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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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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尘神色一动;转过头;想说什么;但又无从解释;眼神黯了黯;便又回头盯着脸前的屋门。

几个人就这么在外面守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期间贺芳芝来;劝了他们到客房去休息;就只有裴敬年长一些;熬不住;过去睡了。

天亮时;余舒悠悠转醒;动动脑袋;看到趴在她床边睡着的余小修;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了;咳嗽两声;出声唤醒他。

余小修揉揉眼睛坐起来;一清醒;便着问余舒这里疼不疼;那里痛不痛;余舒怎会实话告诉他疼的要命;只好让他将自己扶起来;又糊弄他去喊贺郎中。

余小修刚一出去;景尘和薛睿便前后脚走了进来;因为余舒昨夜和衣而卧;又在病患中;倒不算是逾矩。

余舒一看见景尘;便先想起他那煞星;碍于薛睿在场;就没有直接问他有没有“祸害”到她这一院子的人口。

她看着他们一个两个愁眉紧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薛睿没好气道:“病成这样;你还高兴。”

“谁规定生病就不能高兴了。”余舒睡了一觉;精神好很多;加上昨晚大胜一场;有心情和他抬杠;只是她那破锣嗓子实在难入人耳;好在人不嫌弃她折磨耳朵。

薛睿当然知道她乐个什么;但见她精神好转;还是放了心;有一些好奇地问道:“你昨晚拿的那枚石头;真的是景尘遇害时丢失的吗?”

薛睿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余舒没打算瞒他;就翘着嘴角道:

“当然不是了;其实那黄霜石;景尘早在义阳城就送给了我;我当时不识宝贝;意外丢失了它;谁想竟落到纪星璇手中;后来我和景尘进京;你还记得大衍试之前你让冯公子带我到太史书苑的藏去吗;我在那里撞见了纪星璇;看到她手上戴着黄霜;然后就使计取了回来;她却不知这石头是到了我的手上。昨晚我也是灵机一动;才想到拿这个去诬陷她;牵扯上了谋害皇亲的罪名;岂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解释的清。”

听她毫无顾忌地讲述了诬陷别人的经过;薛睿一方面为她如今对自己的坦白而窃喜;一方面又为她的胆大妄为而头疼。

余舒说完这些;去看景尘脸色;但见他沉默不语;于是问道:“景尘;你怎么了?”

景尘犹豫道:“小鱼;你这样说谎;去陷害别人;是否有违道义?”

闻言;余舒褪了脸上笑容;低声道:“何谓道义;我只知道他们害我在先;我便要以恶制恶。你昨晚也说了;那纪星璇早就认识你;却装成不识将你骗回她家;又带你到司天监来领功;你是心性淳朴不知人心险恶;我却最了解这些恶人;你以为他们只是贪图功劳吗;果真如此;我也不会被抓到司天监受审问;受这一场折磨;我本无意借此做文章;是他们欺人太甚;我又如何忍得。你若觉得我错了;来日大理寺请你去问话;你实话实说;就告诉他们;是我骗人的好了。”

景尘看她脸上黯然;便知自己说错话;惹她难过;他并非是死板之人;不过是自小在道门领受教条;不喜争端罢了;此时想想;她昨晚遭罪;一来是因他所致;二来是因人陷害;便觉得那纪家被她倒打一耙;是自作自受了。

薛睿在旁边听他们对话;不好插言;只是听了余舒的心理话;又对她暗生了几分怜惜;他素来不喜那些柔弱女子;赏花观月便垂泪伤神;浪费大好光阴;倒是余舒这般逞强好胜;苦痛自酌的;让他心疼。

“小鱼;”景尘短叹一声;道:“是我误会你;你也不必和我赌气;我与你是生死之交;和他们素不相识;何况他们欺负了你;我又怎么会揭穿你;必然是会帮你说话。”

余舒斜过眼;瞅瞅他;佯作怀疑:“真的;你肯帮我瞒谎?”

景尘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余舒嘴角扬了扬;心中暗比了两根手指:搞定;这下那纪家是在劫难逃了

薛睿视线落在余舒脸上;捕捉到她闪烁的眼神;抬手摸摸下巴;看向景尘;他怎么觉得;这家伙是被糊弄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pdiancamr)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推荐一篇完本文;月梢的《秀色》(书号:3)腹黑美男追妻记;新鲜完本;欢迎开宰~~

二百八十五章 商议

余舒和薛睿、景尘正在房里说话;贺芳芝慌慌张张地走进来说是大门外来了许多车马;还有几名官员;要请见什么道子。

原来昨晚大提点进宫;皇上已知景尘被寻回;着急要见;天一亮就派人出宫来接。

余舒叮嘱道:“景尘;你同他们走吧;记得我刚才交待你的话;我不便起床;让薛大哥送你出去。”

景尘点点头;道:“等我见过皇上;再来看你。”

景尘不仅是云华易子的后人;也是已故长公主的独子;如今身份大白;就成了皇上的亲外甥;身份贵不可言;虽然事情仓促;宫里面还是派遣了应有的仪仗来接人。

贺芳芝和裴敬在门口目睹了景尘被人恭恭敬敬请上锦盖华车;由一队侍卫护送离开;心中惊惑;便匆匆回房询问余舒。

余舒便将景尘的身份告知他们;惹得两人惊叹连连。

薛睿在旁笑道:“贺郎中;你为道子治病有功;阿舒又对他有救命之恩;待道子进宫禀明圣上;定然会嘉奖你们;我提前道一声恭喜了。”

贺芳芝苦笑道:“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所为;倒是小余;前后受了那么多罪;终究是善有善报。”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薛睿便以有事为由告辞离去;实则是到大理寺去复命;纪家祖孙昨夜被押往大理寺;尚不知情况。

薛睿走后;余舒服用汤药;又吃了一些早点;便再次睡过去;昨日她耗神极大;加上内病外伤;不好好休息不行。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余小修将她摇醒′余舒迷迷糊糊醒来;就听他说薛睿又来了。

卧房中·余舒靠坐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子;上身披了一件棉袄;头发整齐的披散在脑后·听着薛睿讲述他白天回大理寺问案的经过。

“晌午有太监到大理寺宣旨;暂停了纪怀山右判一职;责令大理寺调查道子遭人谋害一事;直派了正卿接管此案;我因昨晚在场;亦被委任协查;下午便设堂审问了纪怀山和纪星璇·这祖孙二人一口咬定那挡灾石是在义阳捡来;又招来纪家两名家丁问话;皆说还在义阳城时;便见过纪星璇拥有此物;因证供不足;一时也难分辨真假;便将他们暂时收押到牢狱之中;等候再审。”

余舒听完·笑问:“既是审问;可有用刑?”

想昨晚她只是拒不交待景尘的下落;就被拧断了手指·如今纪怀山和纪星璇沾上的可是谋害皇族的死罪;怎么也得先受点皮肉之苦吧。

“一人挨了十五板。”

余舒撇嘴:“才打这几下。”她当日为赵慧去击鼓爬堂;挨的都不只这个数。

薛睿知道她不满什么;于是解释道:“大理寺的板子宽有半尺;十五板下去;纪怀山便又晕了过去;纪星璇倒是硬气;一声没吭;可最后也是被人抬下去的。”

余舒这才舒坦一些;又问他道:“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审查·会传我过去问话吗?”

薛睿道:“不只是你;还有景尘;任少监;所有牵扯此事当中的人;都会被大理寺请去喝茶;”他说话顿了顿·两手交臂;后腰倚在书桌边;看着她道:

“纪家祖孙虽在牢狱;可是仅凭小小一枚石头;并无确证;就算我从中插手;也只是让他们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迟早他们都会被放出来;纪怀山为官多年;何况身为司天监右判;在朝中有的是人缘;若有人保他;出来以后;官复原职恐怕不难;加之那纪星璇参加了今年的大衍考;很可能高中;等到放榜;声名四起;纪家又会恢复气数;日后定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薛睿说的这些;余舒心中有数;然而脸上并不担心;笑了笑;道:

“这谋害皇族的罪名;本来就是我凭空捏造的;让他们脱罪并不足奇;可是另一桩罪;他们却跑不掉;纪怀山不仅要丢官;那纪星璇的前途也别想要。”

“哦?”薛睿双目连闪;站直了身体;疑问道:“你说他们还有什么罪?”

余舒冷笑一声;口齿清晰;一字一句:“大衍盗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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