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阿扶就好像是她的前世一般遥远,她美丽而遥远,如同神话中云山顶上开着的一朵花,这是捺它子民心中她的样子,当然也是存在在想象中,在阿扶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国王继位,江山鼎盛之时,年轻的国王心中自是有一番雄伟篇章想去图画,无奈资质的平庸,所图之事皆是不能圆满,当一个急躁的政治家没有配得上自己野心的资质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才会逐渐被他自己的嫉妒心吞没掉,而他也会终日惶惶在随时被吞噬的恐惧之中,佞臣增多的同时,外寇侵入也变得更加简单。
阿扶母亲的聪慧逐渐变成了有心人的眼中钉,他们用最肮脏的词语去诋毁她,污蔑她,最终国王的决定让她真正掉入了深渊,国王搂着年幼的阿扶指向前方,巨大的坑洞中全是死囚犯,活着的囚犯脚下踩着的是死去人,在囚犯中间是阿扶的母亲。
“你看,在捺它,肮脏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你的母亲是肮脏的女人,你也留着肮脏的血。”
阿扶看着坑中的人前赴后继的扑向自己的母亲,曾经端庄高雅的母亲捂着胸口满脸恐惧不停的尖叫,但那些人看到她就像饿狼看见了鲜肉一般,他们剥去她的衣服,啃噬她的乳房,有人捧出自己瘦干短小的生殖器往他们能看得见的洞里奋力摇捣,有人舔着她的皮肤很恨撕下来吞掉,他们把对统治者的恨意还有对未来的无望委屈全都发泄到了这位当今王后的身体上,恨不得把她操死然后喝光她的血吃光她的肉。
阿扶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冲上去跳进坑里想要和母亲一起死,但是当她闭上眼睛跳下去以后,等着那些如同丧尸一般恶臭的东西扑上来的时候,身体被死死抱住了,当她再次醒来,是在柔软的床上,一位老者看着她露出慈爱的眼神,她朦朦胧胧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被告知母亲去世了,父亲发了疯,目前的掌权者是她的叔父。
往后的两千三百多天里,叔父给了她之前从未体会过的父爱,叔父把父亲持续七八年的暴政改革,把国家恢复到了父亲即位之前的水平,叔父一直重复一句话:“把现有的东西利用到极致就是成功。”叔父看阿扶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叔父每天亲自帮阿扶梳头,甚至挑选衣服,从内到外。对国民,叔父把阿扶包装成了神女下凡,仙女一般的存在,叔父给了阿扶一切最好的资源,教她礼节教她读书教她跳舞和乐器,从头发丝到指甲的形状都是叔父给安排好了的。
阿扶讨厌这种软性禁锢,当她试图反抗想要不服从指令的时候,身边的人全部被换掉了,叔父没有责备她,只是对她说:“让公主不满意的人不应该活着。”
她第一次从叔父的眼睛里看到了残忍。她觉得心痛,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当作一个木偶娃娃,她试图伤害自己,试图不吃饭试图摔东西,但是除了身边的人一波一波被换掉,新来的人时刻战战兢兢,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直到她觉得生活乏味的令她发疯,没有人听她说多余的话,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得开这座宫殿的时候,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她如愿以偿看到了叔父心痛的目光,还有别的,叔父的眼睛一直很亮,虽然皮肤已经布满皱纹,但是眼睛总是有着某种说不清的亮光,此时叔父遣退了所有人,在她意识弥留之际捏起她的手腕,用舌头吮吸她的伤口,她睁大眼睛开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下一秒她的衣服就被撕开露出了发育完全的乳房,她看到叔父的眼神沉了下来,被贪婪取代,她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我的小公主,你该不会真觉得自己有去死的权利吧,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今天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从今天开始,你只能作为我胯下的一条狗活着,你是我培养的妓女,淫娃,还记得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如果你忤逆了我,你的下场也只会是那样,甚至更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地牢里,手腕已经不再流血,她正在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吊着,双腿双手打开,乳头摩擦着地面,嘴里含着口球,像是在地面滑翔。
叔父全裸站在她面前,硕大的阳具已经崩紧,黑紫的龟头下面有蚯蚓一般蜿蜒的青筋,叔父虽然年迈但身材很是壮硕,阿扶很想哭很想叫救命但是能发出来的只有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不停的流下来。
“果然是婊子养的,就是骚,还记得你那婊子妈是怎么死的吗,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你的淫荡就被开发出来了,你看你看个鸡吧眼睛都直了,想给叔叔舔舔吗?”
说着就拿开她的口球,龟头粗暴的就插了进去,因为力气太大,阿扶的嘴角被扯开出了血,阿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她看着那巨大的怪物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觉得恶心,她想一口咬下去,但在她行动之前头发便被扯了上来,叔父恶狠狠的盯着她:“阿扶,你是不是忘了捺它最先进的技术是什么?”
阿扶一惊,捺它国土虽小但是之所以在十几个国家中屹立不倒的原因在于,捺它有一种技术,只要你还剩一口气,捺它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恢复成原样,这种技术连阿扶都没见过,因为她出生以来,父王只热衷杀人而不是救人。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伤疤都不见了,叔父看到了她的表情:“阿扶,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满足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鸡吧插进阿扶的嘴里,叔父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眼前这个小东西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杰作,当他看到这个小东西跳下万人坑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统治这个国家的秘密,他要把这个秘密榨干吃净,把她调教成自己的性奴这辈子为他所用,为他的子孙所用,他要开疆扩土,成为这个世界的王。
阿扶感觉嘴里一阵腥臭,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在她想要跳脱当下苦痛把那一缕思绪当作救命稻草的时候,背上一阵剧痛,叔父挥舞着带刺的鞭绳狠狠的抽在她白嫩的背上,瞬间她的背上泛起无数个血珠,鲜艳的血色和白皙的皮肤相对应,美得不可方物,叔父彻底爆发出兽性,他俯下身子去舔那些不停冒出来的血珠,阿扶身体一阵颤栗,他瞬间觉得身上血液似万马奔腾比吃了三颗威力超大的壮阳药还管用,他瞬间理解第一次舔舐阿扶手腕时候的一样感觉。
“你可真是个尤物,是个天生酥人骨头的骚货。“他舔了舔嘴唇,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揉着阿扶的乳头一只手揉着她大腿中间肥沃的三分地,阿扶咬紧牙,努力不让身体上的刺激影响到自己,她没有叫出声让叔父特别不满,叔父直接用手扶着鸡吧插进了那片处女地,阿扶觉得下体瞬间被撕开,巨大的疼痛让她长大了嘴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这个贱骨头,和你妈一样的贱骨头,不叫是吗,我看你能有多硬,我要操死你,等我腻歪了我要让我儿子我孙子一起操你。”
鸡吧混着血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阿扶的子宫,锁链哗啦啦的一直在响,阿扶觉得目前的头痛超过了身体的疼痛。她看见了血肉模糊的母亲用残缺的四肢想要紧紧抱着她,她看见了母亲眼睛里的热泪和恨意,那些丧尸一般的人闻到母亲的血就像疯了一般,她看到了母亲的伤口在愈合,但是愈合的速度赶不上被撕扯吞食的速度,她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抑或是自己的秘密,她听见母亲对她说:“阿扶,做自己的珍宝,活下去。”
叔父发现了统治国家的秘密,他立刻命人把公主营救下来,宣称早已疯了的国王发了疯。捺它王室的秘密就是历代公主的血肉,公主的一滴血可以拯救数百名士兵,捺它为了保护王室的公主采用了招婿继承王位,父权的国制很难让人觉得国家密辛掌握在女人的手中,奈何一个聪明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无能的男人,奈何无能的男人只会把错误归咎在女人身上。
阿扶想起了一切闭着眼睛叫了出来,不是呻吟不是惨叫而是尖叫,叔父被她吓了一跳把半软的鸡吧拔了出来,朝她背上吐了口唾沫说了句晦气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她就保持这个姿势被吊了三天,每天有一桶冰凉的水把她浇醒,地牢里没有光,甚至叔父连蜡烛都不给她留,在黑暗中她开始冷静下来,她不再想为什么叔父要这样对待自己,不再想为什么是自己,不再想任何的为什么,她只是反复的在咀嚼着这句话:“把现有的东西利用到极致。”
她想“叔父肯定不会杀了我,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她苦笑,为什么一个两个的总要突然给她致命一击,父王如此,叔父如此,让她一次两次的措手不及,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自己活下去。
第四天冰凉的水浇下来的时候,阿扶的脑子已经变得清醒,她现在不想死了。
所以在叔父带着他儿子孙子来参观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娇媚起来,她突然觉得可笑,小时候叔父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送她学的本质上不都是那些取悦男人的玩意,不过就是养成游戏罢了,而最后一关,要自己开发的才更有趣味。
爷孙三人被迷的顿时没了脾气,她娇喘连连:“叔父,阿扶想要好好伺候您,阿扶会乖。”
叔父看到平时气质清冷傲气的公主如今从精神上向他低头,去讨好他,他从心底里觉得快乐,但孙子忍不住了,脱了裤子就干了起来,阿扶娇喘连连。
“啊,好大,····受不了,阿扶好舒服,操我,我还要·····唔唔。”她的嘴被叔父儿子的鸡吧塞满:“这浪妇果然骚的不行,你听这声音,淫水都滴下来了。”
叔父哈哈大笑:“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他也加入了行列,三洞齐开。
阿扶的身体有着绝对的诱惑性,令人沦陷的同时激发了男人最本能的占有欲,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肉体可以共享但权威不行精神不行。
叔父觉得自己身体日渐虚脱的同时觉得杀了阿扶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又需要阿扶,对日渐雄起的蓝因来说,捺它只不过弹丸之地,前线士兵靠阿扶每日半碗血也逐渐支撑不住了,更别提儿子知道阿扶作用时候那赤裸裸想要篡位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池终要受不住的时候,叔父下定了决心走进阿扶的房间,看到熟睡的阿扶,他温柔的抚摸着她如羊脂般的肌肤,仅仅是抚摸也令人热血沸腾,“真是个妖孽。”他拿起匕首脑中想的是:“捺它古籍中有个传说,是吃了神女的心脏可以返老还童永葆青春,既然这破落国家保不住,我保住了性命随时都有可能东山再起。”
正想着,阿扶正开了眼睛,刚睡醒的眼睛朦朦胧胧,叔父赶紧把匕首藏到枕头下,阿扶娇媚一笑,用手抱住了叔父的头,撒着娇:“叔父怎么知道阿扶下面好痒,做梦都想要叔父操呢。”
叔父被她弄的瞬间下体肿胀浑身燥热,想着最后再操她一次也不是不行,比较人间尤物可能再也不会有了,他拨开阿扶身上的一层薄纱,掰开她的两条腿就长驱直入进去,把阿扶顶的连连叫不行。“叔父还是这么急躁,慢点啊,真的要操死我了。”
阿扶忽然翻身朝上,叔父一听,觉得如果阿扶真是死在他胯下也不是一件美事,想着他的手伸向了阿扶的脖子,谁知阿扶加快了臀部的速度,叔父整个人脑子里想的就只有欲仙欲死四个字,在他觉得要射了的时候,阿扶趴拉下来像是要亲他,阿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没等到她的吻却觉得脖子一凉,阿扶拿开手,叔父看到的是阿扶在笑,溅在脸上的血滴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阿扶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瞬间把叔父的脑袋割了下来,她舔着刀尖笑道:“叔父想挖我的心?巧了,我也想看看叔父的心是什么样子呢。”说完,手起刀落,纤细的手指如同利刃剖开了叔父的心脏,她拿着那颗心对着叔父的脑袋:“我还以为叔父的心是冰块是黑铁,原来叔父的心也是热的也是红的啊,哈哈哈哈哈。”
刚好捕捉到这一幕的,是攻入捺它的蓝因国王子成司,他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坐在老者身上,下体还嵌着那老人的半截肉棒,她全身被鲜血染红,目光赤诚的望着手里的心脏在发疯的笑。
成司眼睛一眯“有趣,这小东西,太有趣了。”
阿扶看到了他,也不慌张,虽然大仇已报,但危险似乎没有丝毫的减弱,她走到成司面前,被惊呆了的侍卫终于有所反应强迫她跪下:“见到殿下还不下跪。”
她眼神闪过一丝迷茫:“殿下?”
似乎这个称呼从很久以前是属于她的,在父亲还不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们都称呼她:“公主殿下。”
成司脱去外袍给她披上,清冷的声音道:“把她带走,这是我的俘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扶手里的鲜血还没干,甚至没人将她手中捧着的心脏清理掉,她身上的靛蓝色袍子质地温柔却触手冰凉,她想起来刚刚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敌国的帷帐下,满脸泪水,脑海中的画面纷繁复杂,被扯掉手臂的母亲,一脸憎恶的父亲,还有代替父亲职责的叔父,给她那几年温暖的叔父,把她绑在地牢里的叔父,她觉得难以适应当下情感的同时更无法做出任何决定,比如耳边传来一墙之隔的惨叫声,还有难以忽视的血腥气味,她缓缓闭上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她躺在干净的床单上,空气中有淡淡的草药味道,她想起来,身体却没办法移动。
她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满头银发,眼珠是蓝色的,相貌精致得不像是人类,她脑中瞬间有了比较对象,对,是叔父想把她打造成的模样,是她每年生日收到的唯一礼物,是她摆满一整个柜子眼球里装着监视器24小时一直在不间断监视着她的人偶娃娃,她曾经最喜爱的玩具,后来她把人偶的眼珠全都扣了下来,那个人偶一样的人看着她皱了皱眉:“殿下,这个小东西真的很有意思,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对我露出如此厌恶的眼神呢,可不可以把她借给我玩几天。”
“阿伛,这可不是你的玩具,这可是捺它唯一有价值的东西。”
“阿司你太看得起她了,她一个被昏君卖了,共侍三代的浪荡女人能掌握什么秘密,难道秘密在她吃了的那颗心里吗。”
阿扶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一阵恶心。
“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想带她去我的实验室的,她那时候明明都已经快要死了,明明那些俘虏都死了,阿司你不好奇吗,你不好奇她的极限在哪里吗?”
说这话时,阿伛的眼睛闪烁出兴奋的光。
阿扶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又忘记了一些事情,她闭上眼睛用尽所有力气去回忆,她不停的告诉自己:“阿扶,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忘记任何事情,你要看见,你要听见,你要带着记忆活下去。”
“阿司,你就借给我一个月,你也知道我们的技术是世界第一,大不了我保存她的大脑重新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好了,绝对不会弄死她的,她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生存欲望最强烈的人,对我的实验帮助很大,如果能做出那种药来,就可以保证蓝因国百年千年称霸世界了,这不是你的愿望吗殿下。”
成司看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阿扶,眼睛眯了起来。从他出生以来就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应该说是这个王国的继承人从来就不该有任何的情感,他是活下来的那一个,按照他父亲的话来说,他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王国需要营造人设的故事,也需要继承人,阿司从来没有羡慕过自己那个肥头大耳的哥哥,正如他父亲从小对他说的:“阿司,你是命中注定的那一个,其他人都只是你走向最高统治者位置的陪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冷酷变态是天生未经雕刻的,成司只是觉得疑惑但并没有怀疑过父亲,他们家族好像生来就流着冷酷的血液,但父亲做的一切行为可以说是选择都避开了最适合继承者位置的哥哥,甚至不惜让哥哥常年服用天才科学家阿伛的试验药物,副作用是不可逆的肥胖和阳痿,现在的哥哥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废物,但是哥哥什么也不知道,哥哥自己应该觉得自己是被父亲宠爱的唯一存在,父亲对哥哥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成司小的时候是有情感的,他每天盼望着父亲来看他,印象中父亲对他们都很好,他们指的是成司的兄弟还有其他被选择的有可能性的继承者们,父亲送给他们每人一只宠物,在他们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一个岛上培训,其实一开始培训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给他们一个武器,每天送上新的人,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杀人,一开始是没有意识的人,再就是无法反抗的人,期间被逼疯的继承者就当作是失败,他们每天一起吃饭却不能交流,他们的精神慰藉就只有父亲送给他们的宠物,接下来就是生存,他们不再有食物提供,他们必须通过自相残杀才能活下来,成司到最后都没有杀掉自己的鸟,父亲给他的宠物,他的鸟很争气,跟着他靠喝鲜血食生肉活了下来,他的寄托,他唯一想要保护的东西,他和他的鸟都活了下来。
当再次看到父亲温和笑容的时候,成司还是没忍住流下了泪水,慈祥的父亲微笑着看着他说:“孩子,你是被选中的人。”
他怀中的小鸟也探出头来向他祝贺。
“好了,最后一道关卡。”
成司的眼泪还没干,怀中的小鸟被父亲抓去抛到天上,小鸟认识他的小主人,很听话的飞一圈又回来落在小主人的肩膀上,这时父亲递给他一把小小的精致的银制弹弓,还有一枚很重的钢球,父亲命人把小鸟拿到远处放开,小鸟不明所以的飞到空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主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父亲摸了摸他的头,搂住了他,手把手的拉直了弹弓,他看着向他展开双翅飞来的小鸟在他眼前落下了,父亲看着他说:“我本来没有想把它杀了,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他呆呆的看着父亲。
父亲温柔的用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我们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不能有眼泪这种东西,如果流泪了,就需要付出代价,这次的代价就是这只鸟,记住了吗?”
他木木的点点头。
他从此按照父亲的指示学习一切继承者应该学习的东西,他逐渐变得没有感情,应该说是他看清了一切东西都不值得他有感情,他逐渐麻木,对一切事情麻木,没有被期待过的锦衣玉食的哥哥把自己的残缺发展到了别的地方,他成立了特殊的贵族协会,专门满足贵族们别样的性癖,成司习惯了看到那些画面,母狗一样的女人被各种玩弄着,她们被注射药物,生殖器变成了黑洞,仿佛什么东西都能在里面进进出出,她们贪婪不知疲倦,她们甚至想用刚被剁掉的手指去填满空虚,成司见惯了这些画面只觉得厌烦,如果不是为了控制贵族,他甚至都不想踏入这个展示厅一步,他从心底里鄙视他的哥哥,那个愚蠢的肥胖的毫无用处的满脑子只有性欲却无能的废物,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父亲的命令,要这辈子满足哥哥。他理解,不过是展现给世人君王的慈悲罢了,他当然理解。
只不过每次看到同父异母的哥哥被自己的母亲百般疼爱又被哥哥言语凌辱的时候他觉得疑惑,虽然他对这个母亲没有半分感情,而他的生母眼中也只有哥哥,他不在乎她的感情,那一缕一样被压住掩盖得无影无踪,仿佛连他自己都不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他在梦中大笑着醒来,狂笑了好久,他眼睛都不眨的结果了跟随他几年的一脸震惊的贴身仆人,他一个人坐在诺大的房间里一动不动,在他印象中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笑过,梦中是什么,是那个女人,捧着一颗心献给了他,他觉得愉快,似乎还有别的情绪他描述不出来,他现在只想立刻把那个女人杀了,就像父亲杀死那只鸟一样。
他立刻起身前去监控室,除了他藏起来不让哥哥发现的这个女人,其他房间的女人们都交给了士兵和哥哥,哥哥带走的女人们现在在展示厅,这个房间谁也不能进入,房间外一片血迹和女人们的尸体,他看着屏幕里的女人,披着他的衣袍,手里的心脏因为天气炎热已经生蛆,他突然觉得内心平静了下来,这是他把她带走的第二天,没有人管她,她似乎也晕了过去,他别过头去想要不就这么饿死她。结果看到她睁开眼睛嘴唇慢慢的靠近手中已经腐烂的心脏,她的嘴唇靠近那些蛆,密密麻麻爬上她的脸,她咬了下去,成司看着她的样子手心握成拳头,他始终无法适应她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阿司,求求你了,把她给我玩啦。”他的思绪被阿伛的撒娇声拉了回来,他看着他说:“就一个月,胳膊腿一个都不能少。”
如果说谁是真正的恶魔,阿司能想到的只有阿伛,他是父亲推荐给他的得力助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只知道他是个疯子,为了一副好皮囊不惜杀了几百人做实验,甚至把自己的脑子克隆保存放到新的完美的皮囊里面然后开枪崩了自己,据他自己说,神经传感器告诉他自己杀了自己的体验是有着致命快感的,如果不是可惜这幅好皮囊他真的很想用各种方法杀自己几百次。当然这具好不容易得来的肉体生长周期也和普通人不同,少年和成人只在一夜之间。
之前阿伛是父亲给哥哥的专属药剂师,让哥哥肥胖的是他,让哥哥阳痿的是他,给哥哥开发虐待人的神药的也是他,他似乎也很开心做这些项目,他比哥哥更早的注意到了阿扶,他从来没对一个活的生物产生过这么大的兴趣过。
成司想,如果她就此死掉了也好。
阿伛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阿扶做好了一切准备的发生,可阿伛什么也没说,只是亲切的告诉她:“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对你没有恶意。”阿伛给她准备丰盛的饭菜,还特意给她留下了城堡的钥匙,哗啦啦一大串钥匙能打开城堡中每一扇门的锁,包括走出城堡的锁,但是他说,有一把钥匙不能使用,那是通往地下室的钥匙,是一把令人无法忽视的小巧蓝色钥匙。
阿伛想没有人能逃过诱惑,无论是好奇心的诱惑还是自由的诱惑,他决定把阿扶的选择当作自己的成人礼,距离他变成大人还有28天,本来是无聊的一天突然之间就变得令人期待了起来。
他把自己藏进了满是酷刑用具的地下监控室里观察着楼上小东西的一举一动,他看着阿扶第一天把钥匙放在枕边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钥匙,阿扶每天就只有吃了饭以后固定散步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没有打开过一扇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在她给她准备的安全的小房间里摆满了娃娃,那些是他皮囊的珍贵参照物,他用这个来表示对即将遭受酷刑的小家伙的热烈欢迎,当然只有他知道的热烈欢迎。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十五天,阿扶依然什么也没做,甚至也没有想做什么的迹象,她每天优雅的吃饭睡九个小时卸下人偶的一对眼珠,阿伛不懂她为什么要把人偶如此漂亮的眼睛抠下来,阿伛也不懂她为什么不逃也没有任何好奇心,他的期待逐渐变成急躁又逐渐变成怒气。城堡里每一个房间都代表一个死法,而地下室是城堡里所有的酷刑加在一起,阿伛把这称之为美杜莎的宫殿,简而言之根本没有什么逃生的路,出去的路还是通往地下室的,他的城堡是建在海中的,他的秘密基地是自己造的一座孤岛,二十五天了,阿扶还是持续着第一天一样的节奏,阿伛坐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餐是阿扶和阿伛一起,阿扶第一次说话:“好久不见。”
阿伛坐在椅子上摇晃着腿,他坐在阿扶身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玻璃一般纯净的蓝眼睛没有任何杂质,他看着阿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喜欢吗,我可以送你一双这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