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娇做了一个‘啊’的口型,不过,立刻,她便恢复了常态,她知道,林苗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应该比这件事情,更加的严重。
“第二,陈公府的大奶奶。柳玉婵,投湖自尽了。自杀的原因是,她和夏方寸有私情的事情,被范爷爷告诉给了陈佑宗,她因此羞愧自尽了。”
此言一出,关言和揽月娇两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揽月娇的眼中。慢慢显出了悲伤难过的神色。
同为女人。她很能理解,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被揭穿和另外一个男人有私情。那种尴尬和自责的心理。
“第三,范爷爷也被陈进越他们抓回去了,目的,便是要他交代出。金令牌的去向。”
听完最后这句话,揽月娇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而关言,这关切地看着揽月娇,他在一旁轻声说道“教主。难道说,陈进越他们发布寻人启事,目的便是教主你?是你手中握着的金令牌?”
“没错!”林苗点了点头“而且。从他们知道金令牌,在揽月娇姐姐手中。这件事情来看,范爷爷他怕是凶多吉少”
林苗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开始溢满了晶莹的泪光。
她很自责,如果当天,他们能想办法,将近在眼前的范二爷,从陈公府中救出来的话,那范二爷,就不会有事了。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现在能做的,便是尽力保护揽月娇的周全。
“不好!”揽月娇忽然惊叫一声“佑泽会不会有危险?”
“哎呀,揽月娇姐姐,他当然不会有事了啊,他可是陈公府的二少爷啊,是陈进越的亲生儿子,都回到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了,怎么可能有事嘛。”林苗气恼地说道。
可是,揽月娇却还是放心不下“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亲眼看到他没事,我才能放心。”
“揽月娇姐姐!你不能去,陈进越他们,正张开天罗地网,等着你自投罗网呢。”林苗激动地站了起来,她没想到,事情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揽月娇还是要以身犯险。
揽月娇也站起身来,对坐在一旁的关言说道“关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林苗说。”
关言看了看林苗,轻笑一声,然后说道“别替我们教主操心了,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看着关言将房门重新带上,揽月娇这才回过头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清澈地看着林苗“林苗妹妹,多谢你关心我。”
“知道我关心你,你就不要去!”林苗有些赌气地说道。
她也是为了揽月娇好,陈进越那个人,太阴险了,他已经害死了范爷爷,绝对不能再给他机会,害死揽月娇姐姐。
揽月娇微微一笑,那明艳的脸庞,犹如秋水泛波,让人看得心中一漾。
“林苗妹妹,你有爱的人吗?”揽月娇突然问道,声音异常温柔,眼神中溢出了幸福的神采。
林苗被她问得一愣,这这跟我们现在要说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见她愣住当场,不回答,揽月娇轻笑一声“我猜,你现在,只是被别人爱着,还没有真的爱着谁呢。”
“”林苗被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走神,是吗?自己还没有真的爱过谁吗?单骁算不算?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就会明白,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凶险,都不足为惧。”揽月娇神色异常坚定,整个人,仿佛都晕在光圈之中,让人有些眩晕起来。
“可是,揽月娇姐姐,你要是去了的话”林苗着急地想要劝住她。
却被揽月娇用手掌,盖住了她的手掌,示意她无需多言。
“陈进越想要的,不过是我手中的金令牌而已。如果我没有了这金令牌呢?”说完,揽月娇从怀中,取出了当年,林苗作为拜师礼,送给范二爷的那块金令牌。
物是人非,这块金令牌,还是一模一样,可是,范二爷,却已经不再了。
林苗一时有些愣住了,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金令牌。
“揽月娇姐姐,你这是?”
“今天,我就将这块金令牌,物归原主,它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说完,揽月娇摊开林苗的手掌,将那块金令牌,稳稳地放在了她的手心。
揽月娇打开房门,在跨出去的时候,回过身来,对林苗说“林苗妹妹,姐姐对不住你了。”
“啊?”林苗不明所以。
“我将它交给你,便是将所有的或是交给你了,原谅姐姐,我从来都是一个自私又懦弱的人,现在为了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我只好将它,交给你了。”揽月娇说完,顿了顿,仿佛有一股激烈的情绪,在胸中激荡。
然后,她平复一下,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未完待续)
第278章 接受月娇
林苗愣愣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手中握着金令牌的力道,越来越大,以至于弄得她手掌生疼了,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揽月娇走出来的关言,忙迎了上去。
他往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林苗追上来的身影,于是,轻笑着说道“教主,你还是把金令牌给她了吗?”
揽月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声说道“我亏欠她太多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见她主意已定,关言也不再多问。
“当然是要去陈公府,佑泽还在那里,我怕他们看不到我,会为难佑泽。”揽月娇一提起陈佑泽,便心焦不已。
关言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陈佑泽可是陈进越的亲儿子,就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为难自己的亲儿子吧。
可是,此时,在陈公府内,陈进越,就正在为难陈佑泽。
“爹!你没事?那为什么满城的寻人启事上,都说爹你”陈佑泽见到精神抖擞的陈进越,一时懵住了。
“哼!逆子!难道,你真要看到我躺在床上,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才满意吗?”听了陈佑泽这话,陈进越气愤不已,尤其是看到,陈佑泽是只身一人回来的,并没有带上揽月娇,他就更加气愤了。
陈佑泽还是如以往一样,一袭白衣,端坐在轮椅上,眉目清秀恬淡,仿佛尘世的所有俗务,都不能惊扰他一分一毫。
不过,纵然是这样的出尘少年,在看到陈进越这样盛怒之后。还是心下惶恐。
“爹,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身体康健,孩儿当然高兴。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将我急急地召回来呢?”陈佑泽不解地问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坐在一旁。正在好整以暇地喝茶的大哥,陈佑宗。
可是,陈佑宗。却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是放下茶杯,轻笑一声,然后问了一个貌似不着边际的问题“佑泽。你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你的女人,揽月娇呢?”
陈佑泽不明白他意图何在。但是,听他这么问,自然还是有些不悦。自己现在正在关心爹的身体,他却来问这么一个无关的问题。
陈佑泽顾不得理他。继续对陈进越解释道“爹,是不是娘她?”
“放肆!”陈进越大怒“你是不是非得要家里有人要不行了,你才舍得回家一趟?一回来。没见到有人病危,你就要急着走。是不是!”
陈佑泽被他吼得一愣,脸上的神色渐渐显出委屈来。
不过,他的性子一向清寡,不擅长与人争辩,就算是被误解了,当别人在气头上的时候,他也只是默认不语,并不会与人争锋相对。
而目前的情景,就刚好是这样的情况。
陈佑泽默然不语。
陈进越犹如猛拳打在了棉花上,更是气愤。
陈佑宗见他不说揽月娇的下落,只好先充当和事佬,劝解陈进越道“爹,你就别生佑泽的气了,他也是心里着急,关心你和娘。”
“哼!”陈进越哼了一声,然后回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右手臂支撑在椅子扶手上,身体前倾,问陈佑泽道“你离家这么久,过得怎么样?”
陈佑泽见他气消了一下,便老实回答道“过得挺好,很是自在。”
陈进越听了这话,脸色又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话?很是自在,难道在陈公府中的时候,没有给你自在?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他叹了口气,幽怨地说“自在就好,你们快乐,我和你娘,也就老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