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彷徨不知所措,如果是自己的爹娘害死了他的母亲,那他为什么要娶她,是要报复她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娶我?”她低低的问了一句,但还是被司徒盛听见。
只见他俊脸满是阴鸷,残忍地回答她:“本王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娶你,娶你不过为了争夺皇位,谁叫你是皇帝的心头肉呢……”
他宛如胜利者站在她的身前,猛然攫住她纤细的肩膀,使劲一捏,不顾她疼痛的闷哼,他忿恨地吼道:“你知道本王有多恨吗,我恨你的父母夺走了本王唯一的亲人,你是他们最疼爱的女儿,所以,你就要为他们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柳沁歌不停推拒着他有力的铁臂,试图辩驳着:“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此时的司徒盛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执意折磨她的决心。
“你还想说什么?”司徒盛冷嗤一声,狭长的眼眸瞪视着她。
“你们父女俩还真是有默契,连说谎的词语都一模一样,柳沁歌,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天真吗?”
因为她单纯天真,使他不费吹灰之力,成功地掳获了她的芳心,等到她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再狠狠地恣意折磨她,这一切都只是他报复的手段而已!
“你只是为了报复才娶我的吗?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吗……”柳沁歌流着眼泪,哀戚且绝望地凝视着他俊雅的面容。
面对此刻悲凉的她,不知为何,司徒盛突然放开她,淡漠地着着她苍白脆弱的脸,缓缓的说道:“是的,本王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柳沁歌的心因他无情冷漠的话语而隐隐抽痛,她噙着浅浅的泪水,因为失去了他的钳制,她缓缓坐在地上。
“你早就计划好了,只等我傻傻地掉进你准备好的陷阱里?你的温柔全都是假装的对不对。”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心好痛……仿佛在被人凌迟一样的痛。
他冷声说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就决定这件事。你太天真了,天真的似乎有点无知。本王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去布陷阱。”他残忍地笑道。他说得轻易且无情,丝毫不管是否伤透了她。
柳沁歌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眸,看着他俊脸上那抹陌生的笑容,颤着嗓音说:“你……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盛哥哥吗?你还是那个疼惜我,爱我的盛哥哥吗?……”
司徒盛听见这话,微微一愣,继而冷笑道:“你该醒醒了,那只不过是假象。本王就算爱上任何人,也不可能会爱上你的。”柳沁歌坐在地上,仿佛听见心被撕裂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正一点一滴慢慢扩散到她的四肢,传至她的眼眸,她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地浮出了水雾,直到她再也看不清他伤人的冷酷双眸。
不知怎了,司徒盛竟觉得自己被她看得有点心虚,索性别过眼不看她,她凭什么用受伤的眼神来看自己,凭什么会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残忍?
他愤然甩了下衣袖,冷声说道:“你就给本王在这里好好的呆着。”说完,他大步的往密室门外走去,留下柳沁歌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中悲戚。
破碎的心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破碎的心]
第二日清晨,柳沁歌被软禁在宣王府,半步都不能踏出房门。悯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几日还好好的,今日王爷竟然把小姐给软禁起来。
她端着早膳站在门口,里面的人一直都没应答,她着急的在门口喊道:“小姐,您把门打开,您这样,奴婢很担心。”可是过了半晌,都没有人回应。
悯儿皱了皱眉头,眼神担忧的看着房门,再一次说道:“小姐,您再不开门,奴婢要撞进去了。”果然,她的话音落了很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悯儿暗暗使力,抬脚便把房门给踹开,门中,只见柳沁歌一脸憔悴,双目无神的呆坐在那里,连房门被人踢开,也没有抬一下眼皮。
悯儿连忙把早膳放在桌上,走了过去,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担忧的看着她说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冰凉冰凉的。”
摸到她冰冷的身体,悯儿惊呼一声,大概是她的声音拉回了柳沁歌的神智,她缓缓抬起眼眸,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看向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悯儿,泪水毫无征兆的滑落了下来,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唇,朝她说道:“悯儿——他把爹给关起来了,他根本不爱我——”
“什么!!谁把庄主给关起来了?”悯儿想问清楚,但是柳沁歌却突然倒了下去,这可以悯儿吓坏了,连忙接住她,惊慌地喊道:“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
柳沁歌昨天呆坐了一晚,又加上伤心过度,她这一晕倒,悯儿吓的赶紧把她安放在床上,吩咐外面的嬷嬷照顾柳沁歌,自己连忙去请大夫,司徒盛从昨晚就一直在看着兰苑,看见悯儿急匆匆的从兰苑出来,出声喊住了她。“悯儿,你去哪?!”
悯儿被人叫住,回过头去,见是宣王,似乎在责怪他软禁柳沁歌,语气很冲的说道:“小姐病了,奴婢去找大夫。”
“她病了?!”司徒盛淡漠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担忧。
“是啊,小姐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奴婢今儿早上送早膳的时候,她全身冰凉,刚刚又昏倒了。王爷,奴婢要去请大夫了,恕奴婢先告退了。”说完,她也不等司徒盛发话,连忙转身朝外走去。
司徒盛回头望了望兰苑,脚步刚刚往那里走去,突然许护卫从外面走出来,神色肃然,他在司徒盛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只见司徒盛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流转着欣喜的神色。
他抬起头来对一旁的许护卫说道:“看来,连天都在帮本王。你拿本王的兵符去调兵,本王要来个瓮中捉鳖。”
“是,属下这就去。”许护卫恭敬的从他手中拿取兵符,一脸兴奋的神色,终于可以帮王爷大展身手了。就再他要转身之际,司徒盛叫住了他。“慢着,事成后,把所有的消息封锁,本王不希望她知道。”司徒盛朝兰苑看了一眼,许护卫当下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他默默的点了点头,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痴心妄想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痴心妄想]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楼角,给威严的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显得既安静又神秘。
养心殿内通火通明,司徒卫一脸疲惫的躺在龙床上,坐在床边的柔贵一脸柔情的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讨好的说道:“皇上,这药是臣妾专门给您熬的,有助于身体恢复,您快喝了吧。”
只见站在一旁的瑞福赶紧朝她说道:“贵妃娘娘,太医说了,皇上现在什么药都不能服用,要静心修养,如果乱服用药物,只怕会让皇上的身体更差。”
“放肆,狗奴才,皇上喝了会身体更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的药会是毒药。”柔贵妃厉声喝斥着一旁的瑞福,只见瑞福不但不怕,还低头小心嘀咕的说道:“说不定你这药还真是毒药呢。”
“你说什么——”柔贵妃听见他的话,顿时脸色一沉,想要发作,但被司徒卫给制止了。“好了,柔妃,药放这,一会朕让瑞福伺候,你先回去休息吧。”柔贵妃这才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药递给了瑞福,临走时,还恨恨的瞪了瑞福一眼。
出了养心殿,柔贵妃扬手叫待从退下,一个人转身朝泉清池走去,泉清池假山环绕,种满了奇花异草,夜来香散发的香气迷漫着泉清池,只见池水碧绿而明净,不远处,有个精致的雅亭。
柔贵妃缓步朝亭子走去,心情甚好的欣赏着这美丽的夜景,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只见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匆匆朝亭子走来,“贵妃娘娘,深夜传唤下官,不知有何事。”那名中年男子,朝她恭敬的说道。
“废话本宫也不想多说,只要你帮本宫办好了这事,本宫就把女儿还给你。”柔贵妃闲散的看着手上的玉戒,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中年男子。
“娘娘放心,下官己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只待娘娘一声令下。”那名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好,很好。待事成后,本宫一定封你做大将军。哈哈——”柔贵妃听见他的保证,得意的大笑直来,仿佛皇帝的宝座己经在她的手中。
待她走后,旁边的灌木中,一名宫娥打扮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朝那名中年男子说道:“爹,您真要帮那个女人吗?”“哎,谁叫我欠你们母女的,她又在你身上下了穿心毒,如果我不帮她,那你怎么办,你要爹看着你死吗?”
代价就是命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代价就是命]
“爹,女儿从未怪过您,您也没有欠我们的,怪只怪造化弄人。女儿不怕死,就怕爹爹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