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潮,细滑紧窄的花穴一张一缩的痉挛抽搐着,死死的绞缠着坚硬鼓胀的巨大性器,像是要将那无形的的硕大箍断绞碎。
如此紧致软嫩的吸附感,即使做了鬼也依然也承受不住,那鬼胸口快速起伏了几次,一直紧紧扣着楚见墨腰肢的手掌松开,指印般的下陷回弹。
下一刻,修长的手掌印痕落在还在微微战栗着的白嫩腿弯处,柔嫩的肌肤内陷,印痕逐渐加深,然后两条跨坐在半空中的白皙长腿被打开,猛地被向上抬起,凌空被悬挂在了更高的虚空中。
楚见墨以一种瘫软无力的姿态半靠半挂的停在空无一物的花轿中,白皙的双腿间,本就大敞着的穴心更加没有了遮蔽。
那娇嫩的部位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高速进出暴力欺凌着,原本漂亮的粉嫩软肉变成微微带着血色的嫣红,窄小细腻的穴口大张着嘴艰难地衔着无形的巨物,和两片滑腻的粉色肉唇一起,被撑成一个硕大的肉红色圆洞,大量透明水亮的蜜液被推挤到穴壁的边缘,再随着无形的碾压,一点一点被带出,滴落在花轿的地板上。
娇嫩软腻的嫩肉承受不住似的,有节奏地剧烈蠕动收缩,向那园硕的空洞内包裹绞缠,挤压箍锁,却始终无法合拢,一圈一圈的粉嫩软肉扭动痉挛,只能一张一合,如同艳丽的水母般绽放浮动。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汁水充沛,又热又滑,软媚的穴肉似乎越来越顺服,紧紧裹吸着粗大的性器,这种热情之下,冰冷没有温度的肉棒似乎都被浸染上了温度,欲望也随着这炽热的温度膨胀高涨。
调整了一下姿势,牢牢扣紧那两条纤细的长腿,那鬼紧绷着小腹,挺着粗硬笔直的性器,更加凶猛而又快速地在那湿滑温热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他顶得快,插得急,鼓胀坚硬的肉根毫不留情的在娇软脆弱的嫩穴中横冲直撞,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层一层绞吸上来的穴壁,狠狠地撞向最深处。
酸麻的快意如同海绵中的水,被极速的肏干挤压着,从骨头缝中渗出来,楚见墨本来就高潮中还未平复下来,被狠狠地顶弄着,整个人都有些迷乱起来,浑身酥软地靠在那看不见的结实胸膛上,随着身下耸挺动的力道颠簸起伏,白嫩丰满的臀部被看不见的东西挤压撞击,软嫩的肉团内陷成各种深深浅浅的淫靡的形状,荡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这样的色气靡艳的景色,看得那鬼胸膛极速浮动,本就硕大无比的肉棒又暴涨一圈,将那湿滑软嫩的肉洞撑得更大,层峦叠嶂的穴壁被拉扯成一圈平滑的蔷薇色薄膜,连最深出那层被挤压到内陷变形的软嫩肉膜都看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口处线条精悍的肌肉紧绷,那鬼似乎憋着气,挺着精壮的窄臀,越顶越快,又粗又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在紧窄软嫩的花穴中抽插摩擦,昂扬硕大的冠头次次都捣到最深处,撞击上那脆弱的软膜,狠狠碾压磨弄一番再快速抽离,然后不等那层柔韧的嫩肉恢复,又狠狠撞击上去。
小穴深处的肏干凶猛又激烈,不断地贯穿顶弄,仿佛没有尽头,楚见墨垂着头,被巨大的快感冲刷着躯体,轻柔的盖头似乎都变成了千钧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两条悬挂在空气中,不停战栗着的长腿之间,被看不见的巨根撑成一个肉红色小洞的柔嫩花穴剧烈地抽搐痉挛,嫣红色的穴壁似乎受到什么东西的牵引,时而蠕动着紧绞在一起,好似在讨好的挽留,然后下一刻又仿佛被重重顶开,软媚的嫩肉被推开挤压到肉穴的边缘,堆叠在一起挤压到近乎变形。
越是被狠狠肏干,一环一环的穴肉就越热越软,滑滑嫩嫩的肉环吮吸吞吐着肉根,冰凉的肉棒似乎都要融冰化雪了,那鬼也有些迷乱了,无形的掌印深陷在白皙的的腿弯里,不知疲倦地挺动着性器,肏得又狠又深又快。
楚见墨被顶得不受控制地抖,快感快速积累,很快就超过了承受范围,从四肢百骸满溢而出,花穴深处被顶得酥麻不已,软嫩的穴肉像是被磨得起了火,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没过多久,那种极致的快感就瞬间席卷了全身,他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背脊,蜷缩着脚尖,紧咬着嘴里的布巾达到了高潮。
开成一个深深肉洞的穴心中,大量的透明黏腻的水液贴着充血嫣红的穴壁极速的涌出,被看不见的硕大肉根搅弄着,四下飞溅。
接连的高潮夺去了楚见墨的全部体力,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如一滩没有形状的软泥,无力地瘫坐在身后坚实有力的胸膛中,从白壁般的胸口到两条白皙的长腿都泛起一层红晕,微微颤抖着,喉间更是溢出一声又一声细细软软的哼哼声。
被死死收紧的肉穴绞着,坚硬鼓胀的性器有些寸步难行,那鬼停下抽送,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将缓缓将粗大的欲望拔出。
始终无法合拢张着一个圆洞的嫩穴中,那嫣红软嫩的穴肉似乎感受到了无形巨根的抽离,一浪一浪拥簇着缠上来,紧紧吸附在看不见的肉茎上,依依不舍地挽留。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又一股的清亮淫水紧紧贴着绷成薄膜的穴壁涌出,淋淋漓漓,滴落在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景色香艳无比,那鬼似是有些激动,胸口剧烈浮动,带得靠在他胸膛上的楚见墨也上下起伏。
不再磨蹭,迅速将肉棒全部拔出,他抱着楚见墨的身体,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跨在在怀中,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无形的肉棒破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粉嫩肉穴,毫不停留地长驱直入,一没到底。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得不行,被硕大的肉根碾压着,又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水。
楚见墨根本无力反应,两条长腿只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趴在那看不见的怀抱中继续哼唧颤动。
肉棒深深埋在温热的甬道中,那鬼安耐住疯狂冲刺的欲望,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则抚在他纤瘦优美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帮他顺气。
润泽的手掌带着磨砂般的触感,微凉的温度抚摸在肌肤上,渐渐抚平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快感,楚见墨深深呼吸了一会儿,终于从一片空茫中平复下来。
被紧紧的揽着,感受着那坚实解释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摸,他竟然有一丝丝的沉迷。
自从父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么抱过他了,母亲忙着生计,能让他吃饱穿暖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哪里还有余力给他多余的温暖,其他人更不必说,不来欺负他就谢天谢地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居然只能从一只鬼的身上感受被珍惜着的感觉。
可惜他也已经死了。
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自己果然可悲,只能从已死之人身上找安慰。
虽然他的脸上盖着红色的盖头,但那鬼却似乎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垂下头,薄唇隔着红色布料,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宽厚的手掌更加轻缓,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背脊,像是一个无声的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不知,他越是温柔,只会让楚见墨更加低落罢了,毕竟他已经死了。
阴阳相隔,死人怎么努力也无法给到给活人安慰。
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越攥越紧,楚见墨紧抿着双唇,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怀中那看不见的高大身躯——这次他终于没有扑空。
然后挺起紧窄的腰肢,狠狠地往下一压,深埋在湿滑肉穴中的巨龙瞬间被惊动,不受控制地暴涨一圈。
他不想要这种虚无的安慰,若是彻底沦陷了,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一路挣扎着走到今天,他不想失去活下去的信仰,还不如让这只鬼赶紧满足了离开。
最舒爽的时候停下来,这只鬼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被他这么狠狠一刺激,牵制着欲望的一线理智瞬间崩断,再也忍耐不住,胸口猛地下陷了一下,双手扣紧他的腰肢,挺起硕大的巨根,又凶猛又快速地肏弄起来。
粗壮的性器顶得又深又重,脉络纵横的肉柱推挤开层峦叠嶂的穴肉,一下一下的顶弄。
这个姿势之下,坚硬的肉根进得极深,圆润丰硕的肉冠抵在娇软的花心上,一刻不停的在那层软膜上戳刺碾压。
弹性极佳的子宫口被顶得深深凹陷进去,剧烈的酸胀感顺着小腹一路蔓延到喉咙口,让他楚见墨噎胀不已蹙紧细眉,有种肚子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又酸又麻的难言之感一点一点在甬道深处凝聚,那难耐的胀麻感,他隐隐生出一丝悔意,为什么会想不开,选择这种方式来赶这只鬼啊。
不过现在再想让这个鬼停下来却是不可能了,紧窄的甬道着肏干了这么久,软腻的穴壁已经彻底被驯服,圆硕的性器一动,那一圈一圈的媚肉就主动缠上了,咬着坚挺的肉柱又吸又吮,疯狂地挤压研磨,像是要将那粗硬的肉根榨干绞碎,吞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快要攀上巅峰,那鬼几乎失去了全部的理智,坚硬的肌肉紧紧绷着,宽厚的掌印深深陷在白皙的腰肢上,在那里留下红色的淤痕,巨大的肉茎狂插猛捣,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地在湿软滑嫩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快感越来越多,如汹涌的潮水泛滥起伏,楚见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后悔了,身体随着体内的剧烈抽插不断地颠簸起伏。
他披着大红色的嫁衣,盖着大红的盖头,双手看起来毫无依托地无力地环着空气,双腿跨坐在半空中,丰满白嫩的圆臀前后摆动,看起来像是饥渴的难耐自行发浪的新娘,白皙的纤腰摇动的样子,又淫荡又撩人。
那鬼紧咬着牙根,抱着浑身酥软的美人大开大合地肏干了百来下,终于忍耐不住,圆硕的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那软嫩滑腻的花心,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和人类不同,他的精液是冰凉的,虽然被高热的小穴包裹了一晚上,黏腻的液体依然低于人的体温。
软嫩滑腻的小穴深处被顶得火热一片,冰凉的液体射出,一热一冷的冲击下,敏感的花心也承受不住,喷出大量的黏腻春液。
逼仄方正的花轿依然有规律地一上一下的晃悠着,忽然,一阵风吹过,将大红色的轿帘吹起一角,一缕的明亮的光线透过那道缝隙照射进来,连昏暗的盖头笼罩下的区域似乎都亮了一些。
楚见墨浑身酥软,耳中一阵阵噪鸣,倚靠在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中,静静地喘息。
还没等他平复下来,就听见轿子外面一道略带着惊喜和放松的声音响起,“城墙!我看到城墙了,终于要到清水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惊喜的呼叫声如同响雷,将死气沉沉的迎亲队唤醒,也将抱着楚见墨平复着余韵的那只鬼惊醒。
无形的视线垂下来,看了看怀中还在喘息着的美人,他紧了紧结实的胸口,两手握住紧窄纤长的腰肢,猛地用力,将粗大的性器拔出了出来。
插在嫩穴中的无形之物抽离,一直张着的肉红色小洞终于蠕动着缓缓合拢。
由于射得太深,白浊的精液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只有滑腻透明的清液顺着微张着的粉嫩穴口被带出,狭小的空间中都被染上一股甜腻腥涩的味道。
不等那紧窄细嫩的小嘴彻底闭合,那鬼忽然拿出一颗莹白色的珍珠,顶开两片被撑得嫣红的软嫩肉唇,塞入了那依然在翕张痉挛着的小口中。
珍珠的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卡在柔腻窄小的穴口,既不会太撑影响到身体的动作,却也将甬道中的入口阻隔,将灌满小穴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衔在穴口的东西圆润坚硬,柔软的嫩肉被挤压着,让楚见墨难耐地蹙紧了眉,却无力阻止,连续高潮好几次,现在他连一根手都动不了了。
将珍珠放好,修长的手指往里顶了顶,确认不会掉出来之后,那鬼揽起楚见墨的身体,重新帮他把衣服穿了回去。
昏暗的花轿中,大红色的嫁衣一被什么牵动着,一点一点的覆盖住白皙的身躯,凌乱的衣服恢复了原状,扔在一边的红绳也自动飞起,一圈一圈的重新环绕上了新娘的身上,然后浑身酥软如水的新娘,先是被抬高,然后又慢慢下降,落在了坚实的座位上,紧接着掉落在地板上的黑色牌位也飘起来,落在他的膝盖上。
略微密闭的空间忽然有风刮起,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溃散四溢,一直笼罩在花轿中的微凉气息也消散了。
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中嗡鸣了好一会儿才楚见墨才平复下来,这时候迎亲队伍早已进入了清水县,离楼家不远了,外面声音也越来越大,各种卖东西的吆喝声看热闹的议论身不绝于耳。
这种难得的人间烟火气让迎亲队伍如获新生,吹吹打打的奏乐声也比在小树林中时卖力了不少。
楚见墨坐在花轿中,虽然花穴中被塞了个异物,堵了一肚子精液,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感受着身下花轿慢悠悠的一起一伏,静静地恢复体力。
清水县不算大,没走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就来到了城南,进了楼家所在的街巷,明明在操办喜事,但是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又小了起来,等花轿彻底被抬进楼家的大门,连窃窃私语都没有了整座大宅显得有些冷冷清清,暮气沉沉。
虽然是冥婚,但是楼长生还没有下葬,所以一切规矩都是按照普通婚礼的样子。
花轿停放好之后,楚见墨靠着胸前的绳结,艰难地捧着牌位,被楚家派来的喜婆半拉半搀着着走下轿子。
楼长生的弟弟楼长安从他的怀中将黑漆漆的牌位接过来,稳稳地抱好,在红色的软垫前站定,他来代表兄长和嫂子拜堂。
一步一步朝着走向正厅,小穴中含着一粒圆润的硬物,虽然不算大,但是每走一步都磨着娇嫩的穴口,再上被灌满精液甬道,狠狠压迫着小腹,只是几步路,就让他双腿发软,气喘吁吁,几乎站不稳。
落在喜婆的眼中,以为他在磨蹭反抗,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几乎是拖拽着走到了正厅之中。
点烛、焚香、放爆竹……一系列的仪式都结束后,重新奏起喜乐,礼生一声抑扬顿挫的诵唱,“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声音干涩,不像是在主持婚礼,倒像是在主持一场像葬礼,让楚见墨忍不住蹙了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这也不怪礼生,头上遮着盖头,楚见墨自己看不到,所以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问题,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幸运了,不得不直面着平生最诡异的场面。
楼家的正厅中,雅致奢华的厅堂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檐廊之上,挂着丧幡白幔,现在为了举办婚礼,临时又增了红绸软幔。
正门对着的案桌上,一边摆放着丧礼用的供果香炉,一边摆放着婚礼的礼器,此外还有两对蜡烛,一对红色,一对白色,分立在案桌的两侧,烛焰悠悠摇动。
案桌后,楼大少爷的棺木也没有被撤走,新入门的新娘就被引领到棺木前的案桌边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拜天地。
极悲的丧事被办成了喜事,极喜的婚事又和丧事混杂在一起,看起来诡异阴森,别提多渗人了。
不知其他人的心思,楚见墨按照礼生的指引,在两位喜婆看似帮助实则强制的搀扶下,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规规矩矩地跪拜下去,和一个牌位完婚。
其实现在不用这两个喜婆强迫,他也不会反抗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很倒霉,不过相比较来说,这位楼少爷才更加凄惨。
不仅丢了性命,定亲的妻子也嫌弃他,不愿意和他完婚,而替嫁的新娘还没进门,就在花轿上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给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现在含着“奸夫”的精液和他拜堂。
怎么看都非常可怜,而且以后他还想借他妻子的身份为自己报仇,所以这一拜,即使动作不便,他依然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并且心甘情愿。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拜结束之后,两个喜婆搀扶着他艰难地站起来,脚步还没站稳,透过盖头下的缝隙,他隐隐看到一个虚幻的人影站在楼二少爷的前方,即使只看着下半身,也能感觉出来那人颀长挺拔的身姿。
愣了一下,他站稳脚步,仔细看过去,只有楼二少略显瘦弱的身板站在那里,哪有什么别的人影。
牵了牵嘴角,嗤笑自己居然会眼花,他收回视线,靠着喜婆的搀扶,咬着牙齿,忍着腿心中那粒圆珠的挤压摩擦,向着新房走去。
楼家财大气粗,院子也大得出奇,不知走了多少路又穿过了多少门廊,等到被扶着坐到柔软的新床上,楚见墨双腿已经抖地不像样子,小腹又酸又胀,两片花唇克制不住地战栗,紧紧地绞着那粒坚硬圆润的珠子,不住地痉挛紧缩。
送亲的喜婆被鬼气森森的楼家吓到,不想多待,一扶着他坐好,便迫不及待地按照规矩去挑他的盖头。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上那大红色的锦帕,就感觉那柔软的布料先她的手一步被挑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猛地退了一步,脸色煞白,一股寒气顺着背脊蔓延上了脖颈,顿时僵在了那里。
另一个喜婆也很急切,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朝着床上的人看过去。
盖头下是一张昳丽绝艳的脸,虽然双唇被红色的布巾封着,但是露出的眸子亮若星辰,睫毛如细密纤长,只露出小半张脸,依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看楚见墨表情还算冷静,喜婆犹豫了一下,去解他口中的布巾和身上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凑近了才发现,他的眼尾泛一抹红晕,显得左眼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更加明显,看起来莫名有种冶艳勾人的感觉。
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她刚想问他是不是哭过了,可是想到楼家正厅中那阴森可怖的样子,嫁给一个死人,哭不是挺正常吗,于是微微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将布巾和红绳收起了揣进怀里藏起来,喜婆按照楚老爷的吩咐,半是威胁半是命令地告诫楚见墨,“五少爷,出门前老爷说,‘让他在楼家安分守己地呆着,要是我听到他敢乱传什么对楚家不利的疯话,一定会亲自过来收拾他。’”
楚见墨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讥讽地抬起眸子瞥了她一眼,“‘五少爷’?这时候知道我是五少爷了?”
喜婆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看着他不屑的表情,不想节外生枝,忍着怒气生硬道歉,“是我的错,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还请三少爷不要见怪,也请三少爷记住老爷的话。”
楚见墨移开目光没去看她,但是也没有反驳。
喜婆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略略松了口气,指着自己的眼角提醒他,“少爷,你的痣露出来了,等下我帮你用妆粉盖住,以后在楼家人面前可得小心啊,要不然不仅楚家倒霉,你也会被牵连。”
楚见墨惊了一下,下意识去触摸眼角,那里带着微微的潮湿,似乎是攀上顶峰时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泪。
他和楚家三少爷楚见星长得非常相像,一般不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左眼下方又一颗小痣,而楚见星没有,所以出嫁前他大伯楚老爷才让他把泪痣遮起来,没想到覆在上面的妆粉刚刚被眼泪冲散了。
现在他也需要楼家少夫人这个身份,于是点点头,说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一切安排好,两个喜婆急不可耐地离开了,步伐急切地像是有鬼在后面追。
房间中就剩下了楚见墨一个人,将门锁好,他咬着牙艰难地返回床上,两手颤抖着将亵裤脱下,分开双腿看着被圆润的异物封锁着的穴心。
在花轿是上被狠狠地蹂躏了一路,那粉嫩的肉缝变成了嫣红色,软嫩的穴口布满了黏腻的蜜液,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两片嫩滑的粉色肉片微微张开,衔着一粒莹白润泽的圆珠,看上去又淫糜又漂亮。
脸上晕开两团红霞,楚见墨深深吸了口气,忍住羞涩,屏住呼吸,深处一根手指,探向进穴口,想将那粒珠子取出来。
柔腻的小穴非常敏感,坚硬的手指一触碰上去,软嫩的媚肉就吸附上来,裹着手指吮吸绞弄。
无视甬道中奇怪的感觉,他手指猛地内探,摸到了那圆润的珠子,勾起指尖用力扣了出来。
甬道中被堵了一路的白浊精液瞬间找到了突破口,混着腥涩的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紧致的小穴中涌出来,将他提前垫在那里的亵裤染得一塌糊涂。
空荡荡的空气中,忽然传出一声喘息,可惜楚见墨注意力正集中在下体,没有注意到。
将被堵在小穴中的黏腻液体清理干净,脱下嫁衣,换上白色的丧服,楚见墨才拿起那粒卡在小穴中的珠子检查。
他这才发现,那是一粒硕大的珍珠,颗粒饱满,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他猜得没错,那鬼确实养尊处优,家世优厚。
撇了撇嘴,他也没嫌弃,将珠子收到了贴身的荷包中。
他才不会和钱过不去呢。
等前厅的仪式结束,送亲的人和宾客都离开后,楚见墨才被带着去见了楼长生的母亲、他未来的婆婆、楼家现在的当家人楼老夫人。
老夫人表情严肃,姿态端正,虽然风韵已逝,却依然能从轮廓中看出当初的美丽。
她脱下了披在外袍上的喜服,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坐在那里,神情略略有疲惫,虽然没有显露出痛苦,但是眼底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看到楚见墨一身白色的丧服,略略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先好好休息,从今夜开始,一直到下葬,他每天晚上都得为丈夫守灵,然后就让他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楚见墨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姿势都没有变一下,脸上没有表情,双目空茫,看着空气中的一个点,好像楼长生去世,她也被带走了,整个人都被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唉,叹了口气,楚见墨跨出门去,关上了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晚,戌时刚过,憋了一天的大雨终于落了下,豆大的雨点从厚厚的云层倾泻下来,砸在屋瓦地面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楚见墨打开房门,遵照楼老夫人的吩咐,去往灵堂,为他素未谋面就已经阴阳相隔的丈夫守灵。
外面漆黑如墨,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提着幽暗的灯笼,脚步轻飘地走在寂静的游廊上,宛如一只游动着的幽魂,还好没有人在,否则估计要被他吓死。
走过几道游廊,穿过记得垂花门,他终于来到了正厅。
厅中的摆设一如既往,檐廊上白色的丧幡和红色的喜幔挂在一起,棺木前的案桌上,中间摆放着漆黑的牌位,白烛和红烛分立在两侧。
虽然被带去见楼老夫人时经见过一次灵堂中的情景,再见一次他依然忍不住惊异。
守在这里的几个仆从侍女一看到他,便迫不及待地围上来,急切地向他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煞白掺着鲜红的诡异的灵堂之中,即使是服侍了楼大少爷许久的仆从们也会忍不住害怕,早就待不下去了。
他们一走,灵堂中就只剩下了楚见墨一个人。
不过他却并不害怕,一方面是因为他很同情英年早逝的楼长生,所以也对他没有多少畏惧之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白天刚见过一次鬼,未知的事情一旦有了轮廓,恐惧也就消失了,觉得也不过如此。
夜色越来越浓稠,雨也越下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风呼啸,雷声轰鸣,银白的电光在天际一道道炸开,扭曲着消失在低沉的厚重的云层中,轰隆隆的嗡鸣响彻整个世界。
供桌上两对蜡烛的烛焰左摇右晃,明灭不定。
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楚见墨紧紧地看护着那起伏不定的火焰,防止它们被风吹灭,也算是为楼长生尽最后一点心力。
忽然,一道明亮的霹雳狠狠从天空劈下,将整个正厅照得亮白一片,灵堂中吹起一股怪异的风,紧紧地贴着地面,一路从门口吹到供桌前,打了的旋儿,慢慢消散。
脆弱的烛焰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像是被忽然罩住了似的,微微一闪,漂浮着的火苗一定,慢慢恢复了亮度。
楚见墨若有所感,朝着空无一物的案桌前看去,刚刚抬起头,就感觉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擎住,干燥宽厚的触感非常熟悉,脸色顿时一变,“是你?”
没有温度的拇指指尖轻轻滑动,摩挲着他的光洁滑嫩的下巴,像是在挑逗,又似乎在做肯定的回答。
那几根手指看似轻柔,但是钳着的力道却很大,楚见墨知道自己碰不到他,渐渐恢复了平静,也不最无谓的挣扎,冷着脸说道,“你居然敢在这里出现!”
摩挲着的手指忽然停住,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
楚见墨说道,“你是鬼,我的夫君也是鬼,不怕他出来收拾你吗?”
那鬼依然保持着那个动作,过了半晌,伸出另一只手拉起他略显纤细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实精壮的胸膛此刻微微震颤着。
他在笑。
楚见墨怒瞪着他虚空中那脸部的位置,也不觉得害臊,他就是虚张声势吓吓这鬼罢了,若是能将他吓退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算是过过嘴瘾,起码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被动。
只是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这个鬼的什么点,让他笑了许久,紧实的胸膛一直震动起伏,楚见墨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来,俯下身体,微凉的薄唇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与捏着下巴的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他的吻异常的粗暴,坚硬的牙齿啃噬着柔软的唇瓣,冰凉的舌尖顶开楚见墨的牙关,探入他高热的口腔中,横扫过敏感的牙龈,舔舐着滑腻的上颚,霸道地四处扫荡。
楚见墨注意力还停留在他一直震颤着的胸口,毫无防备,只觉得嘴里一阵冰凉,几乎没有抵抗,双唇就被彻底攻占。
他大张着唇,被迫仰起头,瞪大双眼,侵犯着他的男人没有形体,完全遮挡不住视线,眼前就是楼长生的牌位。
黑漆漆的灵位无声地耸立,就好似楼长生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和这来历不明的野鬼亲吻纠缠,他又羞又惭,扭动着脑袋不肯配合地挣扎,舌尖用力顶那冰凉的软舌,想将他推出嘴唇。
猎物都已经吃到嘴里了,这只鬼怎么会允许他逃掉,修长的手指紧紧钳着他的下巴,吻得更加深入,冰凉的舌尖探向喉咙的深处,用颗粒状的舌苔剐蹭舔舐细嫩敏感的黏膜。
白天在花轿中时他就想品尝品尝这里的味道了,可是美人的唇被布巾封着,没有拜堂,也不能摘掉盖头,所以才放过了他,现在没有顾忌,他吻得又霸道又激烈,几乎像是要将那柔软湿热的舌头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楚见墨眼前一片空白,白皙的脸颊洇开两团绯红,逐渐不能呼吸,也无暇再顾忌牌位的事情,只能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承受着粗暴强势的掠夺。
感受着他逐渐软下来的身体,那鬼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勾缠着他的唇吮吸舔舐,一边将他从雕花木椅上拉起来,紧锁在怀中,宽厚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沿着流畅的线条,来到他的腰间,却解他的衣带。
丧服的款式可比嫁衣简单多了,那鬼没费什么力,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解开。
夜深寒冷,外面还下着大雨,那只无形的手掌犹豫了片刻,只是勾着外裤和亵裤一起扒了下去,依然将白色的外袍留在他的身上。
这样也挺好,这一身白色的丧服穿在他身上,反而别有一种勾人的味道。
肺部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楚见墨被亲得脑子发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腿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吮得发麻的嘴唇就被松开,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去,结实精壮的胸膛贴上他的背脊,紧接着一个粗硬鼓胀的东西抵上了娇嫩的小穴。
不断炸开的银亮闪电和微弱的烛火将眼前的景色照得一清二楚,漆色的供桌上,黑色的牌位静静摆放在中央,上书“故儿楼长生之牌位”几个字。
楚见墨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被这只可恶的鬼带到了供桌前,正对着楼长生的灵牌。
没想到这鬼会如此恶劣敏锐,自己只是稍微抵抗一了下,就被他发现,还故意让他赤裸着下身对着牌位,亏得他还因为他的温柔迷惑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不行,至少这里不行。
楼长生已经够惨了,绝不能让他被这么羞辱。
绷紧身体,他浑身剧烈地挣扎扭动,急切地说道,“不行,不能在这里。”
那鬼揽在他腰上两只宽厚手掌却收得更紧,同时紧贴着他臀部的腰胯重重往前一挺,将他逼到供桌前,粗硬硕大的性器前后滑动,在他柔软娇嫩的花穴上来回摩擦,意思很明确。
楚见墨顶得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倾去,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桌沿上,更加急切了,叫骂,“放开我,你这个没有廉耻心的恶鬼,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种没有杀伤力的威胁对这个鬼完全没有意义,更可况,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他记住肏他的是谁,而不是去怀念或者说尊重楼长这个符号,那只是他想象中的楼长生罢了。
无形的身体前压,将他挤在供桌和自己之间,那鬼挺起又粗又长的性器,也没急着进去,两只无形的手陷进白嫩丰满的臀肉中,将那两团肉感十足的软肉托起,微微向着中间用力,夹住硬挺的鼓胀的肉棒,重重地挤压磨弄。
同时精悍有力的窄腰配合着挺动,笔直粗壮的欲望一前一后地在粉嫩潮湿的穴心上顶弄抽送。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娇嫩的小穴感受得非常清晰,昂然硕大的肉根上缠绕着嶙峋的脉络,随着肉棒的不断滑动,剐蹭过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楚见墨两只撑在供桌上的手克制不住地战栗,紧咬着双唇,抑制着喉咙深处泛起的难耐声音,在心中恶狠狠地暗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鬼!禽兽!王八蛋!
只有这样,才能让的注意力从下半身那让人想要尖叫的酥麻痒意中抽离出一点。
不过也仅仅只有一点点罢了,而且很快连这种方法也不管用了。
那鬼分出一只手,扶着坚硬鼓胀的性器,有技巧的碾压挤弄滑腻柔嫩的肉蚌,寻找顶弄着最敏感最细嫩的部位,一下一下地戳弄摩擦。
敏感脆弱的花穴已经尝过情欲的滋味,被不断刺激着,软媚的嫩肉不断地抖动,化为一缕缕高热的欲流,向着甬道深处蔓延。
楚见墨的双手撑在供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面,指节绷得发白,两条笔直的长腿不断地颤抖,渐渐有些难以承受。
偏偏这只鬼还不肯放过他,扶着肉根的手忽然松开,扣住他的腰肢,胯部恶劣地前顶,饱满鼓胀的肉冠跟着重重一挺,顶开两片软嫩的肉片,一路擦过柔嫩的阴阜,撞上敏感的花蒂。
不断涌出的欲流猛地汇聚在一起,化为一股酸意从敏感的花穴深处流出,楚见墨再也忍耐不住,双唇微张,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唔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雨越来越猛烈,天上的闪电也毫不停歇,此起彼伏地从低压压的天空中劈下,将幽暗的灵堂照得一片明亮。
正对着大门的供桌前,穿着白色丧服的楚见墨身体微微前倾,两条手臂绷得笔直,双只手撑在桌沿上,独自站在那里。
略长的白色衣摆被撩起堆在腰上,露出毫无遮蔽的光裸的下体。
下半身,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略略分开,丰盈饱满的圆臀高高翘起。
两腿间最柔嫩私密的部位,似乎被什么看不见地东西碾压着,粉嫩细滑的软肉被挤压着凹陷下去,两片滑腻的肉片分开紧紧贴在湿滑的小穴上,刚好留出一根粗长圆硕的空洞。
雪白软嫩的肉臀深深地下陷,印出两个修长的掌印。
忽然,那两个掌印的指尖处凹陷得更深,似乎正在加深力道,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团向着两边分开,紧接着,挤压在湿润娇嫩的软肉上的粗硕空洞改变了方向,那微微翕张着的粉嫩小嘴略略内陷了下去,然后猛地向着两侧张开。
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粗硬的东西顶入似的,泛着水光的粉嫩的花唇被推挤着朝向腿根,窄小的穴缝缓缓地张成了一个肉红色的圆洞,甬道中,嫩滑的穴肉一层一层翻滚,像是被无形的巨物碾压着似的被推挤到小穴的边缘,紧窄的肉穴不断撑开,又粗又圆的硕大空洞一路蔓延,一直延伸到了视线所不及的最深处。
“混蛋……”楚见墨恨恨地瞪着乌眸,紧咬着双唇,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削瘦肩胛拱起,雪白的大腿绷得笔直,身体不受控制前耸,又被握在臀部上的宽厚修长的手掌拉扯住,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双臂,被动承受破开小穴的压迫感。
即使白天刚刚被肏过一回,紧窄的嫩穴还是适应不了那巨大的肉物,膨胀勃起的性器如同一根又粗硬的铁杵,狠狠地捅入柔嫩的甬道中,整个下半身都是一股酸麻撑胀的感觉,还带着一股闷闷地钝痛,让他难受地一阵阵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看着眼前肃穆挺立的牌位,又攥紧手指忍了下去,即使狼狈不已,也不想朝身后的恶鬼示弱。
承欢过一次嫩穴依然紧致得不行,被肏干得驯服的软肉似乎认出了那粗硕的巨物,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层层叠叠纠缠上来,紧紧地包裹住坚硬的肉根,箍得那鬼胸口不断起伏,两只无形的手在白嫩的肉团中陷得更深,刚刚插进去,就忍不住挺起劲瘦的窄腰狠狠地往最深处重重一顶。
“不唔……”楚见墨还没有从那种噎胀的坚涩感中缓过来,被着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地浑身一颤,手臂一软,整个人猛地向着案桌栽倒。
紧紧贴在他身后的那鬼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在他软倒的瞬间,两只握在那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的手掌收回,一只缠上他的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一只顺着宽大的丧服衣摆钻进去,贴着流畅的腰线,滑动到滑腻的胸口,用没有温度的冰凉的指尖揉捏按压娇嫩的乳尖。
软嫩的乳头被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玩弄刺激,藏在角落一直被忽略的麻痒空虚感瞬间被填满,说不出的满足,明明只被挑逗过一次,身体却好似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暗暗渴求着。
心中微微一凛,楚见墨不由得为这种变化感到害怕,身体仿佛已经先理智一步沉沦了。
担心自己会被三番两次的玩弄变成不认识的样子,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想摆脱那根让人战栗抖动的修长手指。
但是牢牢将他锁在怀中的那只鬼又怎么可能放过他,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插在他肉穴中的粗长性器又是重重地一挺,圆润饱胀的肉冠瞬间攻占上了最敏感的花心。
强烈的压迫感一下子占据了整个感官,一股酸胀的涩意在娇嫩的肉穴深处回荡,楚见墨闷哼一声,挣扎着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不等他站稳身体,抚在他胸乳上的冰凉指尖按着一圈嫩肉中心的小小肉粒重重一捻,然后下一刻,深深埋在湿滑嫩穴中的硕大欲望也跟着狠狠往里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持着这种配合节奏,粗粝的手指狠狠地磨压捻弄敏感的乳肉,坚硬粗硕的肉棒大力地前后挺动,在紧窄的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抽插。
乳尖和花穴同时被刺激,鲜明激烈的麻痒一圈一圈的泛滥起伏,楚见墨疲于应付,很快就在这种上下夹击的刺激下败下阵来,只能无力地支撑着手臂,打开身体,让这只不知名的恶鬼肆意地进出淫弄。
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腰肢,那鬼插地非常快,丰硕鼓胀的龟头顶得又深又重,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击到最敏感的花心,在那层滑腻的软膜上毫不留情地戳弄碾压。
楚见墨支撑在供桌上的身体被顶地站立不稳,摇摇晃晃,颤抖不已,视线随着躯体晃动,漆黑的灵位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又酥又麻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传来,高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快要将他淹没,意识逐渐空白,让他忍不住想要放弃一切廉耻,跟着欲望沉沦。
不过每当他想要放弃抵抗的时候,视线的一角总能瞥见那黑色的牌位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正对着他,就好似无声的谴责,一点点的羞惭之心牢牢的牵扯着理智,让他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身后那鬼似乎非常清楚他的这点微弱的挣扎,插在滑腻小穴中的性器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又粗又长的肉柱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一路碾压着紧窄的甬道,整根没入到顶。
“唔……唔……”快感急速增加,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楚见墨不受控制的喘息,喉头更是一阵阵抽动,黏膜鼓胀着想要呻吟出声,但被他死死压制着。
紧紧咬着牙齿,因为背叛的羞愧,也因为内心的倔强,他始终不肯叫出声音。
他越是不服输,却越能激起身后之物的征服欲,无形地视线眯了眯,那鬼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放开他的窄腰,手掌覆上他的脸颊,两根看不见的修长手指略微用力,强势地顶开他的紧咬着的双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起他柔软的舌头色情地玩弄揉捏。
唇舌被打开,楚见墨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溢满口腔的呻吟一声又一声的回荡在灵堂中,声音婉转动听,如同浸润了春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甜腻腻的叫声让那鬼的欲火越加旺盛,紧窄的腰胯紧绷着,凶猛激烈的肏干抽插,插在湿润口腔中的手指快速地进出,模拟性交的姿势顶弄抽送。
一直坚守的东西被打破,仿佛心中的壁垒也被击垮,再加上不断冲刷着理智的强烈的快感,楚见墨的意识逐渐迷乱,暂时忘记了羞耻,软嫩的臀部高高挺起,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舌尖勾动,乖巧地舔舐着冰凉的手指。
不断劈开的闪电中,纤长的身躯被撞得向前一耸一耸,微微仰起的白皙脸颊上,一缕缕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一边被冰凉的手指玩弄着舌头和乳头,一边被粗硕硬挺的性器激烈地抽插顶弄,不知过了多久,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楚见墨忽然弓起了胸膛,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抖动,软嫩的小穴不断张合着,吐出一大股黏腻透明的春水。
微微发凉的龟头被温热的液体淋到,高潮中的软嫩花穴不断的收缩痉挛,夹得这只鬼舒服不已,挺着硬挺笔直的性器,在汁水充盈的甬道中肆意地进进出出。
高潮后的楚见墨浑身发软,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被抚摸在胸口的宽厚手掌紧紧揽着,才没有倒下去,一直仰起的脑袋却低垂了下去。
抽出插在他口腔中的手指,那鬼想将他的头抬起来靠在自己肩上,覆上他脸颊的瞬间,却感到一片微微泛着热气的湿意,而且还在持续不断地流下。
愣了一下,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泪水,但是和高潮时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略微有些不同,这眼泪也有些太多了。
他哭了。
胸口下陷了一下,叹了口气,那鬼将他的脑袋扶起来,侧过头轻柔地吻了吻那颗被泪水冲刷出来的小痣,抽出插在他衣服中的手,俯下身,两只手掌分别握住他的膝弯,微微用力,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幽幽的烛火照耀下,楚见墨忽然以一种淫乱的姿态漂浮了起来,两条长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被撑成一个蔷薇色的肉洞的肉穴,甬道深处,粉嫩的媚肉蠕动收缩,似乎在急切地吞吐着什么看不见的巨物。
在空中停稳后,他的身体忽然飘动起来,从供桌前移开,向着灵堂深处而去。
每飘动一两步路的距离,他就悬停在那里一会儿,合不拢的小穴中,一层一层被推挤到边缘的的嫣红色肉褶急速蠕动翻涌,嫩白圆润的肉臀战栗抖动,荡开一波一波雪色的肉浪,似乎正被什么无形的粗硕狠狠地顶弄着。
身体还未落地,他气喘吁吁地又泄了一回,湿漉漉的黏腻淫水从大张着的肉红色甬道边缘溢出,顺着白腻的股沟滑落下去,随着身体的飘动的轨迹滴落了一地。
那鬼抱着他,一路来到供桌后的棺木旁边,将他轻轻将他放了下来,让他倚靠着那漆色的硬木。
楚见墨不住地喘息着,头晕脑胀了一会儿,才找回迷乱的意识,等看清身前靠着的东西,他的心脏狠狠一抽,没想到会被带到这里。
刚刚被安抚的一瞬间,他还以为这个鬼会良心发现放过自己呢,没想到反而更加过分了。
他自嘲一笑,真是自作多情。
恶鬼怎么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短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喷潮,楚见墨浑身都是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也无力阻止这堪称亵渎的行为,只能被身后的那只鬼摆弄着,软绵绵地趴在了沉重厚实的棺木上。
和瘫软如泥的身体不同,被极致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甬道活跃兴奋,柔软的穴壁紧紧绞缩着,牢牢地包裹住粗硬硕大的性器,又吸又吮,像是要将身后那看不见的一并灵魂吸摄进去。
胸口微微下陷伏起,将他放好,两只无形的手掌陷入他白皙柔韧的腰肢中,那鬼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立即绷紧小腹,挺起精壮的腰肢,重新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冲刺撞击起来。
后入的姿势非常方便他的动作,前后快速地摆动着劲瘦的腰肢,他顶得又重又深,粗壮鼓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摩擦过一环一环的嫩肉,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却不肯停下,继续向着更深处碾压,仿佛想要将那小截留在甬道外的性器也送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唔……好胀……”昂硕饱满的冠头狠狠碾弄着最深处的肉膜,那层软肉似乎都要被强行撑裂了,紧涩的压迫感涌上喉头,楚见墨难受地攥起手指,弓起背脊,无意识地服软求饶,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娇媚绵软的声音混杂着黏腻暧昧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消散在轰轰的暴雨声中,刺激得那鬼的欲火高涨更加旺盛,两只宽大的手掌深陷在柔白的窄腰中,坚硬的性器牢牢地插在柔嫩的花穴中,大起大落地冲刷,凶猛激烈地肏干。
结实紧实的肌肉一下一下撞击在丰盈白嫩的臀肉上,楚见墨颤抖不已,身上渗出一层薄滑的汗液,黏腻的水液摩擦着光滑的木板,他根本趴不住,整个人被撞得往着棺材上面滑动,双脚几乎被顶离了地面。
略微带着冰冷的漆色板子帮他找回来一丝游离的清明,想起到这是楼长生的棺木,不想这么无礼,他努力控制住身体,双手颤颤巍巍地支撑起来,两只脚艰难地踩在地面上,承受着一下快过一下的贯穿。
不过身后的力量又重又狠,挤压着他的身体,停灵期间,棺材盖也没有被钉死,持续地顶弄撞击中,那层盖在棺木上的木板渐渐移位,开出一线缝隙。
感受到那微微地滑动,楚见墨一直弓起着的背脊猛地僵住,几乎湮灭理智的高热的欲望也冷却了一丝,想要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体内不断冲刷贯穿的肉根却不会凭着他的意识指挥,依然重重地顶撞抽插着,他的身体被迫跟着往前一耸,厚重的棺盖又往外移出一些,露出的缝隙更大了。
紧紧封锁在棺木中的气味也逸散了出来。
倒是没有什么肉体腐臭的异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那味道不像是调制的香方,仿佛各种香料混杂在一起,具体是哪些香料,楚见墨不太懂香,分辨不出来,但是即使胡乱混杂着,味道依然非常好闻,一猜就知道肯定非的名贵。
愣了一瞬,他忍着不断溢出喉头的呻吟,艰难地喘息着求饶,“停下……求唔……你了……嗯停下……我们……换个地方……”
那鬼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结实精炼腰臀狠狠撞击上他的软嫩的臀部,将两团肉感十足的肉团撞得通红一片,雪白的软肉颤抖着荡漾出一层层白浪,他又跟着往前滑出一截,将棺盖又推开一些。
无暇责备身后那只鬼,他无措地抬起手,想远离那厚重的木板,不过现在他半身的重量全压在那漆色的盖着上,根本无济于事,大片的肌肤一起摩擦推挤着,那幽暗的缝隙越来越大,连视线都无法阻隔了。
这时天空中刚好一个巨大的霹雳炸开,整个灵堂被照得一片明亮,也照亮了棺木内的景象,几点荧光在眼前内一闪而逝,他愣了一下,猛地回头。
“楼长生?你是楼长生!”
虽然时间短暂,但是他视力极好,而且整个人几乎俯趴在棺木微微打开的小口上,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棺中静静躺着一具颀长高大的身影,双手交叠,平放于腹前。
在人影的腰部,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荷包上方缀着几颗珍珠做成的配饰,五颗硕大饱满的珍珠本应该串成了梅花状,但是现在却缺失了一颗。
而那颗缺少的珍珠,此刻就在躺他贴身的荷包中。
拿到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楚见墨早就迫不及待地仔仔细细研究过了,一眼就看出那颗珍珠和棺材中的这几颗是一起的。
所以,身后这只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微微放缓了抽插顶弄的速度,那鬼……或者说楼长生俯下身体,薄唇贴上来,吻了吻他的唇瓣,像是奖励,又好似是肯定。
“混……蛋……竟然耍我……”楚见墨强的背脊顿时一软,指尖都在微微战栗,一股热意上涌,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半是如释重负半是委屈。
楼长生的一只手掌上滑,在他光滑流畅的背脊上来回顺着,一边凑过去吻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微微冰冷的嘴唇附上那颗泪痣轻轻地摩挲。
这种温柔中又带着珍重的感觉真的很容易让人沉沦,对于不知多久没有感受过温暖的楚见墨更是如此,手指不自在地紧了紧,他别过脸,躲开那柔软的唇瓣,也不再抗拒,浑身酥软地趴在漆色的棺材上。
反正楼长生他自己都不在意遗体被亵渎,自己就更加没有必要再替他在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感的花穴中,粗硬鼓胀的肉根虽然缓慢,但是还在继续抽送着,精神放松下来,被紧张的情绪盖过去的强烈刺激感又重新在体内泛滥起来,不温不火的摩擦,让甬道中一片麻痒,他咬了咬唇,忍不住蹙起眉,挺起腰肢催促身后的这只鬼继续。
楼长生本来就在强行忍耐着,感受到他的急切,不再克制,挺动着窄腰,慢慢加速,狠狠地在那柔媚滑腻的肉穴中冲刺贯穿起来。
身下的人情绪舒展,紧致的小穴也变得更加柔软放松,一环一环的软肉似乎融化了似的,包裹住粗壮的性器有节奏地吞吐收缩。
软嫩的肉穴中汁水充沛,又滑又热,被黏腻的淫液浸润着,硕大饱胀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楼长生胸口不断地起伏,爽得不行,劲瘦的小腹紧紧绷着,又快又深地在那窄小的甬道中开凿捣弄。
粗硕狰狞的肉根快速地从湿滑的小穴中抽离,几乎退到紧窄的穴口,蓄满力气后再破开柔腻的甬道,圆硕饱胀的龟头一路顶开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狠狠撞上脆弱软嫩的子宫口,凶狠的力道,似乎要将那层滑腻的肉膜撕开顶破。
“嗯不……楼长……慢……点……太重了……”又噎又胀的压迫感伴随着激爽的酸麻感不断地从花心处传来,楚见墨难耐地攥紧手指,伏趴在棺盖上的身体忍不住左右扭动,想要摆脱小穴中那让人疯狂肉物。
楼长生怎么可能让他逃开,按在他背脊上的手掌收回,扣紧他柔韧的腰肢,同时身体欺身向前,将他牢牢锁在自己和棺木之间,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凶猛抽插贯穿,每一次冲刺都狠狠地捣上最深处的那层屏障。
敏感的花心又娇又嫩,更本承受不住猛烈的冲击,在一次又一次的开凿中变得柔软,滑嫩的小嘴蠕动着,讨好地亲吻上肉冠前端的那道敏感的缝隙。
那感觉又酥又麻,销魂蚀骨,灵魂似乎都要被摄取进去了,楼长生两只手越收越紧,在白皙柔韧的纤腰上留下两只青紫的掌印,肉棒克制不住地暴涨一圈,更加凶狠地挺动着紧窄的腰臀,向着最深处凿弄冲击。
楚见墨完全跟上节奏,意识仿佛都要被撞散了,嘴里无意识的哼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条白皙的长腿不断地颤抖着,腿根处酸麻一片,几乎失去了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凶狠的撞击越顶越重,越顶越深,弹性十足的花心被碾压着,蠕动得越来越剧烈,持续不断的捣弄之下,渐渐张开了小嘴。
感受到那一丝松动,楼长生变换角度,用圆硕的冠头狠狠碾压那个孔隙,娇弱的软膜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放弃了抵抗,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楚见墨蓦地瞪大了眼睛,泪水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溢出,身体狠狠地向后弓起,如同一位脱水的鱼,双唇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插入子宫的龟头硕大昂扬,脆弱的甬道像是被顶穿了,小腹深处又酸又胀,噎得他难受不已,喉头抽动着,忍不住想要干呕。
楼长生扣着他的腰肢,身体也紧紧地绷着,那小巧的巢穴又热又嫩,紧得不可思议,牢牢地束缚在冠头上,兴奋地绞缠蠕动。
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了片刻,他还是没有克制住暴涨的欲望,胯部一个重挺,碾压上了柔嫩的宫壁。
小巧的子宫虽然青涩,但是弹性十足,柔韧的宫壁被抻开,挤压着敏感的铃口,化为丝丝酥麻的快感。
那又紧又滑的束缚感,让楼长生几乎失去了理智,顾不上身下还在努力适应的伴侣,摆动起窄臀,小幅度地在高热的子宫中戳刺顶弄。
楚见墨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被破开最深处的硕大占据,还没反应过来,被顶得闷哼一声,顶得双目上翻,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好在子宫中的顶弄幅度不算大,给了他缓冲的时间,被扣着腰肢肏弄了一会儿,终于从那种仿佛窒息一般的压迫感中平复下来,狠狠地喘息了几口气,无力地哼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的抚了抚他白皙光洁的背脊,感受到那紧致的巢穴的放松,楼长生逐渐加深了挺动的幅度,圆硕的龟头重重碾压上柔嫩的宫壁,然后迅速后退,退到紧窄的子宫口,然后再磨擦着那层敏感的门户,狠狠撞进湿热的宫腔中。
强烈的酸麻感如同海绵中的水分,从每一寸肌肤中渗出,与之前积累的快感一起,化为汹涌的洪水,在四肢百骸泛滥起伏。
楚见墨被顶得浑身一阵阵地抽搐颤抖,娇嫩的子宫和滑腻的甬道一起剧烈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缠着那根硕大坚硬的肉物。
楼长生被吸得胸口急颤,顶地越发卖力,又粗又硬的肉棒急速的在那紧致的小穴中进出,大起大落地贯穿。
“啊……嗯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接连不断地高涨攀升,楚见墨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仰起脑袋,绷紧了脚趾,却又阻止不了,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他的肉穴随着那婉转的叫声激烈地绽放蠕动着,楼长生也有些迷乱了,抽插完全没有了技巧,只知道大开大合地进出,肉棒整根拔出,然后再全根没入,只抵最深处的子宫。
这种的肏干虽然粗暴原始,但是也最有效,被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楚见墨就承受不住地高亢地呻吟了一声,绷紧了身体,甬道抽搐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一股湿淋淋的热液喷洒上被浸润地温热的龟头,楼长生没有刻意压制,借着那紧致的紧缩感,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松开精关,射进了那窄小的甬道的深处。
楚见墨无力地趴在棺材板上,大脑一片嗡鸣,感受着那坚硬巨物的一点点的抽离,然而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肉穴合拢,就感觉一个圆润的珠子被顶了进来,触感非常熟悉,是珍珠,而且这次是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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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长生为他穿好衣服,伸手将粘在他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拨到他的耳后,然后轻柔地将他揽起来,找了一张扶手椅坐下去,抱着他睡在自己的怀中。
一整晚,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破晓时分。
楚见墨睡得非常踏实,虽然抱着他的是个鬼,没有温度也没有形体,但是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却是真实的,结实有力的怀抱紧紧环绕着他,仿佛回到孩提时代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没有欺凌没有奔波,他被人疼被人爱,幸福又温暖。
可惜这种温暖注定长久不了。
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楼长生裹挟着一阵风离开了,楚见墨一脸憔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转身去检查被昨晚被弄乱的棺木。
一抬脚,两颗被塞在小穴中的珍珠就相互摩擦着挤压上了敏感柔嫩的穴肉,一阵酥麻的感觉涌上来,他双腿猛地一颤,差点站立不住。
睡着之后含了一晚上,娇软的花穴已经适应了这两颗异物的存在,他差点忘记了昏睡前被强行塞入的东西。
紧咬着牙齿,绷着背脊,等着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言快感渐渐沉下去,他才艰难地重新迈开脚步,心里忍不住恨恨骂道,“楼长生这个混蛋!”
棺木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厚重的棺盖移位,露出一道宽阔的缝隙,漆色板材上沾染上的淫水已经干透,只剩下几道黏腻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根一热,楚见墨心虚地抓起衣摆,先将那些水渍擦干净,才站直身体,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推向棺盖,将那道缝隙推得更大。
借着越来越亮的晨光,他仔细打量着棺木中平躺着的遗体。
棺中人头戴玉冠,一身华丽的锦衣,长相俊美逼人,双颊红润,面容安详,根本不像毫无生气的尸体,反而好似睡着了一般。
缓缓将棺盖合上,楚见墨乌眸微敛,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楼长生应该还没有死透,现在是一个生魂,所以他的身上才没有那么重的阴寒之气,触感也如活人一般柔软润泽。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以前他就听说过生魂。
那个生魂,就是他的父亲。
那时父亲出外行商时被山匪杀害,同行的乡人将他带回来,好几日过去了,尸首依然栩栩如生。
楚家人觉得瘆得慌,要将父亲下葬,但是母亲不愿意,总觉得父亲还没有死。
争吵折腾了几日,有位游方道士路过,才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当日遇袭,父亲生魂离体,并没有完全死去,依然有一魂一魄留在身体中,只是魂魄残损,所以也就失去了生命的气息,若是碰上高人相助,就能够死而复生。
不过这些都要在丧生后的七日之内完成,超过七日,留在体内的那一魂一魄也会渐渐离体,人也就真正死亡了,所以自古以来就一直有停灵七日的规矩。
可惜遇上道长的时间太晚,父亲去世早已超过七日,道长在母亲的祈求下作了法事,却没有效果,开棺发现父亲的遗体已经开始腐烂,母亲终于认命,将父亲埋葬。
因为耿耿于怀,母亲总是闷闷不乐,她的早逝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时楚见墨虽然还小,但是已经开始记事了,将母亲的歇斯底里地大喜大悲看在眼中,也将这件事牢牢记在了心中。
看着一点一点合上的缝隙,他蹙紧长眉,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虽然父亲的事情发生在楚家,但是这件事在外面也挺出名的,清水县离楚家也不远,楼家又常和楚家合作,没道理没听过啊,为什么不找道士帮楼长生复生呢?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有心去找楼老夫人问问,但是想起母亲希望破灭后失魂落魄的样子,以及昨日老夫人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他又渐渐歇了心思。
万一要自己弄错了,楼长生根本复活不了,那么楼老夫人必然也要经历一次母亲那时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想着,还是自己先偷偷尝试一下吧。
就在棺盖彻底合拢的瞬间,余光不经意地一扫,他忽然瞥见一点东西,动作猛然顿住。
重新将厚重的板子推开,他迫不及待地往楼长生交叠于胸前的手臂看去,柔滑的布料微微翘起,露出遮盖在布料下的一道伤疤。
撩起衣袖,显露出疤痕的全貌,那是一道旧伤,伤口略微有些长,早已愈合,斜斜地绕过小臂的外侧消失在内侧。
楚见墨又惊又喜,“原来救我的人是你。”
那是他刚刚失去母亲的时候,躲起来偷偷哭,被楚家的人看见了,将他骗到偏院的水塘边,狠狠推了下去,他不会游泳,几乎就快要淹死的时候,有个人将他拉了起来,当时太过狼狈,他没看清那人的样子,只记得他手臂上的这道伤疤。
没想到惦记了多年的恩人居然是会是楼长生,看着棺木中他那仿佛只是睡熟了一般的面容,楚见墨更加坚定了要救救他的信念。
一整夜已经过去,今日已经是停灵的第四日了,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在第七日之前将人复活,否则到了第七日,亲友前来祭奠,棺木钉死,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忍着体内两颗在花穴中一直滚动摩擦的珍珠,将厚重的棺木盖好,又将略微有些凌乱的供桌整理了一下,遮盖住眼角的泪痣,楚见墨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液,抬起头往外看去。
雨早就停了,天也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来得及将小穴中的珍珠取出,他刚坐下略微休息了片刻,消失了一夜的仆从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他只是略微憔悴了一些的平静脸庞,这些仆从们顿时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然后才去清理灵堂中因为结婚临时悬挂上的红色绸幔。
有了外人在场,楚见墨收敛了思绪,安安静静地守在棺木旁,认认真真扮演着为丈夫守灵的妻子。
等楼老夫人出来时,灵堂中已经恢复了白幡飘扬的样子,那种毛骨悚然的渗人感觉也消失不见。
只是略微和楚见墨说了两句话,老夫人就走到了棺木前,缓缓地抚摸着擦拭棺盖,就像在轻轻抚摸儿子的脸。
看着她哀痛木然的神情,楚见墨也跟着一阵难过,他比谁都懂失去亲人的痛苦。
快点,他暗暗催促自己,一定要快。
简单用过早膳之后,按照一般婚礼的规矩,新人要给婆婆敬茶,直到这个时候,楚见墨才终于见到了搂家全部的人口。
和楚家不同,楼家人丁不旺,楼长生的父亲楼老爷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双儿弟弟,都嫁到了外地,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他们还没来得及赶回来,所以此刻不在厅中。
楼老爷生前只娶了两房夫人,正室楼老夫人只生了楼长生一个儿子,妾室孙姨娘也只生了楼长安,现在楼长生过世,楼家这一代就只剩下楼长安一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安和楼长生长相上有六七分相似,也算是俊朗硬挺,但是和兄长高大挺拔的的身姿不同,他长得很瘦,仿佛皮包着骨头,又喜欢塌着肩膀,看起来弱不禁风,好似大病初愈,不知道是因为年龄未到,还没长开,还是本来就是这样。
楚见墨一进入厅中,他双目一亮,紧紧得盯住他的脸颊,目光中的贪婪妄念连掩饰都不掩饰。
长成这幅昳丽漂亮的样子,又没有家人保护,这种目光楚见墨见过不知多少,看都没看他一眼,目不斜视地端起茶杯,向着楼老夫人敬茶。
楼老夫人的心似乎也着儿子走了,没心情理会这些事情,端着茶杯略微抿了抿,抬手递给楚见墨一个红包,就将他打发了。
和只是做个形式的楼老夫人不同,孙姨娘趾高气昂,眼里带着止不住的得意,拿着茶杯,对着楚见墨唠唠叨叨地训诫了一番,做足了婆婆的派头,才喝了这碗茶。
她这么高调也不难理解,毕竟楼大少爷已经死了,这个家以后可就是她儿子的了。
艰难地敬完茶,楼长安接替了楚见墨,去灵堂中守着,而楚见墨则回去休息。
强忍着小腹中的胀麻感和甬道中的碾压摩擦,他装作毫无异常地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间里。
将门锁好,他再也装不下去,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
虽然两颗珍珠不算非常大,但是卡在甬道中,将紧致小穴撑开,存在感异常得鲜明,尤其花穴中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将那两颗珠子浸染地一片滑腻,只有稍微动一下,光滑的珍珠就相互摩擦,滚动着挤压一圈的软肉,刺激地整个甬道一阵阵痉挛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稍微平复了一下,楚见墨咬紧牙,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挪动到大床边上。
身体砸在柔软的床褥中,他狠狠地松了口气,没有休息,他一鼓作气褪下长裤,分开双腿,检查柔嫩的腿心。
被狠狠肏干了大半夜,又含着珍珠过了一夜,细腻软嫩的小穴一片红肿,一圈穴口似乎都被撑裂了,微微带着几屡血丝。
探出一根手指,他本想像昨天一样将珠子扣出来,但是被蹂躏得发肿地嫩肉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尝试了几次都下不去手,他紧绷着下颌,一边恶狠狠地暗骂楼长生混蛋,一边夹紧双腿,紧缩着甬道,穴口一张一合向外用力,想这样将那两颗珠子推挤出来。
这样的方式非常效果,随着他一收一缩蠕动起小穴,软嫩的穴肉也跟着一圈一圈的翻滚涌动,充满弹性的穴壁碾压着坚硬圆润的珠子,渐渐将那光滑的圆珠挤到了穴口。
感受到渐渐脱离甬道的莹润的圆粒,他屏住呼吸,肉穴重重一缩,终于将两颗坚硬的珠子推了出去,随着涌出花穴的,还有被堵了半夜的白浊精液。
清理干净身体,爬上床躺进软乎乎的被褥中,楚见墨拿起放在枕边的两颗珍珠仔细瞧了瞧,出来价值不菲之外,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那楼长生为什么要把它们放进自己的身体中呢?
一个一个念头浮起,又被他一一否定,思考了一会儿,他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由于身体太过疲惫了,楚见墨一觉睡到傍晚才醒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顾不上做别的事情,他在案桌前搬了把椅子,放到一根粗大的房梁前,然后站上去,伸出手在上面摸索了几下,拿到了昨日偷偷放上去的东西。
那是一个红漆木盒,上面没有任何雕饰,样子看起来非常朴素,是他自己从楚家带过来的东西。
被楚家大伯派人关起来后,他就意识到情况不对,什么也没有带,只是将这个盒子贴身藏了起来,果然没过多久就被他们强行拖上了花轿。
从椅子上跳下来,将木椅放回原位,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掉粘上的灰尘,才轻轻将盒子打开。
木盒的盖子内部贴着一张显得有些破旧的黄符,符纸画着一串朱砂写成的符咒。
盒子里放着的也是符箓,总共五张,只不过和盖子上那张相比,样子却异常得新,不管是黄色的符纸还是赤色的符咒,都好似刚刚写成的一般。
这些符箓便是能让生魂起死回生的法咒了。
当年父亲复活失败,母亲希望破灭,整天神情恍惚,失魂落魄,好似失去了灵魂一般。
楚见墨还不是很懂什么叫做生死别离,也不懂什么叫做命数,只知道那几张符箓似乎能帮助母亲见到父亲,于是偷偷去求道长,能不能把符箓送给自己。
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也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什么,道长没有拒绝,将几张根本就没有起效的符箓都交给了他,还将布置法阵的仪式和引动符箓的咒语都一并都告诉他。
最后非常贴心地找了个盒子将符箓封存起来,告诉他,若是上面那张符纸破损了,里面的符箓慢慢就会失去效用,让他一定要小心保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他已经理解了什么是死亡,也知道那些符箓根本无法完成自己的心愿。
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却一直没有将符箓扔掉,并且牢牢地将那咒语记在心中。
等母亲也过世下葬后,家中一贫如洗,没剩下什么,符箓反倒成了他纪念父母的唯一物品,所以更加小心的收藏着。
现今遇到楼长生,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保留着那些符纸,因为他再也不想再看到一次那种离希望只差一线的遗憾了。
用过晚膳之后,将木盒放入怀中,楚见墨接替楼长安,来到正厅。
烛火摇曳,白幔飘荡,没有了刺目的红色,没有了漫天的电闪雷鸣,这里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灵堂。
今日守在这里的仆从们显然镇定了许多,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为他准备好熬夜的茶水和点心,然后才态度恭敬地退下。
才刚过戌时,时间尚早,楼长生的生魂也不在,还不到能布阵施法的时候,楚见墨依然选择搬了张雕花木椅坐在供桌旁边,但是态度和昨天相比,却是随意了许多。
楼长生那个混蛋死都没死,还戏耍欺负了自己好几次,干嘛要为他那么尽心。
无聊地守着昏暗的烛火坐了不知道多久,他渐渐有些犯困,提起小泥炉上烧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夜色计算时间,一边端起茶杯,惬意地饮起茶来。
只喝了半盏茶,他觉得有些不对头,身体越来越热,小腹深处如同燃烧起来一般,忽然窜出一股火焰,烈焰涌动着,化为阵阵燥热空虚蔓延向四肢,让他头脑发昏,手脚提不起力气。
这杯茶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断地站起来,想去外面求助,还没迈开脚步,就看见一道白色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瘦弱的身躯,微微塌陷的双肩,大病初愈一般的苍白面孔。
居然是楼长安。
“守在这里劳累了一天,二少爷不赶紧回房去休息,又回来做什么?”
一边说着,楚见墨完全没有犹豫,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同时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不动声色地将怀中的木盒取出,轻轻踢到了供桌后的棺木底下。
在楚家那种人丁兴旺的地方生活,又常年被人欺负,他什么阴谋算计没见过,再加上楼二少白日里那掩饰都不掩饰的态度,立即就猜出到茶水中药是他下的。
除了他应该也不会有别人了,楼家虽然现在人口稀薄,眼看着日薄西山,但是管家十来年的老夫人依然健在,常年的威信摆在那里,仆从们就算有异心,也不敢在老夫人唯一的儿子楼大少爷的葬礼上做出这么大胆挑衅的事情。
所以,他也就立刻明白自己无法向外面求助了,既然敢做出这种有悖人伦事情,楼长安必然提前将外面的人都打发了,作为楼家仅剩的后人,未来唯一的主人,府里的仆从就算心里再不服气,明面上也要听从二少爷吩咐的。
楼长安一步一步从门口走进来,背着手臂,脚步一摇二晃,带着一股说不的自得,“大嫂,你都已经和大哥拜堂成亲了,那就是我们楼家的人了,就别和我客气了,叫我长安就好。”
来到离他不远的地方站定,“你才嫁入楼家,就被安排着给大哥守灵,我担心你一个人不习惯,所以过来看看。”
楚见墨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带上了灼热,不动声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掐了掐手指,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中的颤抖,说道,“你才刚说让我别客气,现在自己不也在客气,我既然嫁给你大哥,为他守灵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不习惯的。”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楼长安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晕出两团绯色,如同盛开的桃花,更加娇艳动人,顿时呼吸紧促,胯下胀得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真是好命,人都死了,还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妻子为自己守寡。
他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个,对楼长生的嫉妒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改变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美人,虽然楼长安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淫弄,但是看着他毫无异常的脸色以及凌厉的眼神,一时也不敢上前,怕他突然跳起来挣个鱼死网破,只能虚伪地说道,“这哪里是客气,大哥去世,作为他唯一的弟弟,我代他照顾大嫂也是应该的。”
绷紧下颌,按奈住叫嚣的欲望,他想着,不着急,反正吃了自己的药,等会儿他药效发作了,浑身化成了一滩水儿,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被自己肏熟之后,以后在楼家他还不得乖乖听自己的。
楚见墨藏在宽大衣服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为他……尽点心力,哪里用得着……照看。”
发现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楼长安顿时松了口气,舒展开肩膀,眼看肥肉即将到口,他反而不着急了,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看着他,语气都有些轻佻下流,“我看大嫂现在就非常需要照顾,你身上一定不好受吧,要不要我来帮你检查检查。”
最后四个字特意拉长了语调,尾音上浮,暗示非常明显。
他这是撕破脸皮,不计划演戏了。
又瞥了一眼外面,还不到亥时,夜还不够深,楼长生恐怕无法出现,楚见墨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抑制住那种虚弱的渴望感,极力思考怎么拖延时间。
目光扫动间,看到供桌后那具沉重的棺木,他忽然想起楼家人应该也知道生魂的存在,于是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半是吓唬半是试探说道,“你对敢对我这么无礼,就不怕万一你大哥复活过来教训你吗?”
反正他是楚家的人,而且楼长生的死因和父亲也很相似,能想到用这个威胁人一点也不算突兀。
楼长安果然没有怀疑,但却嗤笑一声,“复活?原来你还做着这种梦呢,你以为那个老女人没找人试过?他根本就活不过来,你还是别想了,乖乖跟了我,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了,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有些失去了耐心,话音刚落,他就不再玩猫抓耗子的游戏,欺身上前,抬起手想摸他的脸。
楚见墨心中一震,没空细想他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抬起眼睛狠狠瞪向他。
明明浸染了一层欲望,但是他的眼神依然非常凶厉,好似濒死也要反扑一把的野兽,楼长安一时有些吓到了,手停在半空,左右看了看,索性扯下一片衣摆,捉住他的双手,将他捆绑起来。
垂着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一边绑,他嘴里还一边说道,“我大哥早就死了,你才和他见过几回,干嘛为了他守身如玉,以后楼家都是我的,你跟了我,不比跟着他差。”
被他抓着手臂,楚见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心怀不轨的人,除了来无影去无踪的楼长安,他都防备躲过了,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看着越来越浓稠的夜色,他心中焦急,继续拖延时间,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就算一个法师复活不了你大哥,不代表别的法师不行。”
楼长安将绳子打上绳结,断然否定,“不可能的。”
忽然一阵清风从门外吹进来,感受着落在肩膀上的力道,楚见墨心中一定,胸口起伏着,微微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随口问道,“你又不是法师,怎么这么肯定?”
楼长安微滞了一瞬,声音瞬间提高,有些不耐烦地说,“都试了一次不行了,肯定就不可能了,还换人再来,你当是小孩子过家……”
话没有说完,他眼前猛地一黑,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着躺在地板上略显干瘦的人影,楚见墨狠狠松了一口气,不再竭力维持身体的镇定,靠坐在椅背上,身子软得不像样,双肩不断地颤抖着,两颊潮红,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液,唇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
楼长生才刚刚赶到,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帮他解开绳子,修长的手掌扶着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了,没事吧?”
闻言,楚见墨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发声的地方,乌黑的眸子中水汽氤氲,挺翘的睫毛颤动,幽深的瞳孔不断地张合,几乎无法聚焦,胸口起伏了一会儿,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音颤抖得厉害,“你居然可以说话了……”
“嗯,力量增加了。”空无一物的空气微微震动,楼长生也不多解释,动了动手臂,握住他正在微微下滑的身子,再次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臂移动的时候,宽厚的手掌轻轻擦过发热的耳廓,没有温度的冰冷身躯正好缓解体内的燥热,楚见墨忍不住侧过脸,滚烫的脸颊贴上那只手掌,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慢了半拍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气息不稳,情绪却很稳定,非常平静地陈述,“你弟弟在茶水里下了药,想要趁机侵犯我。”
在楚家跌跌撞撞生活了这么些年,各种算计欺凌碰到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握住他肩膀的手掌猛地收紧,楼长生的心提起一瞬,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他没有受到伤害,又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用手背摩挲他的脸颊,声音充满歉疚,“对不起,我来晚了。”
楚见墨却没空回应他了,和楼长安拖延了这么久,加了料的茶水在腹内一点一点被吸收殆尽,药效也越来越剧烈,药物的刺激下,他浑身都敏感得不行,只是被干燥的手掌摩擦了一下脸颊,身体中的所有欲望就如同春季的干草,瞬间被点燃,旺盛地燃烧着席卷向全身。
体内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动,燥热中带着难耐的瘙痒,让他控制不住地挪动身体,贴向旁边那具看不见的高大身躯,无意识地摩擦蹭弄。
轻轻的蹭动像是小动物的撒娇,再加上他两靥嫣红,乌眸半敛,白嫩的脸颊上挂满汗液,凌乱的发丝黏在鬓角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被欲望浸染过的春情,又撩人又色气,看的楼长生喉头发紧,胸口剧烈地起伏,胯下的欲望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鼓胀起来。
没想到药效会发作得这么迅速,没空细想若是自己没有及时赶来会发生的可怕后果,他俯下身,一只手揽住那纤长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微微夹紧的腿弯,想将不断轻颤喘息着的人从雕花木椅上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楚见墨的动作比他更快,明明全身几乎都快软成了一滩水,而且什么也看不到,却在他低头靠近的瞬间,伸出两条修长的手臂,精准地缠上他的脖子,死死地将他抱住,两条笔直的长腿也不甘寂寞,缠上他精壮的窄腰,整个人如同一条八角鱼,牢牢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楼长生只是稍顿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但是却不动声色的停在那里,任他动作,想看他到底能多主动,直到他整个人都攀上来贴在了怀中,才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另一只则托着他充满弹性的屁股。
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是楚见墨却没有余力去分辨他的反应,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瘙痒和空虚,小穴剧烈地蠕动张合着,渴望着被什么硕大坚硬的东西贯穿填满,才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衣服就都湿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皮肤上,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
倚靠在结实有力的怀抱中,没有一丝热度的冰冷身躯稍微缓解了一丝身体中不断升起的燥热,但是也就只有一瞬间的效果,很快灼烧着理智的欲望又重新蔓延开来。
柔嫩的乳尖,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地充血挺立,敏感的花穴不断抽搐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液,将柔滑的亵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小穴上。
又难耐又渴望,他紧紧地搂着那紧实坚韧的肩膀,无意识地挺起胸膛,用酸胀麻痒的娇嫩乳肉去蹭磨身前那肌理流畅的坚硬胸膛,同时急切地挺起腰肢,上下摆动,摩擦讨好正好抵在软嫩小穴上的鼓胀欲望。
他动得太厉害,楼长生被蹭得青筋暴起,忍不住用力地捏了捏手中圆润柔软的臀瓣,想警告他收敛一点。
却没想到,他似乎反而非常喜欢这种粗暴的力道,肉感十足的臀部猛地下压,坐在那只手掌上,来回地摇动蹭动。
楼长生虽然喜欢他的主动,却还是忍不住蹙紧眉毛,心中一阵后怕。
他到底被喂了什么药,药性如此霸道猛烈,将他变成这种淫浪放荡的样子,好似只知道追求欲望,连羞耻心都顾不上了,若是今日自己不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抬起无形的视线,冷冰冰地瞥了一眼倒在一边的楼长安,胸口深深下陷了再缓缓上浮,忍着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掂了掂不断扭动着身子的楚见墨,将他往怀中紧了紧,一只手托住他的肉臀,空出另一只手捡起刚刚被扔在地上的绳子,来到楼长安的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蹲下身,让怀中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抽出手,快速地将楼长安反绑起来,一手扯住他的后颈,然后单臂托着怀里的人的屁股重新站了起来。
一路将楼长安拖到大门口,捆绑在门柱上,他抬起手指,逼出一点阴寒之气,一点没入楼长安的胸口,一点没入他的胯下。
楚见墨虽然被欲望控制住了身体,但是理智还算清明,而且全身都挂在他的身上,能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摩擦蹭动着那根粗大坚硬的隆起,强行压抑喉间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嘴唇颤抖着艰难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楼长生的声音中伴随着喘息,说道,“给他一些惩罚,送了他一点阴气,让他大病一场,还有,三个月以内,他是别想再做这种事情了。”
太好了,楚见墨还担心以后楼长安找自己麻烦呢,这下不用担心了,抬起眸子,就发现楼长生正抱着自己往外走去,急忙叫住他,“等等……”
楼长安抱着他,一路来到正厅旁的书房中。
一关上门,隔绝了浓稠的夜色,楚见墨抱终于完全不用顾忌,两只手抱紧他的脖子,胸部和他紧紧相贴,两条缠在他窄腰上的长腿死死绞紧,腰部借着那股力道上下挺动,让泥泞不堪的小穴贴在硕大鼓胀来回地滑动,急不可耐地前后摩擦,嘴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哼哼。
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不正常的高热温度,以及两腿间的湿软黏腻,楼长生本想一鼓作气将他抱到书架后的大床上,被他急吼吼地一顿乱蹭,顿时闷哼一声,脚步踉跄,连忙控制住身体,转过身将他抵在了门板上。
身体被挤压在门板和精壮的躯体之间,使得原本就紧紧抵在花穴上的肉棒贴得更紧,几乎嵌进了粉嫩的软肉中,隔着被浸湿的亵裤重重地碾压上瘙痒难耐的穴心。
“嗯……”楚见墨略带着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松开他的脖子,向着他的腰间摸索,急切地想要放出那根能填满自己空虚的粗硕欲望。
只是却弄不懂他身上衣服的构造,拉扯了半天依然不得要领,几乎要被欲望焚烧殆尽的大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扯着丝滑的布料,做着徒劳的无用功,连难耐的哼声也只是压在喉间,不靠近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忽然意识到,即使再渴望,即使再难受,即使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他也从来没有开口向自己撒娇求助。
之前他还以为是碍于面子,所以他不愿意,现在看来,他是根本就不会吧。
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因为他很久之前救过楚见墨一次,所以也依稀打过一点点他的事情,后来两人再也没有交集,随着时间流逝,也就慢慢淡忘了。
如今回想起来,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中,没有一个人关心疼爱,他应该已经不会向别人求助了吧。
心里微微一涩,忽然就没有了再逗弄他的心情,叹了口气,楼长生抬手捉住他在自己腰间胡乱摸索着的手掌,引导着来到自己的腰侧,按在腰带的绳结上,嗓音柔和,“要解这里。”
楚见墨没空思考其他,下意识地照着他的指示,拉扯住一根柔软的带子用力一扯,宽大的衣摆顿时散落开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握着他的手掌继续带着他有条不紊地分开两侧的衣襟,撩起略长的中衣下摆,拉开亵裤,将那根坚挺粗硕的性器放了出来。
感受到手中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脉络纵横的触感,他心急火燎地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将被浸染得一塌糊涂的亵裤拉下来,被淫水浸湿的软嫩腿心压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急切地想要吞下去。
不过他完全没有经验,而且总共才只做过两次,粉嫩的穴口又紧又窄,那肉棒尺寸惊人,根本就吃不下去。
正在不知所措时,楼长生不动声色地接替了他的动作,一手拖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扶着坚硬的性器,抵在那不断蠕动张合着的细缝重重研磨了几下,腰部重重上挺,猛地破开窄小的甬道,狠狠刺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好撑……”楚见墨弓起背脊,两条长腿猛地收紧,死死绞缠着身前那精壮的窄腰,娇嫩的花穴瞬间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让他难受的蹙起了眉,虽然小穴因为药物的刺激早就变得松软,而且分泌了许多湿滑的黏液做润滑,但是被圆硕的肉棒突然插进来,依然难以承受那又粗又长的肉刃。
不过在高热的欲望作用下,难受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被拉扯成一圈肉膜的穴壁先是无意识地绷紧,紧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了,剧烈地蠕动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那坚硬的肉物,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饥渴地含着鼓胀的棒身往里嗦。
巨大的充实感填满整个敏感的甬道,抚平了焦躁许久的空虚,他缓缓地舒展开秀气的长眉,不待肉棒完全没入小穴深处,就松开紧紧绞着的两条长腿,挺起挺翘的臀部,衔着那截硕大坚挺的肉茎,着急地上上下下地吞吐套弄起来。
因为情动得彻底,他的花穴中又滑又热,细嫩的穴肉像是融化了一般,一圈一圈的包裹在粗硕的肉棒上,又是咬又是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能将略微带着冰凉的性器也一并融化。
楼长生被那点热意烫到,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肉棒克制不住地暴涨一圈,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向着那滑腻紧窄的甬道冲刺肏干,但是想了想,还是忍耐下来了,就那么看着怀中人自给自足。
楼长安不怀好意,为了看到美人臣服,特地挑选了一种暴烈的春药,药性凶猛霸道,根本不可能靠着区区几下的摩擦就缓解掉。
楚见墨被强烈的情欲折磨,本来就浑身酥软,提不起多少力气,更何况这个姿势也不方便发力,黑暗中抱着楼长生的脖子挺动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耗尽了全部的体力,软软地趴在结实的胸膛上,无力地喘息颤抖。
不过磨人的情欲却不会随着他的停下而消失,他一停止挺动,娇嫩的花穴中就有一股难以承受的瘙痒感升起,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爬动,痒得他忍不住缩紧甬道,挤压磨弄着粗硬的肉茎,手指紧紧抓住手下的衣服,指节绷得发白,喉中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哼泣声。
楼长生插进来不动并不是为了折磨他,感受到他的难耐,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臀肉,薄唇凑到他的耳边,一边缀着敏感的耳廓轻轻吮吸,一边引导,“是不是很难受,你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来满足你。”
这种春药虽然会让人陷入剧烈的情潮,身体变得饥渴放荡,却不会完全剥夺理智,因此楚见墨意识还算清醒,听到这话,肩膀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在害怕,怕得到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理解他的恐惧,轻柔地亲吻他的脸颊,手指摩挲他的背脊,声音坚定温柔,充满信服感,“不要怕,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
柔嫩的小穴剧烈蠕动张合着,紧紧地咬着硬挺硕大的肉棒,深处越来越瘙痒难耐,明明已经被填满了,甬道中却依然有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他急切渴求,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重挺来抚慰。
只要说出来,他的心脏鼓动着,只要自己恳求,一切就能得到满足。
欲望再加上一丝信赖地驱使下,他忍不住动了动唇角,不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张口求助容易,但是一旦习惯了依赖别人,以后又该怎么办。
看着他紧锁着眉头的为难样子,楼长生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干嘛这么着急呢,自己明明就很清楚,这种长年累月的心防是很难打破的。
叹了口气,他放弃了刚刚的打算,手掌握紧绵软柔嫩的臀肉,小腹紧紧绷着,腰胯猛地向前送出,坚硬圆硕的肉棒瞬间撞击上了敏感的花心,重重地碾压了上去。
这一下正中靶心,最瘙痒难耐的部位被狠狠地挤压摩擦着,胀麻空虚的感觉被抚慰,小穴深处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楚见墨浑身一颤,喉间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楼长生不想再难为他,所以也就没有再搞什么奇怪的花样,挺入最深处之后,腰胯快速地后撤,粗大的肉棒一路退到紧致的穴口,然后再向前挺进,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没入到滑腻的花心。
粗硕的肉柱上布满了磐虬的青筋,粗糙的脉络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摩擦过柔软的穴壁,将每一寸瘙痒难忍的地方都抚慰到,舒爽充实的感觉溢满全身,楚见墨绷着脚趾,仰起头,双目迷离,轻咬着唇瓣,婉转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他这幅迷乱放荡的样子,楼长生心忍不住一阵发热,完全放弃了技巧,腰腹用力,肉棒狠狠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凶狠激烈地肏干,粗暴蛮横地捣弄,丰硕昂扬的肉冠如同巨杵一般,一下又一下冲击碾压着最深处的那块柔腻肉膜。
“嗯……不……我不行了……”药物的刺激下,楚见墨本来就在高度的敏感之中,又被如此猛烈地节奏顶弄着,没承受一会儿,就猛地弓起背脊,脚背绷得笔直,腿心狠狠抽插痉挛了几下,喷洒出一大股温热湿黏的蜜汁。
潮吹过后他浑身颤抖得厉害,两只手垂落下来,软绵绵地伏在环抱着自己的宽阔胸膛上,不住地喘息轻哼。
楼长生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停下又凶又狠的抽送,侧过头吻了吻他沾满汗液的脸颊,拖起他的臀部往怀中揽了揽,抱着他往书房深处走去。
虽然他没有刻意去做,不过随着他的走动,深埋在滑腻肉穴中的粗大性器还是不可避免地碾压上了最尽头的花心,艰涩饱胀的压迫感瞬间涌上喉头,楚见墨呜咽了一声,子宫口颤颤巍巍地蠕动,又吐出一股湿淋淋的春液。
楼长生抱着他来到书架后的大床,快速脱掉他的衣服,仰面将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中,看着他晕满绯红的脸庞,也没急着抽送,一边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俯下身,轻柔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唇瓣,“对不起,是我插得太急了。”
他的胸口和楚见墨紧紧地贴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结实有力的胸口震颤,痒痒的,带着一股仿佛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感受着他的温柔,楚见墨一直紧紧抽在一起的心脏放松下来,忽然就觉得向他求助撒娇也不是那么让人害怕的事情,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道,“你不用道歉,我很喜欢……”
楼长生根本没有想到会得到他的回应,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作为生魂,浓稠的夜色更本遮挡不住他的视线,将身下人那羞涩微垂的眸子和布满红霞的双颊看得清清楚楚。
还不待他做出反应,楚见墨又接着说道,“还有,你再能不能动一动……下面好痒,我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药根本就不是一次两次高潮就能彻底解决的,在穴内抽插着的肉棒才停下一小会儿,那种难耐地瘙痒感就卷土重来,变本加厉地从花穴深处一直蔓延到了小穴口,整个甬道都是一片空虚和火热。
充盈的满足感汹涌而起,几乎溢出了喉咙,楼长生知道他打破自己的心防有多么艰难,手臂紧紧的绷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柔声应了声“好”,略微抬起上半身,扣紧他的腰肢,挺起昂扬硕大的性器,狠狠撞向他最瘙痒难耐的地方。
圆润饱胀的龟头瞬间戳刺到软嫩的花心,一股激爽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深处爆炸开来,楚见墨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两条缠在那精壮腰肢上的长腿绞地更紧。
他仰着脑袋,身体被强烈地快感冲击着,一阵阵的颤抖着,内心却越来越宁静,这种求助后得到回应的感觉真好,眼眶溢一串温热的水液,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喘息着轻叹一声,“嗯……好舒服……”
楼长生重重地向着他的花心碾弄了几下,以示嘉奖,然后才稍微收敛了力道,在每次抽送时,稍稍变换着角度,有技巧搅弄挤压一圈敏感柔韧的穴壁。
虽然在小穴之中,柔嫩的花心处最酸痒最急切,但是不代表其他的地方就不瘙痒,这种带着角度的重压刚好缓解了宫口附近穴壁上的痒意,楚见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两腿间,追逐着那酥爽的快感,张着唇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在高热的欲望冲击下,紧窄的小穴中,软嫩的穴肉又活跃又兴奋,被坚硬的肉棒狠狠推挤磨弄之后,更加激动,一浪一浪蠕动翻滚着包裹上粗硕的性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狠狠挤压摩擦。
柔腻的穴壁牢牢地吸附在肉棒上,如同无数只柔嫩的小嘴,连灵魂都被要被吸摄住了,楼长生被吸地后腰发麻,腰胯上的挺动逐渐失去了章法,粗硬的性器越顶越快,在软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搅得被带出穴口的淫液四处飞溅。
略显粗暴的动作,对于被药物刺激得敏感难耐的花穴来说则刚刚好,软媚的穴壁被摩擦着,酥麻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身体中不断积累。
楚见墨的意识逐渐朦胧,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而鲜明的快感占满,趴伏在身体上的精壮身躯让他感到安全,身体很心灵都非常的放松,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情潮之中,无意识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他的配合,楼长生地肏干更顺畅,紧窄有力的腰胯大起大落,昂硕鼓胀的性器凶猛地贯穿抽送,酣畅淋漓的在紧致的甬道用进进出出,每次都毫不留情的碾压着脆弱滑腻的子宫口,将那层软膜顶得一阵阵剧烈的蠕动颤抖。
楚见墨被顶得浑身发颤,两条缠在楼长生身上的大腿不断乱晃,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他背脊上的肌肉,肉穴却含着硕大的性器,饥渴地吮吸啃咬,一丝一毫都不肯松口。
这幅淫乱的样子刺激得楼长生的欲望更加旺盛,紧了紧握在他腰上的手,咬紧牙关挺着巨大的肉棒,奋力地顶弄冲刺。
高速凶猛抽插之下,楚见墨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甜腻,身体越绷越紧,在某一次直抵花心地狠狠撞击下,忽然一阵剧烈颤抖,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他的甬道深处,柔嫩的穴肉死死地绞紧,箍缠着硬挺的性器,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喷涌出来,冲刷着硕大敏感的龟头。
紧窄的肉洞如同一个勾魂摄魄的销魂窟,楼长生被那极致的甬道绞吸着,腰肢越挺越快,完全收不住力道。
又按着身下的人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他终于不再克制,肉囊抽搐着,不断暴涨的龟头抵着滑嫩的花心,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不待他平复余韵,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楚见墨却蹙着眉喘息着催促,“唔好痒……我还想要……”
很显然,春药的作用还在继续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折腾了大半夜,又泄了好几次,楚见墨体内的春药终于散尽。
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床铺中,胸口不断起伏着,慢慢平复身体中的余韵。
楼长生抬起手将粘在他额头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然后侧身在他的旁边躺下,揽过他的身身子,将抱在怀中,来回安抚地抚摸着他还在不断颤抖的背脊。
他的怀抱结实有力,手掌宽厚温柔,虽然躯体没什么温度,却充满了安全感,楚见墨靠在他的胸口,眼皮越来越沉重,几乎快要睡着,却强行打起精神,身体动不了,先将事情了解清楚也好,于是哑着嗓子问道,“你知道你自己还没死吗?”
楼长生抚在他背脊上的力道都没有变一下,“嗯,知道。”
楚见墨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瞬间恢复了清醒,想支起身子,却又提不起力气,只能努力地抬起头,在透过黑沉沉的夜色看向他的脸部的方向,“那你为何——”
不早点告诉我?
只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忽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犯了个傻,今夜之前楼长生都是不能说话的,又怎么告诉自己。
重新躺回去,他的思路逐渐清晰,现在想想,昨夜他将自己带到棺木旁边,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认出他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自己去看他的遗体吧。
停顿了一瞬,他换了个问题,“听二少爷说之前老夫人曾经找人复活你,但是失败了,你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虽然已经嫁到了楼家,不过楼家人的态度然他很难将自己当做楼家的一份子,称呼依然改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理解他的心思,也不在意,将他往怀中紧了紧,蹙着剑眉说道,“我不记得了,我能感觉到自己之前应该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貌似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不过完全想不起来,清晰的记忆是从昨日随着牌位去楚家迎亲开始的。”
楚见墨垂下眸子,拧起眉头,艰难地搜索小时候的记忆,想看看有没有解释。
不过很遗憾,他当时年龄太小,很多事情都注意不到,而且从头到尾,父亲的生魂都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道长也基本就没提过生魂会遇到的情况。
想不出来,他只能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你的魂魄被困住了,所以之前府中的施法才失败了?又或者真的是法师实力不行?”
楼长生没有之前的记忆,也不懂复活之术,无法解答,拿起一个东西放到他的手中,声音缥缈,仿佛自很远的地方飘出,“这是什么?我觉得我能恢复意识都是因为它。昨日随着迎亲队出发时,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按部就班地跟着队伍,直到你上了花轿,脑子才渐渐清醒,意识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个方形的小木盒,触感非常熟悉,楚见墨一摸就知道是什么,被抱着离开灵堂前,曾让他停下来,把这个盒子取了回来。
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索性不再浪费脑筋思考根本就得不到解答的问题,想起昨天花轿中发生的事情,没好气地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瞪了一眼,说道,“我的东西帮了你,你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感激,居然是欺负我,恩将仇报的混蛋。”
楼长生却仿佛被这话刺激到,身体猛地一僵,手指紧紧绷直,指节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不过只过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郑重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春药药效太过霸道,又被肏干了大半夜,楚见墨的肢体现在还是麻的,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异常,天快亮了,时间紧迫,也不想这件事情上纠缠,只是抱怨了这么一句,就继续说道,“你听过我爹的事情吧。”
楼长生知道这是他难以愈合的伤疤,用拇指按着他的脖颈轻轻摩挲安抚,“嗯,所以我才会引导你去看我的尸身。”
果然,楚见墨说道,“盒子中装的的就是当年那位道长给我爹用过的符箓,可以让生魂复生,过了这么些年,封存符箓的符纸有些破旧了,符箓的力量逸散出来,你遇到了能恢复意识也不算是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楼长生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听到他确认还是忍不住一震,“你带着它来这里,是为了……”
却怎么都说不出最后几个字。
楚见墨倒是非常平静,“嗯,是为了复活你,可惜今天因为二少爷搅局,错过了时间。”
楼长生不是很在意,紧了紧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可是,这也算是你父亲的遗物吧,你没又必要为了我浪费掉,只要找个道长高人——”
楚见墨打断他,“时间这么短,且不说高人找不找得到,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惊扰到老夫人,大喜大悲伤神,她已经失望过一次了,你忍心让她再经历一次吗?”
楼长生默然。
楚见墨安慰他,“你不必想太多,若是符箓能挽回你的生命,远比留在我手中睹物思人有意义多了。”
楼长生没有再拒绝,手臂收紧,将他抱得更紧。
温情脉脉地相拥了一会儿,楚见墨还是没忍住打破了宁静,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把珍珠塞进我的身体里!”
欲望平息下去,被肏地麻木的花穴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紧窄的甬道中卡着三颗圆润坚硬的珠子,柔韧的穴壁被撑开,一肚子的的精液被堵在小穴中,又撑又胀。
楼长生闻言,伸出手掌抚了抚他略微鼓起的小腹,语气迷茫,“不知道,就是想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宽厚的手掌覆在肚子上,力道轻盈,抚平了酸涩,楚见墨舒服地舒展开了眉头,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故事中,说鬼怪们有时候就像是动物,会按照本能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难道这些珠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让他把珍珠取出来。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楼长安昏睡了一整夜,离开前,楼长生将他丢到了大门口,被早起的仆从发现。
因为那点阴气,再加上受了凉,他病倒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别说找麻烦了,连意识都不清醒。
楚见墨松了口气,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怎么获救的,就算不敢和别人说,楼长安自己总会好奇的,以此来威胁他就麻烦了。
兄长停灵期间,弟弟晚上却偷偷跑出去鬼混,还遭人打劫,被丢到门口,实在是太过离谱,楼老夫人非常生气,连带得对孙姨娘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趾高气扬了好几日的孙姨娘自知理亏,尽管心疼儿子心疼得要死,却没敢说什么,灰溜溜地将人接走。
楼长安生病了,按照规律,本该由楚见墨接替他守灵,但是楼老夫人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休息,她和仆从守在这里。
因为要在晚上复活楼长生,楚见墨没有推辞,回到房间爬上床,默默恢复体力,为晚上的复活做准备。
夜晚,府中的仆从都去休息之后,楼长生带着一股凉风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着他的时间里,楚见墨在心里不知道将复活的阵法和咒语演练了多少遍,却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感觉到他出现,赶紧站了起来,把道长所教的东西都告诉他,让他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看着他微微发颤的指尖,楼长生内心柔软,知道这种时候就算再怎么安慰也不会让他放松,所以什么也没说,站在棺木前,认真地听他解说,并且仔细他分析自己的想法。
其实复活生魂的阵法非常简单,否则当初道长也不会教给一个没有任何法术的小孩子来做,不过楚见墨关心则乱,自己将事情搞复杂了而已。
有楼长生陪在身边,严谨郑重地陪他又演练了几回,他渐渐放松下来,不再一直想着这件事,静静地等候合适的时间到来。
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刻,也是阴魂鬼魄实力最强的时刻,选择这个时候将生魂合体,能够最大限度的避免魂魄融合时造成的虚弱和冲击。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时候差不多了,楚见墨将棺盖推开,楼长生的遗体依旧俊美逼人,面色红润。
无暇欣赏,他打开木盒,小心翼翼地取出黄色的符纸,按照计算好的位置,依次将符箓贴在棺木的内侧的四壁上,后退两步,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拿出最后一张,轻轻地贴到遗体的前额,抑即印堂,阳气集中之地。
做完这些,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对楼长生,“去吧。”
因为父亲他生魂没有出现过,所以道长也没有告诉他施法时生魂应该站在哪里,刚才他和楼长生商量了一下,觉得他最好回棺木中,呆在离身体最近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才轻轻飘起,躺回了自己的尸身上。
感觉非常的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冰冷僵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若是强行控制,最后只能徒劳地从发硬的肢体中穿过。
抛弃复杂的心绪,他略微侧头,对楚见墨说道,“好了。”
事到临头,楚见墨反而镇定下来,早早就站在了正确的方位上,嘴唇轻启,背了千百遍的咒语脱口而出。
他才吐出一个音节,楼长生就感觉一股吸力自眉心生出,拉扯着他跌向一片深邃又温暖的海洋。
一点暖洋洋的热意从胸口渗出,顺着细小的脉络涌动,缓缓地滋润着僵硬了许久的心脏。
余光中,他瞥见棺木四壁上朱砂写成的符咒蠕动着,似乎挣扎着想要从黄色的符纸上脱离,不过符纸的桎梏太过牢固,红光闪烁了一下,符箓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他的反应非常快,立即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大叫一声,“停!”
下一刻,脑中一晕,整个魂体就被一股强大的斥力震飞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意外虽说来的突然,不过这种情况两人之前就考虑过,楚见墨没有太过慌张,按照预先商量好的那样,快速咬紧牙关,强行停下只吐出几个音节的咒语,这才朝着棺木的方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魂体的撞击对楼长生来说是一阵地动山摇,但是对他来说,却犹如一阵清风扫过,连发丝都没有被拂乱,根本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那股冲击太过猛烈,眩晕了一会儿,楼长生才聚敛了意识,从地上站起来,声音都比之前缥缈了几分,凝重地说道,“有什么东西拦在那里,阻止我的魂魄相互融合。”
虽然不懂术法,但是身体上的变化提醒着他,复活法阵确实有效果,看到那些符咒浮动,他猜测应该是符箓正在施法的原因,后来符咒忽然停止蠕动,必然是施法被打断了,所以果断叫停。
然后在被震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笼罩在身体周围,在他想要进入肉体时将他狠狠地弹开。
“什么……糟了!”楚见墨本想仔细询问一下,但是想到已经施了一半术的符箓,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切地冲到棺木前,俯下身挨个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破损发黑,才放下提起的心脏。
听完楼长生的解释,他小心翼翼地摘下符箓,装回木盒封存好,再将棺盖推回去,心中一片失落,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寻找出现问题的原因,今晚已经是停灵的第五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拧着秀眉,他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阻挡你复活,难道你身上带了护身符?”
楼长生倒是还算平静,他早就有预感事情不会顺利,说道,“以前没有,死去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楚见墨又摇头否决了,“就算你身上带了护身符,可是哪有护身符会防着自己的。”
握紧手中的木盒,按奈住心中的急躁,他敛起眸子,开始考虑有人从中作梗的可能,楚家各种阴私太多了,所以一碰到事情,他总是会忍不住想得阴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是楼长安,只有他和楼长生的利益冲突最大。
仔细思索一下各种细节,楚见墨觉得他确实很有问题。
且不说这两日他身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作为楼长生亲弟弟,长相和兄长极为相似,但是他的身材却异常的消瘦苍白,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哪里不正常。
还有昨天晚上,他说起楼长生不可能复活时的笃定,以及被询问后的心虚表现……
楚见墨猛地抬起眸子,问道,“二少爷以前就是这么瘦吗?”
他想到的问题,楼长生也想到了,沉默了一瞬,才说道,“没有,以前二弟虽然沉湎酒色,但是有姨娘一直看着,身体还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
“那你说,他忽然变成这样,会不会是因为施术被反噬了。”楼老夫人之前找人复活过楼长安,若是他用法术阻止复活阵法运转,就算成功了,身体一定会受到影响。
楼长安沉吟了片刻才说道,“有这种可能。”
其实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确定下有问题的人选,多少还是有点轻率了,不过他们并不需要多么肯定的答案,只要有一个初步的探查的方向就够了,若是猜错了,可以重新再来。
子夜时分,整个楼府都一片安静。
借着微弱的星光,楚见墨放轻脚步,一路来到楼长安所住的桂香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半夜的,桂香园早就落了锁,还好有楼长生这个从小在楼家长大的人在,在他的指引下,他在小院外的墙角处找到一处堆起的假山石,轻轻松松翻了进去。
楼长安病倒,被孙姨娘接到自己那边去照顾了,大部分仆从都跟了过去,今晚留守在院子里的人并不多,也方便了楚见墨的探寻。
虽说不了解术法,不过他好歹知道点常识,明白像楼二少这种没法力的人想要施法,必须得借助法阵,而布置法阵,所需的空间一定不能太小,要真是他在背后算计,肯定得单独分出一间屋子。
桂香园中房间不少,他不想浪费时间,也担心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人,每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自己站在外面不进去,让楼长生飘进去查看。
从院门口开始,他们一间一间检查过去,走到正房最角落的一个小房间,楚见墨在门口站定,却不见楼长生松开自己的手离开,而是略带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内心一阵欣喜,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对地方了,小声问道,“你看不到那道门吗?”
能阻挡生魂复活的法阵,应该也会阻挡生魂的视线。
楼长生反应也不慢,“是这里?”
楚见墨说,“我觉得应该是,你去试一试。”
楼长生松开他的手,向着自己眼中的那堵墙飘了过去,魂魄没有实体,平时不管是门板还是墙壁对他来说都不是阻隔,然而现在无论他怎么努力,依然只能在那道“墙”的外面徘徊。
没徒劳地做太多的无用功,他退回来,说道,“我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见墨内心更加笃定了,“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他走上前去,看到房间的门上挂着锁,一点也不为难,镇定地从头发上拔下发簪,插入锁芯轻轻一拨,那沉甸甸的铁锁就应声而开。
这是他被关在门外很多次之后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将发簪重新插回头上,他轻轻推开门,跨进一只脚,才发现门内侧挂了一条重重的帘幕,将门口堵得结结实实。
撩起帘幕走进房间,骤然的亮光刺得他双眼一痛。
这下他知道门口为什么要挂帘子了,要不然这明晃晃的光线照出去,谁也会知道这个房间有问题。
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缓缓掀开眼皮,他朝里面看去。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木桌,桌上燃着一圈蜡烛,走近了才能看到蜡烛中间围着一个奇怪的祭坛。
祭坛的中心位置是一个方形的盒子,大概三寸长,前窄后宽,好像一具小棺材。盒子的周围环绕着一圈画着鲜红色纹路的石子,一粒一粒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石子圈的外面,躺着一张白色的小纸片人,被一粒画着同样纹路的石子压着,纸上写着字。
楚见墨都不用看,就知道写的肯定是楼长生的生辰八字。
这个祭坛简单明了,生动形象,即使是个外行也能看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间摆放的盒子代表楼长生的棺木,写着他八字的白色的纸人代表他的生魂,那圈看起来有些邪异的石子,应该就是阻挡他复活的屏障。
对阴魂来说,这个祭坛是无法逾越的高墙,对于活人来说,就只是几颗石子和纸片,冷哼一声,他抬手随意挥了两下,就将祭坛打乱,随即腰上一紧,一道略带着复杂的缥缈声音在耳边响起,“真的是他。”
楚见墨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拿起那个代表棺木的方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草扎的小人。
小人背后也贴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白纸,想到以前听过的故事,他扒开小人的身体,果然找到了几根黑色的发丝。
他本想直接将发丝和白纸拿到蜡烛上烧掉,但是看着那些诡异的石头,担心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变化,又重新放回了草人身上,然后和草人一起揣进了怀中,这才撇撇嘴道,“准备的这么充分,看来真的是要一心致你于死地了。”
楼长生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兄弟做到这种份上,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离开房间前,楚见墨又将祭坛恢复了原状,不过木盒子里没有任何东西,石子的顺序也特意被打乱了,排布的也没有原来那么紧密。
在这个院子里耽搁这么久,早就过了子时,今夜是没有办法再启动复活法阵了,只能等待明日。
虽然楼长安病倒了,但是难保他没有同伙,若是明天有人看到祭坛被破坏,重新弄一个新的,那就麻烦了。
回到灵堂,楚见墨先将草人烧掉,然后站起身摸了摸楼长生的手背,“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往怀中一拉,紧紧抱住,轻声说道,“没事。”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明白了,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精力,眼下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复活,毕竟还有人等着自己呢。
楚见墨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答应我,一定不要死,千万要活下来。”
楼长生吻了吻他的发顶,“好。”
天亮之后,仆从和楼老夫人来接替,楚见墨返回房间休息,养精蓄锐。
还以为自己会紧张得睡不着觉,却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非常踏实,连一个梦也没有做。
一觉睡到了黄昏后,推开门走出房间,他才发现整片天空都被晚霞映红了。
红艳艳的霞光的笼罩着在院子里,又绚丽又温暖,似乎在预示着今晚的好消息。
心情顿时变得愉悦,他一边享用晚膳,一边静静地等着夜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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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近,楚见墨推开棺盖,轻车熟路地将符箓一一贴好。
为了确保今日施法能够顺利,刚才他又去桂香园的那个小房间查看了一次,祭坛还保持着他们昨天离开时的样子,他特意做的小标记也没有被动过,应该没有人发现异常。
小小的隐忧被解除,他的心中一片宁静,看了看贴好的符咒,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子时已到。
退到自己的方位上,他招呼楼长生躺好,得到确认后,没有一丝的迟疑,重新念诵起昨日被打断的符咒。
和昨日微带着紧张的急切不同,今日他的念的符咒声音平缓,节奏流畅,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从嘴唇中流淌而出,好似带着神奇的韵律。
楼长生躺在棺木中,感觉那些音节就好似拨弄着琴弦的手指,引得无形的力量荡漾着向棺木的四壁震动,符箓上的符咒一枚接着一枚亮起,强大的吸力从眉心生出,温暖的热意重新在心口处升起。
看着不断蠕动着的符咒,他总觉得那些朱砂字迹的颜色似乎比昨日要淡,但昨天也只是匆匆一瞥,又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即便是真的,现在他也无法叫停了,随着后续的咒语渐渐被念诵出来,复活法阵全部启动,眉心的吸力越来越强,他的魂体好似轻盈飞舞的羽毛渐渐吸收了水分,不断地向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下落,越来越重,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复活法阵的咒语不算长,总共四句,楚见墨很快就念诵完毕。
念咒结束后,他没有急切地冲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凝神等待着,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影响法阵的运行。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棺木中一却片寂静,缓缓攥紧了手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深陷在掌心的肉里,他却没有一点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又失败了吧,内心惶恐焦急,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深吸一口气,迈开长腿,快步冲到棺木前。
漆色的木棺中,楼长生依然安详地平躺着,双手交叠于腹前,神态宁静,双眼紧闭,宛若安睡,连衣服上的褶皱都不曾变过一丝。
屏住呼吸,他伸出手臂,轻轻碰触了一下那看起来充满活性的修长手指。
触感冰冷又僵硬。
躺在这里的依旧是具尸体,楼长生没有复活过来。
他们又失败了。
他收回手臂,垂下睫毛,缓缓叹了口气,失落不已。
不过也只颓丧了一瞬间,很快就抬起头,重新打起了精神。
停灵已经六日,也就是说楼长生已经死去六日,超过七日他就再也无法复活,留给他们时间所剩无几,哪有时间给他伤春悲秋,最好趁着子时还没过,分析出失败的原因,开始下一次尝试。
注意力回到灵堂中,他扫视四周,略显空荡的房间中一片寂静,这时他才忽然意识到,刚刚等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听到楼长生的声音。
施法都已经失败了,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心里一紧,他试探着轻轻叫道,“楼长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略微发颤的声音一点一点消散在夜空中,周围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却没有任何回应。
内心焦急,他猛地提高了音量,“楼长生!”
依然没有回应。
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他还想再叫,眼前忽然一亮,贴在棺材四壁和楼长生前额的五张符纸无火自燃,汹汹燃烧着,很快就烧干净。
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只触摸到一撮黑灰。
“怎么会?”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捧起那抹黑灰茫然四顾,声音惶急,“楼长生,你在哪里?你都还没有复活,符纸怎么会烧起来?”
黑夜中依然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答。
“楼长生……”他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不敢停下来,好似这样就能唤回他的魂魄。
不知叫了多久,直到声音都哑了,他才颓败地垂下肩膀,接受了那个可怕的现实。
符纸没了,时间也快过去,楼长生再也无法复活了。
胸口空荡荡的,像是被剜去一大块,灵魂也仿佛被带走了,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亮,变得一片漆黑,此刻他终于能理解娘亲当年的心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只手伸进棺材中,他紧紧抓着那僵硬的手臂,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混蛋!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死的。”
透明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顺着指缝滑落下去,滴落在手掌下僵硬的手臂上。
湿漉漉的液体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刺激得那片冰冷的肌肤猛地抽动了一下。
感受到手下那丝微弱的颤动,他一下子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眼中的泪水却不受他的控制,溢出眼眶,轻轻砸落下去,滴在那根修长僵冷的食指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即轻轻抖了一下。
这次他看得很清楚,明白到刚刚的抖动不是自己的错觉,抓紧那根手指,抬起眸子看向楼长生,声音急切,“法术没有失效,你没有死,你活过来了,是不是?”
楼长生的面容依然是那副安然睡熟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当然也无法回答他。
他略微有些失望,却不再像刚刚那么万念俱灰。
心中有了希望,他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想起刚刚好似是自己的眼泪刺激到了楼长生,他抬手,想揉揉眼睛,再多挤出几滴泪水来,手才刚举起一半,就看见楼长生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楼长生确实没有死,但是也没有完全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楚见墨吐出符咒最后一个音节的瞬间,他看到一直在符纸上挣扎蠕动的红色符咒终于脱离桎梏,飞起来化为一道红色的细流,没入到自己的眉心。
下一刻,他就感觉魂魄重重一沉,落入到了一个冰冷僵硬的躯壳中,被死死地固定了起来,连一寸肌肤都动不了。
只有胸口散发着微微的温暖,但是那点热意却和昨天不同,好似不会动,始终盘踞在胸口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心中猛地一沉,他意识到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些符咒的颜色真的变淡了,可能是因为昨天被启动过,封存的法力被消耗了一些的缘故。
所以他的复活也停留在了这里,点燃了一点生命之火,却无法让它彻底燎燃。
身体又僵又硬,既无法动弹,也听不见看不见,他就好像被封在了一间没有光亮的密室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胸口的那一点温度。
他非常清楚,这点热意是自己复活的关键,于是聚敛全部的力量,想要扩张热度的范围。
可是无论他怎么多努力,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那温热的暖意好似一只懒洋洋的动物,吃饱喝足,不愿意挪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心里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冷,快要绝望的时候,胸口的火焰却跳动了一下,热意猛然向外扩散了一圈。
他怔忪了一下,还没想明白发生什么,火焰急速跳动起来,温热的暖意化为一丝丝热流向着周围流淌,意识像是被什么拉扯着,穿越一重一重的黑暗,眼前越来越亮,耳畔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艰难地睁开眼皮,他终于苏醒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见墨愣愣地看着楼长生,手臂还停留在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想摸摸他的脸颊,又有些害怕和怯懦,手指指尖轻轻颤抖着,声音放得很轻,“你真的活过来了么,这一切不会只是我的幻觉吧?”
他的眼眶发红,还沾着泪水,样子脆弱茫然,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动物,楼长生不知道他等了自己多久,又心疼又自责,可惜胸口的热量有限,他的身体和四肢依然僵化着无法动弹,浑身只有眼睛能动,最终也只能眨眨眼皮。
这种非同寻常的回应方式弄得楚见墨心里猛地一紧,也顾不上心中那一点胆怯了,抬手触摸上他的脸颊,手下却依然一片冰冷,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凉?”
楼长生当然无法回答,用笃定又温柔地眸光看着他,让他不要担心。
楚见墨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现在浑身冰冷僵硬,就像一个活死人,这种非生非死的状态,谁知道最终能维持多久。
不过经历了一番惊吓与惊喜,这个时候他倒是冷静了下来,不再像刚刚那么六神无主,思维异常的清晰,明白自己再担心也没用,还不如抓紧时间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而方法,眼前就有一个,不管楼长生的手指刚刚被刺激得抖动也好,还是苏醒也罢,好像都是因为自己的泪水,既然如此,自己多哭几次,他是不是就能慢慢恢复了?
虽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楼长生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摇动眸子,阻止了他。
这种关键的时刻,楚见墨总是非常敏锐,心脏砰砰直跳,“你有办法?”
楼长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眸子中染上一点笑意,微微垂了垂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肯定的应对瞬间扫平了心中的迷惘,楚见墨心中一定,略带着欣喜说道,“真是太好了,我应该做些什么?”
楼长生眸子略略下垂,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了他的嘴唇。
因为刚刚连续地叫喊和哭泣,那张嘴微微有些干燥,原本莹润饱满的唇瓣失去了光泽,颜色泛着苍白,显得整个人憔悴又可怜。
顺着他的目光,楚见墨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颊瞬间变得绯红,“是要我亲吻你吗?”
是,楼长生垂眸肯定。
他的眼泪可以将他唤醒,口水自然也可以,而且不止着两种,只要是来自他身上的体液,都可以。
这倒不是因为楚见墨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只是因为他的身上带着一丝来自楼长生的阳气。
阴阳和合,必然也会让彼此的气机融合。
成亲总共才三天,他们却交合了好几次,每次欢爱的时候,气机顺着结合之处运转,两人身上也就带上了一丝来自对方的气息。
虽然楼长生是阴魂之身,但他毕竟是生魂,所以精液中阳气充沛,再加上每次交合之后,他都下意识地用珍珠将阳精锁在楚见墨的身体中,导致他身上的那屡阳气更加充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生魂想要复活,逆转生死,需要的也是阳气。
因为复活法阵的符箓受到损耗,他体内的阳气不足,只能激活一点心脉,其他地方就无能为力了,来自楚见墨眼泪中那丝阳气刚好的填补一些他的缺失,才让他冲破障碍苏醒了过来。
不过想要彻底复活,眼泪中的那一丝阳气显然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多更多。
看到楼长生肯定的回答,楚见墨脸颊更加红润,却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俯下身,脑袋探进棺木中,吻住了他的嘴唇。
唇瓣落下去的瞬间,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点冰冷,紧接着是一种略带着柔软的触感,这种感觉在他被楼长生的魂体亲吻时曾感受到过,但是又略微有一点不同,魂体的嘴唇虽然冰冷,却还有一丝活力,而唇下的嘴唇却死气沉沉,让他有种亲吻尸体的错觉。
不,他亲吻的本来就是一具还没有完全复活过来的尸体。
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他却没有退缩,脑袋越垂越低,唇瓣完全贴上了那片微微带着僵硬的柔软,然后张开双唇,探出舌尖,想要进入下面那张紧紧闭合着的嘴唇中。
他不是笨蛋,看到楼长生所提的要求,再结合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猜出他让自已吻他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一次的试探却没能成功,楼长生已经死去六天,肢体早已僵死,牙关和死死锁着,拒绝他的访问。
他并不气馁,也没有去徒劳地叩击那扇紧闭的门扉,舌尖微微用力,换了个方向,沿着那道两片冰冷的唇瓣中的缝隙滑动,舔舐那里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吻得认真又仔细,舌尖一边左右游移,一边覆上冷硬的唇肉上下舔弄,一寸角落都不放过,一圈又一圈,来来回回地移动,执着又耐心。
温热透明的涎液顺着他的舌尖流淌而下,浸润着冰冷的软肉,渐渐地,僵化的嘴唇像是坚冰抵不过热水,缓缓开始融化,紧锁着的牙关像是生锈的铁门,艰涩地转动了一下,开启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感受舌尖下越来越柔软的唇瓣,楚见墨眼眶一阵发热,知道自己猜对了,吸了吸鼻子,再接再厉,更加耐心仔细地舔舐那逐渐开始发热的嘴唇,艰涩僵硬的嘴唇一点一点开启,那道缝隙越来越大,直到能容入他的舌头。
没做任何迟疑,他的舌尖用力,顺着那道唇缝缓缓探了进去。
又冷又硬,舌头就像伸进了一块寒冰,冷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死死地绷紧手指,克制住想要逃跑的本能,他的舌尖没有停顿,越顶越深,最终全完全入侵到了那张闭合许久的嘴巴里。
想起那天楼长生抱着自己亲吻时的样子,楚见墨勾起舌尖,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依次舔舐过他的牙龈、上颚、舌根,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缠弄。
明明做着同样的色气的动作,他的样子却像是在朝圣,一丝不苟地执行,认真又郑重。
心爱的人在主动亲吻着自己,楼长生却连一丝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毫不犹豫地亲吻一具僵冷的尸体,即使只朝夕相对的人也不一定做得到,而他们仅仅只认识了三天。
僵硬地躺在棺木中,他什么也做不了,肢体还没有复活,全身上下只有胸口、眼睛和嘴唇三处有感觉,所以感觉敏锐得不行,将楚见墨的每一丝反应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察觉到他的颤抖,楼长生明白,其实他也在害怕,却依然坚定得不肯退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他有多勇敢,只因为他不想自己死去。
心脏变得又柔又软,满腔的情愫蔓延流淌,在溢出心尖的瞬间,又化为一股酸涩,疼得受不了,楼长生眨眨眼,没哪一刻比现在渴望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给他幸福。
因为来自口腔的亲吻,他胸口的火苗一直在剧烈跳动着,被那强烈的求生欲刺激到,烈焰猛地向上一窜,那温暖的热意又向外膨胀了一大圈。
借着那股暖流,他紧紧绷着所有能够控制地部位,略微恢复知觉的嘴巴狠狠用力,不断努力刺激着自己的身体。
僵死的喉咙咯咯颤动,在某一时刻,闭塞的喉管好似忽然被疏通的水管,突破了无形的禁锢,挤出一声轻微地闷哼。
艰涩生锈的牙关不规律地颤抖了几下,猛地一松。
他的嘴巴终于可以动了。
张大双唇,将口中那条软舌纳入得更深,停顿片刻,稍微适应了一下,他勾起舌尖,温柔地回应起在口腔中认认真真亲吻舔舐的伴侣。
经历过太多骤然惊喜后的失望,楚见墨根本就没抱短时间就让他恢复的希望,正在凝神仔细寻找那些没有滋润到的角落,被轻轻舔吮了一下,愣了一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猛地松开他的唇舌,双手支撑着身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刚刚是你的舌头在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希望的预估总是很微小,却没想到,楼长生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黑眸紧紧盯着他没有动,双唇开合,用干涩的声音答道,“是。”
楚见墨猛地瞪大了双眼,浑身紧绷,嘴唇抖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眶中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落在楼长生嘴里,又咸又涩。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抽噎了一声,声音哽咽,“你竟然可以说话了……”
虽然他的泪水可以帮助自己软化僵硬的身体,楼长生却宁可不要,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却无法帮他擦拭,只能柔声说道,“嗯,多亏了你的帮助。”
情绪失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楚见墨很快就收敛好了心情,他还没复活,现在还不到放松的时候。
抹了抹眼睛,他用还带着绵软沙哑的嗓音问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为什我的眼泪还有津液可以协助你复活?”
楼长生也不浪费时间,详细地将自己关于阳气的一丝感悟和推测告诉他。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复活,不管什么事情,只有自己复活才能解决。
“原来你给我放珍珠是这个原因,”楚见墨说道,略微沉吟了一下,“那按着你的说法,阴阳和合可以让气机交融,所以说,能让你最快得到我身上的阳气的办法,就是……交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楼长生一直都知道他很聪明敏锐,闻言,勾了勾唇角,说道,“对,按照道家房术的理论,交欢之时,阴阳之气也会随着身体自然循环运转,所以想要补足阳气确实……”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直趴在棺木边上的人弯腰脱下一只鞋子,抬脚跨进了棺材中。
楚见墨一边回身脱另一只鞋,一边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试试。”
找准方向之后,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谓是雷厉风行,楼长生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衣带,褪下长裤,露出两条散发着白玉光泽的长腿,分开跨坐在的自己的身上,快得根本来不及反应。
不过就算反应过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根本就动不了。
未完全复活的冰冷躯体直挺挺地躺在棺材里,又僵又硬,楚见墨虽然坐下了,却不太敢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下去,担心自己会将那没有弹性的僵死四肢压断。
这样的动作有点不太好把握,他一手扶在旁边的棺材壁上,支撑着身体的平衡,两腿跪在棺材壁和冷硬躯体两侧的缝隙中,腰部绷紧微微上提,控制好压下去的力量,确保身体不会乱晃之后,才抬起另一只手臂,去脱身下人的衣服。
前天晚上,在旁边的小书房中,他曾在黑暗中被楼长生引导着解过一次他的衣服,所以动作非常明确,手掌探到他的腰侧,拉住那里衣带重重一扯,便将那看起来非常繁复的衣袍解开。
扔掉腰带,分开两侧宽大的衣襟,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勾起亵裤的边缘,将那层薄滑地布料扒了下来。
藏在男人腿间的阳具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没有控制住,抽了一口气,从坐上花轿开始到现在,连续被肏了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充分见识过男人性器的厉害了,没想到亲眼看到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身体还没有复活,所以那团肉物还在沉睡着,不过规模却十分壮观,又鼓又胀,好似一头狰狞的巨兽,尚未勃起的肉茎只是安静地蛰伏在那里,就显得粗大壮硕,下方的囊袋更是鼓鼓囊囊,看上去沉甸甸的,分量一定惊人。
还没有苏醒,那里就已经这么吓人了,不知道彻底充血膨胀之后又会是怎么一种骇人的样子。
迟疑了一瞬,他才红着耳根缓缓地伸出手,抚摸上了那团沉寂着的巨龙。
说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紧张,他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先是试探着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尺寸惊人的肉柱,然后才张开手掌一把攥进了掌心。
和之前几次欢爱时感受到的一样,手里的性器非常冰冷,没有任何温度,不一样的是,以前那里都是坚挺粗硬的,这次触感却是柔软的。
不想浪费时间,只是略微感受了一下,他就绷紧小臂,五指微微用力,握紧那根柔软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
一边匀速撸动,他一边看向楼长生,紧张地询问,“怎么样,有感觉吗?”
他的身体冰冷僵死,除了被激活的部位,其它部分没有知觉,楚见墨担心自己的刺激他根本感觉不到。
楼长生狼狈不已,整个人几乎快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作为楼家的大少爷,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习惯了主导自己的一切,后来父亲去世,他接管家业,更是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被动,连身体的主导权都失去了,勃起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只能等待着别人来协助。
只是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种无聊事情的时候,没有隐瞒自己的感受,他如实回答道,“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但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根本打击不到楚见墨,略略加重了手中的动作,说道,“我再试试,可能刺激的时间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种乐观的态度很有感染力,楼长生不再窘迫,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处境,柔声说道,“嗯,慢慢来。”
收敛了心神,楚见墨不再急于求成,认认真真刺激着手中的性器。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为别人手淫过,不过他对此也并不是完全无知,知道刺激哪里会让人快乐。
五指紧紧握着那一团蛰伏着的软肉,圈在手中,来来回回地撸动套弄,同时弹动指尖,不断按压着肉柱上敏感褶皱,时不时配合地曲起大拇指,用柔软的指腹刺激肉棒前端的小孔。
和刚刚的接吻一样,他手中的动作细致又耐心,将那根性器的几乎每一个褶皱下的肌肤都揉捏抚弄了一遍,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种好运,直到额头见汗,手臂发酸,依然不见那一大团肉物有任何反应。
看着他微微发颤的肩膀,楼长生说道,“这么久了,我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楚见墨也意识到这么做是徒劳的,没有再做无用功,松开手中的性器,直起身子倚靠在棺材壁上喘息。
因为不敢坐得太用力,他的腰部和大腿一直紧绷着,现在才发现两条腿又酸又涩,正在不停地抖动。
跪起来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又将注意力却放回了眼前的事情上,“你都的下半身都没感觉,要怎么才能硬起来呢。”
顺着他的思路,楼长生心中一动,说道,“那就让它先恢复感觉。”
“那应该怎么恢复感……”楚见墨先是下意识接道,话没说完,声音猛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恢复感觉?
那不是非常简单吗,自己刚刚不是才做过一次吗?
找准方向,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不等楼长生再说什么,身体略略后退了一些,就俯趴下去,张开双唇伸出软舌,对着那根蛰伏着的狰狞巨兽舔了上去。
即使刚刚被圈在手心中套弄了许久,那团肉物依然是一片冰冷,没急着刺激最敏感的部位,他微勾起舌尖,紧贴着柔软的柱身,从根本部开始,沿着一圈软肉,一点一点的舔舐。
随着舌尖的的轨迹,温热的津液渐渐将整个肉柱浸湿,在微弱的烛火中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将肉棒全部舔湿,他又去舔下面硕大的肉囊,舌头有技巧地贴在囊袋上滑动,一寸褶皱都不肯放过,时不时还会将那团软肉吸入口中,轻轻吮吸。
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样子,楼长生面色复杂,心底又酸又软,满腔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仔细地感受着来自身体内部的反馈。
阳气得到补充,胸口那点生气剧烈地跳动燃烧,每跳动一次,温暖的感觉就向外膨胀一圈。
一圈又一圈,膨胀了许久之后,那团热意似乎扩张到了极限,火焰快速摇曳了几下,忽然分出了一丝暖洋洋的热流,一路朝着下半身涌动蔓延。
热意流淌得太快,来不及细细感受,他就感觉热流落入了一个干涸冰冷的地方,下一刻,僵死许久的性器微微跳动了一下,恢复了知觉。
肉棒就像是浸没在一汪热乎乎的温泉中,丝滑柔软嫩肉的包裹着微微发凉的柱身,又热又紧,舒服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喘息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那里,燥热的欲望如同泛滥的洪水,迅速升腾,肉棒根本不受控制,急速地充血膨胀。
那个肉囊实在太过巨大,楚见墨努力许久,才将整个囊袋都舔湿,刚吐出那布满褶皱的软肉,将柔软的肉柱含入嘴里吮吸了两下,就感觉口中的肉棒一阵不规则的颤动,如同被惊醒的巨兽,快速地鼓胀隆起,变得又粗又硬,瞬间塞满整个口腔。
因为想要将整个肉棒都用涎液浸润刺激,他将那根肉柱含得很深,硕大的性器突然勃起,圆润饱胀的肉冠几乎抵到了喉咙口,坚硬的巨物碾压着口腔深处的敏感的黏膜,又噎又涩,一股泪意直逼眼眶,他没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哼声,楼长生才将意识从下体的反应中抽离出来,略带急切地问道,“没有事吧,对不起,感觉恢复得太快,没来得及告诉你。”
楚见墨大张着双唇,艰难地将撑满整个嘴巴的肉棒吐出来,喉头黏腻抽动,干呕了两下,略带着喘息地说道,“没事,不过你的肉棒也太大了吧。”
是真的大,彻底充血勃起之后,这巨物的恐怖才真正显露出来。
柱身又粗又长,上面嶙峋的青筋环绕,顶端的肉冠硕大饱满,颜色赤红,看上去如同一条狰狞的巨龙,威风凛凛。
这略带着抱怨的话话对楼长生来说却是另类的夸奖,他勾了勾唇角,“我就当你在称赞它了。”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了,楚见墨抬起眸子瞪了他一眼,不过他现在情绪高涨,眼角眉梢都是喜色,睫毛上还挂着泪花,这一眼也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是撒娇。
楼长生没有忍住,又笑了笑,眼里充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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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没能将那根粗大的巨物吃进去。
鼓胀的肉棒又粗又硬,冠头昂扬硕大,而他的穴口紧窄柔嫩,又没有经过润滑,怎么可能吞得下那么粗硕的凶器。
坚硬丰硕的龟头如同一根粗硬的铁杵狠狠碾压上脆弱娇嫩的穴心,一股巨大的抻裂一般的剧痛从穴口蔓延开来,疼得他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楼长生没想到他会这么鲁莽,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液,恨不地立即起身去查看他的伤势,却无能为力,只能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楚见墨绷紧背脊,咬紧牙关,过了一会儿才从那种剧痛中缓和下来,脸色依然苍白,轻轻摇了摇,“没有,你不用担心。”
然后又撑起身体坐起来,想要继续。
楼长生知道这时候就算再劝,他也不会停下来的,于是只是柔声说道,“慢慢来,不要着急,我们刚刚已经尝试了那么久,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
“嗯。”楚见墨也知道自己刚刚太着急了,却接近成功,他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扶着棺壁跪好,楼长生轻声指导,“先别急着将肉棒插进去,向我以前做过的那样,先用它刺激一下小穴外面的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见墨这才想起,之前好像他每次插进自己的花穴前都要在外面磨弄一番,那时他还以为他是为了羞辱自己,原来他只是为了不弄伤自己。
他红着耳根,强忍着羞耻回忆了一下先前的欢爱经历,用手握住那根鼓胀昂硕的肉茎,对准了下身娇软柔嫩的花穴,轻轻地摩擦蹭动起来。
随着下体知觉的恢复,那根性器也渐渐恢复了温度,坚硬巨大的肉棒带着微微的暖意,贴着敏感软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龟头抵在小穴上前后磨蹭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肉棒向前压倒,腰部下沉略微坐下去,细腻滑嫩的腿心紧紧贴在柱身上,前后摆动腰肢,摩擦蹭弄着那根坚硬的巨物。
粗大的柱身上脉络磐虬,粗糙嶙峋的青筋,随着娇软的小穴的摆动来回剐蹭着软嫩的穴肉,酥麻燥热的欲流顺着每一寸被摩擦过的软肉散开,向着甬道深处汇聚,化为一股带着酸意的热流,被不断蠕动着花穴吐出。
湿淋淋的温热液体滴落在紧贴着小穴的粗大肉棒,又被不断滑动蹭弄的小穴带动着,涂满了坚硬笔挺的肉根,鼓胀充血的肉柱上就像是被裹上了一层晶莹湿亮的水膜,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淫糜的光泽。
楚见墨喘息不已,只觉得腰越来越软,一股燥热的烈火在小腹深处燃烧,刺激得甬道深处的软肉蠕动得更加剧烈,急切地想要被填满。
滑腻的穴口也不断翕张着,吮吸啃咬着身下的粗硬性器,楼长生被吸得呼吸紧促,欲望不断地攀升,感受着性器上水润黏腻的触感,他哑着嗓子说道,“现在应该可以了。”
花穴中的渴望强烈而鲜明,楚见墨也感觉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臀部,对准那根粗长温热的肉茎,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下落的动作非常缓慢,扶着硕大粗硬的肉柱,顶开穴缝边两片粉嫩的肉唇,腰部缓缓地下压,极力地放松娇嫩的穴口,将丰硕鼓胀的肉冠慢慢地吞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龟头又圆又硬,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毫不留地将紧窄娇小的穴口顶开,推挤开层峦叠嶂的褶皱,入侵进了柔嫩湿滑的甬道。
“嗯……怎么会嗯……这么大……好撑……”楚见墨被顶得喘息不已,忍不住蹙起长眉轻轻抱怨,只觉得身体好似被一点一点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绷到了极限,一圈娇嫩的穴壁似乎都要被撑裂了。
不过艰涩撑胀的感觉虽然难耐,却不像刚刚那么剧痛得无法忍受。
两只手臂紧紧撑在两侧的棺木上,臀部一寸一寸地缓慢向下碾压,他垂着眸子,亲眼看着自己窄小的小穴是怎么将那圆硕饱胀的龟头吞下去的。
看到身下性器那最粗大的冠头挤进甬道,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背脊上渗出一层汗液,两只手臂和两腿大腿都抖地不行。
楼长生躺在那里,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甚至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到自己胀得发疼的龟头插在一个紧致窄小的甬道中,被一圈充满弹性的细滑软肉紧紧裹着,一点一点往里吮吸。
那甬道中的软肉又热又滑,带着高热的温度,将插在其中原本散发着一丝凉意肉棒染得火热。
热意顺着肉棒逆流而上,进入胸口,好似滚烫的热油,瞬间将胸口处的那点生气引爆,化为一股躁动的情欲,在身体中急速攀升,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刻狠狠在那跟滑热的巢穴中冲刺贯穿。
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克制住急躁的心情,等着身上的人的动作。
努力了半天,才插进去一个冠头,看着身下剩下的那截长长的肉柱,楚见墨不想再这么磨蹭下去,犹豫了一瞬,咬咬牙,一狠心,身体猛地坐到底,含着鼓胀坚硬的肉棒,一口气全部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圆润鼓胀的龟头好似一只终于摆脱束缚的巨兽,没有任何停顿,粗暴地顶开一圈一圈的软肉,狠狠没入到了小穴的最深处,碾压上了滑腻的花心。
“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瞬间炸开,即使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他依然被顶得浑身狠狠一颤,没忍住叫了出来。
楼长生本来一直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他身上的,此刻却有些顾不上了,在肉棒全部没入到紧窄花穴的那一刻,他就感觉那软嫩的地方忽然生出一股气息,被肉棒吸入,然后顺着细小的脉络流动,一路循环到心口。
胸口暖洋洋的,沉寂许久心脏的轻轻搏动了一下,挤压带着温暖的热意,蜿蜒着流淌向全身,软化着僵硬的四肢。
内心振奋,他却不敢高兴太早,绷紧下颌,努力控制全身的力量,许久之后,感觉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那点抖动虽然微弱,但是他却很确定,绝不是自己的幻觉,看向坐在身上的伴侣,他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我的身体有感觉了,手指可以动了。”
楚见墨也隐隐察觉到了,刚才因为身体下落得太快,他毫无防备,被粗硬的性器捅到了最敏感的花心,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腰部,全部的重量都落了下去。
他吓了一跳,本来想赶紧起来的,但是坐下之后,却感觉身下的肢体比平时柔软了许多,于是就有了一丝朦胧的猜测,不过想法还没在脑海中成型,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唇角向上扬起,他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闪着泪花,“你的猜测是对的,我再努力一下,一定能将你彻底复活。”
“嗯。”楼长生温柔地看着他,却没说什么感谢的话,毕竟谢意太浅了,他给自己的,需要自己用一辈子来报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好消息反馈,楚见墨的精神变得更加高昂,一点时间也不愿意浪费,立即就行动起来。
因为楼长生的身躯渐渐软化下来,他不用再担心自己将他压坏,动作慢慢放开,大胆了许多。
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肩上,两脚踩在棺木中的软垫上,绷紧大腿,腰部用力,抬起软嫩的臀部,先将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扯出来一小段,然后再放松身体坐下去。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有些不熟练,幅度也不是很大,但是插在甬道中的肉棒又粗又长,几乎将整个小穴撑得了极致,柔韧的穴壁被绷成了一圈肉膜,紧紧束缚在那根粗硕的肉柱上,他的身体稍微一动,布满嶙峋青筋的柱身就狠狠剐过软嫩的穴肉,磨得他腰部一阵阵发软,双手也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几乎支持不住身体。
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如同负痛的贝肉,紧紧绞住乱动的巨物,使得甬道中那粗硕的肉棒的存在感更加明显,连那微微搏动的脉络似乎都能感觉到。
胸口不断起伏,他停顿下来,稍微适应了一下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感觉,才咬紧牙关,挺起腰部,重新将那根硕大的肉根抽离体外,再伴随着身体的下落,吞入体内。
有了刚才的适应,这次他没有再停下来,手臂紧紧绷着,支持好身体,腰肢上下摆动起伏,张着肉穴含着粗硕坚硬的性器吞吐不休。
刚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加大幅度,臀部每次只抬起来一点,将那根温热的性器吐出一下截,就会下压腰部,重新吞进去。
耐心规律地就着那截肉棒套弄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起来,腰肢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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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快感如同海绵中的水,从骨头缝里一缕一缕地被挤出来,一点一点地蔓延向全身,越是套弄那根粗硕的硬挺,敏感的花穴就越有感觉,被又粗又硬的肉柱插着,好似灵魂都被填满,又满足又充盈,楚见墨克制不住地轻颤,全身上下都渐渐晕出一层漂亮的绯色。
十根手指绷着,紧紧地攥住男人的肩膀,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掌控欲望的感觉会这么爽,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就算想要停下也全凭自己,虽然快感没有被按着肏干时那么剧烈,但也不会像之前每次那样,强烈到连意识仿佛都要被冲散,整个人好似要被肏死了一般。
找到了主动的乐趣,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肆意,不再像之前只知道一味按部就班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绷紧双腿,他微微摇挺翘的动臀,略微变换身体起伏时的角度,让深埋在肉穴中坚硕肉根碾压刺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时不时地,他还会转换套弄的频率,有时会衔着那根硕大硬挺一阵急速起伏,有时又缓慢地叼着一小段肉茎轻吮慢咬。
快感一点一点在体内积累,跨坐在男人的腰间,小穴中含着笔直昂硕的肉棒起伏吞吐,他的脑海逐渐麻痹,思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控制身体追寻快感,刺激自己快乐的地方,忘我地吞吃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根。
他张着唇不断轻哼着,动作逐渐没了章法,身体起伏幅度越来越大,腰肢摆动速度越来越快,没过多久,力气就全部耗尽,腰部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向下重重跌坐了下去。
“嗯不……胀……”全部的身体重量压下去,那饱满膨胀的性器一下就顶到了头,圆硕坚硬的龟头碾压上子宫口,坚涩酸胀的感觉直逼喉咙口,楚见墨浑身一颤,眼眶瞬间湿润,像是一尾被抛被扔到油锅里的鱼,条件反射地向上弹起,然而双腿早已力竭,根本维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下一瞬整个人又落了回去,被粗大的肉冠再次狠狠挤压上娇嫩的花心。
他的小穴中,滑腻的穴壁如同受惊的软贝,一浪一浪地疯狂痉挛绞缠,牢牢地包裹住坚硬的性器,最深处那张软嫩的小嘴,更是紧张得不行,死死地吸附在那圆润的龟头最敏感的前端,不停地蠕动收缩。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快速蔓延到背脊,楼长生被吸得头皮发麻,终于满足地叹息了出来。
刚刚他的一番自娱自乐,虽然自己感觉自己挺动起伏得很剧烈,但是对于喜欢大开大合的楼长生来说,却和隔靴搔痒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仿佛小奶猫挠爪子似的动作磨得他心里痒得不行,恨不得立即翻身坐起取而代之,不过好在那紧致的花穴每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一下,就有一丝轻飘飘的暖流顺着肉棒逆流回体内,随着脉络运转向全身,滋润着冰冷的躯体的同时,也使得体内的快感加倍,所以他才能忍耐下来。
现在被湿热滑腻的小穴紧紧箍着一阵不规律地绞吸,他终于真正被挠到了痒处,爽得呼吸都有些乱了节奏。
楚见墨眼中含泪,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颤抖着身体喘息了一会儿,那种让小腹战栗的酸胀感终于缓解,抬起脑袋凑到他眼前,在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蹙着眉毛抱怨,“我刚刚还以为肚子会被顶破呢,都是你害的,做什么要长一根这么大的肉棒。”
找到了正确的复活方法,身下男人的躯体也越来越柔软,他的心情也越来越放松,人也变得开朗起来,本性也恢复了。
和他的性格一样,他话语又直白又率真,抱怨中夹杂的无意识的称赞听得让楼长生眸光一热,欲火更加旺盛,浑身紧绷着用力,急切地想要动起来,将他按在身下狠狠肏干,可惜却依然无法动弹。
看着他那双几乎能冒出火星的眸子,楚见墨觉得有些新鲜,之前几次都是他不管不顾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的,现在他动不了,所以的欲望只能由自己来支配,感觉别提多爽了。
对啊,他现在动不了,不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好时候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也顾不上休息了,双臂支起肩膀,腿根用力,摆动着窄腰,重新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那根粗硕的肉茎。
这一次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腰肢上提,缓缓地将深埋在肉穴中的肉棒吐出,抽离到甬道中只剩一个龟头后,然后再慢慢地下压臀部,将那截长长的肉柱吞进去,一边慢吞吞地衔着那根粗硬吞吐,紧窄的小穴一边一夹一夹,坏心眼地撩拨身下的男人。
垂下眸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楼长生,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让你前几天欺负我,现在你动不了,可算被我拿捏住了,这滋如何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牵动了眼角的泪痣,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猫,整个人显得更加昳丽绝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长生呼吸急促,微微滚了滚喉结,十根手指抖个不停,浑身的肌肉抽动不已,连颈部都在用力,却依然无能为力,无奈地深吸一口,按奈下躁动的欲望,他咬紧牙关说道,“等我恢复,我一定……”
后面的话虽然他没说出来,不过楚见墨却听懂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着软嫩的臀部,变本加厉地以一种更加磨人的速度套弄那根几乎肿胀到极限的肉根。
滑腻的软肉轻轻地擦过坚硬的性器,掠起一丝丝难耐的痒意,一收一缩的夹弄力道,更加加剧了那股瘙痒,麻痒的感觉一路从肉棒蔓延到了心里,楼长生紧紧绷着额角,鼻尖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乌黑的眸子泛红,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看着他俊美的面孔,楚见墨一阵口感舌燥,只觉得却性感得不行,仿佛被蛊惑到了,忍不住低下头,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因为刚刚的尝试,他对亲吻这种事情已经不算陌生,先伸出舌尖在那张薄唇上舔了舔,才顶开男人的牙关,缓缓探了进去,在湿热的口腔中一点一点滑动探索。
他的舌尖伸进来的时候,楼长生呼吸顿时一紧,欲火又暴涨一圈,想要不管不顾缠着他狠狠吮吸,不过却克制住了,分开双唇,不动声色任他勾着舌尖越探越深。
楚见墨总共也没有几次接吻地经验,每次都是被他按着狠狠掠夺,连胸腔的呼吸好似都要被夺去了,根本来不及仔细感受,现在舌尖探入那高热的嘴巴里,他才发现原来他的舌头这么柔这么软,勾起舌尖,他学着男人的样子,缠着那根柔软的舌头轻轻搅动。
楼长生等得就是着一刻,一边配合着他的舌尖纠缠起舞,一边不露痕迹地夺去了主动权,然后反守为攻,主动勾住他的软舌,狠狠地搅弄纠缠,重重地吮吸啃噬。
楚见墨刚开始还能感觉到自己陷入了被动,被勾着舌尖极其色情的舔吮了一会儿,大脑逐渐发懵,只能伸着舌尖,无意识地被他控制着节奏。
僵着身子躺了大半宿,楼长生难得得到一丝主动权,勾缠着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用力地吮吸,直到吸得他的舌根发麻,才抵着他的舌尖退回去,反探入他的唇中,威风凛凛地四处掠夺扫荡。
“唔……唔……”楚见墨喉咙中发出一阵阵闷哼,逐渐不能呼吸,随着肺部空气被掠夺干净,意识也越来越凌乱,彻底忘记了想要故意挑逗男人欲望的事情,湿滑的花穴越收越紧,一圈充满弹性的穴壁紧紧箍在粗硕的肉棒上,只要稍微一动,就加夹弄起那存在感十足的巨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肉茎仿佛也被那紧致的束缚感绞地受不了,猛地一阵不规律地跳动。
娇嫩的小穴正处于敏感之中,一丝细微的抖动也受不了,肉棒的震颤像是投入水中的一块石子,迅速震荡起一圈圈麻痒的涟漪,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嗯……”他呻吟一声,猛地松开男人的嘴唇,直起身体,挺着腰肢对着那又长又大的肉根就是一阵快速地起伏套弄。
一边含着粗大的性器急切地吞吐,喉间一边发出哼哼唧唧地呻吟,脸颊和脖颈都洇开一片亮丽的绯红,如同一支盛放的花朵。
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他的动作也幅度也越来越大,臀部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几乎将那根坚硬笔直的硬挺全部吞入肉穴。
机械又快速地起起落落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他仰起纤白的颈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绷紧脚背攀上了巅峰。
他的两条长腿间,穴口一张一合,紧致的嫩穴不受控制地抽紧,紧紧绞住粗硬的肉茎,娇嫩的花心剧烈地蠕动了几下,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热液,狠狠地冲刷着圆硕的龟头。
胸口剧烈地起伏不断,楚见墨软软地趴伏在身下结实的胸膛上,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嗡嗡作响,就像是小死过一回。
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就感觉腰上一紧,被他压在身下的高大身躯猛地绷紧,一个翻身,将他仰面压在了逼仄的棺木中。
唇角被轻轻吻了吻,楼产生那略带着低沉的悦耳声音响起,“既然你这么心急的撩拨我,下面我就好好满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潮来临时,楚见墨正大敞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胯间,这种姿势下,肉棒进得很深,他下半身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那根粗硕上,柔嫩的花心被圆润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楼长生抱着他猛地翻转,硕大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挺,重重地碾压上高潮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子宫口,将那层富有弹性的肉膜顶得深深凹陷进去。
一瞬间,已经达到顶峰的快感又向上攀升了一小截,比自己主动时要鲜明激烈太多的酥麻的酸意从小腹深处倾泻而出,他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个不停,双唇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细小的如小动物撒娇般的哼哼。
手指紧紧绷着,死死攥着男人的衣服,过了一会儿他才从那种仿佛濒死一般的快感中缓过来,抬起挺翘的睫毛,眼尾的泪痣被濡湿了,微微泛着一丝红晕,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眸子一片惊喜,“你可以动了?”
“嗯,”楼长生吻了吻他的泪痣,把挂在上面的一滴泪珠亲掉,勾了勾唇角,嗓子中带着隐忍的喑哑,“我要来收利息了,你准备好了吗?”
楚见墨愣了一瞬,“什么利……唔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穴中突如其来的抽送顶得浑身一颤,后续的话语也变了一声甜腻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