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同志呀!你怎么这样说呢,看着打量我的二哥哥,我有种不好预感!
“阿玛!我都没有见过瑶妹妹穿旗装与旗鞋!你见过吗?”
“没啊!”
康熙同志捏着小胡子看我,我心底开始大骂,杀千刀的二哥哥,我记得小时候,穿过一次,可是我把脚扭了,康熙同志也就没有在让我穿成那样了,那是记忆里的事,还不是我是瑶华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没穿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第三任瑶华了,前二任与我一样,都喜欢有腰带的衣服,所以就这样穿了,一穿就是这么多年,在年宴上,我都没换过衣衫,所以呢!我成了宫里唯一不穿旗装的女人,十几年前是,十几后也是,这突然让我穿旗装,旗鞋,还要顶个大把头,天啊!我不能不能活啊!
光想着,我的头都发麻了!
“你要是装上两天,我就不计较了!怎么样!”
看着二哥哥得意的样子,我大声吼到:“不怎么样!”
“阿玛!你别管了,我以让人把那壶巴豆拿来了,我非的灌她一大杯,她以欺压了我半辈子,这次我不能在让着她了!谁开挡着,我就跟谁拼命!”
看着试在必行的二哥哥,康熙同志无奈的叹声气,看样子是想避出去,我一把抓住他,可怜兮兮的叫道:“阿玛!”
“别叫了,这小子犯起倔来,不下于你,你还选!”
“我不选!”
“呵呵呵!你不选,我来选!”
看他那副样子,我以没有第二条路了,瞪了康熙同志一眼就说道:“我穿旗装!”
向外走的二哥哥,这才停下来,开心的看着我。
小人真的不能得罪啊!
“两天太长,就现在开始到晚上,如果你在不答应,不用你灌,我自己喝!”
看着黑着脸的我,二哥哥答着脑子想了一会,就答应了。
我得意的反问道:“二哥哥,我很想答应啊!可是,我没有旗装,可不是我不想穿呢!”
“你,耍赖!”看着头上冒烟的二哥哥,我得意的笑笑。
“别但心,丫头回来后,我让内务府为她制办东西,我想内务府一定帮她制的有,只是丫头没习惯穿,自己就不知道吧了!”
“阿玛!”听着康熙同志话,我大叫出声,这是什么人啊!看我出丑,他们会多长块肉吗?
“李公公,麻烦你叫人去降雪轩取!”
“奴才遵命!”李德全看了看康熙同志,利落答应着二哥哥,转向外面出去了。
屋里可真静啊!我心里恕火冲烧,二哥哥与康熙同志心情极好的喝着茶,尝着点心。
李德全还真快啊!取来的是月白色的,我喜欢淡色衣衫,看来所有人都知道。
看着身边的侍女帮我换衣衫,拆头饰,我恨牙痒痒,顶着个二把头,我都觉得脖子要断了,看着那几寸高的鞋,我真没勇气换上,我不动,那些侍女也不动。
这样的呆位一刻钟,还好,还好没有来催,又是一刻钟,我有点坐不住,难不成,要做在这里天黑,可我没什么准备啊!没事想,没书看,没东西吃,怎样都觉得有点傻!
“穿鞋!”
听我一说穿鞋,那侍女立刻帮我,穿好了,我盯着它看,这么高啊!比高跟鞋还猛,试了几口气,我都不敢起来。
“主,主子,李公公说万岁爷与二哥还等着!”
看着一个侍女到我面前怯怯的说,我看着她那样,压下火,如果我发出来,她怕是要吓死了!
提着一口气,站了起来,妈呀!真像他妈的踩高跷似的,我定定的站着,不敢向前一步,身边的侍女们都小心看着我,那样子,就像看一个在顶楼要跳楼的人。
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向前移了步,身子立刻不受我控制向前倒去,身边的人,一把抓住,扶好,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终于明白,那些贵妇们,为什么总喜欢有人扶着,原来穿上这玩意,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我也终于明白,那小说中,为什么样主角总扭了脚,倒在男主的怀里,以前我觉得矫情,现在看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不要说走多长的路,就是动动,不摔跟头,以是万幸了!
在挪一步,还是一样,就这样摔跟头,我能走出去吗?看着身边几个急的脸都红了侍女,我大无谓的吩咐到:“你们两个过来提着我!”
“奴婢不敢!”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两上人,我气不打一住来,心里臭骂着二哥哥,真是祸害!
“还不过来!”
那两个侍女过来一左一右的提着我,我被提着,走起来还是摇摇晃晃,人呢!看着外阁,一个人也没有,我心狂跳,这两个家伙放过我了是吗?一定是,还是阿玛疼我!
我正要回身回去换下这身打扮,就听见一个太监说道:“瑶主子,万岁爷与二爷在御花园等主子!”
听着这话,我差点晕过去,这两个混蛋,看着我如些那太监‘啪’的一声跪下让我饶命,我饶了你,谁饶我啊!可看着发抖太监,又发不出火来,真要憋死我吗?
“看什么看,还不扶我去!都想抗旨啊!”
“奴婢不敢!”
真的很要命,就这样,走二步,歇三步的,她们走的战战兢兢,我走的满身郁闷,看来,我是没命当皇子的嫡福晋啊!这样丢人,怕是没一个敢娶吧!
出了乾清宫,这样的前扶后扶的,我觉得难看,自己走一动,还行,我知道的,虽然不好看,但也比先前好多了,晃晃悠悠的走的更慢,可我不在意!在说了,我在意有用吗?
脚痛,脚痛死了,这个杀千刀的二哥,以后你要有事,我在管,我就是小狗!
“姑姑!”
“啊!让开!”
我正骂的开怀,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一振,掌握不了平衡,完了,我闭上眼睛,看来要摔个四脚照天,大叫着让前面的人闪开,砸死了谁,我可不管,我以提醒过了,一个手臂急时的拥住我,我被抱住了,睁开睛眼,又是弘历,这人跟我八字不和吧!我总是见着他后出丑,他在干什么,他的嘴都快渗到我脖子里,我忙推开他,他还在楞神,向后倒去,我也站不稳,都摔在地上。
“主子,主子!”
身边的人都七手八脚的把我提起来,看着还有这么远的路,我甩掉两个鞋提在手上,赤着脚,大步的向前走去,不管后面的弘历还傻着呢!
他们到好,他们到好,在那悠闲的聊着,看着高兴的他们,我真想把他们揍扁,弯下腰,穿上鞋,摇摇晃晃走到他们面前,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抬头挺胸,不是要看吗?我让你看个够。
“坐啊!丫头,丫头穿上族装可真好看!”
“是啊!瑶妹妹可真美啊!”
我一屁股坐下,心里狠狠的想到,就是发大水,我也不起来,只到天黑!换下这该死的衣裳。
“丫头,怎么气成这样!”
“瑶妹妹,你真好看,要是身上没有灰,会更好看,是吧阿玛!”
“嗯!有理,保成说的有理!”
半个时辰下来,他们说什么我都不理,就坐着神游,身边的侍女也来帮我理理挂着的旗头上的那什么,我也老实的坐着,像具大佛。
三阿哥也来凑热闹,反正我也不在乎,只是坐着不到,来人了就点头微笑,看着我这打扮他也觉得新鲜,但也知道不能多问,二哥哥与康熙同志总是偷笑,从二哥哥那得意的脸上我可以看出,这两家伙一定看见我提着鞋过来的样子,要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们在聊着书法,我也不插嘴,三阿哥时不时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这样一反常态的安静,他到不能适应!
“瑶妹妹,能写幅字送于三哥吗?我在老九那,看到瑶妹妹的字,觉得很喜欢!”
“好!”除了说好,我有别的话说吗?跑不能跑,就是发火也不敢站起来,除了那该死的笑,我还能怎么办?
我坐着不动,三阿哥吃惊的看着,还好康熙同志让人把桌子搬到我面前,默以磨好,写点什么呢?我突然想起红楼梦里的一段话,就写了下来: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令宵红绢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自从失眠后,我总是练字,写的是颜体,十几年下来,写的还能看,一口气写下来。
看着三阿哥发楞,康熙同志也念到;“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了阿玛!你又乱想什么呢?我是写着玩的,用不着在意的!”
“没事,朕也歇好了,朕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