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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做做的事(1 / 2)

“宝宝睡自己的觉,我做我的,好不好?”顾北然窝在陆望星颈侧,一个劲儿的嗅陆望星的味道。

刚才去漱口的时间,他已经把自己脱光了,现在硬挺的肉棍直愣愣插在臀缝间,顾北然难耐的挺腰,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送进老婆的洞里。

前列腺液不停冒出来,甚至把陆望星的屁股和大腿根都打湿了,顾北然缓缓扭腰耸臀抽插,再抽出来的时候,整根东西都已经被自己的淫液弄的湿漉漉的了,他舒服得直低喘,“可以吗老婆,我会很轻很安静的。”

陆望星再困也被他弄清醒了,他无力的往后伸手,很快抓住了顾北然正在做手活而飞速晃动的手臂,“不能把我弄痛。”

他听到了点不像人能发出来的笑声,然后大腿就被抬起来掰到了腰侧。“我什么时候弄疼过宝宝?”

当然很多了,陆望星幽幽想着。顾北然那根东西实在太大,远远超出了alpha平均水平,就算是做足了扩张前戏,还是无法抵消这根驴吊插进去那瞬间的酸胀。

陆望星甚至不敢回想他们的初夜,即使做了一个小时的准备功夫,顾北然要捅进去还是很费劲,他疼得直掉眼泪,然后把当事人给吓傻了。

陆望星冷笑,倒也没阻止顾北然的动作,他大字躺平,任由顾北然对自己上下其手。

仿佛只是一个分神,陆望星身上仅存的真丝睡衣就消失了,他浑身赤裸,白皙瘦弱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顾北然眼前。

顾北然急不及待狗一样去舔陆望星的乳珠,像是要从里头吸出点什么,又吸又吮,强烈的痛爽陆望星仿如自己的乳头被塞进了真空带,他绷直了脚背,然后使劲打了下趴在自己身上的顾北然,“别吸了,我又没奶。”

顾北然不满的哼哼两声,又去舔陆望星的腰窝,手则是不安分的伸进了陆望星的穴口扩张。

穴口刚才被顾北然的信息素刺激过后已经变得很松软了,他只是往里搅了搅,洞口就止不住的往外淌水。他见淫水沿着自己的手指滑到手掌,最后还是忍不住舔了自己的掌心。双倍超量的甜牛奶制品味混杂了一点沁人的香气落在他的舌头上,他细细品味好久,才舍得吞进喉咙里。顾北然眼巴巴看着洞口翕张,闻着从中飘发出的甜香,真想直接舔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下面比口水还要甜,还想吃。

但是老婆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给他舔。

为什么可以舔鸡但不能舔后面呢?

顾北然觉得这样不公平,哪里来的服侍了前面就不能服侍后面的道理,凭什么不让他舔后面!这是差别对待!

他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快一点帮老婆扩张完自己才能快一点吃上肉,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到时候想怎么舔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顾北然开心快乐哼哼,越发悉心给陆望星扩张起来,陆望星又涨又酸,还有点微妙的爽意,低头看顾北然一副乐呵样还哼哼叫,又不是很开心了,也跟着哼哼了两声。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不舒服?”顾北然听他声音带了点不适,立马抬头去看,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结果一抬头就被自己老婆魅到了。陆望星白得像雪一样的脸晕上两块潮红,肿胀的红唇微张,正轻轻蹙着眉喘息吐气。宝宝好色。好想再亲亲。

见陆望星摇头,顾北然遗憾地低下头,舔了宝宝的水,宝宝就不准自己和他接吻了,还是一会把宝宝操懵了再悄悄亲吧。

视线从通红的胸膛滑落,直到看到一根粉粉的肉棍直愣愣的立在陆望星小腹前,顾北然才反应过来,原来老婆难受的哼哼是爽得快射了,让他不要停呢。

前端已经流了很多水了,甚至还有点白色溢出来,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到达边缘了。

顾北然一口吞掉,像吃冰棍一样嘬,哪想立马被老婆揪住头发制止,“别……啊啊啊别舔了你的手别抠!我又想哈啊又想射了真的不行了,你停下来!”老婆刚才不是想要射吗?不然为什么要哼哼,难道是欲迎还拒?

顾北然吃着牛奶甜棍含含糊糊说道:“宝宝想怎么射就怎么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望星想,当然不行了,这么一会射了两次后面还怎么陪顾北然做下去,他会肾亏的。

然而他的力度并不能阻止顾北然,他专心志致的舔着,手上也没停下,四指并拢直在洞里抽插,发出渍渍水声的当下两位当事人都无心在意,陆望星已经被巨大的快感打得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张大嘴巴绷着腰呻吟,而顾北然则是沉侵在伺候老婆的快乐当中无法自拔了。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陆望星刚才绷住拱起的腰一个脱力又弹回到了床上。他一下一下喘气,眼神虚茫地盯着天花板看,好久才回过神来。

而这段回神的功夫顾北然已经完成了刷牙漱口的动作,回到床上把陆望星塞进自己怀里抱着,他爱惜的亲了亲陆望星软软的脸烦,然后把自己的鸡对准了洞口,试探性的入了个头。

昨天才刚做过,顾北然猜老婆现在的腰应该还疼着,这个姿势能省点力,老婆只要躺在他身上被自己操就行了。

顾北然被自己聪明到,逐低头猛亲陆望星奖励自己。陆望星刚喘过来气,没顺两下就又被堵住呼吸口不能呼吸,他愤怒地往后挠,然后火速被顾北然缴纳武器,一把抓住了手背狂亲猛舔。失去了反击的机会,陆望星只好哼哼唧唧的任由顾北然舔,总归比亲嘴亲到窒息强。

顾北然双臂环抱提起老婆的细腰,反复晃腰,一点点把自己的鸡塞进去,巨大的粗棍磨蹭着穴道里的嫩肉,一点点磨进去比整根没入更磨人,些许的刮弄都能弄得敏感的omega溃不成军。半根都还没插进去,陆望星就绷紧了全身,穴道也猛的夹紧,惹得顾北然闷哼一声,差点没被夹射。

他把毛茸茸的头埋在陆望星颈窝,瓮声瓮气地说话:“老婆突然夹得好紧,差点直接被老婆夹射了,老婆会不会嫌弃老公是早泄男?”

换作是平日,陆望星早就吐糟起顾北然根本和早泄沾不上边,也就说点屁话哄哄他,但现在他已然顾不上嘴炮,陆望星被硕大的异物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口无声尖叫,一味的颤抖瑟缩。

陆望星突然崩溃大哭,双手抵住顾北然紧锢在他腰上的手臂,两条腿也跟着乱踢疯狂挣扎起来。“怎么了宝宝?”顾北然见状连忙安抚起陆望星,而放在腰上的手仍然像钢铁一样纹丝不动,“没事的宝宝,嗯?宝宝别怕,能吃下去的,昨天你也吃的很好对不对?没事的宝宝,老公不会让你痛的,你看,已经全部都吞下去了,宝宝不要怕。”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做爱太惨烈的缘故,无论事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议,多久扩张,在捅进去的那刻陆望星都会立马出现应激反应,像是被猎人擒住后颈的小动物,深知自己性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只能害怕地大喊大叫,浑身颤栗。

不过按照当事人的说法,说是那根东西实在不是人可以长出来的尺寸,他这种应激只算是人类受到胁迫时的防御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他们俩的尺寸本来就不匹配,陆望星小小一只,下面的阴穴也只有丁点大小,而顾北然单是体型都比陆望星大一圈,下面的尺寸更是夸张,现在还要把自己非人的阴茎全数送进去,达成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了。但很显然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这样的自觉。

“宝宝没事了,一会捅开了就好了。”顾北然眷恋地蹭蹭陆望星的颈肩,身下动作不停,仍然坚定强硬的往里挤。

内壁疯狂抽搐,只想把外来的敌人赶出去,于是大发雷霆卯足了劲地绞紧,期望能把肉棍挤出去,而顾北然早就摸熟了陆望星的身体,敏感点在什么位置,怎么做才能让陆望星放松下来,他都一清二楚。

顾北然发力快速往深处凿了数十下,肉壁很快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泄了一大股水,然后乖顺的吮吸起顾北然的那根。顾北然去吸陆望星的嘴巴,被操出来的哀叫拒绝顿时被堵在了喉咙口,顾北然不留情面把所有吞食殆尽,余下自己进食咀嚼的声音。

“好喜欢宝宝,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顾北然越发用力往里凿,每次抽插都会从缝隙间泄出大量水液,弄得二人身下满是泥泞,淫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槽的液体,就连床单都湿透了。

“宝宝是用水做的吗?水好多啊,老公快可以靠宝宝流出来的水活下来了。”

顾北然亲亲密密,痴痴缠缠高高兴兴的去勾陆望星的舌头,又哼哼的笑,又将陆望星搂得更紧,死命的打桩。

陆望星已经被操懵了,他两眼放空脑袋一片茫茫,能感知到的唯有逼穴的疯狂快感和像要箍死他一样锁在他腰上的手臂。

他听不见顾北然说的骚话,只是呆呆的被操了几十分钟,等到顾北然来亲他,来舔他的唇瓣,再把舌头伸进去搅,陆望星才想起来,“你……哼啊你是不是没带啊?”

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拔开顾北然黏在他嘴上的头,费劲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临近警戒值,过于浓郁的酒味完全盖过了牛奶的甜味,明知道信息素不能影响到什么,但陆望星还像是被熏到了一样,脑袋晕乎乎的,脸上又红彤彤的,整个人都晕头转向失去自理能力,像是个喝得醉醺醺的小酒鬼。

他这头问完转头又忘了这回事,还和刚才一样安静呆呆的躺着被操,只有在高潮的时候还会咿咿呀呀叫上两句噗通挣扎两下。

顾北然很满意这样乖乖让自己操的老婆,像是只专门用来干这档事的娃娃,任由自己肆意妄为,当然攻德并不允许他做这种事,也就最多把老婆操晕操尿。

陆望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也不知道顾北然到底操了多久,时间这个概念彷佛被模糊了,他只知道顾北然似乎一直在维持这个打桩速度没停下来过,自己一直在喷水,他时不时就要给自己喂水防止脱水,陆望星茫然不知所措,还要被操多久才会结束?是不是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了?

陆望星后知后觉他的屁股好像被顾北然的胯骨拍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宝宝里面太紧了,夹得老公好舒服,好想射进去,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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