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骚货，她咋滴说？”
“歪脖格温来了！”农奴们一阵咋呼，都不敢再废话了。
“那不一样，粮食发酵才能酿出酒，粪便发酵只能沤出来肥料，都是发酵但是不一样。”
“他们笑话，让他们笑话去，又不少了我们一块肉。”瘸腿莱斯接过老婆带来的篮子，
里面装着中午的饭菜，一壶凉水，一块切好的黑面包，以及一小瓶咸豆酱，还有一个剥好的煮鸡蛋。
瘸腿莱斯见到这一幕，露出了由衷的笑意，迎着田埂走过去：“老婆，你来了。”
“人家只是身材好，又不是……哎呀，疼疼疼，你给我放开，耳朵要掉了！”
刚刚在雪原之上，轻松猎杀五只雪鬼的罗素，显然并不知道，领民都在盼着他早日骑龙。
说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上。
……
“你小声点，被听到了要挨鞭子！”瘸腿莱斯一把捂住了老婆的嘴，“再说了，自家留着沤肥不也挺好，自家不沤肥的话，以后就得从堆肥场、化粪池买粪肥、尿肥了！”
“咱家用尿肥浇过的那块小麦地，长势要比边上的好不少呢。”歪脖格温兴奋的说道。
“我不买！”
至于为何今晚非要在这里扎营，是因为刚才猎杀的五只雪鬼，让他尝到了甜头。
“肯定多结麦子，我昨天还问过屯长，屯长说对照试验好得很，用了尿肥、粪肥的庄稼，至少多收一两成！”
甚至这些农奴，人身所有权也同样握在领主手中。
“又不多结点麦子！”
“沤啥肥，沤肥能卖铜板吗，真是天杀的小婬妇，地窟里面跑出来的小骚货！大公家的巨龙啊，你怎么不睁眼看看，一口痰把这个小婬妇给烧死呢！”
“屎尿自家留着沤肥。”
“啥个酿酒，只是发酵，不是酿酒，是沤肥！”瘸腿莱斯说道。
绕了一圈，歪脖格温回到原地，皱着眉头问道：“莱斯，你看出来名堂没有。”
有心辩驳，歪脖格温却岔开了话题：“你还没说这尿肥、粪肥怎么就不烧庄稼呢。”
“她说这叫沤肥，就是通过发酵，发酵知道什么意思不，酿酒就是要用粮食发酵。这个沤肥也是一样，小便、大便都要经过发酵，才能……才能酿出尿肥、粪肥！”
当然，只是分配给她一家人种的田，所有权在领主罗素手中。
“那咋以前拉屎拉尿，会把秧秧烧死了？”
农奴和平民有名无姓，重名太多，只能靠绰号加以区分。
瘸腿莱斯笑着将最后一口黑面包咽下肚，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凉水，这才说道：“那是肯定的啊，尿肥厉害着呢，领主老爷说尿肥、粪肥最能长庄稼了！”
“大人，那我也陪在这里扎营吧。”凯瑟琳主动说道，“地窟我熟悉，有什么动静也能提前警醒。”
罗素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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