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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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绮美既然是我们的供应商,这就意味着我就是她的客户,那么以后我面对她的时候,我的头顶也随之多了一层七彩的光环,我变上帝了。虽说丁胖子打了招呼,但是具体负责人员是我,供应商多的是,只要我存心不选伊藤绮美她们公司,这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儿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丁胖子走了,终于走了。临走时他手在我肩头搭了一下,朝我意味深长一瞅,让我好好干。可关键他还暗地用力捏了我肩头一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领导的暗示有很多种方法,可丁胖子的这个暗示却让我没有了方向,因为没有任何前兆。是鼓励?是提醒?还是威胁?众位同事一直认为,丁胖子是我们公司最具有淫威的一个领导,此话确实不假。工作中,永远没有多的话,永远没有多的手势,只要出手就是必杀技,丁胖子,这位新上任并不久的领导,就是我心目中的独孤求败。

我看着眼前神态淡定的伊藤绮美,反而觉得没有必要急着逼她承认自己就是萧然。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嘛,有朝一日她如果能主动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告诉我:“我就是萧然。”那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忍俊不住,傻笑了起来。伊藤绮美奇怪的望了望道:“你觉得我很可笑?”我摇摇头,说:“不是,我笑自己蠢,还以为你只会说日语。”萧然用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慢慢搅动,没有丝毫金属勺子和咖啡杯的碰击声。她抬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挑,对我道:“我有说过我不会中文吗?”我急着道:“可电梯里…”萧然打断我的话挑衅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无聊找借口和我搭讪?”

冷静,一定要冷静,我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决定把话题转移到对我有利的工作关系上。我低头,右手微微捏拳靠着自己嘴唇,轻轻咳嗽了两声,这种故作病态的感觉,不亚于小李飞刀的神韵。猛然抬头,目光如电,盯着萧然,强势的神态犹如利剑劈破翠竹,对萧然道:“关于南京那个项目低压产品供应商的问题,可能有些麻烦。”萧然并没有我想象的紧张,只是身体往后靠,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柳月娥眉紧蹙,平和的语调问道:“哦?为什么,刚才丁总不是…”我伸手,斩钉截铁的手势,说:“具体的情况丁总并不是很了解,他只是给我和你合作的建议。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和客户沟通好指定了品牌,并选定了供应商。”萧然眉头逐渐展开,微微笑,对我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糖衣炮弹,绝对的糖衣炮弹!迷人的微笑,温柔的口吻,差点就让我犯晕向她坦白,一切皆有可能。在这关键时刻,我头脑出乎意料的清醒,清楚意识到,越是这种情况,越需要体现出一个男人的深度和冷酷无情。于是,我起身,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手机,甩给伊藤绮美一句硬邦邦的三个字:“没办法。”说完,我转身向咖啡厅门口走去,留下她一个人在身后干瞪眼。

下午,我正在给一家客户做报价,接到了西哥的电话。我一边在敲击电脑键盘,一边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先发制人:“干吗呢,晚上要请吃饭是吧?”西哥:“你别那么不厚道好不好,又不是不知道哥们儿我最近穷得快要疯了!”我笑笑道:“少装,一个月三千的房贷,你至于吗?”西哥叹了口气道:“这不准备买车吗?”我问西哥道:“疯子不买了吗?”西哥:“可疯子泡MM的时候我们总不能老闲着吧?”我嘿嘿道:“我可没说要买车,别扯我。”西哥大声道:“JEEP,绝对够男人,还经济实惠,就这么说定了,一人一半!”我劝西哥道:“冲动是魔鬼,千万要冷静,要不我再考虑考虑?”西哥神秘兮兮道:“你要答应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保证你吃惊不小!”我哈哈大笑,对西哥道:“去你的,当我三岁小孩儿是吧?”西哥:“呵呵,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和一个妙龄少女,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一起逛超市。”我不屑的口吻,问西哥:“这年头,芙蓉哥哥都有了,还有什么让人惊喜的?何况是老夫少妻。”西哥阴阴一笑:“这当然没什么惊奇的,不过那个女人嘛,我相信你心里还是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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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11)

015.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谁?”我问道。西哥:“一人一半,大不了前三个月让你开还不行吗?再说,你不一直也想买车的吗?”我无可奈何道:“你说吧,是谁?”西哥得意笑笑:“就知道你忍不住,不过话说前头,既然答应了,你这孙子要是反悔的话,我肯定猴子偷桃,摘下来当乒乓球打!”我催促西哥道:“快点说啊,女人一样,啰嗦。”西哥:“小娟。不过她没看到我,我开始还以为我看错了,后来等他们买单的时候又仔细瞧了瞧,就是她了。”

西哥说的没错,我心里的确有她,小娟。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新的生活,过去已经是过去,在我的内心深处,她依然单纯如昔。唯一遗憾的是,我不能给她什么,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酸楚。多情是一种致命伤,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却又忘记了痛。

我拨通了小娟的电话,响声过后,话筒里传来了小娟久违的声音,小心翼翼,似乎有些难以相信。“阿抗?你怎么会想起电话给我了?”我没有正面回答小娟,只是平淡温和的问她:“小娟,最近还好吗?”小娟:“很好啊,你呢?”我眼前浮现出她和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一起逗小孩儿的情景,差点落下泪来。我声音有些沙哑,轻轻道:“还好。”停顿片刻,我鼓起勇气,继续问小娟:“你当妈妈了?”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沉寂。小娟很兴奋的说道:“嗯,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回答,问小娟:“想见见你,可以吗?”小娟:“现在吗?”我问道:“不方便吗?”小娟迟疑了会儿,歉意道:“我呆会儿还要给孩子喂奶。”我微微笑道:“多大了?”小娟:“两个月不到。”我责怪道:“当妈妈了怎么也不给我说声?”小娟:“怎么啦,有红包吗?还是要当他干爸?”

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里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个觉。走上楼梯,拿出钥匙,一眼看到蹲在我家门口玩游戏机玩得津津有味的司马越越。司马越越的身边还有一个很大的编制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司马越越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玩游戏。我疑惑道:“你干吗?”司马越越几个手指不停的在游戏机上按来按去,那神情比战场上的战士还要紧张。她头也没抬,对我道:“等会儿,就差一点点了。”我没有理会她,正要插钥匙开门,她突然在我面前一下跳了起来,兴奋异常的大叫一声:“耶!”着实把我吓了一条。她继续叫道:“太棒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哈哈哈,终于通关了!”我实在没有心情分担她的这种喜悦,一脸倦容看着她,平静问道:“你来干吗?”

司马越越将游戏机插在蓝色低腰牛仔裤的口袋里,然后一下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哀求我道:“大叔,我没地方住了,就住你这里好吗?”司马越越这个女孩儿脸上的喜怒哀乐也是跳跃性的,不去当演员真的浪费了。我冷冷道:“不行。”司马越越趁我不注意,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钥匙,然后朝我扬了扬,做了个鬼脸道:“这么可爱的小美女和你同住一室,可以陪你说话,还可以帮你打扫卫生,做饭也可以啊,便宜你呢!”说完,她就把我的家当成了她自己的家,打开门,将她的那个超大编制袋往屋里拖。我仍然一动不动。司马越越弯着腰,T恤的领口下垂,胸前乾坤一览无余,粉红色的半罩胸衣紧紧贴着她隆起的胸部。司马越越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边甩了甩酸痛的双手,一边大声埋怨道:“喂,看够了没有,大叔,你倒是过来帮忙啊!”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客厅,将电脑包往沙发上一扔,斜躺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司马越越开始自己继续拖动那个编制袋,嘴里还喊着:“一,二,三…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哼!”

我打了西哥的电话,打第三次的时候才接通。我愤愤道:“死了是吧,这么久才接电话?”西哥:“阿抗,几个同事小聚一下,在大厅呢,太吵,没听到,对了,这牛鞭煲真是绝了,要不你一起过来?”我没好气道:“免了,吃哪儿补哪儿,你自个儿慢慢吃吧,那腥味我可受不了。”西哥可能嘴里还喊着牛鞭,所以说话还含糊得很:“找我啥事儿?”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司马越越,对西哥道:“你那房子不有个小间吗,有个美女要租,便宜你了。”西哥哈哈大笑道:“得了吧,司马越越吧?你就别动歪脑筋了,实话告诉你,就是我让她去你那儿的。我仔细想过了,还是不能为了一颗小草放弃整个森林,我这小间还得当流动工作站。”

一旁的司马越越,看了看我,走到我身边坐下,用手推了推我,撒娇道:“大叔,你就发发慈悲吧,我知道你这个人心眼儿最好了,房租我会给你的,不过要等我赚钱了以后…”我嘲笑道:“等你赚钱,已经是共产主义社会,也不用你交房租了。”司马越越嘟嘟嘴,然后趴在我胸口,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嘴凑到我耳边,喘着热气,带着稚嫩的风情万种,对我暧昧道:“要不,我和你睡一间…”

我这个人,最禁不起挑逗了,这小丫头看来经验还蛮丰富,一边情意绵绵的样子,一边还用她貌似发育成熟的胸脯压着我的胸口。毕竟我不是少林寺的方丈,总归还是有点七情六欲的,被她这么一搞,我下面一下就有了反应。这时,我才发现她还有一只手停留在我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摩擦。她朝我下面瞟了一眼,然后回头看了看我尴尬的表情,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我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她:“笑个屁啊,我也是男人,你这样我能没反应吗?”司马越越面带笑意,伸出中指在我额头上点了点道:“假正经!”我起身,走到小房间门口,一把推开门,对她道:“老老实实呆自己房间,不准穿内衣在公共空间乱跑,不然老子迟早办了你!”司马越越朝我吐了吐舌头,指了指客厅里的那个编织袋,问我道:“那你能不能先帮忙把这个袋子提到我房间里?”

其实,对于司马越越,我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圈子,她的狐朋狗友,她的内心想法等等等等。了解一个人太累,也太花时间,所以我认为还是一切随缘的好,毕竟她现在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我并没有想过要把她怎么样,要和她发展成什么关系,我甚至觉得她不值得我去花费精力为了取得她对我的好感。我和她不可能有将来,也不可能有结果,既然如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启动当初对萧然的激情。至少,萧然那时,曾经给了我希望。

由于比较累,所以睡得比较早,但却一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我有些担心这是失眠的前兆。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还是被短信声惊醒了。黑暗中,我拿过手机,居然是伊藤绮美的消息。伊藤绮美:“我在**酒吧,要过来一起吗?”这个酒吧,是我以前和萧然,小珍,西哥和疯子常去的。我并没有立刻回复她的消息,我需要她感到稍微的焦躁。我甚至带着甜蜜的微笑小憩了十分钟左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从未有过的精神抖擞。开灯,穿好衣服,拿起床头的BOSS香水朝手腕的地方碰了两下,然后双手的手腕靠在一起轻轻摩擦,随后分别一只手腕靠一只耳朵后跟又擦了擦。对着镜子,从很小的玻璃瓶子里抠出一些发蜡,双手搓了搓,随意在头上捏了几下,效果一下就出来了。颓废中带点骚包,嗯,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拉开门,一眼看到司马越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蜷缩在沙发上一边吃棒棒糖一边戴着耳机看电视。耳机黑色的线垂下贴着她胸部以上如雪的肌肤,显得格外显眼。司马越越看到我出现在客厅,有些惊讶,嘴里含着棒棒糖,大着舌头一样问我:“这么晚了,你要出去?”我没有理睬她,走到门边换鞋。背后,司马越越道:“咦,还喷香水呢,骚包,喂,是不是出去泡MM啊?”我仍然没有理睬她。她可能觉得无趣,于是也不再和我说话。我换好鞋,走到门外,关门前一刻,对客厅里的司马越越平静道:“知道戴耳机看电视了,有进步。”司马越越朝我撇了撇嘴。这一瞬间,我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哒,哒,哒,脚步声在夜晚的楼道格外清晰。男人的酷,原来也可以装出来。

走到小区门口,等了半天没等到车,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西哥要买车的理由实在太充分了。我想,是时候给伊藤绮美回消息了:“等会儿,我就过来。”终于来了一辆空车,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怕搞乱发型,于是坐在后座中间,徐徐清风两边掠过,实在安逸的很。消息又来了,我打开一看,是伊藤绮美的:“我是个没有耐心的女人,已经回家了。”我心里暗忖:“这下完了,装B装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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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12)

016。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一季)

我稍作犹豫,还是让司机把我送到了**酒吧。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满脸欲望的年轻男女,成就了酒吧生意兴隆的经久不衰。昏暗迷离而又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直是这个酒吧的风格,这种环境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热带丛林中蜿蜒游动的毒蛇。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幅黑框眼镜,缓缓戴上,然后抬头,轻轻扶正,这样会让我显得更斯文些,看上去是一文化人。自古文人骚客多惆怅,我虽非什么文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勉强可以成为一个骚客。一个忧郁冷酷的男人,在这种喧嚣浮躁的环境里,可以轻而易举的鹤立鸡群,可惜我不是,最多只能勉强装一装。

我站在酒里里的一个台阶上,放眼望去,一簇簇时尚男女花天酒地的好不快活,总以为拿着个塑料罐子盖着几个筛子摇来摇去自己就是赌神了,真他妈幼稚。喜欢酒吧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内心寂寞的人。年轻不是缺点,但如果因为年轻而害怕孤独,那也绝对不会是优点。一个真正的男人,要能忍受住寂寞的煎熬,禁得起欲望的挑逗,放得下过去的挫折。这么看来,我倒真算不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我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因为我看到了对面靠墙独自喝酒的伊藤绮美。我不由得心里暗自好笑,哼,看来自己的判断很准,女人的话都是骗人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我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朝她走了过去,然后一言不发安静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伊藤绮美仿佛没看到我一样,脸上微泛红晕,依然陶醉在强劲的音乐节奏之中,不时还将头摇来摇去。几缕青丝沿着白皙干净的面颊垂下,乍一看她还有些古代侠女的风范。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对感情把握的最高境界,我们时刻要牢记在心,并且朝这个方向努力。伊藤绮美一言不发,我自然也是装哑巴。她将手中还剩一半的鸡尾酒放在了桌上,双手举了起来,似笑非笑的随着音乐开始晃动她年轻的身体。肩膀以下腰部以上的位置,确实尺寸也和萧然一样,这让我更加确定她就是萧然。她丰满的胸部在我面前轻微晃啊晃,我真想提议酒吧的DJ是不是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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