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也有些震惊的看着她,t“我……”她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她的本意。
他眉头微皱,但是还是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事,有我在。”
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她的心才慢慢的平复,只是血液中泛起的那种激动的感觉却仍旧没有消失。
南宫澈挽着她的手,二人从树上飞落下来,两个人皆是白衣,一个带着银色的面具,一个白沙遮面宛如圣洁的仙子。
下面的黑衣人警惕的看着南宫澈,他们并没有看到是谁刚刚杀死了他们的同伴,但是却并未听闻过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会武功,倒是南宫澈武艺高深莫测,所以下意识的认为是他出的手。
“上!”黑衣人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围上了南宫澈。
而南宫澈自然也不是愿意废话的人,他甚至都不关心是谁派人来杀他,只是冷哼一声,“你们动作倒是很快。”他和她从天池山出来没有多久,而且花镇地处偏僻竟然还被找到了这里,不过,他在心中冷哼,应该是那个特使大人立下的功劳。
若不是刚巧碰到了南宫风的人也在花镇,就凭南宫风的情报网,在扩大两倍也是找不到他的。
虽然脑子里想着这些,但是他的剑却没有丝毫迟疑,全部都是一剑致命。
在他南宫澈手下没有伤人,只有死人!
现在的慕容歌儿已经不比从前了,虽然她不认为她会武功,但是却对这些人的剑法套路能看的一清二楚。
往往有的人刚刚出招她便可以在脑海中演化出那人接下来的步骤,而且大多是不会错的。
现在的慕容歌儿网若看客一般的看着这些人,因为她眼前的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竟然和她心中的一个人越发的重合了。
她在心里问自己,天底下有一般无二的相貌,有一般无二的身材,还有一般无二的功夫么?
其实南宫澈和姬君念的武功套路在外行人看起来并不一样,就算是真正的练家子也是看不出二人有什么共同之处的。
但是慕容歌儿修习了琉璃心法,她看的不是外在,而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出剑手腕的角度,眼神,这些都是无法模仿的,让她的心再一次动摇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倘若他们真的是一个人,那为什么他不肯认她呢?
☆、只不过是个侍妾罢了
待她回过神来,南宫澈已经解决了这些人。
他温柔的拥着她的肩膀,为她整理了凌乱的发丝,低声道:“吓到了?”
慕容歌儿慢慢的摇头,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怪异,嘴角几次轻轻的颤抖,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说。
南宫澈自然是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记在了心上却没有多问,只是道:“回去休息吧。”
南宫风派出这些人已经不算少数了,短时间内应该没有能力在集结人来对付他了。
慕容歌儿点头,却在二人要走进屋子的时候突然道:“南宫澈,你……以前去过慕容么?我是说在这次出访之前。”
南宫澈点头,“没有,等我们回到了南都,我可以让你看看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虽然那里并没有什么美丽的回忆。
慕容歌儿呆呆的点了点头,“好。”
经过这样的折腾,夜已经过去了一半了,她在床,上折腾了好久,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房梁上的南宫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翌日,镇长亲自到她这里来了,说是要和特使大人一起去南都。
慕容歌儿和南宫澈已经商量好了,她明着跟这些人走,而南宫澈带着乌为和阿花在暗里走。
于是她也没有推辞,就上了花镇为他们准备的轿子,让她无语的是,花镇准备的轿子竟然是大红的花轿。
“请花王上轿。”慕容歌儿点了点头,也不理会花蕊和花十二怨恨的表情,直接上了轿子,而其余四个花婢坐上了后面的粉红色的小轿子。
让慕容歌儿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轿子上竟然还有人,而且正式那位特使大人。
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毕竟这个特使大人还没有难为过她,说起来还算是给她解过围。
特使看着她,冷艳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松动,而是声音有些低沉的道:“没有人知道相貌的还是第一届。”
慕容歌儿还围着面纱,她嘴角微微扬起,有些轻讽的道:“反正要的只是蒙骗世人的圣洁,美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似听出了她言语中的不轻视,那特使也略微勾起嘴角,道:“圣洁么?那倒未必,历届爬的最高的一个花王也不过是大王的侍妾罢了。”
南国的后宫比起慕容要简单很多,只有一王后,四夫人其余的全都是侍妾罢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对花王的不以为意,慕容歌儿嗤笑,“那为什么还要选呢?”
特使,想了想,冷笑道:“大概花镇的女子还是有独到之处吧。”虽然位分都不高,但是却都很是受宠爱。
慕容歌儿皱眉,想起那圣花说过,她会给那些花王一些神奇的力量,魅惑,所谓魅惑大概就是说魅惑男人吧。
她不甚在意,花蕊得到了那魅惑的力量,她倒是很想看看她究竟能不能魅惑的了慕容尔。
一时间轿内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居轿中一角在无交谈。
直到傍晚总算是翻出了花镇的那座山,众人在山后的一个小镇下榻。
☆、我没想到是你
她走出轿子,看着略显发达的小镇,只是一山之隔,却和花镇是两个模样。
“过了这庆丰镇距离南都就不远了。”那特使难得不是冷冰冰的说话。
“你为什么不穿女装呢?南国允许女人为官?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具她所知南国这一点好像和慕容是一样的,都是男人为尊,怎么会允许女人为官呢。
特使眉头皱的紧紧的,“叫我红叶吧,至于我的身份你以后会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样子竟然让慕容歌儿觉得她的身份恐怕没有标明上看的那么简答。
由于这些人身份特殊,早在出镇之前便有人打点过了他们的衣食住行了,慕容歌儿和特使是一个人一间,其余的人不论男女都是两人一间。
这样的分配方法其余人倒是无所谓,但是花蕊的脸却没法看了,以她的身份什么时候和其他人一间房过。
她提出要自己一个房间,说是不习惯和其他人同床,管事的正为难之际,红叶走过去冷哼道:“但愿将来服侍了男人你也愿意夜夜自己睡一张床。”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花蕊已经接近扭曲的小脸。
夜半,慕容歌儿打开窗子,窗外的大树上不是南宫澈又是谁呢?
只是眼下她对南宫澈的心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了,他究竟是不是姬君念的事情,不停的在折磨着她。
暗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子,她甚至没有给南宫澈一个正视的眼神。
黑暗中南宫澈一个人在大树上,看着她房间的位置,心中竟然泛起了莫名的情绪,他一向可以看透人的心思,即便是老谋深算的政客他也可以看透他们的内心。
可是这几天他却突然看不懂慕容歌儿了,是因为在意了所以越发的蒙蔽了内心,让原本晴明的一切都蒙上了面纱。
渴望去撩动面纱后的她,但是却止步于这样的朦胧前,害怕掀开一切遮挡后,不是甘甜的情果,而是一望无际的苦涩。
南宫澈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他竟然也害怕了。
慕容歌儿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突然她目光一闪,看向门口的位置,“是迷烟?”
心中冷笑,毒药都药不倒她,何况是区区的迷烟,不过她很想知道,是谁?花蕊?
果然没有多久就有人轻轻的推动了门,黑暗中一个人影走到她的床边。
突然屋内的灯亮了起来,慕容歌儿起身,坐在床沿上,“我没有想到会是你。”
她的眼睛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