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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1 / 2)

>今天逮着人了,怎会放过。

不大一会儿,余舒就被他们连番敬了四五杯酒,因是好意,她也不吝拒绝,只是这席上酒水微辣,她在司天监忙了一个下午,空着腹,凉酒入肚,难免不适。

瞅着周围人越围越多,一杯杯酒递到她面前,没完没了的样子,她不由头疼,暗暗皱眉,刚要再喝两杯应付,却从肩上探出一只手臂,月蓝的衣袖上绣着松柏斑纹,修长的五指擦过她的手背,拿过她眼前一杯酒。

同是时,一声悦耳轻笑在背后响起:“怎么趁我不在,就欺负我妹子酒浅吗?”

看到站在余舒身后的是谁,众人哑了哑,皆自识趣儿地摸摸鼻子,端着酒杯退开了。

余舒暗嘘一口气,回过头,抬起视角,入目薛睿一张斯文俊儒的脸庞,不禁眯眯眼睛,心中美滋滋地想到:

这个男人很是要得。

薛睿自觉地坐在了余舒身旁的空位上,瑞林笑道:“睿哥这么说可不对,我们是在向莲房姑娘道喜,怎么由你一说,倒成了我们故意灌她酒了,莲房你也来评评理,我们方才欺负你了吗?”

余舒瞅他一眼,怎么觉得这瑞小爵爷说话一股怪味儿呢。

薛睿却没等余舒开口,将手中酒杯随手搁在桌上,道:“那也要挑挑时候。今天什么日子,还是不要喧宾夺主。”

余舒一下子回过味儿来,对啊,今天是刘昙出宫立业的大喜日子,她在这儿一杯杯接敬酒,受人恭维,待会儿刘昙来了看到,岂会痛快。

瑞林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的?

余舒目光稍冷,正要开口。就听冯兆苗道:“王爷来啦。”

伴着院落中一道呼号。众人纷纷停下言语,转头看向筵席入口,就见一袭罗兰紫袍,头挽金翅。肩披玉绶的刘昙。在几名宫人簇拥下。背手踱来。

而他左右两侧随同之人,同样夺人眼球,现任右令郎的景尘众人大都认得。而另一边坐在木轮推椅上的娇弱女子,却有不少人眼生。

余舒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水筠,皱了下眉头,一些令人不快的记忆全跑出来。

。。。。。。

夜深,最后一波客人从敬王府结伴而出,众人在门前告别,刘昙亲自相送。

整晚的美酒佳肴,歌舞享乐,男人们都喝的有些高了,一个个被赶上门前的仆人扶上马车告走。

余舒、薛睿,景尘还有水筠,留在了最后。

“多谢殿下款待,我们这也告辞了。”

“路黑慢走。”刘昙显然是今晚喝的最多的那一个,尽管中途离开喝过解酒茶,夜风一吹,白净的脸上一片彤红。

公主府的软轿先抬了过来,侍女将木轮椅推到台阶边上,余舒冷眼看着景尘轻松地将水筠抱起,送往轿边。

这一转身,水筠便面朝着她,下巴乖巧地靠在景尘肩上,莹润的眼睛今晚头一次对上了余舒的目光。

余舒整晚都和水筠坐在同一桌上,两人中间隔着几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只当互不相识。

余舒还在想这小师妹是否知道了自己破命人的身份,就听水筠突然开口了:“莲房姑娘。”

她这一声唤,景尘脚步顿下,背脊略有些僵硬,却无人看出。

正在同薄酔的刘昙低语的薛睿转移了注意力,淡淡瞥向那个没有多少交集的龙虎山女弟子。

余舒只应了一个字:“嗯?”

“我有些私事想与你说,因腿脚不便,明日请你到公主府来找我可好?”水筠的声音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似是请求。

余舒却丝毫不给面子,冷声道:“我有公务在身,无闲应邀。”

水筠却执着地盯着她,道:“是件要紧事,有关乎你的。”

“我没兴趣知道。”

余舒懒得再理她,朝刘昙一拱手,便大步走向街对面薛睿的马车,老崔赶紧跳下来给她掀帘子。

水筠扭头盯着她的背影,下一刻,就被景尘塞进了轿子中。接着他翻身上马,先走一步,从头到尾没和余舒多说一句话。

刘昙迷糊地转过头,问薛睿道:“他们怎么了?”

薛睿道:“没什么,起风了,王爷快进去吧。”

说着,他便冲对面的老崔招了下手,等马车靠近,撩摆而入。

等马车与轿子都走开了,刘昙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清醒,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马车上,薛睿对闷闷不乐的余舒道:“说吧,你与那水筠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我看她话里有话,你又对她不喜。”

这就要追溯起余舒和水筠被宁王绑去那一回,水筠的算计,叫她上当吃亏,当时余舒瞒了薛睿,这会儿也不愿意提起来丢人,就哼了一声,道:

“就是看她不顺眼,自作聪明。”

自作聪明四个字,简直就是专门拿来形容水筠这种人的,若不是她从中搅屎,她与景尘也不会落到现在生人不如的地步,至少他们还会是朋友。

“对了,瑞林又是怎么一回事?”余舒试图转移话题,“我看他今晚分明有些不对头,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薛睿摇头道:“他冲着我来的。”

“咦?你们不是私交甚好吗?”

薛睿不疾不徐地告诉她:“我同伯爵府议婚之事,取消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 为你好

回到公主府,景尘将水筠送回院中,站在窗边并未离去,侍从们察觉到气氛不对,一声不吭地送进来热茶热水。

两个侍女正要伺候水筠梳洗,刚刚拧湿了帕子,就听到景尘冷清的声音:“都到院外去,一个不许留。”

于是很快室内便只剩下师兄妹两人,外面静的连声猫叫都没。

“你又想做什么?”

景尘转过头,一双冷眼扫向水筠。今日宴会,他本没打算带着她去,可她不知使谁通知了刘昙,一早就有王府派人来请,未免她背着自己又使算计,他只好将她带在身旁看着。

知道水筠生有比干心窍,他整个晚上话也没有同余舒多说一句,只怕她看端倪,再瞒着他从中作梗。

水筠被他质问,毫不生气,反问他道:“师兄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请余姑娘过来与我说说话,解解闷。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除了你与重云,就只认得她一个女孩子。”

景尘当然不信她的说法,看着眼前被残疾折磨的弱骨无依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变得陌生,他想不明白,为何过去天真活泼的小师妹,竟会害人害己毫不心虚。

水筠混不在意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兀自叹息:“只可惜,余姑娘似乎还记恨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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