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教法,谁不知道要往嘴里喝!”赵亦可嗔怪道。
“你不是说不会喝吗,又不是说不能喝,这下你会了吧?”叶秋生抓住了一个漏洞。
“你真能狡辩!”
锅里冒着热气,肉和菜在汤里翻腾,叶秋生的心也在翻腾,他一杯杯地喝着酒,眉头紧皱着。
“出了什么事了?”赵亦可有些不安地问道。
“哎……”叶秋生长叹一声,本来这种事情是不便说给别人听的,但现在他把赵亦可当做了知己,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于是就借着酒劲,把自己和曾明娜的事原原本本地对赵亦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复杂的原因,那你和她有感情吗?”赵亦可听叶秋生说完问道。
“怎么说呢?如果说一点没有那是骗人的,可要是说感情特别深又不是,她并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人选。真是造化弄人啊,有时人要是想得到一件东西就会失去另一件东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说完叶秋生又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少喝点吧!”看到叶秋生已有八分酒意了,赵亦可有些心疼。
“我没事的。”叶秋生想在赵亦可面前表现得没事,逞强一般站了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赵亦可赶紧把他搀扶到沙发上躺好,又转身去洗手间拿个湿毛巾帮他擦擦脸,可刚弯下身叶秋生的双臂就像两把钢钩一样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带有酒的豪迈、麻辣火锅的热情的嘴唇,印在了赵亦可温柔的唇上。赵亦可身体微微颤抖,有一丝丝的抗拒、有些犹豫、有些慌张,她想坚持,但没有坚持住,暗暗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到叶秋生的激情之中。
第五章 蹊跷的人事调整(11)
这是一个怎样疯狂的夜晚啊,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两颗火热滚烫的心,这不仅是肉体的碰撞,也是一种灵魂的交流。在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得到了升华,怪不得有人说,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只有在有爱的前提下才叫“做爱”,没有爱的性行为叫“活塞运动”。
清晨叶秋生首先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赵亦可,秀美修长的睫毛,小巧挺拔的鼻子,微微撅起的红唇,圆润泛红的脸庞……这些无不令他爱怜,应该说,昨天夜里自己干了一件错误但正确的事。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和脸庞……赵亦可慢慢醒来,望了他一眼便一脸羞臊地往他怀里钻。叶秋生随即更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他又钻进了被窝,头顶着她的下巴,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当亲到神秘地带的时候,他发现竟是异常的光滑一片,不像别的女人那里芳草萋萋。叶秋生探出头,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没有毛发,是天生的吗?”
赵亦可害羞起来,打了叶秋生一下,说:“你以为我是白虎吗?这是因为以前职业养成的习惯,你不知道,跳芭蕾舞的女人这里的毛都是要刮掉的,如果不刮掉穿上丝袜会不好看的,虽然我现在不跳了,但是这个习惯还一直保持着。”
叶秋生听完更加激动了,又把身体缩进被子里。赵亦可本已伸手想盖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瓣,却被叶秋生抢先占领了阵地,深情地亲吻赵亦可那光洁的私密处,一边亲一边喃喃道:“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种味道,我喜欢这种香香的女人味。”赵亦可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怎奈下面实在是不争气,滚滚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呼啸而出,正当身体快被潮水冲垮的一瞬间,一堵坚硬的堡垒堵住了崩溃的大堤……当洪峰过后,大堤溃坝,两个人已经再一次的气喘吁吁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啊!”叶秋生一声叹息。
赵亦可紧紧抱住叶秋生赤裸的胸膛,说道:“我也是,真希望人生长醉不长醒。”
“可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再给你名分了。”叶秋生无奈地说道。
“我不需要,只要你能把心分给我一点足矣。”
叶秋生亲吻了一下赵亦可的额头,说道:“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只要有我在,我就会让你呼风唤雨,我相信,我可以。”
“我不图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赵亦可满眼深情,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惠特曼的一首诗,《船长!我的船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可怕的航程已完成;
这船历尽风险,企求的目标已达成。
港口在望,钟声响,人们在欢欣。
千万双眼睛注视着船——平稳,勇敢,坚定。
但是痛心啊!痛心!痛心!
瞧一滴滴鲜红的血!
甲板上躺着我的船长,
他到下去,冰冷,永别。
啊,船长!我的船长!起来吧,倾听钟声;
起来吧,号角为您长鸣,旌旗为您高悬;
迎着您,多少花束花圈——候着您,千万人蜂拥岸边;
他们向您高呼,拥来挤去,仰起殷切的脸;
啊,船长!亲爱的父亲!
我的手臂托着您的头!
莫非是一场梦:在甲板上
您到下去,冰冷,永别。
我的船长不作声,嘴唇惨白,毫不动弹;
我的父亲没感到我的手臂,没有脉搏,没有遗言;
船舶抛锚停下,平安抵达;航程终了;
历经艰险返航,夺得胜利目标。
啊,岸上钟声齐鸣,啊,人们一片欢腾!
但是,我在甲板上,在船长身旁,
心悲切,步履沉重:
因为他倒下去,冰冷,永别。
叶秋生和她一起朗读,读到最后不禁热泪盈眶。
“你就是我的船长。”赵亦可含情脉脉的说。
“你说的对!”叶秋生在赵亦可的胸部掐了一把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会像船长一样保护你的。”
第六章 新省长的新女婿(1)
23
在和赵亦可有了亲密的关系后,叶秋生对赵亦可身体的迷恋如同吸食鸦片一样,整日不能自拔,一有空就往赵亦可那里跑,有时也把赵亦可带到自己那所刚装修好的新房里过夜,夜夜云雨。赵亦可从开始的默默顺从也变得主动起来,她在心里也把叶秋生当成自己的“男人”一样,细心照顾他的生活,而叶秋生简直快乐似神仙了。
直到有一天,得到确切的消息,人代会胜利的闭幕,曾一凡顺利地去掉了“代”字,成为新一届西江省人民政府的省长。叶秋生心想他和曾明娜的事也该办了,虽然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别无选择。于是他带齐所有的材料赶往省城,突然出现在了曾明娜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曾明娜一惊。
“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来和你办结婚手续吗?”叶秋生不慌不忙地说道。
“东西都带齐了吗?”
叶秋生掂掂手里的材料袋,说:“都在这里了,什么时候去?”
“你急什么呀!”曾明娜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一直在催我吗,怎么现在又不急了?”看到曾明娜不紧不慢的样子,叶秋生倒有些急了。
扑哧——曾明娜笑了,说:“我就是愿意看你这个样子,说明你还是很在乎我的,你很守信,我算是没看错你。”接着又说,“刚才和你开个玩笑,这不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我和我爸爸已经商量好了,就在省城把事情给办了,酒店我都订好了,周六在锦江文华。”
“这么快,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叶秋生反倒有些吃惊。
“在这里还用你准备什么?需要什么现买就成。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表现一下呀,这对你可是个机会。我爸爸说婚礼还是要低调一点,毕竟身份不同,所以我们请的人也不多,但都是关系比较亲近的一些官员,你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对你可是大有好处的!”曾明娜悄悄说道,顺便提了几个人的名字,叶秋生听了心里暗叫乖乖,如果能和这些人在搞好关系,那何愁自己不能向上呢。
“那先要不要再见见你父亲,看看他还有什么指示?”叶秋生试探着问。
“他这两天估计没有空,现在比以前还忙,但你放心婚礼那天他肯定会出席的,什么事都交给我好了,我会安排的。”曾明娜说道。
“那就都看你的了,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叶秋生伸个懒腰笑道。
其实结婚以前都想要好好准备准备,但真的事到临头了才知道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两个人立即照了两张结婚照,拿好了照片便去买了几件衣服,稍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第二天,两个人又到曾明娜户口所在地的民政部门办了结婚手续。拿到结婚证后,叶秋生开玩笑着说:“终于拿到‘驾驶证’了,以后可就再也不是无证驾驶了,我可是你的正式驾驶员了。”
“你个流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