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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1 / 2)

>恕?br />

一觉醒来,屋里屋外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余小修正坐在她床头给她扇扇子,金宝窝在他膝上睡觉,夏明明和景尘不见了踪影。

“我说怎么凉快了,”余舒揉揉眼睛,坐起来,“他们呢?”

“景大哥回房休息了,明明出去买吃的。”论年纪,余小修该喊夏明明一声姐姐,但他不知怎地,他不愿意叫,被余舒说了几回,都和她一样喊夏明明做“明明”。

“都中午了啊,”余舒这一觉睡得舒服,虽然之前摔得浑身疼,但躺在自家,躺在自己床上,就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景尘坚持要睡在西屋,余舒就和小修住同一间,反正姐弟两个早前就住一间屋,现在中间隔着屏风,倒没什么不自在的。

院子是没有井的,余舒买了一口大水缸,水桶扁担都俱全,余小修看余舒醒了,就放下扇子,把金宝拿给余舒看着,出去挑了扁担,到街口井水边去挑水,这些活以前在义阳都做过,不用余舒教。

原本余舒是打算买菜回来做饭,因摔了一跤,只能作罢,夏明明带了外食回来,几个人将就着填饱了肚子。

忙了一天,除了余舒,个个累的一身汗,因为忘记买浴桶,余小修烧了几锅热水,他们轮流在灶房里关着门冲洗了一番,就连金宝都被抓着搓洗了一遍。

到了晚上,余舒筋骨歇过来,就带他们出门在回兴街上找了一家食肆,要上一桌小菜,点了一壶小酒,庆祝乔迁之喜。

民酿的粮酒没什么度数,不醉人,除了景尘,四个人均分了两杯喝喝,不是余舒不让景尘饮酒,而是景尘闻到酒味,就先皱了眉头,显然不喜欢,余舒就没强迫他喝。

酒足饭饱,晃悠悠回了新居,洗漱之后,各自回屋去睡下。

静悄悄的夜里头,躺在干净的新床上,月光透窗,谈谈的宁静笼罩,余舒翻了个身,低声询问屋那一头的余小修:

“小修,睡了吗?”

回应她的是一段轻浅的鼾声。

她无声笑笑,揉揉鼻子,侧头枕着手臂,阖上眼睛。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开张咯

在新居里住上几日,什么短缺的零零散散都慢慢添置上,厨房也开了火做饭,越来越有过日子的样子。

余舒抽闲空找木匠,打了一个能手推的小算摊,三尺长,两尺宽,下头装有四个木轮,里头是空心的柜子,能打开放东西,又制一面幡旗,上书“余氏妙算”字样,准备寻个吉祥日子就到秋桂坊去出摊。

且说夏明明那日拿到荐信,不急着去报名,搬到新宅后,休息了几日,才拿着荐信找到司天监下府,谁知道,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到家中,闷坐于室,余舒问她,犹犹豫豫且说:

“下府里的官差说,我这荐信文里写的不对,要再去求一趟。”

荐信这东西,求得一封实属不易,她可不好意思厚颜劳烦人家重写一封。

余舒和她坐在一处,问道:“哪里写不对了?”

夏明明遂掏出纸张,指着上头起行,道:“说是这头一段,得有章程,不然做不得数。”

余舒接过,但见信上,字体端正,句读通达,并无不妥,就狐疑道:“章程?你请这位易师是新晋的吗?不知道司天监发下了写荐信的章程吗?”

夏明明摇头道:“方易师在培人馆小有名气,好些年前就做了易师。”

闻言,余舒转眼冷笑,什么章程?怕是那司天监下府的官差故意为难,想要吃些好处,就夏明明这傻妞会信,老实回来了。

“唉,我明天早上再去拜访一趟方易师好了。”夏明明愁眉苦脸道,想着要低声下气求人,就郁闷的不行。

“不用去了,”余舒把信折折,交还给她,道:“那官差是故意为难你,你再写几封都不够用。”

夏明明疑惑道:“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余舒一时和她解释不清,便道:“先不去管他,我有法子让你报上名,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培人馆了,跟着我走吧。”

夏明明正愁再去求人麻烦,挺余舒这么一说,自是信她能解决,想不想就应了,然第二天被余舒叫了早起,看见她推着木轮子小车,拿了一面蓝底黑字的幡旗出来,脸就不对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

余舒前日拿到摊车和幡旗时,夏明明并不在家,因又不在一屋,并不知她私下动作,也未曾挺余舒说起过要出去摆摊的事。

“出去摆摊给人测字算卦啊。”

余舒答的理所当然,“快走,早去占个好位置。”

夏明明不干了:“去街上摆摊?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丢那人!”

余舒冷哼道:“光明正大有什么丢人的,不去不去,不去我就不管你报名的事,你大可以厚着脸皮再去讨一封荐信,看人家给不给你考试。”

听这番恫吓,夏明明内心挣扎,她脸皮子薄,拉不下脸到街上摆摊,单那报名的事,她又怕因此耽搁了。

余舒没工夫等她,丢下话说:“不去也行,中午没饭吃,小修要陪景尘去医馆去抓药,你一个人在家看门吧。”

夏明明看着余舒吧旗子往推车上一插,头也不回地出门,真不打算管她,她心一急,跺跺脚,追了上去

一大早,秋桂坊的人就不少,余舒推着小摊,在街面上寻了半晌,才找到她前天看好的一个位置,就在一座酒馆留下,之前她来逛过几回,都没见有人在这里摆摊,不怕占了别人位置,引起口角。

让夏明明看着摊车,余舒进去酒馆和掌柜的打招呼,毕竟在人家门口立脚,拜拜地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酒馆掌柜是个老叟,性孙,脾气倒还温厚,余舒雨他攀谈,先点了点这楼里的风水流向,说是这盆花摆的好,那扇帘子垂的妙。头头是道,先叫老叟另眼相看,再说起门前摆摊的事,是讲:

“我兄弟来京参考大衍,食宿不够费用,故而出门赚写零钱,就在楼外头,不会挡了您家生意,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说到这里,又拿了昨日让余小修抄好近三日的晴雨表递他,道:“小子不才,对气历倒有一些研究,凡后下雨天阳,都能提醒几句,掌柜的若有问事,但凡风水八字,或可代为解难,不需客气。”

话说道这份上,岂有不应,孙掌柜看着少年郎有些本事,不像花腔之辈,况这门前多个卦摊,许能带揽几宗生意,就谦虚接应,又让小二去沏一壶茶,待会儿送去门外给余舒消暑解渴。

余舒承谢过,出门见夏明明守在小摊车边上,坐不是站不是,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上的尴尬样子,暗笑,上前道:

“有马扎怎么不坐着。”

她打开摊车下面的暗柜,拿出三张高马扎,打开放到一旁让夏明明坐,又从里头掏了签筒、龟板、爻钱、笔墨算盘等物,一一摆在摊面上,最后将卷起的罚你抖开,插在小推车的手把上。

夏明明见到那幡旗上端正“余舒妙算”四字,再瞧余舒脸上年少光景,不由窃笑,被耳朵尖的余舒听见,回头问她:

“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

夏明明道:“我笑你这幡旗的口气叫的太大,旁人看了,只道你在吹牛皮呢。”

余舒不以为意道:“是不是吹牛皮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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