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晨光朦胧,从睡梦中清醒,恰是厨房里传来油锅烧热的滋滋响声的时候。
兰陵王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由衷熟悉的胀痛和空虚感,这是她每次和他做完之后都会留下的“痕迹”,持续大约半天的时间,这种不适感会逐渐消失,有点像是发情期得到了缓解的感觉。
通讯工具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他的设备放在一边,没有什么折损和破坏。
她不太爱动他的东西。
或者说。
她根本不在意他究竟揣着什么样的目的来靠近她。
……
【猎杀失败。】
【任务目标行踪仍在管控范围内。】
他看着屏幕里的对话框,垂眸没什么情绪地打出这两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的失败,对前世的他来说是如此的难以忍受,一个精通于刺杀的杀手,面对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势的任务目标竟然落了下风。
他将此视作耻辱,并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次比一次手段激烈,甚至抱着一种一定要将她杀死的信念感靠近着她。
然而他终究是妥协了。
他必须靠着她度过发情期。
这是现实。
……
他恍惚记得有一次,他在骨头断裂时被插入,那种感觉痛得他几乎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妄想,动作带出的摇晃无法遏制地刺激着伤口,他喉咙渴到干裂,身体时燥热难耐到像是燃着一把火,声音如老旧艰涩的木板门,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他那个时候抓着她的手腕,跪在她面前被触肢摆弄成便于玩弄的姿势,垂着头,声嘶哑嘲哳:“玄烛……轻点。”
他终究还是屈服于事实。
他打不过,身体也屈服于她带来的情欲。
玄烛垂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完全可以摒弃掉做之前必须打一架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她的语调很淡漠,尽管身上带着伤口,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平静自若,“显然,它并没有多助兴。”
兰陵王嘴角扯了扯,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
“那要做什么才算助兴?”他抬头看向面色平淡的少女,喉咙里呛出血沫,声音沙哑无比,“你觉得我是来找你做这个的吗?”
他来找她做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无论是想要杀了她,还是想要其他的什么,她都不怎么在乎。
玄烛说:“事实上,你喜欢自讨苦吃。”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
他没再说话,垂着头看着那些触肢将他托起,浅粉色的触手贴着他的腿根,试探地插进那个早已经烂熟的穴口。
他的身体绷紧着,他想要抗拒着它的滑入,但那口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随着它的插入,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充斥着大脑,他的思绪随着进出而逐渐飘走——
她说的没错。
他确喜欢自讨苦吃。
杀死她不能够用毁灭性的热武器,普通枪支又不能杀死她,他唯一的选择是找到她的弱点,一击毙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河生命明面上仍旧是一项生物研究公司,锐影也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存在……这种东西是不能闹到明面上的,他不能太大动干戈。
不允许使用热武器。
他凭着肉搏想要赢过她无疑是痴人说梦。
无法战胜,却又不得不对上,从被操得恼羞成怒,到后来的无动于衷以至于麻木,他甚至最后几乎已经认命般和她住在一起,以此来对抗定时炸弹一般的发情期。
她没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偶尔他为了观察她会跟在她身后,而后他就会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连洗澡门都不带关上的。
淋浴的水声很清晰,水流划过她赤裸白皙的身躯,优美的曲线让人不自觉地喉咙干渴,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耳根子莫名热了起来,面色冷冷地帮她把磨砂玻璃门关上,扭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很绅士的人。
兰陵王坐在角落里等着她洗完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之后继续前往实验室深处。
她像是在找什么。
但。
他没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呆在她身边。或许是他的命运已经和她姥姥绑定,或许是对于任务最后的坚持和不认命,他哪怕杀不了她,也要将她控制住。
跟着她穿过黑漆漆的实验室长廊,看着她坐在天台的栏杆上眺望远方,又或是被她按在楼梯间插入,在试验台上被深喉,就这样,他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为平淡的七个月。
在他以为未来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的时候。
她死了。
他在一天清晨如同往常那样寻找着她的身影,然而,他没能找到她的任何踪迹。
地下室传来浓郁的橘子味,浓郁到令人战栗不安。
她没有关门,赤着身子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镜子,垂着头,周身是散落一地的断肢和半凝固的特殊血液。
他推开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某种不详的预感,抬眸看着她,快步站到了她身边,捏住了她拿着剔骨刀的手,语调隐约压抑着冷和怒。
“……你在做什么?”
“正轨。”
她抽走了他掌心里的手腕,切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根触肢,用纱布裹在截面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圆形截口被白色的布遮盖,被绷带缠绕,伤口将白色浸润成嫣红,她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人类。”她将手指贴在镜子上,语调还是那样的平静而安然,眸子注视着这个褪去畸形的人体,声音很轻——“又或者,‘我们’人类。”
……“我们”人类。
他心口猛然一窒。
“我要离开了。”她低头缠绕好纱布,穿上略紧的衣服,正常人类女孩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套着,没有触肢,没有粘液,她正常得就像是邻家女孩在和自己熟悉的人聊天,“你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能拿到了。”
等等……她要走?
“去哪?”
他没有发现自己喉咙有些紧,站在她身后帮她穿着短裙,替她扎好头发,站在她身后的位置看向镜子里的他和她,“……我必须跟着你。”
“这是我的事情。”
“但是我需要确保你处于安全的状态——”
她的神色很奇怪。
少女的瞳孔倒映着他,她说:“我没有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意思是,我必须保证你不会出去伤害别人。”
“这样啊。”她平静而坦然地接受了他并不是担心她的这个事实,目光幽静地凝视镜子里满地的触肢,微微后退一步,在混乱而充满血腥味的屋子里环视一圈,脚步缓慢地绕过他,推门离去。
“什么时候走?”他追上去问。
“今晚。”
她没有说具体的时间,他抿了抿唇,站在原地看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他选择相信她,因为她从不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然而。
他被骗了。
他被骗了。
兰陵王盯着床上的人。
屋子里很安静,超乎寻常的安静,安静到像是没有丁点的活物,只剩下一片枯白的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倒在那里,瞳孔已经扩散,肤色是不正常的死白,胸膛没有起伏,侧着头看向窗户的方向,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却又始终遥不可及。
他站在床边。
心底空茫茫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她没有离开。
她死了。
他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想着。
我要离开了。
你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能拿到了。
……
骗子。
兰陵王捏了捏有些发酸的眼眶,从床上起身,厨房的声音还在持续,煎蛋的香味隐约飘出,他站在门边,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将早餐盛出来,一转身就和他打了个照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烛:“……”
这狗皮膏药鬼鬼祟祟站在门边又是要做什么。
无缘无故站在门边,吓人不说,这堵着门不让出去是个什么意思?
熟悉的触手稳稳地端着煎鸡蛋的盘子,兰陵王微微抿唇,垂眸从她手上接过来,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客厅的桌上。
“……”
这种老夫老妻般的熟稔让玄烛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算了,他从昨天闯进来开始就有些精神不正常。
她没多计较,转身去端其他的东西,一只脚还没踏进去厨房,就听见他在身后低声——
“骗子。”
玄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烛:???
她不由得回头看他,不可置信地确认了他这句骗子骂的是自己,直白的目光望得他撇过头去,却仍能明显察觉到那略微泛起薄红的眼尾,一时间茫然地站在原地。
这都哪到哪。
怎么弄的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一样。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玄烛走到他跟前,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青年乌黑的睫羽垂落着遮蔽住大半墨绿色的瞳孔,眼眸乌沉沉的,却又映着她,让她怔住。
“骗子。”他说。
“……”
玄烛懵懵地看着突然抱住她的青年,茫然之余又有些心绪复杂,手上还拿着锅铲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能作投降状举起在一边。
“我骗过你什么?”她微微侧头看向埋在颈侧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上一次见面还是不死不休的敌人,突然见面,他却变得这么粘人。
奇奇怪怪。
青年用力咬着她的耳垂,呼吸灼热,手指攀在她的腰肢上微微拢紧,口中染上铁锈的血味,他眼眸暗了几分,声音沙哑:“你骗我你要走……”
“……”玄烛侧目看着他,“什么时候?”
她总是这么平静而淡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激不起她的情绪,宛若一潭死水,倒映着苍白荒凉的斑驳人影。
“你不知道的时候。”都上辈子了。
“……”
玄烛静静地和他对视着,手中的锅铲放在用于吃饭的小桌上,她擦了擦手,“如果精神出现问题,锐影不会坐视不理,而我也不是专业的医生,没办法给你治疗。”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重生了。”
“……”
玄烛看着他,她的目光落在他平静的瞳孔上——兰陵王很少会摘下面具,那双幽幽然的墨绿色瞳孔深处像是酝酿着暗潮,却掩盖在平静的假象之下。
玄烛:“嗯。”
兰陵王被她短暂而不合常理的“嗯”给弄得怔哑,他颓然松开她,那双凌厉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空白的情绪,他盯着她:“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我信。”
“……”
他真的看不懂她。
“所以你那个时候将我抓回锐影了。”玄烛坐在餐桌旁,将吃完的餐具摆放整齐,静静地喝着杯子里的淡盐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兰陵王锐利地对上她平淡无波的视线,“你想说什么?”
她没有对他的言论表达出任何的惊讶,这就已经够奇怪了。而现在,她甚至在问他这种玄之又玄的问题……
“比如,你和这个时间线的兰陵王交换了身体。”
“……”
玄烛捧着水杯,侧目:“你对自己重生的事情都接受良好,为什么惊讶于我的假设?”
“你知道内情。”兰陵王在此时此刻终于笃定,他幽绿的眸子安静看着她,语气平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吗?”
“有些猜测。”
“你知道什么?”
“你无需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烛起身,以结束闲聊的姿态打断了对话,她将所有的盘子都收好放进水槽里清洗,头也不回地开口,语气很淡:“只是,给你个忠告——不要再参与猎杀,不要再掺和进锐影和星河的战争,兰陵王,趁着还没有被泥沼没过头顶,逃出去吧。”
“……”
青年的精准地找到了她的生殖肢,面无表情地握在手里,在她缓缓回头的时候冷笑:“操了就丢?我他妈被发情期的你干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叫我赶紧逃?”
玄烛:“……”
兰陵王上前将她堵在厨房的转角处,居高临下,声音比往常更冷漠,“怎么,我操我操的不爽吗?我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要另寻新欢?”
玄烛:“……”
……
道理她都懂。
但能不能不要握着她的几把讲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烛看着他,她觉得这大概是明知故犯,兰陵王的言辞里他和她很熟,所以很大程度上来说……他非常清楚自己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
“……”玄烛顿了顿,“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
“不要回避问题。”兰陵王逼近她,语调低沉磁性,眸子危险地眯起,“回答我,你究竟想做什……”
话音未落而中道截止,玄烛看着他面色涨红,身体显然已经有些不受控制,软倒在她身前,给她压了个严严实实。兰陵王语调里满满的都是被影响的恼羞成怒,声音沙哑又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劲儿:“玄烛……能不能把你那橘子味给收一收!”
“……抱歉。”
她把他横抱起放在床上,很平静地叙述事实——“但是你握着我的生殖肢,我很难不起反应。”
“……”他真是恨得要把她吞吃入腹,要什么生殖肢,剁掉算了!兰陵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别逃避话题。”
“你想知道什么?”玄烛坐在床头,撩开她的衣服,手指落在他的乳头上,语调和往常一样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她微微歪头,“要我从开天辟地给你讲起吗?”
“讲。”兰陵王闷哼,声音不受控制的带上几分沙哑和情欲,那双眼睛却是执拗而冷冽,直勾勾地盯着少女。
“别骗我就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烛不置可否,构思几秒,缓缓开口。
……
大约四十年前,星河生命启用了一项特殊计划——
?新生?。
研究的本意是让那些备受病残折磨的人类能够拥有新生,通过研究基因融合,他们研究出来能够使人快速自愈的药物,能够使人突破速度极限的药物……这些药物的确有用,以至于在二十多年前,它作为人类科学史上的一颗明珠,冉冉升起。
星河生命赚得盆满钵满,但他们并不像局限于此——他们坚信,与动物的结合,能够使人类拥有更广阔的天地。
然而事情并不如星河生命所想的那样顺利。
在三十年前,锐影高层将家中唯一的病弱独子托付给他们,希望能够让双腿残疾的儿子站起来,并且能够健康生活。
毫无疑问的,他们做到了。
高层的儿子从完全的残疾到能够站立,仅仅花了二十七支药,在短短的一年内,他在试验基地就能够健步如飞。
?新生?无疑是巨大的成功。然而临床试验并不能观察到难以察觉的副作用,好景不长,在二十年过去,锐影高层发现,他的儿子,已经被迫绝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儿子产生的精子甚至能够破坏卵子的细胞结构,连授精这一步都无法完成,更不要说受精卵着床了——
这位高层绝望而愤怒:他的儿子,再也不可能拥有后代了!
而且这并不是最让人恐惧的。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的儿子,虽然拥有人类的体型,拥有健全的四肢,却时常渴水,会不自觉地渴求血腥与杀戮,想要用尖锐的指甲挠碎家中的布艺品,想要蜷缩在阴暗的地方。
他康复了,变得能够行走,可代价是什么?
他失去了正常生活的权力!
星河生命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然而,更坏的事情发生了——
锐影的受害者并不只有这一例。锐影的伤者不止这些,重度烧伤的,截肢的,脑死亡的……无数的伤者将希望寄托于星河生命,而星河生命也没能让他们失望。
然而十几二十年过去,他们的生活因此而更好了吗?不,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成为了“怪物”。
这场令人绝望而愤怒的怨恨,让他们恨不得生啖其肉,锐影自然不会咽下这口气,两家梁子就此结下。
然而星河仍然不打算放弃这项研究。
他们似乎陷入了某种奇异的狂热状态,像是飞蛾扑火般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这个研究项目,得到的成果自然很是喜人,K4的出现,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
天衍、地冥、玄烛,源。
“而今叛逃的,天衍、地冥和我。我们很不希望掺和进星河生命与锐影的纷争之中,但你也看见了,我们在夹缝中生存。星河生命漠视,社会组织厌弃,锐影认为我们是巨大的威胁,执意猎杀,一直走到了今天。”
玄烛声音很淡,“源作为唯一的首个半成品,星河生命对她的洗脑很成功,她留在了星河生命,作为继续研究的火种——她虽然培育得不如我们完美,但她是母本,是我们的‘母亲’。”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我们要做什么呢?”
兰陵王竭力仰头,身体滚烫,气喘得有些不均,“别告诉我,你们,只是想要……逃开星河生命和锐影。”
“是的。但绝不仅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烛垂眸看着呼吸炽热的青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剩下的内容……无可奉告。”
兰陵王被压制,却兀自笑出来:“那我猜猜?你们还想复仇,对吗?”
“那不重要。”
玄烛摩挲着他的下巴,触手插入那个早已饥渴难耐泛滥成灾的小穴,闭上眼睛感受他体内的紧致与张弛,语调平稳:“作为锐影的猎杀者之一,你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
兰陵王说:“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几个好友,也正朝着这边赶来——”青年幽绿的瞳孔泛着微微的冷,“如果不想被一网打尽,你最好做足准备。”
兰陵王能够获取信息的渠道仅限锐影,他能说出这些话,恐怕是因为追杀天衍和地冥的人也跟着来到了这边。
那么,她二人,或许已经快要到了。
玄烛收敛了眼底的神色,在他耳边用唇瓣摩挲着他的耳垂,呼出清浅的气息,低声:“……多谢提醒。”
他并没有看到少女眼中的意外和惊慌。
这说明她早就知道那两个实验体会过来……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陵王盯着身前的少女,似乎要把她看出个洞来,但很显然他无法这么做,因为那根触手已经顶到了深处。
带来的刺激撕裂了他的思绪。
猛然的一颤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兰陵王偏开头,双腿折叠,膝盖被摁压在肩头,露出那个脆弱又淫靡的小穴。
它已经足够湿润,像是在表达欢迎。
这个姿势能够进到最深处,他体会过被粗暴肏弄的滋味,也深知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他究竟有多手下不留情。
少女的触手不知是顶到了哪里,他身子一抖,闷哼中猛然夹紧那口穴,声都在发颤:“别顶……”
玄烛低头看着他。
青年眼眸幽深,眼尾却隐隐发红,还带着零星泪意,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他撇开头咬牙看向一边,腰身却又被顶得摇晃,他咬牙切齿:“玄烛!说了别…顶那里…你!”
玄烛不答话,只是垂眸,神色收敛着,却是透露出些微的凝重,两条细长的眉毛紧紧蹙起,盯着他的腹部。
她感觉到了一个……不该有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很浅的囊腔。
大概五厘米,在肠道的深处,封闭着,被触手顶开,里面似乎还有些构造,有些像是……
生殖腔。
她几乎是同一时间低头看向身下的兰陵王,他面颊潮红,神色半是清醒半是迷离,仰头迎着她的目光,在冷冽和无语凝噎中又有些自暴自弃的认命,被情欲折磨得眸光都迟钝许多,他喘出低沉沙哑的气息,却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一无所知。
他应当是不知道的……这样的身体变化。
这意味着什么?
她低头盯着他,脑海中翻找着答案。
孕育。
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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