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1)

>,拍拍身上衣服角上的泥土,对我道,要问这家啊,小伙子你还真是问对了,我就住这家楼下,大概三年前吧,搬来了一个叫叶子的小姑娘,不过住了一年多就再也没见到了。这姑娘人老好,以前还经常买我的菜,叫我叫得可亲热啦。我继续问黄婆婆道,那以前是谁住这里呢?黄婆婆想了想道,以前啊,哎哟,是王老头子啊,早上还经常和我一起散步的,对了,他还有他两个女儿和他住一起。不过前些年王老头因为脑溢血先走了,然后大女儿和女婿要出国,所以就把房子给买了。听其他人说,她们把房款分了,但小女儿分到的卖房钱很少,后来再也就没有看到她们。再后来,叶子就住进了这个房子,住了一年多连招呼也没有打个就走了,所以现在小区都传闻这个房子邪门着呢。我又问黄婆婆知道不知道买房子的人是谁,她说这个就不清楚了。我说了声谢谢,和黄婆婆再见,然后抽出一根黄瓜擦了擦,边走边啃。路上行人时不时回头看我,一副很诧异的样子,这让我反而啃的更大口。我心想,管你们个鸟事,我自个儿高兴就行了,啥形象不形象的,你们谁又认识我了,妈的。

拖了三天后,阿丽终于答应西哥去医院做手术了,西哥陪同她一起到了××妇幼保健医院。我接到西哥的通知,也赶到了医院,这个时候阿丽已经进了手术室,西哥穿着条牛仔裤,挺着个鸟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我问西哥,情况如何?西哥压低嗓门道,我留意了下,果然有个王医师,而且就是她给阿丽做手术,可能是阿丽不放心别人做,找个熟人心里塌实点。我看着西哥若有所思道,要真的是这样反而倒好了。我让西哥先一个人等着,然后自己跑到了五官科,找到了黎叔老婆。黎叔老婆见到我挺热情,对我说事情都安排好了,还特意关照让主任医师亲自主刀,不过那个女孩自己坚持一定要王医师做,说上次检查也是她,已经熟了,就放心些。虽然王医师刚在外面出差学习回来,但是应付这种常规手术还是没问题的。听黎叔老婆这么说,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所以赶快又赶回了手术室外面的走廊,见到西哥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小声朝他问道,西哥,你说阿丽会不会搞假?西哥大惊失色道,这个不可能吧,检测单我看过的啊,确实是怀孕了。我呵呵一笑道,那为什么检查和手术阿丽都坚持要这个王医师做呢,而且明知道这种事情越早越好,还硬是拖到王医师出差回来才做。西哥问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直截了当的对西哥道,我怀疑阿丽和王医师串通好了做假,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正和西哥说着话,阿丽闭着眼睛躺在担架上被护士推了出来。我赶快闪身走进了手术室,医生正亲自在清理手术现场,看到我进了手术室,感到很惊讶,问我道,你是谁,进来干嘛?我敷衍道,我是阿丽的朋友,想看看手术现场。王医师有点不耐烦,对我道,外面那么大闲人免进的牌子你没看到吗,出去出去,有什么好看的。我退出手术室的时候瞟了一眼手术台,上面有个托盘,托盘里面放着一团肉糊糊的小血团,比刚出生的小老鼠还要小些,想再多看几眼,奈何自己的胃实在受不住,就快步走出了手术室。

到了病房,阿丽正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西哥就陪在阿丽的旁边,不停的抚摸她的额头。我走到西哥旁边,在西哥耳朵边轻声说,有可能错怪阿丽了,手术台确实有流产后的秽物。西哥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转头一脸惆怅的看着阿丽,叹了口气道,他妈的,老子这一辈子真是吃JB亏,倒JB霉,一辈子毁在JB上。我看着病床上的阿丽,心里也一直愧疚不已,人都这样了,我还老怀疑这怀疑那的,说不定自己那天出门在外被车撞了就真是报应了。

我感到良心不安,于是对西哥道,待会儿等阿丽醒了,我们一起送她到你家里,然后我去超市买只老母鸡,熬点汤给好好补补。西哥抬头道,再加根老人参吧。我说,那西哥你得掏钱,你就当给自己买了根牛鞭好了。西哥道,兄弟之间提钱就俗了,还是你出吧,我们不能落入俗套。

我感到一泡尿憋得急了点,绕了几圈才找到卫生间,于是迫不及待的释放了一下膀胱的压力,估计再迟那么几秒种就直接尿裤子了。就在飙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深深出了口气,那种舒服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习惯性的耸了耸身子,把这个见不得光的东西藏进内裤,转身准备走出卫生间,突然听到洗手台那边两个年轻女人的对话。一个细细的声音道,唉,真的恶心死了,那么脏的东西都扔垃圾桶了,还让我捡回来。另一个声音跟着小声道,嘘,小心别人听到,谁让你是个护士呢,等你到了王医师的位置,还不一样有人对你言听计从。细细的声音又道,放心吧,我刚路过病房时候他们都在呢,对了,那个男生蛮帅的,这个女人干嘛要骗他啊,我都有点心疼哦,嘻嘻。另一个声音道,你问我,我问谁啊,可能是想让这个男人心里内疚些吧。等她们两个洗完手离开后,我才缓缓走出卫生间,揣着一颗狂跳不已的心回到了阿丽的病房。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92)

92.

病房里面,西哥焦急的望着阿丽,黯然伤神。我看到眼前双目紧闭的阿丽,内心感到一阵恐惧,实在想象不到眼前的这个弱女子竟然会如此诡计多端,把我和西哥骗的团团转。我恨不得一把将她从病床上拉起,抽她两大嘴巴,看她还装不装。但是转念一想,当着西哥的面戳破她的西洋镜似乎不近人情了些,所以我强压住心中的愤慨,转身问西哥道,西哥,你说阿丽一直这样睡着,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啊?西哥道,那怎么知道,可能要等到麻药完全醒吧。我故作惊讶道,那得等一个多小时吧,当初萧然就是手术完后一个半小时左右麻药才完全醒的。我这样说,是故意说给阿丽听的,其实萧然当时半个小时不到就醒了。西哥不耐烦道,你瞎操那心干嘛,安安静静坐一会儿,等到她醒了就走,难不成现在把她抬回家啊?我朝西哥点点头,然后自然的坐在阿丽的病床床沿,伸手摸了摸阿丽额头。西哥一看又不舒服了,瞪着眼对我道,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像小猴子似的,一会儿不动就不舒服是吧,你没事瞎JB折腾啥呢?我一本正经对西哥道,你不明白,尤其是像这种麻醉状态下的病人,我们要时刻注意她身体的变化,不然停止呼吸了你还当她在睡觉。西哥道,那你叫护士就得了呗,你自己懂个球啊?我对西哥道,你忘了大学时候我暗恋过一个医学院的女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初我也没少钻研医学方面的书籍,虽说谈不上精通,总归也略知皮毛吧。西哥立刻嘲笑我道,你TM那也叫钻研医学,当初隔壁班上的癞子你还记得吧?他JJ上有两个米粒大的小苞,硬是让你诊断为性病,结果提心吊胆跑到医院一检查,啥也不是,就是个蚊虫叮咬。要不是我和他私交甚密,人家老早把你电话贴电线杆上了。

我不好意思朝西哥笑笑道,都过去的事了,还老是炒冷饭有意思吗?说完,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阿丽的眼皮往上翻了翻,自言自语道,看看阿丽瞳孔有没有缩小。我一边暗暗狠劲捏着她眼皮,一边装模作样的盯着阿丽的大眼珠看。她倒是能忍,硬是不发一声,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手指又加了几分力道。阿丽嘴角稍稍动了一下,但是脸上表情仍然风平浪静。我又伸出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捏住她另外一只眼皮,狠劲捏住往眉毛上面扯了扯,同时还说道,哎呀,这个眼珠也一动不动,看来这个麻药药效一时半会儿还真的醒不了。西哥一把把我拉开朝我吼道,你TM干嘛呢,这样眼皮都要拉肿了,有你这样看的吗?我不但不生气,反而朝西哥微微一笑,然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

我和西哥走到走廊,在他耳朵边悄悄告诉了我在厕所听到的一切,然后接续对西哥道,当初萧然从手术室出来时候,全身都是冷汗,衣服都湿透了。你等下进去后,伸手到床单里面摸摸看,看看她贴身的棉毛衫棉毛裤有没有汗湿。西哥点了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咳嗽了一声,转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我问西哥,你说要不要我下去给阿丽买一套新的棉毛衫来?刚刚手术完,现在穿着肯定已经弄脏了。西哥道,先别急,我来看看。说完,西哥掀起被单的一角,朝里面看了看,确实棉毛裤已经被染红了一小片。西哥放下被单,然后伸手在阿丽身上摸索了一会儿,转身朝我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是根本没有出汗的迹象,那么不用说,鲜血也是假的。西哥缩回手来,看着我道,我怎么觉得阿丽身体的温度有点高啊?说完还眉毛往上动了动。我当然领会西哥的意思,于是跟着道,不会吧,那肯定不正常啊。西哥道,你学过点医,要不你摸摸看?我激动得声音发抖,说道,那我摸摸看。同时心里暗暗道,西哥,你真TM是我的好兄弟!

我将右手伸进了被单,单刀直入贴到了阿丽的胸部,想到她的种种不是,我恶作剧的用力捏了她胸部两把,惊喜的发现,弹性十足。我朝西哥看了看,西哥正用一副默许的眼神在鼓励我,这让我信心大增,有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忍不住就在阿丽的胸部上多停留了会儿。我将手放在阿丽心脏的部位,立刻感觉到这颗小心脏跳动得很狂野,这让我有点忍俊不禁。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朝西哥坏坏一笑,然后右手继续朝阿丽下面探索,只不过这次不是隔着棉毛衫了,到了棉毛裤裤带边缘,我手指往里面一撬,就钻了半个手掌进去。阿丽终于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睁开了眼睛。西哥问道,怎么啦?阿丽说,头好晕啊,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既然醒了,我当然就不好意思再将手往里伸了,于是赶紧从被单里面把手抽了回来,对阿丽道,还好,基本没什么汗。西哥也面无表情的对阿丽道,就睡了二十多分钟。阿丽尴尬笑笑道,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比一般人要好些吧。我懒得戳穿她,她这么说就是听到了我和西哥的对话,说当初萧然等了一个小时才醒来。其实这种手术,手术完后几分钟人就开始有意识,除非麻醉师太差劲。关于这点她可能没有和王医师探讨过,也可能是自作聪明认为手术后总归会昏睡较长时间,从这点来看,再心思细密的人做事也不可能没有一丝纰漏。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本以为西哥会当面和阿丽翻脸的,骂她一句贱人,然后拂袖而去,但事实上西哥并没有这么做。阿丽醒来后,西哥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只不过没有让我去买老母鸡和人参。我想西哥的做法是对的,哪怕阿丽机关算尽,毕竟她只是想和西哥在一起,那又何苦一定要把阿丽逼上绝路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之一。

等阿丽睡去,我在西哥家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打开西哥衣柜,想找件西哥的大号内裤将就一下,又看到了这个一直上锁的抽屉,强烈的好奇心顿时如同潮水一样蔓延在我的脑海。我走到门口伸出半个头,看到西哥一个人背对着我在客厅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于是我又悄悄走回了西哥的卧室,站在衣柜面前,呆呆看着这个上锁的抽屉。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93)

93.

我伸手暗自用力拉了一把,看来挺结实,估计要吃菠菜的大力水手帮忙才行。平时只知道吃韭菜能壮阳,现在这个时候才明白每天吃一斤也白搭,因为锁洞除了钥匙能开得开以外,其他东西是不行的。西哥平时只带一把门房钥匙,那么这个抽屉的钥匙肯定是藏在某个地方,根据他的习惯,不会绞尽脑汁为这个鸟事费太多心思的,所以钥匙应该就藏衣柜里面。我抱着极其乐观的态度,伸手把衣柜的各个角落都摸索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这点小挫折当然不能阻止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又把挂在衣柜里有口袋的衣服通通搜查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这下可严重挫伤了我的自尊和耐心。

我回头看了看阿丽,她睡的很熟,同时也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小盆文竹。可能是悬疑电影看多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这盆文竹有问题,所以我走过去将种植文竹的青花小瓷盆端了起来。我开始由衷的佩服我自己,心里喝了蜜一样甜,这第六感太他妈准了,果然有一把小钥匙就静静的被压在花盆底下。我拿起这把小钥匙,虽然是铝制品,但是心里却感觉沉甸甸的。想到马上就会知道西哥这个抽屉里面,究竟放了什么让我都不能知道的宝贝,我就一阵激动,小心儿也不由得加快了运动节奏。我对准锁洞,正准备插入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干嘛呢?我一惊,回头见到西哥两个眼睛瞪得卵子一样看着我。我反应也不慢,立刻答道,找条内裤穿。西哥跟着道,内裤能放花盆底下?我尴尬笑道,这不是以为你放抽屉里面吗。西哥得理不饶人道,我内裤是白金锻造的,还是镶嵌了钻石,用的着还上锁?就你现在对着抽屉站立的位置,立正,稍息,向前看,眼前就挂着红黄绿三条内裤,你会看不到?那你过马路怎么办,还要警察叔叔牵着你?西哥说完,就走到我身边,一把拿走了钥匙。到手的天鹅肉居然就这么飞了,这让我如何甘心啊,我只好在西哥面前装无辜,装善良,装可爱,一脸崇敬的望着他道,西门哥哥,你就让俺看看吧,俺这个心病已经熬了好久了,都快要崩溃了。西哥叹气道,唉,还好这一年多来大风大浪的经过不少,练就我一副铁石心肠,不然又要被人欺骗了。看到西哥这副鸟腔调,我真想踹他两脚,可惜他身材比我魁梧了不少,好汉不吃眼前亏,再郁闷也只得忍着啊。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那就是西哥抽屉里面究竟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值得他如此重视呢,还真是一个迷了。

回家的路上,小贵妹妹又发消息给我了,问我睡觉了没有。我回复道,一辈子累死累活的命,十二点以前能平躺着就是一种幸福。小贵妹妹道,干嘛那么辛苦呢,是感情的问题吗,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帮你?我对小贵妹妹道,你帮不了我,只有女娲能够帮我。小贵道,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答道,女娲把我身边的两个人变成一个人,那我这辈子就不会有什么烦恼了。小贵又道,你同时喜欢两个女人吗?她正说到了我心坎上的那个结,让我有点恼怒道,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小贵继续道,你喜怒无常,感情用事,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我一下火了,回复道,我花二十元包月是买气受是吧,迟早投诉你,让你美女变恐龙。小贵妹妹立刻道,随便你好了,反正我本来就是恐龙,呵呵。我回复道,是吗,正好,我是侏罗纪管理员。小贵跟着道,你这人蛮逗的,我就喜欢你这点。我下了车,继续掏出手机道,逗什么逗,我这个人吃了二十多年的大米饭,不长胡子也不长青春豆,难得写个帖子还是个太监贴。小贵终于投降了,说不和你闹了,我要睡觉了,累死了。我也说,我也懒得和你瞎搞了,我要到家了,对了,差点忘记问你一件重要的事。小贵道,什么事,你问。于是我问道,我这样回复消息给你怎么收费,既然包月了,不会再额外收费吧?小贵回道,呵呵,小气鬼,我的收费比你高多了。我心想,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比我贵,你还赚个鸟的钱啊,净他妈忽悠老实人。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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