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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暑假,相信部份有看小文的也发现,嗯,更新的次数有点不定吧。。?
虽然现在才说有点晚,不过,暑假期间,更新次数、时间、频率、长度不同,可能是一天二更,连更,隔日更,上/下午/晚更,也可能好几天不更,所以也就不另行通知了。。。(我懒)
大概八月底开学时又变回隔日更吧^^
天王.天王CH14
一回到家,向少悠彷佛恢复了点力气似地一把推开牧少纪的扶抱,径直进房,把自己抛到床上卷成一团,头蹭了蹭枕头,唇边逸出一连意味不明的呼噜声,眼看立时便要睡下。。
「喂!别睡!」牧少纪一手撑著门,喝道。
「……」
向少悠保持沉默,一把拉过被子罩住自己的头。
「先吃点东西暖胃!」
「……」
被子下的人弯成了虾米状。
「你在那儿还没有吃到甚麽吧?」
被子下的人悄悄探头,睁眼看著门前的人。
「妈的……比老妈子还要唠叨……」向少悠小小声的抱怨,但还是被牧少纪听到了,唇紧抿成一直线,默不作声地上前,逼近床边,开始扯他的被子。
「喂!停下!你──你想干嘛?!」向少悠惊慌地睁大眼,小心地坐直了身子,将被子拉高,只露出一对漆黑慌张的圆眼,如受惊的兔子。
──不就是说你唠叨吗?犯不著杀人吧?!
「我喝了咖啡喔,在那儿……」向少悠小小地说。
牧少纪不管他的嚷嚷,上前就是一拉,将向少悠连人带被子扯到饭厅。
「喂──!虐待病人!!你──」发著热的声音显得有点低哑。
虽然嘴里嚷嚷,向少悠还是乖乖地被牧少纪按坐在椅子里,睁著圆溜溜的眼抱著被子看牧少纪在开放式厨房里把粥翻热。
「不是你的早餐吗?」向少悠闷闷地问。
「不吃再热的。」说著,牧少纪将冒著热气的粥放在向少悠面前。
向少悠一皱眉,一撇嘴。
不会也真的不吃翻热的吧?
「你不吃完我不让你睡。」牧少纪淡淡地说。
向少悠抬眼瞥向牧少纪,揣摩著他的神色,最终还是从被子下伸手,小小地吹凉了,一匙又一匙地喝。
一时默静无声。
向少悠喝完了,抬眼瞅著他,指了指空碗。
「你可以去睡了。」
得到牧少纪的首肯,向少悠立刻高兴得满脸放亮,如蒙大赦地卷著被子慢慢地蹭回房,生恐惊动对方。
这家伙,不恶作剧的时候还满有压迫感的……。||||
向少悠满脸黑线地正要入睡,但牧少纪又跟著进来,皱眉指著他曝露在外的脚:「你不脱鞋子就睡吗?」
向少悠腿一缩,却被牧少纪抓紧了,强行脱掉鞋子。
──严重有洁癖的怪兽!!
「……好臭……。」脱掉袜子的牧少纪掩住了鼻子。
谁要你脱的啊?!闷了一整夜当然臭啊!笨蛋!
向少悠终於忍无可忍地双腿一蹬,狠命将牧少纪踹离房间,然後将腿收回被子里。
终於可以睡了…。。
看来真的是折磨惨了,只是,怎麽可以这麽不衞生啊……?
牧少纪在外看著瞬即入睡的人,嘴角上翘,吃饱喝足的脸上泛著玫瑰色泽。
天王.天王CH15
「喂,牧少?你在哪?你干麽去啦?!还有文案没看耶?!」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小明生恐被挂地一连叠声地急急说。
相对於小明的惶急,牧少纪的反应则平淡得令人生气,也不多作解释,只是叫小明将文案传到他的电邮。
到底为甚麽会这麽在乎向少悠呢?
牧少纪自己其实也理不清为甚麽。
大概是看到他独自一人从公署出来面对蜂涌上来的记者时故作从容的微笑吧?坚强而脆弱,如同晶莹透亮的琉璃,耀眼而冷硬,却易碎,令他不能不放下不管。
毕竟他都烧成这样了,又联络不上他的家人,即使他不愿看医生,牧少纪还是请了他的家庭医生来,说是烧到了三十九度,要静养,但没有大碍,焗出一身汗便没事了。
送走了医生後,牧少纪眨了眨眼,环视房子一圈,找到了急救箱,然後深呼吸,载上口罩,进了睡房。
向少悠又已经在呼呼大睡。
牧少纪紧抿了唇,紧闭上眼,抱著牺牲自己的精神,爬上了他的床,用被子紧紧裹住了彼此。
──电影里好像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大概是真的有效吧?
人的体温。
想著,他掏出了平板电脑,开始检视文案。
一共有十六份剧本文案,牧少纪很认真地审阅著。
当初答应签约艺声时,事务总监Clement便提出只要他每年的电影票房超过三亿,那麽来年,他便可以有半年的自由时间,不用出席任何宣传、海报拍摄、广告访问等与电影拍摄本身无关的活动,专心致志地拍摄一部自己喜欢的电影,而不问该电影的票房如何。故而他可以选择自已喜欢的角色与类型,即使是冷门至极的艺术片、实验电影、纪绿片,又或是破坏形像的角角,都可以。基於选片上的自由度,去年年初,牧少纪在约满时选择了转签艺声。
现在,拜去年一连拍了三部卖座至极的电影所赐,牧少纪换来了上半年六个月的任性才为奖赏。
此刻,他专注至极地挑选他的礼物
──可惜,很明显,睡在他身边的人并不这麽认为。
先是一双脚,大模施样地压上来,牧少纪眉一皱,一踢,踹开。
然後是一双手,拍的一声搁在他胸前,痛得他闷哼一声,拍掉。
然後是脸,蹭著蹭著来到他的肩膀,钻著寻个好位置,窝著,牧少纪嘴一撅,肩一伸,撇掉……
然後是,腿来,踢掉。
手来,拍掉。
脸来了,也撇掉……。
如此循环往复……。
……。
很显然睡著了的人有著惊人的毅力,一小时後,牧少放弃了。
他默默地,安静地,不动,皱眉,忍隐地挑选著剧本。
终於,他如陷入蛛网一样浑身都被缠著了,动也不能动。
脖子被向少悠的双手环著,向少悠的脸惬意地窝在他的肩上,不时如小猫般蹭了蹭,双腿如揽抱枕般卷著了牧少纪。
终於,良久,日已西沉,睡饱了休息够了汗出了病好了的向少悠饿醒了,揉揉肚子坐直身子然後懒腰一伸,双手用力一推,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一侧头,看到了不提防被推下了床的牧少纪,吃惊地睁大了眼,说:「喔,你为甚麽还在?」
然後又不待青筋浮现的牧少纪回应,便又摊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