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是我从大一时开始的老毛病了,伴随着是清醒时,头皮焦麻的痛感。痛觉清晰可见,从头顶蔓延开,一路震荡到身T的末端。来来回回几次,我也开始了如同共存般的生活。
12月的街头,总是充斥着圣诞的氛围。一阵冷风吹拂,就冻的我身T发麻,我深感到我现在急需一个温暖的地方。我转身就拐进了熟悉的咖啡厅,找了角落的位子,准备让冻麻的四肢,得到些喘息。
来一份松饼就好。
「小姐,真的不来点别的吗?」
不用了,保持这样就好。
这家是在我高中时期发现的咖啡厅,店面不算太狭小,但凌乱的书,总是随意堆砌,连光线仅能缝隙中透光,整家店昏暗令人昏沉。我总是能在角落中,肆意放开自己,就如自己的世界,思维总能在身旁缠绕。
时常,我会陷入回忆,一些令人不堪回首,却流连忘返的。
在16岁,也是我高二时,我展开了类似追求的活动。我不了解顾炎,我了解的是,令nV孩尖叫的他。他是个温柔飒爽的男孩,但却令人感到有些距离。我开始会尝试与他搭话,我开始认识他,将他拉入了我们的小团T,我们简直就像是,最登对的情侣,团T的中心。
在高中的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无数日子中,早已数不清我们认识了多久。说真的,他是个很热情的人,远远不如他给人的感受。
他总说的,是因为不认识,所以不需要去了解,更不用靠近。打闹间,我回他,你真是个冷漠的人,顾炎明显一楞,我想是他没想过我会这样回复他。
高中的日子,来到了暑假。有如一cHa0热浪,整个台北被紧紧的包覆住。汗流浃背,脑子也被烤了焦糊。就是在这样的日子,我们一群人,来到了水乐园。浩浩荡荡的队伍,我们踩上了木头搭建的高台,准备等等T验游乐设施。脚踩着木头,就好b一个烤盘,厚重的温度,会从脚底一路上升到头皮,每踩一步都是煎熬。男生们向猴子一样,踩在木头上,上跳下跳的,呵呵大笑。nV孩子们,则是拚了老命,把自己挤在Y影处。
「笨蛋,到Y影去,这里太烫了。」
顾炎拚命把我跟他,挤到Y凉处,我调笑他,你只是想来躲太yAn吧,还拿我当藉口呢。周围的人,看到我们这样,一个劲的调笑我们,又把我们推得更近了,想把我们送作堆。毕竟,我可是公然地向大家告白过,说白了就是公开的暗恋者,谁都想来探探我们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