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夫(2 / 2)

“行啊,你想算什么,我现在就可以。”

“不,等我回去。我想算姻缘……”

褚灵颐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故作轻松道:“占你何日求婚得宜?还是占你心上人今在何处?”

“都,都占吧”。褚灵颐看不见,贺磐的脸藏在他身后早就红成了火烧云。

次日,褚灵颐就找了个由头走了。贺磐紧忙去赁了马车过来托师傅送他回家,褚灵颐在一边看着,不是滋味。有了心上人,干什么对他这么好?

回到顺宁,天色渐暗,在床上辗转好久也没法入睡,褚灵颐坐起来披上夹袄,眼底涌动的汹涌情绪呼之欲出。

可终归如这沉郁的夜色一般平静。

眼瞅着要过年了,贺磐终于回到顺宁,千斤的香料木材早就水运入了仓,只等年后下江南。

来年春潮带雨,财如旭日腾云起!

贺磐策马飞奔,冷风灌入口堪比割喉烈酒,心口捂着的银券薄薄一张,却烫的他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颐!我回来啦!”

褚灵颐倚在榻上假寐,自入冬后他的精神就不大好,猛地一惊,起身居然有些发晕。

贺磐太兴奋,甚至没注意到灵颐的不适,冲过去急急忙忙地说,“灵颐我挣了钱来。”

褚灵颐抽出手,打趣他,“那往后我可要唤你老爷了?”

贺磐恍若未闻,只是紧紧盯着他的脸,突然羞涩起来,“那之前说的算姻缘,能不能……”

褚灵颐平淡地坐到窗前随手掷出几枚铜板,叮叮当当一阵响。

“财官旺相,吉兆。六冲变六合,若现下求婚不允,终必成。”

褚灵颐说完便一拂袖将那些个铜钱扫了个干净。

贺磐被这大吉之兆冲了个头脑发昏,居然没看出褚灵颐兴致不高,只是连声说好好好,心里头盘算挑个好时机把话坦白了。

怪不得说这情爱之事不可沾呢,士之耽兮,也是不可说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磐这几天有些兴奋过头,忙里忙外直到日暮才回家,褚灵颐只当他是忙生意上的事。其实这人正到处托人寻好物件,要做求婚的聘礼呢……

贺磐不知道男人之间该怎样表白合适,但宵同梦,晓同食,也是夫妻样,天下有情人不拘男女,都是一样的。真心相待,总不会错。

他这么想着,又喜滋滋地往镇上跑。

“诶呦,贺小哥又来了”,伙计看到他,吆喝了一声。

“之前相中的那块玉料可到了?”

“到了到了,顶好的籽料,您瞧瞧。”

贺磐从红布里捏起那玉镯,精光内蕴,润如凝脂,“就要这个了!”

内间的陈飞儿闻声吓了一跳,撩起帘子一出来就看见贺磐和伙计叽叽喳喳。

“欸?”,互相看到对方一阵寒暄。

陈飞儿到哪都吃得开,虽是做皮毛织布生意,但和这玉料店的掌柜也是朋友。

得知贺磐这是打算下聘买礼,大喜过望,非要拉着人去酒楼喝一顿,还要给他荐喜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磐推脱不过,只好跟他去了。

酒过三巡。

“你相中的哪家姑娘,与我说说,说不准我认识她家父兄,还能替你转圜。”

谈及此,贺磐默了片刻,陈飞儿笑话他扭捏。

“并非姑娘,不知你可认识算命的褚先生。”

陈飞儿一下子没转过弯,“啊——认识,可褚先生似乎并未婚娶,也并无姊妹啊。”

贺磐眨眨眼睛,陈飞儿手一抖,杯里的酒洒了大半,“你你……你是断袖啊!”

小小的兵荒马乱,陈飞儿收拾好坐回凳子。

“实不相瞒,我是真心想与他一道的,陈兄若是介意便算了。”

“诶诶诶,那什么”,陈飞儿想起之前莫名羞愧,“并非介意,只是一时震惊罢了。话说你可记得我此前去梧州寻我那相好?”

贺磐看他一脸复杂,心下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名唤玉奴,自小养在会香院的,我与他好过一阵,本想把那批生意做了就回来赎他,不知道是谁从中作梗,横刀夺爱。我一路找到梧州也没见人影……”

贺磐正准备开口安慰几句,这人突然愤懑起来。

“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我可是听说是他自个要跟人走的,相好大半年,白眼狼一个!”

“呃……陈兄喝酒喝酒,吃菜。”

陈飞儿不理,越说越来气,“果真是养不熟,吃穿用度哪样亏着他了?不过是让他多等一阵,还以为我会跑了不成!要不是那老鸨压着卖身契不放,我早将人掳了。”

贺磐原想将人灌醉了弄回去,没料到陈飞儿喝多了居然更加亢奋,说到后来竟哭起来。

“奸商……哄骗了我的玉奴,他年纪那样小就被迫着接客,从小教的就是虚心假意、迎来送往,哪里懂得这些,我不怪他,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只要他肯回来……”

……居然把自己哄好了,贺磐揪着他的领子,略有些无奈地往车上拖。

马车颠簸,又有个陈飞儿大吼大叫,贺磐有些头大。

“好没良心啊!往日见了我受伤都要心疼好一阵,如今竟然狠心走了……挨千刀的狗商,不知道玉奴挂着我的名,也敢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颠三倒四,贺磐只听得前半句,受伤?心疼?原来还能这样?

把陈飞儿丢回会香院,贺磐头也不回的往家赶。

褚灵颐的房门被扣开,看着面前捂着胸口的人登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灵颐,你可有药借我用一用,我胸口疼得厉害。”

褚灵颐大惊失色,连忙架住他往屋里扶,“你当时不是和我说早好了吗?怎么疼成这样,我去请大夫来。”

“不不不,可能只是抻到了,我歇一歇就好。”

褚灵颐一边看着他,一边翻柜子找伤药。贺磐倚在他床上,不太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毕竟是第一次哄骗人家,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贺磐有些后知后觉,怎么好像自从边境回来后,灵颐就不怎么关照他了?

还没琢磨明白,灵颐就拎着药瓶过来。

贺磐从善如流地扒开上衣,刀伤愈合后的疤趴在胸口,褚灵颐的手指沾了药膏,新长的粉肉被蹭着,贺磐心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突然被握住,褚灵颐一抖,“怎么了?”

“灵颐,你说过,若是我求婚,一定是能成的。”

贺磐目光灼灼,胸口还袒着,起伏不平的呼吸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褚灵颐一阵发昏,错了,全都错了。原是他想太多,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不敢对视的仓促,背后身有所感的目光,竟然并非全是同情探究。

是他太自卑。

贺磐哆哆嗦嗦地掏出镯子往他手上套,硬着头皮说,“我想同你一处,你若不摘,便是答应了。”

褚灵颐看着腕子上那抹莹润的翠色,好像春水青苔,对方握着他的手还在抖,他突然笑了。

“灵颐?”,贺磐好像带了一点哭腔。

“好漂亮的镯子。”

“你答应了是不是?”,贺磐一下子跳起来,狠狠地搂住他,腰身被他勒的后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伤不疼了是不是。”褚灵颐哭笑不得。

“我一高兴,就什么都舒服了。”

贺磐捏着他的手,突然举到唇边啄了一口,褚灵颐愣了片刻,反而顺着,拇指擦过他的下唇。

眼睁睁看着贺磐烧起来,褚灵颐大笑着抽手转身。

意识到自己反被戏耍,贺磐也不恼,嘿嘿傻笑跟上去。

“我们何日定亲啊?我聘礼都买好啦,喜婆还在相看,到时候……”

“打住”,褚灵颐稀奇地看着这人,“这也太快了。”

“哦哦,那等我春节后把货卖了回来,那时候就有银子造房子了。”

贺磐选择性理解褚灵颐的意思,褚灵颐没奈何,随他念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乡下的年味儿很足,早半个月街上的孩子就点着鞭炮噼里啪啦响。这样吵闹,褚灵颐居然发觉比往日睡的还好。

贺磐买了一堆年货回来,家里凡是个门窗全贴了春联,连后院的驴槽都挂了。

褚灵颐往食槽里加了瓢水,师哥大着舌头喝得乱七八糟……他嫌弃地戳戳驴脑门,“吃吃吃,哪天出栏就完了。”

师哥头上的一绺小辫往边甩,鼻子哼哼出气,很有态度一只驴。

日子流水般淌到除夕。要问他俩表白后有何不同,倒也没有,每日吃吃喝喝,偶尔溜达,很是惬意。

褚灵颐是这么以为的,贺磐可是心如油煎。人天天搁眼前晃,跟肉骨头吊狗脑门前有何区别,可是一看到灵颐日日苦汁下肚,眼也不眨,又不敢有动作。

“灵颐,等开春我们一起去淮安寻个好大夫行不行?”

“行啊”,褚灵颐答应的很痛快,继续低头专心做那水晶饺子。

贺磐高兴地从背后搂住他,“我也要做。”

“去洗手,我教你。”

夜晚,灯火围炉。二人举着酒杯对饮,一盆饺子,炙鸡爊鸭,姜虾酒蟹摆了满满一桌。这间房子多少年未如此热闹过,其实不过是多了一个人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杯盏碰撞间,月明如霜。

吃完收拾了一桌狼藉,便要守岁了,褚灵颐转身往房里去,没料贺磐也跟着进来。坐到灵颐床上的时候,他还十分忐忑,但灵颐什么也没说。

“年后随你去淮安,我也正好出去走走。”褚灵颐把被子披到他身上压实。

贺磐凑过去借着酒劲,大着胆子亲了一口。褚灵颐面色薄红,偏过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登徒子。”

贺磐笑起来,半个身子压过去,也不做什么,只是趴着痴痴地看。

床榻间气氛逐渐暧昧,褚灵颐将手垫在耳侧,听到贺磐的鼻息渐重他有些不大自然,嘟囔着:“有什么好看的……”

贺磐慢慢将脑袋贴过去,鼻尖戳中褚灵颐的肩窝,缓缓呼出一口气,“灵颐,好香。”

褚灵颐被这话震地一颤,却跟定住了似的,半分挪不开肩。呼吸渐烫,对方的唇在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每一寸掠过,都带起氤氲透骨的酥麻,褚灵颐忍不住出言制止,“够了,够了,贺磐。”

贺磐止住,掰过他的脸,去寻他的唇。褚灵颐仰起头,不同于之前的轻啄浅尝辄止,这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唇齿相交。

贺磐含着他不放,勾着舌头舔舐,吻得好深……褚灵颐恍惚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压得有些紧迫,褚灵颐推了一下他,贺磐顺势放开,突然顿住了,接着就见人蹭的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慌忙找鞋。

褚灵颐歪着头看着人歪歪扭扭地跑出去,嘴角牵起一抹笑,臭小子,火气这么大。

贺磐收拾完回来,褚灵颐支着头含笑看,贺磐拘谨地躺下,酒醒了大半,半分也不敢动了。

之后数日,贺磐都羞得躲着他,褚灵颐心里好笑。可谓乐极生悲,没两天褚灵颐就开始咳嗽了,料想是那日折腾着了凉。

一直捱到元宵节,才稍稍好转。

年后便履行承诺,随贺磐一同前往淮安求医。

褚灵颐有些晕船,在水上走了几日他便睡了几日,贺磐不敢去打搅他,连走路的声音都轻轻的。

夜里听着波涛声入眠,倒也不难熬。

二月初,可算是到了淮安。收拾了木料,二人在客栈歇脚。吃完晚饭,又叫了热水上门,行走在外没法好好沐浴,只能草草冲洗了事。

自上次褚灵颐受冷后,贺磐便不敢放他一个人睡觉。仗着自己身高体热,硬是要和他挤一张床,褚灵颐被他暖着,也懒得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磐迅速躺下掖了掖被子,顺势从后头搂着他,褚灵颐微微勾了唇角。

贺磐在静默中盯着那后颈一抹白,晃眼,青丝松松散散的盘桓在肩膀,他突然受不了了。

褚灵颐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火气这么大,反应过来的时候,牙印已经烙上了。

“做什么!这是外头!”

“灵颐,我……我……”,贺磐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直涨的脖子脸通红。

褚灵颐差点气得晕倒,“才开春,你就发情?”

贺磐埋首在他背上装死,他自觉没脸,可是这情难自禁,他又如何克制得了。

后颈被咬的那一块火烧火燎,直烧到耳廓化作一抹薄红。

褚灵颐转过身,指尖挑开对方的褂子往里探去,被贺磐捏住,哆哆嗦嗦地问:“灵,灵颐?”

“帮你一次,你这样搅得我睡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住了,褚灵颐心下浅浅一惊,后知后觉这玩意以后保不齐要用在自己身上,尾椎骨就开始发麻。

贺磐狠狠一颤,随即把灵颐摁进怀里,抱得那样紧,恨不得和他融到一起。

褚灵颐身子不好,不常纾解,动作十分生疏,重了轻了,把贺磐吊得难受的要死。

半晌不见缓下来,褚灵颐撒手不干了,“你怎么回事?!”

贺磐欲哭无泪,“灵颐,你能转过去吗?”

乖乖听话,裤子就被扒了,紧贴上来那火热的物件,褚灵颐咬着指节,没吭声。

贺磐好歹保留一分理智,知道这是外头,各种不方便,没进去,只是掰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

蹭着股缝过去,好像跟侵犯也没两样。褚灵颐捂住了眼睛,细微地喘气。

越来越用力,床晃的吱呀作响,贺磐的手掐着他的腰,有些失了分寸。

“好了,好了,贺磐……我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磐不语,只是在他肩颈边落下细密的吻。

环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紧,大股的精水喷在他腿侧。

褚灵颐闭上眼,眼睫颤动,不敢想象底下那番情景。粘腻的触感附骨,顺着下身蔓延上至胸口,他要化了。

再睁眼时,眼底已经烫成一片,后背被濡湿了。褚灵颐转过身,颇有些无语。

“你哭什么?”

“灵颐,呜——”

……褚灵颐抬起手抚摸毛茸茸的头顶,算了,他才多大,同他置什么气。

不过是一时难为情,贺磐很快抹了眼泪,自下而上痴痴地看着灵颐的睡颜。

满心欢喜要溢出来,他若是有尾巴,这时保准摇到天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磐抱着枕头十分忐忑,他头一次干这种不要脸皮的事,偷偷侧头看了褚灵颐一眼,除了脸黑其他也还好,应该不能发现前几天自己趁他睡觉揩油。

“行,你不去,我去。”褚灵颐弯腰开始收拾褥子。

贺磐急了,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就把人摁进怀里,滚烫的热烈。褚灵颐被他冷不丁一抱,竟意外的红了脸。

“干、干什么你……”

不管了,豁出去了!贺磐莽莽地又把人往床上带,褚灵颐倒在他身上,双腿间的反应实在明显。

“灵颐,我快憋死了。”

褚灵颐耳朵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天气热穿得也清凉,身上就一件汗褂,随便系的带子在拉扯中搞散了,肌肤相贴下贺磐的气息越发沉重。

上次两个人都没经验,搞得很狼狈,虽然褚灵颐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有点顾忌,贺磐当然更没脸提。

“我看了很多书,肯定不让你难受。”贺磐小心翼翼的说。

褚灵颐趴在他身上沉默不语,鼓囊囊的胸肌起伏,年轻有力的肉体让他有些发懵。

过了好一会儿,褚灵颐才环上对方的肩膀,低声嗯了。

得到授意,贺磐立刻兴奋地爬起来,托着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褂三两下就被脱掉,在贺磐扯他裤子的时候褚灵颐还是稍微挣扎了一下。

“你……”,手指上不知沾了什么东西,冰凉激得褚灵颐一缩。

贺磐迅速摁住他,又将手指往里压,“香膏,掺了点东西,能让你舒服的。”

褚灵颐伏在枕头上,后面涨的难受,被逼得眼尾发红,到底是没说什么。

膏体化在里面,指头擦着穴壁扩张,褚灵颐的尾椎开始发麻发痒。重重的几下伴随着轻微的嗤水声,手指终于退了出来。

上次搞成那副样子,褚灵颐对贺磐的尺寸有点阴影,没忍住扭头往后一扫。

硕大的阳具抵着,却不进去,反而浅浅的在穴口蹭,沾了一层淫水。褚灵颐被这场景烫到,立刻扭回头埋进被子。

贺磐额头的青筋直跳,早就憋痛了,还是只进去半寸,穴口浸透了药物,跟个小嘴似的吸着他。贺磐只看了一眼就绷紧了小腹,掐着人的腰又往里一挺。

“呃……啊,贺磐!”

还是不行?贺磐不敢动了,托着腰僵直着。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开,里头又热又软,贺磐被咬的紧,忍耐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漫长折磨。

“你先出去。”褚灵颐实在是接纳不了,太超过了,他感觉任由对方弄下去估计要见血。

贺磐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急躁的想验证,扣着人不放,试着浅浅抽动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灵颐刚支起一点的身子被操的一软,“哈,你这人……”

二人都发现不对劲的反应,褚灵颐腰肢微颤,有些后知后觉,方才酥酥麻麻的爽意顺着椎骨蔓延上来,陌生的感觉,但并不难受。

贺磐愣了片刻,彻底动作起来。阳具碾过腺体,刺激如同洪水般涌来,褚灵颐没经历过这般,下半身抖得不像样子。

贺磐像是被鼓励到,兴奋的每个毛孔都在舒张叫嚣,他掰着对方的腿,胯骨处已经留下了嫩红的指印,他凝眸注视了一会儿,似乎莫名的被取悦到,随即是更过分的侵入。

“啊啊……呃哈,贺磐你慢点。”

年轻人的精力实在令人招架不住,褚灵颐在一次次灭顶的快感中泄了身。

还处在不应期,身体疲软的发抖却又敏感到极点,但贺磐依然狠狠的凿他。褚灵颐被逼出了哭腔。

契合的滋味太过美妙,贺磐沉浸在情欲里难以自持,腰腹的肌肉绷紧,操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啪啪啪”,大腿被撞红,可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褚灵颐受不了了,他扑腾着想从对方身下逃离。贺磐如今兴头上,哪里顾得上这些,当即就钳住他手臂,拧到头顶,下身故意大开大合的进出两下,褚灵颐软了身子,被压制的根本反抗不了。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可怖的家伙,褚灵颐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激烈的性爱。

他被摁在被子里,侧着头小口喘息。胸口太久的压迫让他有点窒息,身下怎么个样子他已无暇顾及,小腹已经痉挛,快感之后带来的是绵长的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稀薄的空气里,褚灵颐的脸被泪水沾满了,贺磐不懂得抚慰爱人,这个小畜牲!

“贺磐,我不要你了。”褚灵颐气坏了。

正在耕耘的家伙愣住,他凑上去捏住对方的脸,“你说什么?”

褚灵颐斜睨了他一眼。“我不要你了!滚下去,我要被你干死了。”

贺磐盯了他好一会,像是猛地回过神来,立刻松开手,“灵颐,你没事吧?”

褚灵颐解脱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转身给了他一个巴掌。打在脖子上,力道不小,但贺磐肤色黑,也没见发红。

褚灵颐头一次跟人动手,缩了缩手指有些忐忑,但还是气不过,趴着没动,气呼呼地瞪着他。

这一掌对贺磐来说没啥大碍,只不过是一懵,抬手搓了把脖子,看见对方的眼神,惊觉事情不简单。

“灵颐你不舒服?”,明明刚刚还挺好的,啥时候不对劲的?

但此刻他十分心虚,抱着褚灵颐的腰一动也不敢动,讨好似的把脑袋凑过去试图看清对方的表情。

褚灵颐抬了一下腿,身体的东西滑出来,“啵”的一声炸的他头皮发麻。贺磐的喉结滚动,克制着没有进一步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嗯?贺磐奇怪,难道是教材出了问题?可他明明问过掌柜了,都是卖的最好的。

不敢欺骗褚灵颐,嗫喏着把底都掏了。

褚灵颐听完一时无言,冷哼一声,“人家画本子是为了卖钱,你能学个屁。有这功夫干脆上秦楼楚馆学几招,净顾着你自己爽!”

贺磐如梦初醒,羞愧地脸都红了,也顾不上火还没灭,上去就搂住褚灵颐告罪,“我学,我学,再不看那害人玩意了。”

褚灵颐浑身无力,由他抱着,脑子浑浑噩噩的就要睡去。贺磐这时倒是能顾及他的感受,温存片刻,大手搁在他后腰慢吞吞的揉着。

纠结许久,贺磐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真、真的很差劲吗?”

褚灵颐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迷糊道,“好凶,下次照顾着点我身子……”

贺磐登时一个激灵,还有下次!看来他一开始表现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上头……,一想到这个又蔫巴了。

贺磐凑在他脖子后面偷摸亲了一口,暗下决心,赶明儿就去会香院找陈飞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磐今日没去料场,将早饭做了就火急火燎的来了会香院。

这个陈飞儿因为找不见他那个姘头,回了顺宁镇就把会香院当家了,日日守在这,用他的话说,那是觉得玉奴要是回来,第一件事指定是上这来。

陈飞儿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嘛呢嘛呢?大早上的你有病啊贺二?”

贺磐搬了条小凳,开门见山,“怎么能让我媳妇儿舒服?”

“什么舒服不舒服的,褚先生生病了?那你来什么会香院啊,我又不是大夫。”

擦干净脸,陈飞儿才后之后觉贺磐的意思。他上下打量贺磐,目光在他裤裆上停留了一下,笑得有些猥琐,“不是吧你,看着也不像啊?”

“不是!”贺磐解释不清,有点气馁道,“那啥的时候没照顾他,给人惹恼了。”

“哦”,陈飞儿有些牙酸,揶揄道:“所以你来这儿学勾栏样式讨他欢心啊?”

贺磐懒得理他,这人于是变本加厉,“这么早就跑过来,不会是被踹下来一晚上没睡好吧哈哈哈哈。”

“你适可而止,赶紧的。”虽然褚灵颐没把他踹下来,但也差不多了,贺磐郁闷的想。

陈飞儿慢悠悠的漱口,“你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你之前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一样对他不就得了。”在他看来,贺磐这个问题实在是不成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嫌我手糙,不肯让我弄。”

陈飞儿翻了个白眼,干脆道:“手糙,你不是还有嘴吗?”

这也行?!贺磐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气血上涌顿觉不妙,连忙把脑子里的废料清空,专心听人讲。

陈飞儿是个事儿精,开始给每个指头擦乳膏,“你也注意点对方情绪,这事儿得两个人快乐才舒坦,别尽顾着自己。”

陈飞儿扭头看了他一眼,十分嫌弃,“不是我说,这难道不是天生就会的么?你怎么蠢成这样。”

贺磐心想,其实也不是不会,脑子里意淫多少遍,一对上褚灵颐就灰飞烟灭了,恨不得溺死在他身上。

贺磐仰头,“行了我知道了,再会。”

说罢,潇洒的转身离开,临到门前又回头顺走了桌上的乳膏,惹得陈飞儿叫骂。

隔壁的年姐儿听到噼里啪啦的骂声钻出个脑袋吼,“干什么呀,大早上让不让人睡了,陈飞儿你要死啊!怪不得玉奴不要你。”

陈飞儿遭了骂,啪的一下关上窗户装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了两口水,不得劲,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还是不得劲。玉奴、玉奴,不得不说年姐儿最后一句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过了这么久依然释怀不了。

贺磐连忙回家,褚灵颐还在鼾睡。这几天天气好,他胃口也好些,脸上长了点肉,趴在枕头上瞧着软乎乎的。

贺磐觍着脸看了好久,怎么看都心生欢喜,偷摸溜上床把人虚虚搂着,光是这样抱着,心里就好像有股气涌上喉头,叫人激动又克制。

褚灵颐到巳时才悠悠转醒,窗外天光大亮。低头看了一下身子,干干爽爽的,心说这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

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就见贺磐进屋了。褚灵颐撇过头懒得理他,贺磐不会看人脸色一样又凑上去,“吃饭吗,我炖了小鸡。”

谁和吃的过不去?褚灵颐脸色稍缓,矜持的点了点头。

鸡肉鲜嫩多汁,筷子一夹就脱骨,炖了不少时间,收汁收的还不错,几粒葱花平添风味。贺磐很上道的把葱姜蒜都挑出来,他知道褚灵颐吃饭的规矩,调味品必须放,但是他不吃。

米饭烧的稍微湿了点,但褚灵颐还就偏爱这个口感,太干的他嫌噎。贺磐就着这功夫烧了几个菜,锅里还有个炒芦笋,连忙摆好碗筷就出去看锅。

这个点吃的是早午饭,褚灵颐饿了多时,贺磐一出去就连忙起身穿衣洗漱。等人端着菜进来时,已经端着碗坐在桌前准备大快朵颐了。

连个眼色都没分给厨子,褚灵颐回想起昨晚还羞恼着,干脆埋头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磐瞟他的神色,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个,我早上去会香院了。”

褚灵颐冷不丁被米饭呛到,一边咳一边瞪贺磐,“什么?你去那干什么啊。”

“不是你说让我去、去学几招吗?”越说越虚。

“我何时!”褚灵颐噎住,突然想起来昨夜被欺负,火气上头时的确说过这种话,但他也没想到这家伙会真去。

“那你学的如何了?”褚灵颐咳了一声,立刻恢复神态。

“还、还行吧”,贺磐坐在桌前不知道扒了几口白饭,愣是一筷子菜都没夹。

贺磐心思再深,阅历再多,也不过十八九岁,褚灵颐却是自幼走南闯北,游历民间的,放在他面前,贺磐那点心思哪里够看。

“唔,行啊。”

贺磐蹭的一下激动起来,“你,那今天晚上……”

褚灵颐故意不理他,只是勾勾嘴角继续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饭,褚灵颐拿了条躺椅摆在走廊里乘凉。贺磐端着十几个荔枝坐到他边上剥。

看着灵颐的侧颜,贺磐又心旌神摇了,恍惚间把那早就想说的话问出了口:“灵颐,我想与你成亲。”

定亲的事贺磐年前就和他说过,但那时灵颐身子不好,心里亦有所顾虑,总是岔开话不回应。

他因为久病独居,性子总是更加平和冷静。像是一潭深水,水面时时因为一些花鸟鱼虫的停留而泛起涟漪,底下却深厚沉静、古井无波。

但贺磐偏不信,偏要以身入池,赌自己到底是虫鱼还是鲲龙,能否搅弄得了一池春水。

褚灵颐失笑,心说,得,还真是被他搅乱了。

“你想娶我?那三书六礼可得备好,这新房子新床可造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言外之意不难猜,灵颐这是答应了。

贺磐喜得扑上去,伏在灵颐膝头,“都有的,都有的,灵颐想要等我过了夏天回来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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