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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萧然,疯子和浩浩,四个人度过了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个礼拜。没有任何压力,就那么自由自在的一起生活。人,的确是需要经历一些磨难,只有走过那些风风雨雨之后,才会体会到平淡的生活居然也可以如此幸福快乐。
可惜这个平静的生活只保持了一个礼拜,我就又接到了冤家西哥的电话。西哥说,国际友人要和中方代表西哥开挺(庭)了,你要过来旁(挺)听吗?我笑道,旁挺(听)就不必了,我来给你们当法官吧,一个小时后到。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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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西哥的房门,看到了沙发上的洋子。洋子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热裤,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衫,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衬托的完美无暇。洋子看到我,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说好久不见啦,问我有没有想她。我看坐在她身边的西哥两个眼镜瞪得癞蛤蟆一样,当然不敢说想,只是嗯了一声蒙混过关。我问洋子,什么时候到的上海,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好去机场接你。洋子说,早就和西哥说了,本来也要和你说的,但是西哥说你忙,他一个人接我就可以了。我说你们也刚到家不久吗?洋子含笑点了点头。西哥在旁边白了洋子一眼,说你平时不看中央台的实话实说啊,告诉他怕鸟啊,我们刚刚谈完一场恋爱。洋子虽然有国际友人的风度,但是毕竟还是女孩子,脸还是唰的一下红了。
我当然明白西哥说的谈了一场恋爱的意思,于是淡淡一笑,问洋子病有没有好点。洋子说,还是老样子,不过现在很听话,天天坚持吃药,也可能稍许好了些,只是不太明显。我心里道,一下飞机就急着和西哥谈了个恋爱,不好些能行吗,奶奶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扔给西哥和洋子一人一根香烟,但是洋子却把香烟放在茶几上,说她戒了,西哥不让她抽了。我呵呵一笑,说烟可以戒了,做爱怎么就不能一起戒了呢。西哥在一旁龇牙咧嘴道,你他妈咋不把吃饭戒了呢?洋子微微一笑,说是西哥主动的,一回家就抱着她上了床。我说那当然,你穿成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想抱你上床。洋子眯着眼睛带着笑意,指着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噢,你也想抱我上床,是吧?我说既然西哥抱了,那我就免了吧。洋子挽住西哥的脖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今天开始,我是西哥的女朋友了,我要和西哥结婚。洋子一席话,让西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西哥像机器人一样慢慢转过头,看着一脸幸福的洋子,结结巴巴的说,洋,洋,洋子,你还小,太早结婚不好,千万不要感情用事。看着西哥古怪尴尬的神情,我心里那个乐啊,差点忍俊不禁。洋子对西哥说道,我就是喜欢你啊,难道你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对了,还有上次你到四川出差,特意去西安找我,难道你忘了吗?西哥无言以对。我突然觉得有点酸,于是问洋子,洋子,你不是说也喜欢我吗?洋子嫣然一笑,说当然喜欢啊,不过喜欢西哥更多一点,想和他结婚。我激动的冲到西哥身旁,紧紧握住西哥的手,西哥,恭喜你,洋子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西哥一把抱住我,说谢谢支持,谢谢支持,还是兄弟你体谅我。然后趁机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他妈是不是人啊,拉完了就想溜,还让老子给你擦屁股。我也小声回答道,西哥,要是我真的插一杠,怕你会心疼的。西哥笑了笑,没有否认。我心里明白,西哥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国际友人了。
看完电视,洋子去洗澡,留下我和西哥在客厅聊天。我问西哥,你应该是真的喜欢洋子吧?西哥看了看我,一脸严肃,不瞒你说,我其实心里很怕,怕我只是贪恋她的肉体,喜欢是肯定的,但要说爱确实有点违心,所以我现在心里一直很矛盾。我说那你今天让我过来是什么意思,玩3P?我可没有西哥你这么开放,呵呵。西哥说,你说到哪儿去了,少他妈做黄粱美梦,一直以来谁人不知我西哥是风流不下流,淫荡不淫贱?我是想让你帮帮我,给我点建议。我说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你最好是听听午夜情感专线,打个电话进去问问。西哥冷笑一声,说花那个鸟钱,老子还不如多买一副油画。我点燃手中的香烟,问西哥,洋子准备在上海呆多久?西哥说至少是一个学期吧,毕业论文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回西安。我说那你要是不能确定你是否值得付出,就先处处吧,人家一个女孩子从日本过来也不容易。西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处处是没有问题,就怕到时候真的中日建交,分也分不开就麻烦了。我说你他妈也老大不小了,做了那么多孽,也该积点德了。西哥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用力一放,磕得叮咚响,说你他妈别在这儿装纯情,搞得你自己好像还真是个好东西一样。
我和西哥开始各自抽烟,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洋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洋子将头发随意盘在头顶,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大T恤,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可以清晰看到乳房的轮廓以及让人浮想联翩的两点凸起,下身穿了一条红色的小三角,T恤的长度刚刚好遮住双腿的交叉点。洋子不好意思笑笑,说这次来上海走得急,什么衣服都没有带,准备明天去买,所以今天只好穿西哥的衣服。说完还双手拉住耳朵,朝我和西哥吐了吐舌头。我对西哥说,没想到中日还有共同的鬼脸,难得难得。看到洋子这个打扮,我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的厉害,赶快将停留在洋子身上的目光移开,但脑海里面仍然在想洋子乳房浑圆的轮廓。西哥也有点把持不住,呆呆的看了洋子好久才回过神来。洋子径直走到西哥的身边,坐在了西哥的腿上,双手挽着西哥的脖子,撒娇说很困了。我朝西哥摆摆手,说你他妈赶快带着你的娘子去卧室做广播体操,别在这里发浪,搞得我欲火难耐。
西哥笑了笑,抱着洋子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了一会儿,从卧室就传出来辗转反侧的声音,还有西哥那个破床板的唧唧吱吱声,这古老的声音实在让我心痒痒得厉害。我起身,不经意朝西哥的卧室看了看,发现了门上居然有一扇小窗。我不禁喜出望外,但是内心又很矛盾,心想这样做是不是太变态了点。可我真的很好奇,确实想看看西哥和洋子在床上是否和A片里面放的一样,看现场直播是不是真的如同人说那样异常紧张刺激。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的门边,似乎还听到了吮吸的声音,这让我有一种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我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那扇小窗,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倒底要不要戴上无耻的面具。
我想抽根烟定定神,但是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可能是自己手抖的太厉害。我心里开始安慰自己,西哥的裸体老子又不是没有见过,洋子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既然都见过,这次只不过两个裸体在一起,再见一次又何妨?想到这里,我就轻手轻脚搬了一张凳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门边,生怕搞出什么响动惊到了他们。然后使劲用手捶了捶有点发软的双腿,战战兢兢的站上了凳子。一颗小心儿从来没有跳的如此厉害,感觉要像电影《异形》里面的怪物一样破腔而出。我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扶住门框,抬起头,睁大眼镜朝那扇小窗靠了过去。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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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小窗玻璃前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块毛玻璃,透明度极差,哪怕我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依然看不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白花花的东西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这点收获当然不能让我死心,我找了一会儿,发现玻璃的下端和小窗的结合处有一条细缝,于是凑了过去。憋气憋了老半天,所以忍不住长嘘一口换换气,没想到吹起了小窗边框上沉积许久的灰尘,一个措手不及飘进眼中,顿时眼泪哗啦哗啦流个不停。我不由得心头怒骂道,看来这缺德的事情还是不能多做,果然遭报应。算了算了,还是下次把这个边缝撬宽点再说吧,也不急在这一两天。于是我走到洗手间,用水反复冲了冲眼睛,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像个兔子一样,有点滑稽。安静是安静不下来了,只好借用了西哥卫生间的油画,狠狠意淫了一把。
我耳朵里面一边塞了一陀餐巾纸,独自坐在客厅看电视。只要一看到丰胸的广告,马上换频道,结果整整看了一个小时教育台的高中数学习题精讲,才慢慢稳定了情绪。西哥和洋子终于安静下来,估计是太累了,需要中场休息。我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个人乱七八糟的瞎想。西哥是个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开的男人,也许洋子和他正好是臭味相投,所以他们如果真的能在一起,倒是有点英雄惜英雄的味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权力把自己的思维模式当成衡量别人的准则。正因为如此,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比较中立,何况世上之事本来就没有对错,关键只是在于你所处的立场和你所持有的态度而已。存在既合理,我很喜欢这个哲学观点,而且一直用这句话来开脱自己所犯下的恶行。当然,同时也用这句话来谅解别人的过错。可惜我天生是个性情暴戾的人,往往在自己冲动过后,冷静下来的时候才会想到这句话。我认为随意否认别人的付出是一种懦弱和自卑的表现,而且越是强烈越是让人感到你的无知和愚昧。所以,对于洋子在性方面的直率,我从来没有鄙夷过,当然,并不是因为她和我上过床。有人喜欢吃榴莲,有人却嫌弃它太臭,其实性就和榴莲一样,喜欢的人会一直迷恋,而不喜欢的人自然认为就是龌龊的。不同之处当然也有,那就是榴莲的品种远远不如性的对象那么丰富,所以人们吃多了也会厌倦。但是性就不一样了,只要你愿意,不介意世俗的目光,它的对象可以像人体的血液一样不断的更新,让你永远保持新鲜感。西哥,就是死心塌地的守望者。
第二天,西哥陪洋子去买衣服,留下我一个人驻守。我闲的无聊,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觉得还是要未雨绸缪的好。于是从西哥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站在凳子上,把小窗边框和玻璃之间的缝隙用力撬了撬,然后在缝隙中间垫了一块不显眼的小木渣,这样一来,缝隙就大了很多。我还特意透过缝隙往房间里瞄了瞄,确实不错,效果非常好。我合拢手掌放在自己脑门前,心里暗暗给西哥道了个歉,西哥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晚上动静太大,就允许兄弟我不厚道一次吧,阿门。
快到中午了,收到西哥的消息,说不回来吃饭,气的老子大骂他重色轻友,说好的回来吃饭又不回来,害的我辛辛苦苦折腾了大半个上午。我开了一瓶啤酒,一个人狼吞虎咽干掉半桌子菜,肚子撑得浑圆,再吃下去估计就要学苏格兰的男人穿裙子了,不然裤腰肯定要爆掉。吃饱了撑着,我就打了个电话给阿勇,想问他和彤彤最近情况如何。电话通了,我打着饱嗝问,阿勇,在哪里爽呢?阿勇说在浙江出差呢,忙的头都大了。我笑笑,真的假的啊,不会又要带个小妹来上海吧,你要是每次出差都带一个来上海,半年就够开个按摩院了。阿勇也笑笑,说不会不会,以后出差有类似情况基本是就地正法,不会再带到上海,一个彤彤已经够我头疼的了。我担心的问,怎么啦?彤彤又惹你什么啦,当初是你自己乐意的啊。阿勇叹了口气,唉,整天回到家里就和我吵,说公司里面受不了,同事们都看不起她,她要辞职干她的老本行。我想了想,说阿勇你要是不介意,就让她干老本行算了,图个安静,反正彤彤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女人。阿勇道,你就知道出馊主意,老本行老本行,人家以后问起来我怎么说,说是正规按摩?别人一听就感觉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老爷们的,面子上挂的住吗?我用手抹了抹嘴,说阿勇你这个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要你自己喜欢,管他妈的别人说什么好,就当是放屁好了。我还想继续教育教育阿勇,但是他说手头正忙,回头再给我电话,说完就挂了。
我正想小眯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心想,还算他们有点良心,总算晚饭之前回来了。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阿丽。我有点惊讶,问阿丽,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突然来了。阿丽说最近心情不太好,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着走着就走到西哥家附近了,然后顺便来看看。因为是周末,本以为没有人的,没想到刚刚敲门你就开了,我还差点转身要走。我本来想对她发火的,但是看到眼前的她一副落魄样子,心又软了。阿丽手里提着凉鞋,打着赤脚就这样站在门口,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想让我放她进去。看来她真的走了很多路,一脸倦容,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让开自己身体的瞬间,她脸上闪现出一丝欣慰的微笑,当然不是因为我,只是因为我给了她一丝可以见到西哥的希望。我想到了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自己被萧然拒绝后,也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后来靠在透射出温暖灯光的季诺咖啡厅的墙上,给小珍发了那条消息,幸运的是那次发错了人,发给了西哥。但那时的落魄和无助是我一生难以忘记的,时而如同利刃一样刻痛我记忆的伤口。我突然有点可怜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自己。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她哑然一笑,说了声谢谢,告诉我让我放心,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纠缠西哥。这个曾经蛮横无理死缠乱打的女人,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让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又在演戏,不知不觉让我提高了警惕。阿丽问我,西哥不在吗?我说是的,他陪女朋友出去买衣服了。阿丽的嘴角稍稍动了一下,应该是我的话如同钢针一样刺痛了她的心从而引起的条件反射。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让她彻底死心,虽然对她是残忍了点,但是不得已而为之。阿丽将杯子捧到嘴边,却没有喝,突然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呜咽着问我,西哥真的有女朋友了吗?我脑子里面正思索着再找一句更加有力度的话来刺激她,但是我却发现了阿丽黑色裙子的袖口上,有一支很刺眼的别针。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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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阿丽袖口别针别着的孝带,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丽哭得更厉害,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丢下我不管了。想到阿丽就此成了孤儿,我心里一阵难过,即使她曾经让我很厌恶,但此时此刻我却是说不出一句责怪她的话。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加让人伤心痛苦,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想到自己不久前对她的种种刁难,一阵阵揪心的内疚仿若滂沱大雨瞬息浇灭了我心中所有的憎恶。我递给她纸巾,让她不要太伤心,说人死不能复生,今后的日子还很长,需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我发了个消息给西哥,告诉他阿丽的情况。西哥没有回我消息,直接给我打了电话,我装作房间里信号不好,特意跑到阳台上去接。要不这样吧,让洋子先住你那边,我陪阿丽几天,让她好好恢复一下,西哥说。我有点为难,于是对西哥说,西哥,我对自己说过,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一定要娶她的,真的不方便带洋子到我家。西哥有点生气,说你他妈少放屁,你倒是好,自己家里当寺庙,把我家当宾馆。我说西哥你别急,要不我带洋子到连锁酒店吧,你看怎么样?西哥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