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气,他太强势。跟他对抗,处于低位的一直是我。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地一口咬下去,我能感觉嘴里的血腥味。他一掌把我推倒在地,隐忍地吼:“你属狗!”我得意洋洋地擦干嘴上的血:“要是我有狂犬病,现在你也有!”他听我说完,哈哈大笑,用衣服盖住伤口:“你先休息,现在你放心了吧?”我摇摇头,目送他走出房门。
惠子给我送午饭,我动动心思:“惠子,先生的面具一直没有拿下来过吗?”
“不是的,小姐,以前先生不戴面具的,只是有一年先生带了个女人回来,后来就戴上了面具。”惠子凑到我的耳边,说完赶忙用手捂住嘴。
我微微一笑,第一回合,胜利!
被监听?还要同住?
是夜。
房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我觉察到房间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站在我床边的人开口说道:“给你三分钟,我在门外等你!”
是面具男的声音,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的房间来干嘛?
我走到门外,盯着他问:“你属猫的吧?三更半夜不睡觉!”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一条暗道里。周围散发着幽暗的光,我的手紧贴他的胸口,“你这里被别人监听了!”
“哈哈,你耍我吧?在山口组被别人监听?真他妈是个笑话。”我不相信地问。
他冷冷盯着我:“工藤良一,我的脾气不好,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想死你就出去!”再笨的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果然,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又渐行渐远。
我好不自在地挣脱他,低声说:“谢谢!”他不相信地望着我,紧接着出口袋里掏出手枪,拉着我的手,在暗道里慢慢移动。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不安的情绪,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这一刻,我必须相信他能救我命!
很快走到了出口,坐上他的私家车,我才敢呼吸。他一如既往地冷静自如。半饷,他看了看后视镜,“良一,看上你的人真不少呀!”一声尖叫,他把汽车当成飞机一样在公路上飞驰,我能想象他现在用的速度,曾几何时,我也用这样的速度追赶过季夏。我转过头,看着面具男的脸,真想把他地面具摘下来,也许他拥有一张比季夏还要清纯的脸。我忽然伸起手,向他的脸欺去,他握住我的手,“胆子变大了。”我发现我安全了,有他在我身边,跟踪我们的车已经被他甩到不知名的路上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揶揄地问:“你猜会是什么人看上我?”他扔给我一堆白色眼神,打开车门,完全忽视我的问题。
“面具男。”
“。。。。。。。”
“死变态。”
“。。。。。。。”
我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回头,我撞倒在他的怀里,被他圈住动弹不得:“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我掐我掐我掐掐死他,任凭我怎么用力,他就是不放手,我对他吼道:“死变态,放手!男女有别!”
“小姐是你往我怀里扑的!”
“我。。。。。。。。”
真是个无赖。
我被他带到另一个住处。房子洋溢着欢快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曾经有女人住过。
他耸耸肩,不慌不忙地说:“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的对面。”
“什么!!!”
受不了我的一惊一乍,他叫来管家。看了我一眼,“不明白的,你问管家!''''
管家大婶,用她的眼神上下扫视我,满意的点点头,敢情我就是一块肉呀,她这头点得我毛骨悚然。我讨好管家大婶:“管家大婶,我的房间在哪,我有点累了。”顺势装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天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我只要看见一张能睡觉的床,天塌下来,也先压死面具男。
管家大婶交待一切之后,我倒床就睡,什么明早几点起床吃早餐,我才懒得理,只求不要又来个监听就可以了。
“小姐,小姐起床了。”
“还早呢!”
妈呀,一杯冷水径直倒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管家大婶拿着一个空杯子在床头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她泼的水。
“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早餐呢!”
我瞟了她一眼,看着舒舒服服,怎么做些事像个泼妇呢?掀开被子,我蓬头垢面站起来,凑到她的耳边吼道:“知道了!!!!!!!”小样,跟老娘撒泼,吼聋你的耳朵。只见她摸摸耳朵,怯怯地看我在房间里捣腾。量她再也不敢嚣张。
看见面具男,我吃饭都不舒服,我用筷子拨了拨面前的面条,叹息:“面具男,你能把面具摘了吗?天天对着它我慎的慌!”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温柔地说道:“我的面具弄瞎了你的眼睛了吗?”只有他才能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出血淋淋的话,我早有见识。懒得跟他争论,我动手解决面前的面条,面具男在我的头顶上冒出一句:“你的狂犬病没发!今天的任务我给你安排了老师!”
我吐血,惨兮兮问:“打个商量,明天开始行不?”
“不行!”
“死变态!”
“管家,把小姐需要的东西拿过来,我们马上就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