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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接着说:“以后我万一有事,通讯部分一定是由这三位中的一位负责,不过命令一定由我来下。”转头向三人说:“你们先下去。”
三人同声应是,再向陈信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转身退了下去。
再来卢总司令与陈信说明了一下通话的细节,以及防范的方法;之后陈信才快速的离开司令部,赶到B栋大楼二楼,向自己的第五小组报到。
陈信一进入六室,众人大都已到齐看到陈信进来,王仕学首先叫了起来:“陈信,太离谱了吧,诀别这么久?”
“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还不是倒数第二个到的?”李丽菁在一旁出王仕学的糗。
“我……早的多了。”王仕学讷讷的回答。
陈信这才来的及说话:“我是去问我父亲的消息。”
陈信一面东张西望,心想薛乾尚不知为何不在室内,一面向那雷可夫走去,他还是有点担心他。
“怎么样?”那雷可夫问,看来有好多了。
“没消息,可能失陷了。”陈信叹口气回答。
王仕学一旁听到,拍拍胸膛说:“陈信你别担心,只要我们帮的上忙你就说。”
陈信摇摇头,这事旁人如何帮忙?向王仕学说:“我会记着的,谢谢。”
转头望望室内,与谢日言等人点头打个招呼,向王仕学问:“曹组长和林副组长呢?”房中见不到两人,自己该找谁报到?
“司令部临时把他们两位找去了,还带走了一个有点脸熟的参谋兵,放我们在这自由自在。”王仕学说。
那该是薛乾尚了,陈信也不在意,反正有什么特别的事也八成与自己没关系,很快的自己就要奉令脱队。
“陈信。”陈信转头一看是李丽菁,她走到陈信身旁微带狡烩的笑说:“我问你个问题,你有多喜欢赵可馨?”
什么鬼问题?陈信还没接口,李丽菁又说:“我听说你比较被动是不是?”
那雷可夫在一旁看陈信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旁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你也想主动一下是吧?”
李丽菁脸上微红,啐了一口说:“我才不凑这个热闹呢,我替人问的,不说算了。”转身就要走。
王仕学一旁听到兴致来了:“别走,别走,什么热闹说清楚。”
李丽菁转回身来,学着那雷可夫的口气:“关你什么事,你也想热闹一下是吧?”
王仕学望向身旁笑笑的看着自己的张婷,马上住嘴,不敢多言。
李丽菁是为了谁而来问的?陈信不自觉的眼光望向许丽芙,看到对方正柔柔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震,自从与赵可馨越形接近后,陈信就不敢再与许丽芙谈笑,难道……不可能的……
这时,曹似同组长与林美雅副组长两人缓步的走进室内,众人安静下来,曹似同面色凝重的走到众人面前,大声的说:“今天夜里就有行动。”
室内气氛突然一紧,曹组长继续说:“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由地面赶到最东方外围的据点,距离约五千公里,大约一千公里之后就有可能遇到零星的敌军,由于我们没有时间处理俘虏,所以能杀就杀,以迅速为主,两小时后就出发,快去C栋一楼领武器,原来没开锋的武器留给他们就可以了。记住了,别再玩什么儿女情长的游戏了,领完武器就立刻回来这里报到。”
众人正要向外走,这时薛乾尚走了进来,向着曹、林两位组长说:“报告组长,第三天之后路线上可能会下雨。”
两位组长眉头一皱,大家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只听薛乾尚继续说:“最近路线上时有叛军踪影出没,最主要的有猛雷所属的……”
这时曹似同忽然发现大家还留在这,一声整栋大楼都听的到的大吼:“你们欠揍啊?还不快走。”
想听个究竟的众人吓了一跳,连忙向外急急走去。
走没两步薛乾尚忽然走出室外叫:“陈信。”
陈信回头,薛乾尚接着说:“帮我拿一把小型的匕首,大约半公尺长的就好。”
陈信点点头,加快脚步追上众人,一面奔驰,那雷可夫回过头来说:“陈信,你认得他啊?”
陈信说:“我们的同学啊。你不认识?薛乾尚啊。”
那雷可夫张大了嘴:“全中心天机术最好的薛乾尚?这么巧?”
“是啊,这么巧。”陈信点点头回答。
转眼到了C栋一楼,陈信眼看三两个兵工兵懒洋洋的坐着,各种武器零零落落的散着,心想大概自己这一组是最后来拿的一组了,陈信看着古为年拿了把长砍刀,王仕学、谢日言等人选了把剑,楞在那儿心想自己该拿什么武器,想了想先替薛乾尚取了柄半公尺长的匕首,但是自己还是不知道该选哪一种。
这时一旁的兵工兵看陈信提着一把匕首发呆,对着陈信说:“选了武器就出去。”
陈信连忙解释:“这是替别人拿的,我的还没拿。”
士兵一翻白眼:“他自己怎么不来?”
“他是参谋兵,好像还有事。”陈信据实回答。
那人啐了一口,不再搭理陈信,嘴中嘟嚷的说:“参谋兵……参谋兵……哼!”
另一位兵工兵走过来一拍那人的肩膀说:“干嘛?参谋兵得罪你啦?”
“不是。”那人回答:“参谋兵老是让别人替他做事,我看不顺眼。”
陈信听在耳里也不在意。
不过这时王仕学等人,倒是注意到陈信还没选自己的武器,古为年走过来手一伸:“陈信,长砍刀很好用。”
王仕学连忙说:“斥候兵不适合用这么重的武器,陈信你用长剑吧。”
陈信正难以决断,心想还是用最多人用的武器好了,四面一望,发现在一边的墙角有着一堆的薄长刀,算是室内最多的武器了,陈信将薛乾尚的匕首插在腰间,走过去提起一把长刀,抽出一抖竟是铛的一阵乱响,这种刀竟然是软的。
这时刚刚那个兵工兵闻声又走了回来,翘起大拇指说:“小子不简单。”
陈信知道正规部队大概都是三十岁以上了,叫自己小子不奇怪,说自己不简单是什么意思?
那人继续说:“这种武器内息不足的人无法使用,本来作的最少,到最后变成剩下最多,一天里就没几个人敢拿这种武器,很好很好。”
这时其他几位兵工兵也走了过来啧啧有声,嘴里大同小异的都是在说一些了不起之类的话。
陈信连忙解释:“我不是……”
原先那位士兵打断陈信的话:“你这么年轻就敢使用这种武器,小子,我欣赏你。来!”那人从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把薄长刀,抽出说:“我特别喜欢这种刀子,这把是我私人特制的,送你!”
一把抢走陈信手中的刀,将自己的刀抽出递给陈信。
一把刀亮幌幌直伸过来,陈信也不得不接,眼看这把刀除了银光中带着绿丝,而且似乎特别软之外,与普通的长薄刀并无不同,那人已经在一旁叫着:“运劲啊!运劲啊!”
陈信微运内息,长薄刀陡然挺直,几个兵工兵在一旁起哄般的同声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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