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可(1 / 2)

贺磐今日没去料场,将早饭做了就火急火燎的来了会香院。

这个陈飞儿因为找不见他那个姘头,回了顺宁镇就把会香院当家了,日日守在这,用他的话说,那是觉得玉奴要是回来,第一件事指定是上这来。

陈飞儿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嘛呢嘛呢?大早上的你有病啊贺二?”

贺磐搬了条小凳,开门见山,“怎么能让我媳妇儿舒服?”

“什么舒服不舒服的,褚先生生病了?那你来什么会香院啊,我又不是大夫。”

擦干净脸,陈飞儿才后之后觉贺磐的意思。他上下打量贺磐,目光在他裤裆上停留了一下,笑得有些猥琐,“不是吧你,看着也不像啊?”

“不是!”贺磐解释不清,有点气馁道,“那啥的时候没照顾他,给人惹恼了。”

“哦”,陈飞儿有些牙酸,揶揄道:“所以你来这儿学勾栏样式讨他欢心啊?”

贺磐懒得理他,这人于是变本加厉,“这么早就跑过来,不会是被踹下来一晚上没睡好吧哈哈哈哈。”

“你适可而止,赶紧的。”虽然褚灵颐没把他踹下来,但也差不多了,贺磐郁闷的想。

陈飞儿慢悠悠的漱口,“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你之前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一样对他不就得了。”在他看来,贺磐这个问题实在是不成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嫌我手糙,不肯让我弄。”

陈飞儿翻了个白眼,干脆道:“手糙,你不是还有嘴吗?”

这也行?!贺磐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气血上涌顿觉不妙,连忙把脑子里的废料清空,专心听人讲。

陈飞儿是个事儿精,开始给每个指头擦乳膏,“你也注意点对方情绪,这事儿得两个人快乐才舒坦,别尽顾着自己。”

陈飞儿扭头看了他一眼,十分嫌弃,“不是我说,这难道不是天生就会的么?你怎么蠢成这样。”

贺磐心想,其实也不是不会,脑子里意淫多少遍,一对上褚灵颐就灰飞烟灭了,恨不得溺死在他身上。

贺磐仰头,“行了我知道了,再会。”

说罢,潇洒的转身离开,临到门前又回头顺走了桌上的乳膏,惹得陈飞儿叫骂。

隔壁的年姐儿听到噼里啪啦的骂声钻出个脑袋吼,“干什么呀,大早上让不让人睡了,陈飞儿你要死啊!怪不得玉奴不要你。”

陈飞儿遭了骂,啪的一下关上窗户装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了两口水,不得劲,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还是不得劲。玉奴、玉奴,不得不说年姐儿最后一句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过了这么久依然释怀不了。

贺磐连忙回家,褚灵颐还在鼾睡。这几天天气好,他胃口也好些,脸上长了点肉,趴在枕头上瞧着软乎乎的。

贺磐觍着脸看了好久,怎么看都心生欢喜,偷摸溜上床把人虚虚搂着,光是这样抱着,心里就好像有股气涌上喉头,叫人激动又克制。

褚灵颐到巳时才悠悠转醒,窗外天光大亮。低头看了一下身子,干干爽爽的,心说这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

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就见贺磐进屋了。褚灵颐撇过头懒得理他,贺磐不会看人脸色一样又凑上去,“吃饭吗,我炖了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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