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痛得尖叫出声,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向景景见状,伸手猛的一推,将小皇帝推到了一边:“你疯了吗?”
“你……你……你这个狗奴才,你竟然敢……敢推朕……”小皇帝大概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受过这种待遇,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握拳,举拳头起来就准备朝向景景砸来。
向景景在做法医官的时候,曾经去公安部学习过一段时间的散打,还不小心拿过公安部的女子散打组冠军,此时虽然她年幼力薄,但对于眼前这小屁孩的攻击,还是能躲开的。
她的身体稍稍往旁一侧,躲开了小皇帝的攻击,接着抬起脚顺势朝他的屁股上一踹,让他摔了个狗吃屎,啃了满嘴的草。
小皇帝顿时又痛又羞,他吃力的爬起来,悲愤的转过头,怒视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淡定的向景景:“朕要杀了你!”
说着,就又朝向景景扑过来。
向景景依旧是巧妙的侧身避开他的拳头,伸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跟着往他背后一扭,瞬间将他制服。
“放开朕!!!!”小皇帝不屈的大叫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向景景的右手却死死的扭着他的手腕往他不敢动弹,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树枝,对着他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啊……好痛……你这狗奴才,朕要杀了你……杀了你!!!”小皇帝被向景景揍得嗷嗷直叫,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在嘴上叫嚣。
“狗奴才?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狗奴才的厉害。”向景景此时对这个性格乖张暴戾的小皇帝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她甚至推断出,之所以这小子会出现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掏鸟蛋玩,肯定是避开了身边宫女太监的眼睛,溜过来的。
如此,她也不用顾忌这时候会有人过来看到她对小皇帝施暴。
想到这里,她将手上的树枝扔掉,改为直接用手掐住了小皇帝那肉呼呼的屁股,用力就是一掐。
可怕的女人
“放开朕!!!!”小皇帝不屈的大叫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向景景的右手却死死的扭着他的手腕往他不敢动弹,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树枝,对着他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啊……好痛……你这狗奴才,朕要杀了你……杀了你!!!”小皇帝被向景景揍得嗷嗷直叫,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在嘴上叫嚣。
“狗奴才?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狗奴才的厉害。”向景景此时对这个性格乖张暴戾的小皇帝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她甚至推断出,之所以这小子会出现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掏鸟蛋玩,肯定是避开了身边宫女太监的眼睛,溜过来的。
如此,她也不用顾忌这时候会有人过来看到她对小皇帝施暴。
想到这里,她将手上的树枝扔掉,改为直接用手掐住了小皇帝那肉呼呼的屁股,用力就是一掐。
“啊……”小皇帝痛得大叫一声,连连喊道:“住手,住手……”
“说,你错了。”向景景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她更加用力的掐住了他屁股上的那团肉,痛得小皇帝尖叫连连。
“朕……朕……朕错了……呜呜呜……好痛……母后救朕……呜呜呜……”小皇帝终于扛不住,痛哭起来,胖嘟嘟的小脸此刻像只花猫一样,色彩纷呈。
向景景见他终于低头了,而且还大哭起来,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还了他自由,凶巴巴的警告他道:“你记住,不准再胡乱欺负别人,否则,下次我还揍你。”
获得自由的小皇帝立刻跑出几步远,擦了把鼻涕和眼泪,恨恨的瞪着向景景:“你……你给朕等着,朕要去禀报太后,斩了你。”
向景景闻言,脸上却并无半点慌乱,只微微一笑道:“行啊,你去禀报太后吧,然后所有人就知道八岁的皇上连六岁的皇后都打不过,还要向太后告状,让太后帮忙……”
“哼……你……谁说朕打不过你啊?朕……朕是因为那个狗奴才害得朕摔倒在了地上受了伤……所以才……你……你给朕等着……朕下次再找你算账……”小皇帝说着,一边揉着自己受伤的小屁股,一边咬牙切齿的嚷嚷道。
“行,我等着……”向景景知道他能说这种话就证明他不会向太后告状了。
她算准了这叛逆自大的小屁孩一定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糗事。
“哼,朕不会放过你的。”小皇帝见向景景丝毫不怕自己,很是郁闷,他一甩袖子,转身就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向景景忍不住朝他喊道:“对了,皇上,洗澡的时候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屁股哦,如果让人看到你屁股上的淤青,你挨揍的事情就会暴露了。”
小皇帝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小脸气得发紫,一双小粗腿迈得更快了。
他要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女人。
真正死因
待小皇帝走后,向景景立刻回到玉兰身边,见她处在昏迷中,而自己又人小力薄,不可能将她扶起,于是想先帮她将受伤的手臂固定,然后再去找人帮忙。
她在树下看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的一个草丛边有两截笔直的树枝。
立刻朝草丛边走去。
捡起树枝后,她刚想转身,视线转移之际,却意外发现草丛里有些凌乱的痕迹,隐隐有一只白色的绣鞋藏在其中。
联想起当日自己发现的那具尸体上没有鞋子,向景景立刻警觉这只隐藏在草丛中的绣鞋会不会跟那具尸体有关呢?
迅速走进草丛中,弯腰捡起那只白色绣鞋,来不及多查看,她便转身往回走去。
待她再回到玉兰身边时,发现有几个小太监和宫女正围着昏迷中的玉兰在窃窃私语。
“这不是皇后身边的玉兰吗?她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是啊,是啊,难道是香秀的冤魂索命……”
“别瞎说,许公公不是说了吗?香秀是自己失足落水而亡的,能有什么冤啊?”
“那可不好说,这地方挨着湖那么近,保不齐真的是香秀的魂魄在作怪……”
“都别说了,人还没死呢,赶紧抬起来送去敬坤宫吧。”
说着,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把昏迷中的玉兰抬了起来,往敬坤宫方向走去。
向景景一直躲在一旁未曾出来,听到那几个宫女太监说的话,她更加相信,那个叫香秀的宫女的死,绝对不简单。
握着绣鞋的手紧了紧,向景景在心里道:“香秀,我初来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你,也算是咱们有缘。虽然我不一定能把杀害你的真凶绳之以法,但是我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害死你的。”
深吸了一口气,她又转过身,回到了草丛中。
在草丛内勘察了一番,顺着那些凌乱的痕迹往前行去,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块很大的石头,石头上有一道黑褐色的痕迹。
向景景将鼻子凑了上去,闻了闻,又用手擦了擦。
血?
难道香秀额头上的伤口就是在这块石头上撞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
香秀额头撞到石头上,接着被人闷死,最后将尸体拖至湖边抛尸,在拖拽的过程中,香秀的鞋子脱落,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袜子上是脚后跟有泥印了。
如果她的推断是正确的话,那么另一只鞋子肯定也在附近。
想到这些,向景景又开始在草丛中寻找另一只绣鞋。
果然,没多久,她便在草丛的另一边找到了遗落下来的另一只白色绣鞋。
将两只鞋子摆在一起,向景景的心中对香秀的死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只是向景景不明白,既然香秀是被人谋杀的,为什么内廷府给出的结论是失足溺水而亡的结论呢?
她不相信一个专门负责皇宫内部案件的机构连个会分辨淹死跟被人捂死的仵作都没有。
也就是说,香秀之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不希望她的死亡真相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