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的不断的冲击,他就像一个泄欲品,而不是任万成的哥。
他痛苦的大口喘着,出了一身的汗,而这些汗之后又会被任万成舐去,或抚摸到了其它地方,亦或者和任万成身上的混在了一起。
他听见任万成不断的低喃着:“哥,对不起,对不起……”而后面却仍被用力的一撞一撞着。
……扯谎。
任万成根本没有感觉到歉意。
那只是欲‘望,没有歉意。
任万成死死的顶住他的时候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试探有所挣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去挣扎了,而任万成就在那时用完全的压住了他的身体,接着他就感到后面有热的液体冲了进来。
他似乎惊恐的睁大了眼,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接着就僵在了那。等没有东西再涌进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就抽了力般的软瘫了下来。
他的意识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觉得自己就像一具无魂魄生命的躯壳。
任万成的东西退了出去,然后他被翻过了身。任万成覆了上来,抚着他的脸,定定的盯着他,呼吸轻颤着,语调低缓却决绝:
“哥,我没法坦然的将你放在这就走。
“我心不安……
“……我心不安。”
—未完—
十九。别
疲惫的一夜。
元正礼因全身发冷而恍恍惚惚醒来。那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裹了裹薄被,努力的睁了眼,看见了任万成。对方似乎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说:“哥,你发烧了。”
他嗯了一声,接着就又浑浑噩噩地闭了眼。
他再缓缓睁开眼的时候,是那间阳光充足的浅色的屋子。任万成穿着简单休闲的正坐在他旁边看书,只有他一人裹着被子在睡觉。
任万成见他醒了,微笑着将手放在了他头上摸了摸,说:“哥醒了?睡的怎么样?”
他迷糊的望了望任万成,说“我做了奇怪的梦”。
……
元正礼再醒来的时候,任万成就坐在他旁边正微皱着眉紧张的注视着他。
他头还有些晕,满身都是凉冰冰的汗,乏的厉害。他疑惑的看着任万成,声音沙哑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同时在想,这个“任万成”是谁。
“你发烧了。”任万成说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刚才向楼下去借了点退烧药给你吃了,但现在好像还有些烧。”
元正礼想了想,任万成似乎之前的确说他发烧了。
“哪家借的?”他有些茫然的问。
“就是你楼下。”
元正礼就嗯了声。
“去医院吧。”任万成说。
“去什么医院,又不是多严重的事。”他说着,拿过手机看了眼,接着就睁大了眼掀了薄被起来,“怎么闹钟没响?!”
“我按了。”任万成起身按住了他,眉头皱了些,缓声说,“还是休息吧,烧刚退一点。”
“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元正礼一把挥开了任万成——他们每个月有全勤奖。
“之前都烧成那样了还不算严重的事?”任万成挡在他跟前,眉头皱着,“你烧得糊里糊涂,我差点带你去医院。”
“我们有全勤!”元正礼头本就有些晕乎,浑身乏力不适,根本躲不开任万成,只不耐烦的朝任万成喊。
“病成这样还操心什么全勤?难道用全勤换你去医院更划算?”任万成拧了眉盯着他,不仅挡在他前面,还往前迈了点,把他逼到了床边。
他瞪着任万成。因为不舒服、发着烧,他只是刚那么喊了几声动了几下,就明显的气喘吁吁了。
他甚至有些怀疑的观察着。因为任万成对他从来没有这种态度过。
这是任万成么?
还是只是自我安慰的假象?
任万成看了他半晌,态度渐渐缓了下来,但说的仍是“哥你还是休息吧”。
他盯着任万成,任万成也看了他许久。最后他只好若有所思般皱着眉的坐回了床上,盖上了薄被,然后打电话请假。
挂了电话,他放松了下来,躺回了床上。闭着眼,脑子在无约无束下又有些混沌。他捂着着头,感觉头疼。
“头难受?”任万成缓了声,有些担心的紧了眉。
“还行……”他紧闭着眼,硬撑着说。
脑子里断断续续的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全身昨晚上的梦。
他蜷缩了些,因为冷和恐惧。
一想起梦里的画面,他就仿佛能感到那东西紧贴着他内壁的剧烈的出入,还有那些疼痛。
他的身子开始颤抖,冷汗又一阵阵的冒出来,他甚至感觉呼吸都困难。
任万成给他往上盖被子的时候,他睁了眼,盯着任万成。
任万成看着他,却只是温和的笑了笑,问他“怎么了?”
而他警惕的盯着。想问这个人到底是谁。
但他不会得到答案,就像他以前也问过那个“任万成”一样,试探不出来。
而且任何一个非常熟的人见到那样的问题都只会觉得奇怪。
——任万成,你不打算说实话么?
他可以像几年前去问任万成一样再次去质问任万成,但他以此就能确定那些事的真假或眼前这个人是谁了么?
他不能。
他莫名甚至很抵触去那么问。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原因——万一呢。
也许任万成就真的那么承认了呢。
既然能肆无忌惮的做出那种事,也许真的会毫不在意的坦白的承认了。
他没办法面对这种事,于是转而去想也许自己只是再一次想把那些肮脏的思想与潜意识的欲‘望泼到了任万成的身上。
因为从来都是只有他一人在自我愚弄而已。
总而言之,他放弃去问了。
他默然的挪开了视线。
他甚至不再试图再去想那梦,也禁止自己再带入那些可怕的感受,避免再次有那些诡异恶心的错觉。
之后他这一天并不好过。发烧,拉肚子,浑身又疼又乏。每次躺回床上的时候,就庆幸自己请假了。
任万成的脸色表情也不是很好。他很少这样频繁的见到任万成皱眉不安,可能是因为他生病。
除了做饭,任万成几乎一直在他旁边陪着他。
他其实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曾经听说过有些人为了达到某些目的装疯卖傻。也许此时这场病就是他臆想出来的。
又或许这就不是任万成。真正的任万成已经登机走了。
他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任万成,然后用手背轻碰了一下对方短袖外的小臂。
皮肤的温度与触感。
这才让他的感觉真实了些。尽管如果对方是假的他也无法分辨。
任万成本来不知在手机上看些什么,感觉到他碰了下后就放了手机看了过来,“没睡吗?”任万成问,接着又摸了下他的额头,“好像退一些了,感觉怎么样。”
“只是发烧,又死不了。”他笑,手又缩回了被窝。
“但不舒服。”任万成微蹙了眉缓声说。
他笑了笑,坐了起来:“去忙你的吧,又没什么事。这儿也不凉快”任万成怕他着凉空调也不敢开。他看着床面,“行李该收拾的就收拾了。”
任万成没说话,只是注视了他半晌,最后说“也不着急”。
然后两人就都沉默了。
这天晚上梦里任万成还是将他压在身下呼哧呼哧的弄着,进进出出,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汗滴下来。
那个地方还有些疼,但渐渐的就麻木了。
“哥,对不起……”任万成抱着他呼吸急促的说,“但我实在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