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1 / 2)

>来集合,到时再换班。”

他看了勒满一眼,千言万语都汇成两个字,“放心。”

这不仅是他对勒满的安慰,也是他对自己的鼓励。放心,孩子一定会找回来的。

可事情真的能天从人愿吗?江陵不敢去想那个万一。万一他们没有大哥当年的好运气,孩子找不到了,那该怎麽办?

才要出门,却见寿春身边的玉茹姑姑慌慌张张跑过来,“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怎麽?”

全家人紧绷的神经再次雪上加霜。

玉茹欲哭无泪,“方才二少爷带阿泰去给老夫人请安,不小心说走了嘴,老夫人知道阿昙丢了,已经晕过去了!”

这事真不能怪尉迟鼎,他并没有乱说话,原本全家人编了个谎话,说是阿昙受了些风寒,暂时由勒满陪伴隔离了。

但阿泰不懂事,一早去看寿春时,奶奶一问,小家夥傻乎乎的就说了实话,“弟弟,丢丢。”

寿春顿时逼问起尉迟鼎来,他和玉茹虽然极力掩饰,劝她不要著急,但寿春得知孙子是真的丢了,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了就厥过去了。

等勒满扎针把她唤醒,寿春生气得直捶床,“你们还围著我一个不中用的老太婆干什麽?快去找,去找他啊!找不回来,我就不吃药,也不看大夫了!”

勒满隐忍著表情不敢说,但从他的表情上,大家已经看出,寿春经此一番刺激,身体更差了,说不好什麽时候就会离开。

但眼下,若是找不回孩子她会更加著急,於是尉迟睿只得当著母亲的面,让江陵等人赶紧出去,这边他又把张贴悬赏告示等等事宜安排下去办了。

等把他们都赶去忙了,寿春才紧紧拉著勒满的手,“好孩子,你别担心,咱们去祠堂,去祠堂里给老祖宗们上柱香,让他们保佑阿昙平平安安的回来。”

寿春如今起都起不来,哪里还能这样折腾?勒满劝道,“母亲,我去就行了,您歇著吧!”

可寿春坚决不肯,硬是让人把她抬到了祠堂,给家里祖宗牌位上了香,又指著丈夫尉迟临风和江陵生父江意的牌位道,“你们都睁开眼睛看看,那可是你们亲孙子,要是你们不保佑,让他出了点事,我就是到了地底了,也跟你们没完!”

勒满心里堵得慌,如果祖先有灵真的能听见,就保佑保佑他的孩子吧。就算有什麽罪孽,降到大人身上就好,何苦难为孩子?

悬赏告示发下去,不出两日,几乎大半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此事。

不少线索汇到侯府,剔除那些不太靠谱的,能够确定下来的消息是,抱走阿昙的是个年轻女人,当时还有条不太象狗的狗追了出来。

那个车夫怕惹事,一直不敢出来作证,是给一个在侯府不远处卖煎饼果子的老婆婆揭发出来的。可那车夫只说把那女人拖到城中某条街上就下来了,再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线索再一次中断了,那年轻女人是谁?

勒满头疼得快要炸开了,整整三天了,他几乎没有合过一次眼,勉强睡一会儿也很快被恶梦惊醒。

“阿爹。”小阿泰这几天出奇的乖,似是知道弟弟出了事,从来不闹。看勒满躺在那儿揉著太阳穴,他很懂事的把自己的小斗篷抱来,想给他盖上。

勒满心中一股酸酸的暖流淌过,把最近根本没心情来管的大儿子抱在怀里,小阿泰乖巧的伏在勒满的怀里轻轻磨蹭著,孩子带著奶香的味道,让人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些许。

朦朦胧胧正想入睡,忽听急急的脚步声传来,小榆钱儿惊喜的边跑边喊,“有消息了!叔!阿昙有消息了!”

勒满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抱著阿泰就冲了出去,“什麽消息?准不准确?”

准确无比的消息,正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

这是一只孩子的小鞋子,勒满一看眼睛就直了。这是他们家小阿昙的,千真万确是小阿昙的!

“人呢,孩子的人呢?”

庄净榆让他冷静下来,“有人打发人送了只鞋子来,说要五百两银子就可以说出小阿昙的下落。你如果确定这是阿昙的东西,我立即安排人去办。”

“我去!”

勒满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儿子第一手的消息。

“可那人点名说不见孩子的家长,想要消息,让咱们派小孩子或老人去。我打算让小榆钱儿去办这事,他年纪小,打扮成小厮模样也不惹人怀疑。若是我猜得不错,那人说不好还认得咱们,所以行事才如此隐蔽。”

勒满咬著牙点了点头,“那好,我马上去配一包药粉,你把要给人的银子送到我这儿来,最好再给我弄一只猎鹰。”

庄净榆知道他是驯兽下药的大行家,既然这麽说,肯定是有办法了。

当在外奔波的江陵接到家里的消息时,小榆钱儿已经去接头回来了。

他带回了一只手铃,也是阿昙的东西,“那人虽然极力隐藏,但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好象是个大夫。他跟我说,让我去京西五十里的徐家铺找人。”

“那我马上去。”江陵想走,但勒满却有不同意见,“先抓到这个大夫,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人。”

“你有办法?”

勒满不答,只是放出庄净榆特意托沈虚槐从宫里借出来的一只玉雪海东青,这种猎鹰极是神骏,飞得又高,看得又准,找寻猎物是第一流的好手。

只听勒满吹了几下口哨,又给那鹰嗅了点东西,那海东青顿时就振翅高飞了。

且说张大夫早已辞了在药铺的差使,等著永安侯府发了寻人告示,又等了几天,估摸著秀珠该到目的地,便上门索财了。

没想到事情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掂著包袱里沈甸甸的五百两银子,张大夫是喜笑颜开,骑驴走在出了京城的大道上。

有了这麽钱,他完全可以再寻个地方开个小药铺,或者啥也不干,就买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养老都够了。

不过想想秀珠丰满诱人的胴体,张大夫觉得把她笑纳了也不错。

正美滋滋盘算著好事,却听半空中怪叫一声,一团雪白的黑影就对著他扑了过来。张大夫吓了一大跳,催驴快跑,可是那东西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连驴都怕,没出息的屎尿横流,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

不过那畜生倒不伤人,就是盯著张大夫的目光贼狠了些,看得人心惊肉跳。

跳下驴,张大夫想牵著驴绕个道,可是不行,後头已经有追兵上来了。

“吁!”江陵一把将缰绳拉住,看著他失声惊叫,“原来是你!”

张大夫仰头一看,吓得顿时一屁股坐在了驴粪蛋上,知道事情败露,勉强为自己开脱,“要不是你逼得我们没活路,我何至於此?”

“这是怎麽回事?”勒满随後赶至,看著江陵的目光充满疑惑。

江陵微哽,难道真是自己埋下的祸根?

作家的话:

桂:呜呜,怎麽说开新书都没反应的?

小阿泰:那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偶。

小阿昙:还有偶!表忘了,偶还等著你们去营救。

桂:阴森森,不救你了,弄个新包子出来抢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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