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其他类型 > 唐时江湖行 > 第45章 我叫,段理!

第45章 我叫,段理!(1 / 2)

病娇锤,不,此刻应不能如此称呼他了,他现在是雄狮,是猛虎,是拥有绝对力量的狩猎者。

他的猎物此刻却是担得上病娇二字,甚至尤有过之,如同仰视着猛兽的小兽,在这四周弥漫的杀机中不敢有丝毫动作。

不敢求饶,更不敢逃,除了等死一途之外好像再无他法。

没人会为他们说话,叶运筹不会,井寻也不会,李博然三人同样不会,至于井萱,她同样看的出眼前这人此时的状态,不管他服了什么药散,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手,一个场中能排前几的高手,那些人会死,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她并不同情他们,想捏软柿子却踢到了钢板,没人会为他们出头承受恶果。

即便有能力,却也没必要。

至于说站于一旁冷眼看着的四位刀客就更加不会了。

他们惜命,惜的是自己的命,他们不会不爽这些人恃强凌弱,因为不关他们什么事,但同样,这些人在他们心中至多就是些渣滓,渣滓的命,他们虽然不收,但也不会救,就算是只用随意伸手。

更何况,眼前的情况远不是随意伸手就可成的,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的命,而恶了一个这般厉害的高手,除非是疯了。

但也不是没人想为他们说话,也不是没人想要救下他们。

不仅有,还有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边的那几伙人都想,倒不是说他们顾惜自己的同伴,只是他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在这些个武功强到如同惊涛骇浪,随意拍打便能使他们万劫不复的高手面前,他们唯一勉强算得上优势的地方就在于人数。

紧紧抱团,这是他们或许还有可能触碰到传承的唯一办法。

但现实是不能再称之为病娇锤的他,提着他的俩个沾满红白之物的鎏金大锤,一步步走进,一步步走进,踩的不是土地,是这些恐惧着等死之人的命。

无一人出声,周围那几群人低下了头,连看都不敢看着他。

他们想开口,他们也想出手,他们一起蜂蛹而上,或许可以逼退他,毕竟武功就算再高,人力也有穷尽的时候。

可他们还是没有动,头低的也更低了,因为不敢,更是因为他们不想,他们不想为了别人的命而用自己的命去赌。

“是的,犯错的是那几个人,是那几个人惹了这尊杀神,关我什么事,他不会找我麻烦的,就算找了,我也不怕他,我们还有这么多人……”

所有人都这般想着,好像能给自己增添些底气。

上百人齐刷刷低着头,无一言。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这种气氛下,终于有人承受不住了,几近疯癫,将手中兵刃丢到地上,恐惧地嘟囔着,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眼前的这个魔神磕头,脸上有泪有鼻涕,又粘上地上等的泥土,模样着实凄惨的吓人,可他自己浑然不觉,只是不停磕着,磕的头破血流。

“放过我,放过我,我知道错了,都是他,都是他们让我做的,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亦或是出自于什么其他,他现在什么都不顾了,抬起头,指着人群中,指着人群中一领头之人喊道。

他嘴角居然有了一缕笑,显得诡异而又无比癫狂。

被指那人抬起头来,面色阴沉如铁,看了一眼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又看了一眼那慢走着的杀神,咬了咬牙,竟是一柄飞刀直接脱手而去。

朝着跪在地上的那人喉颈而去!

他,想让他死,免得自己引火烧身。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那人避无可避,眼看着便要死于这刀下。

一人面露狠色与开怀,一人面露恐惧。

可他并没有死,有人出手帮他挡住了这一刀,那本想杀他之人用手中的一个鎏金大锤挡住了这一刀,飞刀倒飞一边,深深的插进土里。

他怔怔看着眼前这把救了自己命的大锤,浑身的冷汗让他如同从水里爬出来的一般,转头看向身后的出手那人,眼睛中满是怨毒之色,再配上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终将会来索命的厉鬼。

他现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那救了他命的鎏金大锤还高悬在他的头上,依旧随时会取走他的命,他继续不停地磕着头,额前的皮肉绽开,可见白色的头骨,但他一刻不敢放松,嘴里还嘟囔着求饶,还有感谢。

刚出手那人此刻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不敢说话,只是往人群中挤了挤,拉出个一脸惊恐的人站到自己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人知道此刻的病娇锤心中想些什么,对于那人的出手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将大锤从跪着的这人头上挪开,似乎是因他的求饶而放过了他。

其余之人互看了一眼,没想到居然还可能有生还的机会,皆是有样学样,将手上的兵刃丢出去好远,好像那是块烧红的铁。

十数人争前恐后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不停地求饶,也不停地咒骂着生后的那群人,就好像是身后这些才是要杀他们的人。

顿时,山谷间哭喊一片,咒骂一片。

围观的那群人,竟有勇气抬起头来,眼神恶狠狠的,手中兵刃也握紧了些,如同尊严被践踏,怒火让他们随时可能出手。

他们的眼神,看向的是跪在地上的那些人。

站于一旁冷眼看着的孙不烦突然笑了,笑得直不起来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有人知道他可能为何而笑,但没人知道他为何这般笑。

病娇锤却不想管这些了,他清楚自己此刻的状况,他不想再分心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他只想破开这个考验。

他转身想要走,可居然踉跄了一下,脸上出现了病态的潮红,额前也有冷汗止不住的渗出,即便极力控制着,身形却也止不住轻微的颤抖。

周边的几位高手自然都发现了他此刻的状态,但最快发现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他面前这个一直不停地磕着头,方才还被他救了一命的那人。

他离得最近,而且一直也在偷偷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公,你,你没事吧!”直接便站起身来,满脸关切的大声喊道。

可手上却不是如此。

一推,病娇锤强撑着稳住的身体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软的摔在了地上,而手中的一对鎏金大锤也是再也无法握住,摔在了地上。

周遭一派哗然,眼中有凶色,却也有畏惧,仍是无一人敢上前。

那人站直了身子,眼睛里还有先前的畏惧,求饶,与感激,有的只有克制不住的得意与嘲讽,还有因疼痛而变形的脸。

“不过是些小手段而已,你居然还真信了,这般好骗,这般软弱,空有一身武功又怎么,最终会活着的还是我。”他笑得很开心,此时的情形让他膨胀,让他疯狂,让他无视一切。

又停下笑与嘲讽,一脸阴狠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病娇锤,阴狠的说道:“看你现在这病痨鬼模样,杀了你简直都怕脏了我的手,但你要是识相把刚才服的东西告诉我是怎么来的,我给你个痛快。”脸上尽是贪婪,好像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命。

病娇锤看了他一眼,脸上无悲无喜,一点都看不出他内心所想,好像并不在意这先前被自己放过之人此刻的嘴脸,只是又将手慢慢伸进了怀中。

那人被这举动吓到了,想要捡起一旁的兵刃,可却不敢,先前的恐惧又被引发。

他选择了逃跑,刚一转头,又是一柄飞刀迎面射来,一柄和现在那把一模一样的飞刀,他脸上满是恐惧,却没有躲避的能力,和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可不同的是,这次,没人救他了。

飞刀的主人内功有限,那飞刀的威力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小,制造出来的场面并不震撼,飞刀只是从那人眉间插入了他的头颅,不太深,不过一半长而已,流的血也不多,在本来便满是鲜血的脸上甚至都看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是死了,尸体摔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眼睛前方是之前的那柄飞刀,静静的插在土里。

他的死没掀起一丝波澜,也许他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但现在他死了,死在他自己头领的手上。

“哈哈哈,各位,这魔头已经力竭了,此刻便是我们诛杀他,为死去的壮士报仇的时刻!”一人在人群中振臂高呼,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哪里还有先前模样的分毫。

“让他交代方才那药散的来历,否则我心不安,否则这江湖不宁!”又是一人满腔正气的喊道。

一群人边说着,边慢慢的围了过来,眼神死死的盯着他,手上也是丝毫不放松,也无一人敢走最前。

先前跪着的那些人满是欢喜,一个比一个快的爬起来,皆是憎恨的看着那放过了他们的人,看起来他们都像是忍辱负重的义士一般。

但他们也没逃过一死,像先前死的那人一样,死在了自己头领手中。

井萱脸色极不好看,李博繁更是如此,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给了他们极大的不适,让他们不想待在此处,让他们想马上逃离。

叶运筹晃过神来,与井寻对视了一眼,这一幕同样让他们心里很堵,他们想做些什么。

但还是没这个必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瘫坐在地上的病娇锤慢慢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但他笑了,笑得疯狂,笑得让他身前的这群人胆颤。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药散,一包要比先前多上三倍的药散。

那群人满面惊恐,再也顾不得慢慢试探,有人疯狂的出手,也有人反身朝外边逃去。

但都慢了,他将手中的药散全部倒入了口中。

一瞬间,满头的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如用迟暮老人一般,但脸色却变得无比红润。

站还是那样站着,身上却同时有了生机与枯寂,更有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红线布满了他的全身,显得无比诡谲,却又好似浑然天成。

一伸手,身旁地上的鎏金大锤破空飞来,落到他的手上。

他开口了,声音无比沙哑而刺耳,却又响彻云霄,响彻了整个山谷。

“老子我,叫段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战局结束的很快,呈一面倒之势,那群上百个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开始选择了狠辣出手的那些人死的很直接,在段理的一对鎏金大锤之下,整个身体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炸开,零七散八的落在地上,鲜血染红的地面。

至于那些一看到他服下药散便恐惧逃散的那些人,结局也并不比出手的那些人好,他们逃的即便再快,但在现在如鬼魅一般随风而动的段理眼中,与龟行其实并无太大区别。

如果说先前服药的那个段理是山谷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那么现在的段理便是此刻山谷中最为强悍之人,即便是武功如深渊一般不可测的叶运筹,也只能拼命才有一搏之力。

无人能让他出第二锤,凭借无人能抵御的狂暴之势直接碾压而下,这百来人皆处于同一水准上,再无什么武艺高低,身份高低。

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

天上遮住太阳的云层随风散了。

段理静静站着,整个人皆被鲜血透,那都是别人的血,顺着他的身体滴答滴答的掉在泥土中,掉在他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上。

阳光照下来,照在他的身上,透过,鲜血,竟好似反射出耀眼的光,夺目而又让人无法直视。

他亲手覆灭了上百人之后,居然没有一丝的虚弱感,只是微微叹气了一声,转过身,谁都不理会,径直向巨铁走去。

叹气声无人可闻,自然也就无人可知他为何叹气。

“好,既然现在这些妄想着虎口夺食的杂鱼们都死干净了,那咱们就商量下怎么分着传承吧。”

魏氏兄弟二人中走出一人,挡在段理前边,伸手将他挡住,懒散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弟弟魏良。

段理没有说话,或者说根本懒得理会,右手握着鎏金大锤随手挥动,就像赶苍蝇一般。

魏良当即震怒,眼中尽是狠辣,脸上却是一笑,自己居然被这以前不屑一顾的小人物给如此轻视了。

手中动作确实丝毫不慢,持刀以刀背对击,想要直接硬碰硬,却感受到一股无比磅礴的巨力猛的轰过来,那都不是不是内力,只是一股蛮力,一股让人绝望的蛮力,一股让他的内力疯狂在体力涌动,却仍是坚持了不过一息的时间便被震飞出去的蛮力。

魏良此刻终于感受到了现在旁边的这些尸体身前经历的东西,但他的反应倒也不失为一个高手,在倒飞出去的那一刻,瞬间变招,反手持刀,刀尖置于下,在落地的那一刻,那股巨力仍逼得他不停倒退卸力,身体倒退五六米之远却仍无止住的趋势,整个人更是半跪在地上,手中刀没地一半,在地上划出一道三四米长的沟壑,直到撞到身后巨铁才堪堪止住。

一口鲜血喷出,魏良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死死的盯着身前继续慢慢走过来的段理,眼神中满是惊骇,他的膝盖也被划的血肉模糊,持刀的手更是止不住打颤,方才那一瞬间的巨力让他感受到了绝望。

段理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那声叹气之后,他已经没有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感知,现在的他其实只是个拥有恐怖力量与速度的行尸走肉罢了,天下间从来不可能有这样凭空而来的力量,如果有,那势必要付出更为恐怖的代价。

他此刻以没有时间拖下去了,只有一个执念撑着他前进。

得到洞内的传承,即便只是拥有一刻!

但他此时的状态还是被人看出来了,或者说是被人指出来更为准确。

是魏良的哥哥魏海,他像他弟弟一般挡在了段理前行的路上,挡在了弟弟的身前,脸上尽是凝重与警惕。

方才那一击与弟弟此刻的下场他看在眼中,看得很真切,即便现在发现了破绽,但仍是不敢有半分松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过我弟弟,是他挑衅在先,我代他向你道歉,同时我向你保证,保证不再阻拦你。”魏海缓缓说道,语气低沉,又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此刻的状态,也明白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没必要为自己再树立个敌人,我们二人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不会像刚才那些废物一般任你拿捏,况且只要我们能够拖下去,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再说,此地可不止我们三人。”

话讲的很直白,更是有威胁之意藏于其中,魏海不知段理会是何种反应,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死死盯着他,额前有冷汗滑落。

他是在赌,赌段理不会与他兄弟二人搏命,赌段理只想破开这考验。

幸运的是他赌对了,或者说此刻段理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巨铁,只有洞内的传承,魏海两兄弟,包括现在周边的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与空气无异,只要不挡住他的路,随便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都不会让他有任何感觉。

他继续慢慢向前走着,步履沉重,而步法轻如鬼魅。

魏海赶紧回头将魏良拉到一旁,看了一眼此刻如此狼狈凄惨的弟弟,心中有心疼,但也明白此次的传承恐怕与自己二人无关了。

但他们没有走,两兄弟紧紧靠在一起,巨大的诱惑面前,他们还心存着一丝侥幸。

在无人说话,都静静看着缓步向前的段理,他原本瘦弱的身躯此刻如山般厚重,落在周围众人眼中,皆是看到了破开着莫名考验的希望。

孙不烦与戴珂还有魏海,也同时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冷冷地扫视了除自己外的其他人,他们都明白,洞门破开之时,才是真正属于他们之间斗争的开始。

叶运筹却不理会这些,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看客,不管那几个隐约把他视为了对手的人的怎么想,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他看向段理的目光中有一丝同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那人,好强!”井萱指着段理,瞪大了眼睛,震撼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她在魏良倒飞出去的那一刻便想说了,但忍到了现在。

“没那么强的,那魏氏兄弟联手的话隐约要强于其他二人,但如果不联合出手,单论个人的实力,特别是被打伤的那个,实力在他们四人中属于垫底的存在,又没全心警惕,自然便落得现在这个结局。”井寻笑着回应道,妹妹的疑问,他永远都是这般样子回答的,况且他并不想争那传承,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压力。

他兄妹二人说话间,段理已经走到了巨铁跟前,像他第一次出手时那般,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鎏金大锤,缓缓的砸了下去。

“嘭!”一道气浪从交接之处猛的荡漾开来,巨铁往下凹陷,段理却仍不停止,一锤一锤的接上,巨石震颤不知,可他手中的两个大锤却相继断开,只剩两根短棒握在手中,便是上头的鎏金都脱落飞出。

其实哪是什么鎏金,不过是些铜汁花纹罢了。

段理却丝毫不受影响,将短棒丢弃,以内力摄物,散落在一旁的刀剑不停落在他的手上,又不停在猛烈而毫无花哨的对击中断裂。

终于,在巨铁周边地面已经铺满了残兵断刃的时候,在又一把大刀断裂的时候,再强悍如傀儡的段理也慢慢力竭的时候。

“轰!”沉闷的一声响,数不尽的山石与泥土掉落而下。

石门,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架了,有些激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先给各位诚恳的说声抱歉吧。

我是一个新手,百分之百的纯正新手,这是我所写的第一本书,虽说三万字左右就来了的a签让我很是激动,本来随便写着玩的,一下就充满了往精品方向努力的动力。

之后到现在的八万多字,我写的很认真,但现在挺忙的,可以用来写的时间实在不多,即便一点一点挤时间,更新的速度也还是不快,保持在一天一章的速度上,但只要一有多的空闲时间,我就会多写点,即便做不到加更,但尽可能在一章里多写点字数。

但这本书的成绩到目前而言确实不算好,虽然编辑大大给力,给了我两个推荐,但改观仍是不大。

不管是点击还是推荐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最重要的是没有书评,说实话,这最让我沮丧,我感觉像是自己孤身一人在做一件都不知有没有意义的事,我渴望有人能与我,能与我这本书同行。

倒是收藏有了许多改观,数量虽不多,但对我而言,看着这每日增长的数字,就已经很开心了。

但我还想要更多,可以说是贪婪,也可以说是野心,但我是真的想让更多人看到这本书,想与更多人分享这个故事。

所以当我看到可以上架的希望时候,我立即选择了向编辑提出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整个人都被一股喜悦感包裹着,对上架代表的含义只有些简单的认知,只以为可以吸引到更多人前来。

但当喜悦感消散一些之后,我从几个前辈们那得知上架的另一层含义。

上架,代表着更vip章节,而vip章节是要收费的。

这让我刚到不安,新手不了解情况并不能作为我推脱的理由,所以我必须诚恳的说声抱歉,是对你们现在看到这的每一个人,也是对我未来可能有的每一个读者。

对不起!

但有一个厉害的人说过,人要是没梦想的话与咸鱼没有什么区别。我梦想着以后自己可能会被许多人认识,作品也会被许多人所喜欢。

所以很严肃的说,等我真的有些成绩了,到时候再建个作品群,发红包补偿大家。

再说下我的这个作品吧。

从宋朝开始的武林江湖,已在金老爷子的笔下被描画的淋漓尽致,再有这个时段的故事,不免都会沦为附庸配角,我不想这样,但也自知现在并没有能力改变。

有梦想,但也要一步步攀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我选择了唐朝这个时代,具体来说是武周时期,但我也喜欢唐朝,它的盛世繁华吸引着我,选择它成为我的故事背景,我心里其实很开心。

有人的地方便又江湖,唐朝时候自然也会有,所以我想用我的笔把它勾勒出来。

有缺点,也会有不足,希望诸位能给予我指正。

金、古,两位先生逝去的今天,不管想不想承认,武侠都已有了明显的衰弱之势,但我想说,只要还有一人心中有江湖,有侠气,那武侠永远不会消失。

纵观世间风云变,静候武侠再起时。

最后,求一次订阅,求订阅,求订阅!

谢谢大家,万分感谢。

汨城北苍术

五月二十四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洞门打开的动静慢慢消散,本该轰然抢夺的孙不烦三人却是没有动静,只是死死看着山洞内。

段理也是狂喜,早已僵掉的脸上居然有了明显的笑容,干巴巴的,让人心生厌弃。

山洞很小,和那硕大的石门一点都不符合,不像是个精心选择的传承之地,倒像是打造了一半却潦草收尾的半成品。

现在太阳当空,正好在山谷上方的位置,山洞里摆了什么,除了靠门口的那块能够看清,里边还有其余的什么,皆隐藏在薄纱一般的黑暗中。

但门口摆放的那物也足够吸引人了,足以让三方刀客奋力一搏。

那是一本秘籍,置于一个名贵楠木所制的木盒之中,木盒静静摆放在石桌上,上面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看起来确实无人触碰过。

至于说为何知晓那里边是秘籍,因为除此之外,石桌上还有一物,是一块小石碑,说它小是拿它与门口巨石做比较,实际上面刻的字,在场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上面仅刻着五个大字。

‘狂刀十二式’。

简简单单五个字背后却是让天下绝大数刀客都忍不住动心的含义。

‘狂刀十二式’,这是狂刀当年拜访及挑战各方刀道宗门及刀道大家,后集各家之所长,对自己的刀法加以改进,累计了十数年才将无比繁杂的各式刀法熔炼成了最为适合自己的十二招刀法。

传闻当年初出江湖的狂刀,只是一个不被人看好的小卒子,天赋普普通通,使得两手刀法也很是稀松平常,但自从他自创了这套刀法之后,一切便都变了,他慢慢从江湖之中崛起,慢慢成长为武林一代巨擘,慢慢成为被天下人所敬仰的刀道宗师。

虽说并不全是这刀法的原因,但这刀法确实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成名之作,也是他的看家本领。

孙不烦这四人并不觉得自己的天赋会不如狂刀,他们四人皆是现已在江湖享有声誉的刀道大家,自恃刀法一道上不输于任何人,现在狂热追求这传承,只是为了争夺一个更进一步的机会。

毕竟,天下间有天赋的人虽然不多,但与武艺超群的高手比起来还是要多上许多,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所习武功有所差异,一流的武功,皆是各门各派的心尖肉,绝不会轻易流传出去。

而狂刀的经历基本属于唯一,再想复制,只能是白白丢了性命,毕竟,有了狂刀这个前车之鉴,各大门派早已加大了警惕。

叶运筹看到那五字之后,眼皮却是不自觉的跳了跳,这刀法,他好像见过,在村子里的时候,一不擅使刀的长辈曾丢给他过,问他要不要学,最后被年幼的他随便翻了几页,便丢到了一旁。

段理的步子迈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小,如鬼魅飘飞一般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虽还是很快,但已不能让人无可躲避。

他径直朝着洞内走去,这是他最后的执念,这一次,他想接触这从来没有

过的,愿意以命相搏的武功秘籍。

这是他这一生的执念,是他一生的时候追求,他明白自己已经撑不住多久了,只想了却遗憾后再死去。

但一旁的孙不烦、戴珂与魏海却不是这般想,连同着坐在地上疗伤的魏良,四人脸色皆是凝重,在他们三方相争之前,段理才是需要他们第一个提出局的人。

他其实在太危险,谁都不想在旁边有一只随时可能丧失理智的野兽的时候相争。

“这位公子,想必你便是在如今整个江湖上声名鹊起,为江湖人士广为称赞的叶运筹叶少侠了吧。”孙不烦偏过头,竟是肯定的对叶运筹说道,他早便看穿了眼前这些人中有几人的身份,不敢让他们就这样一直看着。

于是他问了,他想将叶运筹他们拉到他的船上,否则便该想着怎么把他们推走,以他们的武功,虽脸上一直没有表现出对传承的垂涎,但只要他们在这,便可能会有让自己功亏一篑的隐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叶少侠身旁这位公子,我虽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知道你与你身后的少女,两兄妹一起登上了暗影门的刺杀名单金榜,居然能活到现在,想必也是有绝对的过人之处。”孙不烦继续慢慢说着,段理都快要走进山洞,但他却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急。

井寻一听他所说,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听到了一个自己一直追查却毫无线索的势力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擒住他问了清楚但他还是忍住了,不是说他定性有多好,只是此刻场中的气氛实在太过诡谲,他害怕一个不留神会让妹妹受伤。

井萱也是面色凝重,但也没说什么。

叶运筹自然也看到了兄妹二人此刻的反应,脸色瞬间凝重,对着孙不烦严肃道:“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所知的影杀门的一切,我饶过你调查我们的事,甚至如果你的消息让我满意的话,我还能出手帮你一把。”

“别,你叶少侠的帮助我可受不起,你也别威胁我,我虽明白不是你二人任何一个的对手,但你们想要对付我也不是这么简单,况且我孤家寡人一个,而叶少侠你们这么多人,我不信个个都是我对付不了的高手。”孙不烦懒散说到,他其实并不抗拒叶运筹的帮助,但就眼下的情形而言,他更愿只相信自己,多一个人不仅多一份力量,还会多一份变故。

只要叶运筹一方可以保证不插手,那他对自己的武功便有十足的自信。

叶运筹六人皆是死死盯着孙不烦,他们听出来他话语间的威胁,但无奈现实就是如此,这威胁,他们再愤怒也得忍着。

对于与朋友相关的事,叶运筹会慢慢收着些,不再是从前那般完全随心所欲。

“说吧,你想怎么样。”运筹冷冷的问道。

“也不想怎么样,我不想劳烦叶少侠你们出手,但你们一直在这看着,确实让我感觉如芒在背,还得分出心思来防备,但只要叶少侠你们绝对不出手,等这事一了,我保证便知无不言。”看他们的反应,孙不烦心中底气足了,微笑着开口道。

叶运筹与井寻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点了下头,脸色很难看。

而此时段理已经跨入了山洞,再无丝毫阻碍,他伸手放下了楠木木盒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理拿起了这个承载着武功秘籍的盒子,完全僵硬的脸上竟然划过两道泪痕,这是他追求一生的东西。

他的的一生,可能今日便会走到尽头了吧,对于那个莫名找到他,给了他两包药散的古怪老人,他心中不说感激,但绝对没有怨恨,与其这样庸碌的活着,他更加愿意舍命去博一个未来,或许有些偏激,但这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追求,他不需要别人的理解与赞同。

活了三十多年了,从未被别人记住过,就算有,也是‘病娇锤’这轻蔑耻笑的名号,那么今日,在死之前,让这些平常眼高于顶,对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不屑一顾的人,牢牢记住自己吧!

“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他开口了,八个字,一字一句的吐出,生硬如同用小刀刻琉璃一般,尖锐刺耳。

但此时无人会在意这些,他话中的孙不烦、戴珂、魏海三人更是不会在意,他们在意的是他对自己三人的轻蔑,在意的是他手中高举的木盒。

三人同时出手了,却是各自为敌,将段理裹挟进去,四人四方,隔得很近,每一方都是敌人。

他们三个都是早已成名的一方豪雄,不去说他们的为人如何,但刀法一刀臻至此等境界,他们至少,都有一颗骄傲的心。

如果说没有对自己必胜的把握也就罢了,关乎未来的事面前,骄傲都可以为其让路,但现在,对手只不过是一个已经一脚踏了鬼门关的行尸走肉。

他可以说让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实际上,谁都可以这么说,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但他们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资格,至少现在这个靠药物获得力量的可怜虫没有。

于是,现在四方对峙的场面便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良坐于一旁着急的抓紧疗伤,他也想参战,他想与哥哥魏海并肩,可他做不到,因为他一时的冲动与自负,他们兄弟二人今日可能不仅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还会把命丢在这里。

他想的没错。

段理出手了,针对着魏海出手了,他没有时间这样与他三人这般气机对峙下去。

并不是他选择针对三人里最弱的人出手,想要先踢一人出局,要是平常时候他或许会怎么想,但现在完全是因为魏海离他最近,他感觉到了自己慢慢枯竭的的身体,没得选择。

出手即是雷霆一击,他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已经笨重得像个木头人,可出手却仍是无比迅速,他已经没了兵器,赤手空拳一击而下,带起的拳风都锐利得可以伤人,这一击,威力竟比他使锤时还要可怕。

孙不烦与戴珂二人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将魏海踢出局对他二人并无什么坏处,倒是段理的这一拳,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二人感觉,可能还是把那药散想的太简单了。

服下那药散好像没有逐渐虚弱的过程,他们看得出段理的最终结局定是必死,但即便会慢慢僵硬迟钝,这出手时力量和速度,好像仍会一直持续到他彻底僵硬的那一刻。

叶运筹也是有些疑惑,他认识这药散,更了解这药散,但此刻段理表现出来的状态,和他在村子里时听驼背伯讲的那个有很大不同。

他们在这边想着,战斗却一息都没有停下。

魏海看着这破空咋过来的一拳,脸上无比凝重,自从他们兄弟二人练的一手合击刀法以来,他已经好久没这般一个人对敌了,而这次的敌人还是他从未遇到过大强大。

这一击他要躲不了,恐会被直接砸死。

但魏海也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江湖,对敌手段虽主要皆是兄弟合击,但一身深厚的对敌经验确实丝毫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自习武以来将近三十年的累积,此刻便派上了用场。

他从看见魏海迈出朝自己这边来的第一步的时候便在思索破敌之策,他自然也发现了魏海移动上的僵硬与隐患。

所以他这时做的便是针对这个隐患。

这一拳离他头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也就是只是一瞬便会打中的时候,他动了,虽全身紧绷,但动作没有丝毫差错,仿佛是拿刻尺精准测量了一般。

魏海一脚向后退出半步,呈弓步状,上半身朝后仰去,手中大刀在这一瞬间同时用力挥出,直取段理的双腿,他有自信,这一刀段理绝对躲不掉,这一刀会在段理的拳头击中自己之前,砍断段理的双腿,他在赌,这是一个大部分赢面在他这的赌局。

他赌对了,他的刀也特别快,与段理的拳不相上下,况且他有躲避,段理没有,这一刀在段理击中他之前顺利砍到了段理的腿上。

可他赌对的仅是个经过,是他错误的认为是结局,这不能怪他,因为这超出了在场除了段理之外所有人的预料。

可错误就是错误,要平常时候也就罢了,偏是这搏杀之刻,这时候的错误,是要付出代价去弥补的,这个代价,魏海承但不起,在场所有的人也无一人敢说自己承担得起。

他这一刀重重的砍在了魏海的脚上,可他都还没来得及喜悦。

“乓!”

有如金铁相击。

魏海感觉自己自己这一刀不像是砍在了一个人的腿上,倒是与先前砍那巨铁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一股磅礴的震颤感倒回到他的手上,让他气血上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海知道自己错了。

可他没了弥补过错的机会,甚至脸上还保持着得手后即将出现的微笑。

段理的铁拳顺势打在了他的胸口,一拳,仅仅是一拳,这个在南方享有声誉的刀道大家,这个与弟弟合力已快登上一流高手宝座的人物,就这么死了,死的无比干脆利落。

死在了自己对战斗错误的估计,死在了敌人超出常理的强大。

魏海的尸体砸在了地上,溅起了尘土飞扬,他的胸口被砸的深深的凹陷下去,整个心脉全都被震得稀碎,便是连眼睛都没了力气闭合,就这么瞪大着双眼,没了一丝神采,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他的刀,插在一旁的土里,不知是否因为风的缘故,还摆晃着不停。

即便是高手,在江湖之上,死的也可以是这般干脆,死后躺在地上,也与一般的小卒没有半分区别。

段理却是一丝感觉都没有,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地上的尸体,无论死在自己拳下的是魏海还是是其他人,对现在的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径直向下一个目标走去,一刻都未停。

是孙不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理一步步向孙不烦走去,步子迈得比之前又要僵硬些。

可在于一人敢相信这种变化,毕竟,上一个被迷惑的人,尸体才刚刚倒下。

密布在他身上的红线颜色也暗沉了许多,本是鲜血一般艳丽,现竟像离开体开始凝固的血一般,颜色变得很深,本就显得狰狞可怖的面孔,现在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与幽森。

方才被砍到的左腿处,衣物已经被划开,却没有任何伤口,只有一条淡淡的白痕。

孙不烦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脸上满是凝重之色,但眼中却也闪过一丝期待,他没有退,他在蓄势,蓄的一种狂野如飓风,厚重如大山的势,待他蓄势出手的那一刻,势必是石破天惊。

戴珂也没有动,他走的是一击必杀的路子,他在等一个机会。

但有人动了,是魏良。

他亲眼看到了哥哥被段理的那一拳打中,在他闭眼疗伤,却感觉心中忐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他眼睁睁的看着哥哥死在自己面前,瞬间感觉整个世界崩坍了,心中好像破开了一个大洞。

他兄弟二人如今皆已近不惑之年,在江湖上闯荡浮沉的日子多的他几经记不过来,但他始终记得两人还是少年的那一天,哥哥躺在星空下,满怀着对未来的期望跟他说的那句话。

“小良,我以后要当一个高手,一个让全天下都知道,一个让全天下人都敬佩的高手,到时候,哥保护你。到时候,咱们兄弟俩的名字要传遍整个天下!”

哥哥他做到了,带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兄弟两虽未享誉天下,但在南方之地已打拼出了名声,成了整个南方有名的高手,并且哥哥从未松懈过,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倒下的那一刻,都是在向少年时候的那个理想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在这一刻,一切都戛然而止了,就像是死在他兄弟二人刀下的那些人一样,哥哥也死在了别人手下,他心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怨恨,哥哥是死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理想的道路上,对于他们兄弟二人而言,这是一种伤感的荣幸,虽心中不舍,但也能笑着告别。

毕竟,人总是要死的,死在他兄弟二人刀下的人就不知有多少,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死在前行的路上。

但他的心仍又被无尽的愤怒与自责给占据。

哥哥为了少年时的梦,付出一切,追求了一生,但却死的无比凄惨,而又无比卑微,那杀他之人甚至看都懒得看一眼,如同踩死了一只蝼蚁。

而这一切,又是因为他造成的,他的大意与自负,他的受伤,让哥哥只能一人对敌,他才是哥哥身亡的背后推手。

这一刻,他仿佛陷入了疯癫,仿佛化为了一个不知伤痛的怪物,抛弃了自己的生死,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替哥哥报仇,为哥哥正名,拼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让这些人在他这没用的弟弟身上,看到属于哥哥的荣光。

魏良冲了出去,膝盖处的血还在缓缓流着,在地上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但他丝毫不顾,他的眼中,只有手上还沾染着哥哥血的段理。

结果很快便有了,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追随着他哥哥的脚步,一道死在了段理的铁拳之下,如今的段理远不是他能对付的,全盛时候的他尚且在段理手上走不过一招,更何况是现在。

愤怒,愤怒要是有用的话,愤怒要是能使人变得强大的话,那还要武功秘籍干嘛,那还要天赋,那还好勤学苦练干嘛,那还要以生命为代价的药散干嘛!

但也不能说他以命相搏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他用他的身躯接下段理铁拳的那一刻,在他的尸体倒下,挡在段理脚下的那一刻,段理停顿了一下,而这一瞬间的停顿在常人眼中或许毫无意义,但在戴珂这个追求一击必杀的刀客眼中,这一刻,便是他出刀的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珂动了,虽然段理现在针对的目标不是他,但在魏海毫无抵抗的死在段理拳下,并且全力一刀都只在他脚下留下一道白痕的时候,戴珂与孙不烦便极有默契的毫不犹豫放弃了各自为敌的幼稚想法,选择了先联手对付段理。

他们俩并无言语交流,只是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明白对方想的与自己一样,瞬间就定下了一个毫无制衡与约束能力,却在此刻又牢不可破的协议。

二人都是老江湖了,自然明白进退,今日二人要是不联手的话,有很大可能保住性命,但想得到那秘籍只能是痴人说梦。

所以戴珂出手了,毅然决然,毫无保留,他手中的北饮,带起一道冷冽的光,仿佛有能撕裂一切的威力,朝着段理的双眸而去。

这一击不求毙命,只求能破他视线。

段理下意识闭眼,伸手去挡,就这他抬手的这一瞬,戴珂也动了,他的势已经蓄到顶点,手中陌刀的刀柄如一根长棍,携开山裂地之力朝着段理的头砸去。

不得不说,他二人能有如今的名声是必然的,抛开内力深浅,招式威能不谈,他二人的战斗意识皆是顶尖一级,对战机的把握更是到了最精巧之处,从未事先有过任何商量,却宛如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丝毫没有破绽。

但这都不关魏良什么事了,他的尸体躺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很大,像他哥哥魏海一般。

魏海倒下的那一刻,眼睛还瞪得很大,看向了他,也可能是看向了他身后的未来。

但他兄弟俩的人生便在此刻就已经结束了,或许说在他自负走出的那一刻便已经结束了,再无什么未来可言。

戴珂的剑芒已至,孙不烦的棍影紧随其后,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而段理只是现在短暂的拥有了这般强大的力量而已,他以前的世界中,从未见过如期精妙的配合,没有应对这方面的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只能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法子--硬抗。

凭借现在如精铁一般的身躯硬抗。

一手挡住了戴珂的北饮,一手架住了孙不烦的长棍。

但他也并不好受,无论再强的身躯,也会有一个承受的极限,而此时这孙不烦二人攻击的威力便达到了这个极限。

可能是段理又变得虚弱了,也可能是手指本就比腿脆弱,又可能是戴珂的北饮刀和刀法太锋锐,总之,那北饮与段理的手碰上那一刻,段理的手指直接被削掉三根,直直的插入到泥土里。

他终于受了伤,打到现在,终于有人伤到了他,可那伤口去没有一丝鲜血流出,就像光滑的镜面一般平整,而那掉下的手指,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变成了三根极细的像烧完了的木炭一般。

戴珂收刀,已是离段理数米的距离,气喘吁吁的,显然,有如此威能的一刀并不是那么容易使出,实际上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否则他也不会舍命来争这传承。

他这一击得手,可段理脸上神情丝毫没有变化,好像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他已经彻底对自己的身体没了感觉,他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他已经如愿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传承,也已经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记住他,他只剩最后一件事情没做,他想完成它,在自己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最后一刻。

他握住了孙不烦砸下来的这可开山裂石的一棍,牢牢的握住了,将其死死的控在自己额前,他自己整个人也因这股巨力被砸的陷入进土里。

他的身躯此时坚如精铁,可脚下的土地不是,他的小腿整截没入了地里,像是要被打得活埋进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仍是丝毫没有反应,握住孙不烦的长棍,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孙不烦也是无比警觉,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当即松开自己的手,想要倒飞出去,与他拉开距离。

可还是慢了一丝。

段理已经握拳打了上来,用的那只被戴珂削掉三根手指,只剩大拇指与小指的那只手,速度快的都产生一道长长的残影,在孙不烦刚松开手,准备后撤的那一刻,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右肩上。

段理是故意的选择这个位置,他只想让他失去继续作战的能力,但不想让他死。

这便是他他最后想做的事,他想要报恩,报现在站在她哥哥背后的那个可爱少女,之前求他哥哥与那位俊秀的叶大哥帮他的恩,虽然他并没有用到他们的帮助,但在那时候,那可爱少女有这般的想法,那对他而言就是恩,大恩,一个将死之人无以为报的大恩。

当他听到眼前这位陌刀男子好像知道什么与她兄妹二人相关,并以此相要挟的隐情之后,他便有了这个报恩的想法,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伤然后擒获这陌刀男子。

击杀魏氏兄弟二人,不过是一个为了使他放松警惕的幌子。

所以说,他二人死的挺冤枉的,但除了他二人,再无其他人会在意。

段理成功了,他最后想做的事做到了,他无憾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后,是戴珂强行激发内力的致命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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