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没有力量的神明,连同生命都是别人给予的,又谈何自由,这不就是说笑吗?
他勾起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
虚弱的山神无力回应,但邪神给了他缓和的时间,温热的唇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然后才伸出舌尖撬开牙齿,探索着口腔,无助的韩信仰着头,他的舌尖被人卷起,一下有一下地舔着上颚,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扶着韩信的后颈,舔着他的下颌,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这是韩信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马超低头一笑,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柔软细腻的肌肤被他来回摩挲,他望向韩信,说到:“想杀了我吗?”
“其实你有无数个机会,在我进入你的体内的时候,你就可以杀死我,但是你没有,你也喜欢那样的滋味,对吗?”邪神的语气温柔,他握着韩信的手上移,停在了胸口的位置,他说,“当你一次次接受我的时候,我的能量也在与你交融混合,这让我们的生命也连载了一起。”
韩信的手指微缩又再次被人抓紧,他愤愤地瞪着马超说到:“卑鄙。”
“怎么可以说我卑鄙呢,”马超笑笑,“若是没了我,小山神,你怕是早就没咯。”
“死了不过是回归天地,又何必受你折辱!”韩信恢复了些力气,开始与马超争论,他的耳朵微红,不止是羞的还是恼的,连他的脸颊也泛着一种诱人的粉。
“你说并不道理,”马超故作沉思,“但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还要与我谈条件吗?”
他一哂笑,韩信若有所感地望向庙外,人声传来,亦如昨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马超本是山下的小乞儿,他从南地讨饭到这座仙山,只为上山修仙。南地来的小乞丐,被本地不待见,加上马超有一双妖异的紫瞳,更被当地人所排斥。那一年的宗门收徒大典上,马超并没有完成试炼,他只能留在山下讨饭。
比起没有吃过饱饭瘦弱的马超,当地的小乞丐们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挑衅着马超,甚至只要马超乞讨成功,他们就去抢马超的东西,如此下来,马超总是饿着肚子,缩在墙角。
那年的冬天,这是马超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冬天,以往还能找个破庙待待,但是到了这里,那些废弃的屋子破庙总有人在,稍稍偏僻一点的马超没有找到过,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墙角忍饥挨饿。
或许是天太冷,饥饿的尾部只剩下空空的滋味,连疼痛都已经度过去了,可实在太冷了,只有蜷缩在一起才能感受几分暖意。忽然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又干燥,马超迷茫的睁开眼,一缕蓝色软稠垂到了他的眼前,他听见那人说着,“小孩,你怎么一个人躺在着。”
这份温暖让人有点触不可及,马超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那只手,来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挣脱开马超软弱无力的手,马超的身体随之一松,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那座已经没法再进入的山上,因为宗门的招收弟子仪式,乃是十年一次。
马超的一双紫色眼睛,这便是他人妖混血的标志,加上当时测试心性的时候,他总是难免回忆起经常黑暗的过去,尽管根骨中上,他略微扭曲的心理过不了明心的那一关,轻而易举地把他剔除了队伍。
他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孩童足以长成了少年。
蓝发的师尊主修阵法但不善武力,加上修此道最看重天赋,在这个剑修宗门内,他的师尊韩信,只有他这一个捡来的徒弟,因为他的一生紫瞳,导致那一年上山的人多数都见过他,记得他曾经是个小乞丐,后来却又上了山。
因此大部分人都传他是走后门上的山,但韩信却护着他、养着他,马超知道他心善,却又有点怒其不争,毕竟这样纯良的师尊若是被人骗了,怕是还要担心骗他的人是否遭遇过不幸,才会有这样害人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也知道他是他师尊身边最大的虎狼。
少年的第一次遗精,梦见的便是师尊,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次春梦,都让他无法避免的梦见了韩信。
因为韩信知道他这个弟子并无修阵法的天赋,他便让马超白日里去跟着剑修听课练习,下课再回阵法峰。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教马超更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头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头的姿势突出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马超眼中。
纤细又柔软的腰,凹陷的脊柱骨,他墨蓝的发丝被马超拨到了身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的触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处留下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揉得开始呜咽喘息,于是马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下滑动。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身,但身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胸前,可怜的师尊再次软了身体,趴在了桌上。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如润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道墨痕,许是墨水太冷,刚一触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软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马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符墨制作特殊,触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干掉固定,马超亲着符墨,温热的唇点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滑过脊背的酥痒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痒,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身体。
他气喘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师尊……”马超喉间滚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身裸体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操我吧。”
梦一下就醒了,不等马超把人翻过身,梦就戛然而止了。
看着肿胀勃起的阴茎,分泌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垮裤,湿哒哒地勒着阴茎,马超啧了一声,放任身体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根不能影响什么。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身的根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身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马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魔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魔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露了其身世,但血脉传承和根骨测试都看不出看不出他是混血魔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处也不大,需要把血液滴入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进入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进入一人的梦境,若是想进入第二人的,需要滴入上一人双倍的血液。这对于喜欢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但马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弄的烦了,这才轻哼出生。
马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喘息,温热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舌尖轻轻碰过。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马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肿胀的阴茎催促着他,让他脱下裤子把性器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强迫他口交还是怎么,只想把精液射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马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眼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吸收,留下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马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马超的,那会刚上山时身体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马超一起洗澡,他替马超擦拭着身体,但下半身却让马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马超却开始不愿意和师尊一起洗澡,为此师尊还难国了好一阵。
“真的不和师尊一起洗澡吗?”等到马超睁开眼时,就看见已经脱了衣服的韩信趴在水池边,他墨蓝的发尾已经被水打湿,贴在了玉骨雪肌之上,他仰着头看着马超,同样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他不解为什么养大的孩子会拒绝他。
马超记起来了,这是他少时第一次拒绝和师尊一同沐浴,他看了看自己掌心,并非是少年时的体型,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师尊,或许是梦境模糊了理智,让韩信觉得在梦里马超也是如现实一般的体型模样。
马超看着韩信失落的表情,面上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心底却笑得开怀,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偏偏韩信半点没察觉,他欣喜地从水里站起身,拉着马超入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遮不住多少肌肤,水色淋漓从胸口滑倒平坦的小腹又没入腿根,他或许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男人,便半分遮掩都没有,任由心思邪恶的徒弟贪婪地望着他的身体。
马超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起来,他敛下眸中的暗光,握住了师尊比他小一码的手,随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师尊的身边
在水中也能感受到韩信雪白的大腿与他的腿靠着,韩信绞干了张帕子,在手中晃了晃对马超说到:“你且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后背。”
这是马超少时韩信做的事情,马超俯下身,捞起坐在水中的韩信,说到:“我的个子高了,师尊给我擦洗也劳累,这般坐我腿上也不会手累。”
韩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丰腴的软臀压在马超鼓起的肌肉上,他抬起手细细地为马超擦拭着胸口的肌肉,因为直腰擦拭或是弯腰清洗的动作,让这臀肉在紧绷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叫马超有点吃不消,本是为了吃豆腐,结果竟是被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
他哑了嗓子,握住了韩信的手腕,说到:“师尊,你为我洗了那么多次澡,这次换我来吧。”
韩信没有拒绝,把帕子放到了马超的手心,马超知晓修仙人的皮肤并非看着那么娇嫩,但总归是下意识地手轻,帕子轻轻擦拭过韩信的肌肤弄得他痒痒的,但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小心地抓着马超的肩,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的手逐渐向下,停在了韩信的小腹,他说,“师尊,让我给你洗洗吧。”
起初韩信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他被马超放在了岸边,被掰开了下体,韩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马超也呆住了,和他的不同,韩信只有阴茎没有卵囊,往下是一道禁闭粉白的细缝,以往阴茎垂下,挡住了内里的风景,也就无人发现。
而双性人是修真界最极佳的炉鼎体质,若是诞生了这个体质的人通常会藏住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回过神,他遮住下体,但着几分羞拒绝着马超,看着不像是被人知晓了隐晦秘密的韩信,马超在心中猜测,莫不是师尊对他太过放心,还是觉得这并非是个秘密。
但又想起韩信不爱交际的性格,更觉得他此时的态度有所异样。
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别。
不等韩信开口拒绝,马超就带着几分憧憬的模样对韩信说到:“师尊,莫要拒绝我,就当是让我完完整整地为师尊洗一次澡吧。”
看着韩信犹豫地点点头,马超掐着韩信的大腿不让他闭合,攥着半干的帕子提他擦拭着阴茎和外阴,在擦过那条细缝时故意往里一按,韩信吃痛地抬起膝盖,想遮住被按痛的地方。马超眼含歉意的望着他,“师尊,是弟子手下没什么轻重。”
看着愧疚的徒弟,韩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跟马超说无碍。
“我瞧师尊疼的厉害,不如我为师尊瞧瞧。”他说罢,就把头埋入韩信的腿间,腿间的水已经被帕子攥干,雪白的肌肤上连一丝红痕的都没有,但是实在太敏感了,当马超的呼吸落在了饱满的阴阜上,粉色的细线就颤抖着裂开一条小缝。
韩信的逼真的很饱满,明明两边的大腿都被掰开下压,腹股沟的肌肉拉扯着腿根的软肉,让他的腿心呈现出肌肉中的凹陷,但粉白的蚌肉还是严丝合缝的鼓起,中心也没由着拉扯打开。
他握着腿根的肉上移,掰开了一边的阴阜,粉色狭窄的小阴唇十分软薄,在男人的视线上被羞涩的掰开。
好粉,马超舔舔唇,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点粉色的软肉,合起来还没一指宽两片阴唇被他包在了口中,又软又糯,他下意识地把舌尖插入其中,舔了起来,韩信被舔得颤抖起来,他脸羞得发红,手足无措地推着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但马超越发过分,他侧着头,用鼻尖压在一侧的腿根,灵活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开始来回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被舔得浑身发软,敏感点阴蒂从里面露出个头来,被饿狼死死吸住,舌头插入穴肉中从深往外地舔着阴蒂根,让他被迫勃起,喘息不已。
“不对……唔,不对劲……不可以这样。”韩信有些恼了,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差别,但被徒弟按在地上舔着私密部位,还被舔到勃起,异样的感觉让韩信觉得十分古怪。
马超不听想然而用牙齿咬着两片小阴唇,再微微抬头,让两片软肉拉长从口中拽出。
“唔……”韩信轻泣,只是被玩了玩穴口阴蒂,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淫水打湿了马超的下颌,他舔了舔带着些许甜味的淫水,又想继续舔舔韩信。
恼怒的韩信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不再让他靠近,不等马超拉着韩信的脚踝凑近亲亲他雪白的肤肉,眼前的景色波动着消失,马超知道,这是韩信醒了。
那厢的韩信茫然地坐在床上,湿哒哒的下体黏腻又潮湿,小腹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梦境,他换下被精液淫水弄得脏兮兮的裤子,草草地擦拭了下下体的脏污,便换上衣服来到了马超的厢房。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肉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肉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阴茎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肉正好包裹着阴茎,湿漉漉的龟头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肉,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
或许是今日的暖石放多了吧,韩信心想着,怎会觉得如此之热。
他出了一层薄汗,明明被握着阴茎的人是马超,韩信却像是更早得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张开唇呼吸着,马超抱着他的手在阴茎上上下搓动着,滚烫的茎身,凸起的青筋,前列腺液融化在掌心,摩擦之时咕叽咕叽地响着。
他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般夹紧了双腿,食髓知味的雌穴有了感觉,阴蒂弹出阴唇,被夹在腿心里来回研磨。
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阴茎,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阴茎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精液,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阴茎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阴茎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阴茎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阴茎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肉体上,让阴茎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阴茎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龟头,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操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肉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穴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肉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肉,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肉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穴口,马超剥开两片蚌肉,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穴肉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肉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肉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阴茎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龟头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穴中,软膜太过脆弱,龟头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阴茎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穴肉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阴茎之上。
穴肉抗拒着阴茎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阴茎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肉壶用龟头来回研磨了几下,韩信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洒在他的小腹上,蜿蜒成浅溪淌进了肚脐中。
韩信蹙着眉,迭起的欲望让他对身体失去掌控欲,雌穴被阴茎填充塞满的滋味让他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好似那根阴茎把肚子里的器官也被一通积压上顶,但被坚硬的阴茎磨蹭过的地方又十分的舒爽,仿佛每操一次便能将其中蕴含的淫水给挤出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着韩信的胯骨一推一拉,阴茎刚拔出又被顶入了穴肉,这次深顶肏得韩信眼前一黑,头脑眩晕,但马超好像找到了乐趣,他喜欢被宫口吮吸龟头的滋味,紧致的穴肉宛如海绵包裹在阴茎之上,一抽一拉那些软肉都紧紧贴在了阴茎之上,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抽出又插入,就让韩信有些受不了,被肏到发酸的小腹痉挛地抽搐起来,连带着穴肉里的阴茎也能感受到几分裹紧的滋味。韩信张开唇吐着舌头开始喘息,一双蓝眼睛埋怨地望着马超,仿佛这般操干下让他丢失了师尊的威严。
师尊又射了,精液不如上次那边有力的射出,反而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打湿了韩信的大腿,他的眼睛被欲望沾染地湿润,带着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措和连续高潮后的茫然。
“姑且节制一点吧师尊,”马超摸了摸他沾满自己精水的小腹,穴中的阴茎顶得他小腹鼓起,肌肤上的精液也随着坡度往下流动着,他把指尖上的精液朝韩信晃了晃,说到:“你看,你射了好多。”
“那你……唔,还、还不快……滚下去!”师尊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把戏,绯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马超欲望更加充盈。
他抬起韩信的大腿,把他的双腿并拢举起放在肩头,雪白的足尖也因为欲望变得粉红,脆弱的血管在脚背的位置朝马超晃悠着,他一口咬在了开始的脚踝上,恭敬地朝赤裸的师尊开口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尊。”
一个牙印出现在了韩信的脚踝上,他冷不丁地被人咬一口,还不等他开口拒绝,但马超就抬着他的臀肉一顶,被肏得绵软的穴肉再次缴械投降。
马超握着韩信被迫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连续勃起射精韩信早就射空了卵囊,红肿鼓起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玲口翕动着,但只能从里吐出一些白沫和气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马超倒是满意了,他按着韩信的大腿,胯骨敲击在腿肉上,皮肉黏连的拍打声十分暧昧,看着抽泣着的韩信,马超终于射了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流出身体的精液用另一种方式被人填进了肚子里。
“师尊你瞧,你吃了好多,连肚子都鼓起来了。”马超没有拔出阴茎,被堵塞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肚子中晃动,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他满意地抱着因为高潮的不应期昏过去的师尊,鸡巴泡在又暖又热的阴道了,感受着穴肉吮吸的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到韩信睡醒的时候,逆徒还抱着他,半硬的插在穴中,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穴肉。
“嘶……”韩信撑着床榻直起身,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拽着穴肉让他小腹酸胀再次软倒在马超怀中,收缩的穴肉裹着阴茎摩擦,让青年人很快勃起。
他推开马超抱着他的手,用力拔出插在穴中的物件儿,放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尚且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被褥,没了堵塞物的肉腔略显空虚,但穴口腿根出干掉的精斑拉扯着肌肤,又痒又疼。韩信闷哼一声,刚握着床边想站起身,身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揽着韩信的腰再次把他拉入怀中。
“师尊……”马超把头埋入韩信的颈窝,他来回蹭着,嘟囔地喊着韩信。
“松手。”韩信生气了,身后孽徒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略显过分地插入他的腿根。
“那个梦,是你干得好事吧。”韩信说着,好歹他也是比马超多活了几百年,经过一晚上,他怎么着也想不清楚了事态缘由,他冷不丁的挑明了事情,顿了顿,又说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抱着他的手僵了僵,这才缓慢地松开,马超吞吞吐吐地回答:“是我干的,师尊,我……”
“别赶我走师尊的。”马超的手忽地收紧,他往后缩着,用额头贴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韩信叹息着,这让他有些难以面对,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子,他看着弟子从一个小童,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的青年,可没想到居然让弟子对他产生邪念,这真的是他的教诲有问题吗,韩信不禁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但毕竟是养了10多年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将孩子赶出去,但又感觉无法面对。韩信的指尖微动,在马超身下迅速形成一个法阵,法阵微光闪过,马超被丢到了他的房间里,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耳畔只留下一句师尊的,“好好反省。”
马超知道心软的师尊一定会原谅他,可就是这样心软的师尊他无比心动,他想要占有、想要永远的拥有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说不出口的隐晦感情,从少年时到现在才有了一丝满足。
“师尊啊,你知道你养了一匹恶狼吗。”他轻笑着看着师尊的房间,脸上没有半点被丢出去的忧伤。
胀痛的下体和黏糊糊的身体,还有脏兮兮的床榻,让师尊有些恼怒,虽然洗干净很容易,但是身上残留的滋味难以消除,他清洗干净后带着几分灰溜溜的滋味跑到了山顶闭关的位置,打算先自个待个十几年,逆徒年纪稍长总会没了兴味。
韩信想的极好,但能拦得住马超的上山,拦不住做梦,他仗着天赋好在修炼上十分惫懒,也就养成了每日睡觉的习惯。他一旦入了梦,马超便有机会去寻他。
马超想着师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么好几天的功夫,估计也没有那么生他的气了,他便又打开了戒指。
马超与韩信住的院子中有一个小池塘,小池塘不深,往日师尊便喜欢在池塘边的亭子下下棋,有时他也会在这里教授马超的功课。
韩信梦到了那一日,马超走进池塘摘莲蓬,水打湿了他的裤子,不单单是他暴露的下体轮廓,还有他的心思。
作为旁观者,好像才看清了他的想法,原来早在更早之前,他的徒弟就对他有了不小的心思。
看着梦境中准备下水摘莲蓬的马超,韩信走到他的身边拦住了他,说到:“若你想吃,御剑施法都可,何必要亲自下水摘呢,这不就搞得一身污秽了吗?”
“可是师尊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被拦住的马超抬头看着韩信,他笑的羞涩,又极为坦荡。
韩信都是被他的话噎住了,他的耳根发红,忍不住在心中诽谤。什么叫做他喜欢,如此不雅的行为怎么能算得上知礼呢,更何况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尊色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往后一退,站在了水中,他握住了韩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随后往后一拉,韩信的被拉入了水中。他跌坐在水中,白色的袍子被水浸湿,连墨蓝的长发也被浸得湿润。
“咳咳,马超!”韩信抚去脸上的水,也有不少水渍从他的眼角流下,连那双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湿润温凉,他的愤怒一向没有作用,就如这般放在马超眼中,也是格外的诱人,正半张着正在呼吸的唇,气到发红的脸颊,和颤抖的指尖,无不彰显着他真的生气了。
“师尊,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可以是师徒,那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道侣。”马超说到。
“你你你你这不是胡闹吗?若说我教你的不够全面,你每日去剑阁听课,真的不懂,在这修真界,师徒师徒,师徒就是师徒。”韩信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但是师父可以有很多个,徒弟也可以有很多个,可是道侣只有一个,我想师尊只有我,我也只有师尊。”马超垂下眼睛,低落地说。
“你这不过是歪理!我待你如亲子,你却是这般想我的,”韩信有些气急,他的眼眶被气得通红,连唇也在颤抖,“我知你年纪小,犯了此错,许是你的把感情错认了,也怪我没有把你教好。”
“不是的师尊!”马超着急,若是他不解释清楚,师尊可能永远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而不是正常的、平等的关系,“年少的时候或许是孺慕,可我已经过了如的年纪孺慕了,我并非是看了那些画本子,或是羡慕别人,我是认定的师尊便是我的道侣,明明是尊,也没有拒绝我的接近,那为什么要拒绝跟我当道侣呢?”
“你看哪个名门正派师尊跟徒弟搞在一起。”韩信气消。
“那我们偷偷的不行吗?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在外人看来,我们应该是一对好师徒。”马超掀开眼皮幽幽地看向韩信。
“滚出我的梦!”韩信恼怒。
他虽是阵法强,但梦境这个有关精神神识的法门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此这般,就算他是梦的主人,也没办法把马超赶出梦,只能等的马超自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是我再把你操一顿,只要你的身体习惯我了,那你就能接受我了吗?”马超忽地笑了。
他抓住韩信的肩膀一翻,随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岸边,韩信的裤子没有被脱下,只是在裆部的位置被马超割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插入穴中,挤开了冰冷的池水,但有水被同时挤入穴中,凉得韩信身体一颤,他的膝盖被压在池底,这池很浅,哪怕他跪在池中不过刚刚淹没腰,他的手扣着池边,动弹不得。
“马超!”韩信有点生气了,这逆徒一天比一天不听话,他的脸被压在砖石上,摩擦地生疼,但更疼的却是下体。
被猛然进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适应鸡巴的硬度和形状,就被强行插入。
若非前几日已经被马超肏了几遍日出了滋味,这番强行进入怕是直接会被操出血才是。
明明他才是梦的主人,但却只能接受马超的操控。
“师尊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中,”马超轻笑,温声说着,“哦,对了,师尊还记得吗?那一日我放了几尾鱼在水中,红尾银肚,不过掌长的鱼。”
听着马超的话,韩信下意识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马超所倒入湖中的鱼,于是梦里的湖开始出现了鱼。
红尾银肚的小鱼蹭过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光滑冰冷的鳞片从腿根滑过,带着凉意又发痒。
人越是拒绝什么,便会越想什么,韩信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象马超所说的话。
“师尊是在害怕吗,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鱼,同理,只要有水的地方,鱼便可以进去。”他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因为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把小腹顶得凸起,马超的手抚摸在韩信小腹凸起的位置,他用指尖轻轻的点着,仿佛在鱼卵上抚摸着,不愿刺破鱼卵上的那一层软膜,“师尊害怕吗?鱼也是可以进入这里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游离,从腹股沟又滑到子宫的位置,双性人的子宫小,因此极易被捅到深处,不过是被抚摸了一下肚子,韩信就觉得被压得难受。
干燥粗糙的砖石挤压着肌肤,韩信用手撑着地面想要挣脱掐着他后颈的手,但好像进入了梦中他的力量也被削弱了一般,无法反抗小他许多的徒弟。
那条摩挲着他腿根的鱼用鱼鳍蹭着他的穴口,湿滑的生物膜下是略有硬度的鱼鳞,那鱼游动着,似乎也想顺着水流钻入穴中。
“马超!你让它走!”韩信咬着牙,他扣着地面往前爬,那鱼好像知道他窘迫的心理,不顾已经插在穴中的阴茎,翕动着嘴,想把扁圆的头也挤入其中。
这样的想象让韩信觉得有些后怕,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是那鱼好像已经撑开了他的穴口往里钻了,一边用唇吮吸着穴肉。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韩信的腰,狭窄的又柔软富有韧劲,他颤抖起来了,好像一只匍匐在地打湿了羽翼的小鸟。
“师尊,答应我好不好,”马超松开抚摸着他小腹的手,用手捏住了卡在韩信下体的那条鱼。
温热的穴一直夹着他,根部却有水在降温,那鱼撑开了穴肉,让紧张的韩信绷紧了身体,肉膜夹着马超又爽又难受,更别提根部还有一只一直往里钻的活物。
他吸了一口气,拔出那只乱动的鱼,说到:“师尊,我可以操你吗?”
韩信咬着唇不说话,‘操’这个字对韩信来说真的太过低俗,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
“师尊,我可以操你吗,”马超又问了一遍,说到:“还是说你更喜欢鱼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韩信咬着牙回答了他。
“那师尊可以做我的道侣?”马超得寸进尺,想要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此时的韩信却不回答他了,又是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能让他打开口答应已经很不错了,马超不愿把他逼得太紧,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但或许这让他更加紧张,毕竟比起上一次的强制,和被肏到失去理智,这次清醒的情况更加让他感受到充盈在穴中的阴茎。
马成的手从裤子上的破洞钻进去,抚摸着他的腿根,随后手指上移,拽着一边的裤子往边上一撕,整个裤子被他撕了下来。
雪白的腿露了出来,蜜桃般的臀翘起,朝马超胆怯地晃了晃,他捏捏师尊柔软翘挺的屁股,揉了揉他禁闭的后穴,马朝说到:“师尊,你这里我还没有碰过,让我试试好吗。”
韩信在心中暗骂孽徒,但又不可能说答应他,只好装作没听见,往前动了动身体。
马超叹了一口气,握着韩信的胯骨往后一挪,他拔出了阴茎,水压回旋,冰冷的湖水因为压力被卷入穴中,冷得韩信到吸一口气,马超像是调整的姿势一般,又插了进去,阴茎搅了搅穴中的凉水,两人的体温很快把这点水捂热,不等韩信重新适应,马超动了起来。
上翘的龟头刮蹭着肉腔,鼓胀卵囊随着阴茎的进出拍打着阴唇和阴蒂,比起师尊紧闭的嘴巴,他的身体要诚实很多,马超不过肏了几下,他便勃起了,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消失在水中,就如他沉重的呼吸,也融化在风中。
“唔……”韩信闷哼,掐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不过是被肏了一回,马超好像知晓了他全部能的敏感点。他握着韩信的腰,用力的往里撞着,一边操着一边又气喘吁吁地喊着说着就:“师尊的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瞧你,下面都被我肏肿了吧,就是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感觉。”
“你!唔……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剑宗唯一的阵法长老被徒弟按在莲池里来回操着,他又惊又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真以为逃到山上就能避开我了吗,”他轻笑一声,“看来师尊心中真是挂念着我的紧,还是说,”马超停顿了一下,“莫非是,那一日师尊觉得舒爽了,于是日日在梦中看着自己的伤。”
韩信的脸立马就红了,曾经的韩信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何异样,但他也从未想过下面的小洞被被人肏肿,操翻。那一日清洗后,他就自己对着镜子掰开逼看着,肿胀的阴唇被肏到合不拢,只能露出中央一个圆形的动,当时过了一夜干掉的精斑,黏在阴唇阴蒂上,让他自己洗都废了一番功夫。
或许是白日里觉得下体难以直视,却又在梦中再次回到了洗逼的场景。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着阴蒂上的白色干痂,但扣到后面,下面是洗干净了,自己也把自己扣到流水高潮了。
这么说来这个孽徒,石泽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那副难堪的样子,气得韩信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的走神让马超不满,龟头砸在禁闭的子宫口上,他隔着衣服抚摸着韩信的脊背,他说:“师尊你知道吗?这里是你的子门,只要我操进去,再把精液射满了,你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他笑的温柔,语气中满是愉悦的滋味。
“逆徒!”韩信从牙关中狠狠挤出一句,这句不算辱骂的话让马超兴奋起来。
他用阴茎凿在禁闭的子宫口上,被来回顶弄的小孔已经张开了个小眼,翕动着舒展着肉粉的黏膜。
肥软的宫颈很快就被操开,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因为其弹性,宫颈环卡在了冠状沟之下,马超腰一动,就拉扯着宫颈往外拽。
被阴茎充盈的小腹又酸又涨,被打开的身体好像填上了东西,以至于马超每次地撞击都让韩信爽得浑身疲软,他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哪有被徒弟肏到高潮的师傅,他悲哀地想着,但身体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虚伪的。
“师尊……”马超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他想要得到回应,但是怯懦的师尊胆子太小了,他好像已经吓到他了。
他每喊上一句,就让卡在穴肉里的龟头强行拔出又插入,身下的师尊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若不是被马超扶着腰怕是早已要滑倒池子里了。
韩信被操出了泪,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却只觉自己丢脸,不敢冒出一声泣音,身后的徒弟越操越急,蚌肉被摩擦到生疼,他这才抱着韩信的腰射了出来,热液滚入子宫,仿佛马超也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他撩开韩信的长发,吻着他湿透的后颈。
韩信被他肏射了,精液如同珍珠一般从水底飘到水面,被扶起的韩信看着那几条鱼游弋了过来,吞掉了精液,她的脸臊得通红,伸手推开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徒弟,徒弟射过任然不小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一动,就能听见穴中的精液在动,他推开马超,自己却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双腿打开着正对着马超,马超本想过来扶起韩信,却又被他腿间的风景所吸引,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似开始时候羞涩又淡的粉色细缝,被肏熟的师尊连哭泣都带着媚态,更别提流着精的逼肉。
“别……别看……”韩信着急地捂住下体,马超凑了过来,他抓着韩信的手腕,如狼似虎地看着他的穴口,他哑着嗓子哀求着他,“好师尊,让我看看吧。”
韩信那里还能阻止他的动作,他想要合拢双腿,又被人压着膝盖的两端,只能袒露下体,胆怯的穴口在马超的视线中抖了抖,又往外吐了一波精液。他用手轻轻拨开被卵囊摩擦发红的外阴,顺着小阴唇的边往下刮着精液。
“别看……求你……”韩信哀求的看着马超,他的一双蓝眼睛楚楚可怜,眼眶被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更别提,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脸上被擦出的伤,更显得脆弱。
但马超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朝韩信摇了摇头,但手下却十分的温柔,指尖蹭了蹭外翻无法合拢的阴唇,像极了已经盛开的芙蓉,花瓣内的这种浸满了精液,一碰,便会往外挤出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指尖在穴口揉了揉,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
“师尊,你在前面肿了,但是后面还可以。”他的指尖在穴口的褶皱上摩挲着,把指尖上沾到的精液涂满了后穴。
“别这样……”韩信害怕了,“好徒儿,放过师尊吧。”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徒弟。
“师尊我答应了你,但是他好像不答应。”他朝韩信顶了下胯,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鼓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只需一眼,就能让韩信想起它的恐怖。
韩信朝他摇了摇头,哀求的看着马超。
马超的心一下软了,他凑过去亲了亲韩信,但指尖却打着圈的顶开了褶皱,把指尖插入了其中。紧,又涩,因为主人的紧张,更显拥挤。
他轻声哄起来,“师尊莫怕,只要你放松下来,就没有那么疼。”
但恐惧并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于是马超遮住了韩信的眼睛,解开袍子盖在了韩信的脸上,另一边用手撑开着褶皱,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他在肉腔中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只比周围的稍厚,但马超只是往下按了一下,韩信就开始挣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在马超的眼下晃了晃。
“师尊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了声音,握着韩信大腿拉倒身边。
但韩信已经不相信他了,尽管他的动作再温柔,当阴茎撑开褶皱插入其中时间长了,韩信恶心地想吐,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声,被一直盯着他的马超抱到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着,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想拔出去的想法。
韩信揪下蒙在头上的衣服,虚弱地等着马超,马超见状一笑,阴茎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操着。韩信的前列腺位置浅,他只用龟头来回顶着,就能把那块软肉挤压到变形,以至于韩信刚勃起,就很快射了出去。
“师尊,你射了好多,莫要再射了,对身体不好。”马超笑得温柔,他一把握住了韩信的阴茎,用手堵住了马眼,拇指陷入马眼的嫩肉中,让尿道口的嫩肉吮吸着指腹。
“……你松开。”韩信蹙着眉,想拨开马超的手。
马超捏着他的臀肉往上一顶,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要。”
他的指尖也在用力,偏硬的指甲撑开尿道口,撕裂的酸涩感让韩信眼前一黑,但同时无法射精的肿胀感半点没有消除,反而有种被牢牢堵在小腹的坠痛感。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了马超一巴掌,他说,“给我滚。”
梦醒了,但师尊没有捡起他的尊严,他虽然在现实之中没有被操烂了批,等他从穴里流出的水不止是打湿了裤子,还打湿了外面的袍子和被褥,整个洞府内弥漫着他骚水的甜腻味道。
而且,梦境好像也影响了现实,现在不单单是他的雌穴抽搐着蠕动,连后穴也有了这个反应。
“混账!”韩信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只要你的小混蛋一撒娇,他就会心软原谅对方,这才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的错。韩信这下可不敢睡觉了,若是再睡着,又会被那混小子拉入梦里。
韩信换了衣裳打算打坐一会,平复一下心情,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阵法,门外正是那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马超跪在门外,一脸的诚恳。
但韩信知道他从小就会卖乖装蠢,若是以前韩信还把他当成小徒弟,爱护宠溺,但如今知道自己座下养了一只饿狼,就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门外的马超却不安静下来,他膝行几步爬到在门口,对着门就是‘梆梆’地嗑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喊师尊我错了。
洞府的门口放置了静音阵法,其实韩信只需关闭的神识,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一想到刚才见马超跪在门口,还是有忍不下心来,他又偷偷探出神识往外看着。
直接马超磕头磕得起劲,发丝凌乱,额头已经磕破了皮,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嘴角,还吹着眉头眼睛,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忏悔模样。
这般看着看着韩信总归是忍不下心来,他用神识接住了马超往下磕的头,一边朝他传音到:“滚进来。”
马超眼睛一亮,看起身就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跪了下来,一脸的歉意和无措望着韩信,他说:“师尊你别不要我,自从你从冬夜里捡到我,我的命都是你的,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就是吃准韩信吃他这一套,韩信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受伤的额头,修复的法术略过伤口,他的额头很快就好了,只留下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修凤,毕竟剑宗最热门的就是剑修。但马超还是有些担心是师尊被抢走,就算阵峰不太入流,甚至比不上器修和灵兽峰,而且比起阵峰,更多人选的是法门峰。
那日有一个小童上了山,说是掌门请韩信在几日后期观礼,马超慌了,但韩信已经习惯去当背景板了,他安慰着马超,但马超好像更粘人了。
“你……都能做出强迫我的事情,怎地还会害怕这个?”韩信觉得有点好笑,他推开马超又蹭过来的头。
“师尊捡了我,那也是会捡别人的,”他佯装可怜地抱紧韩信的腰,指尖一收一缩地卷着他的腰带。
“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徒弟。”韩信安慰着他说。
“师尊……做我的道侣吧。”马超又开始老板,“既然师尊也不拒绝发生关系,为何又不答应我,说师尊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的可怜兮兮,想着让韩信答应他的要求。
韩信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与弟子修为道侣这件事一传出去怕是要惹人耻笑。
为此马超又难过了好几天,他眉眼低垂,带着几分哀怨看着韩信,但他身形高大,加上俊逸薄情的五官和紫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珠子一转,韩信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本来韩信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谁知马超居然那么大胆,他居然在大典上搞事情。
长老与长老之间坐的远,盖因现在正在看各位弟子比武而非招上前来指教,因为马超经常去剑峰学习练剑,因此大部分的长老首席等弟子他都见过,今天往这大典范上一坐,马超就看出来了,大部分坐在长老位的并非本人,即便每个位置之前都笼罩着一个遮挡视线和神识的法阵,当他们进入和出去时,马超就发现了,大多是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代班,也就他的师尊老老实实的来参礼了。
他故意挤到师尊的身旁坐下,仗着自己在场没几个长老,而且韩信的法阵够强,也无人敢窥伺,他就搂着韩信的,猛地亲了上去。
“唔……你这是作甚!”男人的唇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他舔得急切,带着多日不见荤的饥渴舌头卷吸着韩信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取得涎水,韩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在场人颇多,也不好大声喧哗。
“没什么,只是与师尊亲热一番。”马超说的坦荡,勾着韩信的腰带一拉,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他的细腰结界在外人看来是如迷雾般的水波,若是可以,也可以设置,但大部分都是在位置上做出一层遮住身形的弧光。
马超仗着弧光的波痕把韩信抱在怀中,他手一挥收走的桌面上的茶盏,让韩信后仰躺在了桌上。韩信的前襟已经散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中,他红着耳垂把衣裳拢起,小声地朝马超说到:“别在这里,回去罢,回去我答应你。”
明明这里的是单向结界,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是韩信就是担心,毕竟场内正在比斗,剑刃碰撞的声音,破空的啸声还有台下人的欢呼声,都是如此的清晰。
“真的?”马超计谋得逞,眼睛一亮,但是到嘴的肉那能不吃,他眉目一转,抓住了韩信捏着衣领的手,“那师尊可要让我收点利息。”
韩信胡乱地点点头说到:“都依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松了口气,一张唇再次吻了上了,他揉着韩信扁平的胸口,乳尖小,还不如一个豆子大,他松开气喘吁吁的韩信,用指尖搓着乳尖,有点遗憾的说:“师尊这里好小,若是怀了我的孩子会变大吗,不过也没关系,那让我吃吃就变大了。”
话糙理不糙,但说得韩信脸颊通红,还没等他捂住两边的胸口,马超就低下头咬住了舌尖,温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打着圈地转着,他的手也不闲下,顺着韩信平坦的小腹落在了穴口,他也不解开韩信的裤子,只是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穴肉,吃过鸡巴的穴肉早就得了趣味,只要马超一接近,在加上几个亲吻拥抱就会来了感觉。
韩信知道,他是对马超有感情的,或许就是在这几次发生的关系中,便让感情发生了变质,他从一个长辈的视角逐渐把马超变成了情人。
“马超……别这样……”韩信的手落在马超的后颈,他没有抓住他的发根往外拽着,这是推着他的头,这让马超吃得更加情动,他把乳尖用舌头推到了犬牙下,用略宽的牙齿碾压着乳尖,指尖滑过湿润的穴口,淫水打湿了垮裤也打湿了他的指尖,导致布料完全贴合在穴口之上,湿润的温度马超隔着指尖也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摩挲着布料,贪婪地往里吞吃着。
韩信的手指用力,抓乱了马超的发髻,他想呼吸急促起来,孽徒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阴蒂,打圈揉着,甚至还掐着阴蒂根部往外拽,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已经多日没有再次疏解过,单单上隔着裤子玩了玩逼肉,他就闷哼着高潮了,精液射在垮裤上,下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马超蹭了蹭韩信的肩窝,让他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贴在一起,他声音暗哑,朝韩信说到:“师尊,我想要了。”
“滚开。”韩信瞪着他把他那一张故作害羞的脸推开。
“师尊爽了就把徒弟抛开了,好过分啊。”马超不依不饶地开始缠着他,要韩信哄哄他,最好是用小逼来哄。
但韩信早就知道他的狗德行了,闭着眼睛假寐,不回答马超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马超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小妈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他穿着一件棉绒的白色卫衣,半张脸被红色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懵懂的蓝色眼睛。
他被人拉到身边又推开,像是一片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把他吹走,顺着水流没办法停下来。
“李助你看我们都把人带来了,咱这流程怎么走啊。”站在少年身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急吼吼地开口,企图把身边的少年卖出过好价格。
“抱歉,这件事只能等马总来决定。”站在对面的总助,只是提着文件包油盐不进地回答,如今整个集团并非完全依仗老马总,毕竟小马总年轻气盛,也开始接管集团事务。老马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竟然打算娶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妻冲喜。
这老马总也不避讳,整个公司都知道这档子事,老马总年轻时候也干过一些荒唐事,以至于在公司的老人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这不,刚找到人,毕竟对方也是过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老马总也是开出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奈何对面那家人觉得有利可图,要想买断,可以,但是得加钱。这不,刚一拿乔,老马总的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突发血管感染,又躺回重症监护室了。
马超也不想管老头子这等糟心事,但那茫然的少年夹在李助和他那个爹中间左右为难,他瞅着烦。
“小马总。”李助朝马超点点头,马超嗯了一声,睨着眼睛打量那两个局促的人,他又转头看向李助,用下巴点了点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人,“什么情况了。”
“马总的情况不太好。”昨夜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马超和他这刚爹关系没好到哪里去,不恨他就不错了。
“行。”马超点点头,说到:“安排下去,准备葬礼吧。”
李助转身就想走,被那中年男人拉住胳膊,他一脸的焦急,眼里全是担忧交易失败的后怕,“小、小马总,那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马超嘲讽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中年人,他毫不客气,甚至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冷冽,“你儿子自己养呗,还以为这里是跳蚤市场还能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马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商量好了吗,马总如今住院了,更需要人来照顾嘛。”中年人连忙说到。
“照顾?我马家请不起护工?还是说你家儿子多,传宗接代不需要儿子。”马超嘲讽一笑,这人并没有听出马超正在嘲讽他家用皇位继承,只是一脸的不屑,“他算过什么儿子,他就是个怪……”
怪什么?
中年人没说完的话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看他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马超都是余光瞥见那个青年,他如嫩生生的一支玉兰,花瓣都是含蓄地裹着花蕊,低着头看着地板与鞋尖,脑袋上那个标准的发旋儿正对着马超。
“都说是冲喜了,说不定韩信一嫁入你家,老马总的病就好了呢。”那中年人讪讪地开口。
马超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身后那个中年人‘小马总’‘小马总’地叫着。
等到马超走后,李助却突然打来了电话,原来是在他走后不久老马总醒了,他给守在身边的李助下达了指令,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婚礼上一定要办的。
“老糊涂。”马超冷哼一声,不想再去管这个老头子的糊涂事。
但马超不想找麻烦,这个老头就不一定了,他插着氧气管安排好了婚礼,既然老子去不了,那就让儿子去代为结婚,明晃晃地要把这烂摊子甩给马超,要他去解决这件事。
韩信加入马家的事,成了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头子虽然病得严重,但还有几分掌权人的理智在身上,娶这个‘新娘’的第一步就是和他那个烂泥似的家斩断了关系。
眼看着和貌美如花的‘新娘’临近结婚当,老头子还躺在病床上,他宁愿叫人把他推到婚礼现场,也不让取消婚礼。
“小马总,人在里面。”李助打开更衣室的化妆师的门,里面正坐着‘新娘’。
小继母生得乖巧,细眉蓝眼薄唇,不声不响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涂着口红,他身上还未换礼服,仍然穿着一身卫衣和水洗蓝的牛仔裤。
马超朝李助颔首,李助了悟地上前,与化妆师耳语几句,他们一起退出了更衣室。
“小马总,”韩信站起身,他的一双蓝眼睛胆怯地望着马超,粉色的唇只被化妆师涂上了一层不甚明显的唇蜜,上唇薄但唇峰明显,下唇丰润在湿润的唇蜜之下越发诱人,似乎凑近就能嗅到唇蜜中的甜味。
“婚纱?”马超打量着韩信,他的目光落在了马超身后的衣柜中,那里除了男式的西装礼服外,还有一件婚纱,“既然是结婚,不如穿给我瞧瞧。”
马超玩味地望着韩信,这位继母胆子小,马超不过是上下扫视着他,他就害怕地颤抖起来,细长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但当马超突然提起“婚纱”一次,韩信抬头偷偷瞄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
韩信把袜子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里,又把鞋子并排着摆在了化妆桌下,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四角内裤背对着马超。
马超双手环臂靠着化妆桌,背对着他的少年腰肢纤细,皮软肉薄,从凸起的肩胛往下是凹陷的脊柱和腰窝,再往下是带有肉感的臀和莹润修长的腿,连足跟都是纤细粉白,精致又漂亮,不像是普通男性那般的精瘦,倒是有几份丰腴的润感。马超如有实质的眼神看得韩信一颤,被紧紧包裹的臀一抖,又被强装镇定的主人给绷紧了。
马超毫不掩饰的轻笑了一声,看着韩信卷起婚纱的下摆左右打量着那方是领口的位置,这才犹犹豫豫地整个人钻进了衣服。
不得不说李助理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身为实际掌权者马超不喜欢这个继母的存在而为难他。
修身的婚纱被人拽着侧腰的位置下拉调整着位置,韩信的指尖笨拙到用力,让如白玉似的指尖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马超啧了一声,上前走到了韩信的身后。
他脊背处是深陷入腰骨的镂空,马超看着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真软。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意韩信去照照镜子。
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再看他,韩信这才卸下几分忐忑。
韩信没有见过老马总的模样,他被推来推去永远都在在别人的指挥下行走,桀骜不驯的小马总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傲慢又桀骜的人,他有这个资本,自然有这个自信。
韩信知晓,他是羡慕的。
等到李助在马超的指示下打开门时,韩信正坐在凳子上穿鞋,李助的眼神小心翼翼地从韩信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没有伤疤和红痕,李助松了口气,比较马大少脾气大起来连他家老头的都敢动手的主,这么娇娇弱弱的小男孩能受得了马超几拳。
这次的婚礼没有请那些理事老总,也没有请老马总那些合作伙伴,只是请了几个亲戚凑了凑办婚礼。
毕竟儿子代替老子结婚的事可不是好事,那几个亲戚到现在还跟坐在轮椅上的老马总嘀嘀咕咕这件事的不合规矩。
冲喜冲得很失败,那次草草的婚礼结束后,老马总再次病危,本就癌症晚期的他活不了多久,又强行出院浪费心力办什么婚礼这下子婚礼完成了,人的身体本就垮了,靠毅力坚持了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此时的马超为了处理老头子剩下的东西,已经在公司歇了半个月,这次办理老头子的葬礼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娘。
这样看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都说未亡人穿白衣最有滋味,继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足无措地站在葬礼外,像是被人群隔开,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装成熟。主持葬礼的是老管家和李助,他们迎来送去来往宾客,而马超站在另一边的人群外抽着烟。
他指尖夹着烟,倒也不抽,明灭的火星燃尽了半根烟,灰烬吊在烟头上,他往葬礼的位置瞧着,不知是在看刚下葬正在埋土的棺椁,还是手捧着百合花垂着眼睛的小妈。
直到人群渐渐离开,他才踩灭了烟蒂朝小妈走去。
韩信站在刚立的墓碑前,上面的老头表情严肃,除了和马超同样的鼻子和下颌骨,别的没有半分相似的。
“你在怀念那个老头?”马超冷不丁地出声吓了韩信一跳。他转过身,不知何时马超站在了他的身后,凭借着高上许多的身高弯腰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
柔软的发丝在转头时擦过马超的嘴角,痒痒的,他抚摸着唇,打量着年轻的小妈。
“小马总。”韩信低下头,往旁边侧挪了一步,让出了墓前的位置。
“小——妈。”马超慢条斯理地念着,即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把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来回咀嚼,带着分明的蔑视和傲慢。
“既然老头子死了,作为没有生下子嗣遗孀,该怎么处置呢。”马超明知男性无法生子,更何况对于一个在社会身份无法认同的男妻的人,他若是想,自然是可以把韩信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心中一跳,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一道疮疤,扎根在他心上,他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如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又一次被抛弃。
“小妈不如跟了我吧。”马超欺身上前,把韩信拉倒墓碑前压了上去,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耳垂后的碎发。
“……小马总。”韩信喃喃着,马超的话吓到他了。
“不行?”马超侧头说着,韩信的腰压在了墓碑上,冰冷的墓碑抵在后腰,凸起的石制边框硌着腰上的软肉,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独属于男性的手旖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顺着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小马总不可以……”韩信嘴唇颤抖,泪眼朦胧地望着马超。
“哦~你说的不可以是指不可以上你,还是说不可以在这里。”他语气轻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韩信的衣扣,韩信吓得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蓝眸慌乱地眨着。
这幅明显有问题的模样让马超看出端疑,他目光审视地看着韩信一直捂着的胸。
他到底在藏着什么秘密呢?
马超挑眉,两指挑起韩信的下颚就吻了上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理所当然不会接吻,男人的唇齿带着尼古丁的焦灼味,并不好闻,同时因为上下吮吸到用力的舌尖而感觉到窒息。
老子刚下葬,小妈就被继子按在坟头上亲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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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他哭得可怜,马超也少有的心软了几分,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说到:“你想还钱可以,我听说你也是xx大学的,明天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别说你不答应,不然你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会还的!”韩信猛地擦掉眼泪,瞪着马超。
马超只是拍了拍韩信的头,捡起滚到路边的伞拉着他跑下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的畅快,不顾韩信的死活,直到他们走到停车场,韩信还在喘气。
他忽地把韩信压在了车门上,车上的雨水沁湿了韩信的衣服让他打了个寒战,他蹙着眉,不自然地偏过头,躲着马超的呼吸。
马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团白色的布料展开又合拢,被人攥在手心随意丢抛着。
那是……他的内裤。
韩信耳根发红,想去夺马超手中的东西,他的手臂一挥,就抓着内裤,把胳膊放在了身后,马超勾唇一笑,说到:“想要?求我。”
明明是他脱下的,现在却还要人求着才还给自己。
韩信这才发现下体被磨得有些难受,他别扭得并拢双腿,想转身就走,马超又拎着那块布料晃了晃。
“小马总。”一到男声突然出现,韩信下意识地低下头,站到了马超的身边。
马超倒是慢条斯理地把那小片内裤折叠起来放进了兜里,正正露出个白边对着韩信。他转过头,朝来人打了个招呼。
是刚才参加葬礼的人。
“小马总这是……还没走呢。”那人迟疑地看着马超和他身侧的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超嗯了一声,说到:“这不是我这继母不愿走,非要跟我家老头子说会儿话。”
那人讪讪地笑了笑,“哎哟,夫人真是个真性情的人,那小马总……”
嫁给重病之人冲喜的新娘,怕是连正主也没见过多少次,更何况他也听说过,连当时婚礼老马总都没力气站起来,还是小马总代替的,哪还有什么感情,怕是在马超面前演的戏吧,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富贵。
那人心想,想接机跟韩信套点近乎。
韩信没有听见他嘲讽的意思,他的眼睛只有从马超黑色西装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那么显眼就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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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
紧绷的大腿,绵软无力挣扎的蚌肉,挣扎的呼吸勾勒出韩信的轮廓,马超揪着阴蒂一拽,温热的水喷在马超的指尖,他把骚水擦在了韩信的小腹上,坐起来身,说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打开后车门做到驾驶座坐的马超,韩信敢怒不敢言,他默默的穿上了裤子,缩在了驾驶座的后面,这样马超也就没办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
“怎么那么怕我?”马超轻笑,看着韩信宁愿把阴影都塞入阴影当中,也不愿意露出一点。
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让韩信提不起力气,湿哒哒的内裤里还糊着淫水,全部黏在了会阴上。他缩着头,也不回答。
墓园在郊区,而马家的宅子在内环,许是下雨天,这会没有堵车,甫还没到家韩信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
马超拉着他往浴室走去,一边说着,“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继母跑到继子的房间去勾引他吧。”
“你!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韩信委屈,但他说不过马超,只能任由拉着他手腕的马超再次进入浴室。
幸好马超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韩信松了口气。
马超把他按在镜子前,从柜台里拿出风筒,插上电。发梢的水滴在浴袍上,身后的男人。用指尖梳着他的发丝,打开风筒一捋捋地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吹得认真,眼神只落在了他指尖的发丝上,被水侵湿的蓝发,呈现出一种如墨般的深蓝。韩信倒是不适应起来,他偷偷瞄着镜子中的马超,这个男人比他高上一头,站在他的身后都能从镜子里完整的看到他的脸,英俊又冷漠,十足的矜贵模样。
“那爱上我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迷。”马超的唇一勾,笑了起来,韩信收回眼神又垂下头,她的发丝被吹到半干,热风撩过后颈和发尾,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还是总要有一点报酬。”马超说到。
“无赖!”韩信嘀嘀咕咕地说着,风筒的噪音并不能掩盖他的声音,他的话被马超听得清清楚楚,马超摁掉开关,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韩信,放下风筒的手上移,解开了韩信的腰带,浴袍就那么一根带子,马超轻轻一拉,浴袍就掉了下来。高过一头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他们交融着味道相仿的沐浴露。
大理石冰冷的拐角抵着韩信的小腹,他被马超往前挤,仿佛要再次被推倒水台上,如同下午一样被掰开腿,袒露他的秘密。
马超贴近他的耳边说着,“白日里怕人路过,都没好好瞧瞧你下面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有了机会。”
韩信摇摇头,他拒绝了,马超心情好,没放在心上,反而打横抱起韩信,走出了浴室,他说,“不给看,那有的是机会看,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要收一点利息。”
“若不是老头子死的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他把韩信放在床上,俯身压在了韩信身上。
韩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超好心解答,“如果不是生病,他怕是到时候会住在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随手丢在了地上,“怕是我还没碰到你的逼,你就会被老头子玩烂吧。”
韩信涨红了脸,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马超,又被反手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小马总……别戏弄我了,你要是想,有的是人来。”韩信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就是喜欢不喜欢我。”马超笑着,抚摸着他的皮肉。
“哎呀,不过你的胸怎么这么小。”马超有点疑惑的用拇指摸了摸韩信的胸口,他的四指落在肋骨处,拇指正好按在乳晕的位置,太小了,乳晕有不过跟大拇指差不多的大小,马超略带思考的说着,“莫非得生了孩子有了奶之后才能变大。”
韩信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马超缓缓低下头,“你说要是我多吃一下,会有奶吗?”
“你你你!唔……”韩信抽气,只见马超正好咬在了胸口,他的唇正好包着乳晕和乳尖。乳尖小巧,不过一个红豆大小,连牙齿都咬不住,只能用舌头来回拨动着。
韩信的身体实在敏感,舌头积压推搡,他就呜咽着挣扎起来,于是马超就咬着乳晕的位置开始收紧,再用力吮吸着乳头。
“小马总……别这样,这样不行的。”韩信呜咽着说。
“为什么不行。”马超觉得有点好笑,他松开了唇,指着韩信已经勃起的阴茎说到,“你也不是没有感觉,还是说当我妈当上瘾了,抛不开这个身份了,嗯?小妈。”
“我不是有意占着这个身份的,我可以走,我可以离开。”韩信抽泣着,他滚动的喉结一份粉红,每次抽泣时肌肉收缩,颈骨凹陷处斜长的轮廓。
“那我给你家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吗。”马超嗤笑一声,“我也不是要你做什么违法的事,这是让你履行你的身份罢了,怎么这么抗拒呢,小妈,给我又怎么了。”
韩信咬着唇,摇头拒绝。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马超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掐着韩信的臀一抬,顺着腹股沟摸到阴阜的位置,两指掰开,等到蚌肉裂开一道逢后,他抬着韩信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胯上,一边握着阴茎滑过细缝往里顶软膜被挤得变形,啵得一声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到一定的程度上会失声的,韩信的嗓子发干,吐不出去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他嗬嗬地呼吸着,被强行操开的逼眼彻底合不上了,鲜血顺着抽离的阴茎流出,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患者逐渐分泌的淫水,变成粉色的粘液,马超就着低头的姿势,观察起被操开的蚌肉,粉白的阴阜已经被挤出一个圆洞,往内凹陷着露出粉色的肉膜,细长的肉缝也被迫变形,阴蒂从阴唇里露出来,往上是勃起的阴茎,正好彻底地露出逼肉的模样。
“骚货,开苞就吃点儿这么紧。”马超啧了一声,拍了拍韩信的大腿,他的肌肉紧绷,连同穴肉也是,幸好他的逼里水多,并不干涩,马超缓缓动了起来,用阴茎撑开软肉,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但也让韩信十分难受。马超垂下眸,握住了韩信的阴茎,双性人的性器小,连同阴茎也不大,马超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中,他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着,本就勃起的阴茎,被这么一摸就出了水。
韩信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也不愿这么躺平接受。毕竟马超只是摸了摸他,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他觉得有些耻辱。
“小妈,儿子服侍的不舒服嘛。”马超轻笑,他的整个阴茎拔出又插入,龟头着重碾着阴蒂根部的位置插了进去,蹭过敏感的女性尿孔。
酸胀的感觉让韩信打一个颤,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从被撑到充盈的到小腹,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谁来救救他呀,可他能祈求的只有马超,他哀求地看着马超,却引来的是马超更加用力的撞击,皮肉并不能阻挡多少,胯骨咯吱咯吱地撞在一起,每一次顶都像是要把他碾压成碎屑,挤压进自己的怀中。
“小马总,绕了我吧……好痛呜呜呜……”韩信没了力气,被吮吸到乳尖往上翘着,露出一种等待人爱抚的暧昧色彩。
“你不是爽吗,怎么会痛呢,”马超诧异,他说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别叫我小马总。”
阴茎没入穴肉,蚌肉被积压到变形,,被阴茎搅成泡沫的淫水黏在了会阴,龟头正对着宫口,往内就是更深的地方。
“叫我名字,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儿子。”马超转动着胯部,带动龟头也在那块要紧闭的软肉上研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妈我叫什么。”马超含笑的声音听在韩信耳边。
韩信抽噎着回答,“马、马超。”
“这才对嘛,小妈,”马超满意了,他决定奖励韩信一下,他松开手,捞起韩信的大腿架在肩上。青年的腰被迫弯起,大张的腿等待着马超的进入,噗呲噗呲,粉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出图形,又被透明的淫水所覆盖,“小妈,我爸有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滚……唔……滚开!”韩信怒了,他又气又恼,明明并没有跟老马总发生过什么,但是马超总是在编排这些淫话,以至于韩信总是有些受不了。
“小妈不喜欢。”马超逗着韩信,他故意顶得韩信说不出话,然后一边又说些骚话。
狭窄的肉腔被称出阴茎的轮廓,连带着血管也被裹得严严实实,马超一动就拉扯着里面的嫩肉往外扯,让韩信又疼又爽。
“不……不要了,求你……马超不要了。”韩信哭的稀里哗啦,他的手腕已经被马超松开,此刻正搭在自己的额上遮住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惹人怜爱又让人疼惜。也让人想要去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马超说着。
韩信来不及说话,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声,富有弹性的肉膜夹紧了马超的鸡巴,他自己无人触碰的阴茎无力地抖动着,尿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精液,马超闷哼一声,被夹射了出来,他搂着韩信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
他被操了,被继子操了。
“原来小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就忍不住开始吃我的鸡巴。”马超被他惊醒了,他把韩信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手感十分的棒,毕竟比起马超,韩信可没有锻炼的想法,肚皮上绵软的软肉被捏来捏去,手感不重却让韩信的肚子产生了一种酸涩的涨感。那个地方,这是昨夜被马超猛顶的位置,或许是那一块的皮肉被顶的过多,导致一碰就出现了酸胀的抽搐感。
胯下黏连的部位带着一种拉扯感,就是精液与淫水干掉之后粘在皮肤上形成的板结,只要人一动,干掉的液体就会拉扯着肌肤。
“小妈要再来一次吗,”马超的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他的手再次往下,摸到了韩信的阴茎,“没想到小妈这么漂亮啊,连鸡巴也好看,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他说着用手熟练的扣着马眼,挑逗着韩信。
“唔……我、我不要……不要你……”韩信咬着唇,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再操你一次,还是不要我的吃你的鸡巴。”塞了一夜的阴茎再次勃起,缓慢的在穴中转动起来。
“……都不要!”韩信咬着牙,恨恨地拒绝了马超。
马超之后略带遗憾的松开手,说到:“那好吧,那就麻烦小妈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如果洗逼难受,叫我一声我给你洗。”他声音调笑,带着几分促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走!”韩信掰开他乱摸的手,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当中。
马超只好略带遗憾,从被子中起身离开,他倒是走的干脆,只留下一身粘腻的韩信躺在原地。
听到关门的声音,韩信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撑着身体,想拽下脏兮兮的被子,被他遗忘了一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横在通知栏。
陌生人「小妈记得下楼吃饭,不然可就饿坏了肚子。」
还能是谁,只能是马超那个家伙。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但他拿马超没办法,也不能说直接拉黑了他,他这边想着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陌生人「别磨蹭了,不然我就去帮你洗澡,一会见。」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马超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脸浸在水里,感受着窒息的感觉,用此来遏制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眼泪融化在水中,等到呼吸不过来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苍白又脆弱,唇瓣上发红的暧昧的咬痕个,通红的眼眶与斑驳的颈部,这么看都透露出一股被人怜爱过的痕迹。韩信自嘲一笑,他低头清洗起身体来,他没有选择泡软精斑再清晰,而是直接把黏在皮肤上的污浊扣掉,感受着指尖拉扯皮肉时的痛。
马超家宅子有四层楼,自从老马总生病之后,就专门在楼上安了个电梯,等到韩信做好心里建设上了电梯,他又卸了气,他站在电梯里,毕竟主卧就在三楼,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一楼,电梯门缓慢地开合着,门外并无人守着,他就扶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餐厅,才发现餐厅里只有个马超,他正看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动着,耀紫的瞳孔反射出屏幕的蓝光,竟是照出了几分剔透的美。
这个男人的面孔英俊又正直,看起来带着几分漠视的睥睨,谁能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操逼之类的荤话。
韩信挪到餐桌旁准备坐下,马超抬起头,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韩信过来,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他咬着唇慢慢挪过去了。
“小马总,怎么了。”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沙哑。
“今儿早上那么中气十足的叫我滚,怎么这会有气无力的了。”马超挑了挑眉,拉着韩信的手把他拉到了怀中,他捏着韩信的手腕,一根又一根地展开又合拢,捏着柔软的掌心把玩起来。
“小马总说笑了,我哪敢。”韩信蹙着眉,他的屁股下压着马超的大腿,倒也没压到红肿的穴肉,他想收回手,又敌不过马超的力气。
“怎么阴阳怪气的,嗯?”马超没有在意韩信的敌意,他把头压在韩信的颈边,倦倦地说着,他揉了揉韩信的肚子说到:“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信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马超拉过粥碗递到他的手中,他也乖乖的喝下了粥。
“好乖。”马超亲了亲他的脖子,拽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如今已经是秋天,虽有些余热,但韩信还是穿上了衬衫,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格,想遮住身上的痕迹。但马超只需勾着他锁骨下的领子一转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那个吻痕的位置藏在了衣服下面,但只要韩信一低头,同时背后的人如果能俯视他的后颈,就能发现在雪白皮肉上那个暧昧的痕迹,若有若无地从衣服里露出个边,想让人扒下他的衣服看到更多。
韩信瑟缩了下,手中的勺子撞在了碗壁上,咯噔了一声。
马超问到:“要再来一碗吗?”
韩信摇摇头。
“那你下面洗干净了吗?”忽地他话音一转,却是提到了韩信的身体。
韩信如同被烫到一般挣扎着从马超身上站起来,生怕他一言不合想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是否洗干净了。
“啧。”马超没有拦着他,他双手抱臂,眼神带着几丝轻蔑和冷意,“这么怕我?逼都日肿了,还缠着我要我喂你吃精液,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韩信恼了,他着急地扣上脖颈处的扣子,有种拔腿就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毕竟被日了一夜,加上刚被开苞,逼里还插了个鸡巴含了一夜,双腿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连走路只能一点点的挪,马超不费多少功夫就追上了他。
马超倒是不怕他跑了,反而逗着他说,“管家他们都在外厅候着,你想出去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宅子分内外厅,内庭是客人和主家吃饭的位置,里面虽然有个厨房,但主家没人下厨也就闲置了,保姆做饭都是在外厅的厨房,这样就避免了油烟飘到内厅。
“那小马总什么意思。”韩信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身侧的马超,他的蓝色眼睛委屈极了,需要人好好吻走他眼中的泪水。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也不要求别的。”马超摸了摸他的头说到。
“那你就是这般羞辱我的吗?”韩信闭了闭眼,眼泪被挤了出来,滑过他白腻的脸颊,又被马超舔走。
“若是有一天你能坦然的听我说那些话,你怕就不是我的继母了。”马超说着。
韩信被气到了,他抿着唇,又跟一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小妈怎么不理我了,莫不是在嫌弃儿子做的不好,那要不要儿子再用鸡巴给你松松逼,上点药,好让你习惯习惯。”马超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搂着继母的细腰开始隔着裤子揉搓继母的翘臀。
继母被他拉的脚一崴摔在了他怀中,他倒是十分安心地吃起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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