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2 / 2)

“那,就林苗你来编民谣吧?这个,我和范二,都不擅长啊。”关言看了看范二爷,见后者也是点头赞同,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

林苗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就我来编吧。编号之后。还请你们四处传播。让小孩儿,百姓,贩夫走卒。都学会这首民谣。”

“那没问题。”关言笑着说道。

几天之后,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流行这一首民谣‘寒月刀,最霸道。杀得敌人嗷嗷叫;陈将军,最胡闹。好好的神器弄丢了。’

大白话一样的民谣,言简意赅,简单明了,朗朗上口。

没几日。就连三岁小娃娃,也能依依呀呀地跟着唱。

陈公府震惊了。

皇上更震惊。

陈进越,他。已经没有寒月刀了?

这个消息,对皇上来说。又惊又喜。

惊的是,寒月刀丢失,如果被边疆邻国知道,那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继续骚扰边境?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将领阻挡,他们会不会长驱直入?

喜的是,陈公府没有了寒月刀依傍,自己也就不用再忌惮他们这一脉,可以启用真正有勇有谋的人了。

而此时,在陈公府内,老将军陈进越,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

夫人王凤钰,也着急地看着老爷在自己面前,来来回回的走,她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老爷咱们该怎么办呐。”

“哎呀!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能急得坐立不安吗?”陈进越本来就是行伍出身,此时因为着急,语气也不由得不耐烦起来,声音很大,吓得王凤钰赶紧闭了嘴,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本来就心烦的陈进越,见她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哭哭哭,妇道人家,就知道哭,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王凤钰吓得赶紧咬住嘴唇,生生将眼泪憋住,不让它们流出来。

可尽管这样,陈进越还是烦躁难安,继续在房间里踱步,不时地唉声叹气。

王凤钰看这样也不是办法,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小声对陈进越说“老爷,要不,将佑宗和玉婵叫过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吧,俗话说,三个臭”

王凤钰还没将那句‘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说出来,就被陈进越一个眼刀给杀了回来,忙闭上了嘴,眼中委屈的泪水,更汹涌了。

陈进越缓和了一下神情,叹了口气说道“也好,你去叫他们过来吧。”

王凤钰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本来,这种找人的事情,不用她亲力亲为。只是这会儿,如果继续呆在屋子里,只会惹得陈进越心烦,所以,王凤钰就干脆自己亲自去找陈佑宗和柳玉婵了。

不一会儿,陈佑宗和柳玉婵,还有王凤钰,三个人就来到了陈进越的面前。

“爹”陈佑宗轻唤了一声。

刚刚在来的路上,王凤钰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他们俩听了。

陈进越招呼他们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们都知道了吧?”

二人都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既然知道了,那你们应该很明白,这中间的厉害关系。这寒月刀,对咱们陈公府来说,相当重要。皇上这么多年来,之所以对陈公府有所忌惮,全是因为它。现在,寒月刀没了,陈公府也要衰败了啊。”陈进越长吁短叹。

柳玉婵垂下了头,如果陈公府也败了,那自己就完全没有后路了。

如果自己的兄长,没有从朝廷告老还乡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个去处。可是,现在柳巧月一家,都在陈公府中,仰仗他们,自己怎么可能再对兄长抱有希望呢。

“玉婵?”陈进越的声音,将柳玉婵拉回了现实之中。

“啊?爹,你叫我?”柳玉婵有些茫然,不知道刚才陈进越他们说了什么。

陈进越面有不悦,事关重大,柳玉婵还心不在焉。

柳玉婵也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忙歉意地看了看他,眼中露出无辜的样子。

陈进越强忍怒气。再说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皇上肯定会在近期召我入宫,面谈此事,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呢?”

“这”柳玉婵沉吟道,一时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哎呀,玉婵,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啊。现在大家是在商量嘛,你不要有什么顾忌,就算说错了。方法不可行,也没有什么的。”王凤钰在一旁焦急地说道,她一边试图宽慰柳玉婵,一边试图探探陈进越的意思。

她知道。现在陈进越心里烦躁,就想很快得到一个可行的方法。

可是。这是件大事,谁又能马上想到好的方法呢?

所以,刚刚王凤钰那番话,意在得到陈进越一个首肯。就算是柳玉婵说的办法不合适,他也不能生气,不能摆脸色给人家看。

陈进越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也说道“玉婵。你尽管说,别顾忌太多,我们大家是在商量嘛,都想一想,有什么法子没有。”

少了这层顾忌,柳玉婵一下子便放下心来,她徐徐说道“爹,娘。现在,外面只是谣传,说我们丢了寒月刀。但实际上,是不是真的丢了,谁也不知道。”

其余三人都点了点头。

陈进越接着问“所以呢?”

“所以,如果皇上真的问起来,就说,寒月刀并没有丢,还好好地在陈公府里。”

陈进越皱眉思索“如果皇上想看,那怎么办?”

这是问题的关键,也是最让他头疼的问题。

皇上可不傻,你说没丢,拿出来看看啊。这要是拿不出来东西,就等于是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啊。

“如果皇上要看的话,就将银令牌,拿给他看。”柳玉婵笃定地说道,她早就知道,陈进越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

“拿银令牌给他看?”陈进越重复道。

“这怎么能行?银令牌是银令牌,又不是寒月刀,这哪里搪塞得过去。”陈佑宗摇头否定道。

王凤钰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差别,此时见儿子反对,她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望向了陈进越。

陈进越并没有立刻否定柳玉婵的说法,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然后,他点了点头说“嗯,这是一个法子。”

“爹,这怎么能行呢,皇上只看到银令牌,没有看到寒月刀,他怎么能相信寒月刀还在我们手上?”陈佑宗立刻反对。

陈进越一扬手,制止了陈佑宗“这个容易。寒月刀一直在我们手上,外面也只是听传说,知道寒月刀的刀柄上,有金银两块令牌。我们只拿银令牌给皇上看,就可以说,如果寒月刀出鞘,必须嗜血,这在太平盛世,是不祥之举。我想,皇上一定不会执意让我们出示寒月刀的。”陈进越对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那,这不是欺君罔上么?”陈佑宗有些吃惊。

柳玉婵眼帘一沉,心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陈进越则直接黑了脸“欺君罔上?你爹我,当年将寒月刀这件贡品扣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欺君罔上了。皇上这么多年来,不追究,是为什么?还不是有所忌惮。你现在让我不欺君罔上?难道实话告诉皇上,我们弄丢了寒月刀?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这么看不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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