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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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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安的什么心,藏好你的尾巴,别让我再揪住它,下一次,我会直接剥了你的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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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迷障重重

“我不管你安的什么心;藏好你的尾巴;别让我再揪;下一次;我会直接剥了你的皮。”

余舒面无表情的警告声;让人不寒而栗;纪星璇的眼睑颤了颤;一语不发地转过身;撑开手中的纸伞;迈步走进雨中;就在余舒的冷眼注视下;她忽然停在雨里;回过头;穿过雨幕;深深望了余舒一眼。

。。。。。。。

余舒顶着大雨回到女舍;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好在屋里放有干净衣裳;她打着喷嚏麻利地脱了衣物;换上里衣;解开湿哒哒的头发拧了几把;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冰凉的手脚慢慢回暖;脑子里不断回放的是纪星璇在雨中露出的那个复杂的眼神——既不是畏怯;也不是怨恨;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让她费解。

尽管薛睿那边尚未证实;但她已经明确了传字条给曹幼龄;并且诬陷景尘勾引女学生致死的那个人就是纪星璇;在这种情况下;看到景尘和纪星璇两人在雨撑一把伞;她几乎下意识就认定了纪星璇是在有意接近景尘。

但是她又不能肯定纪星璇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所以当时出言警告;并非是一时脑热;而是存心想要逼纪星璇露出些马脚;只是她的表现太过平静;完全不像是一个杀人的帮凶更或者是凶手。

“滴滴哒哒。。。”

窗外的雨声渐小了;余舒穿好衣服;将半干的头发盘在脑后;满心疑虑地走出房门;在走廊上逗留了一会儿;等到雨完全停下;才走进院中。

刚一出女舍;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唤她;转头便见薛睿从园景山壁一侧走过来。手中收着一把油纸伞;身后不见侍卫跟着。

“淋了雨么?”薛睿皱眉道;一眼就发现余舒身上换了衣服;头发潮潮的。“没舀伞怎么也不找个地方躲着。”

余舒无奈道:“半道上忽然下起雨;那么大阵势;我就闷头跑回来了。”

说着;她无意间低头看到薛睿整双靴子都湿着;衣摆上溅着不少泥点;边了颜色;便知他是在大雨里走过。并非是看雨小了才出来的;于是纳闷道:

“刚才那么大的雨;你上哪儿了?鞋子湿成这样。”

听她这不自觉的问话;薛睿暗自无奈;他还能上哪儿;不是看雨下大;想起她没有舀伞;所以找她。书苑里几个地方他都跑过了。最后才寻到女舍;谁知她这愣子竟然冒雨跑回来了。

“不小心踩到水坑里了;”薛睿不想承认他傻乎乎地四处找她。于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见过方院士了?”

余舒点点头;还是盯着他那双湿鞋;心想着他这样泡着脚肯定难受;便道:“见过了;你还留在书苑吗;咱们回忘机楼吃午饭;路上我再和你说。”

“我无事了;走吧;回再说。”

薛睿其实不用从早到晚留在太史书苑;手底下的官差不少。都不是吃干饭的;按照案情的进展;他只要等着消息传人问话就行;每天过来;也只是为了多一些时间和她相处罢了。

当然这邪是不能对余舒直说的;不然依他对她的了解。回报他的肯定不是感动;而是一个白眼。

在路上;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余舒毫无顾忌地将她拜候方子敬的经过告诉了薛睿;末了又将司徒晴岚为解释方子敬苦心的原话学了一遍;然后才装模作样地感慨:

“若不是这位方院士看重;只怕我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辈在太史书苑一个先生都拜不到。”

薛睿微微一笑;道:“若不是你自己机灵;只怕连这位方院士你都拜不到。”

此话不假;对于方子敬其人;薛睿只是听闻;未曾见过;可是能与人缘四海的韩闻广在太史书苑分庭相抗;必然也是一只老狐狸了。

当众训斥余舒;与其说是为帮余舒摒除那些流言;倒不如说是一种试探;假如余舒的反应不如他所预期;那他不仅不会收下这个学生;还会在流言上加一把火;让她的处境更难。

“果然大哥是明白人。”余舒不止一次觉得和薛睿说话轻松不费力气;有些事;不必她解释;他也能懂得。

“眼下拜了方子敬;我还想再寻一位精通星象的院士;别的倒是不急。”余舒要研究《浑天卜录》;一个人闷头看书难免困顿;原本说好要教她的景尘放了她一个大鸽子;好在太史书苑里是个好地方;十八位院士各有所长;讨好一两个就够她获益匪浅。

“你有打算就好。”

说完这件事;马车就到了忘机楼;两人像往常一样从后院入内;各自回房打理干净。

余舒让侍婢重新梳了头发;下楼找薛睿;一进屋就看到他坐在桌边;手舀着几张纸在翻看;神情严肃。

余舒若有所觉;将身后屋门关上;走过问道:“查出来了吗?”

拜在景尘名下的三十余名院生;同死的曹幼龄有过交集;又精通面相者。

薛睿将纸张放下;一拳压上;沉声念道一个人名;正如余舒先前所料:

“只有她一个。”

“就是她了。”

确认了这一点;薛睿便顺势分析下:“照我们之前的猜测;凶手是针对景尘进行陷害;纪星璇有嫌疑也不为过;毕竟纪怀山畏罪自尽那件案子;便是由于景尘而起;她因此心生怨怼;想要借机报复。可是——”

他话锋一转;眼中流出疑窦之色:

“动手杀人的显然不是她本人;若说她是主谋;便是买凶了。仅凭一张字条;根本无法冤枉景尘是凶手;最多是让他被人怀疑;加之景尘贵为道子;这件案子最后若抓不到真凶;也万不会以景尘充数。这么一来;她害死曹幼龄;就只是为了往景尘身上泼一盆脏水;你觉不觉得太小题大做?”

纪星璇又不是失心疯杀人魔;相反来说她聪明的很;也理智的很;有必要为了败坏景尘的名声;冒险买凶杀人吗?

余舒面露思索;在他对面坐下;慢慢道:“我上午在书苑里;看到纪星璇和景尘两人同行。”

薛睿意外地抬起眼皮;紧盯着她的脸色;第一反应是担心她会难过;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眼睁睁看着她曾经为那个男人赴汤蹈火的。

余舒想起来那一幕;便不由地皱起眉头;没注意到薛睿异样的目光;迟疑地告诉他:

“我也觉得奇怪;她一方面暗算景尘;一方面又接近景尘;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薛睿眼神一闪;抬手蹭了蹭下巴;忽然站起身;在屋里走动了几步;隐约想起了某种联系;正抓不住重点;便听余舒突兀地一拍桌子;回头便见她惊然之色:

“会不会是之前陷害景尘的那一伙人同纪星璇勾搭上了”

薛睿茅塞顿开;两眼闪烁地望着她;压低了声音蘣她说道:“所以纪星璇或许不是主谋;她只是个帮凶。”

余舒有些激动的点点头;站起身。景尘身份大白之后;日子太平;她差点忘记还有当初给景尘银针埋穴的那一伙人在暗中窥伺着。

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曹幼龄不是纪星璇要杀的;所以心肠本就够狠的她;并没有一个凶手该有的忐忑;最关键是;曹幼龄死了;没有人能证明是她将那张字条交到她手上的;她大可以高枕无忧;冷眼旁观

“可恶;”余舒想通这一点;又不禁懊恼:“没有真凭实据;仅凭我卜算的结果;根本就无法指认她;不然你们大可以将她捉回;严刑逼供。”

大安朝是风行易学不错;可是判案抓人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就连景尘被薛睿派人监视;也是有那一张“字条”作为证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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