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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 / 2)

裴凛玉忽然想起什么,俯身舔上他后颈露出的咬痕,沉声道:“原是这咬痕作祟”——当初礼晚怀孕后仍能与他欢好,想来便是因他入裴家多年从未被谁人咬过。

“嗯……”长澜许久未触情欲,被舔的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从鼻中哼出一声呻吟。

高楼布有休歇的小间供人望景聊乐,裴凛玉扭头见到便将他拉进其中,而这层小间为观远景方便,未有布门遮掩,远处灯火便依稀传入里中,叫人看的若隐若现。

长澜坐在平日里置茶的桌沿,腿间是裴凛玉撑在桌上的手,似是有意叫他分神。

这数月的禁欲叫他此刻生出羞意与不安,侧着脸定了定神却又见裴凛玉毫无动作,一时心中发沉,轻声问:“……你怎么……”可他哪有脸面问下,顿时停住不语。

裴凛玉俯身将头靠在他肩上,侧脸看他,笑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你我已无夫妻名分,这般欢好该算得什么”

长澜一愣,旋即笑道:“算你情我愿的消遣快活事”,说罢也无遮掩之意,伸手沿他腰侧滑下,撩开衣摆后又探入裤中,隔着薄薄布料去摸中间鼓起。见巨物在掌心发热愈挺,不禁又笑:“难不成裴公子是心有不敢,怕被人知晓?”

裴凛玉被摸的呼吸一滞,热流直窜额前,险些缴械。喘息许久终于定神忍住。抬眼见他神情从容,甚有反客为主,不禁哼笑:“我有何不敢,只怕是你怕被郡主知晓”

似是戳中软肋,长澜忽然不语,掌心旋即抽离。沉默半响终于发出沉沉叹息,将手缠上他背部。

“凛玉……”

裴凛玉听着不禁哼笑,未有回应。他闻着热香早是欲火难耐,哪里顾他是何思绪。只是虽有急躁却也顾及他怀有身孕,思来想去的不敢肆意妄为。

“长澜”,裴凛玉在他耳边低语,见他轻吟一声算是回应,迟疑半晌终于伸手探入他衣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里衣早被脱下便是游刃有余,宽热的掌在他胸前愈加滚烫,四处游走一番后改去摸他胸前乳首——这小小之地并未因孕膨胀鼓起,捻捏数下倒是叫长澜身子一颤,双臂撑在桌上支起身子,不敢动弹。

“细算下来这孩子已有七个月大,你这地方如此不着准备的,只怕叫他出生后受委屈”

“嗬嗯……”过电的刺激传入脑中,长澜身子发颤,哪里听清他所讲,从嗓中哼出的呻吟更如楼外渐缓的潇潇细雨,轻缓绵长。思绪也似被风雨击散,叫他同时生出茫然,睁开眼跟着看不清眼前模样。

裴凛玉见他早是着迷,眼中笑意更甚,大手一扯,将他亵裤脱下。两腿修长光洁,肌肉坚韧有力。裴凛玉将他身子放平躺在桌上,同时抓住他腿将臀部拉出,无什物支撑地只能将下半身重量靠在他双手上。

裴凛玉见他玉腿轻颤,身子僵硬,不禁笑问:“你是起了怕意?”同时将他双腿张开,膝间各自落在自己臂弯。“长澜”

长澜一愣,身下空虚的冷意叫他心底发沉,似有难耐的欲望横在深处,叫他心猿意马,呼吸不畅。

裴凛玉故意将藏在衣下的硬挺顶在他股间,同时难耐地缓缓挺腰在他入口擦动,呼吸粗重,沉声道:“我行事不便……你帮我一番可好?”

“……”长澜知他作弄,不禁叹息一声,果真扬起身子,伸手将他巨物掏出。那物件烫如热铁,蓄势待发,光是碰到就觉触电般惊得指尖缩回,同时听裴凛玉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

裴凛玉紧握他双腿,呼吸渐紧,全身欲火焚烧般热得可怕,挑眉笑问:“怎么停下?”双目灼热坚定,直勾勾地望他行下一步。

裴凛玉见他似有迟疑,不禁生出笑意,俯身与他额心相贴,同时转眼似受了冷落般垂眸轻叹:“你还说是你情我愿,可眼下你连帮我都不肯……分明是我一厢情愿,不然你又怎生迟疑”

长澜顿觉无语,同时生出无奈,笑道:“反倒是我不对”,话落却不急于顾他,而是颤抖着将指探入内部,摩挲许久。

裴凛玉双目也不避讳,视力极好的他更能见着那窄小是如何吞入双指——脑中欲望便如滚滚潮浪,叫他呼吸急促,欲望涨疼,恨不能早早没入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长澜呻吟,手中握着的热物大的好似抓不住,刚皱着眉将前端扶至入口,不想裴凛玉早是欲火焚身地直直顶入,一口气滑至深处。极致的快意涌入四肢,同时叫裴凛玉脑中空白,思绪颤抖,下意识地弯腰留在深处,大口喘息,不敢再动。“嗬……”

长澜久违情欲,同样身子止不住地抖动,双目湿热。身下涨满的充实竟叫他生出恍惚——这与他欢好的当真是裴凛玉吗?

“凛玉……”长澜双目湿热地眯着眼忽然喊他,嗓中沙哑颤抖,听来竟似勾魂的催促。

裴凛玉终于从方才快意间回神,哼笑一声后先是缓缓挪动,待他适应些才快速抽送。硕大的热物在内部横冲直撞,期间滑出数下,皆是长澜忍着指尖颤抖,将它扶回。

“嗯……嗬呃……”

“凛……啊……蛤啊……”

裴凛玉听他欲喊自己,又见他双目迷离,神情恍惚,不禁心中一动,笑着俯身在他额心浅吻数下,轻声回应:“我在这里”

轻柔的宛若蛊惑的嗓音叫长澜眼眶一热,身子颤动。“凛玉……”又喊一声后索性闭上双目,任由沉沦这欢好。“嗯……”

灭顶快意从腹下窜动,流落全身。裴凛玉眉心微皱,紧握长澜双腿的掌心不自知地用力,在上面烙下深深红痕,似有滚烫。

裴凛玉挺腰顶送,正有着迷,眼角忽见一片昏黑,才知提来寻人的灯笼忽然熄灭——也不知是风大吹灭,还是灯中烛心殆尽。

耳边雨声渐缓,隐有他人路过时的窃窃私语,听来叫他分神恍惚——裴凛玉觉到好笑,忽然将他双腿带至腰侧,笑道:“夹住了”

长澜愣住,还未回过神便觉双腿一轻,好在及时夹住他腰身,才不叫下半身全部从桌上滑落。如此动作自然引得身下忽然用力将巨物绞拧,涨满的异物感在内部鲜明,滚烫灼热,叫他喘不过气。同时也吸得裴凛玉皱紧眉心,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嗯……”

仿若觉到巨物在内部跳动的脉搏,长澜低吟一声,勉强松下身子。刚有迟疑地抬眼看他,他却面容放大,弯腰低头含住自己嘴唇。滚烫的掌落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挲。

热舌在他唇上舔弄,接着宛若游鱼滑入口中。接触的瞬间叫他觉有过电的刺激窜入脑中,惊颤着将舌后缩。

“呃……”

裴凛玉见状反倒探入更多,四处搅动缠绵,叫它无处可退。

两人呼出的热息犹如身下肉体纠缠,情欲浓厚,难分你我。欲罢不能。

一阵寒风刮过,连带雨声渐重——长澜听着忽然身子一颤,抬手紧搂他脖颈,神情恍惚,一言不发。

裴凛玉见状便在他脸上吻了又吻,问:“怎么了?”

“……”嗓音发颤,未有听清。

“好长澜,你是怎么了?”裴凛玉又问。

长澜双目失神,缓了许久才从情欲中回神。低语道:“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凛玉将衣物脱下盖在他身上,问:“可还是冷?”热物却仍在他体内,强忍冲意,不肯退去。

长澜却是垂眸轻叹,答非所问:“若是不早些回去,只怕引他们来寻”

裴凛玉哼笑,身下强忍涨意的热物再度挺动,同时略有得意道:“就算被人撞见,凭我这脸也能瞒天过海”,顿了顿,“虽然我只会化这一种面貌,可平日用来也少,总不能叫他们单凭这私合生疑”

“只怕私底下嘲我生性淫荡,就是……这般也不忘引人欢好”

“你何时在意起这来”,裴凛玉笑道,“千人千面自然也叫千人有千种看法,何必计较,你只顾欢快就是”。言语虽有轻浮却是安慰。说罢忽然皱眉深顶,呼吸急促,专心与他欢好。

长澜低笑,言语被堵在嗓中的呻吟掩埋,身子颤动,腰身发软,缠于他腰身的双腿渐有力不从心,只得定了定神,侧脸沉吟道:“……凛玉……我没力气”

裴凛玉一愣,旋即在他掉落前抓住他膝弯,将他两腿分开,举于胸前,叫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同时笑道:“若是不适,切莫勉强”

“只怕说了你也不顾”,长澜淡笑,心口却有被他顾及后的隐隐雀跃——可一想及他是顾及腹中孩儿,便跟着涌出酸楚。

裴凛玉不知他想,在内部快速顶弄数十下后终于腰身一颤,将热液流落深处。裴凛玉俯身将额心贴在他胸口,双目失神,呼吸渐缓,尚在余韵。虽是弯腰抵着,却巧妙避开他的腹部。

过了半晌,裴凛玉这才将他双腿放下,接着将他身子移入桌内许多,叫他好受些。

裴凛玉定了定神,忽然伸手摸上他隆起的腹,娇嗔道:“你倒是厉害,也不知怎就叫你阿娘散这香味,叫你阿爹我单行的一次欢情竟比不眠不休行了三天三夜还要劳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人有孕确是会散热香挽留孩子生父,只是孩儿若有成形,在他觉到不安时也会散香叫生父不能多行欢好——这人腹中怀的竟是他的孩子。

裴凛玉忽有失神,一股说不清的思绪在心口沉动。

长澜微愣,喘息着渐有回神。腹部掌心温暖,缓缓挪动着抚摸的触感叫他着迷,不忍其离去。只是人顾爱无中生有,苦中作乐,胸口便忽然似有什么发堵,叫他心中一沉,缄默良久。

长澜忽然叹气,抬眼看头顶木质楼顶,神情平静道:“……我不想雾里看花,也不愿自作多情,现下只问你,你为何愿来找我?”说是郡主委托,可他若是未有心思大可置之不理,何苦煞费苦心。“如今这孩儿将世,你又是如何打算?”

裴凛玉愣住,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照旧摸他肚子,若有所思,漫不经心,未有抬眼看他。

长澜见他沉默,不禁心口发紧,涌出酸楚——虽有自知之明却难免把持侥幸,只以为他对自己是有些情意在——如今看来不过是又自顾多情,徒增烦恼。

他不止一次询问裴凛玉此等问题,可他皆是闭口不谈,想来是他心有无情,不知回应。

“凛玉”,长澜轻叹,双目转眼含了笑意,悲喜不是,“该回去了”。说罢挣动着将他推开,盖在身上的衣物旋即掉落,凉意袭人。欲捡地上的裤子却弯不下腰,方才缠绵过的地方仍有欢好后的黏腻,叫他心口再度发酸。挺腰蹲下却怎么也够不到触手可及的衣物。

长澜望着昏暗的地发愣,回过神来忽觉脸上挂有凉意——这滑落的两颗咸珠竟是为情所困。

想他确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一再轻贱沉沦只怕早及时止损,何苦为这等俗情黯然神伤。

裴凛玉有何值得,不过生了副好面孔,学了些花言巧语与逢场作戏的伎俩,怎就叫他心甘情愿,把持着他几分虚情便自轻自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凛玉见他直着腰跪在地上不动,不由心中一沉,好心要扶他起来,只是掌心刚碰上他肩便被躲开。如此反复数次,终于叫他生些恼意,蹙眉问:“你这是何意?”说罢想起他方才说冷,眉心微锁思虑半晌,终于将他拉起按在桌上静坐,拾起裤子替他穿回。

裴凛玉听见远处有人寻他们的声音,旋即将外衣盖在他头上遮雨,而后抱起他下楼。

长澜也不挣动,偎在他怀中一言不发——这胸膛温暖厚实,若是细听还能听见他衣下有力心跳。

天仍有下雨,好在外衣遮盖,未有淋湿头顶。长澜隔着衣物瞥见光亮,又听裴凛玉出声应付寻他的人,一时有些恍惚,思绪发沉。

如此过了半晌,忽然心有释怀,在衣下低声道:“你若想要这孩子,待他出世后可将他带走,若是不要,日后你我全当生人,未曾谋面。无论是好是坏,你都莫要理会”。

裴凛玉脚步一顿,沉默半晌继续往房中去。“你倒分的清清楚楚”

“我若年轻几岁倒还能籍口孩子对你纠缠不休,可你也不止一次说我年纪颇大……”早几年都不能叫他有两分留恋,如今这岁数又如何博得——裴凛玉年纪轻轻,日后定会遇见各色行人,哪里似他眼光狭隘颇无见识,年轻时只独独遇见一人。

裴凛玉不似他多想,漫不经心道:“你倒会说大话,你年轻时不也将孩子流弃。长澜,你如此伤郁悲情的可真叫我不适应”。言语未经头脑出口,裴凛玉说完自己也一愣,生出隐隐懊恼。只是见他毫无反应,不禁心中一沉,索性不去理会可有伤他心绪。

裴凛玉步履稳健地将他放在床上,将外衣抽离才知他闭着眼,也不知真睡假睡。

“公子”,裴凛玉瞥见有人进来,“公子你且先休歇,我去烧些热水来”。离开前还不忘看一眼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见长澜躺在床上并未逃走,心口悬石这才落下。看了半晌也跟着离去。

等裴凛玉端来热水,却见房内空无一人,正有惊疑时忽听屋上瓦片滑落,出去探看正是长澜。

也不知他把持何等心绪,竟是旁若无人地光脚踩在屋脊,左手扶着腹部,右手单握作剑枯枝,飘忽若神,习练剑法。他虽有身孕却行云流水,凌波微步。

分明早在檐上习练多时。

裴凛玉一言不发地站在院中看他掀雨逐风,虽是衣衫单薄,青丝散乱,却神情平静,双目无波,旁若无人——不论是转身出招,还是扫堂收回,皆是一气呵成,步稳生风。

院中灯火晃动,长澜渐有力不从心——腿部痉挛,脚心隐隐刺痛,就连腹中也是一阵作闹。迟疑半晌终于收招,身子发热,气息带喘,腰身发软,索性跨坐在屋脊上。

双目灼热地望了四下,见裴凛玉淋雨立在院中看他,不禁心底发沉,迟疑半晌终于喊道:“……劳你去寻个梯子来,我腿脚酸软无力,难以自行下去”。神情自若,与半个时辰前伤情悲怀截然不同,仿若两人。

裴凛玉却笑:“何须梯子”,身形闪动,不一会儿便立在他身前。一靠近便见他身子微颤,额前碎发紧贴成团,也不知是雨是汗。

长澜垂眸叹道:“多有劳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衣衫皆是湿冷。裴凛玉与人抬来热水,长澜脱了衣物露出高隆的孕肚,神情平静地入水取暖。

裴凛玉虽脱了湿衣却也觉冷,索性关上屋门,脱了衣裤跟着跨入浴桶中。

长澜闭着眼也不挣动,随他坐下将自己纳入怀中。

裴凛玉想起他方才在屋上所练剑法,同时不禁将目光落在他肩背痕迹上,双目微闪,若有所思地轻声道:“你倒是大胆,就不怕出个差池,心生悔恨”

长澜叹息:“不过心有郁结,寻个泄口”,那些思绪压得他喘不过气,哪里顾得其他。

长澜垂眸又叹:“凛玉”,声音出奇平静:“怀胎十月太过痛苦,别说行动不便,就连思绪也爱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方才楼中定是这身孕作祟,叫他情难自禁,心绪低落,暗自委屈多情——想他以往也觉他薄情,受他冷落,虽难免低落却也能坦然接受,大方随他,如今却有斤斤计较,更甚要他了结……

裴凛玉是何等秉性,就是天边云月落在头上,也等不来他生情留意,怎就敢自作多情地要他承诺——谈什么孩子是留是去,分明是他自欺欺人。

长澜勉强笑了一下,叹息道:“是我不对,不该强人所难。凛玉,以往我总爱按自己想法来希望你怎么做,考取功名也好,与郡主结亲也罢,口口声声是替你做打算,却忘却你最不爱的便是受人指点摆布。你我认识早有八九冬夏,这几年也受你许多照顾……”说着又叹息一声:“等展护安全,等你与郡主姻缘促成,这孩子也该出世见人”

此刻他虽是心绪平静,早有释怀,可太多郁结难以排遣,压得他喘不过气——人固然要往前看,而非一叶障目,可他毕竟望不见前程,如何拨开迷雾,全身而退。

长澜忽然苦笑,喃喃自语。“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凛玉听他长篇大论完却无太多神情,只和往常做以哼笑回应,游刃有余。迟疑半晌:“什么太疼?”

长澜摇头淡笑,闭着的眼许久未睁:“不记得了”。话虽如此,思绪却在恍惚间回到多年前——某一日热药入喉灼伤唇舌,腹中绞痛历历在目。他全身发凉僵麻,任由什么从体内抽离。那几日里他常孤身一人在午夜惊醒,干望天明。

长澜不再言语,倒是放肆地后靠,将全身往他怀中挤。

裴凛玉呼吸平稳,心跳如常,只是肌肤贴合处竟有滚烫发热。定了定神忽觉长澜呼吸渐急,侧脸看去只见不知是热水熏得还是其他,面容连着耳根渐有潮红,闭着眼却唇齿微启,微微喘息,叫他看着忽然从腹下窜出一股热流,鬼使神差地将他头扭过,低头吻上他唇。

长澜低吟一声,仍是不肯睁眼,只主动张开嘴与他纠缠。掌心在将他夹于中间的腿上抚摸,似是勾挑,催他情动。

床幔下两人一丝不挂。裴凛玉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迟疑一番又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而后将涨热的巨物抵在他身后,微一挺身,伴随他微弱呻吟顶入一半。

先前虽有欢好,可这紧窒的热处仍吸得他飘飘欲仙,光是皱着眉缓缓挪动便叫他呼吸急促,腹下涨疼,欲火焚身,恨不能即刻挺入深处,欲罢不能。

长澜侧躺着叫青丝从耳后倾至胸前,露出肩颈,潮红一片,还有阵阵清香。躯体因他挺动而微微发颤,裴凛玉低头在他肩上不停浅吻,身下忽然一挺,终于将涨疼的欲望全部顶入深处。猛烈的快意沿后脊窜入脑中,叫他全身发热,血脉喷张,再按耐不住欲望地快速抽送起来。

“嗬呃——”长澜闭着双目,低声呻吟,同样呼吸渐急,身体发热,任由他抓着自己左腿快速抽动,九浅一深,好似要将他贯穿灼伤,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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