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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讨厌的人抽肿P股,开bX到(2 / 2)

他的舌头异常地灵巧,配合只嘴唇的吮吸,舌尖不断地舔舐着粉色的乳晕不断地打着圈,时不时地卷起小巧的乳粒来回拨弄。

被拨弄吮吸的乳粒拉扯着胸口周围的肌肤,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随着那细微拉扯感传递,将整个胸口处惹得一片麻痒,连另一侧未被碰触的乳尖也泛着说不出的空虚感,渴望着什么重重地碾压一下来止痒。

最难受的是双腿间的花穴,本来已经快要达到顶峰,被强行放开搁置,一股麻痒难忍的感觉遍布整个甬道,软嫩的穴肉蠕动起来,似乎在期待着再次被填满。

身体中的欲望越吊越高,却无法落地,柳霜镛难受不已,仰着纤细的颈子,死死咬着唇,被压在门板上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双腿绷紧,腿根不断战栗,极力地克制住挺腰去磨蹭紧贴在穴心上的硕大隆起的冲动。

钟麟锦离他如此近,将他肌肤上的细微战栗看得清清楚楚,舌尖挑动,不断地变换角度寻找他的敏感点加以刺激,挑动着他的欲望,同时故意不去碰他另一边的乳尖,让那颗充血的果实孤零零地挺立在那里,渴望地颤抖。

被高超娴熟的技巧挑逗玩弄,难耐麻痒之意扩散向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到处乱爬,柳霜镛脑海中的线越拉越紧,终于在被男人用牙齿啃噬上娇嫩的乳尖的瞬间崩断。

汹涌激荡的肉欲战胜了羞耻,雪白冷淡的脸颊上布满彤云,他控制不住的张唇求饶,声音细如蚊蚋,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求你……”

钟麟锦耳力不错,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却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他的乳肉,唇齿间带着暧昧的搅动声,“求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硬的牙齿啃噬着细嫩的乳尖,疼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刺激,让体内空虚的欲望更加剧烈,柳霜镛双颊滚烫,强忍着羞耻说道,“求你让我……”

却说不下去了,胸腹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几乎要被强烈的羞耻湮灭窒息。

钟麟锦却还是不依不饶,“让你什么?”

“求你让我……让我……不知道……求你……”他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长眉紧蹙,脸上绯红滚烫,眸子深处一片羞耻哀绝。

钟麟锦看着他为难地涨得通红的胸膛,忍不住感慨,这也太纯情了,居然连骚话都不会说。

啧,看来还是得调教。

于是没有再为难他,松开他被蹂躏的肿大红润的左乳,却吮吸他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粒。

同时,下半身抵着在他腿心上的肿胀欲望狠狠前顶,碾压着向他的穴心,他角度找得精确,坚硬滚烫的隆起死死地按压在红肿充血的肉蒂上,腰胯挺动,顺时针研磨刺激。

一股鲜明激烈的酥麻感从肉蒂炸开,剧烈地翻腾着窜向全身,和胸口处的吮吸啃噬汇聚在一起,让人,心满意足,头皮发麻。

柳霜镛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弹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他本来就差一步,上下空虚已久的地方同时被满足,身体终于颤抖着登上了高潮。

陌生的欢愉感在体内一圈一圈的回荡,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平复过来,钟麟锦就蓦地松开他的双手,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桀骜的眸子充满灼热的欲望,唇角微勾,看起来不怀好意,“你爽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低沉喑哑的嗓音,震得柳霜镛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散乱的目光终于找回了焦点,下意识地朝他看去,等听清到他说的话,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指尖不住地战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

却没有想到,事情比他预想的更加难以忍受。

看他回神,钟麟锦解开自己的衣带,放出早已胀得发疼的盎然大物。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肉柱鼓胀笔挺,遍布嶙峋的脉络,冠头硕大圆润,饱满昂硕,看起来狰狞丑陋,分量惊人。

只是瞥了一眼,柳霜镛就别过脸去,脸色止不住地发白,下一刻又因为男人的话猛然回头。

“听说柳小公子的吹箫的技术乃是一绝,今日洞房花烛,这么欢喜的日子,不妨也给我吹吹,让我好好欣赏一番。”

柳霜镛看着钟麟锦,怔在那里,一时间没能听懂他的话。

钟麟锦也不解释,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邪肆放荡,充满不容置疑的侵略感。

柳霜镛才智过人,反应了一瞬,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双拳紧紧攥着,脸色因为羞愤一片红晕,“世子想做什么做就行了,何必用这种手段羞辱我。”

他从前只听说钟麟锦是个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没想到会如此地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怎么能说是羞辱呢,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我用一双手带你体会了人间极乐,礼尚往来,你不应该也回馈我一回吗?”

歪理邪说,简直不堪入耳,柳霜镛根本辩不过他,干脆别过脸,不去理会他,清冷出尘的脸上一片淡漠,整个人好似一根宁折不弯的劲竹,似乎再多的羞辱也摧折不了那一身风骨。

他越是表现得这般凌然不可侵犯,钟麟锦越是想要将他拉入这滚滚红尘欲望之中,让他彻底地沉沦。

扫视了房间一圈,看见正厅中燃烧着的两只红烛,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一把揽过美人的软腰,打横抱起,他迈开长腿,信步来到摆放着红烛的案桌前,然后将美人放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柳霜镛大脑发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男人的力气极大,手臂上的肌肉紧实结实,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动作,手指却越攥越紧。

钟麟锦目标明确,将他放好之后就去解他的衣服,修长的手指拨开他散乱的衣襟,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亵裤,用力地扯了下来。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骨肉匀称,如白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柔光,他用手捉住左右分开,挂在了两边的椅背上。

随着他这一番动作,柳霜镛彻底门户大开,赤裸裸地呈现在了他的眼中,胸膛雪白滑腻,两点红蕊被蹂躏得红肿湿润,两腿间,最私密的穴心也敞开着,因为刚刚揉弄抽插,一片嫣红,泛着晶莹水光。

他双颊耳根发烫,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钟麟锦控制住,动弹不地,干脆闭起眼睛,紧咬着嘴唇,似乎这样就能不用面对这令人羞耻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麟锦却不会放过他,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拿起一根红烛,轻轻晃动了两下,看着那已经融化的成液体的红色蜡油围绕着橙黄明亮的烛焰滚动。

烛火换了位置,光影变化,明亮的光线骤然拉近,刺激着柳霜镛禁闭着的双眼,让他忍不住掀开眼皮看过去,刚好看到一滴红色的蜡液从半空中滴落。

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热液就滴落了在胸口上,灼热温度烫上娇嫩的皮肤,刺得他惊呼一声,的胸口猛地弹起,却又被结实的手臂紧紧按住。

“不……好痛!”

看着他激烈的反应,钟麟锦停了下来,双眸泛着一抹红光,如同狩猎的野兽般,耐心又危险,“怎么样,要不要给我见识一下你的吹箫的技艺。”

他说“吹箫”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速度,显得轻佻又下流,用这种方式一步一步敲击他的羞耻心。

柳霜镛咬着牙,别开脸,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

“很好。”钟麟锦眯起眸子,微合起来的眼帘下闪着不悦的光芒,不等他没适应,紧接着第二滴蜡液跟着落下,滴在刚刚那滴蜡液的旁边,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连成了一片,疼得他身体一抖,垂在两侧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

蜡液接二连三,一滴一滴的落下,滴落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红艳的色泽,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如同绽放的花朵,妖娆又美丽。

红色的流质的液体冷却得很快,不会持续烫伤,但是那一瞬间的高温却烫得柳霜镛战栗不已,他咬着唇,每次液体滴落下来,都条件反射地颤抖,胸前的肌肉抖成一片,不停地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疼痛,他的双眼泛着雾蒙蒙的湿意,眼尾发红,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液,乌黑的发丝凌乱,贴在鬓角,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水芙蓉,让钟麟锦的施虐欲不断地膨胀。

深吸一口气,他克制住暴虐的欲望,再次确认了一遍,嗓音因为隐忍喑哑低沉,“想好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凌乱的喘息和一片静默。

“非常好。”他不再说什么,猛地调转手腕,持在手中的红烛换了个方向,对准了柳霜镛娇嫩脆弱的腿心。

然后抓着红烛前倾,一滴滚烫的热液猛地滴落在那粉嫩敏感的软肉上。

“啊!不要!好痛!”

一股锋利无力的刺痛从花穴中升起,柳霜镛猛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剧烈挣扎,和胸口处的烫麻不同,花穴脆弱又敏感,灼热的蜡液滴落在小穴上,火辣辣地疼成一片,只是一滴他就受不了。

“想好了吗。”钟麟锦继续追问。

柳霜镛浑身都在抽插,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看着他手中的红烛,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咬紧唇,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新房的正厅中,钟麟锦拿在手中的红烛依然不断摇曳着。

一妥协下来,柳霜镛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布满细汗的脸颊上变成一片木然,乌眸灰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风扫过的落花,万念俱灰。

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钟麟锦从不断地暴涨的凌虐欲中回神,顿时充满怜惜,连忙将红烛放回案桌上,俯身去检查他被烛液灼烫过的部位。

红色的蜡液已经凝固,粘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看上去异常的漂亮。

他伸出手指,想将那凝固的蜡片剥离下来,指尖刚刚触碰上去,那片白嫩的皮肤就微微一抖,似乎被刺激得不清。

顿了一瞬,他又将动作放轻了一些,加快动作,才那些红烛一点一点取了下来。

正厅中点的两只红烛要保证燃烧一夜不灭,所以特意选择了低温烛油,温度不会很高,即便如此,美人的皮肤依然被烫红了,绯色的一片,落在雪白的胸膛上,看起来异常可怜。

蹙起剑眉,他有些懊恼自己不管不顾玩得过火,又去检查美人双腿间那粉嫩的花穴。

尽管刚刚他极力地控制住了动作,只滴了一点点烛液下去,不过那里实在太过娇嫩了,脆弱的软肉被烫得红肿起来,在他的目光下不断地抽动着。

看着那挂在凄惨嫩肉上的烛油,这次他没有再用粗糙的手指,而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卷起舌尖将那碍事的蜡片剥离下来。

他没打算玩什么花样,柔软的舌头在软嫩的花穴上一触即分,即使如此,依然给了柳霜镛很大的刺激,湿滑的舌尖上颗粒状的舌苔扫过敏感脆弱的媚肉,刺激着灼热的伤处,刺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痒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不过更加刺激的是来自心灵的震撼,在成亲之前,他一天到晚接触的都是些诗书礼仪,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床笫之事,连对这件事的了解也都来自于婚前学习规矩时家中给准备的一本春宫图,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只是大概翻了一下就放下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一时间连脚背上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麟锦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将那点蜡烛吐出来,就站起身,朝着一个雕花的木柜走去,在里面翻找了一番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银色的盒子。

那是一盒秘制的药膏,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提炼,治疗外伤特别有效,他伸出手指,在里面蘸取一些翡翠色的膏体,一点一点的涂抹在美人的伤处,胸口和小穴都没有落下。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落下来的时候,柳霜镛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和他想象中的不同,那膏体非常有效,一抹冰冷在肌肤上晕开,火辣辣的灼烫感瞬间褪去,连一直如芒针乱刺般的疼痛都几乎消失不见。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一直微微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药膏涂抹完毕,盖好盖子,钟麟锦俯下身,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小心地避开伤处,重新将他打横抱起,来到左侧的大床边。

红色的纱帐低垂,跪坐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面对着男人胯下那如猛兽一般昂扬怒涨的性器,红赤赤的肉冠吐着透明的腺液,看起狰狞又淫糜,柳霜镛睫毛轻颤,从耳根到脖颈都滚烫不已,身体却像是被死死定住了,迟迟没有办法动作。

看着他清丽淡雅的脸上染上绯色,一副心神动荡的样子,尽管欲望胀得像是要爆炸,钟麟锦却没有催促,就是要这样一步一步的将他的心防击垮,让他彻底地放下羞耻心,最后才能心甘情愿地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紧紧咬着牙,手指攥紧又放松,之后再重新攥紧,几次之后,柳霜镛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俯下身,禁闭着双眼,张开唇一点一点将那硕大的欲望吞进了嘴中。

灼热的性器粗壮膨胀,带着腥膻咸涩的味道,只是含进一个头,就几乎将整张嘴填满,饱胀地冠头挤压着黏膜舌头,让他不得不将双唇张到最大,撑得脸颊一阵阵地发酸,下意识地缩紧。

他的口腔中温度很高,一插进去,肉棒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黏膜仿佛丝绸般细滑柔嫩,随着缩紧的双颊,紧紧裹吸着肉茎,钟麟锦被吸得呼吸一紧,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一圈。

更别提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小公子,此刻却放下羞耻,嘴里含着他紫黑粗长的肉棒,和妓馆的的妓子一样吮吸吞吃,这剧烈的反差感,让他的内心的欲望更加汹涌沸腾。

沉沉地喘息着,他脖颈上青筋突起,性器搏动,几乎要忍不住了,一只手猛地扣紧美人的后颈,声音低沉喑哑,充满欲望,指导道,“舌根下压,缩紧双颊,将肉棒再深处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着一腔勇气,将粗长的肉棒吃进了嘴里,柳霜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间全是腥膻的雄性气息,羞耻得几乎要冒烟,正不茫然知如何是好,听到他的声音,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下意识地执行,听话地压低舌根,将那根肉茎吞地更深。

沉甸甸的龟头瞬间抵上他的喉咙,坚硬充血的冠头挤压着他的喉腔,刺激着他的黏膜,让他一阵阵的反胃,喉管抽搐着想要干呕,又被圆润硕大的龟头紧紧压着,包裹着滚烫的那圆鼓鼓的顶部不断收缩。

那种感觉又噎又胀,难受得不行,好像喉管仿佛都要被撑大,被柳霜镛眼眶发酸,脑袋忍不住后退,想将喉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了后颈,只能继续衔着那巨大的肉茎吞咽收缩。

紧致高热的口腔和喉管不断地蠕动收紧,冠头一片酥麻,倒是显得那胀得发疼的肉柱有些寂寞难耐起来,按着他的后颈又享受了一会儿,钟麟锦略微松开手,将肉棒稍微抽了出来一些,不再挤压着他的喉管。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嘴唇包裹住牙齿,缩紧双颊,裹紧肉棒用力地吞吐。”

闻言,柳霜镛身体僵了一下,手指猛地攥紧,即羞耻又窘迫。

他越是羞涩,越能激起钟麟锦的征服欲,他什么都没有说,压着他的后颈,缓慢而又危险的摩挲,压迫感鲜明。

感受着后颈上不断加重的力道,柳霜镛迟疑了一瞬,还是照做了,殷红滑嫩的唇瓣含着那硕大的粗硬的性器,深深地吞进去,再全部吐出来,来回地吞咽吮吸,挺翘的睫毛不断颤动,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同于喉咙深处痉挛时带来的束缚紧压感,硕大的龟头被水润高热的口腔含着,滑嫩的内腔不断地摩擦着充血的冠头,酥麻的电流不断地从肉棒前端升起,让钟麟锦的呼吸越来越重。

忍耐住狠狠在那张嫩唇中冲刺发泄的欲望,他奖励似的揉了揉美人的后颈,低哑的嗓音继续指导他,“用手握住后面,上下撸动。”

柳霜镛不是笨蛋,根据他前面所教的东西,再加上他自己之前所了解的,很快就明白了怎么能让他舒服。

圆润硕大的龟头将嘴里填得满满的,他的唇被迫张到了最大,还有紧缩着双颊,更是让他两腮酸痛难忍,想要结束这一切,只能让男人发泄出来,所以听见钟麟锦的话,这次没有再迟疑,抬起双手握上了那粗壮的肉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自握上去,才更直观感受到了那巨物的硕大,他的手指包裹上去,几乎快要环不住,粗硬的棒身上布满凹凸不平的脉络,随着他每一次的吞吐,一下一下跳动着。

感受着手中昂扬的粗大,他握紧了双手,圈着那坚硬充血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同时口中动作不停,含着丰硕的肉冠,吞吞吐吐。

握着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他的动作逐渐熟练,手指慢慢地收紧,挤压着鼓胀的肉柱,手指时不时无意地搔刮着圆润隆起的囊袋,刺激着那里的软肉,激起更加强烈的快感。

白皙修长的手指环绕在紫黑充血的肉棒上,扶着那坚挺的肿胀不断地套弄,不染凡尘的美人,含着昂硕勃大的龟头,吞吐不休。

平日里吹箫弄琴,风雅无双的小公子,此刻吹箫的唇,吹奏的是他的肉棒,弄琴的手,拨弄的是他的肉柱,这种风雅和淫糜的极致反差,让钟麟锦双目一片猩红,欲望越涨越高。

他沉沉地喘息着,忍不住挺起腰胯,随着美人的吞吐冲前后刺起来,粗硕的肉根在略微退出,再用力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细滑的黏膜,化为一阵阵快感。

他的动作克制,没有多大幅度,却依然让柳霜镛难以招架,他闷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地主动弄得呼吸不畅,忍不住松开双手,想要后退,挣脱他的束缚。

钟麟锦一直分出一抹心神在他的反应上,看他有些受不了,停下了对他来说稍微有些激烈的抽送,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龟头碾压着他两颊内侧的软肉,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柱,用力地撸动摩擦。

他的动作粗暴又快速,快感迅速积累,套弄了几十下之后,猛地抽出肉棒,终于松开精关,喷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又多又浓,喷洒在了柳霜镛的大腿、胸腹以及脸颊上,映衬着那种脱俗淡雅的气质,简直像是是亵渎。

不,这就是亵渎,钟麟锦喘息着,黑眸半敛,这么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得到自由,甚至顾不上喘息,柳霜镛肩胛紧绷,垂下头不断地干呕,只觉得口腔里全是咸涩腥膻的味道,两颊酸痛,几乎像是被撑坏了。

随着他的颤动,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雪白的肌肤,一路蜿蜒,滑落到挂在他身上的大红色的衣襟里,那凌乱淫邪的样子,让钟麟锦眼里一热,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重新鼓胀起来。

不过他好歹知道分寸,没有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扑上去,一手扶着美人的肩膀,小心地将美人向后压倒在红色锦缎床褥中,俯下身体,又去检查他胸腹处被烫到的地方。

还好他刚刚的动作非常克制,被涂抹了药膏的地方并没被蹭得,翠绿色的药膏现在已经被吸收大半,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透明莹润的光泽,烫得发红的皮肤上颜色也淡了许多,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他试着上去按压了一下,不见身下人有什么大的反应,终于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一会儿肏地太激烈,不小心蹭到他的伤处。

将胸口和花穴处的红晕处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他不再顾忌,用力地分开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露出那个粉嫩娇软的穴心。

细腻柔滑的小穴因为他刚刚的玩弄抽插,沾满了湿淋淋的透明淫液,将两片粉白的嫩肉染得晶莹湿润,不断地随着穴缝的一张一翕微微抖动着。

钟麟锦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抵了上去,却没有急着直接插进去,而是看向眼前的美人。

柳霜镛仰面躺在床上,倒是没有再反抗,不过下颌紧咬,双眼紧闭,清丽的脸上一片冷漠木然,像是将自己完全隔绝在了世界之外,漠然地等着承受着接下来的屈辱。

他越是这般事不关己的模样,钟麟锦的征服欲就越加旺盛,他偏要他给出回应,要他彻底打碎羞耻心,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放荡地呻吟,哭泣着求饶,欲仙欲死,沦为自己的胯下奴隶。

眯了眯眸子,唇角微微翘起,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那粉嫩脆弱的嫩穴上来回地打转,圆硕龟头因为情动不断吐着透明腺液,和那湿滑黏腻的蜜液混在一起,将柔嫩的花穴染得一片晶莹。

一边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拿出一样东西,不还好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柳公子,你刚刚急切地含着我的宝贝吃了大半天,现在它又要受累给你开苞通穴了,怎么也应该亲自求求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柳霜镛猛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这寡廉鲜耻颠倒是非的荤话来。

听见他的要求,更羞怒震惊,怒瞪着他,双腮迅速晕出一片绯红,胸口剧烈起伏。

被他这么看着,钟麟锦也不在意,嘴角依然挂着笑意,看起来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是威胁意味十足,“你要是不想说,我的宝贝不开心罢工了,我就只能用它——”他忽然扬了扬手中一直拿着的东西,“来代劳了。”

柳霜镛这才注意到他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玉制的棍子,仔细看,竟然被雕琢成了男根的样子,又粗又长,布满细密的粗糙纹路,似乎比他的性器还要大上几分。

那惊人的尺寸,只是看着就令人心惊胆颤。

他僵着身体,脸色逐渐苍白,想起男人刚刚拿起红烛毫不犹豫滴地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觉得他不像是说笑。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畏惧不已,但是那话却又超越了他的底线,实在是难以启齿,攥紧手指,咬着嘴唇,他喘息了几次,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他犹豫,钟麟锦也不催促,一直扶着肉根打转的手松开,手指伸到柔嫩湿润的花穴上,蘸取着滑腻的淫液,再去涂抹到那粗大可怖的玉势上。

一边蘸取,一边涂抹,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很快就将玉势沾染的湿淋淋的,看上去异常的淫邪。

眼看着巨大的玉势一点一点被蜜液润湿涂满,柳霜镛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战栗着,支撑不住,嘴唇抖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求你……”

只吐出两个字就再无声息。

钟麟锦知道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度地教导他,“说‘求你的肉棒来肏我的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他的内心深处也狠狠松了口气,他真担心美人僵持着不肯说,真让他用玉势给他开苞,他可舍不得。

听见那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柳霜镛脸色迅速涨红,简直像是要滴血,被羞辱到了极致,他虚弱地喘息着,好似要窒息,咬紧牙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颤抖着说了出来,“求你的肉棒肏我的骚逼。”

不等话音落下,就感觉腿心处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一直在穴口徘徊研磨的粗大肉茎猛地破开稚嫩的小穴狠狠地顶了进来。

钟麟锦喘息着,双目一片通红,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挺着腰胯,硕大的肉根毫不留情地挺进。

顶入花穴中的肉棒又粗又硬,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带着灼热的高温,粗暴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地朝着小穴深处长驱直入,那阻隔在甬道中的软膜,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冲破。

“啊!”柳霜镛的意识还未从强烈的羞耻感中剥离,猝不及防,猛地绷紧了身体,牙根紧咬,那剧烈的钝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昏过去。

侵入身体的性器对他来说太过粗大了,圆硕的肉柱将他的甬道中撑得满满,那层峦叠嶂的穴壁似乎都被撑开了,紧致窄小的穴口绷得发白,下一秒似乎就要被撑裂。

他疼得不行,窄穴中的娇嫩软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剧烈地痉挛着,将深深插入甬道中的巨根吸紧,一张一合地蠕动不已。

他的腿心,伴随着穴口的翕动,一丝丝鲜艳的红色从甬道口流出,落在锦缎床单上,即美丽又淫糜。

看着那抹禁忌的颜色,钟麟锦更加兴奋,前额青筋突起,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那柔媚的花穴高热温度极高,牢牢地束缚在他的粗壮肉根上,简直像要融化了一般,细滑的软肉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他又爽又疼,整个后腰处都一阵阵的发麻。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忍耐不住,几乎没有给身下人适应的时间,猛地扣紧他的两条长腿,压在身体两侧,让他的腰部高高抬起,挺起灼热肉棒,一下一下地肏干抽插起来。

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记得美人是第一次承欢,动作相对克制,抽插地幅度不算太大,肉棒先是退出小半截,再用力顶回去,狰狞滚烫的肉根缓慢顶弄着紧致甬道,布满青筋的肉柱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摩擦稚嫩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耐心细致抽送之下,骤然被破身带来的钝痛消失,窄小娇媚的甬道终于适应了那巨大到惊人的性器,紧紧绞合着的穴肉放松下来,一丝奇怪的感觉从甬道中升起。

那种感觉非常奇特,像是细细小小的电流,酥麻中带着说不出的痒意,即让人难耐又有些舒服,柳霜镛紧蹙着眉,身体被牢牢地控制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多的感觉从甬道中像身体四处蔓延,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

他紧张得不行,从未经历过这种感受,身体仿佛不受理智的控制,随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阵阵颤抖着,整个意识都变得凌乱,快要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而肉穴中的抽送却连续不断,粗硕的肉根挤压着紧致的甬道,碾压着柔嫩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自控地放松抖动。

持续缓慢规律地抽插了一会儿,感受着裹缠着肉棒的嫩肉越来越松软,钟麟锦知道他已经适应,终于不必再克制,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扣着他的双腿,腰胯猛地后腿,硕大的性器几乎被抽离滑嫩的甬道,然后毫无预兆地重重挺进,火热的肉棒一没到底。

“嗯……”柳霜镛完全没有防备,一股巨大的酥麻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情不自禁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那从未有过的甜腻声音让他愣了一瞬,两腮顿时晕开两团绯色,无措地咬紧了牙关,小穴也下意识地缩紧,想要拒绝这令人失控的快感。

然而,紧紧咬着的滑腻甬道只会为钟麟锦增加更多的快感,他的眸子暗了暗,恶劣的勾起唇,下腹抽送的幅度更加剧烈,小腹紧绷着,肉棒再次整根抽出,然后重重地冲刺而入,圆硕硕大的龟头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撞在了最深处的阻隔上。

比刚刚更强烈的快感在身体中升起,柳霜镛没忍住又呻吟了一声,不待他控制好身体,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紧接着又是一下,接连不断的重击撞在他的甬道深处,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甜腻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在暧昧幽暗的大床上响起。

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撞击地又重又深,抽送都顶在紧窄的小穴的最深处,次次都顶上柔嫩的花心,随着那强势剧烈的抽插,强烈的快感也如烟花一般,一朵又一朵的在脑海中炸开,柳霜镛几乎承受不住。

况且男人经验十足,知道哪里是他最要紧的地方,碾压着那让他不住战栗的点,激烈凶狠地顶弄,没挨上几下,他眼前白光一闪,就颤抖着身体,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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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窄的甬道中,软嫩的穴肉就像是被彻底惊扰到的软贝,紧张地一下一下地蠕动着,裹缠着体内的坚硬性器,不断地紧缩痉挛。

死死绞紧的肉穴如同一只一张软嫩的小嘴,衔着肉茎不断的吮吸,钟麟锦喘息着,内心的欲望更加火热旺盛,丝毫不顾及他还在高潮的极致敏感中,按着他的双腿,挺着腰胯,凶猛快速的抽插肏干。

他长期习武,窄腰上肌肉结实,线条精悍,力量感十足,插在肉穴中的粗硕肉根随着他的挺动,捣得又深又重,昂扬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花穴的最深处。

青筋突起的棒身大开大合地进出,滑腻的淫液被带出甬道,一滴一滴的顺着白嫩的幽谷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滩水渍。

上一轮的高潮中,余韵尚未平复,柳霜镛就又被带入了新一轮的情潮中,穴中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汹涌的快感随之不断的高涨,被腿间重重地撞击顶地浑身发颤。

他努力地张着唇喘息,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被褥,想缓解适应体内的难耐的酥麻痒意,却完全没有作用。

激烈地顶弄接二连三,火热的抽插快速而凶猛,快感如同不断拍击着堤坝的洪水,就快将他淹没,他难受地蹙起眉,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就要窒息了,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穴中那可怖的性器。

同时嘴里发出带着泣音的拒绝声,“唔不……要了……放开我嗯……”

钟麟锦呼吸粗重,正肏地舒爽,那里会如他的愿,扣在他两只腿弯处的手用力地收紧,按着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压在身体两侧,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腿心完全敞开,承接着他猛烈又密集的肏干。

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在湿滑甬道中的粗大性器顶入得更深更重,饱满鼓胀的龟头重重地碾压上最深处的花心,脆弱滑腻的软肉被撞得几乎向内凹陷,又酸又麻又胀。

柳霜镛悲鸣一声,被死死地压在那里,完全躲不开,白皙的躯体几乎被完全打开了,肉穴开合着,被迫承受粗大性器的凶狠贯穿,深处仿佛要被撞坏了,一缕又一缕的湿润热液从花心中涌出,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带出,搅得娇嫩窄小的穴口处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仰躺在大红色的锦缎中,红色的嫁衣几乎全部散落,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乌黑的眸子中布满朦胧的湿意,两腮布满潮红,殷红的唇微张着,像是被猛兽的尖牙下咬住的懵懂小兽,脆弱中带着风情,让人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钟麟锦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他扬起的脆弱脖颈,唇下的肌肤细滑柔嫩,他忍不住咬住那软腻的皮肤细细地啃噬,被炙热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受不住力,锋利的犬齿很快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一圈的红色齿痕。

白玉般的色泽衬托着朱砂般的齿痕,再加上浸润着透明唾液的莹润水光,看起来充满了凌虐般的情色感。

他更加兴奋,下腹保持着凶猛激烈地冲刺,唇舌不断在腻白的肌肤上移动,细密地吮吸啃噬,泛着血色的齿痕遍布美人削瘦纤细的肩胛、白壁般润泽的胸膛,就像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不过他依然觉得不满足,胸中暴虐的独占欲不断地翻涌,布满血色的目光对准了握在手中的两条雪玉般的长腿。

因为紧嫩的肉穴中不间断地凶猛撞击,那两条白皙的大腿不停地痉挛战栗着,雪白柔嫩的软肉没被顶弄一次,就跟着抽搐一下,柔软的肌肤荡起一层层地波浪,他呼吸紧促,俯下身张开唇一寸一寸舔咬了下去。

柳霜镛完全无力阻止他粗暴的啃咬,深埋在娇嫩肉穴中的粗大肉棒抽插地又凶又急,圆硕粗大的柱身上沟壑纵横,布满了粗糙狰狞的脉络,随着肉棒的进出贯穿,凹凸不平的青筋扫荡过花穴中的每个角落,摩擦着柔嫩敏感的媚肉,带起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男人的武力高,体力好,结实紧致的腰部一直持续着不间断的高速顶弄,带起来的快感也似乎无穷无尽,他被接连不断地顶弄着,浑身又麻又软,连意识都像是被要被撞散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每一寸都敏感得不行,锋利坚硬的牙齿啃咬在细嫩的肌肤上,刺痛的同时又随着不断膨胀的快意化为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激爽,让他更加剧烈地战栗颤抖。

他的甬道中又热又滑,汁水充沛,滑腻的软肉被肏得越来越顺服,随着灼热肉茎的不断进出来回地绞缠收缩,一圈一圈地挤压着那坚硬的肉柱。

感受到他的耽溺,钟麟锦眸色越来越暗,牙齿在他的脚腕处的软肉上厮磨,火热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送,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挤压过柔媚的穴肉,撞击在敏感的花心,重重地碾压上去,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快。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一直持续积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在某一次地粗暴撞击中瞬间到达顶峰,化为一股黏腻的热流从甬道中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金光乱闪,大脑一片眩晕,耳中也嗡鸣个不停,柳霜镛全身不住地痉挛着,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软得不行,似乎融化成了一滩高热的水,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带着甜腻气息的透明蜜液不断地从穴口溢出,嫣红软嫩的小穴染得一塌糊涂。

现在他乌眸失神迷离,两靥晕满嫣红,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地喘息,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齿痕,看起来好似堕入红尘欲海间的白色芍药,即绯艳又绮靡。

钟麟锦喘息着,只觉得内心即满足又躁动,汹涌的欲望更加炽烈,快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然后猛地将粗硕的坚挺拔出,将他从一身凌乱的嫁衣中剥离出来,身体翻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被淫液浸润地湿淋淋的肉根,抵着他紧致湿滑的肉穴,又重新顶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窄小的甬道,带着一股难言的酸胀之感,坚硬圆润的龟头破开高潮中依然敏感抽搐的穴壁,狠狠地一捅到底。

柳霜镛还没有从猛烈的高潮中平复,猝不及防,被顶得发出一身高亢的呻吟,声音绵软甜腻,带着泣音,像是浸润了春药。

听着这娇媚的呻吟,钟麟锦下腹绷紧,狠狠发力,挺起硬挺的肉棒又重新用力地肏干起来。

火热的肉棒带着无可匹敌的存在感,一下又一下地在高潮后仍然不断抽搐着的小穴中挺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撑又烫,引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

柳霜镛被迫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凶猛激烈的贯穿,双臂不断战栗着,根本撑不起身体的重量,肩膀抵在柔软的被褥中,纤细雪玉的背脊紧紧地绷着,拉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钟麟锦喉结滚了滚,觉得犬齿一阵发痒,忍不住伏下身,对着那截白皙纤长的后颈啃咬了上去。

经过刚刚一番的舔舐啃咬,他越来越熟练,知道怎样舔舐不会伤到身下的人,而且还能给他留下深深的烙印。

首先深处舌尖将那块肌肤濡湿,坚硬的牙齿拉扯起一层薄薄的皮肉,轻轻地研磨,尖利地犬齿配合着舌尖的动作,啃咬炸那块软嫩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咬得专注,叼着那块被啃噬地发红的滑腻肌肤,下身的冲击却毫不间断,粗硕的性器插地又重又快,毫无章法地在紧致软媚的嫩穴中冲撞,透明滑腻的淫液,随着那凶猛的抽插,拍击出一圈黏腻的白沫。

柳霜镛弓着背脊,就像是被吊住后颈的猫崽,失去了全部的反抗力气,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的顶弄,身体每被撞一下,就忍不地往前一耸,又被身后的男人扣着要拉回来,继续承受凶猛的冲刺。

他的花穴中柔软的媚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越来越活跃,一圈一圈地裹缠上火热的肉茎吮吸啃咬,充血的穴壁温度极高,包裹着坚挺的肉棒,像是要将灵魂都吸出来了。

钟麟锦沉沉地喘息着,只觉得从肉棒到后腰都是一阵酥麻,那种强烈的快感随着下半身扩算,连意识似乎都要被这汹涌地情潮所湮灭。

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肿得发疼的肉茎吸引,松开唇,放弃那细嫩的软肉,直起身体,两手扣着他紧窄的莹润的腰肢,挺着肉棒,快速凶猛地肏干起来。

结实的肌肉狠狠地拍打在白嫩的挺翘的肉臀上,激得那雪白的肉团一阵乱颤。

濒临巅峰,他的肏干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大开大合地抽插,凶蛮暴力地冲刺,一下又一下,丰硕昂扬的肉冠次次都冲到最深处,碾压上弹性极强的子宫口,炸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柳霜镛高高低低不断地呻吟着,根本承受不住着凶猛激烈的快感,布满鲜红色齿痕的背脊越绷越紧,娇嫩花穴中的软肉也感受到了他的极限,一张一合地死死收缩着,逐渐绞紧了肉穴中的坚挺。

紧紧锁起来的肉穴就像是一个窄小高热的肉套,牢牢地箍在粗大的性器上,钟麟锦头皮发麻,只觉得发根都要竖起来了,精关一阵阵发热,胯下捣弄地更加激烈凶狠。

那如猛兽一般剧烈的抽插,快感积累地迅速而猛烈,只抽送了十来下,柳霜镛就再也忍受不住,拱起了背脊,颤抖着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甜腻蜜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感受到那死死夹紧的穴壁,以淋到肉冠上的温热滑腻的液体,钟麟锦也克制不住地龟头暴涨,抵着他的花心,狠狠地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色深重,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棂倾泻下来,银白色的清辉在地面上映出莹润的光晕。

房间最深处的雕花大床上,柳霜镛跪趴在床上,上半身酥软地深陷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乌发散乱,白璧般的背脊不断起伏,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也不住地颤抖着,根本撑不住身体,全靠男人扣在腰肢上的手揽着,才没有瘫倒下去。

发泄过后,钟麟锦神清气爽,深深的喘息了一下,一只手扶着他的细腰,一直手握住他布满齿痕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防止他窒息。

美人身体又酥又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在他手里软作一团,他干脆坐起身,让美人背靠着他,细滑柔腻背脊贴着他的结实的胸膛,坐在了怀里。

他的身材高大,肌肉健硕精悍,线条分明,仿佛如熟铜浇铸,将美人纤瘦的身躯整个拢在怀中,紧紧贴着那雪玉般滑腻的肌肤,显得既淫乱又香艳。

这一番动作中,他一直没有将深埋在紧窄的花穴中的粗硕肉棒拔出,那里明明刚刚发泄过,却完全没有软下来。

而这种姿势,让插在软嫩甬道中的坚硬性器顶得更深,圆润的龟头似乎直接顶到了子宫口,依然处于敏感中的花心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蠕动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滑腻透明的液体混着白色的浊液不断顺着那被撑到极限的娇嫩穴口溢出,淋淋漓漓,好似失禁了一般,将两人的结合处浸染得一片黏腻。

感受着那股温热滑腻的爱液的冲刷,钟麟锦牙根又开始发痒,干脆底下头叼住了柳霜镛右侧的耳垂,不急不缓地吮吸舔舐,带着暧昧水声和恶劣笑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怎么又喷潮了柳公子,是不是被我的肉棒肏得欲仙欲死啊?”

他故意喊他“柳公子”,暗示两人的生疏,提醒他正在一个陌生的肏弄下婉转承欢高潮连连,以此一点一点叩击他的羞耻心。

柳霜镛还沉浸在猛烈的高潮余韵中,殷红的唇瓣微张着,不断的喘息,听到他的话,空茫的黑眸转动,过了一会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然后果然如他所料,鸦羽般的睫毛急速扇动,两靥晕开一片漂亮的绯色,看起来又羞又惭,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动,紧紧抵在脆弱花心上的灼热肉棒被惊动,瞬间碾压上了那层敏感滑腻的软肉,一股激爽的酸麻快感随之涌起,忍不住呻吟一声,浑身酥软地又落了回去。

身体的重量落在那根硬挺的肉刃上,使得硕大的巨根进入得更深,死死地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大脑一阵一阵地发晕,被强烈的欲望裹挟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偏偏钟麟锦还不放过他,继续说着让他羞愤欲死的荤话,“咦,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吗?这下可该知道我的宝贝的好了吧,刚刚让你求它可是一点不亏吧?”

小穴中的汹涌快感令人战栗不已,男人吐出的话语更是不堪入耳,让人羞耻,柳霜镛脸色越来越红,几乎滴下血来,连胸口处都洇开一片灿烂的绯红。

紧窄细腻的肉穴受到他情绪的牵引,越绞越紧,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箍着粗大的肉茎,简直像要把那肉柱给搅碎了。

钟麟锦被夹得胯下一片发麻,坚硬的欲望上,那鼓胀嶙峋的脉络似乎都被阻断,连血液都不流通了。

沉吸了一口气,他松开那被吮得如同血玉一般的小巧耳垂,垂眸看过去,就见美人一脸羞耻,白皙的牙齿咬紧着粉色的唇瓣,将那片软嫩咬得嫣红发肿,随时都有可能刺破薄薄的肌肤。

知道自己将人欺负狠了,他见好就收,在美人即将把嘴唇咬破前,挺起粗大的肉根,对着那最深处的敏感花心狠狠地一顶,嘴上却还不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令人羞愤的骚话,“别急,我这就给你。”

圆硕的肉冠瞬间碾压上那块充满弹性的软肉,将那片肉膜顶得变形拉伸,凹陷下去。

一股尖锐酷烈的酸意从小穴中蔓延开来,一波一波荡漾着,在四肢百骸中化为了强烈的快感,柳霜镛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腰间狠狠弹了一下,呻吟着浑身都软了下来,紧紧咬住的嘴唇也被松开。

不等他适应好体内的快感,体内的肉棒就快速抽插起来,狰狞粗硕的肉根狠狠地撑开紧窄的肉穴,磐虬粗糙的脉络搔刮着软嫩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插得又快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痒意不断从花穴中升起,他被顶得浑身发颤,根本就适应不了男人的节奏。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深深插在小穴中的肉棒越顶越重,还在不断的加速,火热的肉根肏弄着柔嫩的穴肉,似乎要将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捣碎。

身下不断肏干着他的男人如同刚刚出笼的猛兽,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紧绷着鼓起,不知疲倦地凶狠贯穿,坚硬的精悍的肌肉拍击在白嫩的臀肉上,很快就就将块区域撞得一片绯红。

敏感的花穴中火热一片,粗硕的肉柱快速摩擦着充血穴肉,穴中像是要起火了一般,又热又胀。

激烈的快感不断翻涌,柳霜镛仰着头,意识都要被撞散了,大脑中一片混沌,暂时忘却了羞耻心,婉转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看着他这幅沉沦于欲海中飘飘欲仙的模样,钟麟锦内心发痒,垂下头咬住他削瘦莹白的肩膀来回地啃咬舔舐,胯下更加凶猛激烈地抽插,又粗又长的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地全根没入,顶上那腻滑软嫩的花心。

身体中的肉棒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凿击着脆弱的花心,疼痛中带着激烈的舒爽,柳霜镛浑身颠簸,大腿根一阵阵战栗,根本就坐不住,纤瘦的身体被肏得向上飞起,然后再重重落下。

快感越来越多,如决堤的潮水,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意识朦胧的间隙里,终于体会到男人的可怕,才知道之前他有多克制。

高速持续不间断地凿弄中,一直紧紧闭合着的软嫩花心终于承受不住凶猛的撞击,分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那脆弱的肉孔敏感地蠕动着,像一张软嫩的小嘴讨好地吮吸着龟头前端的铃口,钟麟锦喘息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更加凶猛地冲击着那个脆弱的部位。

圆硕的龟头顶得又狠又重,小小的子宫口不堪重击,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就猛地放松,将那硕大的肉冠纳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霜镛仰着头,眼眶朦胧湿润,一滴一滴的透明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到鬓角中,白璧般的胸膛挺起,浑身都在战栗。

小腹像是被凿穿了,酸麻的疼痛中带着激烈得快感,意识像是破了一个洞,被身下的巨大的凶器占有填满,满脑子都是那饱胀滚烫的欲望。

在他的深处,窄小的巢穴细嫩滑腻,像一个温度极高的肉壶,紧紧地箍在龟头上,被那圆润坚硬的巨物惊扰,不断地收缩痉挛。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感让钟麟锦目光发红,几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一插进去就挺起窄腰继续抽插起来。

丰硕的龟头重重向内碾压,顶上柔嫩的宫壁,将那柔韧的薄膜磨到突起,然后迅速地后退,圆润的龟头摩擦过富有弹性的宫颈,将那圈软肉撑到几乎变形,再狠狠地重新没入。

小巧的子宫稚嫩青涩,还未承受过这种刺激,被顶得剧烈的痉挛,滑嫩的内壁紧紧地束缚着龟头,蠕动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

柳霜镛还未适应顶在小腹中的撑胀感,又被这强烈的酸胀痒意弄得难受得不行,难耐地摇着头,挣扎着向前俯身,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却在这时一记恶劣地重击,狠狠地碾压在他的子宫壁上。

强烈的电流在小腹深处绽放,他呻吟一声,浑身酥软,重新狠狠跌回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看准时机,在他倒下来的瞬间,肌肉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腿弯,让他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手肘上,只有狼藉的腿心落在他的胯间。

他再也无法逃跑,只能被动着承受体内深入地重击,插在子宫中的龟头圆润坚硬,顶得即重且快,狠狠地碾压着宫壁,顶地他的双腿被一阵乱乱颤,布满血红色牙印的脚尖绷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着他狠狠地抽送了一会儿,钟麟锦凭借着娴熟的经验,很快就找了让他舒服刺激的角度,对着那敏感的软肉,反复地顶弄磨压。

花穴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连绵不断地浪潮,柳霜镛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意识在汹涌的洪水中越抛越高,脚背越绷越紧,终于,在某一次狠狠地重击下,被抛上云端,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下如洪水泛滥,湿淋淋地透明蜜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被粗硕的肉棒带出甬道,飞溅地到处都是。

紧窄的子宫也随着他的痉挛紧缩着,狠狠地咬紧了插在其中的龟头,一圈柔韧的宫颈刚好卡在肉冠的下方,圆润的龟头被那小小的巢穴包裹着,寸步难行。

钟麟锦也快达到顶峰,被吸得双目通红,急切地想要继续抽插,可他一动,怀中的美人就剧烈的挣扎。

看着美人紧皱的眉头,微微发白的脸色,他意识到这时候抽插可能会让他疼痛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双臂抱着他的身体微微抬高,然后挺起肉棒,顺时针抵着痉挛收缩地子宫壁狠狠地碾压。

受到刺激,紧致的湿滑的子宫涌动得更加厉害,软嫩的甬道也不断蠕动着,一圈一圈过包裹住坚硬的肉柱。

强烈的快感升腾起,钟麟锦终于达到顶峰,喘息着,狠狠地喷射而出。

滚烫地精液冲刷着子宫壁,柳霜镛身体无意识地抖动,没忍住又喷出一股黏液的爱液。

胸口不断起伏着,体内荡漾的余韵平复一点一点平复,钟麟锦终于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意识到怀中的人没有了动静,他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清丽的脸颊上布满了高潮后疲惫。

怜惜地凑上去吻了吻那绯色的脸颊,他将美人紧锁在怀中,稍微整理了一下,盖好锦被,也跟着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翌日清晨,天未拂晓,钟麟锦就早早醒了过来。

虽然也差不多了到了平日该起床的时候了,不过今日他却是被紧紧地箍在肿胀性器上的湿热甬道给夹醒的。

昨夜入睡前,看美人辛劳,他并未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就这么揽着他睡过去了,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随着肉棒一点点地膨胀起来,那紧致的甬道也被粗硕的肉柱撑开,紧紧地箍在了粗大的肉柱上,随着肉茎的无意识弹跳,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充血的肉柱。

那紧致的束缚感,绞地他又麻又爽,缓缓睁开了双目,就看到美人乖巧地依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乌发凌乱,两靥嫣红,清冽的乌眸紧紧闭着,一副被滋润狠了的模样。

他看得心神荡漾,精虫上脑,没控制住,就着这个姿势,挺起窄腰,一前一后在高热湿滑的小穴中缓慢抽送起来。

经过一夜激烈凶猛的肏弄,娇嫩的穴肉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坚硬的肉棒一动,层峦叠嶂的软肉瞬间被惊醒,一层一层地蠕动起来,柳霜镛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拉扯到了又一波高热的情潮之中,无意识地张开粉嫩的唇瓣喘息呻吟。

看着他这幅娇媚的样子,钟麟锦心头更加火热,干脆按着他的身体将他仰面压在床上,分开他的两条长腿,腰胯蓄力,就准备要更加猛烈地肏干。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就被拍响,伴随着一直跟随着他的小厮钟永安的慌乱声音,“世子,吏部尚书府派人过来,说是昨天在承露寺不小心接错了新娘,现在想将人接回去。”

钟麟锦正欲火高涨,如今被强行打断,就好似一个被充满了气的皮口袋,随时都能爆炸,不耐烦地回到,“晚了,你去告诉他们,他家的新娘昨夜就和我洞房了,如今已经成了我的人了,谁都别想要回去了。”

说完,他等着钟永安识趣点自己滚蛋,别来打扰他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永安确实急匆匆的离开了,但是还没等他继续耕耘,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声音紧绷,带着急切,“世子,侯爷派人过来,叫你收拾好了赶紧过去。”

看来今天铁定做不成了,钟麟锦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应了一声,“知道了,先让人准备热水。”

等钟永安大应答着退下去,他将注意力收回。

因为这个插曲,柳霜镛已经彻底清醒,一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喉间令人羞愤欲死的呻吟,一边侧着耳朵,紧张地关注着门外的动静。

钟麟锦看着可爱,忍不住恶劣地挺了挺胯下,圆硕的龟头碾压着穴壁,顶得他一阵轻颤,转过头看过来。

乌黑的眸子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兽,让钟麟锦呼吸一紧,强行按压下来的欲望更加旺盛。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体,窄臀猛地绷紧,将肉棒缓缓地拔了出来。

滚烫的性器又粗又长,原本粉嫩的小穴被肏得一片嫣红,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甚至隐隐可以看到软嫩的媚肉不断地蠕动收缩,一股一股混着着浓稠精液的淫水顺着肉洞流出,将那片泛着水光的娇媚区域染地更加狼藉。

粗大的性器存在感太明显,抽离时,柳霜镛能明显地感觉到花穴中软肉的不舍,不断地绞着那根巨物,裹缠着挽留,他又羞又惭,只能闭上双眼,咬紧下颌,不去面对这羞耻的窘境。

肉棒脱离了那能吸魂摄魄的销魂洞,钟麟锦坐起身,彻底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身下的人有多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乱的发丝沾在鬓角上,全身上下一片潮红,雪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牙印,虽然他昨夜已经尽量控制住了力道,但是今天那白嫩的肌肤依然不免有些红肿。

虽然一切都是因为意外促成的,可是将美人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好了,要将错就错将人留在府中做自己的妻子的的,这可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怎么能这么粗暴的。

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到自己太过分了,一边懊悔,一边手忙脚乱的在凌乱的被褥中翻找昨夜带到床上的那盒伤药。

床上也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摸到药盒,着急忙慌地拧开盖子准备上药,这才注意到美人身上的黏腻汗液,意识到应该洗澡再上药,于是胡乱披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催着钟永安将热水抬上来。

洗澡时,他手上的动作轻一下重一下的,笨拙得不行,显然根本就没有服侍过别人。

柳霜镛没有拒绝他的帮助,他现在全身无力,实在提不起力气,而跟着陪嫁过来的全是谢无双那边的人,他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被带着快速的清洗了一下,又被男人急切地抱上床上药,他的动作很轻,柔软的指腹按压着红肿的地方,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地渗进皮肤,抚慰了遍布在肌肤上的灼热和刺痛。

无力地倚着一个软枕靠坐着,柳霜镛雪玉般的脸上倒是非常的平静,即使身体毫无遮掩地舒展在蹂躏了他一晚上的男人眼前,他既没有愤怒,也没有羞涩躲闪。

刚刚洗澡时钟麟锦已经告诉他,他原本的新婚丈夫穆离徽也和错嫁过去的谢小公子入了洞房,这让他心底松了口气,好歹没有亏欠他太多。

至于昨天夜里被强拖上床,他当时无力反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若是还要为此气急败坏哭天抢地,又或者从此失魂落魄一蹶不振,那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拿别人犯的错压在身上折磨自己。

等上好药膏,穿好衣服,一切都收拾妥当,柳霜镛终于恢复了力气,能够走动了,他坐在一边,等着钟麟锦收拾好之后带他一起去见镇远侯夫妇。

虽说昨夜天发生的荒唐事情,他也是个受害者,但是当时承露寺发生的意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镇远侯世子强迫了他,镇远侯夫妇却从未对不起他,而他却害得他们失去了一个世交家的好儿媳,应该好好道个歉才是。

就在他想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钟麟锦走到他的身前,猛地屈膝向下,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身前,他生性顽劣,经常闯祸被罚,早就熟悉了这一套,跪起来熟练无比,毫不犹豫。

高大的身躯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巨响,听着就非常疼痛。

柳霜镛从小生在书香门第,诗礼之家,平日里所见都是温恭守礼之人,从未见过这种直接粗暴的行径,被他毫无征兆的下跪弄得愣了一瞬,然后才扶着椅背想要站起来避开。

钟麟锦却好似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伸出双手按住了他,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你不必避开,我是想为昨晚的粗暴和孟浪向你道歉请罪。”

虽然被他按住身体,但他毫无亵渎之意,柳霜镛也就没有觉得冒犯,蹙着长眉看着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直接道歉就可以,何必用这种卑躬折腰的方式。”

实在是有辱气节。

这句话他觉得有些重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麟锦倒是不在意,他自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对于外人,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说跪就跪,可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昨夜厅堂之上,当着众位亲朋好友的面,我们互许终身,相互对拜,如今我再拜一次又算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犯错了就要认罚,昨夜是我没有分寸,不仅让你受了伤,言语间也有些冒犯,所以今日跪在这里,随你惩罚。”

那张桀骜不驯又恶劣张扬脸异常的有说服力,一看就不是那种随意向人低头之人。

听着他这番逻辑十分圆融的话语,柳霜镛一时有些无法辩驳,只能说到,“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合礼仪,不能算作夫妻,所以你不必向我下跪。”

要是想要驳倒他,钟麟锦能说出一箩筐的歪理,但是现在他正在求美人原谅,讲通了歪理完全没有意义,只是恳切地说道,“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合礼仪,我马上就安排人去重新改过。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穆公子那边已经和无双洞房,恐怕无法再重新将你迎娶回去,我知道无论人品还是学识我和他差得很远,平日里也是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完全配不上你,但我一定改过自新,所以也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为了求得美人,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都不假思索地数落起来,要知道他平日里他对这些可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他说得如此真诚,柳霜镛反而默然,清丽淡雅的面容一片平静,对他说道,“你先起来。”

钟麟锦一天无所事事地和一帮纨绔将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游了个遍,也不是没有学到一点本事的,起码看人的眼光非常准,看他脸色,知道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见好就收,听他的话站了起来,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逼迫。

果然,他一站起来,柳霜镛的面色松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即不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更没有说同不同意,就像是没有听过他话。

钟麟锦也没有催促询问,先带着他一路往侯府正堂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吏部尚书府,东苑的正厅中。

听到钟麟锦已经和穆离徽被错抬过去的新婚妻子入了洞房,连谢无双也一时怔住。

镇远侯世子这纨绔的名声在京城中有多响亮,他是非常清楚的,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性格,所以没有嫌弃他,但是现在配上柳小公子这种名动京城的少年才子,也实在是太委屈人家了吧。

这一刻,他都有些忍不住唾弃起钟麟锦的不负责任。

作为柳霜镛的师兄,穆离徽的心情比他更加复杂,他脸色难看,紧蹙着眉,又懊悔又担忧。

看他心神不宁,再加上作为钟麟锦的竹马,谢无双觉得自己也有些对不起那位小公子,主动劝他,“要不你还是先去柳祭酒家给你师弟赔罪吧,去靖安侯府的事情也没有那么急的。”

成亲的日子发生这么大的疏漏,而且又是穆离徽自己的私下逾矩所导致的,早就决定好一大早就去靖安侯府请罪赔礼,之前清理身体时就已经和谢闻双商量好,不过现在想到比自己还要倒霉的柳公子,谢闻双又觉得应该先去柳祭酒家。

穆离徽看着带着歉疚的眸子,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糟糕,影响到他了,连忙收敛了一身的寒意,恢复了淡然平静的样子,柔声对他说道,“不用,事情都已经发生,我就是现在赶过去道歉也于事无补,而且相比于师弟,我最对不起人的是你,所以最该去赔罪的地方也是靖安侯府。”

完全没道理的,谢闻双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涌出一丝丝喜悦。

吏部尚书穆大人和夫人是在清晨起床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没有想到向来谦和守礼的儿子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不成体统的事情来,素来温和的穆大人气得差点仰倒,还是被穆夫人安抚着劝了劝,说是道歉要紧,这才平复了一腔的怒火,赶紧催人准备礼品,带着儿子亲自去靖安侯府谢罪道歉。

从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的,让人目不暇接,直到离开吏部尚书府,坐在马车里,被凉风一吹,谢闻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这三年来穆离徽一直没有污蔑过他,可是他也不完全是外界表现出来的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掀盖头前那杯被加了助兴药的合卺酒可是他骗自己喝下去的吧,还有、还有昨夜在床上,他又凶又狠,还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屁股……

他耳根热得不行,一想起昨夜那狠狠抽下来的手掌,就觉得被上过药的臀肉似乎也跟着发烫了起来,捏了捏拳头转移注意力,心中却是越来越笃定,穆离徽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偷偷揭过不谈,还哄着自己嫁给他。

还好自己现在反应过来了,要不然糊里糊涂嫁给他,难道以后要天天被按着打屁股吗。

靖安侯府中,靖安侯和夫人还不知昨夜发生的事情,两人正在因为昨天婚礼没有出错庆幸,就听见仆从通报说是吏部尚书来访。

吏部尚书……

想起昨天吏部尚书也为儿子迎娶新娘,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仆从将人带到正厅,看见紧随在一起的谢闻双,靖安侯夫人立刻就将事情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顿时眼前一阵发黑。

没有想到礼节规矩上自家儿子是没有犯什么错,却在这最最要紧的地方出了大错!

事情并不复杂,茶水端上来没有多久,穆离徽就将全部的经过解释清楚,郑重的跪在靖安侯夫妇二人面前,先向他们请罪,然后又认真求娶谢闻双。

穆大人坐在一边说道,“本来犬子做出这种事情,我是没脸再请求什么的,但是他是真的喜欢谢小公子,看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我也只有腆着老脸向二位恳求,将谢小公子嫁给他,若是今后他有什么对不起谢小公子的地方,我绝不饶他。”

看着跪在那里依然显得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的穆离徽,靖安侯和夫人心情复杂,穆离徽的才华他们是听说过的,人品也亲自见证过,这种品貌双全的儿婿曾经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如今因为意外送到他们面前,他们哪里舍得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又听说了镇远侯府那边的事情,知道钟麟锦和谢无双没有可能了,他们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爹娘越来越松动的表情,谢无双在旁边焦急不已,但是长辈讲话,他无法插嘴,只能眨着眼睛拼命地像爹娘暗示,想让他们拒绝。

靖安侯根本没有看他,又和穆大人说了两句,就同意了他们父子的请求。

等事情谈妥之后,留下靖安侯待客,谢闻双被靖安侯夫人带回房间。

一进门,他就瞪着眼睛说道,“娘,我不要嫁给穆离徽。”

靖安侯夫人这时候才想起他们骗了他三年的话,以为他是介意这个,“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污蔑你的事情,那是我和你爹编出来为了惩罚你的,当时你被禁足没有几天,穆公子就上门澄清了,他的人品没有问题的。”

其实这件事中最经过追究责任的是他们两个了,但是谢闻双现在顾不上计较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些他今天都告诉我了,除去这件事,他依然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靖安侯夫人很了解自己儿子,“又发生什么了?”

昨夜的事情非常丢脸,谢闻双脸颊发烫,觉得有些难难以启齿,但是为了让娘亲看清楚穆离徽的嘴脸,他还是忍着羞耻说出来了,“他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妻子,还骗我喝春药,然后他还……还打我屁股。”

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最后那几个字,小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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