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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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皇上,为防有诈还是小心为妙些。”杜文威忙出声阻止。谁知道这盛安国国主是要上演哪一出。

郑洛飞放下信,身边的公公忙对着信封小心的检查起来,撕开封口,凝神闭气,将信取出,信封里还夹着一块玉佩,公公倒出玉佩,不等细细验过就被人抢了过去,吓得他立马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啊。”

郑洛飞并不理会诚惶诚恐的公公,拿着玉佩,小心翼翼的观摩着,随即取出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这两块玉佩恰巧能够合起来,不大不小,刚刚好,“哥哥。”

“皇上,您认识这块玉佩。”看着郑洛飞难得失态的样子,想不好奇都难。

“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触犯到龙颜的公公迅速的撤离。

“这块玉佩是哥哥的。”郑洛飞温柔的看着玉佩,像是透过它看着多年不见的哥哥,哥哥并没有骗他,只是……

“什么,就是那个你小时候遇到的那个人。”杜文威张大了嘴,连敬称都忘了。这个洛飞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是出现了啊。那安尚奇怎么办?安尚奇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那个哥哥虽没见过,但也不是好相与的,否则怎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拐人了,而且连大半颗心也一起拐走了。

“是,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是盛安国最富盛名也最神秘的王爷圣德王爷,盛安国国主的皇叔。”说到这里,郑洛飞觉得有些头痛了,信里的要求实在是……

“什么,那盛安国提出的要求是什么。”杜文威有种不好的预感。

“文威,你知道哥哥对我的意义。我之所以成为皇帝有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如果没有他或许我已经死在宫廷之斗中了。”郑洛飞露出一抹苦笑,“文威,对感情,我始终无法果决。”

“那要求是什么?”真是急死人了。不好的预感也越发强烈了。

“和亲,哥哥说他要来娶我。”

“原来是和亲啊,什么,要你嫁过去,你可是天运国的皇帝怎么可以嫁人呢,不可以,这绝不可以。这盛安国野心也太大了吧,想娶皇帝,他是不是还要整个国家做嫁妆啊。”杜文威一个劲的反对,他嫁过来才对,怎么可以要一个皇帝做和亲对象嫁过去。这件事说出去都会把人活活吓死掉。

“我确实曾经答应过哥哥要嫁给他。”嫁人?他是堂堂七尺男儿更是一个国家的领袖,怎么可以去嫁他人,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哥哥……

那么小就把一个未来的帝王给定下了,这都什么人啊。抹了把汗,杜文威有些咬牙切齿的道:“那么小的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吗,况且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啊。皇上,那安贵妃怎么办?”

“小奇,他应该是回去圣玄门了。”是啊,小奇怎么办。呵呵,说来小奇也提过同样的事情,想起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对话。郑洛飞不觉笑了起来,“文威,你说,哥哥就是小奇的可能性有多大。”就好像哥哥是影子小奇是实体。

“皇上,您在做梦吧,怎么会想到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啊。”一个已经是你的人了,一个准备把你收过去。再说了,怎么看安尚奇都是想要取代你心里哥哥的位置的。如果安尚奇就是“哥哥”的话,何必多此一举,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瞎折腾。

“是啊。”郑洛飞摇了摇头,“朕准备发一份牒文过去,就说此事尚要考虑。”

还考虑什么啊,“是,皇上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圣玄门很忙,忙着应对其门主的各种刁难。今天的磨难就是比武大赛,圣玄门的堂主以及副门主,门主的几位师兄弟都参战了,一对一无休息时间连续性以及强制性的比赛开始了。

“什么叫比武大赛,不用全力算什么比赛,还有你,雨临,说的就是你,你要是在输一局我就让你去打扫茅房,还有你,玄镜,别以为师傅门主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偷懒,你要是在漫不经心的,我不介意让你一下子精气十足,就怕你吃不消。”安尚奇舒舒服服的躺在由珍贵兽皮铺盖着的太师椅上,张了张嘴就有剥好皮的葡萄送上来。

不是我想输啊,实在是这几个人当中我是最弱的啊,雨临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和不同的人打,打一次输一次还不能疗伤的……天啊,他快支持不住了。门主居然还嫌他们是在做戏,他身上的伤口像是假的吗。

我哪有偷懒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每天都要处理门内事务,闲暇还要陪人打架。玄镜打了个哈欠,昨晚又没睡好,不过还是得鼓足精神,他可不想吃什么补药,再说门主的药从来是只毒不补的。

“你们给我再卖力点,一点都不精彩是想我无聊死啊。”安尚奇抬头看了看场上的一群人。

“大师兄,该喝药了。”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神医秦不凡了,因为他要照顾病人。

“不凡,你要不要也上去耍几拳。”天天喝药,就算味道再好也会厌的,可是为了肚里的孩子……该死的还没有消息吗。

“不用了,大师兄,这段时间不得差不多了,我看胎儿很稳定,暂时不需要药补了。”看到了吧,这才叫识时务。

“还是不凡想得周到。”安尚奇笑了笑,眼睛一转,“你们……谁叫你们停下来的,给我继续。打来打去就是那么几招,不知道出奇制胜,不知道创新的啊。”

他们已经没力气出奇制胜了,众人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恢复正常更新,各位快来撒花吧!

☆、第五十五章

“考虑,我还会给他时间考虑吗?无,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在捏碎了一只瓷碗之后,安尚奇把魔爪伸向了另一只杯子。

“属下不知。”这个时候怎么可以随便发表意见,无站在一旁,尽量让自己的存在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

“你说我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我只要过去直接表明身份就好,却要弄另外的身份接近他,既想让他爱上自己又想让他不能忘记小时候遇到的小哥哥。”安尚奇说这个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但是与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所以这个时候一定要谨言慎行。

“不会,主子自是有主子的理由。”

“仅凭小时候的承诺又能做什么,我可不想用所谓的承诺束缚他,而且还是那种被人当做玩笑的孩子间的承诺。(杜文威打了个喷嚏,奇怪,是不是有人念叨他啊。)”

无是听出来了,关键是在后半句话,这样的承诺容易被当做玩笑,而且束缚力实在不强。两个孩子就算感情深又能深到哪去,何况两人只见了一面。主子其实是不信任震北王爷的,不,应该说是皇帝了。

“呕。”安尚奇被孕吐反应弄得有些狼狈,“我在这为他怀着宝宝,他人却不知道要过来找我。”自己故意待在圣玄门里,就是为了方便他找过来,结果连拍个人打听都没有。不会是一听到要去哥哥见面了,就把他忘在脑后了。可居然还要考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越想越混乱,越想越觉得生气,又来了,“呕。”

“主子,吃点梅子。”无忙递过一碟梅子,主子最近胃口很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不管厨子做得多美味,他都能找出一大堆的理由嫌弃。脾气更是喜怒无常,动不动就砸东西想写怪招整他们,看来只有那个皇帝才能改善这种情况了,“主子,那您要不要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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