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已经被敌人枪口锁定。难道我就这么死了吗?
我慢慢的转身,在扔我的枪的时候我的动作突然加大,人也凌空飞起,我听到“啪”的一声,不是很响,但又是那么的响亮,好像在我耳朵边响起一样。子弹传过我的左肩胛骨,另一颗补射的子弹打穿了我的又小腿。我跌倒在草丛里。
顾不得痛,我几个翻滚来到了刚才的巨石后面,搂起我靠在石头上的枪,侧着耳朵仔细的倾听着四周的动静。那个抢手打了我以后没有立即过来查看,他在等我死透了。我也在等等他忍不住过来查看,他知道我没死只是受了伤,所以这一等就是十来分钟,我连呼吸也快没了,强忍着伤痛,我只能盼望他能快点过来,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的血刚从伤口上流出来就被雨水带走了。
我的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全是雨水涮涮的声音,敌人运动的声音全被掩盖了。我知道他一定会过来的。我只是受了伤,他一定要过来查看的。
回头看了看那个我的俘虏,他眼睛里爆发出来的恐惧使我警觉,一下塌了半个身子,手里的ak也不瞄准就向后扫,他已经迂回到我的后面来了。
“哒哒,哒哒”两声,“扑通,扑通”又是两声,前面一声,后面一声,前面倒下的是我的那个俘虏。后面是被我扫中的敌人。
我转身扑上去,对着我的敌人脑袋又就是一通扫,直到他死透了。废话,脑袋都像碎了的西瓜那样了还能活吗?
放下枪我扶起我的俘虏,我看到他这次真的是奄奄一息了。胸口上冒出了几点红,脖子也被一颗子弹撕烂,经脉断了不少,都超外翻。堵住她的嘴的破布条也被涌出来的血浸湿了。我拔去布条,把它按在他的脖子上,可是没有用的。也就几分钟的功夫,他就在抽搐中死了。
他当我几个小时的俘虏,他想要活下来,可我没有保护好他,最后还是他救了我。我把他抱到巨石下面的一个哇地用石头把它埋葬。这是我埋葬的第一个人,那么多战友倒下我也没有动手埋葬过他们。现在我埋葬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不想打战却不的不挣扎在战争中的普通人。或许我的能力天生就是个战士,但我也不是一个冷酷的战士。我只是有些麻木,从游戏里到现实的战场,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冷酷的战士。
我丢掉不少东西,食品只带了很少一些,水一壶,手枪我也丢了,一杆M21;一把ak-47加上一些弹药,几颗手雷。我把他的公文包用雨披包起来背在我的背上,这是用他生命换来的,也是能拯救更多战士生命的东西。其他的我全部扔掉……我得轻装前进。
雨似乎更大了,我的眼睛不时的被雨水遮盖住。前进,前进,水库就在不远。虽然我看不到。
Ak上的刺刀被雨水冲洗了又再次染血,在此被雨水冲洗干净,前进的路上我打光了两个弹夹,搏斗了21次,刺刀都有些弯折,刀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蹦的没了。我的身上除了前面的枪伤,有多了几道刀伤。我感到身上火辣辣地。
当我终于冲上大坝的时候,大坝却在一声巨响中把握和来不及撤退的越军抛向空中,“扑通”我落水了,随后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着,高速前进着。直觉快速离开我的身体。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2次面临生死关头。最后的一丝空明使我拼命挣扎,直到手中有了实物我才紧紧的抱住昏迷了过去。
我终究还是没有阻止水库被敌人炸毁,历史的车轮不是我这个小小的人类能撼动的。我为此付出了代价,或许是我的生命。
第十二章 不要丢下我
此时,在南集团军指挥部,一份电报像炸弹一样震动了整个指挥部“杨首长的儿子杨文龙团长在去往前线接管部队的途中飞机与指挥部失去联系。从失事到现在消息传到指挥部已近两个小时了”
“首长,电报,”又一份电报拿到杨淮源手里。他颤巍巍的把着电报,脑子里想着这是报喜的电报,他努力的想要在电报上找到儿子的名字,恩,名字找到了,下面,下面写的什么?他努力的想看清,是的他看见了,却无法理解,他把电报递给身旁的参谋。
“万峰,你给我读一下,我怎么看不懂呀,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万峰接过电报,这时整个指挥部的所有的人停下手中的工作,都睁大眼睛看着,看着万峰手中的电报,等着万峰宣布那个好消息。
万峰也希望自己看到的是“杨文龙已经获救,安然归队,正指挥着部队拿下敌人的阵地,突破敌人的一道一道封锁,像个首长的儿子,不愧是虎父无犬子”。他按着自己想的去念电报。然而,第一句就不是很好:“我第某军某团某营在激烈战斗之中获悉我方一架飞机坠毁在敌人的后方本想派出搜索部队,但是敌人疯狂的朝我扑来,我们在打退敌人的进攻后弹药告急,请求部队给我部补充弹药。”
这句没有关系,下一句吧,下一句好点了“在得知是首长的爱子我们在兵员紧张的情况下已经派遣了一只15人的小分队前往出事地点搜寻,但天太黑,出事地点敌人很多,我们对此不抱很大希望”。
还有好几句,但是就不再是关于杨文龙的了。
然后是接二连三的电报,汇总起来,就是大约有300来人,10几只救援分队从不同的部队派了出去。但搜寻工作因为天黑,在加上那时敌人后方,所以一直没有进展,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2只分队发来了诀别电报,在和敌人交火中他们被敌人歼灭了。
4个小时过去,有一只分队被打散,但是带着电台的几个人却发来找到一名幸存的记者,据他描述,当时的情况是他们的飞机坠落的地点下方有很多的越南人在朝他们射击,杨文龙还活着只是和他们走散了。小分队试图接近坠机地点但是敌人很多,无法接近。
“老杨,不要抽烟了,文龙那孩子受过很好的训练,搜寻分队说他没死,那么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现在我们的部队早一点推进到东溪,那么敌人就会向后退却,文龙他的压力就会小点,所以我看我们应该振作起来,好好指挥部队。”
“老陈,文龙我是当心他被敌人俘虏啊,那样我们将会很被动,唉……”
“首长,我们的穿插部队正在靠松山和敌人激战,以连为单位的几只部队已经向660高地发起攻击,战斗打的很幸苦,请求主力部队马上支援”。电报员念着电报。
“我们的尖刀部队在哪,他们不是正在赶去吗?”杨淮源问。
“尖刀部队一个营现在正在班波,他们陷入敌人的堡垒战的泥沼中,在他们前面是连绵几里的地下掩体和堡垒,他们和一个坦克营在那里动荡不得,而在我们这面的那岗河沿岸的几个高地被敌人2个团死死的守着。我们的主力部队一个师在进攻哪里,哪岗河对岸还有敌人一个营的敌人,还有20个公安屯的民兵在袭击尖刀部队的后方,和围堵穿插部队。现在我们被敌人分成3段在作战,而我们的更多的主力部队却在荼灵,通农,等等这些地方的道上上清剿那些地方民兵和残余敌人,不作战的部队则在路上慢慢爬行,越南的山区里没有路,好多部队共用一条路,结果就是谁都走不了”。参谋长万峰给出一个合理的分析。
“去发电报,给我要43军让他们一个坦克营给我全速前进,搭乘一个营的步兵,全力去支援东溪守军,要55军派一个团43军一个装甲营今晚务必给我拿下班波,然后守住,有机会回师那岗北岸,给我歼灭那个营。扫清对岸的障碍,其余各部丢弃装备轻装前进明天早晨一定要拿下南岸,全歼那两个团”。杨淮源说完,扶着桌子坐了下来,一个参谋赶快把一杯白开水推到他的面前。他拿起白开水撮饮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出神的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