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1 / 1)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rou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rou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rou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rou。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rou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血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这是他们第一次zuoai。

八月,车里有冷气,只有半扇前窗开着。

明明余热未散的夜风吹不进来多少,可只是接吻和解裤子的动作,裴挚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竹马哥哥也一样,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啃上白砚的嘴就停不下来,手指解开白砚的裤子,他们俩都硬了。

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有无尽的好奇,别说性别相同就不好奇,这是成年后,他们第一次看彼此的身体。

裴挚第一次摸别人的性器官,特地停下,撑起身子往下瞧,白砚干净的yinjing个头也不小,虽然比不上他的。

他握住自己的棒子,guitou碰下白砚那家伙的圆头,打招呼似的,嗨!

白砚衬衣大敞,胳膊遮住额头在他身下嗔笑,你够了。

竹马哥哥胸口的皮肤白皙,胸肌弹性而不突兀,rutou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裴挚头压下去,含住,吮咬。

呼吸声急促起来,白砚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抓住他的头,压抑地呻吟。

裴挚抓住他哥的性器开始用手做活塞运动,把自己的东西不停朝白砚大腿拱,你也摸我。

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妈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打手枪,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性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yinjing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taonong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jingye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射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性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性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zuoai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发现风吹草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

最新小说: 潮来不钓(年上1v1) 我是孔雀山庄少庄主 在赛博世界当密教头子 创世:从种蘑菇开始 重生之无双王妃 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霍格沃茨:伏地魔也别阻止我学习 灵能演算法 兼程1995 反叛的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