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咱们今天会在客栈停顿,到时我再好好的给你处理一下手腕的伤。”连城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这马车内,又恢复了安静,马蹄声阵阵的传来,她垂眸,愣愣的看着一旁的盅子。

一看便是几个时辰。

傍晚的时候,早早的便到了,马车停好,瞳儿才自己跳了下来,没看见月寒衣和悦儿,许是没有下来,连城招呼着人照看马车。

他们对外称的商人,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排场,几个侍卫各自做自己的。

见连城忙着,瞳儿立在后院打量这客栈,规模不大,倒是人来人往,住着各样的人。

车帘被掀开,悦儿扶着月寒衣走了下来,瞳儿不敢直视他,悄悄的瞄了一眼,看见他的面色似是苍白了不少,瞳儿赶紧的避开,躲在马车的一边,生怕招了月寒衣。

一切收拾妥当了,连城才跟悦儿伴着他走进客栈,瞳儿小心的跟在身后。

他捏的那样紧

一切收拾妥当了,连城才跟悦儿伴着他走进客栈,瞳儿小心的跟在身后。

要了几间房,直接吩咐小二准备沐浴的汤水,众人便上了楼,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瞳儿一眼。

瞳儿刚进了自己的房间,悦儿便来敲门。

“悦儿姐,有事吗?”瞳儿扶着门,疑惑道。

悦儿细细的看了看瞳儿,抿唇道:“爷叫你过去伺候沐浴。”

瞳儿睁大眼眸,有些不解。

悦儿点点头,看了看瞳儿还肿胀的手腕,柔声道:“爷现在脾气不好,你别忤逆了爷。”

“现在吗?”

“恩,快去吧,别让爷等久了。我们在下面等你们用饭。”悦儿转身离开了。

悦儿离去,瞳儿闭了门,一步一步的朝月寒衣的房间走去,房内掌了灯,依稀的看见立着的人影,有些消瘦。

瞳儿轻叩了门扉,低声道:“主子。”轻推了门,步进了房间。

一眼就看见了立在房内背对着自己的人,依稀的绸衣紫杉,青丝已经放了下来。见瞳儿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心里有些惴惴,不明他的心思,看了看屋内还冒着热气的汤水,只好低了头,小步的移到他身边,谦卑道:“奴婢伺候您沐浴。”

没抬起头看他的脸,瞳儿的手颤颤的轻移上他腰间的锦带,想要解开。

手腕蓦地被人攥住,疼的瞳儿脸色一下子白了,他攥的是自己那只受伤的手腕,狠狠的捏着,瞳儿疼的额上冷汗沁了出来。

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略带嘲意的眸子,他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腕,有些愉悦的看着她疼的蹙起眉,尖尖小小的下巴轻轻的扬起。

手腕虽是被接好,还是没有消肿,被他这么捏着,瞳儿疼的都要昏厥过去,不停的吸气,却是不敢挣开他,他捏的那样紧,也不是轻易能挣的开的。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手腕虽是被接好,还是没有消肿,被他这么捏着,瞳儿疼的都要昏厥过去,不停的吸气,却是不敢挣开他,他捏的那样紧,也不是轻易能挣的开的。

他眸里的嘲意与讥讽,让瞳儿知道,即便自己求饶,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慢慢的垂下眼眸,小小的身子疼的战栗。

“你知错吗?”淡淡的声音,带着柔意,若不是触到他眼里的寒意,瞳儿当真以为他是温柔的对自己说话。

知错?什么错?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忍着疼,压抑的声音从唇间吐出:“还望主子教诲奴婢的错。”

手上一个用力,月寒衣的手捏紧了瞳儿的腕骨,瞳儿疼的身子一软,险些跌倒,眸底都有些泪意了。

“爷倒是不知道,你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月寒衣低笑,笑的寒意逼人。

垂了眼眸不语,默默的忍着。

月寒衣一下子松开了瞳儿的手,细长的眼眸眯起,几缕青丝飘落眼前,盖住了那灼人的光芒,淡声道:“伺候爷沐浴。”

他一放开手,瞳儿的身子险些跌倒,手腕上的疼痛传遍整个手臂,一条手臂都用不上力气了。

费力的抬起另一只手臂,帮月寒衣褪了衣衫,见他坐进浴桶,瞳儿额头渗汗,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擦拭身子,慢慢的擦拭,他细致的肌肤,有力的骨骼都在眼前旋转了起来。

瞳儿觉得有些晕眩,身子都麻了一边,用不上任何的力气,用软布撩起了浴桶的热水,一下一下的擦拭着,瞳儿越加的晕眩,觉得他的身影在自己的眼里都模糊了。

“用力点。”见她的手虚无一般的擦拭着自己的肩膀,月寒衣不满的皱起了眉。

话音未落,巨大的水声响起,瞳儿身子一栽,倒进了木桶里,天旋地转,水瞬间淹没了自己的头颅。

“该死的。”月寒衣阴沉着的脸,暗骂一声,忙起身,伸手将瞳儿抱了出来。

切莫再受凉了

“该死的。”月寒衣阴沉着的脸,暗骂一声,忙起身,伸手将瞳儿抱了出来。

她的上半身已经湿透,面色惨白,小小的眉蹙了起来,发丝凌乱不堪的纠结在脸上,月寒衣沉了脸,披上外衣,唤了悦儿。

连城先听见月寒衣的低吼,拉着悦儿匆匆忙忙的上来,一进门,就看见了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瞳儿。还有只着里衣的月寒衣。

“主子。”

“爷。”

两人惊呼,悦儿尚算的镇定,拉着连城的衣袖,:“你别进去了,我进去看看吧”

连城不明白她的意思,眼神【炫】恍【书】然【网】的看见床上衣衫都湿透的瞳儿,点点头,小心的叮嘱:“我先去找个大夫,你好生看着。”

说完,大步的离开。

悦儿赶紧闭了门,紧步过来,见月寒衣面色不善的样子,不敢多问。

忙找出自己的衣衫,放下床帐,帮瞳儿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细细检查了一番,才步了出来。

“她怎么了?”见悦儿出来,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厉声道。

“回爷,许是身子太弱了,她手上的伤好似重了。”悦儿精致的眉眼掠过屋内那温水四溅的样子,心里慢慢的揣度,不是爷要在浴桶里,强上了瞳儿吧。

悦儿垂了眼眸,小心的偷瞧月寒衣的脸色。

刚从浴桶出来,月寒衣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微微有些湿透,这屋内的更是不怎么暖和,他低低的咳嗽了起来,用手掩着嘴,细长的眉蹙起来。

“爷。”悦儿一惊,忙又找了一件外衣给月寒衣披了起来,眉眼之间掩不住的担忧,急声道:“爷,切莫再受凉了。”

月寒衣摆摆手,眼神又落在了床帐之内瞳儿的身上。

连城带大夫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掌灯十分,漆黑一片,大夫替瞳儿把了脉,开了些消肿镇痛的药,应悦儿的吩咐又替月寒衣开了些驱寒的汤药,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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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咳嗽,怕惊醒了她

连城忙拿着药方去煎药抓药,月寒衣靠着椅子,还是低低的咳嗽,面色苍白。

“爷,去奴婢的房里歇歇吧。”夜还是有些凉,悦儿心疼的站在月寒衣的身边,奉上一杯热茶。

月寒衣饮了一口,压下喉咙处的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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