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放在心上。”护松说,“适当剪头发可以的。”
“别剪太难看啊。”不然其他人看着也糟心。
另一边,白捡一分的四天宝寺则喜气洋洋,对面的副攻手还仰头在胸前和眉心画了十字,出声默念着什么“谢主保佑”。
香枝长吾就嚣张多了。
他今日的头发比昨天还要油亮一分,斜靠在网前,装模做样地对着平承太郎和半泽雅纪,虚虚地一捋头发。
半泽雅纪觉得对方在炫耀自己的发油质量。
“所以说要多听前辈言,我用心良苦的造型没有一个是多余的,没有、一个。”
在这种油头大背头的攻势下,哪根发丝能触网?有哪一个?根本没有!
“jo太郎啊,你还是要像前辈多多学习——要不你剃个光头吧,来演漫才一定很受欢迎……嗷!你怎么还瞪我!”
香枝很是委屈:“前辈在教你变得受欢迎的方法啊!”
平承太郎的交友问题一直是他们的心头病,这可怜孩子就没几个朋友。
但裁判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四天宝寺的那个同学!再靠下去你是想被罚下场吗?”
“对不起!”
眼看着对方要灰溜溜走掉,一直旁观的半泽雅纪才开口。
“前辈。”
香枝:“嗯?怎么了?”
“发胶抹太多也不好。”他诚恳地建议道,眼中的关心让香枝都有些心虚,“用的次数太多,会早早秃头的。”
会早早,秃头的。
“其实前辈秃头也不错。”二传宫野在归位时,平静地和他说,“这样前辈就能完成做光头漫才艺人的愿望了。”
反正是他秃还是平承太郎秃,都没差。
嘴上占的那些便宜终究是嘴上,球场上该得的分还是得得,对四天宝寺这个从未在全国大赛上出现过,又非常有实力的黑马,谢尔顿教练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他们可不能因为轻敌被淘汰了。
四天宝寺的球员基础都很好,和他们一样攻守都擅,甚至在战术变更上要更灵活一些。
最稳的办法就是让球队的形式和战术都更加稳定,让会发生的变量改到最小。
“虽然饭纲会有些累,但这也是保险的方法。”谢尔顿拍了拍他的肩,“有情况就说,及时换人。”
“我们是要晋级,明天的比赛也要考虑到位。”
“是!”饭纲掌应声道,和下场的半泽雅纪拍了拍手后,就小跑上场。
后者没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和平常一样,安静地站在替补区。
谢尔顿将一切看在眼里,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