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堕落”是一种罪过的话,那我们每个人都罪孽深重!
在我看来,“正常”的反义词不是“不正常”,而是“非常”。一个非常的人,他除了可以过正常的生活,还可以过“非常”的生活。
刘翔站在领奖台上,最先靠近他的是漂亮的礼仪小姐,而为他颁奖的却是奥组委的官员。如果刘翔去和礼仪小姐握手,那就贻笑大方了。
说实话,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一本书能让我想一口气看完了,也许这跟我很久没有看书有关系,但是《我和一个日本女生》,居然能有这样的魔力。我承认这其中,大段的性爱描写,起到了一定的勾引作用。我想,每一个正常的读者,都会承认这一点。
如果,“想堕落”是一种罪过的话,那我们每个人都罪孽深重。
当“我”在大上海的花粉中穿梭的时候,谁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呢?我想,作者“抗日哥哥”把背景设置在这个中国最繁华的都市,是有某种寓意的:食色性也,在夜上海,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以前有本书叫做“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说白了,那是一个很矫情的故事,就像那个书名:你以为你是谁,需要一个城市去遗忘你?别人想要记住的事情都数不清,哪有闲心管你死活!烦着呢!
我对成都的印象是(也许这不是我的印象,而是我对别人对成都的印象的印象):这是一个同性恋的天堂。一个正常的人,性取向应该是符合大众审美需求的。我想是这样的。也许你会觉得我歧视同性恋,我不想反驳,因为在我看来,“正常”的反义词不是“不正常”,而是“非常”,一个非常的人,他除了可以过正常的生活,还可以过“非常”的生活。
我只是想说,上海和成都比起来,更加正常。
回到这本书。作者为什么会在书里有这么多的性描写,我想正是想起到勾引人的作用,这没有什么可耻的。站在酒店门口的迎宾小姐都很漂亮,但真正为你服务的却是貌不惊人的厨师。再打个比方,刘翔站在领奖台上,最先靠近他的也是漂亮的礼仪小姐,而为他颁奖的却是奥组委的官员。如果刘翔去和礼仪小姐握手,那就贻笑大方了。
所以,我们不能被夺人眼球的“性”所迷惑,我们应该看到的是:这本书里所展现出来的“真善美”,我称之为“爱情”。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在胡说,那几个龌龊的人,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爱情,不过是借似有还无的暧昧苟且罢了。
我以为,这种说法大错特错。有两个词,中国人都熟悉:一个叫“性爱”,一个叫“性情”。前一个词是说“性会带来爱的”。你不要以为两个人云雨一番,天亮说分手。即便分了手,他们还是有某种牵挂,比如在书中,主人公们去找小姐,总会找相熟的,这就是明证,所谓“日久生情”就是这个意思。第二词更好理解,“情由性生”。在中国古代,很多男女结婚之前互相都没见过,但也没听说离婚率有多高。“白头偕老”,不就是老祖宗呈现给我们的偶像级夫妇吗?为什么会这样呢?答案只有一个:性。古代的男女,往往结婚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个。
第一印象,是会让人一辈子受用的。
在了解了这些密码之后,我们应该能很好的理解这本书了:一群正常的人,为了爱情,在做一些他们爱做的、正常的事。
就像生活!与上司斗、与朋友斗、与敌人斗,其乐无穷,但没有人会跟爱人斗,除非你不爱她(他)——就像有人自杀,那是因为他们不爱自己!
大家多多支持抗太阳的其他原创,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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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06)
011。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小毛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兴奋得面如桃花,一把将我抱住,有些动情道:“哥们儿,真想死我了!”我一把推开小毛,责备道:“小毛,这两年死哪儿去了,消息也没一个!”让西哥感到惊奇的人并不是小毛,而是小毛身边的那个女人,子夜酒吧门口遇见的“芷若”。这个女人应该也认出了西哥,但是她却不动声色,还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搪塞西哥对她的惊讶。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开始优雅的喝茶,也许她真是把一面之缘的西哥和我给忘了。
既然这个女人和小毛一起来的,他们自然多少有点关系。西哥也不傻,一看这女人不鸟他,立刻转过头对着小毛,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大大咧咧道:“传说中‘我淫荡,故我在’的小毛是吧?”小毛呵呵道:“西哥是吧?阿抗常提起你。”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小毛将他身旁的这个女人介绍给我们。她叫韩穆思,师范大学音乐系民族唱法专业毕业不久。看上去很年轻的一个女人,但是给人感觉却是出乎寻常的老练成熟。早熟女人和早熟水果一样,如果品种好,加上自然生长,味道应该不会太涩;如果纯粹是靠外界因素催化出来,那么非但没有营养,而且还会对身体无益。所以说,早熟女人有两种,一种是与生俱来的成熟,命中注定的一种生活姿态;还有一种就是因为社会环境因素,强奸了她原有的天真和可爱。我不能妄断韩穆思是哪种成熟女人,但从她淡然的眼神里,看不出她是一个多么有故事的人。
听了疯子的介绍才知道,小毛自从2年前离开公司后,就跟着他二叔去了云南。听他自己说是做石头生意,但随口问了他几个关于玉石的基本问题,他似乎答非所问,我们也不便多追究,只能搪塞几下就过去了。我还问到过小毛的真爱,当初小毛可是为了她才决定弃恶从善的。可很遗憾,真爱只维系了一个月不到,自从小毛到云南之后,他们就分手了。
眼前的小毛还是当初一样,模样没有什么改变,但是眼神变了。不敢说小毛的眼神变得有多么狡黠,但我总感觉在小毛的眼睛里已经找不到当初一起同事时候的真诚。子夜酒吧,“疯人院”饭店,这些都是小毛回上海不久盘过来的,看来这两年他确实赚了些家底。
大伙儿正喝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小毛的电话响了。小毛:“是我!和你说多少次了,嗯,多少次了?让你不要毛老板毛老板的叫,是毛经理,别人一听还以为是暴发户…”…小毛:“什么?闹事儿?先了解一下那几个小毛头的背景,要只是小混混,就揍一顿,让他们赔偿点设备损失算了。”小毛挂了电话,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小毛:“唉,这帮人真吃干饭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老喜欢电话骚扰我。”
韩穆思一个人饶有兴趣的尝尝这个菜,尝尝那个菜,似乎除了菜之外的一切都和她无关。除了她自己,她身边发生的一切对于她如同一幕电影在播放,而且还是让她漠不关心的那种乏味电影。其实,我很羡慕她这种态度,因为我自己也一样,在生活中,同样是一个演员,而且丝毫不会比她高级。
小毛似乎对韩穆思的表现不满意,正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又响了。小毛满脸笑意道:“哟,黄局长是吧?哎呀,你应该早点约我的啦…我正和几个哥们儿叙旧呢…行行行,那我待会儿去皇后浴场等你…别别别,客气了,我请客,我请客。”小毛挂了电话,笑容骤然消失,将电话往桌上一放,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红烧肉往嘴里塞,顺便喝了一口红酒。疯子问小毛:“没事儿吧?”小毛拿起毛巾擦了擦嘴,用力甩在桌子上,骂道:“干!做个生意真他妈不容易,卫生局,税务局,公安局来关照也就算了,现在环保局也关心上了!”我不解问小毛道:“这和环保局鸟关系啊?”小毛:“你说没关系,人家说有,你垃圾要是乱丢,这不就和环保干上了吗?”
有钱了就是不一样,想低调都难。就好比眼前的小毛,我明白他并没有在我们几个哥们儿前显摆的意思,但从他的神态和语调之中,还是难以收敛平日早已习以为常的张扬。其实,小毛能混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应该替他高兴才对,但从西哥和疯子隐约显露出的一丝担忧来看,小毛的貌似成功地却变成了一个隐患,如同一块万年花岗岩重重的压在了我们的心头。
小毛急着应酬只能一个人先走,将韩穆思托付给了我们,让疯子送她回家。奥迪A6的屁股的确比较性感,这一源于欧洲女人臀部灵感的设计,硬是可以让男人浮想联翩。我目送小毛开着A6迅速离开,回头忍不住收回目光,停留在韩穆思的臀部上,别说,还真有点儿像。我并不认为我的这种行为很变态,或者很庸俗。我只是善于发现美的东西,用一种审视欣赏的眼光去看待那些爽心悦目的事物,这难道有错吗?我没有必要掩饰自己什么,因为我不认为这很龌龊,或者是低级。以至于西哥问我在干吗,看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