折不幸,竟然是被家人背叛害死的。

心情复杂难言,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青衣僵硬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黯然,“因为你是近千年来第一个住进鬼王府的人,自从在百鬼林中苏醒,大人一直不愿意和别人亲近,从不允许被人踏进鬼王府一步,仿佛将自己封锁了起来,这样固然不会再遭到背叛,但是同样也无法再前进一步,这么久以来,你是大人唯一肯接纳的例外,也希望你能带给大人一点改变,让大人不要再封闭在过去之中了。”

白泠心想,鬼君大人的性格果然和外表完全不同,连这些纸扎人也一心为他考虑,自己当时在鬼王殿中的感觉果然没错,大人果真应该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人,所以也才对家人的背叛难以释怀,虽然不认为自己能影响到鬼君大人,不过他还是郑重应了下来,“好,我一定竭尽所能。”

虽然答应了青衣要帮鬼君大人突破内心的封闭,可是应该如何做,白泠心中却一点头绪也没有,鬼君大人千年的心结,怎么可能是自己一个小人物三言两语说改变就改变的,而且自己虽然也被家人抛弃,但毕竟只是死后,经历的痛苦和鬼君大人相比,实在差太远了,根本没资格和立场劝说大人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衣虽然聪慧灵动,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人类,无法理解人类的全部感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反过来劝他不要着急,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就这样,白泠作为阴魂的新生活开始了。

他的身上吸收了来自鬼君身上的阴气,又因为沧冥水的缘故,魂体对阴气渴求不已,几乎每日都会和鬼君大人交欢,否则就会对着大人发情,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魂体中的阴气也越来越凝练,没过多久,只要天上不出太阳,即使白日,他也可以出去外面了。

天空中下着绵绵的细雨,白泠坐在的府中后院的水榭中,正仰头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滴发呆,忽然看见鬼君大人从远处的水廊走了进来。

男人依然一身黑色长袍,身姿颀长挺拔,脸庞俊美冰冷,眼神淡漠出尘。

“鬼君大人。”他赶紧站起来见礼,不明白一直不喜欢白日出来的大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殷迟夜淡淡点头,不疾不徐地走到石桌旁坐好,示意他也坐下,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今日天气正好,你不回去看看吗?”

两人肢体绞缠这么久,又听说了他的往事,白泠对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畏惧,没有推辞,刚刚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好,听到这话,雪玉般的脸颊微微怔了一瞬,挺翘细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缓缓摇头,“不了,我没有什么想看的。”

殷迟夜深邃淡漠的眸子微微一顿,“我以为你心中多少会有怨恨,即使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才能甘心。”

白泠垂着睫毛,脸上却一片洒脱,“怨恨是因为心中不甘,不甘是因为他们还有期待,而他们已经将我舍弃在了这里,明明白白告诉我他们的选择,我又何必执着追求无法得到回应的期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迟夜心中一震,不甘是因为心中还有期待吗?

沉默静坐了片刻,他忽然自嘲一哂,是啊,自己确实在一直在期待。

自己为什么忽然来到这里,突兀地询问他回不回去,不是真的细心体贴,为他着想,也不是洞察了他的心中的渴望,只是因为当初的那个被背叛了的自己,一直心有不甘,想要回去再看一眼罢了。

可惜那时自己魂力太弱,被束缚在百鬼林中,走不出去,等自己打破束缚,能够自由进出百鬼林时,已经过去了百年,昔日的故人都已作古,进入新的轮回,外面的世界也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将他带回府中后,自己才用沧冥水洗涤他,用一身精纯的阴气浇灌他,就是为了他能够早早凝练魂魄,不要再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

却原来,这只是自己内心的渴望吗?原来自己只是想通过他,来弥补自己当初的遗憾。

可是,当年若是真的回去了,自己想要看什么呢?

他依然气定神闲地静坐着,高大的身形挺拔如松,俊美的脸庞冰冷无情,深邃的眸光深处却带着些许空茫。

凝神静思了一会儿,墨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淡漠,他想到了答案。

自己是想看一看他们是不是会后悔吧。

不过即使没有亲眼看到,在他们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答案不是已经明明白白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自己为什么还看不开,为什么还在期待?

一声低沉的笑意忽然在宽阔的水榭中荡漾开来,很快又逸散在了绵绵密密的细雨中,轻得仿佛只是人心头的一丝错觉。

一股无形的气势忽然从殷迟夜的身上弥漫开来,他还坐在那个石桌旁,一身衣衫却无风自动,袍袖激烈飞扬,啪啪作响。

白泠不知发生了什么,被那强大的威慑力震得从石凳上站起,狼狈后退几步,无措地惊呼,“鬼君大人!”

青衣不知何时出现,扶着他艰难支撑的身体,僵硬得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鬼君大人心境提升了,正在突破,我们先离开这里。”

白泠跟着青衣一路退到湖泊旁边的岸上,隔着湖面,远远朝水榭中望去。

一股大风以水榭为中心席卷而起,搅得满湖碧水激荡汹涌,细密的雨丝飞旋乱舞,绯色的纱帷飘扬拂动。

而水榭的正中央,身着黑色锦袍的身影却纹丝不动,稳如山岳。

白泠还在错愕恍惚中,不明白鬼君大人为何忽然就突破了,青衣突然走上起来,僵硬地对着他郑重躬身行礼,“感谢公子带领鬼君大人突破心防,走出迷障。”

他忽然换了称呼,这么恭敬反倒让白泠不自在,后退半步,避过他的一礼,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应该是鬼君大人自己有了感悟。”

青衣摇头,“应该是公子方才那句话给了大人什么启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泠恍然,更加不认为是自己的缘故,“这么多年来,大人自己应该早就有所感悟了,只是差最后一道关卡,没有人来点破,我只是运气好帮大人戳破那层纸罢了,真正能走出这一步,靠得还是大人自己。”

青衣却道,“公子太过看轻自己的作用了,虽然其中的道理非常浅显,但是没有这种经历的人,也是说不出的,即便说勉强说出了,也显得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难以让人信服,而且鬼君大人又高不可攀,也不是谁都敢和大人说这些的,还是要感谢公子的付出。”

白泠没想到鬼君大人手下这个纸扎人的口才居然这么伶俐,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反驳,顿时不吭声了,可是内心却依然不敢居功。

水榭之中,随着深藏于魂体中的凶戾怨气的不断消散,殷迟夜身上气息急剧攀升,他神情不变,却清楚地感觉到,一直禁锢在魂体上的一张大网渐渐被撕扯出裂痕,坚韧的网线一根一根崩断,将自己束缚在这片森林里的力量彻底消失,他终于能够毫无滞涩的离开百鬼林了。

化为一道溟蒙的雾霭,他猛地掠向岸边,不待白泠反应过来,就卷起他的腰肢,向着空中飞去,嗓音依然如金石般冷漠,却隐隐染上了一丝轻快,“和我去外面转转。”

白泠只觉得腰上一紧,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紧接着身体猛然一轻,整个人飞到了半空中,他惊呼一声,双手赶紧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耳边狂风呼啸,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往外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鬼君大人的侧脸,那张脸棱角分明,俊美逼人,不过向来冰冷仿若化不开的寒冰的表情却裂开一道缝隙,隐隐露出下面深藏的温柔,让人安心。

他顿时大胆起来,低头向下看去。

下方是莽莽群山,林木葱葱,青山叠翠,绵延起伏,一眼仿佛望不到头,三山镇藏在群山之中,仿佛茫茫沙海中的一粒细沙,不值一提。

天地浩渺,苍茫无垠,他的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一缕潜藏在心绪中的阴霾缓缓消散,唇角微翘,露出一丝毫无杂质的笑意。

发丝在雪玉般的脸上拂动,他的乌眸清澈透亮,整个人仿佛一颗被洗去尘垢的珍珠,从里到外散发出莹润的光泽,漂亮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迟夜看得心中有些悸动,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白泠耳根顿时一热,一抹红霞从两靥蔓延到了脖颈,虽然两人几乎夜夜春宵,肌肤相亲,鬼君大人也喜欢亲吻他,但那都是在欢好时,下了床之后,大人从没有亲吻过他,更别提这个吻仿佛不带一丝情欲,反而让他更加羞涩。

看着他的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尖,殷迟夜心情更加愉悦,抱着他又在百鬼林上空转了一会儿,才返回了府邸。

白泠发现,自那日之后,鬼君大人就变了,身上那股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如同冰雪般消融,整个人柔和了不少,闲暇的时候,也不再一个人独处,会亲自教他习字读书,又或是带他去府外见识那些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新鲜事物。

刚开始他还有些诚惶诚恐,担心大人是不是在迁就自己,后来发现大人似乎也乐在其中之后,渐渐地便习惯了,并且开始对每一天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这天,殷迟夜从外面回来之后,并没有带他去书房,而是吩咐青衣,为他换一身外出的行头,要带着他出去。

夜色深重,星子在天际闪耀,正是阴魂活跃的时候。

白泠被鬼君大人带着,在鬼市上闲逛。

鬼市两旁商铺林立,灯火辉煌,街道上还摆着无数的货摊,各种奇奇怪怪的商品鳞次栉比,竟是比三山镇的街市还要繁华。

他这才知道,原来百鬼林中这么热闹,并不是只有自己和鬼君大人两个阴魂。

今天似乎是什么鬼界的节日,来来往往的许多阴魂身上都配带着一株鹅黄色的两叶草,草叶中间镂空,形似圆环,两片叶子连在一起,就像是环扣一般,非常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街上拥挤不堪,为了防止两人走散,殷迟夜始终牵着他的一只手。

他并没有显露本来的样子,俊美的脸上附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鬼市中的阴魂样子千奇百怪,有的身穿铠甲,有的披着斗篷,甚至有的直接露着一张鲜血淋淋的脸,这幅装扮倒是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白泠兴致勃勃,见大人没有为自己解惑的意思,也没有询问,决定入乡随俗,学着那些阴魂的样子,在旁边的商摊上买了两株鹅黄草株,想为自己和大人也佩戴上。

他拿着草茎靠过来的时候,殷迟夜顿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任他将草叶佩戴在了自己的衣襟上,然后取他手中的另一只草茎,也亲自为他佩戴上。

白泠有些受宠若惊,想说自己来就可以了,可是看大人郑重的样子,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僵着身子接受了大人的服务。

这个小插曲之后,两人又重新在街上逛了起来,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白泠渐渐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恢复了平静。

顺着汹涌的人潮,他们一起来到一座十字路口。

路口的正中心,搭着一座彩色的塔楼,塔楼的每一层,都挂着一个靶子,越向上,靶子越小,最上方的那个靶,大概只有茶杯口那么大,站在下方,连看都不一定看得清楚。

不停的有人朝着彩楼射箭,有人射得高,又人射得低,却没有一人能够射中最上方的那个靶子。

白泠站在旁边听了听,才知道这是鬼市最大的商铺多宝阁为了今天的节日准备的活动,大家都可以来参加,每人可射三箭,三箭之内,只要有人能够射中靶心,就可以获赠奖励一份,越往上,奖励也越丰厚。

看着不停地欢呼喝彩的人群,白泠有些心动,以前碰上这种热闹的节日,他都得守在家中,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表情,殷迟夜说,“想去就去吧。”

受到鬼君大人的鼓励,他不再踌躇,从前面的人手中接过长弓,搭上箭羽,拉开弓弦,松口手指……

嗖!

利箭脱离弓弦,向着前方飞去,结果只飞到彩楼前方,就已经力竭,从空中掉落下去。

白泠失望不已,他还以为自己的魂体凝实了,力气也跟着大涨了呢。

“轰”地一声,人群中发出一声哄笑,“就这水平也敢出来献丑。”

“哈哈哈,是穷疯了吧,连多宝阁的一点奖励也不肯放过。”

“看他那模样,不如去直接去软红阁来得快。”

白泠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井去,倒不是觉得自己丢脸,而是鬼君大人也在这里,自己显然也丢了大人的脸面。

殷迟夜脸色一沉,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从他手中结果长弓,手臂随意一晃,“嗖”地一声,众人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听到一声利箭刺破靶子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最顶端的靶子上插着一支箭,正中靶心,箭尾还在不断晃动。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一起来的,周围蓦地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就在这时,一声的热情洋溢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公子真是好箭法,恭喜这位公子,您是今晚第一位射中顶层的箭靶的,除了得到多宝阁准备的奖励外,我们阁中还特意准了了百年的同心草两株,也算了为了庆贺今日的同心节,预祝两位能够百年好合。”

是多宝阁的掌柜。

借着这个圆场,旁边看热闹的人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恭喜”声不绝于耳。

白泠却顾不上丢脸的事情了,心中一片震惊,小声问道,“这草叫同心草。”

只听名字就能将今天节日是庆祝什么猜个七七八八了。

果然,就听掌柜惊讶道,“是啊,公子还不知道吗,这草两片叶子相扣,仿佛同心相连,所以叫同心草,相传两情相悦的情侣在同心节这天为彼此佩戴上同心结,就能永结同心。”

掌柜还说了什么,白泠却听不见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鬼君大人没有拒绝自己为他佩戴同心草,而且还亲自为自己佩戴上了草株,难道大人……

他下意识朝男人看去,就发现鬼君大人也在看着自己,目光笃定而郑重,仿佛是对他心中疑问的回答。

白泠心中猛然一跳,脸颊渐渐染上红霞,一丝甜蜜的喜悦盈满了心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确定了鬼君大人的心意,鬼市仿佛失去了吸引力,白泠再没有心思逛下去了。

鬼君大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谢绝了多宝阁掌柜的热情相邀,带着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鬼市,坐上了一架停靠在街市外的玉辇。

玉辇的样子非常精巧,整体由金丝楠木打造而成,四壁雕镂着繁复的异兽图案,窗格镂空,花纹雅致,翘起的四角各挂着一串精致的宫灯,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驾车的仿佛是几匹健壮矫捷的高头大马,但是马身上像是氤氲着黑色的雾气,眼睛中也好似燃烧着幽幽的火焰,显然不是普通的品种。

要是以往,白泠肯定会好奇地多看几眼,但是现在他的一颗心全部集中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根本无暇关注其他。

殷迟夜也和他差不多的心情,虽然百鬼林在阳世的面积不算特别大,但是在阴间却相当广阔,而当初为了远离喧嚣,他特意将府邸选在了离鬼市地方,现在却是有点等不及赶回去了。

一进入玉辇,白泠甚至来不及看清里面的样子,就被一具结实有力的躯体压在了身下的软垫上,紧接着带着灼热气息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每次从容优雅仿佛品尝美食一般的接吻,这一次殷迟夜吻得非常粗暴,重重地咬噬碾弄他的唇瓣,凶狠地撬开他的牙关,炙热的长舌四处扫荡,舔过敏感的牙龈,吮着柔软的舌根,一寸一寸地围剿,一点一点的侵占,仿佛威风凛凛巡视领地的猛兽,霸道又强势,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白泠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亲吻,被亲得大脑一时有些发懵,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动地大张着唇,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地深入和掠夺,透明晶莹的涎液从唇角一路流到下巴。

唇舌被吸吮出的暧昧水声在玉辇中回荡,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

过了一会儿,散乱成一团的意识渐渐回笼,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臂主动环上男人的窄腰,努力地放松自己,让自己跟上鬼君大人的节奏。

玉辇内的空间很大,座椅上铺着柔软的锦垫,像一张小型的床榻,他全身舒展躺在那里也不觉得逼仄,仰起纤白的颈子,开始勾起软舌,热情地回应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似乎更加兴奋,高大的躯体牢牢将他禁锢在身下,在他的唇齿间变本加厉地掠夺,一寸角落都不肯放过,湿热的舌尖甚至舔舐上了喉咙深处的黏腻,修长的手掌也不闲着,贴着他的腰侧,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摩挲。

深入唇舌的亲吻炙热滚烫,仿佛没完没了,很快白泠肺部的空气就被消耗殆尽,无法呼吸,一张雪玉般的脸颊憋得通红。

其实阴魂并不需要呼吸,只是他才刚刚死去没多久,还无法摆脱已经深入骨髓的本能。

“唔……”他难受地蹙起秀眉,左右扭动脑袋,想摆脱那霸道的舌头,以获得片刻的喘息,双手也抵在男人肩头,微微推据着。

只是这微小地挣扎却惹怒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殷迟夜不悦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身体微微一震,一股灰色的气流从魂体中蔓延而出。

下一刻,白泠就感觉一抹非常熟悉的冰凉触感攀上手腕脚腕,滑腻柔软的异物爬得极快,紧贴着细腻的肌肤,钻进衣衫,一圈一圈,盘旋向上,环绕着他修长的四肢,缠绕上他紧窄的腰腹,将他紧紧捆绑起来。

然后缠在他手脚上的四根触手猛地射向玉辇四角,将他的身体呈大字形拉开,牢牢锁在了辇座中央。

紧接着,一根修长的手指钳住下巴,固定住他的脑袋,他再也无法做出哪怕一点一丝微小的抵抗。

脑海中还保持着一丝微弱的清明,对于男人的行为,白泠微微有些惊讶,但是又不是特别意外,他早就隐隐有些发现了,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经历导致,鬼君大人身上有股难以抑制的掌控欲,什么都要控制在手中才能满意。

之前相处时,他一直在努力克制,所以表现不明显,但是如今他们心意相通之后,大人竟然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很快,他就无暇思考了,就着这个姿势,强势湿热的舌头越吻越深,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触手也开始到处游移挑逗,情欲化为燥火在小腹深处燃烧,他逐渐忘了呼吸,全心全意地回应着口腔中的热吻。

唇舌不断纠缠,气息相互交融,唇齿间全是鬼君大人霸道又浓烈的气息,朦朦胧胧间,他觉得自己仿佛都要融成为大人的一部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番霸道强势地掠夺之后,殷迟夜才感觉最近一直在身体中燃烧着的,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的占有欲缓解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将怀中人连皮带骨吞入腹中的欲望,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从容,松开双唇,微微支起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

白泠就像被抽掉了一身的骨头,浑身软得像水一样,无力地大口喘息着,乌发乱淌,发丝贴在汗湿的鬓角,两靥布满绯色,墨色的眸子泛着蒙蒙水气,殷红的唇瓣微张,像一朵绽放的牡丹花,漂亮得不行。

他被紧紧束缚着四肢,凌乱的衣服下,长蛇般的轮廓缓缓四处游动,胸口左右两侧,衣服被高高顶起两个鼓包,下方不断有细小的东西蠕动着,还有两腿间,被许多细长的轮廓占据着,衣料不断隆起,又不断下陷,看起来淫糜又香艳。

殷迟夜眸色暗了暗,刚刚被强行压制住的欲望又重新破土而出,燃烧起来,脖颈上的青筋克制不住地暴起,他的动作却依然有条不紊,修长手指拉扯住纤长的衣带,缓缓解开,宽大的手掌拨开丝滑的衣襟,慢慢褪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缓缓被剥离,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美景。

莹白如玉的躯体纤细流畅,此刻正被一圈又一圈的半透明触手密不透风地束缚缠绕着,长蛇般的触腕深陷在柔嫩的肌肤中,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纵横交错的红色印痕,胸口的两点粉嫩却被单独露出,被两根粗大的触手来回用尖端玩弄着娇嫩的乳尖,按进软嫩的乳肉中狠狠揉搓。

白泠低垂着眸子,只觉得双颊烫得几乎要冒烟,虽然已经和鬼君大人肢体交缠了很多次,浑身也早就就被大人看遍摸遍,而且心中也清楚这些触手是大人分出的阴气,但是现在被大人看着自己大敞着赤裸的身体,被触手玩弄的着淫荡模样,依然让他羞涩窘迫。

看着他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的脸庞,殷迟夜牵了牵嘴角,说道,“不用难为情,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我非常喜欢。”

特别是这种全身都被禁锢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更是勾魂摄魄,让人心满意足。

他俯下身,对着那白嫩的躯体轻轻吻了下去,一条一条的半透明的触手仿佛虚幻的影子一般,不能阻止他分毫,他的唇瓣毫无阻隔的落在在了滑腻柔嫩的肌肤上。

薄唇贴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挪移,用柔软的唇瓣细细吮吻啃噬着娇嫩的肌肤,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细腻的嫩肉。

男人直白的称赞,让白泠更加羞涩,但是微微紧绷着的背脊却缓缓放松下来,心中被隐秘难言的喜悦占满,又充盈又甜蜜,他不再担忧顾虑,专心感受着来自鬼君大人的爱抚。

随着灼热的薄吻落下来,一直在身上抚摸游移的触手也停止了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将鬼君大人性格摸清的白泠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在这种时候,充满掌控欲的大人不允许其它任何事务占有自己注意力,哪怕是他自己的触手也不行。

真是霸道。

但是也让人忍不住沉沦。

男人的吮吻细致又有耐心,像在鉴赏一件精巧的奇玩,嘴唇顺着他漂亮的身体曲线下移,一路滑过白皙笔直的长腿,轻轻吻上了光洁白嫩的足背。

感觉足面上传来的湿滑柔软的触感,白泠猛地一惊,脚尖瞬间绷得笔直,想要收回,却被男人牢牢握在掌中,有些无措道,“大人……那里……那里有些……”

殷迟夜捉着他的足弯,爱不释手地揉捏把玩,又低头轻轻吻了吻,“没关系,这里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那只脚莹润白嫩,纤细玲珑,握在修长的手掌中,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虽然白泠还是有些诚惶诚恐,但是内心的更深处,又有另一种情绪悄悄滋长起来,高高在上的鬼君大人,却在吮吻自己的足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身体中迅速泛滥翻涌,一直燃烧着的情欲就像是被泼了一瓢热油,烧得更加旺盛。

他的胸口急促起伏,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想要,想要为鬼君大人狠狠填满,想要和大人融为一体。

受到情绪的影响,他被分开的两腿间,已经被滑腻的触手揉弄得有些情动的小穴更加急切地一张一合,湿淋淋的春水不断涌出,将那片粉嫩的区域染得一塌糊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压在身上的男人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吮吻着他的身体,仿佛不亲遍每一寸肌肤便不善罢甘休。

身子越来越热,连呼吸出的气息都燥热不已,穴中酥痒难耐,空虚的感觉仿佛从甬道深处一直蔓延到了肺腑之中,白泠难受得湿了眼眶,微张着双唇,爬满触手的雪白胸膛挺起,十根手指紧紧攥着,无措地叫道,“大人,鬼君大人,大人……”

他被牢牢禁锢着身体,男人不喜欢他的哪怕一点反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一声一声地呼唤着鬼君大人。

声音甜腻绵软,带着撒娇般的尾音,能将人的骨头都叫酥了,殷迟夜呼吸一紧,向来强大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再也继续不下去。

沉沉地吸了一口起,他直起身,决定不再磨蹭,握住两只被半透明的触手紧紧缠绕着的纤细足腕,将雪玉笔直的长腿向两侧打开,露出藏在中间的撩人景色。

娇软的腿心依然被一条又一条滑腻粗大的触手盘踞侵占着,不过这些触手并没有钻进中间那道窄小玲珑的肉缝,只是紧紧吸附在外围那粉嫩的蚌肉上,极其色情地来回地游移顶弄。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在缓缓翕张着的娇嫩小嘴蠕动得更加剧烈,两片粉色的花唇激烈地抖动,亮晶晶的淫液一缕接着一缕地从穴口渗出,顺着软白的股缝滑落下去,隐没在了柔软的锦垫中。

看起来又淫糜又香艳,他垂着越发暗沉的眸子,沉沉地喘息了一声,牢牢贴着粉嫩花穴的粗大触手受到牵引,缓缓退开,只留下几根细软的触须勾起尖端,抓着两片湿漉漉的肉片朝两侧扒开,露出中间略张着小嘴的细缝。

块垒分明的小腹绷紧,劲瘦紧实的腰胯下压,他挺起粗硕鼓胀的肉棒,抵上那道湿润的小口,一挺个身,重重顶了进去。

尽管有心理主准备,这也是自己渴求的,白泠还是被顶得瞬间绷紧了身体,挤进体内的性器太大了,肉柱又粗又硬,龟头饱满鼓胀,只插进小半截,他就感觉自己受不了了,脆弱的穴壁被狠狠抻开,小穴似乎都被撑变形了,两腿间一片酸麻,还伴随着艰涩的噎胀。

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了,每次被鬼君大人插入,他依然要吃一番苦头。

“大人……”他无意识地呼唤着男人,仰着纤白的脖颈,努力放松身体,想像以往一样慢慢适应体内的巨物,结果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插在穴中的粗大肉茎猛地向前挺进,破开他紧锁着的甬道,狠狠没入到了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情动得厉害,他的小穴里比平时更热,一圈穴壁嫩滑柔腻,肉棒插进去,像是要被烫化了,殷迟夜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实在无法给他时间适应。

“唔……”这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宛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娇嫩的花心上,白泠感觉自己仿佛被捣穿了,闷哼一声,眸子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喉中一阵阵涩意,好似想要干呕。

他的小穴中紧致得超乎想象,娇嫩的穴壁被骤然破开,仿佛受到了刺激,死死地绞紧了坚硬的肉棒,殷迟夜的前额被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勉强停顿了一下给他做适应,就忍耐不住,扣紧他的纤长的膝弯,挺起腰身抽插起来。

虽然插入时的动作显得蛮横粗暴,但是抽动起来之后,他的速度并不快,肉棒非常克制地前后顶弄,有节奏地来回进出。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那根存在感十足的粗硕硬物上,白泠不断喘息着,难以抑制地轻颤,已经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却很快就适应了不断抽送着的火热坚挺,开始规律地收缩绽放起来。

刺激酸涩的疼痛蔓延散去之后,酥麻的快感紧随而来,比痛感更加巨大,更加澎湃汹涌。

他缓缓舒展紧蹙着的细眉,终于从那种仿佛要窒息一般的胀涩感中缓过来,只感觉身体被彻底填满,和鬼君大人合而为一,巨大的满足感溢满了全身。

“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舒展身体,张着肉穴,努力地吞吃起甬道中的滚烫巨物。

随着他的放松,花穴中的嫩肉一环一环地松软下来,汹涌蠕动着,包裹住粗硕的肉棒,急切地啃咬吮吸。

不过刚刚还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男人,这会儿反倒不急了,似乎缓缓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找回了理智,依然不紧不慢地顶弄抽送着,粗硕的肉茎来回在紧窄的甬道中摩擦,反复地将柔韧的穴壁撑开,不断挤压着柔嫩的软肉。

细致又规律的抽弄中,细小绵密的电流从每一寸被摩擦过的嫩肉上窜起,在甬道中不断堆叠升高,然后化为强烈的快感蔓延向花穴的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嫩的蕊心被刺激到,不停地收缩蠕动,吐出一缕一缕湿滑黏腻的汁水,浸润着柔软细嫩的小穴。

有了滑腻的淫水做润滑,坚硬圆硕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越顶越深,某一时刻,圆润饱胀的龟头顶开缠绕上来的一圈嫩肉,直直撞在了脆弱的花心上。

“啊!”一股强烈的酸意猛然绽开,白泠被锁在玉辇上两条手臂猛地绷紧,将捆绑着胳膊的触手拉得笔直,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勒痕,被压在胸口两侧的的长腿也死死抽紧,带动地环绕在腿上的触手一阵轻颤。

见状,殷迟夜松开了紧抓在玉辇四角上的触手,解开了对他的束缚,下身却毫不放松,插得又重又深,仿若疾风骤雨,每次进入,都要狠狠碾压上最深处那层滑腻的软膜,直到挤出甜腻的蜜液后,再快速地抽离。

白泠被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乱颤,白壁般的胸口急速起伏,两只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臂被无助地晃动,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缠上男人的脖子。

“大人……”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他满足地叹息,脸颊布满绯色的红晕,挺翘的睫毛不断颤动,墨眸湿润,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溢出一声又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整个人都沉溺在了汹涌的肉欲中。

殷迟夜侧过头吻了吻他的侧脸,呼吸灼热,深邃的眸子深处全是一片被欲望浸染透了的浓黑,上半身被他牢牢锁住,胯下的动作有些难以施展,索性松开他的双条腿,盘绕在自己的窄腰上,伏在他身上,挺动着结实的腰胯,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这样姿势顶得极深,一前一后的进出间,巨硕的肉根每次都能毫无滞涩地撞到最深处,将那层肉膜顶得变形,深深内陷下去,一次比一次撞得重,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难耐的酸意不断在小穴最深处炸开,娇嫩的肉穴中就像是要坏掉了,又热又胀,白泠疯狂地摇着脑袋,浑身剧烈地颤抖,忍不住求饶,“唔……太重了……大人……要被肏坏了……轻……”

却没想到,反而迎来了更加激烈地肏干,男人手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精悍利落的线条紧紧绷着,锋锐劲瘦的腰肢急速摆动,灼热鼓胀的性器发狠地贯穿冲刺破开一浪一浪绞缠上来的嫩肉,一下一下狠狠冲击着娇嫩的蕊心。

“啊……啊……”一波接着一波的酸麻在秘密猛烈的顶弄下连成了一片,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刺着理智,白泠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淫媚柔婉的呻吟声在玉辇中回荡,又被撞得支离破碎,小穴像是失禁了一般,湿湿滑滑的淫水不断地流出,被粗大的性器带出体外,将腿间臀下染得一片狼藉,连丝滑的锦垫仿佛都要被浸染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蹙着漂亮的细眉,眼中全是狂乱的翻白,纤白的颈子后仰,两条被触手缠满的手臂紧紧绞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白皙的美腿缠着男人的窄腰,玉色的小腿在男人后背交叉,肌理流畅的足背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身体随着体内的撞击不断晃动。

穴中的贯穿越来越凶狠,顶弄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没过一会儿,他就颤抖着身子喷出一股热潮来。

高潮过后,白泠浑身都是软的,松开男人的身体,无力地躺在软垫中,眼前金光乱闪,耳中一片嗡嗡乱响,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溺水窒息之人,急切地找寻着新鲜的空气。

他的小穴中,软嫩的穴肉兴奋到了极点,剧烈痉挛着死死收紧,牢牢箍缠住插在其中的硕大肉物。

殷迟夜被夹得呼吸紧促,额角青筋直冒,想要更加大力地肏干,但是那圈穴壁锁得太近,肉棒怎么都无法行进,只得深吸一口气,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直起身,朝身下看去。

躺在身下的人,光洁白皙的前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鬓发凌乱,贴在雪玉般的脸颊上,眼尾一抹绯红,全身无力,布满自己的触手,牢牢地束缚在自己的掌控中,看起来漂亮得不行。

轻轻将乱发拨到一边,他没有移开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

白泠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一抬起眼睛,就看到鬼君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眸光冷漠,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明,但是眸子的深处,却带着一丝温柔。

他兴奋得浑身战栗,情不自禁地臣服,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献出,以讨好取悦神明。

“大人……”他忍不住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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